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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旅(gl 西幻NP ABO 高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鲈鱼堪鲙
伯莎从笼子里爬起来。她感到屈辱,但也无可奈何。身上的白纱乱成一团,她的腰和肩膀都露出来了。罗塞蒂在她凝脂般的后背摸了一把,啧啧赞叹道:“手感不错,不愧是魅魔。”之前关在笼子里的时候伯莎对罗塞蒂的身高没有概念,站起来以后才发现她比自己高了很多,体型上大了一圈,肩膀宽阔撑得起宫廷装,如果不是伯莎知道她的本性,罗塞蒂看上去确实正气凛然,有着领导人的魄力,难能可贵的是,那份不知道是真是假的笑容也有十足的亲和力。
真是个天生的骗子。伯莎暗自腹诽。罗塞蒂坐到那张松软的双人沙发上,对着呆站在一旁的伯莎招招手:“坐到我旁边来。”伯莎乖乖照做,只是坐在了最边上,只有在这些小细节上她可以进行一些斗争。
“你在没有被那些人抓住之前,原本有什么生活计划吗?”罗塞蒂将手肘撑在沙发扶手上,掌骨托着下巴,斜斜地望着伯莎。
“我原来生活在一片森林里,来都城是为了进入德里克学院。”伯莎老实回答。
“德里克学院吗……你想学习魔法?”
“我……”伯莎犹豫了一会儿,还是低声说:“我想当冒险家。这样的话是不是骑士更适合我?毕竟冒险家中骑士是主流,一定有其道理吧。”
“你要当骑士吗?”罗塞蒂诧异地睁大了眼。她又上下打量了一下伯莎,伯莎被这样怀疑的目光扫得有些羞恼,微微侧身用背部挡住视线说道:“您的动作很失礼。”
“抱歉,”罗塞蒂笑着挠了挠头,“我只是觉得你的身体条件不太适合这个职业。魅魔骑士我还是第一次听呢。”
“这种事我也知道……”伯莎嘟囔着。她双手捂住额头,闷闷地说:“您想笑就笑吧。”
“我并不觉得你可笑。毕竟魅魔冒险家也是寥寥无几,说不定你能成为第一个魅魔骑士呢?话不能说得太绝对。”罗塞蒂眨了眨眼,“不过,我的劝告是,骑士的训练非常辛苦,以你的体质来讲需要付出不可想象的努力。而且骑士的势力是所有职业里面最大的,有许多名门望族,连我也曾经受过骑士训练,不过碍于身份,我不可以当专职骑士,训练好歹轻松些,那些实力强的骑士,哪个不是经过地狱一般的锤炼。骑士的等级观念很重,唯实力论甚嚣尘上,而且由于压力大的原因,当中的欺凌现象非常严重。那些反复强调的骑士神对学生们形同虚设,有大把实力强横但是人面兽心的混蛋。如果你进步缓慢,他们一定会拿你开刀。你真的能忍受吗?”
