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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旅(gl 西幻NP ABO 高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鲈鱼堪鲙
在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时,伯莎一直是迷茫的。这份迷茫旷日持久,一直延续到她开始学习魔法的时候。在这之前她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能做什么,只是一天天地成长,为魅魔们做些杂活,没什么志向,更别提梦想。在学习魔法的时候她突然体会到了一种新奇的未知,这是前世从未想象过的、崭新的自己。心中一下子开阔了起来,她一直觉得自己被疾病耽误了太多,那么为什么不在这个世界中找回本应属于她的多的经历?她应该投身于旅行,做一个冒险家,用双脚丈量土地。一个魅魔冒险家听上去似乎天方夜谭,但这就是她想做的事。她有足够长的生命去准备迎接一场盛大的冒险,就算过程有多艰难痛苦,只要还怀抱着热忱,她就不会停止。
冒险需要实力,那么第一站就应该是职业学院。她所在的帕里王国拥有西方最优秀的职业学院,培养出了数不清的人才,而且分类细致,开创了五大战斗职业的先河,即骑士、刺客、牧师、魔法师、战士,同时也有对冷门职业的培训,如炼金术师、召唤师等,可以说是所有冒险家的向往。只是学院的入学门槛较高,毕竟骑士这类的特殊职业大部分是终生的,如果没有一定的资质,又非要坚持做下去的话,王国很容易陷入缺乏一般国民进行基础建设的困境。
伯莎和辛西娅在一个夜晚认真地挑明了自己的梦想,也说出了详尽的规划。辛西娅桃色的眼眸在烛光的映衬下抹去了妖艳轻佻,眼睛深处跳跃燃烧的火焰竟让高阶魅魔多出了一分庄严和肃穆。她像往常一样板着漂亮的冷脸,伯莎有些忐忑,她看不出族长的心情,担心她不同意这样莽撞的想法。
在长久的沉默后,辛西娅终于开了口,低沉的声音如同黄昏的晚钟:“如果你是这么想的,那就去做吧。”她的声音很平静,没有一点波澜,好像抚在屋檐上的细雨,温柔得想让人落泪。
辛西娅直视伯莎的眼睛,注视着这个她从幼年便一直注视的女孩,恍惚间曾经那张稚嫩的脸一闪而过,与面前坚定成熟的面庞重迭在一起,她从未如此清晰地感受到岁月的流逝。她活了很久,看着店里的熟客从年轻变得衰老,从落魄翻身成富裕,只是淡淡地看,也只能淡淡地看。魅魔的寿命很长,像她这样的高阶魅魔已经半只脚跨入所谓“老不死”的行列,所以辛西娅和同伴在一起的时候好像永远都是这样,从未改变。伯莎在她的生命里仅仅是短暂地停留了十八年,却好像把什么都颠覆了个遍,但是辛西娅不会告诉她。
因为告诉她的话,小孩也不会做出什么反应,大概只会挂着抱歉的笑容,说一些不痛不痒的体面话。出丑的只有辛西娅自己。
小孩十八年里都干了什么啊?以迅猛的势头成长、和身为族长的自己做爱、把所有魅魔魔法都学走,然后要离开这里去做满世界跑的冒险家?好像是来了又走的龙卷风,碾压摧毁一切,带走了什么,又什么也没带走。魅魔是追求生活安稳的种族,就像她们一族,一直呆在这片森林里,偶尔接受新成员,不断壮大,从未想过离开。辛西娅想,或许人类就是喜欢刺激的种族,不断冒险、尝试、开辟新生活,伯莎也是如此。
如果想要伯莎得以成长,那就应该放手。让她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如果是她的话,就算碰个头破血流、遍体鳞伤也不会放弃的吧。辛西娅深谙其中道理,很多强大的恶魔也是这样修炼的。虽然她对伯莎变强没有执念,毕竟不管小孩实力如何她都护得住,但是如果伯莎自己想要成为冒险家,辛西娅于情于理都不应该阻拦。
又来了,熟悉的感谢。辛西娅有些烦躁,小孩说感谢的次数太频繁,垂下头时温和又谦卑,明明大部分恶魔都不会说的,粗鲁直率有什么不好,非要计较来计较去的。辛西娅一直以为感谢是因为对方承担了不属于自己的风险或苦劳,道谢的一方又没什么好回报的,所以只能感谢,可是既然她决定要帮伯莎,那就已经是把伯莎的事当成自己的事,所以不需要道谢。她摸了摸小孩看上去乖巧沉默的发顶,说道:“想去德里克学院的话,我有一个熟人可以向校长推荐你。我相信你的实力,不过得到推荐的话可以少去很多麻烦的审查,你也可以尽快在那里安定下来。明天一早我就会写信让她过来,她赶路需要一个月。只要再等一个月你就可以离开这里了。顺带一提,那个人是我的妹妹,我会让她陪你一起去学院,有她照顾你我也安心多了。”
伯莎沉默了一会儿,再抬起头时眼睛里多了些亮晶晶的东西,她哑着嗓子说:“今晚要做吗?”
