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旅(gl 西幻NP ABO 高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鲈鱼堪鲙
狱长深蓝的眼眸因为情欲而浑浊不堪,饱经风霜的粗糙脸颊因为咬紧了后槽牙而恶狠狠鼓出一块。伯莎不清楚狱长的年纪,但从久经锻炼的结实身材和成熟面孔来看,大概也在四十岁上下,对于女性alpha来说是性欲最旺盛的时候,也是持久度最强的时候。她骑着那根硬邦邦的肉刃好像驰骋疆场的骑士,眼泪和唾液乱糟糟地滴在狱长的盔甲上。她的身体是纤细的,羸弱的,却被深红如烙铁一般的巨大肉物彻底操开,嘴巴合不拢吐出一节鲜红的软舌,细腰和身下人宽大的骨盆形成鲜明对比,紧窄的屁股被大手扶住,勉强地夹着明显不符合她紧致小穴的腺体,强烈的体型差让她们做爱的画面形成了血脉贲张的张力。战栗的快感席卷全身,她快速用蜜穴套弄狱长的肉棒,濒临极限的身体狠狠发颤。干渴的身体被性爱和alpha的信息素滋润浇灌,她达到了混乱的高潮,好像是被高高抛起到云端一般,她的意识有一瞬间的空白。腰肢酸软无比,她撑不住趴在狱长身上,坚硬的银铠挤压着敏感汗湿的娇乳,她打了个冷颤,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狱长也没有忍耐,无意识地被高潮时缩的小穴夹得射出来,液喷礴而出冲刷甬道。
高潮以后,理智终于回笼,伯莎慢腾腾地挪腰,软掉的阳物从肉穴里滑出来。她浑身发软,满足感让她眼前像是蒙上一层雾。她翻开狱长的眼皮与她对视,狱长便乖乖地自己穿戴好盔甲,躺在床上睡下。她只会记得自己与一名omega正常地交谈并且让她通过审查,之后的一切只是她在沉重的工作压力下做的一个淫荡春梦罢了。伯莎捡起衣服穿上,腿间乱七八糟的液体让她有些不舒服,液也没夹住从小穴涌出。她坐了一会儿,确认自己不再发情才打开门,摇摇晃晃地走回自己的狱房。
伯莎不清楚别人有没有发现她的异样,没人向她投以怪异的目光,却在爱尔柏塔这个狱友面前暴露得彻底。爱尔柏塔看着女孩满面潮红、筋疲力竭的模样,猜到她十有八九来了发情期,而她又是从alpha狱长那里回来的,浓厚的不安从心中升起。她忐忑地问伯莎:“你来发情期了?”伯莎困倦地垂着眼皮,漫不经心地回她:“嗯。”
“那你还去狱长那里?”爱尔柏塔有些惊疑,半张着嘴吊起眉毛。
“我和她做爱了呀,不过姐姐不要告诉别人。”伯莎打了个哈欠,躺在床上背过身去,露出一节红通通水灵灵的纤细后颈。
爱尔柏塔被惊得心跳漏了一拍。女孩把和看起来大她十几岁的alpha做爱这件事说得那样轻描淡写,好像只是一件稀疏平常的小事,她感觉难以接受的同时竟不自觉生出了妄念。她的脑中一片混乱,女孩因为做爱而疲累的背影好像纤细易折的百合,让她忍不住想要染指。她沉默了一会儿,颤抖地问她:“你……和谁都可以吗?”
“当然不是。只是情况特殊,我也没办法,”伯莎打了个呵欠,揉了揉眼角,“狱长看上去合眼缘,我就和她做了。”
“那我呢?”爱尔柏塔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她明明不会被omega信息素吸引,女孩纤瘦的身体却看上去那样诱惑。
她想和这样的omega放纵一次,只是一次,明天便再也不见了。爱尔柏塔这样安慰自己。
伯莎抬起头。她慢慢转过身,看向爱尔柏塔。年长的beta正努力抑制混乱的呼吸,胸口起伏得厉害,咬着唇,耳根泛起红潮。她绽出一个温软的笑容,对爱尔柏塔说:“姐姐也想和我做吗?”
