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匹夫的荣耀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酒心巧克力
感受到陈槐安逐渐下移的眼神,琴莱这才想起扯过被单裹住乍泄春光。
“抱歉!”陈槐安柔声开口,“我认为我们需要谈谈,但时间已经不早,我还有事情要做,没办法一直在这儿等你睁眼,所以就用了一点小手段,没有故意让你难堪的意思。”
“我跟你没什么好谈的。”
琴莱的声音干涩且沙哑,这让陈槐安又不自觉想起了她昨夜的婉转娇啼。
倒了杯水递过去,女人不接,于是他顺势坐在床边,问:“你是想让我喂你吗?”
琴莱咬牙:“用强硬手段逼迫女人,陈先生显然非常熟练。”
陈槐安无奈摇头,拽过她的手,将水杯塞进去。
“别不识好歹。昨晚什么情况,你心里应该很清楚,我和你一样都是受害者,就算是把责任推的一干二净,上了法庭,法官也不能拿我怎么样。”
“那你还不滚?”
“嘿!臭娘们儿你没完了是不是?再不好好说话,信不信老子还办你?”
不知道是不是想起了昨晚的恐怖,琴莱裹紧身上的被单,没有再呲牙。
“我看你就是欠逼迫,赶紧把水喝了!”
陈槐安瞪眼,见她乖乖喝了两口水才问:“酒里被下了药,事先你知不知情?”
琴莱冷笑:“原来你想谈的是这个。好,我不但知情,而且药还是我亲自下的,目的就是为了勾引你上床,你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受害者,不用负半点责任。
满意了吗?”
“既然药是你下的,那我就要问个为什么了,勾引我上床对你有什么好处?
可别说是因为你身子久旷,借老子发泄。”
“不行吗?”琴莱梗着脖子,似乎要倔强到底,“老娘能看上你,是你的荣幸,要不要待会儿我再给你留点钱补身子?”
陈槐安无语失笑:“你这种性格啊,不但欠逼,还欠揍。
好了,说正经的,你的身手能轻松制服我,为什么当时不反抗?”
“老娘目的就是为了跟你上床,为什么要反……”
话音戛然而止,因为陈槐安陡地欺身过去,吓得琴莱身体一僵,本能闭嘴,杯子里的水都洒了出来。
陈槐安拿过水杯放在床头柜上,然后捏住她的下巴,近距离盯着她的双眼。
“昨晚我虽然是被药物控制,但全程记忆都在,尤其是那种滋味儿,想忘都忘不掉,也很乐意在清醒的状态下再重温一遍。
所以,我警告你,从现在开始,若是你再不像个正常人一样回答问题,我……”
陈槐安说不下去了,因为琴莱用嘴堵住了他的嘴。
这女人就像是突然疯了一样,一边用力吻他,一边撕扯他的衬衫,崩的纽扣乱飞。
陈槐安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想要拒绝,又觉得反正昨晚都那样了,多一次少一次有什么区别?
道德?去他妈的吧!
很快两人便再次坦诚相见,而且从始至终,嘴唇都没有分开过半刻。
忽然,琴莱痛呼出声,紧接着陈槐安歉意道:“对不起,昨晚弄伤你了,我……”
“不用……”





匹夫的荣耀 第六百九十二章:做什么都愿意
清醒的状态下,陈槐安自然不可能像昨晚那样暴虐,再加上琴莱身上的淤伤实在让人心疼,所以这一次他极尽温柔之能事,最后结果倒也算水乳交融,很和谐。
云收雨歇,他靠在床头,琴莱闭目趴在他的胸膛上,随着他的呼吸缓慢起伏,仿佛又睡了过去。
陈槐安不忍心打破这梦境一般的虚幻,但时间在一分一分的流逝,催促着他不得不回归现实。
“为什么?”他开口问。
琴莱发出一声疲惫的叹息:“就当是我食髓知味吧!”
陈槐安没忍住笑了出来,轻抚她的头发道:“你这不是挺有幽默感的嘛,干嘛平日里非得做出那副生无可恋的模样?”
“生有何可恋?”
“至少昨晚和刚才那种事,死人没法做。”
“人可以只为了那种事活着?”
“人可以为任何事活着。梦想、幸福、甜蜜、仇恨、嫉妒、嗜血、杀戮、甚至美食美酒,等等。
所有能让你感到愉悦的东西,无论正常还是变态,都值得你为它而活。”
“你是想说,我有成为一个只知淫事的蕩妇潜质?”
