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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意浓(穿越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啾啾
屋里的争吵她没仔细去听,才不过片刻,一道冰冷的女声从屋里头传出来:“滚出去!”
我就知道……江婉很是无力,然而垂首挺身直跪的姿态更为真诚了。
倏忽间有一道人影靠近自己,墨香浮动,片刻后那人便跪在了她的身侧。
江婉的眼角抽了抽,这狗男人,怎么就这么没眼色呢?他这一跪,自己和婆婆之间那道岌岌可危的婆媳关系恐怕会碎为一地。
调整好情绪,转头,面色温和地对他说:“今日真是妾身做错了,夫君您先回去。至于事情具体的经过,之后我会同您细说。”
瞧着她冷静的眉眼,萧祁顿时从考完试买花以博佳人一笑的冲动中反应过来。
四肢僵硬,高大的身躯却依旧维持着跪姿。估计出于莫名的自尊心,没立刻起来。
江婉便继续劝他:“您先回去罢,母亲她为人和善,估计待会儿妾身就能回去了。”
萧祁轻嗯了一声,这才顺着她给的梯子站起身。
俩人没再交谈,江婉保持着恭敬的跪姿,而萧祁先回了中跨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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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更h章~





春意浓(穿越h) 37庄周梦蝶
夕阳下垂,随着落日的最后一丝余晖消散于广袤的大地,黑暗袭来的那一刻,江婉总算被准许起身回屋。
扶着竹雨的手,伴着灯笼的光,江婉一瘸一拐地顺着小径回到中跨院。
才跨进屋里,撞入眼帘的是松木桌上立于正中的大束粉玫瑰。和屋里点着的几盏油灯相互交映。黄的晕与红的花,朦胧而安谧,似乎在安静地等着女主人的归来。
萧弘如还特意给她买了花?怪不得回到家会为了她去和婆婆吵架,毫无心思缜密誉享朝野的孤臣的迹象,反而表现得像个幼稚又好笑的大男孩。
江婉停下脚步,满脸的惊奇。转头对竹雨说:“这一路上你竟没和我透露哪怕一丁半点。”
竹雨低头笑应:“奴婢这也是希望您能亲自发现公子的心意。”顿了顿,又补充道,“这是公子他特意为您跑到花市采买的,下午酉时整齐成便将这花递给奴婢了。”
江婉应唔,走了几步坐到杌子上,看着分别插在叁个花瓶上娇艳的玫瑰,随手碰了碰其中一朵花蕾。
缓了片刻自腰间和腿上传来的麻与痛,轻嗅一下,满腹的馨香,笑叹着说:“夫君他居然买了花。”
她是真没想到萧祁能为她做这些。一直以来,她都把自己摆在一个卑微的地位上。那种卑微与对丈夫对婆婆的尊称无关,而是长久以来她心里的一种刻板印象——他是她仰慕的人,虽然结为夫妻,丈夫犹爱自己的这副身躯,可终归抵不住心里越来越浓的不安。
她多害怕,害怕这一年来,呆在这里所经历的一切是大梦一场。
庄周梦蝶。短暂愉快的经历只是幻境,醒来后徒留惘然。
如今的她会不会就是庄周呢?错当幻梦是归宿。
睡梦中穿越,这本身就十分荒诞无稽。梦里,万家灯火喧嚣人间,梦醒,无声无息庸碌妄想。
“是呢,看这花骨朵,娇艳动人,和少夫人您正匹配。”看着少夫人脸上又浮现出这几日里常现的恍惚,竹雨半弯着腰轻声夸赞道。
江婉被她的话拉回现实,看着讨人喜欢的花朵,沉默地扯出一抹笑。
“公子他酉时叁刻时已沐了浴,如今正在小书房里。少夫人您先用饭还是?”竹雨低头看了一眼主子膝盖上的伤。
江婉不在意地说:“先用膳吧,用了膳再上药。”
竹雨低头应是,走到门廊外吩咐其他婢女摆膳。
……
不知道是因为心底的隐忧还是因为跪了太久,吃了几口便食不知味,江婉最终放下了筷子。看着满桌的珍馐,轻叹了一口气,默然不语。
“您再吃点?”竹雨试探着劝道。
“吃不下,撤了吧。”
竹雨低声应好,蹑手蹑脚地到屋外唤人撤盘。