“可是今天你不是不在发情期……”
“我知道。”伯莎第一次打断辛西娅,“我知道啊。”
“来做吧。”两个人中不知道是谁先说了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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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真心求评论1551不确定自己的热情能支撑这本书写到哪里qwqqq





戏旅(gl 西幻NP ABO 高H) 4.临别将至(强制发情)
自从伯莎励志要成为冒险家的消息在一众魅魔间传遍了以后,伯莎感觉魅魔们对她的态度都奇怪了起来,不光是不同寻常地嘘寒问暖,还有时时刻刻投来的欲言又止的目光,以及突然提高的工作热情。伯莎有些摸不着头脑,直到族长和她解释道:“她们以为你只是要进行一次长时间的离家出走,想尽办法要把你留住而已。我这边都到不知道多少投诉了,全在抱怨我为什么要放你走,还有叫我劝劝你的。”
伯莎,你真的被很多人爱着。族长的一声喟叹,轻飘飘地散进空气中。
一个月后,族长的妹妹如期而至。陌生的马蹄声在族长的房屋前停住,从马上跳下来了一位从未见过的女性,伯莎便知道这宣告着她人生中最美好的年代将迎来终结。面前的女人和族长迥然不同,除了一张俊脸勉强有几分相似,她比起她的姐姐来简直热情得过了头。族长白天出去办事,晚上才回来,所以只有伯莎出来迎接。女人的脸上挂着很夸张的笑容,把伯莎一把搂进她风尘仆仆的斗篷里,脸贴脸亲密无间地说:“我们的小公主长这么大了。”
伯莎下意识挣扎起来,她可不记得自己有见过族长的妹妹,更别提做这样亲密的举动了。女人身上除了尘土的气味,更多的是一种莫名的香味。这种香味是带有侵略性的,仿佛掺了辛辣的胡椒一般呛鼻,却依旧迷人。女人放开她后装作伤心地说:“你不记得我了?你还那么小的时候我就见过你了。”她双手比划出婴儿的长度,却被伯莎一口否决:“没有见过。不必以为我不记得小时候的事便信口胡说,阁下。”
尽管伯莎语气冰冷,女人却好像丝毫没受影响,仍旧端着那张笑眯眯的脸说:“好冷淡。跟我姐姐那个冰山呆久了也会被传染吗?所以我才离她远远的——”
“我觉得是阁下糟糕性格的问题。”伯莎人生中第一次对人那么粗鲁和没礼貌。她觉得有些烦躁,虚伪的热情总是让她浑身发毛,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褪下伪装暴露出一张冷漠高傲的脸。
相比起来姐姐那边就好得多,一张毫无波澜的冷脸总要比伪装的笑容显得真诚。伯莎心不在焉地想。她把女人领进了屋,女人打量屋内的装潢摆设后发出带有嘲讽的评价,毫不掩饰当中赤裸的恶意。伯莎忍无可忍,又不能失了待客之道,一边转身去厨房给客人泡茶一边讽刺她:“在我面前也不必展现你们如此姐妹情深的一面。”
她本以为会受到一些毫无营养的回击,结果半天没听到动静,她也懒得去关心这位不受欢迎的客人,便自己忙自己的。等水烧开时她正站在窗前发呆,突然感觉腰间一沉,背后覆上温暖的体温,她整个人僵住不敢动弹:女人从背后抱她,双手紧紧地环住她的腰不让逃脱。女人的头亲昵而柔顺地搁在她的肩膀上,灼热的吐息喷洒在敏感的耳后,细声细语地呢喃:“你和我姐姐是什么关系?”
