怂包【古言,np】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Teemoking
申玥见她傻乎乎喝了一大杯,觉得今晚计划应该没问题,看她小脸红扑扑的,正好这会子陆陆续续上来几个美人,开始表演,赶紧让她别喝了。
这里头的规矩就是,表演的好,坐着的权贵们可以把桌上金碗里的金叶子扔下去,然后表演完的美人,可以捡一枚。
捡了谁的,就代表愿意和哪位小姐共度春宵。
楹酒望着申玥碗里比别人大好几号的金叶子,吐槽道:“你这准头要是好,说不定能把这些娇弱美人给砸死。”
申玥笑了声,漫不经心又扔了一枚出去。
楹酒看的咂舌,这些表演的美人们,除了极少的几个女子,都是漂亮美丽的男子们,大多都会点才艺,而且越到后面,越漂亮。
开始申玥只偶尔扔两枚下去,到后来,几乎每场必扔,到现在估计已经扔了几十两下去了,这差不多够帝京一户普通人家半年的开支了。
可惜没有一个捡她的。
楹酒很想笑,但是又怕申玥气急败坏,便只好一口口喝果汁。
等到最后十几人上来时,申玥刚瞧中一个贼漂亮的,转头一看,发现楹酒已经喝的醉醺醺的了。
她正傻乎乎冲祈夜笑。
申玥急了,对坐在楹酒边上陪着她玩的祈夜道:“你怎么看着她的!这正到时候了,她怎么喝成这样?”
祈夜摇了摇头,说道:“她就喝了刚刚那一杯。”
他一摇头,楹酒就开始头晕,伸手托着他的脸庞,不准他动。
可惜这气氛还没持续一会儿,楹酒就被申玥拖走了。
申玥看着场上已经扔了一大堆的金叶子,使劲摇了摇楹酒,对她道:“快点快点,扔一个下去,快要表演完了!”
楹酒慢悠悠,在碗里挑了半天,挑出一个长的不规则的,扔了下去——结果扔到刚刚弹奏完,正起身的男子怀里。
这个弹琴的叫小山,长的非常好看,一身白衣,仿佛带了仙气一般,申玥看了,场上起码大半人都扔了。
只见小山愣了一下,然后往楹酒这边看,申玥心说完蛋。
结果楹酒盯着他看了会儿,露出一个可爱娇俏的笑容,看起来傻乎乎的,申玥心里凉了叁分,因为她看见秦文玉也跟着扔了一个。
结果这个叫小山的男子,居然抱着琴往楹酒面前走,申玥瞪大了眼睛。
只听见一把清泉样的好嗓子:“方才是您扔的吗?”
楹酒笑嘻嘻道:“本宫替她扔的,你愿意吗?”
小山愣了愣,申玥心说还好还好,虽然喝多了但是脑子还在,知道用身份吓唬人。
“那就多谢殿下了。”小山恭敬的行了一礼,顺畅的抱着琴坐到申玥边上。
申玥开心死了,重重的拍了下楹酒的肩膀,然后对秦文玉露出一个挑衅的笑容。
她转头对小山许诺道:“明日我带你回府。”
后来申玥就用这个办法,又成功抢了秦文玉看着的两个美人,气的对方牙痒痒。
申玥喝了一大壶酒,今夜就是她翻身之夜!
连抢了叁个,她也不再让楹酒扔了,因为第四个好像就不能转让了,索性放她去跟祈夜玩。
后面还剩叁四个,虽说一个赛一个的美,但是这些男子多是娇弱美丽,如同温室的花一样,申玥虽然喜欢,但对这种男人没什么兴趣。
她对最后一个压轴的有点兴趣,因为早先说好的,平洲寻来的紫月公子,居然换了顺序,她们这些混迹风月场所的,早就有名单消息,这次居然临时改了计划,有些好玩了。
举办宴会的主人,夏家叁小姐起身道:“灭灯!”
众人纷纷坐直了身子,只余场上最中间一盏小灯。
然后一个人影走了上来,众人只见他站在一堵屏风后面,但又不像是屏风,正奇怪着,忽然一身鼓声响起!