待桌上收拾一净,竹雨看着仍然默着声不说话的主子,小心翼翼地开口:“奴婢吩咐了小厨房那头温着菜,待您胃口好些了,随时唤奴婢一声即可。”
江婉转头看向搬到炕桌上的花,温声说:“你把其中一盆花搬过来,再给我拿个篮子。”
竹雨道了一声欸,动作利索搬过花,又找来了竹篮,
“下去吧。”江婉将含苞待放的花骨朵掰成一瓣瓣的花,轻放进篮子里。
听到命令,竹雨只好行礼退下。将要跨出门槛时,江婉唤住了她。
一片昏黄中,那道轻软的声音里多了一丝疲惫:“再去找一瓶生肌膏罢,我自己涂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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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意浓(穿越h) 38无措
重翻完前朝和当朝历届会试前十名的卷轴,将最后一份策论答卷塞回书柜原处,萧祁转身看了一眼立于书桌一角的沙漏,时间已悄然走到了子时。
吹灭灯烛,起身穿过长廊,如水的银辉倾洒大地,满庭花木,宛如披上了朦胧的轻纱,影影绰绰。
今天家里发生的事,他都知道了。从小,他与母亲之间的母子关系便不冷不热,对于母亲对自己突然的重视,基于天生的孺慕之情,他既欢喜又惊讶。
而从婉娘的角度来看,她也未曾做错。一个从小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深闺女子,只有她与母亲妇孺二人,去到距永州城百里之外的寺庙求佛,确实会让她心生俱意。纵使有护院在旁,可终归没有家里的顶梁柱,她会胆怯也很是正常。毕竟自己平日私下里对她语气稍微重些她都会被吓到。
他该如何做……若是父亲还在就好了。
站在长廊栏杆旁,萧祁凭栏望月伫立了许久。来到这世间十七载,他萧弘如第一次尝到了迷茫和怯懦的滋味。
当月近眉梢,这才携着满身清辉动身走向已落了灯的寝房。
门前站着妻子的贴身奴婢,萧祁目不斜视,径自走向门口。
才走一步,便被这丫环挡住了路。被人阻了路,正想着烦心事的萧祁的眉头微不可见地蹙起。身上的气息陡然一变,瞬间凌厉了起来。
竹雨抬臂阻他,低头说:“公子,少夫人她估计已经睡着了。”话刚说完,从小瞧着各种眼色长大的竹雨嗅到了危险的气息,本就低着的头此时垂得很低了。
手尖微抖,心里的恐惧顿涨。然而最终还是护主的情绪占了主导,颤着声说:“少、少夫人她今晚的晚膳就只吃了几口,您待会儿劝劝她罢。”
听她提到妻子今晚的异常,萧祁的呼吸一滞,本有些不耐烦的神色一消而散,嗯了一声。
见男主人此刻的态度还算好,竹雨缩回手向他深福一礼,以此为自己刚刚犯上的举动示错,嘴里飞快小声地陈述:“少夫人她将您给她买回的一部分花摘成花瓣,特地弄了个花瓣浴,用来洗头还有擦身子。”微微抬头看了一眼男主人的脸色,见他片刻前冰冷的脸渐渐变得温和,又鼓起勇气继续说:“她的膝盖红肿一片,盼您能怜惜些她。”
回房后千万不要怪小姐今天没听夫人的话而责怪她。小姐一个千娇万宠长大的乖乖女,在大太阳底下跪了一整天,她一个仆人瞧着都心疼万分。
“知道,你退下吧。”萧祁点头,温润道,再没了之前从书海里回归到现实生活要处理麻烦的浮躁。
推门而入,屋里静悄悄的,在洒进屋里的月光烘托下,处处透着温馨柔和,躺在床上的小人儿一动不动。
萧祁轻手轻脚地脱下自己的外裳,走到床前。
睡在里边的妻子好似睡着了,裹着属于她的那床被子,严严实实,连头都未曾探出来。
她的睡相一直都不太好,而且十分黏人。先前两人同衾时,她喜欢盘住自己,小脚要么伸进自己的双腿间要么就张腿跨着自己的大腿。娇气又野蛮。
分铺盖睡觉后又时常被自己的动作闷住口鼻,常常在半夜被闷醒。坐起来呜呜咽咽地撒娇,将他吵醒后定要他开口安慰后才愿睡回去。
萧祁摇头叹息。
欲如前几日一般,伸手去拉低她的被子让她能呼吸顺畅。
才碰到被子的一角,他就感觉到了被子下的微动。
一把扯开衾被,萧祁笑着打趣:“居然装睡?娇娇真是……”话说到一半,待看清她眼角晶莹的泪珠时,整个人怔在原地。