“如果这样能让你的服饰不再只有黑白两色,又有何不可?”
琴莱身子僵硬了一下,抬起脸看着陈槐安的双眼:“你专门留下来跟我谈,不会是想负责任吧?”
陈槐安迎着她的目光:“如果你愿意的话。”
“为什么?你明明知道是被下了药。”
“我本人是不喜欢对女人动粗的,无论床上还是床下。如果酒里的药是专门激发‘兴趣’的,那你的身上就不该留下这么多伤痕。
这也就意味着,那药的主要作用很可能是扰乱精神,让人失去理智,从而被内心的阴暗和欲望支配。
简单来讲,就是专门让人发狂的药。
而这种药的结果,应该会因人而异。”
琴莱表情怪异起来:“你的意思是说,那药只导致了你的施暴行为,对我……其它部分只是源于内心的淫欲失去理智控制?”
“别把我形容的好像色中恶鬼一样啊!”
陈槐安苦笑,“我是想说,昨晚之所以会侵犯你,很可能是因为我潜意识里已经有了那样的念头,就像刚才顺水推舟那样。
所以,药无疑是导致这一切的元凶,但我也并不是一个纯粹的受害者,自然理应承担起该承担的责任。
当然,这些只是我的猜测,说不定那药既能激发‘兴趣’,也能乱神。不过现在已经不重要了,你只需要知道,我确实愿意对你负责。”
琴莱深深看了他一会儿,又趴了回去,片刻后道:“昨晚母亲特意让我留下陪你的时候,我就明白了她的意图。
只不过我以为她是在给你制造机会,心里还想着你打不过我,顶多让你占点便宜揩揩油,又不是第一次了,忍一忍就好。没想到……
当我看到你那像野兽一般的通红双眼时,才知道她根本就没打算给我退路。
是,我确实可以反抗,也能制服你,可然后呢?
既然她的目的就是要我被你侵犯,我连昂台那种垃圾都能嫁,又有什么是不能忍的呢?
起码……起码你在看我的时候,我能感觉自己还是个人。”
“玛芝薇和昂台那么对你,为什么你还愿意如此牺牲?”
话刚问完,陈槐安就感觉到琴莱的身体瞬间绷紧,似乎正在极力忍耐什么。
几秒种后,她咬着牙恨声道:“我父亲曾是坤赛的手下,为他鞍前马后,南北征战,身上受创不下十处。
可是,仅仅只因为他也是坤赛背信弃义的见证,所有的忠诚和功劳就被抹杀,最终落得个孤立无援,被敌人围歼的下场。
更可恨的是,他还假惺惺的参加我父亲的葬礼,欺骗我嫁给了昂台。
是母亲告诉了我真相,也是她教会我很多自保的能力,只是坤赛太奸诈狡猾,从来都没有真正信任过我,虽然和他住在同一栋楼里,我却找不到半点机会杀他!”
“这么说,你父亲也是坤赛背叛我爷爷的帮凶。”
“是又怎样?”琴莱扭过脸来,红着眼睛问,“你要杀我报仇吗?”
“都光着身子呢,放松点儿,别这么敏感。”刮了刮她的鼻梁,陈槐安道,“你觉得玛芝薇对你有恩,也是你报仇希望,所以就愿意对她言听计从?”
“对!只要能让坤赛不得好死,就算是受再大的屈辱,我也愿意!”
“果然又是个傻女人啊!”陈槐安摇头叹息,“若是我答应与玛芝薇合作,那就成了‘让坤赛不得好死’的主力,这是不是意味着你也会成为我的人?”
琴莱没有回答,而是坐了起来,解下脖子上的项链,打开吊坠,揭开里面的照片,背后赫然藏着一枚纽扣大小的窃听器!




匹夫的荣耀 第六百九十三章:提醒了两次
对陈槐安凄然一笑,琴莱声音变冷:“你想让我背叛母亲?”
陈槐安握住她的手:“谈不上背叛,只是希望你能多一条退路。”
“哈!省省吧,陈槐安!你不会以为自己的功夫已经好到一夜就让人难忘吧?
男人自信点没坏处,但太自信,会让人感觉恶心的。”
陈槐安表情有点着急,努力维持着轻佻的口吻说:“华夏有位非常著名的女作家写过这么一句话:到女人心里的路通过那里。
我从昨晚到现在已经走了好几次那条路了,难道还不足以触碰到你的心?”