全场瞬间安静。
然后就是连绵的鼓声,一声又一声,声浪在这昏暗的地方掀起激昂的节奏,众人这时才发现,那不是屏风,是一面大鼓。
鼓声越来越快,也越来越震撼人心。
周围响起窃窃私语。
申玥摸到楹酒身边,此时祈夜已经站了起来,申玥把楹酒搂在怀里,低声道:“有点不对劲,这是战鼓声。
祈夜轻声道:“灯全灭了,小心有人潜进来。”
申玥倒是不觉得,她只是怕喝醉的楹酒吓到:“没这个胆子,我今天带了人,就算是韩遗想在这里动手,也跑不了。”
“但我总觉得不对,按照常理来说,这种场合韩遗不会出现的。”
申玥警惕着,但是这战鼓声实在太令人亢奋,她这个上过战场的难免有些被吸引住。
结果怀里的楹酒忽然醒了,哼哼唧唧捂着耳朵问道:“天亮了是吗?我不要起来……谁在外面吵啊……”
申玥无语,边上兰舟笑了:“殿下睡晕乎了。”
一曲终了,灯也一盏盏点起来了。
楹酒被刺目的灯光照的眼睛疼,好不容易适应了,却发现申玥死死的盯着场中间。
她酒醒的差不多了,伸头去看,看见场中心站了一个高大健壮的男人。
他赤着上半身,露出一副矫健的身材,肌肉线条极其雄壮,汗水沿着皮肤肌理往下流。
楹酒看见他深邃的五官,咦了一声:“好像是外族人……”
申玥顿了顿,一字一句道:“蛮族大王子,阿舒勒。”
楹酒对这个名字没什么印象,但是申玥可就印象太深了。
“……去年成华一败,他被王将军所擒,但是蛮族当时力保他,直接放弃抵抗,签订了成华盟约,让他以质子之名,保全了性命。”
申玥转头看着祈夜,继续道:“只是我记得他应该被关起来了,谁把他放出来了?”
祈夜拧着眉头不说话,但是申玥很快发现,那个骁勇彪悍的蛮族大王子,正往她们这边走来。
申玥脑子转得快,很快就明白怎么回事,当下立马把楹酒往祈夜那儿一塞,然后低声道:“装晕!”
但是阿舒勒高喊了声:“丹阳王殿下——”
楹酒懵懵懂懂的看着他,申玥暗骂一声:“糟了!”
就听见那位蛮族大王子走上前来,捡起楹酒碗里一枚金叶子道:“我对殿下钦慕已久,愿侍奉殿下,殿下可愿给我这个机会?”
楹酒呆住了,这个剧情让她有些招架不住,她望着面容硬朗,英气十足的异族男人,结结巴巴道:“不必了……我——”
这时候秦文玉站了起来,她摇曳着身姿走过来,娇笑道:“殿下是不懂今日的规则吧,最后一位压轴的人,可以自己选良人的……”
她看了眼边上的申玥,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而今日殿下已经拒绝了叁个人,是不可以再拒绝第四个的哦。”
楹酒这下子酒全醒了,她就是再傻也知道不对劲了,当下就道:“你说不能拒绝就不能,本宫偏要拒绝,你能如何?”
申玥没说话,脸色阴沉。
对面的韩遗,韩相大人,忽然朗声说道:“这规矩可是仁宗定下来的,殿下怎么能违逆呢?即便今日是陛下来了,也得守这个规矩。”
楹酒心里把那个什么仁宗骂了一遍,什么狗屁规矩!她刚想嘴硬说,有本事你让陛下来处置我啊……就被申玥拉了拉胳膊。
申玥低声道:“殿下,今日是我害了你,但是你现在不能顶嘴,韩遗拿仁宗来压你,你今日不能乱来!”
楹酒一句话憋在嘴里,脸都绿了,低声呵斥道:“那怎么办,难道要我把这个蛮族大王子收了?他这架势,我……我能跟他睡吗!”
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楹酒又羞又气,看见不远处一声不吭的阿舒勒,刚刚那点好感全没了。
申玥现在也是骑虎难下,她算是被坑惨了,但是这个时候所有人都看着,她只好道:“殿下你就忍忍,韩遗既然敢把他献给你,那必定没问题,不然陛下也不会饶了他!”
祈夜冷冷说了句:“你觉得这个质子只是想献个身而已?蛮族和我们死磕这么多年,不都是靠着他吗?”
申玥也抓狂了:“那还能怎么办,明日我自会向陛下请罪,殿下!你今日忍这一时委屈,来日……来日我必踏平蛮族!还有秦文玉这个贱人,你信我!我绝不会放过他们的!”
她还是头一次被这样算计!韩遗!秦文玉!
这两个混蛋!
但是楹酒快要哭了,她看着身材高大的阿舒勒,觉得自己绝对会被他弄死。
不远处,韩遗对她遥遥敬了杯酒。
就这样,阿舒勒坐在了楹酒身边。
垃圾作者有话说:原本我们勒宝今天是能上车的……
但是写着写着就超字数了,明天一定!
