怂包【古言,np】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Teemoking
兰舟叹气道:“奴知道陛下着急,怕到时候殿下不能威慑朝廷内外,可现在事已至此,操之过急只会加深您和殿下的隔阂。”
昌禄帝听了,久久不语。
兰舟又继续道:“徐大人倒是伤的严重些,额头被殿下打破了,脸上也被烫了几处水泡……”
昌禄帝听了,只淡淡道:“命人去送些药。
兰舟应下,又问道:“恐怕会留疤,徐大人毕竟是男子,脸上留了疤恐怕会怨恨殿下。”
朝云抬眼,不甚在意道:“孤若不是看中他这皮囊,怎会让他去侍奉楹酒,一个乡绅子,抛头露面出来做官,也不怪楹酒看不上……罢了,这事估计已经传出去了,回头以楹酒的名义去送些除疤痕的药,他毕竟还是个侍郎。”
兰舟默默点头,看来昌禄帝根本不在意徐良姜死活,即便徐良姜今日成了,估计也不会得到什么名分。
陛下现在在乎的只有殿下。
另一处宫殿气氛却是不一样,门外守了很多禁军。
“殿下……”有人在给她喂水,动作很小心。
边上是兰舟的声音,楹酒听不太清楚,好像是在训斥跟着她的侍卫——
但是她现在无心关注这些,身上热的厉害,仿佛在热水中煮着一样,胳膊还很疼……她越想越难受,紧紧闭着眼睛,但是还是控制不住眼泪。
来到这破朝代虽然半年了,从一开始担惊受怕,生怕被周围人发现自己不是原装货,到和便宜师父整天瞎玩,开开心心在山野间做一个傻姑娘……也花了很久的。
然而这一切就被突如其来的禁军打破了,师父最后似乎想说什么,但是有什么也没说。
她在路上的时候,伤心了很久。
来到宫中,皇姐是陌生的,楹酒对她畏惧大于亲近,这里的女人们,好像各个都很厉害,只有她格格不入。
有些事她也听说了,皇姐好像不能怀孕了,所以才接她回来吗?
所以才这样迫不及待地给她安排各种男人吗?
她越想越难受,泪流了一脸,但是却动不了,浑身无力,连眼睛都睁不开。
好像听见一声叹息,然后有人擦去她脸上的泪,还问道:“殿下还难受吗?”
听起来是个男人的声音,楹酒勉强睁开眼睛,模模糊糊看见一个玄衣男子,正半蹲在她塌前。
又是男人!
她赌气推开男子的手,然后吃力的翻了个身,不过因为没什么力气,像个被翻倒的小乌龟,扑腾半天才翻了个面。
祈夜刚刚探了她体温,知道她现在难受,便道:“殿下不愿意,臣……我不会违逆殿下的,只是纾解下会好得快些。”
药性一阵阵袭上来,其实侍女们给她用的不过是普通助兴的药,世家女郎们都是自小用惯了的,没什么坏处,反倒对女子房事有益。
只是楹酒从来没用过,第一次难免反应大了些。
她勉强能忍得住,只是脑子晕乎乎的,男人的收挑开她的衣服时,反应迟了些。
等祈夜脱去她的衣服,手伸进肚兜开始揉她的乳儿时,她才回过神,呵斥道:“你!你放肆!”
这声音太过软媚,实在没什么威力,祈夜的手只顿了顿,就继续开始揉捏。
他力道控制的很好,楹酒身子还在发育,一双小乳儿滑腻如脂,稍稍被用力抚弄就受不住。
楹酒已经被他抱到怀里,挣扎半天也逃脱不了男人的怀抱。
她闻见祈夜身上的气息,感觉好像没那么难受了,她吸了吸鼻子,自知无力反抗,便扭过头不想看。
“殿下,不纾解的话,一晚上都会难受的……得罪了——”祈夜揉捏着小小的乳尖,把乳头摸的挺立起来,就低下头去含弄。
濡湿滚烫的口腔,几乎把小半个乳丘包了进去,舌尖勾着乳头细细吮着,另一只手慢慢往下摸。
楹酒开始微弱的挣扎,祈夜松了口,吻了吻她的脖子,安抚道:“没事,很快的……”
“殿下,睡一觉,睡醒了就好了。”
他的手沿着小腹滑入花缝间,拨开两瓣软肉,慢慢摩挲着寻找花蒂,摸到那一点后就开始勾弄,指尖拨弄着……很快花缝溢出一点水液。
楹酒低低的喘息着,她是不难受了,但是似乎掉到另一个陷阱去了。
一方面这样被男人抱着亵玩很羞耻,一方面现实又再提醒她,现在是她在占别人便宜。
祈夜话很少,耐心专注的揉弄她的花穴,很快湿了一大片,望着微微张开的缝隙,他犹豫了下,还是没有把手指插进去。
殿下不喜欢这种事。
最后不知道过了多久,花穴被他弄的湿哒哒的,阴蒂鼓鼓的,被他一碰就兴奋的不能自己,楹酒整个人都瘫在他怀里,隔着薄薄的布料,很容易感受到他身上硬实的肌肉,还有好闻的气息。
还有他低沉的声音,以及喷洒在她胸口灼热的呼吸。
最后的意识就是在快感和羞耻之间挣扎,还有男子温柔的声音:“殿下,睡吧。”
垃圾作者有话说:先放小忠犬,对女主最好的一个男主。
可能我交代的有些混乱,朝云对妹妹是真心疼爱的,只是楹酒被混蛋师父带了几个月,不知道以前的事,其实是混蛋师父不舍得把她送回去。
我虽然写女主软萌可爱,但是她不笨的,就是有时候比较天真。
你们猜她今后会圣母改变男女不平等的状况,还是随波逐流享受女尊的福利,甚至打压男权?