伯莎有些发愣。她相信族长一定和背后的女人详细描述过自己的情况,但是女人仍然问出了这个问题,那就说明她想要听自己亲口回答。
那么,在伯莎眼里,族长和自己到底是什么样的关系?她觉得很难用一两个词简明扼要地概括,她们的关系太复杂,好像说什么都不够,是一种包含了性、仰慕、依赖、陪伴,却从未说出口的混合怪物。她是喜欢族长的,但又好像不够喜欢,尽管频繁地上床,她还是觉得哪里不对。或许是因为魅魔是一支很难真正动情的种族,既然身体条件让她们无法忠于一人,那么在心里也会做好相应准备。爱是排他的,专注的,如果伯莎真的爱族长,那她就舍不得彻底离开这里远行,但事实是她做出要当冒险家这个决定并没有经过太多挣扎和彷徨。她不知道族长是怎么想的,但是根据族长若即若离的态度,大抵也是如此。
我喜欢你,但不是非你不可。
这或许很伤人,但也不失为一种无害的关系,如果两个人都如此心照不宣的话。沉默了许久,伯莎终于开口:“族长对我有恩。”
“我当然知道她对你有恩。光是写信求我这个十年没联系过的、不争气的妹妹就已经能看出她对你的重视了。你应该也知道吧,辛西娅这个人很好面子,让她低下头来求我的你真是相当厉害。”女人的手臂使上了些力气,威胁一般地勒进腰腹里。她湿润的嘴唇贴在伯莎的耳廓上,暧昧的吐息钻入耳窝:“你和她做过了吧?我闻得出来,也看得出来,你明显被开过苞了,像是过分成熟的果实一样柔软艳丽。我真好奇,让辛西娅都为之着迷的身体是什么样的……”
伯莎有些悚然。尽管女人说话的语气绵软,她却感觉好像湿冷的蛇缠上皮肤,一路蜿蜒留下黏腻的触感,令人不快。女人勒她太紧,她感觉有些喘不上气,垂着头开始掰女人的手:“你把她当成是性欲上头的傻瓜吗?因为和我上过床便要补偿我?这么看来可能我都比你了解她。我不知道你和她有什么恩怨,拜托请不要迁怒于我。”
“或许是……”女人低笑起来,尽管声音并不大,放在耳边却震得令伯莎头疼。她的手很有力,紧紧嵌在一起,不管怎么掰都掰不动,反而折腾得伯莎满额薄汗。女人的声音充满了愉悦:“我和她上一次好好说话还是十年前,在恶魔城里。啊,我想起来了,她那时行色匆匆,没和我聊两句就说外面有人等她,要早点回去,现在看来难道是为了你?这么说的话,你难道觉得你和她之间是爱情?”