韩遗其实不是要害酒酒,他就是单纯想恶心人,按照巽朝女子审美的话,阿舒勒这种精壮猛男确实不符合女子审美,但是楹酒还好,祁夜也不是正常类型的,而且他高冷,不然不会让阿舒勒占了先机。
最后韩遗其实是把自己恶心到了的。
怂包【古言,np】 九初夜(h)
兰舟再回来的时候,这里已经散的差不多了,只余几个年轻的小姐们,在和刚刚选来的男子说话。
祈夜和申玥一个坐着,一个站着,气氛差不多凝固了。
兰舟看了眼默默喝酒的祈夜,又看了眼尴尬的申玥,问道:“殿下那边有人守着吗?”
申玥心里已经把自己骂了八百遍了,情绪很低落道:“岑琴和我的侍卫们陪着,那蛮族不敢……唉,你说明天这事完了,殿下会不会不理我了啊?”
这话没人接她,又沉默了会儿,最终兰舟道:“我去看看殿下,您还是想想陛下那边怎么交代吧。”
兰舟走的时候,看着从头到尾一直没说话的祈夜,又看了看他面前空了的酒壶,心里叹气。
其实按照她们底下人来看,殿下再过一阵子大约就能接受赵大人了,可惜今日莫名其妙杀出个蛮族人。
她想起那位质子,总觉得今晚到处都不对,加快了步伐。
供给贵人们休息的地方在后面,一处处小亭子,建在水边,用红色的纱帐半掩了里面的春色。
因这里地方不大,所以有几处亭子挨得不远,兰舟往岑琴那边走的时候,发现隔壁就是韩相。
她跟在昌禄帝身边多年,对这个韩家叁子没有一点儿好感,韩遗大概是认出了她,搂着身边一个俏丽的女子,对她笑了笑。
兰舟冷着脸快步经过。
靠近楹酒那处小亭子,兰舟听见些动静,娇软甜腻,但又像是没了力气一样,微弱不可闻。
“怎么样了?”兰舟问守在外面的人。
岑琴比她小两岁,但也精通房事,闻言叹了口气:“还没有开始……殿下还是初次,这蛮子力大如牛,虽说那二两物十足,但是……”
兰舟听懂了,摆摆手示意她比说了,她心里也跟着叹气:方才她寻了碗汤药,又哄着楹酒喝了点酒,才让她晕晕乎乎的,一点儿没反抗——
被阿舒勒抱着的时候,还笑嘻嘻扯他脸皮。
兰舟掀开一点帘子,看见楹酒被那高壮的蛮子抱在怀里,两个人赤裸着身子,一个白的发亮,一个蜜色肌肉上淌着汗珠。
除了性别反了,没什么不对。
她盯了会儿,收回了手,默默和其他侍女站在一起。
其实阿舒勒也有点儿犹豫。
方才在宴席上时,这位尊贵的小公主和他打了个商量,只要他愿意陪着演场戏,她可以向陛下求情,只要不是太过分的请求,她都能替他搞定。
坦白说这个许诺一般人听了都很心动,阿舒勒也没觉得被嫌弃了,在他看来,接受韩遗的条件去主动献身这个弱鸡小公主,更羞辱。
但是现今他有什么愿望呢?回去?昌禄帝是绝不可能答应的,放虎归山,没有那个帝王会做这种蠢事。
不杀他也是看在盟约的份上。
他摸着怀中少女柔嫩的肌肤,一边想着怎么这么软,一边自嘲的笑笑。
苟且偷生至此,有什么好说的呢。
不过这个小公主,倒是有点儿意思。
阿舒勒把她抱起来,让她撑着自己的肩膀,这个高度他恰好能亲吻她的胸脯。
软软的,小小的一团。
就像是没发育好一样,阿舒勒把她抱起来的时候,发现她轻的惊人。
战场上遇见的那些巽朝士兵,男女都有,但是盔甲一穿,不仔细看是分不清的,蛮族不像巽朝一样,贬低男性的地位,但是女子们也分外骁勇善战。
他记得俘获他的就是一个女将军,年纪已经不小了,若论单打独斗,绝不可能赢得了他——
阿舒勒一边舔她的胸乳,一边听她软绵绵的哼哼唧唧。
据说这是巽朝女帝唯一的亲妹妹,也是当今唯一一位公主。
女帝他也见过几次,但是这个小公主,这样柔弱,真不像是一国公主。
“呜呜……”楹酒忽然开始挣扎,声音带了点哭腔,阿舒勒动作一顿,发现是他捏她屁股用了点力,留了点红印子。
他有些无语,这细皮嫩肉的小公主,能上战场吗?