“嗯。”爱尔柏塔胡乱地点头,鼻息烫得吓人,紧紧地把头埋着,不敢看伯莎晕着水一样的眼眸。
“可是我才和狱长做过,下面还乱七八糟的,不要紧吗?”
“我……我帮你舔……”爱尔柏塔声音很小,思维已经被情欲搅得一团乱,她在混乱中只能不加掩饰地说出最原始的想法。
伯莎像是真的在思考一般哼了一声,片刻后说道:“好哦。不过姐姐要记得压住声音,隔壁还有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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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旅(gl 西幻NP ABO 高H) 12.亲吻的意义(H)
爱尔柏塔是从邻国伦姆帝国的奎克山谷里逃出来的。那是一个与世隔绝的地方,却也因为这份孤独孕育出了独特的炼金文化。伦姆帝国的国民对第二性别异乎寻常地看重,形成了森严的等级制度,其中beta只能担任最基础的工作,高薪的工作几乎全部被alpha或omega垄断,皇室更是如此,从根源上保证不会出现beta贵族。爱尔柏塔无法忍受这样的氛围,便从平庸的日常生活中仓皇出逃了。她从小便对炼金术有浓厚的兴趣,家族代代流传的炼金配方也只有她一个人能完美掌握,却仅仅因为第二性别便无法发挥才能,屈辱地、日复一日地做些不痛不痒的杂活,这怎能不让她绝望。当她再也无法呼吸这里压抑的空气时,脑子里一直紧绷的弦突然断了,什么也没想,连出入证也没办就只身一人来到了学术氛围自由的帕里王国,想要在这里开启新生活。
说来惭愧,爱尔柏塔年岁二十有余,却从未和任何人有过亲密接触。一般来说,beta由于缺少感知信息素的能力而被视为性冷淡,爱尔柏塔也是如此,她没想过自己会对任何人产生性欲,想要与之交合。
但她现在却在阴暗发霉的监狱里疯了一样和才认识几天的omega做爱。年轻的omega唇边挂着若有若无的笑容,主动在她面前扯下裤子,敞开腿,潮湿的、花朵一样粉嫩的阴部出现在眼前。爱尔柏塔什么也不能思考了,仅仅是跟随本能,俯下身舔弄湿漉漉的大腿内侧。她第一次观察触碰omega的身体,到处都柔软得不可思议,肌肤滑嫩,富有弹性和活力。她不清楚是不是所有omega都是这样,又或许是她面前的少女格外完美,不管是微笑的、湿红的软唇,口中呼出的热气,刻意勾引一样的喘息,还是迷离的、被情欲洇湿的乌黑眼眸,一切都让她着迷不已。因为才和alpha性交过,omega的蜜穴流出一点液,爱尔柏塔忍不住皱起眉头,小小声问她:“你让她射进去了?”语气谨慎而卑微。
“姐姐不是看看就知道了吗。”伯莎爱怜地抚摸爱尔柏塔的头,手指插进她浓密的发丛中仿佛一种甜蜜的奖励。
“……你不怕怀孕吗?”
“放心,我……不会怀孕的。”伯莎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向爱尔柏塔暴露自己是魅魔混血的事情,但真要解释起来又是一个冗长的故事,她可不想坏了兴致。
“……不管怎么样,我帮你弄掉。”爱尔柏塔沉默了一会儿。她有些莫名的愤怒,觉得omega不爱惜自己一心淫乐,但她不愿承认怒火的另一个来源是嫉妒,嫉妒强大的alpha能让少女在她身下婉转承欢,让omega即便冒着怀孕的风险也要袒护她。爱尔柏塔眼神晦涩,用食指和中指在少女的穴肉内抠挖,手指在甬道里搅动发出黏糊糊的声音,alpha的液伴随透明的淫水流到她手上,感觉糟糕得令她作呕。少女捂住嘴细声细气地喘息,腰肢随着她的手指起伏摇荡,仿佛被她掌控了情欲一般乖乖做出反应。炼金术师的手指细长,一直探入到很深的地方,待那里不再流出白稠的液后,她的手掌已经湿嗒嗒的了。她把乱七八糟的液体全都抹在少女紧绷的侧腹,狎昵地咬她的耳朵:“这下干净了。”
伯莎笑了,爱尔在她面前表现出了一股孩子气,把她视为所有物一般,沾染上别人的痕迹就迫不及待地清理干净。她搂住爱尔的脖颈,贴在她耳廓上说:“姐姐不想进来吗,这里?”她暧昧地用膝盖去顶爱尔鼓胀的胯下,缓缓碾动,爱尔吸了口凉气,鸡皮疙瘩一瞬间爬满全身。她转头对上伯莎的眼,少女的笑容里满是狡黠,贴在她脸颊的手掌炽热柔软。她咽了口唾沫,艰涩地发出声音:“可以……吗?”
