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意浓(穿越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啾啾
他的动作太剧烈,视线也晃得很,听着那靡乱的声音,江婉的小脑袋里在断断续续地感慨:真是……亲密又色情,怪不得古人会用鱼水之欢这个词来形容做爱。
世间之事,常在缠缚。平常,如此令人不虞的束缚感,落到床第间的欢爱时,全都转变成了欢愉。
“如此入神,在琢磨什么?”被她盯得越发情迷的萧祁低笑着问道。
薄背往后倒,贴到他的胸膛上,开口,因他挺耸的动作,她的声音带上了抖和颤:“我在想,我们好像很配。”
稍稍放缓动作,缓插了几下,又重重将肉棒推进去,他问:“嗯?”
犹豫半晌,她才小声低喃回道:“……世间的情爱纠缠束缚,把人勒得很紧……所以,你觉得我的逼很紧。”
“……”她总能说出一些很是怪异又有趣的观点,把自己吃得死死的。
身后人动作一滞,没说话,而后伴着传来的越来越重的心跳,右掌一把掐住了她的胸,带着蛮力,推扯,操进来的动作也越来越快。
阴囊打在屁股上的力道也随之加大,那一处发着热,阵阵微痛夹杂着一束束的刺激。
太激烈,江婉张开口时不时地小声哈气,以此缓和来自肉棒的抽插。
……
几百下后,萧祁总算射了出来。鸡巴深埋在穴里,射出一股又一股的白色浓精。
喘着气,将软掉的肉棒拔出,又去捏住被操得外翻的两片阴唇,低头看着她的颅顶,声音带着邪气:“夹紧了,别漏出来。”
……身子一颤,江婉顿时缩紧了逼。
感受到她的反应,萧祁吟笑,松开掌去揉她的整个阴部,开口,语气意味深长:“为夫说说罢了,娘子不必如此……敏感。”
她紧得像是要人命,冷不丁说出的话又带着浓重的媚。令人欲罢不能。
“……”余光瞥到他的长手挑拨着自己的唇瓣的春色场面,江婉软成泥团。
带着得到满足之后的好心情,湿热的吻若有若无地落在她的发间和侧脸,手捉着她的胸躺回到床上。
两人就这般安静了下来。
过了半晌,萧祁起身去取手帕子,又吹灭了将屋子照得亮堂堂的烛火,这才大步流星地迈向床塌。带起了一阵气流,拂到身前。
江婉侧身单手枕着头,看明亮时和在黑暗中的他,眼中的愉悦闪烁不断。
“喜欢看我?”在微弱的月光下给她擦拭黏糊的身子,他问。
“嗯。”勾着他的衣角懒懒地卷成团,又放开,江婉的语气自然而满足。
萧祁轻笑:“看来婉婉是小色猫。”
安静地等他给自己擦完,江婉抢过他手里另一块干净的帕子,摸着黑去给他擦肉棒,脸上媚意遍布,细声反问他:“夫君现在才知道?”
“……”萧祁一噎。
上下套弄着擦完后,丢开帕子,松开又半硬了的肉棒,抱紧他,江婉轻轻地抿起唇无声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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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意浓(穿越h) 50嗬!真是吓人!
一夜好梦,再睁眼时,窗外已然阳光大盛。从柔软的被窝里探出头,眯着睡眼语气软糯问竹雨:“什么时辰了?”
垂着眉捡起掉落一地的衣裳,为自家小姐感到高兴的竹雨语气欢快地回答道:
“巳时一刻啦,公子他卯正时起了,吩咐我们不可将您吵醒。奴婢收拾了这地上和桌子上的物什后便给您端来温水洗漱,您再等上半刻钟。”
她家小姐和公子一样,都不爱留下人在屋里伺候,兴许是性子相似的原由吧,不过他们这些大人物的事,自己一个为奴的实在琢磨不透,怪哉怪哉!