听闻她还很有希望继承女帝的位置,韩遗难道是诳他的?
他舔了会儿乳肉,忍不住去咬上面的尖尖儿。
舌头含住吮了两口,乳头就被他舔硬起来了,他张开嘴,把更多的乳肉含进去,舌尖勾着乳尖,用牙齿轻轻咬着。
大概是被舔的很舒服,楹酒慢慢软下身子,趴在他身上不想动弹了。
阿舒勒舔完两边,发现自己也硬了起来。
这小公主虽然没什么肉,但是出乎意料的娇软,连他本不太情愿的心思,也开始松散。
他粗糙的手在楹酒身上摸了一遍,像是见到什么新鲜东西一样,发现她身上每一个地方都很软。
用力亲一下就会留下一个红印子,而且用了药后,格外敏感,阿舒勒伸手摸了摸她的腿心,勾出来点水液,低笑了声。
楹酒看他笑了,又去扯他的脸,不知道为什么,她对阿舒勒的脸很感兴趣。
和早就被告知过的侍女们不一样,阿舒勒虽然没睡过女人,但是一看她这个呆样,就这个这位小公主还没开过荤。
他伸手揉了揉花缝,慢慢摸索了会儿,找到那个又小又湿软的洞穴,挤了根手指进去。
肉穴里有些滑腻的水液,半根手指头一点也不费力的挤进去,又湿又紧的触感让他再一次确认自己的想法。
这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了。
即便是在他的族中,女子大多也是非常开放的,年纪很小的时候就和同龄男子嬉戏玩乐,只要不弄出孩子,父母一般都是不管的。
他是因为从小在军营中呆着,和父王生分后,几年不回一次王京,没什么机会接触女人,才会这样。
可这个小公主,这样尊贵的身份,为什么会没有男人呢?
方才那个男人,盯着他的眼神可不是很好呢。
他慢慢挤进去整根手指,楹酒已经开始难受了,但是很快就被另一种奇特的感觉所代替。
阿舒勒一遍舔她的脖子,一遍用不太熟练的汉话哄她道:“乖一点……”
楹酒瘪了瘪嘴,模样可爱极了,让男人忍不住开始亲她的脸。
两个人交迭的身子投影在帐子上,隔得不远的韩遗一转头就能看见,他颇有兴致的看了会儿,发现完全是男人主导这场性事。
不由得心头大快,这和他猜的差不多。
边上的女子小心翼翼的侍奉他,问道:“公子为何开心?”
韩遗笑容一顿,然后挑眉,漫不经心道:“小小的报了个仇罢了。”
那女子身份低微,所以对上这个身份尊贵的男子,也没什么脾气,还问道:“什么人敢得罪公子您?”
韩遗继续漫不经心的喝酒,又想起刚刚赵祈夜那张阴沉的脸,笑的更开心了。
“把你的手拿开—”韩遗淡淡道:“滚吧。”
和那边喜怒无常的韩遗不一样,楹酒这会子觉得快要死了,阿舒勒不知道为什么,对她的身体格外有兴趣,不停的摸来摸去,差不多把她浑身上下都舔了一遍。
胸前两个乳头都肿了,被他来回含在嘴里吸啜,红艳艳的,沾着晶亮的口水。
他动作虽然强势,但是力道很温柔,除了制住她不让她乱动,基本上不会弄疼她。
小穴里的手指又加了一根,楹酒感觉有点儿涨了,但是药效让她更多的是快感,酒精让她脑子昏昏沉沉,只想往这个男人的怀里钻。
阿舒勒玩了会儿她的小穴,见她面色潮红,嘴里哼哼唧唧,还时不时咬他一口,觉得差不多了,他忍得有点难受了,于是掰开她的腿,把她放在榻上。
调整了会儿姿势,他才有时间看刚刚弄了半天的花缝。
水液已经很多了,还在不停的流,两瓣肉随着大腿的拉开,暴露出里面的小嫩肉,也是两瓣,但是很小。
他用手指拨开,就能看见刚刚被揉的肿起来的肉蒂。
很小很小,大概是没被人弄过,像是肉芽一样,躲藏在缝隙间,阿舒勒解了裤子,刚刚他只脱了楹酒的衣服。
那根物事已经高高翘起来,比他平时自己弄的时候,要高昂的多。
楹酒的腿大张着,圆圆的眼睛盯着他胯下的东西看。
她现在其实还没醒,单纯只是好奇心,伸出脚勾了勾那东西。