“为什么不可以?”
“我、我还是第一次碰omega……”爱尔脸红地说。她的话磕磕巴巴的,声音越压越低,到最后害羞得几不可闻。
“没关系。”伯莎温柔地抚摸她的脸侧,“如果你不好意思的话,干脆我主动来?”
“不、不用了……”爱尔慌乱地摇头。她慢吞吞地解下裤装,热腾腾的性器跳出来,本就胀红的脸几乎要滴出血来:“我的、很小吧……”
伯莎仔细打量了一下。爱尔看上去似乎颇为自卑,可是在伯莎的认知里,beta的性器能有她的粗长已经是奇迹了,就算排到alpha中也毫不违和,甚至是中等水平。爱尔本就长了一张白净清冷的脸,甜蜜的亚麻色棕发柔顺地垂下,连肉茎也是粉嫩的,勃起时全无侵略性,温顺地等待主人的命令。伯莎伸手握住,慢慢地撸动,拇指在敏感的龟头打转,爱尔便蹙起眉头低低叫了一声,伯莎在嘴唇前竖起食指嘘她:“别出声。”
“呃……”爱尔打了个颤,鲜少被照顾的性器敏感得不可思议。她感觉自己的腰都快融化在omega柔软的掌心里了。这样下去一定会被摸得射出来,她赶紧拉住伯莎作乱的手:“我来就好。”
伯莎了然地松开手,任由爱尔摸索着将硬挺的阳物顶入身体,完全进去以后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毕竟忍住声音可不容易。只是爱尔这边相当辛苦,紧致湿软的腔肉包裹着初经人事的性器,层层褶皱激烈地吮吸着,腰部酥软得几乎瘫下来不能动弹了。
脑内一片空白,真正插入后爱尔柏塔才有了一点和omega做爱的实感。她感动得快哭出来,先前受过的委屈和冷落竟然在omega包容的体内烟消云散,她从来没想过原来自己也可以这样被人疼爱。尽管她知道伯莎可能和很多人都这样主动,但她并不在乎,因为现在的温暖是切实的,为此她可以无视所有劝阻的声音。就算她很丢脸地没动几下便泄了出来,就算她羞愧地、惶恐地请求omega的原谅,就算她放下一切心防哭泣着诉说自己的痛苦,少女始终是静静地、温柔地垂着眼,没有一点困扰的样子,将手掌贴在她发烫湿润的脸颊上,在她沉默下来以后送上安抚的亲吻。少女玫瑰一样柔软湿润的嘴唇让她感觉那样好,甚至超过了做爱本身带来的快感。这个亲吻让她丢盔弃甲,所有伪装的坚强在少女面前都失去了意义,她崩溃地在少女小小的怀里流泪,把她的衣服浸得一塌糊涂。她在心底发誓会报答伯莎,无论她在哪里都会找到她,然后爱上她,成为她的力量。
她们拥抱着睡了整晚。迷幻的交合草草场,中途变成了安慰大会,但伯莎觉得这要比做爱有意义得多。她被赛琳娜接送出狱,回头看了爱尔柏塔一眼,她们默契地笑了,因为她们将同时开启新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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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魔神奇的治愈能力。小伯莎其实是遇攻则受,遇受则攻(假装)的万人迷啦,只是前面几个段位太高hhhhh接下来几天大概会缓更,要还老板的约稿,群的事情会好好考虑一下的!