江婉含含糊糊地唔一声又打了个呵欠,趴在床上看竹雨利落迅速的动作,左手衣篓子右手托盘进进出出地忙碌。
叮叮当当的瓷碗瓷盘相撞的声音很是悦耳,没几瞬,水润的眸便现了迷离,摩挲了几下产自扬州的绸被,眼睫毛轻轻扇动,便又睡了过去。
没两分钟,脸上就覆了一张温热的帕子,江婉一激灵,从半梦半醒的状态中脱离回来。
“今儿个厨房里备了您爱吃的水晶冬瓜饺和什锦豆腐,这都是公子晨练完特地吩咐奴婢下去做的。”
江婉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盯着她拧手帕的动作没回答,但是愉悦的情绪很明显。
“张嬷嬷今天早上送来了两瓶卫家秘制的生肌膏,嘱咐我说其实夫人她还是疼少夫人您的,这几天您就好好躺着,不必去东院请安。”
江婉接过她递来的简版牙刷,一边刷着牙,嘴里一边模糊地应嗯。
接下来的一切与平常无二,擦药穿衣起身去隔间吃早点,吃完便开始穿针引线。
内室里只留了竹雨一人随身伺候,缝新衣的时候偶尔和她聊聊天,聊安陵别的地方的习俗,聊吃聊喝聊江家,安逸又快乐。
在聊到江州盛产海鲜,毫州主产轻纱时,门外传来冒冒失的声音:“少夫人少夫人!夫人待会儿会来见您!!”
是陪嫁来的梳着羊角辫的其中一个丫鬟,名叫大丫,因年纪太小,她便不急着给这小丫头取名。
江婉停下手中的动作,抬头看向门口。
大丫兴冲冲地打起帘子,蹦着小步两叁下便到了她面前,轻盈地行了个福礼,嘴里噼里啪啦地吐出字:
“公子刚刚派人过来告诉婢子,道永州城外昨日出现了动乱,有一大群暴匪劫持了我们州城的好几个贵夫人和贵小姐。嗬!真是吓人!得亏您昨天拦住了夫人没出门子!今日早上官差已经擒住了那些个恶匪!齐大哥还转述了公子的话,说夫人待会儿一定会亲自过来看望您的!”
江婉先是眨了两眨眼睛,似是没反应过来她的意思,直到大丫这小姑娘一拍大腿,道哎呀一声继续说:“您这头发要不要梳起?竹雨姐姐?”眼神一个劲地往竹雨那儿瞅。
“那奴婢去给您拿妆匣子来!”竹雨丢下丝线便急忙忙往妆台桌子那儿走去。
“不必了,拿个木簪子来便可。”看着忠奴打算搬来那一大盒首饰品来给自己壮胆,江婉赶紧出声阻止她。
拿起簪子随意地将头发挽起,没几刻,婆婆竟然已经到了。
手里拿着一本书。
乍一眼看过去,发现又是对自己来说十分陌生的装订本,江婉起身的动作微微一滞。
面上毫无显露半分抗拒,江婉屈身向着走进来的卫氏行礼:“母亲。”
“怎么下塌了?”卫氏见她还起了身向自己行礼,皱着眉头不满道。
江婉维持着行礼的姿态,半低着头回她:“让母亲您特地走这一趟,儿媳深感惶恐。”
卫氏将她扶起,又将手里的书放到炕桌上,挪给江婉,柔声说:
“此书是我幼时的记事册子,这里头大多是有关我自己的想法。安陵不似前朝,对女子的约束空前激烈,待字闺中的女子连二门都不得出。那时的我自负又无奈,写下了许多思考,什么女德女戒,什么女子生来便弱于男,不过是可笑至极的言论罢了。若不是遇到了祁儿他爹,此生大概会与佛灯相伴。”
“你是我择定的儿媳,是祁儿今后要相伴走过这一生的人,他不肖其父,更多的是像我,幼年时他便一度想着要出尘世外,与过往的我极为相似。昨日之事确是你做得对,这本书赠与你,望你日后遇事更沉着坚定,也能在他身边给予他更多的关怀。”
愣眼看着书封上笔力洒脱的大字,掩盖住内心的诧异,江婉喃声道:“母亲……”
“好了,做错了便是做错了。我也该回去了。西院那边也派人问过我,你祖母她一直都在关心着你的,好生歇着吧,这几日养好了腿伤再去东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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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意浓(穿越h) 51卿卿挚爱
恭迎走卫氏后,江婉当即翻看婆婆早年所写的日记。天才和普通人确实很不一样,日记本的前半部分大多是婆婆六七岁的心情。
“吾本生就不凡,为何要强拘于后院这方圆之地?”
“赏花会毫无趣味可言,不过还是得附和一群痴长自己几个年岁的莺莺燕燕,再接受来自他们夸捧——如若阿爹不是淮南节度使,想必自己随意作的那首口水诗也不会在这个会上大放异彩吧?”