琴莱抬起手臂,手指轻抚他蹙起的眉心,神情是他从未见过的温柔,口气却是他再熟悉不过的清冷和厌恶:“没人能碰到我的心。”
陈槐安叹息:“那刚才算什么?”
“你不是要拿那件事威胁我吗?”
“所以,你为了证明自己不怕被我侵犯,就主动侵犯了我?”
琴莱笑容妩媚,凑过去在他唇角一吻,然后转身下床,向卫生间走去。
“坦白讲,除了最开始有点快之外,你的功夫还不错。”
看着女人美好身体上的淤青和痕迹,陈槐安说:“现在,我好像真有点喜欢你了。”
琴莱脚步停了一下,随即继续向前,关上卫生间门的时候,她冷冷地说:“走吧!我不想出来的时候还能看见你。”
陈槐安眯了眯眼,下床穿衣,无奈衬衫的扣子已经全军覆没,只好就那么敞着怀出了门。
走廊里,看见他的狼狈样,萧楚楚就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陈先生,需要为您准备一套新的衣服吗?”
走到她面前,陈槐安声如寒冰:“你知道那瓶酒有问题!”
萧楚楚也不否认:“不但如此,就连药物都是我们会所提供的。”
“这么说,你们已经决定放弃我的友谊了。”
“不,请陈先生不要误会。昨晚的事情仅仅只是我们在满足会员的要求而已,并不是在针对您。
没办法,玛芝薇夫人是我们会所的资深会员,而您却不是,请您理解。”
说着,萧楚楚话锋一转,幽怨的瞥了他一眼,又道:“更何况,人家提醒您了,两次。这可是非常坏规矩的事情,要承担很大风险的。”
提醒了两次?
陈槐安呆住,紧接着便恍然想起,昨晚刚来的时候,萧楚楚提过想要他的身子一晚上,还告诫他别太自信,一个晚上就够他受的。
还有,红酒送上来时,萧楚楚的惋惜和言语间的讽刺显然也不是无的放矢。
苦笑着摇了摇头,他道:“明明是毫无用处的提醒,却让我没有半点理由指责,而且好像还得谢你。
楚楚小姐蕙质兰心,这个跟头,我陈某人栽的不冤啊!”
“算跟头么?”萧楚楚上前一步,指尖轻触他胸口的一枚吻痕,“如果这真是跟头的话,想必陈先生会很乐意再多栽几次。”
陈槐安抓住她的手,邪笑:“对象若是换成楚楚小姐,我肯定乐意。”
萧楚楚白了他一眼,抽回手:“刚刚才从女人床上下来,就马不停蹄撩拨别的女人,陈先生就不担心自己的身子承受不住吗?”
“有句老话怎么说的来着?对,牡丹花下死。男人在美人面前,最不该担心的,就是自己的身体。”
萧楚楚咯咯娇笑,转身引路:“先生随我来吧,早餐已经为您备好,请您先沐浴清洁一下,衣服会有专人给您送去的。”
就在陈槐安开始冲澡的时候,琴莱裹着浴巾走出卫生间,一眼看见沙发上的老妇人,忙上前几步,弯腰施礼:“母亲。”
玛芝薇抬手就是一个耳光扇在她脸上,打的她长发水滴四溅,浴巾掉落,露出满身伤痕。
“为什么拒绝陈槐安的示好?”玛芝薇口气阴沉的问。
“因为陈槐安根本不像传闻中那样好色如命。”
琴莱谦卑的低头回答,“昨晚第一次的时候,他速度很快,我还以为他是身体不行,但从接下来几次的情况来看,我判定他应该是已经很久没有碰过女人了。
也就是说,虽然他身边美女如云,风流的名声在外,但实际上却过着和尚一般的生活。
由此可见,他是一个对女人长情且清醒的人,而要迷惑这样的男人,媳妇以为不宜操之过急,应该放长线,吊着他,勾着他,才有可能让他欲罢不能。”
闻言,玛芝薇沉思片刻,点了点头,表情和缓下来,目光慈祥道:“原来是这样,母亲误会你了,刚刚是不是打得你很疼?
对不起啊,我心太急了,你一定能理解的,对不对?”