我好像暗示了答案,哈哈(下章会说答案)
有兴趣的话收藏下吧!
怂包【古言,np】 四演戏
翌日中午,楹酒一声不吭坐在桌子前,执着白玉着望着一桌美味佳肴,没有一点胃口。
一边侍女岑琴纤手捧了一碗汤,跪在地上道:“殿下,你还是用些饭食吧……”
楹酒不理她,扔了筷子,吧嗒一声掉在地上摔成两截。
她醒后就不许人碰,眼看到了中午,兰舟担心她大半日粒米未进,滴水不沾身子撑不住,便让人把她强抱出来洗漱。
结果楹酒坐下后,第一句话就是:“你出去跪着。”
这话是对兰舟说的,兰舟愣了片刻,边上岑琴刚说了个字:“殿……”就被兰舟止住,岑琴惊愕的看着兰舟向楹酒福了福身子,然后去外面跪着了。
岑琴刚要说什么,就看见楹酒看了她一眼,对她道:“你也要去跪着吗?”
她们从未见过楹酒这般模样,和她往日温顺可爱截然不同,但又不是真的动怒,而是一种令人不敢多说的平静。
楹酒出了内室,虽然她很想回去好好吃一顿,但是现在还不能吃饭。
她停在跪着的兰舟面前,努力让自己稳住语调,对她道:“你好好想一想,本宫为何要罚你跪着。”
说完便去了侧殿的书室。
这处宫殿是昌禄帝五年前修建好的,赐名福寿,原本就是给楹酒准备的,楹酒回宫后一直住在这里。
她独自在书室静坐了一下午,终于等来了昌禄帝。
昌禄帝身后跟了一群人,点起了灯,将这里照的格外明亮。
朝云一眼就看见跪坐在书桌前的楹酒,身影单薄,望着她的眼神纯净又哀伤。
纵使帝王心肠已经不复年少的柔软,也被这一幕小小的刺中了一下。
楹酒起身,行了一礼。
她缓缓起身,深吸了口气,对昌禄帝道:“我来的路上,师父不愿陪我,派了六师兄跟着,六师兄和我交代了很多……告诫我要听陛下的话,今不可任性妄为,要勤学自勉,不可再像从前一样嬉闹玩乐——”
她声音柔软的不得了,对朝云笑了笑:“可初见皇姐,皇姐却对我道,要我做这天下最快乐的人,不再困于山间,说我是巽朝最尊贵的公主,天下为公,我独一份。”
朝云静静的看了她一会儿,柔声安抚道:“孤安排徐良姜侍奉你,原是想着为你好,你性子柔弱,太厉害的男儿怕你压制不了,却不想你这般讨厌他。”
楹酒叹了口气,皇姐这几句话她如何反驳,只得低声道:“我知道皇姐是为我好,是我不争气,不能替皇姐分忧……”
这话一说,朝云就要张口,却听见楹酒继续道:“可我不喜欢他,皇姐不和我说,就让他……我昨夜怕的要死,边上没有一个人,还以为是有人要害我。”
朝云没忍住,气笑了:“他一个男子,怎么害的了你?”
楹酒被噎了下,她又忘了。
朝云看她说不出话样子,有点心疼,便道:“你要是真不喜欢他,孤自然不会勉强,不过昨天你把人家头都给打破了,估计徐大人也不敢来招你了……”
楹酒见她态度变好,便顺杆子往上爬,气哼哼道:“是他要强来,根本不听我的话!”