……
其中还穿插了安陵国多年前许多地方的习俗记载和个人吐槽,父女二人在赴任途中所见的民间艰难困苦也记录在内。
通篇皆是以一个冷静的旁观者的态度行文叙述,仿佛她只是这世上的过客,字里行间都是洒脱而旷达的态度。
然而这个日记只记录到了十叁岁。她记得丈夫曾提过婆婆是十四岁嫁给的公公,或许是婆婆后来的心境改变了很多,所以便没继续在这个册子上记录吧。
从前,她并不能准确定位历史上的他是以一种怎么样的心态去科考去当父母官。
关于他,历史书只在一个小角落里提过,一个建国初期能迎君心懂民意的孤臣忠将,就像一把利刃,在高堂上搅弄风云,在藩国里大放异彩,心怀着天下人却不曾留后,与皇帝的对疏中处处体现出佛家与儒家碰撞融合到一块的思想。
尖锐又温和,十足的矛盾。
知子莫若母,她大概体会到历史上的那个他的诡谲多变的心理了。
到了中午,江婉收拾好书册,又整顿了一番心情,才去和他一起吃饭。
不同于自己,他的心情很是激荡,愉悦的情绪洋溢在眉眼间,但守着食不言的规矩,便没开口和自己说一句话,只是吃几口饭就抬头看过来几眼,目光逡巡一番,又优雅地提筷子夹菜。
相较于以往,有点傻。
拿筷子粘了几粒米送进嘴巴里,嚼了嚼,吞进去,试探性地开口问他:“夫君,您怎知母亲她定会来我们的院子?”
萧祁显然没想到她会在用饭时开口,手正提着筷子悬浮在半空中,顿了顿,放下,侧头看她,笑道:“母亲的性子虽然孤僻,但心地很好,加之她格外喜欢你。”
江婉:?
她怎么感觉不到婆婆对自己的偏爱。
萧祁夹了块嫩鱼片放进她碗里,悠闲道:“你我的婚事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当初是母亲帮我定下的,你不知?”岳父岳母应当和她说过才是,怎么小妻子现在仍是一副迷茫的神色。
“哦哦哦,”提到订亲,江婉一汕,和他订亲是自己穿来之前的事儿了,于是便小声说,“妾身忘性大。”
萧祁唔一声,将自己碗里的鱼刺挑出来,夹给她,郑重地说:“那便多吃鱼。”
“……”古人也知道鱼肉益智?
低头默默地吃掉,又继续接受他的投喂。
……一没留神,碗里的菜就堆了起来。拿筷子巧妙地去挡住他的“疼爱”,抹着笑问道:“夫君很开心?”
美人不接受自己的好意,萧祁只好将剔好刺的鱼肉放回自己的碗里,嘴里应她:“嗯。”
默默地拿眼神瞅他,求解。
看一眼她的水眸,他拉长声音,十分吊人胃口地感慨道:“因为啊——想通了更多的事。”
“……”答了跟没答似的,他这不是在讲废话吗!
饭后难免困顿,在心里由衷佩服萧弘如这个准状元郎超级刻苦努力,江婉闭眼美美地睡上了一觉。
太阳西斜,日头渐弱,当光斜照进屋里之时,她醒了。揉着睡眼净了面,脑子还没醒过来,竖起耳朵假装在听竹雨的絮叨。
她嗯嗯地应着,至于竹雨说了什么——没多想,反正按照以往的经验来看,大都是些小丫头间的趣事儿。
“夫人?”竹雨给她递过披衫,又问了一句。
“嗯?”展开长衫穿上。好像有点紧?会不会是自己变胖了?心下一惊。
赶忙低头往下瞅。紧的地方……在胸上,鼓鼓的一团,撑得衣裳都嘭了起来。
肯定是今天的束腰带系紧了!