伯莎沉默了。罗塞蒂的表情很认真,她不觉得公主会在这件事上和她开玩笑,没有意义。其实她心里也在打鼓,她知道自己不适合骑士,所以无法堂堂正正地说出自己的理想。她在心虚,这种懦弱是可恨的,但作为人类,趋利避害是本能,她无法停止内心的动摇。
“不过,除了骑士以外你还有很多选择啊,谁说骑士是唯一的正解,不要拘泥于大众的看法,如果被这些观念束缚住,你可当不了伟大的冒险家。”罗塞蒂看伯莎沉默了,知道自己的话说得有些重,便缓和下语气,“离正式开学还有一个月,你就先住在这里,开学了我会向校长推荐你的。”
没想到这么简单的道理居然被讨厌的人教了。伯莎捂着脸,手掌后面藏着一张无奈的笑容。确实,她的功利心太重了,一心只想着目标,却忽略了更广阔的可能性。她一直觉得目的性强是一件好事,可以帮助她心无杂念地笔直前进,不过笔直前进之余,是不是可以在旁边的小路上游荡一会儿呢。人生苦闷,既然她不着急,试错的机会就多得是。
“那么正事说完了,就让我们说点私事吧。”罗塞蒂笑眯眯地看着伯莎,伯莎背后一凉,不妙的预感从心头升起。“我呢,对伯莎你有一些小小的愿望。”
是那种不实现就折磨你的愿望吧。
“我希望你能先戴上这个。”罗塞蒂走到柜子前拉开抽屉,拿了一样东西递给她。伯莎定睛一看,居然是一个鲜红的皮质项圈。她眼皮一跳,不妙的预感越来越强。
“你过来,我帮你带上。”罗塞蒂向她招招手,伯莎抿了抿嘴,跪到她的面前,垂下头颅,黑发从肩上滑落。罗塞蒂的手指抚在脖颈上,痒痒的。项圈卡得很松,搁在锁骨上,不过质感不错,不会不舒服。“在我的面前,你必须要戴着这个,除非我让你拿下来。当然,我不可能时时刻刻在寝宫,我出去办事的时候你可以脱下来,但是只要我在这里,我就要看到你戴着,能做到的吧。”
虽然是询问的句子,语气却不容置疑。伯莎硬着头皮点了点头。
“你是聪明的孩子,我想你也知道我为什么会留着你。”罗塞蒂从上往下看的样子总是很恐怖,伯莎第一次感觉到如此强大的威压。
“因为您想让我当您的奴隶。”伯莎不卑不亢地说。
“不要说得这么难听,你可是我王冠上最宝贵的那颗明珠。”罗塞蒂笑容温和,“不过我确实希望你能服从我,不要违抗我。既然你是魅魔混血,我想很多事都变得很简单了……我要你为我提供,最棒的性服务。”罗塞蒂的手放在伯莎的头上,明明没用力,伯莎却觉得无比沉重。
“那就让我们开始吧。”罗塞蒂站起身来,解下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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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旅(gl 西幻NP ABO 高H) 15.有关疼痛的初体验(口,spank)
虽然说伯莎早有预料会是这样的结果,但是罗塞蒂居然能把这件事骄傲地说出来也是让她有些汗颜。她不喜欢被人命令着做什么,屈从于权势和力量的感觉很不好。
现在的她只是任人宰割的羊罢了,被套上项圈,受人圈养,而且还要被索取肉身,哪有比这更悲惨的事情。罗塞蒂脱去裤装坐在沙发上,腺体软趴趴地垂在腿间,伯莎只好脱去衣服,膝行着跪到她面前,熟练地将肉物含进嘴里。她心不在焉地帮罗塞蒂口交,性器在口腔中越来越胀大,她终于感到有些吃力,嘴巴被强行撑开,下巴有些痛,咽不下的口水从嘴角溢出,顺着膨胀的性器淌下滴落在沙发上。舌头细细舔舐敏感的冠状沟,透明清液苦涩的气味溢满了口腔。