“不是。你够了没有……”伯莎被身体突然涌上的欲望打断。她难以置信地发现自己双腿瘫软,尾椎骨发麻,性欲导致的缺氧让她梗直脖子呼吸急促。这种感觉她再熟悉不过了:是发情期。
不对,发情期不应该是今天。她说不出话,撑着身子的手臂不住发抖,大脑一片混乱,拼命吞咽肆意分泌的唾液,这时女人抱住腰的有力臂膀竟成了她不因为手脚发软而跌落在地的唯一支撑。
女人的声音若即若离,像是羽毛一样飘在空中,呵出的热气让胀红的耳朵更加敏感,伯莎竟然忍不住发出一声难堪的喘息。她恍惚听见女人说:“你太天真了,伯莎。看来辛西娅真的把你保护得很好,身为混血的你居然没闻出我身上alpha信息素的气味。我不是人类,你对我没防备也很正常,可是世界上有种东西叫信息素香水,就连恶魔也能完美地装成人类alpha……”
所以她才和自己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这么久,目的就是为了让自己吸入足够引起强制发情剂量的信息素吗……伯莎所剩不多的理智勉强分析。她两眼朦胧,身子已经软得不成样,掰着女人的手因为没有力气也好像软绵绵的调情。颈后的腺体跳得厉害,仿佛是因为碰到alpha而雀跃不已。她从没感觉这样撕裂着痛苦,omega的强制发情竟然那样猛烈,除了性欲,她第一次从心底里滋生出想要臣服的欲念。渴求被标记、被射入液直到怀孕,以前和族长做的时候从来没出现过这样的想法。尽管她清楚自己不可能怀孕,但这样的欲望已经充盈了肺腑,她痛苦地咬紧了后槽牙。
女人见她僵在原地不能动弹,愉快地从胸腔发出笑声。她轻松地将伯莎打横抱起,走进族长的卧室内将伯莎扔到那张熟悉的大床上。伯莎被摔得有些头晕,闷闷地哼了一声。她勉强撑起半边身子,泪眼朦胧中她看见女人那张脸上冰冷不含一丝欲望。女人跪在她身前不慌不忙地解自己的纽扣,午后的阳光穿过窗帘在她身下投出阴影,囚笼一样笼住伯莎。女人在压上来之前笑着说:“我叫赛琳娜,叫床的时候我可不想听到我的名字被喊错。”
“会瘫软的。”女人吻着伯莎的耳廓,满是恶意地呢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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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扭曲病娇的姐控妹妹。




戏旅(gl 西幻NP ABO 高H) 5.恶魔的自我修养(H)
夏日的阳光被厚实的窗帘遮挡,卧室里一片昏黄,唯有赛琳娜粉红的眸子闪着妖艳的光。伯莎的衣物被叁两下轻易剥去,光滑的身体不着丝缕暴露在空气中,红肿的乳尖颤巍巍挺立,她眯着眼难受地呜咽。她能感觉到赛琳娜玩味的目光正一寸一寸地检视自己的身体,如同国王心满意足地在领地上巡游,目光几乎实质性地灼烧她的皮肉。腰下像是被热水浸着一样又麻又烫,她想要被插入想得发疯,要不是被刚见面不到叁小时的陌生人看光的羞耻感扼制,她可能已经开始把头埋进枕头里自渎。
赛琳娜的手轻柔地抚上她的腹部,粗糙的掌心蹭着滑腻的肌肤,她感觉很痒,细微的快感如同羽毛一样在神经末梢骚动,随即又被更浓厚的欲望淹没。那双微凉的手一路向上摸去,刮蹭到的地方留下甜美的余温。赛琳娜把玩她的乳房,握在手里捏成不同形状,拇指和食指第二指节狠劲搓揉她肿胀的乳尖,她却错乱地发出一声难耐的尖叫。痛楚很尖锐,快感也是,像是一根细针扎入皮肉,她用力抓紧床单的指节有些泛白。