脑子打了个激灵,整个人瞬间清醒过来。
“小姐!你真不打算看?!”身边的人跺了跺脚。
“啊?”毫不知情游离于事外的江婉蹙起细眉看她。
“公子他给您写了信,奴婢想着您刚刚在午睡,便放在了炕桌上。”伸手一指,示意主人赶紧去打开来瞧一瞧。
“弘如怎么还特意写信过来呢?他也就只是在隔着一堵墙的外院看书啊,奇奇怪怪的男人。”用着只能自己听得清楚的声音嘟囔,脚下趿着木屐走向炕床,斜坐在上面,暖阳洒在黄澄澄的纸上,照得封面上的“与吾妻”叁个字格外刺眼。
展开信,平铺在桌子上压了压,又拿起来,微垂下头看了起来。
婉婉吾妻:
昨日城外动乱吾已悉知,心中万般滋味无以诉诸于笔头,初为震惊,后觉复杂。
人心乃是世间最为难辨之物,吾自小便尝得与至亲生死诀别之苦,加之家变,本想成为一佛家中人,为母察觉,便自改为心怀天下。
奋力进取,只为日后能造福这世间的劳苦百姓。此想法自小便有之,吾从未想过能有人如你一般,带着满腔之情爱赠与我,日日夜夜。
偶有四更鸡鸣之时,于厄梦中惊醒,汝紧靠在吾怀,珍爱之意霎时如水漫而出。
吾二岁时于西陲一小州开蒙。父甚忙,碌碌如一苦僧,初来乍到,边陲大小事皆不可掉以轻心,开蒙一事本由先生来为之,然寻遍瓜州,竟无一人愿授业。母无奈教导吾。
未及一年,父病倒,初时体热,以为秋寒,后才知已然病入膏肓,强忍体之不适,父带病为官,累半年才请辞。
终,病逝。母本有孕,拖一病体与我一道扶棺回乡。
路上之苦楚便不一一赘述。
因父亲之死,祖父备受打击,闻讯即倒身在地。深秋时节,尊长陨落,家中诸事凋零。
心中烦闷,便时常携齐大外出散心。去观世人之喜,企图驱散心中积郁。
经了秋,历了冬,迎来春。
春日本该那般美好。
当时年少春衫薄。城南市集人团簇,熙熙攘攘。然夜分时声渐哑,渐带凄楚。
无家之人瑟缩于暗角,美妓高官畅玩于游舫。
隔江望之,吾甚惘,遂自评为世外之人。功名视为空,富贵皆作梦。
母大失所望,道:“乃父志在天下,乃竟无一丝汝父之风。”
切切之情盈于睫,吾内心大恸,寻一密处敞哭许久,后决意考取功名,父为探花,志在千里,吾必当承重踏往更高处。
如今朝中局势多变,山高路远,愿得那可心之人常伴身侧。
卿卿挚爱,盼得你之回信。
……
江婉想了半天,最后找张了白纸写了一个大大的善字,又仔仔细细地折迭起来,递给竹雨。
“您……您就只写一个字?”虽然她不知道自家公子都写了哪些话给少夫人,但少夫人这回信未免太……敷衍了些。
将折好的硬纸塞到竹雨怀里,江婉笑了笑,嗯了一声,皱着眉,思索着说:“实在是,不知道回什么。”
他去哪儿,自己便跟着到哪儿就是了,毕竟,一直都在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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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意浓(穿越h) 52小可人儿(微h)
或许是打通了任督二脉,萧某人诗情大作,今天写几首甜腻腻的诗,明天又送来他新作的画,真是……情窦初开的小男孩?
她想起了自己在现代时的一段经历。大二转到计院后,被一个男生十分疯狂地追求。那位仁兄深信只要付出得多,就一定会得到回音。诸如天天早起只为能挨着自己坐,外加各种主动出击……
在她多次拒绝后总算是消停了,在宣布放弃的同时,那人十分无奈地给了她一个他的追求反馈:“江婉,你过于残忍。”
自己当时怎么想的呢?
沉默地盯了纸条上萧祁飘逸的行楷字好半晌,江婉终于记起来她当时的反应——男人真是既疯狂又恐怖。
那样的经历本就让她对情诗敬而远之,如今丈夫也这样,她非常想“残忍”对待,但想想还是算了,任由他隔着一堵墙给自己传递缠缠绵绵的情信。
他的信她全部看了,但不想回。当然最后也没回。
大概是这样石沉大海的投递让萧某人觉得自己被妻子忽略了——尽管俩人每天晚上都卿卿我我搂搂抱抱,他的不满还是达到了顶峰。
长达五天的情书轰炸后,在那个明媚的午后他写了一张小纸条,用草体狂放张扬地问她:为夫恼于被你忽视!伤势也快好了,想被操?
江婉:?
转手便让竹雨送去一碟小点心安抚那个呲着牙表示不爽的小男生。
没过一个时辰,炸毛的人就回来了,十分稀奇地没在书房里呆到晚饭时分,彼时江婉刚从浴间里出来,正拿着厚毛巾揉搓滴水的头发,见他推开门,一愣。
“你,你怎么回来了?”仰头问他,下意识裹紧身上的浴袍。
注意到她手指的动作,萧祁倚着门抱手,饶有趣味地说:“君子一诺重千金,我自然不会空口说白话。”
……想和她做爱,这叫承诺?