匹夫的荣耀 第六百九十四章:先生神功盖世
洗完澡换好衣服,陈槐安来到楼下餐厅,一看见餐桌前坐着的两个人,就很想扭头跑掉。
“先生你醒啦!”宋如梦举着一个包子冲他招手,“快来快来,这里的厨子手艺很好,比你和香姐都强哦!”
陈槐安硬着头皮过去,宋如梦将他摁在了宛若一块冰雕的李美丽身旁。
“你们昨晚……在哪儿睡的?”陈槐安肚子很饿,却没有一点胃口,就差把“心虚”两个字直接刻脸上了。
“就在这里呀!”宋如梦答道,“萧小姐给我们安排了房间,床很舒服,我们一觉睡到大天亮呢。
不过,先生眼睛上的红血丝这么重,昨晚一定休息的很不好吧?”
一听这话,陈槐安就再没了丝毫侥幸,讪笑道:“你们都……都知道啦?”
“知道什么?哦,您是指您跟琴莱的事儿?知道,我们还近距离欣赏了一会儿呢。”
宋如梦表情自然的就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但出口的话却很惊人。
“当时我们本打算上去帮忙来着,可您太猛太粗鲁了,我和丽姐都没什么经验,完全被您吓着了,最后一致决定,这份荣幸还是交给琴莱享受吧……”
“说你自己,别拉着我!”李美丽冷冷的插嘴。
宋如梦置若罔闻,胳膊碰碰陈槐安,眉毛直挑:“没想到啊,先生您居然真的喜欢那个调调,回去告诉娇姐,她肯定能乐疯!”
陈槐安老脸发烫,特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我被人下了药,当时你们真该把我打晕的。”
“怎么,你这是要抢先占据道德制高点吗?”
李美丽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像是带着冰碴子,明显心中的愤怒已经压抑到了极点,“就算昨晚是被人暗算,那今天早晨呢?难不成药劲儿现在还没过去?”
宋如梦当即往远处挪了一个座位,还抱住了自己胸,一脸警惕戒备。
“今早你们也在?”陈槐安惊得险些跳起来。
“丽姐担心了你一夜,清晨本想去看看你的情况,谁知在门口就听见了里面少儿不宜的声音。”
宋如梦笑嘻嘻道,“话说,先生您身体好棒,就是可惜,要是昨晚您也像清晨时那么温柔,那说不定这会儿丽姐就在您怀里。”
“宋如梦!”李美丽重重一掌拍在桌子上,震得碗碟一阵跳。
陈槐安捂住了脸,现在他想亲手挖个地缝钻进去。
人的尴尬和羞耻心是有临界点的,一旦超过,就会导致两种结果:一,自杀;二,堕落。
陈槐安不可能自杀,所以没一会儿就破罐子破摔,死猪不怕开水烫了。
拿起个雪白的包子狠狠咬了一口,他道:“不准再阴阳怪气,说正经的,当时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不救我?”
“我们抓了萧楚楚,她说那药非常安全,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宋如梦道,“再加上您当时的状态实在骇人,我们担心强行中断会造成无法预知的后果。”
“她说安全你们就信啊?”
“那种药的名字我也听说过,确实很全,很多国家的特种部队都会配发。
它的主要功效是通过使人狂躁来激发潜能,唯一的副作用是服用后会导致虚弱脱力,至少要休息三天才能恢复。
因此,萧楚楚在给您上的雪碧里添加了体力补充药剂,这才有了您清晨起床后的再振雄风。
否则的话,这会儿您应该还躺在床上半死不活呢!”
陈槐安无言以对,索性不再吭声,专心吃饭。
李美丽看了他一会儿,问:“你打算拿琴莱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你想不认账?”
陈槐安乐了,“你确定希望我认账?”
“你……陈槐安,我看错你了!”
李美丽起身就走,唬的陈槐安赶紧拉住。
“你呀,还真是一点没变,一逗就火。”
把她拉回到椅子上坐下,陈槐安笑着道,“昨晚的事情说到底都是一场意外,我想负责任,但人家不需要。
况且,她终究都是玛芝薇的人,对方是敌是友还不明朗,现在贸然做决定为时尚早,只能先从长计议。
放心!不管丽姐你心里是怎么看我的,都肯定没错,我就是那个样子。”
李美丽躲闪开他的目光:“为什么刚才不直接这么回答?”
“当然是因为我喜欢看你生气的样子呀!”