伯莎朦朦胧胧地想,赛琳娜对自己的身体似乎有些爱不释手,翻来覆去摸了个遍,甚至还掐了几把,她痛得差点喊出声来,下腹的欲火却越烧越旺。敏感的身体被反复刺激,她已经要失去理智了,晕乎乎地抬起屁股把流水的小穴往前送。赛琳娜施舍一般地摸了一把,手指蹭到肿胀的花蒂时一股熟悉的麻痒粗暴地窜上脊背,她猛然打了个颤,竟差点泄了身。赛琳娜将满手淋漓的汁液在她的肚子上抹匀,她憋不住喘息,被赛琳娜取笑:“这就要去了?这么敏感可不好,会很辛苦的。”
“快点……”伯莎眉峰拧着,鼻息烫得难受。
“辛西娅可真够变态的,你看你又白又嫩的皮肤都被她蹂躏成什么样了,怎么到处都有她的吻痕,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赛琳娜对伯莎的责难不闻不顾,只是故作可惜地摇着头,握着她的膝盖将腿分得更开,手指戳上她软弹的大腿内侧:“连这里都有。”
伯莎很想夹紧大腿,她的腿被拉得太开了,隐秘的私处一览无遗,可是紧张和羞耻竟也化成诡异的快感来折磨她。像是被目光变作的舌头所舔舐一般,脊背的肌肉一瞬抽紧了,饥渴的穴口又涌出一小滩淫液,这样的窘态被始作俑者瞧个正着。赛琳娜充满恶意地笑了,她把手掌贴在伯莎柔嫩的私处松松按摩着,湿热黏腻的阴唇吸着她的手不放,搅动水泽发出“咕叽”的水声。她抽出手,解下裤子,硬挺的性器蓄势待发地弹跳出来。赛琳娜抬起伯莎一条腿,刻意地扭腰用阴茎在她湿透了的腿根磨蹭,有几次甚至陷进柔软的股间,阴瓣摩擦着滚烫的茎身留下水渍。她把脸贴在被她抬高的大腿内侧,亲吻吮吸得啧啧作响,又抬眼逼视伯莎:“想要这个想得要发疯了,是不是?”她的笑容十足张扬,如同折磨猎物的猫,因为有压倒性的绝对优势所以恶劣又放纵,轻松地拿捏猎物的命脉并以此取乐。
伯莎已经被情热逼得满额细汗。赛琳娜不急不缓地钓着她,刚才漫不经心的抚摸在欲海面前只是隔靴搔痒,不仅无法纾解欲望反而更加让她感到空虚。而现在的赛琳娜则是将希望放在近在咫尺的地方,却又好像远不能及,仅仅是让她更加渴望而已。伯莎清楚,赛琳娜想让她求饶,让她心甘情愿地雌伏,本来发情期就让意志变得摇摇欲坠,这种做法无非是想要摧折那一触即碎的自尊而已。
赛琳娜见伯莎没吭声,耸了耸肩,放下她的腿自顾自躺倒在一边,唯有那根性器高高挺翘起来,顶端还在兴奋地流水。她一副无所谓的表情,轻松地说:“如果你想要的话就自己动,不想要的话现在就走出这个房间我也没意见。”
这可是你自愿的。赛琳娜的话鬼魅一般钻进耳朵里。
说得好听,这哪里有自愿可言。伯莎模糊又绝望地笑了两声。她一只手撑住身体,另一只手扶住滚烫坚硬的阴茎,对准穴口,摇着屁股往下坐。她的动作很顺从,像是被驯服的绵羊,柔顺地垂着头,乖乖发出心满意足的呻吟。用背朝着赛琳娜的姿势已经是她最大的叛逆,也是最后一点企望:至少自己屈服于快感的丢人表情不想被她看到。她手臂撑得发抖,屁股用力往后撅,小幅度套弄着那根青筋暴起的粗壮肉物,细腰反弓的弧度像是一弯弦月。她觉得自己可耻,可是穴肉被摩擦传来的快感又是那样真实且甜美,腰部酥软得使不上一点劲。她尝试说服自己,魅魔在性层面的道德观本就扭曲得可怕,她这么久只和族长做过已经是奇迹。她们从未许诺对对方忠诚,那么与他人做爱也是合乎常理的。发情时深入骨髓的痒意被粗暴的快感碾碎,她被反复填满,小腹的饱胀感让她头皮发麻,几近放浪地叫出声来。饥渴的腔肉像是被憋得久了,发疯一样吮吸那根姗姗来迟的肉物,她没动几下便被强烈的快感倾覆,发抖着迎来高潮。舒适的麻痒贯穿脊背,颈椎像是被泡在发泡酒里一样被快感侵蚀,浑身每个毛孔都舒张开来。高潮来得太急太猛烈,伯莎有些茫然,哽着喉咙发出沉闷的呻吟,生理眼泪不自觉蓄满了眼眶,眨眨眼便从细密的睫绒上抖落。
另一边的赛琳娜可没有她姐姐那样耐心。她见伯莎还没磨几下便僵在那里,漂亮的半长发垂落在脸庞,肩膀高高耸起成一个扭曲古怪的姿势,瘦削的肩胛骨突出来,好像振翅欲飞的蝴蝶,加上拼命缩紧的腔肉,赛琳娜便知道伯莎已经高潮了。她被夹得爽利,又忍耐不住伯莎半天没动静,便兀自将瘦弱的混血儿颠了起来。她开始逐渐理解姐姐喜欢和混血儿做爱的原因,混血儿漂亮又不丰盈,对比她们这些纯种魅魔,混血儿瘦小得像是路边的矢车菊,脆弱透明,但是人格却坚韧得令人咂舌。