给他一个假笑,转头趿着木屐走向梳妆镜台前,一边擦着头发一边找可以护肤的膏体小盒。
昨天自己不是就放在了桌子的正中间吗,怎么现在找不到了?
正伸着脖子瞅啊瞅,忽地,一只温热的掌覆在了裸露着的颈上。不同的温度加上后颈的敏感性让江婉打了个哆嗦。
忍着身上起的鸡皮疙瘩,抱怨他:“嘶……你干嘛?”
“娘子为何在午后洗澡?”手略过带着潮意的肌肤,一路上移,接过她的毛巾替她拭发。
叮叮当当地捣鼓半天,总算在妆奁的角落里找到了润肤膏,旋开盒盖挖了一小块在脸上涂匀。
脸部和头部的双重舒适让她很是受用,这才抑扬顿挫地回复:“你猜?”
柔软的声线拉长,带着沐浴后的水汽传到他耳朵里,“夫君又是为何在这时回了屋?”
本来还想着给他个惊喜,这下好了,反倒是她自己没准备好。
萧祁将目光投向铜镜,镜子里的丽人正歪斜着身子,支着手在打量她的胭脂水粉。
看向乳白色的膏体,他笑着问:“喜欢?”
“嗯?”江婉没明白他问的什么,转头去瞧他,发现他正在看自己的小膏盒,抿起笑点头。
“那明日我便寻多几盒赠与你,据闻近日长青街开了一家卖胭脂水粉的铺子,挺热闹。”
呲笑一声,她抬眼打趣他:“没成想夫君竟好奇这些,水粉这些倒不必劳烦您操心了,我们家不是也有铺子?”
芊手指向妆奁,又骄傲地说:“里头超过半数的胭脂盒都是母亲教嬷嬷送过来的,咱们家的胭脂如此好用,何必去别家买呢?”
本揉着头发的手忍不住去捏她水润透亮的脸蛋,笑着应和道:“小可人儿。”
他轻佻又散漫,江婉皱着眉,很是不满:“才不小!”
再过一个月,她便要十七了。
笑意吟吟地看着她那孩子般的稚气和较真,目光下滑,在鼓起的胸部上方反复打转,开口,赞赏的语气让人无法忽视:“是挺大。”
“……”啪地一下拍掉正蹂躏着自己的脸的恶爪,缩着身子离他远远的,神色万分嫌弃,“大色狼!”
“嗯,”萧祁大大方方地承认,“这便是为夫提前回屋的原因。”
此刻回了后院,就是为了要好好操你啊,我的夫人。
大手一捞,她便落回了自己的怀里。
江婉惊呼一声,迅速抱紧自己身上那岌岌可危的浴袍。
然而男女之间的力量差距本就大,尤其是她要面对的这个男人还晨练了十几年。
掌劲迎面袭来,带着势不可摧的决心撕下了她软厚的白袍。
布料撕裂的声音让江婉冷气倒吸,惊喘着气瑟缩在他怀里,外面还是天光大亮,怎么这个人就想白日宣淫了呢?
“奶子真大。”将妻子的双腿分侧盘在自己腰间,垂下眼去看她高隆起的乳儿,他再次赞道。
“弘如是下流坯子。”环手抱紧他挡住他的视线,江婉皱着鼻头毫不客气地反击。
他应嗯,长舒一口气,手探向她的小逼,片刻后,扬唇笑叹:“婉婉莫不是很早便湿了,一手的水。”
“……”江婉收回视线不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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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意浓(穿越h) 53对镜(h)
托着她的臀,萧祁将妆台上的口脂扫至一旁,将妻子放在其上,让她能更好地与自己对视,当然也有别的私心。
这日头正合适,打进屋里,将她本就白皙的肌肤都映衬得更为透亮。镜中人格外养眼,背部线条美而流畅。
香肩酥胸,貌胜桃花。
身如琉璃,内外明澈,净无瑕秽。
修长的手轻柔地抚摸,再开口时,温柔的声音很低:“风花雪月常有,岁月静好而悠长。汝爱我心,我怜汝色。以是因缘,经千百劫,常在缠缚。”
屋外很安静,大概所有的仆奴都被他打发走了。风也静,仍有的是啾啾的鸟鸣。
和他的声音一起传到心里,影影绰绰的,却令她心跳加速,扑通扑通的狂跳声震耳欲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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