罗塞蒂的肉茎很白净,形状甚至可以称得上秀气,一点也不像先前狱长那样狰狞,青筋暴突。伯莎的手按在她紧绷的大腿上,长期的马术锻炼让内侧的肌肉群硬邦邦的,两条腿健美修长。她口手并用,一面撸动一面配合着吞吐,抓着腺体贴在侧脸上,鲜红的小舌在表面游走时,她抬头看了一眼罗塞蒂,那位骄傲的贵族半阖着眼,似乎是被快感抽走了全身力量一样倚在沙发上,仰头吐出热气。罗塞蒂本就长相艳丽,动情的表情性感极了,伯莎从没见过这种类型的美人,似乎什么样的表情和姿势做起来都那样自然而色情,她忍不住看得小腹一紧。罗塞蒂把手插进她的发丛里,缓慢而轻柔地按着她的头皮,就连眼神也软化下来。
伯莎技巧性地将罗塞蒂推至高潮,在射的前一秒退了出来,带着信息素气味的液还是喷到了脸上,她皱着眉拭去一些,而另外的部分则被罗塞蒂用手指刮下来强行喂到了她的嘴里。罗塞蒂喘息得厉害,胸口起伏迅速,脸上却笑意不减,手指搅动湿热的口腔发出黏腻的水声。她浅金色的睫毛被灯光映得又密又长,垂眸的时候竟显出一种梦幻般的温柔。手指抽出来时银丝牵连,她把未干的唾液抹在伯莎的脸侧。声音被情欲熏得喑哑,罗塞蒂笑着对伯莎说:“不愧是魅魔,真不知道你到底经历过多少alpha才能磨练出这样的技术。”
“我的性经验恐怕还没有您丰富呢,您居然能如此无赖地强迫一个魅魔混血做您的性奴,我都羞于说这样的话。”伯莎讽刺她。唾液在脸上风干,留下黏黏的触感。
“亲爱的,我在知道你的身份后没有把你送到教会已经是最大的仁慈了。在我的庇护下,教会那些道貌岸然的家伙绝不会动你一下,索取一些回报也是理所应当的吧。”罗塞蒂弯下腰摸伯莎的脸,居高临下地望进她冰凉的黑色眼眸。
“那还真是谢谢您。”伯莎咬牙切齿地回答。
寡廉鲜耻的王公贵族,威胁恐吓安抚一套下来堵得她哑口无言。顶着一张风度翩翩的俊脸说这样的话,最道貌岸然的分明就是公主自己。
“你对我来说是最好的,伯莎。既有着魅魔的本能和技术,又长着一张漂亮白净的脸,不过分热情也不过分冷漠,我想会有很多人喜欢你的。”罗塞蒂的赞扬张口就来,太殷勤反而显得虚伪而廉价,如同一株玫瑰,明明是漂亮的,被滥用后反而失去了其附加的价值表达。
“这句话我可以理解为您认为我很方便吗?正正好好满足您的需求的人恰好出现在您的面前,而您的出身能让您拥有一切想要的东西。”伯莎觉得自己正在慢慢失去余裕,罕见地出现了激烈的情绪起伏,连斟酌语言的能力都丧失了,能把她逼到这个份上的目前仅有罗塞蒂一位。
“这种说法不无道理。不过,伯莎小姐,你作为我的私有物是否对我说了一些不恰当的话?”罗塞蒂眯着眼,伸手在她的项圈上用力一扯,伯莎被扯得失去平衡往前扑倒,罗塞蒂的拳头抵在她的下巴上,她不得不仰起头对上罗塞蒂的眼睛,深沉的绿色如同一汪被搅浑的翠潭,浸着狠厉和戾气。伯莎感觉后背凉透了,后颈的寒毛密密地立起,罗塞蒂如同深不可测的池水,刚接触时会因为其毫无威胁力的表象而放松警惕,回过神来就已经沉到深处,池水真正露出阴森的獠牙,却已经无力挣脱了。她感觉四肢都被冷水泡着,冰得可怕,禁不住打了个寒颤。作为长公主,在皇宫内激烈的权力争斗中罗塞蒂接受了相当的淬炼,如同一柄利刃,任谁见了这副模样都要被吓得瑟瑟发抖的。
伯莎磨了磨后槽牙,她知道长公主正在磋磨她的脾性,如果再不识时务,遭殃的会是她自己。她的喉咙哽了哽,忍气吞声道:“抱歉,请您原谅我的失礼。为了乞求您的原谅我可以为您做任何事。”
罗塞蒂眉宇间那股暴戾的气息平息了。她重新绽出一个平和的微笑,摸摸伯莎乖巧的头顶,满意地说:“你很聪明,这很不错,我越来越欣赏你了。不过作为小小的惩罚,我要蒙上你的眼睛,封上你那张让人又爱又恨的嘴巴。”她从一旁的柜子里拿出两根布条,一根蒙住眼睛,另一个勒在唇齿间,紧紧地系在后脑勺,舌头抵着只能呜呜地发出声音。伯莎是第一次碰上这种做法,被剥夺视觉的感觉一开始很新鲜,过了一会儿,这种无法掌控身体的无力感便滋生了惶恐。罗塞蒂的手指轻柔地抚摸着她的脸颊和脖颈,痒意要比看得见的时候更加强烈。她听见罗塞蒂的声音:“过来,趴到我的腿上来,让我能摸到你的股间。”伯莎乖乖照做,用手摸索着趴到沙发上,这样的姿势让她很难堪,水滴状的浑圆乳房垂在胸前,光裸的后背和臀部一览无余。