如果说这种坚韧是辛西娅怜爱她原因,那么赛琳娜则要再多加一条,比起怜爱,她想的更多的是摧毁。她知道自己这样在姐姐眼里看来很幼稚,什么东西纯洁她便拿来破坏,什么东西刚直她便要看它折断后的凄惨模样,但她觉得这样才是高阶恶魔应该做的事,辛西娅则太过懦弱,她看不起姐姐,又无可救药地渴求姐姐的爱。所以她才会那样嫉妒伯莎,嫉妒她得到了本应属于自己的关注。
赛琳娜承认自己诱惑伯莎和自己做爱是一种冲动的做法,但她确实尝到了报复的快感。她一点也不懊悔,因为快感是切实的,无论是身体上的满足还是心理上的愉悦。混血儿被她颠得喘息不已,来不及咽下的唾液从微张的红唇中滴落到床单上,软白的屁股被撞得泛起肉浪。赛琳娜掐着她细窄的腰狠命往里顶,湿成烂泥的软肉吸得她头皮发麻,腰部一阵阵发软。她不得不停下来抽混血儿的屁股叫她放松点,可是混血儿耷拉着头,俨然一副被她肏得神志不清的模样。赛琳娜爽得要命,她成功地向两个人报了仇,得到了姐姐爱怜的混血儿,以及永远不会向她回眸的姐姐。事实上,她对伯莎的感情没有那样强烈,伯莎更像是她报复姐姐的工具。她想,我要抢走辛西娅视为珍宝的东西,这样她也许就会看看我,最好可以恨我,就像我恨她一样。
或许还有一些更隐蔽的原因,那就是她想证明混血儿也不过是会因为快感而摇尾乞怜的普通人罢了,一点也不值得爱,但她自己都无法说服自己。赛琳娜清楚,混血儿自始至终都是最无辜的人,她只是有幸被辛西娅垂怜,又不幸地被自己记恨,甚至连些微的过错都没有,就被自己这个陌生人肏得狼狈不已,因为过分的强制高潮而喊不出声音,床单都被淫液和汗水浸湿了一片。
那又怎么样,谁叫自己是为所欲为的恶魔。赛琳娜忽然笑了一下,按着伯莎的屁股狠狠射,软下来的性器从伯莎体内滑落,液量大得倒灌满溢出来。
她轻松地从床上起身,一面看着无力侧卧的伯莎,一面穿好衣服整暇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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矛盾的妹妹。妹妹这个角色挺复杂的,不好一股脑塞在一章里,后面会有更多解读,对伯莎的态度也会变好一点的(只是一点)。




戏旅(gl 西幻NP ABO 高H) 6.一路顺风
直至暮色渐浓,辛西娅才匆匆赶回家。她心里一直有些不安,魅魔敏锐的直觉告诉她似乎发生了什么糟糕的事,而且是和小孩有关的。她远远看见家门口拴着一匹陌生的马,马也望着她,耀武扬威地打了个响鼻,她便知道是那个早早与她分离,在王国首都独自谋生的妹妹到了。
辛西娅对所有人一视同仁地淡漠,包括赛琳娜。一般来说,魅魔中都是姐姐比妹妹有天分,她们也不例外。辛西娅生来便天赋异禀,万众瞩目,赛琳娜只能活在一种黯淡的阴影下。尽管没有人因为这件事嘲笑她,但是赛琳娜自己介意。她性情倨傲,在辛西娅眼里看来简直可以用顽劣来形容,非要处处和自己反着来才舒服,而且挑衅吵架更是常事,凡是辛西娅多看一眼的她都要千方百计地抢夺。
但是辛西娅没办法和妹妹生气。恶魔对血缘的重视远远超过人类,姐妹之间更是如此,几乎就是一种命运的诅咒让她们纠缠在一起永不分离。于是辛西娅处处忍让,以为随着年岁渐长,赛琳娜好歹会改正一些,结果反而事与愿违,她觉得自己和赛琳娜之间竟逐渐形成了势不两立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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