陈槐安的表情要多贱有多贱,“我以为咱们分开了那么久,你头发都剪短了,人也变了,没想到还是以前的那个丽姐,真好!”
李美丽垂下了脸,拿起调羹开始喝粥。
“真的没变吗?”宋如梦叼着筷子冷笑,“以丽姐的身手,怕是我想拉回来都很难吧?先生居然轻轻松松就做到了,难不成您还是位隐藏的武林高手?
哇!先生神功盖世,千秋万代,一统江……呜呜呜……”
为避免李美丽在粥碗里淹死,陈槐安往宋如梦的口中塞了个包子。




匹夫的荣耀 第六百九十五章:毒蛇
离开茶花会,陈槐安来到金龛寺,走进尤查大师的禅房,却见老和尚戴着老花镜,竟然捧了本《本生经》在读。
“师父,您这是打算上午就睡觉吗?”他问。
尤查放下经书,摘下眼镜瞥了他一眼:“双眼泛红,印堂发黑,脚步虚浮,年轻人不知节制,该睡觉的应该是你吧!”
老和尚眼睛真毒啊!
陈槐安竖了竖大拇指,在对面坐下,“师父,您跟坤赛的前妻玛芝薇熟吗?”
尤查一怔,旋即便皱起眉,厌恶道:“那个忘恩负义的蛇蝎毒妇,提她做什么,脏了为师的净地。”
“蛇蝎毒妇?怎么个毒法儿?”
“当然是害死你爷爷啦!”尤查愤怒道,“恩师满腹经纶,雄才大略,单凭坤赛学到的那半桶水本事,怎么可能杀得了他?
要不是玛芝薇帮忙,坤赛早就是野狗啃剩的一具枯骨了。”
陈槐安不动声色:“为什么玛芝薇帮忙就能成功?”
“因为她是个妄图攀上高枝变凤凰的贱人!”
尤查越说越怒,“她原本差点死在乱军之中,是恩师救了她,怜她父母双亡,就留她在身边做了侍女,算是给她一口饭吃。
可谁知道她野心勃勃,居然企图引诱恩师。恩师很生气,给了她一笔钱将她赶走,谁料她转头就把坤赛给勾上了床。
军营里一群和尚,战争中也没地方找女人,恩师又严禁部下凌虐平民,所以尽管玛芝薇长得一般,还是把坤赛迷得不行,没多久竟跑去向恩师求亲。
恩师一时心软,同意了他们的婚事,也给日后埋下了祸根。
据说,招揽策反坤赛的官府间谍,就是玛芝薇通过南方的亲戚联络的。
刺杀当晚,也是她先去找的恩师,下跪向恩师忏悔,请恩师原谅她曾经的过错,收她的儿子做学生。
恩师念及她做侍女时也算尽心,就答应下来,喝了她送去的毒酒……”
说到这里,尤查已经握紧了拳头,恨声又道:“为师生平最大的遗憾,就是她死得太早,不能手刃这个贱妇!”
原来是这样。
陈槐安心下暗道:怪不得昨晚玛芝薇在听到师父原来的法名时会那么恐慌,感情是害怕老子知道她才是害死爷爷的罪魁祸首啊!
想了想,他又问道:“师父,您不是只在陈舜卿身边呆了两个月吗?这些背后的细节是怎么知道的?”
尤查喝口茶,稍微平复了一下情绪才回答说:“坤赛有个手下,叫佐霖,还有个汉名叫刀黑虎,他是华夏泰族人,也是条直爽的汉子。
恩师去世后,我曾经试图为他报仇,偷偷联系了很多人,只有刀黑虎给了我回音。
他说对将军的死非常愧疚,又不愿意背叛坤赛,很煎熬,为了求个心安,就把其中的内幕告诉了我,同时也拒绝了我的求助。
后来,不知道是不是被坤赛发觉了,没过多久他就死在了战场上。”
缅北种族和华夏西南少数民族本就是同宗同源,只不过现在他们改了名称,不再承认罢了。比如禅钦邦的禅钦族,实际上就是泰族。
“对了,”尤查又接着道,“刀黑虎有个女儿,就是坤赛的儿媳妇,琴莱。”
陈槐安挑眉。
果然没人能逃得开这件事,就是不晓得假如师父知道昨晚我睡了琴莱,是会拍手称快?还是当头棒喝呢?
“既然事情背后还有这么复杂的缘由,之前您怎么不跟弟子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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