江婉低头抹了一把泪,也没抬头看他,带着哭腔小声道:“我以为你不想理我了……”跑到书房里躲着,晚饭也没回来陪她一起吃。
听到她委屈呜咽低声诉说,萧祁没忍住叹了叹气。为人夫,他要学习的地方确实还有很多,今后他不该再如今晚那样逃避现实。
听到萧祁复杂的叹息声,江婉哭得更凶了,小胸脯也跟着起伏,似乎要将心里的不安委屈一同哭出去。抽泣着声,嘴里低声胡乱喃语:“我不要喜欢你了,好难,我不想这样了,凭、凭什么,我想回家……”
一听妻子说出这样的话,萧祁吓得赶紧搂住她,慌乱开口安抚道:“今晚是我的错!我不该躲在书房里的,是为夫懦弱了,我定会改的!”说完柔声一遍又一遍地唤她:“婉婉,婉婉……”反复低吟,似是要确认妻子还在自己怀里,又似在乞求她能停止哭泣。
听到丈夫的柔情呼唤,江婉哭得更加夸张——这次不是她想这样的,是身体自己的反应,她无法控制。很想开口应他,但是一张开口,从喉咙深处里发出来的全都是呃音。呜呜咽咽,泣不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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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感情戏比较多,所以打算叁更,今天一定要写到肉…(在追的姐妹可以先睡觉,因为我,卡肉是常态qwq)




春意浓(穿越h) 39奶尖(h)(加更)
娇妻的性格敏感又脆弱。萧祁忙不迭地反复认错,许久,都没能让她停止弹泪,脑中突然灵光一现,想到了计策。温声低哄道:“莫哭了,啊?看着你哭,我的心都跟着一同难受,乖乖……你的眼睛都哭肿了,明日起床梳妆时瞧见了镜子里的自己可莫要哭诉。”
“谁、谁要对你倾诉啊!”江婉打着膈,皱眉十分嫌弃地说,同时推开被子以及放在被子上的他的手。
从闷热的被窝里出来呼吸到新鲜的空气,好像心情都变好了些。
打哭嗝很难受,江婉的肩膀一耸一耸地,抬手抹掉脸上的泪,又偏过头不看他。
哄了半晌,妻子总算停止哭泣,虽然还堵着气不看自己,萧祁的心却松了下来。
本着让妻子感受到他的爱意和呵护的心思,萧祁伸手将她勾进了怀里,低下头,看她嘟着嘴的可爱模样,低声说:“莫生气了,今晚我好好疼你。”
听到他带上了一丝情欲的话语,江婉仍然别扭的情绪充满抗拒,躲掉他落下来的吻,闷声说:“我今晚不舒服,不要了。”
没吻到红唇,萧祁涨起来的情绪未变,蜻蜓点水般吻了吻她的侧脸,微移开脸,低沉着声音诱惑道:“很快活的。”
“不要……我想睡觉。”闷在被子里哭了好几个小时,现在她只觉得脑袋又涨又重,根本分不出精力来和他做爱。
萧祁没再说话,带着不可拒绝的火热吻上了她的唇,吮吸撩拨。
江婉唔嗯发声,表示抵抗和拒绝。可自己的整个身体从头到脚都被他控制住了。脸被大掌困住,而他的双腿不知道什么时候夹住了自己身体的两侧。
不要脸的男人!她明明说了不!
将伸进自己口腔胡乱作恶的舌头狠狠一咬,江婉瞪大双眼,泛红的美目里满是怒火。
男人被血一激,兴致反而涨得更高。吞掉带着铁腥味的唾液,萧祁勾起嘴角,右手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妻子抬头看清自己。平时温俊无比的脸上此时带着邪。左手落到她带扣的里衣领口上,贴着肌肤左右缓慢地摩挲,充满了性暗示。
禁锢一解除,总算找回了自己的声音。然而第一次见到一向温和的丈夫此时脸上带着痞坏,江婉错愕不已,不由自主地吞了吞嘴里含着的口水,牵动嗓子,声音里带上了一丝她都没预料到的胆怯:“你……”
“嘘。”萧祁低低地说,蹙起的剑眉带着冷意,轻歪了歪头缓和了一下在胸膛间翻涌的燥热。
下一秒又不耐烦地扯开自己里衣的上两个扣子,更多的肌肤接触到空气,才感觉好受了一点。
……江婉一整个愣住了。
他从哪里学到的这些招数,又是捏下巴又是解扣子。像武侠小说里的魔教少主,帅却淫。
“你今天……”她再次想发声,问出自己心下的疑惑。
萧祁左食指覆到自己的唇上,含着水波的俊眼灼灼地盯着她,声音又欲又哑道:“别说话,好好享受。”
江婉:?