“我喜欢魅魔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无论怎么折腾都不会弄坏,就连疼痛也能激发快感,恢复能力又强,这是人类很难做到的。”罗塞蒂把手贴在她的后背上,长年练习剑术而粗糙滚热的手掌顺着脊背一路往下摸,她感觉皮肤被那只手摩擦得发烫,灼热的麻痒爬上心间,她忍不住泄出低吟。
“我一直幻想有一个人能接受我的全部癖好,那个人是沉默的、温顺的,只要随着我的动作作出反应,能完美地容纳我的一切。听上去似乎很好满足,尤其是在我的地位,性奴隶只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工具。”罗塞蒂的声音很低沉,失去视觉后就更显得辽远,如同悠长的晚钟,或是远方传来的吟游诗人的念白。伯莎迷迷糊糊的,alpha的信息素开始在身体里燃烧,她的额头上渐渐沁出汗水,薄雾一样的桃红漫上白皙的后背。思考罗塞蒂话语中的隐藏含义变得力,伯莎只能被动地跟随。
“贵族们闲着没事总有那么一两样怪癖,有的喜欢看女人的脚,有的喜欢饮用母乳,也有人以羞辱和摧毁别人的意志为乐。我也不例外。只是我的癖好……有一些特别。”罗塞蒂掰开伯莎的大腿,稍微用了些力气掐她柔软的腿根,些微的疼痛让她深吸了一口气。
“我总是想要弄痛和伤害别人。但是我要继承王位,便要装出一副温和的模样,这样才能获得大臣的支持。我不可以被抓住把柄,而脆弱的人类很难一声不吭地接受伤害,如果留下糟糕的印记也会被迅速传出去。知道你是魅魔以后,我觉得我找到了答案。”罗塞蒂看着膝上微微颤动的瘦弱身躯,这份她能轻易掌握的重量让她心情愉悦。
“魅魔的身体不是很方便吗?极强的自愈能力让你们无论遭受怎样的对待,第二天皮肤都能光洁如初,连疼痛也能欣然接受。我阴暗的欲望只有你能满足啊,伯莎小姐。你能帮我的,对吗?”罗塞蒂的手掌悄然覆到了伯莎软弹的屁股上,不断地搓揉如同揉着一坨面团。伯莎感觉自己被罗塞蒂的手劲推开了,她很喜欢这样的摸法,强烈的痒意和快感让她忽视了近在眼前的威胁,只是绷紧了腰脊发出呜咽。
罗塞蒂抽出手。她的手掌悬停在伯莎身体上方,深吸一口气后,用力地挥下,打在她紧翘的臀部。突如其来的疼痛炸开,她本能地惊叫,却被布条堵住了舌头只能发出狼狈的呜咽,因为疼痛而疯狂分泌的唾液无法咽下从嘴角滴出,为了缓解痛楚她拼命呼吸,却被过多的唾液呛到,竟然咳嗽起来,眼泪和口水糊了一脸。骑士的力气很大,刚开始打上去还是单纯的刺痛,刺痛缓解后一股火辣辣的灼烧感升腾而起,伴随着麻木的钝痛,伯莎禁不住蜷缩起身体。
魅魔痛苦的哀嚎极大地取悦了罗塞蒂。长久的干渴终于被满足,她忍不住激动起来,血液无止尽地往头上涌,她睁大了眼睛,兴奋的心跳声震耳欲聋。明明是施虐的一方,她竟也喘息起来,手都稳不住了。她被强烈的欲望驱使,又接连抽了五下,魅魔刚开始还会因为疼痛而仰起头尖叫,最后只是无力地耷拉着头,从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呻吟。手上的触感是那样好,魅魔软嫩如豆腐的屁股在抽打下泛出臀浪,热度迅速涌上来,被打过的地方变得红通通一片,滑腻滚烫。