阿舒勒心头一颤,一股难以言说的情绪涌上来,他走近一点,一只手捏住那只乱动的小脚,一只手把她往下拉了点。
这软榻设计的很高,楹酒屁股坐在边沿上,正好对着男人的胯部。
阿舒勒把之前楹酒和他说的话全抛在脑后了。
垃圾作者有话说:先放一章上来~
给点收藏和猪猪吧呜呜……
为什么阿夜不能第一个,因为他太想要的太多了,而且这个时候他对酒酒责任感大于喜欢,女帝从一开始培养他就是给酒酒准备的,所以他现在打动不了酒酒。
太谨慎小心,就会被别的狼叼走。
看勒宝,什么条件不条件,算计不算计的,睡了再说。
还有我们缺大德的韩遗,在线牛头人,硬是给自己戴上一顶帽子。
他现在看戏多嗨皮,以后被坑的时候就有多气。
阿夜是一时半会儿开不了车的,只要他理智,他就不会违逆酒酒……简单说,他被酒酒气死了就会下手了。
哦对了,阿舒勒这个名字是致敬曾经的老贼(我还是蛮喜欢他早年的文的)
怂包【古言,np】 十软玉(h)
可能男人在床上真的不太靠谱,前一刻还在想别的,这一秒脑子已经只剩怎么肏她了。
楹酒不喜欢这个姿势,膈的她屁股难受,最主要的是两条腿被迫打开,那个混蛋男人还在不停的用肉茎头部蹭她的花穴。
阿舒勒确实是一个很能忍的男人,这和巽朝那些从小被叁从六德教育,男则的卑微刻在了骨子里的男子不同,是一种生活在恶劣环境,靠着强大的自律和忍耐存活的本能。
阿舒勒才蹭了会儿,整根性器就沾满了滑腻的液体,他忍不住笑了,然后开始揉她的胸乳:“你好乖……”
楹酒喝了助兴的东西,难受的紧,不由自主的扭着身子。
嘴里吐出来声音越来越娇软,她半睁着眼,在不太明亮的光线下,看不起阿舒勒的容貌,入目就是大片的胸肌,坚实的,有着刚硬的线条……还有一滴滴滚落的汗水。
热浪混杂着晚间的凉风,还有他身上的气息,楹酒的感官慢慢迟钝起来,开始不由自主的盯着他的肉体,没有察觉到那根粗大的性器慢慢往她穴肉里挤。
“唔——”一声带着痛楚的娇喘,混杂着男人的喘息。
阿舒勒单手掐住她的腰,有些皱眉,他才进去一半,这小公主好像就受不住了。
两个人连接之处渗出点血丝,不多,随着他退出来,沾在青筋四起的肉茎上……阿舒勒叹了口气。
他退了点出来,看见楹酒委屈巴巴的盯着他,不甚熟练道:“你忍一忍……”
楹酒哇的一声就哭了。
她为什么要忍!
“我不要,痛死了呜呜……”小公主显然不配合,挣扎着要跑掉。
阿舒勒大概这辈子没碰见这么娇气的小东西,什么脾气都没了,只要耐心的哄她,摸她的敏感处,甚至亲她的嘴唇。
其实痛没有那么痛,只是涨的难受,楹酒被他亲了会儿,老实了点,不再乱动,开始伸手摸他的胸。
摸就随便她摸呗,阿舒勒不在乎这个,这会儿只要能转移她的注意力,摸哪儿都行。
他又往里进了些,胸口一痛,小公主狠狠的掐了下他的胸肌。
只好又退出来点,大滴大滴的汗水沿着他的脖子,滚落在锁骨间,又慢慢淌下了,在蜜色的胸肌上留下一道痕迹。
楹酒眼神迷离了些,用手指头蹭了蹭,然后舔了一口。
这一幕落在男人眼中,他脑子一炸,仿佛许多年来挤压的欲望一下子冲上脑门。
理智非常脆弱,在情欲面前,他心里说,就做这一次。
不会怎么样的。
性器狠狠的撞了进去,少女柔软的胸被他的手指揉搓着,细嫩的乳头被捏的红肿,一碰就浑身发抖。
楹酒的声音断断续续起来,不知道他怎么就开始发疯了,浑身都烧起来了,最可怕的就是小穴那根横冲直撞的肉茎——火烫,又带着惊人的力度,强势的挤开层层迭迭的穴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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