然而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下一秒,自己的双乳就被他灵活的手自衣服下摆钻进去擒住了。
突然被含着灼热的湿意的大掌捏住两只奶尖,江婉忍不住吸了一口冷气。
他、他怎么能突然这么色情……




春意浓(穿越h) 40不想被操?(h)
萧祁粗喘着气,右手也不捏着她的下巴了,先是去扯掉阻在两人之间的被子,然后抚上妻子柔和的侧脸,留恋地抚摸着她光滑的面部肌肤。
温润的眼变为淫邪竟然也这么夺目。也不知道是装的还是真的,他现在的呼吸毫无往日的平缓,白色里衣裹着的胸膛上下起伏,平时执书的左手在她的衣服里揉推着奶。
处于不完全黑暗的环境里,江婉觉得自己昏沉的脑袋已经无法思考清楚问题了,身体确确实实被他挑起了反应,下面吐出了黏液。
他怎么就、怎么就这么淫呢。
在她的注视下,萧祁低头含住因大掌的擒拿而突起的那部分奶尖,反复舔吞,直到将左边的那只乳头含湿,又转到右边,耐心又色情地重复刚刚的动作。待感觉到自己的唾液浸过她的薄衫和肚兜厚厚地覆到了奶头上,这才抬头。
看着美人眼底露出的迷茫和几缕情思,将集中在奶头上的唾液打着圈晕染到她的大乳上,萧祁,含笑问:“喜欢吗?”
江婉此刻的脑子仍然有些迟钝,一时没懂他的意思,呆呆地问:“什么?”
“我的唾液,留在了你的奶子上。”
江婉闻言语塞,想了半天,吞吞吐吐地骂他:“你……下流……”
萧祁扬眉应了一声,对于她的肯定表示开心,随即左手从胸上探到上衣外,右手滑到她的上衣领口与之交迭,两只手仅使了叁成力,顷刻之间便撕裂了布帛。
突然被扯碎衣服,江婉惊呼着抬手挡住自己胸前的风光。
听着绸衣被撕裂而发出的刺拉声,萧祁的呼吸更粗了。稳息缓了缓从身下传来的冲动,头挪到她的肩上,用嘴叼下仍逗留在她肩上的碎布。
她的身体,在这床上,除了他能摸,无用的东西一律得除去。
偏头吐掉碎布,看着她垂头害羞不看自己,他轻笑:“睁眼看我。”
……她不要。
萧祁也不再说话,左手溜到她的体下,从大腿缓慢地往上滑,无声感受着女子肌肤的软以及颤。
“你、你很反常。”被他的长手撩拨,身体不由自主地泛起阵阵鸡皮疙瘩,她开口,试图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嗯?”手刚好滑到她的亵裤,湿糊了一片,萧祁笑得很淫,重复着她刚刚对自己的拒绝:“你不想要?”
……她没底气回话了。
手盖在整个小逼之上,轻捏几下两片大唇瓣,饱满弹润,触感很好,开口诱她说话:“娇娇说话,想要吗?”
他的手就这么有一下没一下地捏着唇瓣,太难熬了,江婉颤声说:“……想。”
小妻子不知不觉间就轻启了红唇吐露幽气,一把将她搂在怀里,靠近她的唇,大手开始在她的整个阴唇间上下滑动,萧祁低低地问她:“你知道市井间怎么称呼女子的下体吗?”
在丈夫的怀里,江婉遮胸的手本来已经自然放下,一听到这话,又飞快地攀到他的衣襟上,使出蛮力扯着衣服,试图阻止他往下说。
萧祁轻笑,粗重的气息打到她的头顶上,“春宫图称之为大阴唇。而市井……”
她可以问他自慰的滋味,也可以问他想不想做爱。但被他问到这些话的时候,她又觉得很羞耻,忍着羞和颤飞快打断道:“你别说了。”
萧祁嗯了一声,挑开她体下的大唇瓣,滑到阴蒂处,绕着小核细致地挑弄。
阴蒂被他带着欲的手不断打着圈抚摸,麻感迅速强烈地传到身体各处,江婉忍不住夹起腿,皱眉难耐说:“热……”
左手被夹住,萧祁没出力掰开她的双腿,只顺着她的劲将手紧紧地贴着小逼。
食指微动,瞬间来到突起的顶端,不同于阴蒂的其他部位,突起的这部分滑而软。食指与拇指一捏,小妻子瞬间打了个猛颤。
萧祁笑叹:“花核顶端软而滑,如你的性子般娇弱,十分惹人怜爱。”
向来舍不得对他说重话的江婉实在忍不住心里的羞耻了,低声疾喝:“闭嘴!”