朝云已经做到她身边,笑着摸了摸她的脑袋:“你还小,以后就知道男女之事的快乐了,昨天我让祈夜……”
楹酒闭上眼睛,不敢抬头:“皇姐不要说了!”
“好好好,我不提——”朝云拉着她的手,继续道:“听说你罚了兰舟?”
楹酒心中警铃大作,兰舟其实是她身边地位最高的侍女,曾经是朝云身边的女官之一,出身并不低。
她今天闹着绝食,就是因为罚了兰舟,以及打了徐良姜,怕朝云追究。
寿梦散人曾经和她说过,越是不知道怎么应对的时候,就越要先发制人。
“对待比你地位低的人,就让他自己反省哪儿做错了,而对待地位比你高的人,就要转移矛盾了。”
当时她没听懂,现在想来,便宜师父那时候已经知道什么了,把话说的这样浅白直接。
她一发呆,就好像是在苦恼一样。
朝云不忍心逼问,觉得她是把昨晚的气撒在兰舟身上了,便道:“兰舟也是奉了我的命令,你要怪就怪皇姐……”
楹酒哪里敢怪到她头上,她露出一个委屈的表情,小声道:“昨天晚上我好害怕,怎么喊兰舟,她都不来……徐良姜不听话,兰舟也不听话,他们都把我当小孩子哄。”
朝云心里一动,但是脸上笑容更深了,用手戳了戳她的额头:“你可不就是小孩子么……这么大个人了,还不肯按时吃饭!孤是要罚罚你这个侍女!”
昌禄帝直接降了兰舟的位份,又让楹酒自己去挑些侍女,事事都依了她。
楹酒眉开眼笑,笑着对朝云道:“还是皇姐最疼我!”
朝云细长的丹凤眼带了点笑意,忍不住捏了捏她鼓鼓的脸蛋,说道:“孤是疏忽了,你身为公主,身边是一刻都不能给人钻了空子,这样吧,孤让祈夜做你的贴身侍卫,时刻保护你,怎么样?”
楹酒呆了呆,她今日苦心演了一串大戏,成功博取了朝云的怜惜之情,教训了自作主张的侍女,还顺便把打伤朝廷命官的事情揭过去了,心里得意的小人儿还没蹦跶两下,就发现一切回到了原点。
她刚想撒娇卖可怜,就听见朝云说道:“阿夜身为禁宫卫督长,身手不凡,虽是男子,却也不输我的虎骑卫督长,保护你是绰绰有余的。”
楹酒当然知道保护她一个废物公主没问题,可人家都混到这个位置了,朝云派来给她当护卫,保护什么?在床上保护她吗!
昨晚她对那个男子还有点印象,感觉……虽然没有那么讨厌,但是楹酒还是条件反射道:“皇姐我不要!你给我几个女护卫嘛,还能教教我武术……”
朝云又戳了戳她的脑袋,戳的她脑壳疼,还道:“孤的士兵都是要上战场的,给你当护卫简直浪费……你想学武术?正好让阿夜教你,听说你每日早上睡到辰时都不肯起来?”
楹酒不敢再说了,只敢用可怜巴巴的眼神看着朝云,她怕再说一句,皇姐就要她天天起早学武了。
好在昌禄帝也没指望她能学什么,都这个年纪了,早就错过打底子的时候了,便道:“皇姐不是逼你,这次皇姐可是提前跟你说了……你不喜欢徐良姜没事,不喜欢阿夜也没关系,这天下男子千千万,你喜欢什么样的,阿姐都给你找来。”
见她呆呆的样子,昌禄帝又安抚道:“阿姐不会逼你去接触你不喜欢的人,但是你总归是要成家的,叁年也好,五年也罢,就算是十年也没关系……不着急,慢慢挑。”
楹酒彻底没话了,干巴巴吐出一句:“皇姐我饿了……”
朝云心情大好,吩咐道:“传膳。”
楹酒心情沉痛,开始努力干饭,朝云见她胃口不错,还一直给她夹菜,嫌弃她平时吃的太少,身上都没什么肉。
可怜的楹酒看看昌禄帝的身材,要身高有身高,要胸有胸,小臂上肌肉线条非常漂亮,她感到了自卑。
换到现代,她这种应该就是个子又矮,身材干巴,长的又娘炮的男人,还没本事,文武双不全。
富婆包养都不一定看得上。
要不是她现在顶着公主名头,家里真的有皇位等着继承,估计也没什么男子看的上她。