戏旅(gl 西幻NP ABO 高H) 13.别碰我
牢狱外的阳光很亮,伯莎被赛琳娜牵着手出来的时候还有些不习惯,鎏金色的光亮刺入眼球,她吃不消地用手背遮住眼睛。赛琳娜捏了捏她的小臂,怜惜地说:“这几天你好像瘦了。”
“还好吧,监狱里也挺自在的。”伯莎低着头,脚下一块石子被她哧溜溜踢远了。
“不想我吗?”赛琳娜习惯性地调情。
“发情的时候比较想你,不过后来用其他人解决了。”伯莎直言不讳。
“真厉害,”赛琳娜吹了声口哨,“你也不怕沾上什么孽缘,到时候可是很麻烦的哦,我有亲身体会。”
“不要像流氓一样。”伯莎头疼地用手腕敲了敲额头,“我把她的记忆消除了,我可不会像你一样喜欢给别人留下阴影。”
“到了人类的王国就要守规矩吗,你可真是好公民。”赛琳娜嬉皮笑脸的,一点也没有反省的意思。
“对了,虽然事出突然,你可以给我取个像样的姓氏吗?我暂时还想装一装人类。”伯莎想起到监狱的第一天她思考的事情。魅魔血统很麻烦,一旦被教会盯上就有无穷无尽的理由监视和打压,而伯莎从外貌上看完全就是人类,这种麻烦自然能避就避,她可不想在上学的时候被怀疑身份,揪出来强制退学。
“如果你这么在意的话……菲洛帕托尔怎么样?和我一个姓。在通用语中没有意义,古代魅魔语里代表的是璀璨的宝石。”赛琳娜摸了摸下巴,“我也是偶然间发现的,据说曾经有魅魔在人间行走时为自己取了这个姓,不知怎么就流传到人类中了,现在这个姓氏虽然还是较为稀少,但已经算通用化了。”
“宝石……稍微有些害羞。”伯莎挠了挠后脑,“不过也好,它能时刻提醒我不要忘记自己的起点。”
“有什么好害羞的,在我眼里你是最符合这个姓氏的人。”赛琳娜弯腰笑眯眯地看她。
你生来就该是菲洛帕托尔。眼前的陌生女人说这句话时的神态和赛琳娜渐渐重迭,伯莎跪在地上,王公贵族居高临下的视线让她咬紧牙关,脑中不断盘算自己该如何逃出魔爪。
伯莎觉得没有比自己更倒霉的人了。刚来首都被关进监狱就算了,没想到赛琳娜把自己丢进旅馆,只是离开一会儿办些事,伯莎在街上逛着逛着就被拐了。陌生的alpha在她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朝后脑勺用力一击,瘦弱的身体根本扛不住冲击便应声倒下,醒来的时候已经蜷缩着身体被关在铁笼里了。她有些懵,魅魔的血统不可能被轻易识破,如果这样还被绑架的话纯粹就是运气太差。接连的不幸让她悲愤不已,不禁在心里诅咒起处处给她使绊子的幸运女神。
还好伯莎有杀手锏。拍卖场的人过来要给她换衣服,她才不想被男人看光裸体,一个眼神便让工作人员乖乖地将衣服递给她以后失神地滚开。伯莎没让他帮忙打开牢笼,因为她知道就算从这个房间里逃出去,整个拍卖场不知道有多大,门口又可能有守卫,迎接她的只会是再一次被抓回去的命运。衣服是一套朦胧的白纱,与她前世知道的古希腊女性服饰有些相似,只是更为轻薄,引人遐想。伯莎想到自己要穿成这样被拍卖场的人围观,胃里一阵犯恶心。她不知道那里会有多少人,只希望人越少越好,而且最好还都是女人,至少心里宽慰些。她必须要忍耐,被人真正买回家里以后就用魅惑魔法逃脱,回到赛琳娜身边。