低头擒住她口是心非的嘴,食指与大拇指在她体下揉捏小核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呜咽与羞耻全然这个男人吞掉,也因为上下两个唇都被他全然控制住,羞耻或许就是在他这一次次的撩拨中减淡的。
在萧祁揉捏了上百下后,江婉忍不住喷了水。
软下身子无力地躺在他胸膛里,带着哭腔气急败坏地指责道:“你太过分了……”
“我错了。”轻吻她颅顶的细发,萧祁含糊着声音安慰。
“你把我衣服都扯烂了……”江婉很不满地指出另一点。
萧祁低笑:“那为夫便也脱掉衣裳?”
江婉默然……还是算了,她不想看。
瞧着怀里的娇妻兴致缺缺,萧某人十分不乐意:“你不想看?”
……她的表情有这么明显嘛?
“嗯?”他又问她,手指下滑,来到逼口边缘,感受到两片小唇瓣正嗡动吐着淫液,勾住它,“不想被操?”
他的手怎么往外拉着底下的两瓣小阴唇……江婉的呼吸忍不住又重了起来,随着心跳加快,两只奶子不由也跟着微动:“……想。”




春意浓(穿越h) 41小逼空虚(h)
软肉的触感很好,萧祁很想狠狠地捏扯一番,但又怕伤到她,也就遏止了自己内心深处滋生的淫恶念头,轻拉了拉,便松开手转而去揉那两片薄而湿的小唇瓣。
小阴唇被揉弄,这已经很刺激人了,他的指甲盖还若有似无地刮过逼口,江婉没忍住,一声浪吟从嘴里溢了出来,忍着他带来的痒,乞求道:“你别这样磨着,很……很空虚……”快点插进去吧,她好难受。
贴在妻子的耳旁,萧祁的声音格外嘶哑:“哪里空虚?”
“……”江婉没说话。
“乖乖,”他的呼吸很重,热意贴着头皮上升浸到颅顶,“想要?”
“想……”
“哪里空虚呢?”将食指的一节微探了进去。
他的手,他的手插进去了!心忍不住怦怦狂跳。有异物入侵,江婉下意识地夹紧小逼。燥热在体内四处乱窜,温度高得让她有种这好像都不是她的身体了的感觉。
摩擦着他的棉制里衣,一张小脸潮红得似是要滴出水来:“小……”只说了开头的第一个字,剩下的逼字吞回进肚子。
在他面前,她还是不够自信,没有足够的胆气说出口。
“小什么?”食指带着缓劲慢慢往里钻,润而紧的软肉裹得他的手很舒服,直到整根食指没进去,又缓慢地退出。
这种被包裹的感觉是如此地熟悉,之前是自己的肉棒,如今是手指。擦着怀里人的耳廓滑到最底端,将那乖巧的耳垂吸入嘴里。喉结滚动,萧祁发出淫荡的嗯声。
她从十几天前开始就意淫起了他的手,今天突然被当事人用手调戏,长指在穴里反复进出,他还故意在自己耳边小声淫叫,江婉的眼眶里聚起了泪。
见她不答,萧祁便将带着黏液的手指退了出来,揉涂到阴蒂上,“小什么呢?婉婉——”重复地问着,声音里带着柔和欲。
好不容易有物体填进来,还没帮她纾缓几下,就离开了,现在她只觉得逼里的空虚感是前所未有的强烈,颤着声求道:“别退出去……”说完这话便落下了泪。
滴答,滴答,打在了萧祁的里衣上。
“先回答我。”没被她的泪击败,他的声音漫不经心。
软手胡乱地攀着丈夫的衣服,在一片棉软的衣料中摸到了硬硬的袖扣,就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救艇的边缘,江婉突然有了勇气,很小声地开口:“小逼空虚……”
听到她又羞又欲地向自己索爱,萧祁一时失力,咬了她的耳垂。
“啊……”江婉痛呼,缩着头想远离伤害到自己的危险源,却发现他依旧含着耳垂不放,呜咽着声音抱怨:“好痛!”
萧祁眼里闪过歉意,力道放缓,轻柔地含她的耳垂,半晌,待怀中娇儿舒展开细眉才吐出那片软肉。
下一刻便将左手从亵裤里抽出,覆到那片已然湿透了的布料上,轻轻揉捏,“先不急。”与手同步,他开口安抚她。
他的举动没能缓解甬道里的空虚感,反而更让人抓狂。隔着内裤被揉逼,她只觉得躁意更重了,小穴里的空虚泛滥,她现在只想要他的肉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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