楹酒心情更糟糕了。
垃圾作者有话说:小公主意识到自己是个菜鸡了……
皇姐被她闹腾一番,想开了:我不逼你了,我直接给你送,不喜欢没关系,慢慢挑~
然后就是回答昨天的问题,这是本文剧情的大方向,女主是不会搞平权的,她享受了女尊福利后,自然会慢慢改变观念,有便宜不占是傻蛋。
从设定上来说,虽然说女尊,但是我不喜欢娘炮男主,所以还是男强,毕竟不管是什么社会,终归都是强者拥有话语权。
后面两章会直接加速,小公主的生活并不只是跟皇姐刷刷小心机就可以的,她已经被人盯上了。
怂包【古言,np】 五学武
自从上次闹了一出后,楹酒的日子就安宁了。
她把徐良姜头打破的事情被传了出去,因那天晚上宴会瞧见的人不少,事情没瞒住,整个帝京都知道了户部侍郎向公主殿下献身不成反被痛殴——
几个小侍老实了,不敢再往她眼前凑。
虽然殿下看起来娇娇弱弱的,但是人家连户部侍郎都敢打,何况他们这些身份低微的仆役呢。
昌禄帝没有说什么,显然就是不打算替徐良姜说话了,可怜户部侍郎如花似玉的脸蛋,听说都破相了。
帝京流言四起,申玥和楹酒说的时候,还挺奇怪:“其实那天晚上没几个人知道,毕竟都是陛下请来的,哪里敢多嘴,不知道怎么现在闹得沸沸扬扬……”
申玥是虎威将军申大人的长女,虎威大人效忠皇室,对昌禄帝忠心耿耿,因此申玥和楹酒关系还不错。
她一边给楹酒挑书,一边神神秘秘道:“殿下知道现在外头怎么传您的吗?他们说您不喜男人,甚至讨厌男人,有凤阳之癖~”
楹酒茫然的看着她:“什么凤阳?打鼓的吗?”
申玥没听懂,但还是解释道:“就是喜欢女的!”
她说完还捂住了胸口,一脸娇羞道:“殿下选我做伴读,是不是看中了奴的英姿,嘻嘻~”
楹酒看着身高七尺有余,一拳能打死一个娘炮的申玥,看着她黝黑的面容,有些说不出话来。
但是申玥跟她厮混久了,一眼就看出来她心里想的,老大不高兴道:“哼,殿下还瞧不起人!长的黑怎么了,我这样的,多俊哦!”
其实申玥长的自然不算丑,她长在军中,作风彪悍,又上过战场,年纪轻轻就被封了官,本该是帝京热门适婚女郎,但是偏偏没什么世家男儿看中她。
楹酒凉凉笑了声,说道:“阿玥你不要自欺欺人了,我虽然来帝京没多久,但也知道现在不流行你这种黑炭猛女了,现在他们都喜欢温柔姐姐类型的……”
这话深深戳中了申玥的伤疤,她哀嚎一声,怒道:“我怎么知道这些小郎们变心变的这样快!几年前还说就爱我这样的,说有安全感,哄得老娘欢天喜地跑去打仗,拿命换了一身军功,等回来说要娶他们的时候,一个个都闭门不见!”
“喜欢什么小白脸!还说什么一白遮叁丑!啊呸!小白脸能打仗吗,能保家卫国吗!老娘一拳揍趴一个!”申玥骂骂咧咧,一手抱着十几本厚厚的兵书,一手取下最上面一格的一本书,递给够了半天没够到的楹酒。
楹酒安慰她道:“现在不打仗了,你还年轻,养几年就养白了,到时候又是新的小郎们,你想挑谁都行!”
她把手上的书也放在申玥抱着的那一摞上,小声道:“下次我去皇姐的库里找找,好像有美白的密陀膏,到时候我给你拿一份——”
申玥把书放桌子上,两手把她熊抱起来,颇为感动:“殿下待我真好,我……真是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了!”
楹酒被她搂着,两团巨乳贴在她脸上,让她有点儿犯晕。
时下女子穿衣比较随便,很少里叁层外叁层的,正值春夏之际,基本上都一件薄薄的单衣。
申玥给她里理出来四五本,然后很随便道:“就这几本吧!您就说学不了武,想读兵书,学好兵书也是能带兵打仗的!”