拍卖会比她想的要僻静。没有人声鼎沸,似乎都是贵族在安静地听拍卖官天花乱坠地吹牛,然后优雅地由仆人进行唱价。她惊讶自己被安排在压轴的位置,更惊讶拍卖官对自己的介绍词是“来自远东的神秘种族妖”。她白皙的脸庞被强光照得微微发烫,柔软玲珑的身躯靠在笼子上,加上显目的黑发黑瞳,这番说词似乎不无道理。她被开出了一个高价,笼子被蒙上黑布以后装入马车运送,之后又被仆人抬进了房间。
黑布被揭开以后,伯莎终于得以看到她的买家。映入眼帘的首先是那头金灿灿的、不带一丝杂色的卷发,如同耀眼的阳光一般流泻下来。伯莎被这样纯正的发色震慑住了,这是一种天生的高傲气质,像是雄狮一样凶猛。随后伯莎才渐渐把目光转到她神秘的面容上。
那是一张瑰丽的脸。伯莎发誓她没看过这样具有侵略性的五官,又带着一股子可望不可即的贵气,光是看到这张脸伯莎便能从心底了然这位一定出身不凡。贵族的眼睛是一汪翠绿,漾着幽幽的、柔软的微光,如同一块质量上乘的翡翠。贵族将手从牢笼的缝隙中伸进来摸伯莎的脸,微笑着说:“你叫什么名字?”
“我姓菲洛帕托尔。”伯莎觉得自己心跳得厉害。越是高贵的长相,笑起来便越是迷人,她感觉很不妙,好像光是这张脸便足够蛊惑她。
“好的,菲洛帕托尔小姐。知道我是谁吗?”贵族悠悠地说。
“……不知道。”伯莎才到帕里王国的首都,对这里的贵族们一无所知。
“我是王国的长公主,罗塞蒂·莱斯特。”公主站起身来看伯莎,她身形颀长,穿着一套板正的宫廷服饰,金色的肩章缀有流苏,脚底踏着一双锃亮的长筒黑靴。
伯莎强迫自己不去看罗塞蒂的眼睛,那种绿好像能把人吸进去一样,不知不觉便走了神。她稳了稳心神说道:“恕小民失敬。请问您作为公主为什么要买下小民?”
“其实买下你不是我的本意。”罗塞蒂耸了耸肩,“那个拍卖场是非法的,我进去是为了集有哪些贵族是当中的常客好当成把柄,只是我没有想到居然上升到了人口买卖。你放心,我会迅速取缔此非法卖场并处理相关工作人员。你被拐到这里想必也是他们用了一些肮脏的手段,辛苦你了。”
伯莎眼前一亮。如果罗塞蒂的真正目标并不是自己,买下她仅仅出于对一个可怜女性的同情,那么她能回去的可能性很大。她谦恭地说:“感谢您出手搭救。请问小民是否可以从这里离开了?外面还有人在等着小民。”
“是赛琳娜女士吗?”罗塞蒂喊得亲密,伯莎一时愣住了。
“是……请问您是怎么知道……”
“因为据我所知翻遍整个雅顿都城,姓菲洛帕托尔的只有她一位。你是她的亲属?”罗塞蒂饶有兴味地看着神情复杂的“远东妖”。
“请允许小民否认,”伯莎垂着头,密密的睫绒上洒有细碎的、颤动的金光,“小民只是与赛琳娜女士相熟而已。”
“原来如此。你不用担心,我会告知她你在皇宫里的,让她不用找了。”
伯莎震惊地抬起头。长公主这一番话分明是在告诉她从今以后就要在皇宫中生活了,甚至是以半威胁的形式。她抓住栏杆急切地问:“为什么?”
“你生来就该是菲洛帕托尔。”罗塞蒂答非所问。她用喟叹一般的语调说话,念着这个姓氏如同念诗一样亲密。她的声音很低,仿佛是将这个姓氏含在舌底,又翻到口腔中细细咀嚼。她音色厚重,伯莎竟听了有些耳热,仿佛被含在舌底的是自己一般。
“恕小民愚钝,未能理解您的意思。”
“你是来自远东的宝石。我想要养在身边,这很难理解吗?”罗塞蒂微微笑着。她的笑容很温暖,不是一个高傲冷漠的贵族能展现出来的笑容,可是话语内容却如让伯莎如坠冰窖,来不及享受美人太阳般耀眼的笑颜。
伯莎突然明白了。是她对长公主抱有了太高的期望,高贵的身份和绅士的作风不能证明她不是个混蛋。
既然如此,那就只能失礼地使用神魔法了。魔力聚集在眼睛里,伯莎看向公主,眼睛已悄然变为粉色。
伯莎等了很久,公主居然并没有像预想中那样失去神志,甚至巍然不动,挑了下眉说:“你是魅魔?”
伯莎突然感到脑内一阵刺痛,她不敢置信地捂住眼睛,狼狈地跌落在地。
为什么神魔法失效了?她陷入一片混乱,眼前一阵阵发黑,是神魔法施展失败的反噬。久违的疼痛让她说不出话来,只是张着嘴喘息。
“早说啊,如果早知道你是魅魔的话我就会劝告你不要对我使用神魔法了。我幼时受过魅魔大贤者的祝福,一切神魔法在我身上都会失效,这世上有这种能力的大概也只有我一个人。伤害到你真的很抱歉。”罗塞蒂担忧地想伸手进去触碰伯莎,却被伯莎打开了。伯莎捂住眼睛,用平生最凶狠的声音说:“别碰我。”
罗塞蒂沉默了一下,把手缩回来,翻来覆去地看自己被抽红一片的手背,脸上满是欣喜。她看着像是小兽一样龇牙咧嘴恐吓她的少女,沉沉地笑着说:“这可得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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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旅(gl 西幻NP ABO 高H) 14.项圈
虽然伯莎还在气头上,但她知道面对罗塞蒂时她处于完完全全的劣势。无法使用神魔法的魅魔和普通人没什么两样,甚至还要更柔弱些,因为魅魔的体质让伯莎无法锻炼出坚实的肌肉,随之而来的是极强的自愈能力,不管被怎样虐待,睡一觉肌肤就会光洁如初,倒也省去了保养皮肤的功夫。伯莎用脚指头想都能明白这种体质是为了方便性交,但对于冒险家来说就显得弊大于利了,毕竟比起抗揍,增加自己的杀伤力才是正道,她可不是受虐狂。
罗塞蒂看起来人高马大的,肯定打不过啊。伯莎心里犯怵,罗塞蒂是毫无疑问的alpha,根据她端正的身形来看恐怕也接受过骑士的训练,只是训练到什么地步伯莎便不得而知了。面对罗塞蒂和面对赛琳娜的心态有本质区别,虽然都会伤害她,但是伯莎看不透罗塞蒂,而且公主手中又握着绝对的权力,要置她于死地是易如反掌,而赛琳娜的心思一目了然,两人又是同族,伯莎可以纵容她无伤大雅的恶意。
所以现在就先顺从这位任性的公主吧。伯莎忍了忍,面对罗塞蒂垂下头,声音闷在胸腔里:“恕小民刚才失敬。”罗塞蒂对着谦卑的魅魔笑得眉眼弯弯,带着一股驯服宠物的骄傲说道:“不用如此恭敬。你和我之间就不要说敬语了,而且要叫我罗塞蒂,因为你是我心爱的宝石,你当然拥有直呼我名字的权利。”
“罗塞蒂……殿下。”伯莎发现面对心怀恐惧的人还是很难直呼其名,在结尾硬生生加了个尊称。
“非要加殿下吗……算了,一上来就叫我的名字确实勉为其难了,”罗塞蒂摸了摸下巴,“那么魅魔小姐,你的名字是?”
“伯莎。顺带一提,我不是纯种魅魔,我是魅魔和人类的混血。”
“原来如此,怪不得你是这样的外型,身上又有omega信息素的气味,是完美的人类伪装。”罗塞蒂恍然大悟一般点了点头。她从一旁的柜子上拿起钥匙,将关着伯莎的笼子打开:“一直缩在里面很不舒服吧。起来,让我看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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