楹酒点点头,她最近天天早上被岑琴喊起来学武,虽然每天的任务就是跑步打拳什么的,但是对她这个爱睡懒觉的人来说,简直是折磨。
她要是不起来,兰舟就会在一边道:“殿下您不起来,赵公子就要亲自来请您了。”
这话堪比炸药,时下女子身边的仆役多半都是男的,从来没有什么避嫌之说,赵祈夜身为她的贴身护卫,别说进她寝宫,就是晚上跟她睡都是可以的。
而且楹酒还没有办法像处罚兰舟一样处罚他,因为昌禄帝并没有撤掉他的官职,他依然是禁军卫督长,只不过事务变少了,但是权力依然在。
禁军卫负责整个宫廷乃至帝京的守卫和治安,只听命皇帝一人,饶是楹酒身为皇公主,也不敢得罪他。
而且这个身居要职的侍卫大人,看起来并不好惹的样子,每天教她习武,都是一副没什么表情的样子。
让楹酒一度怀疑自己的记忆。
于是申玥就给她想了个折衷的办法,反正她本来就体质一般,之前还掉水里生了大病,跑去找朝云哭了几次,朝云也没办法勉强她,就随她了。
于是楹酒就不用天刚亮就起床了,她把这事跟祈夜说的时候,对方并没有什么不悦,只道:“殿下想学什么都可以,只要能学到东西就可以。”
楹酒立马保证:“我一定好好学,不会偷懒的!”
祈夜应了声,没什么反应,看样子是不太信的。
然后楹酒坚持了半月,发现自己说的话却是不太能信。
她开开心心把授课时间挪到辰时,开始还能在卯时起来,后来一日比一日起得晚,从打着哈欠进书室,到祈夜看着她吃早餐,再到睡到辰时还没动静。
兰舟上次被她罚了后,态度确实变了,不再向朝云汇报她的日常生活,但是却监督的她更严了。
楹酒对兰舟又爱又恨,爱她知情知趣,从不为难自己,上次的事也是朝云吩咐的,不然她也不敢放楹酒一个人在那里……
所以兰舟后来向她承认错误时,楹酒并没有说别的,她只是警告兰舟,认清到底谁是她现在的主子。
兰舟今后会怎么做那是她的选择,但是就目前朝云的态度来看,她应该是希望兰舟一直跟着楹酒的。
一仆不认二主,这个道理朝云不会不清楚,不然也不会罚了兰舟。
楹酒恨她的是,兰舟早上喊不起来她,等到了时间,就真的让祈夜来喊她。
某天她睡得正香,模模糊糊听见有人喊她起床,她便往被子里钻,结果被那人揪出来,她瞬时倒进那人怀里,刚撒娇说了句:“我不要起床嘛,你就跟那个面瘫说我头疼……”
刚说完就感觉了不对劲,一睁眼就看见祈夜那张“面瘫”脸。
楹酒瞬间吓醒了,赶紧从他怀里起身,却被祈夜扣住了腰,楹酒听见他清朗的声音:“面瘫?是何意?殿下说的是我吗……”
“不……不是,我……我我我做梦呢!”楹酒支支吾吾不敢说实话,这个外号是她私底下跟申玥吐槽的时候取的,然后被岑琴听见笑了半天,最后大家都知道了。
她刚睡醒身上没什么力气,在他怀里好不容易翻了个身,结果身上穿的里衣就散开了,肩膀露了大半。
祈夜看见了,垂下眸子,问道:“我来帮殿下更衣吧。”
“唔!不行!”楹酒赶紧爬起来,结果衣服滑落了一大片,胸前一片春光,她脸瞬间烧了起来,脑子里涌现出一些画面。
祈夜倒是心平气和,一只手按住她,另一只手剥了她的衣服,然后命侍女送来衣服,给她一件件穿上了。
期间楹酒数次反抗,但是未果。
然后楹酒再也不敢迟到了,哪怕困得要死都坚持爬起来。
兰舟叹息道:“早让赵大人来喊你多好,也不用奴日日受殿下嫌弃。”
楹酒苦着张脸:“我不过说了他一句面瘫,他就让我抄了一整本书,我每天那么幸苦的起床呜呜……”
边上岑琴忍不住笑了,捂着嘴道:“大人对殿下算温柔的了,听说以前训练禁军的时候,犯了错的,不论男女,都要挨棍子的。”
楹酒有些惊讶,因为祈夜对她确实比较宽容,之前习武,她偷懒也没有说她,现在学兵书,也是他照着书讲,穿插一些历史上出名的战役,课堂内容很丰富,也不强求她学什么。
兰舟微笑着道:“其实赵大人很喜欢您的,不然不会答应陛下来做您的护卫。”
楹酒正在喝莲子汤,心道:不是朝云,哪个愿意来她这个没名没份的公主这里发展。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