伯莎鲜少体会这样强烈的疼痛。她不认为自己有多娇嫩,可是身体的过激反应让她知道自己至少并不抗揍。被抽打的灼痛和耻辱将她的理智吞噬殆尽,她挣扎起来,却被轻易地按住了腰,肚子抵在罗塞蒂的膝盖上差点呕出来,她便只好慢吞吞恢复了先前的姿势。罗塞蒂每次抽打都恰到好处地避开了骨头,肉体的疼痛强烈也短暂,热气将她蒸出汗来,眼前雾蒙蒙一片,两人喘息乱成一团。舌头在津液四溢的口腔里发麻,伯莎力吞咽口水,但还是流出来一小片,沾得嘴唇和下巴亮晶晶一片。罗塞蒂毫不手软,只是机械地将巴掌随意地落在各处,享受每一次手下身体的痉挛和压抑的哀叫。施虐欲让她猛烈勃起,性器硬挺得几乎贴上小腹,她已经忍不住想要抽插那诱人的、水嫩的软穴了。
但是还不行。她要让年轻的混血享受到疼痛的乐趣,这样才能让下一次的体验更加完美。眼见着屁股已经抽红一片,罗塞蒂只好开始抽打伯莎的大腿后侧,只是腿后的手感不如臀部,因为混血并不丰腴,大腿上堆积的脂肪不多,打上去有些硬,她很快便放弃了,想着如果以后用器具可能会更好。
被暂时放过的臀部得不到歇息又要投入新一轮的折磨,伯莎觉得自己都有些麻木了,她出了太多的汗,和罗塞蒂的身体贴在一起黏糊糊的。大概是第十五下的时候,她感觉身体不受控制地震了一下,好像打开了什么开关一样,她居然在疼痛中咂摸出了微妙的快感,原先有气无力的呜咽拔高了音调,变成了变调的呻吟。她为这种快感而战栗,魅魔的疼痛机制发挥出作用,被打得麻木的地方仿佛被细小的电流灼烧,就连心理上也因为接受了疼痛而变得兴奋,伯莎惊悚地发现小腹的肌肉正酸痛地抽动——这分明是性欲的表现。
罗塞蒂听到了魅魔愉悦的呻吟,便去摸她的腿间,那里早已因为快感而濡湿一片。她笑着把淫液抹在魅魔红肿的屁股上,慢条斯理地说道:“真是淫荡的身体,被打成这样还会爽。那么,现在该轮到你来满足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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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畜抖s长公主。第一次写spank,写得好累,把自己都写萎了,不知道你们看得爽不爽……欢迎来群里玩qwq进来的都说好(?)




戏旅(gl 西幻NP ABO 高H) 16.针锋相对(H)
第一次被打屁股的感觉很糟糕。肿胀、麻痒、灼热,一时间除了抵抗疼痛以外什么也做不了,只能以一种尴尬又耻辱的姿势僵在那里。伯莎觉得将疼痛转化为快感是一种身体的自我保护机制,她能感觉到一种怪异的渴望正在血液里燃烧,渴望被更过分地对待、被弄得乱七八糟、脑子里被情爱占据什么也想不到,她被迫地沉溺在由疼痛唤起的干渴中,而且不由自主地被淫液打湿了大腿。她耻于承认自己很需要罗塞蒂的抚慰,同时她也想狠狠地揍这混蛋一顿,多良好的教养也阻止不了她现在羞恼而暴躁的心态。
罗塞蒂抱着她把她扔到了床上。痛觉神经在屁股接触到床板时像是被拧成了一条绳,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哀嚎,后槽牙咬得发酸,口水从嘴角滴下。她像是猫一样在床上打滚,滑腻灼烫的身体接触到冰凉的丝被可以稍稍缓解一些疼痛,她用丝绸包裹住身体,尤其是刺痛的屁股。挣扎过程中伯莎把布条蹭松了,怨气冲上头她也不管什么公主的命令,直接将布条扯了下来。罗塞蒂好笑地看着伯莎把自己裹成一团,说道:“有那么疼吗?我听说魅魔对疼痛的耐受度很高的。”
“我年纪还小,很敏感的好吗?”伯莎没好气地回她,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闷闷的。罗塞蒂用身体覆住床上那一坨蚕蛹一样的东西,柔和地说道:“可是我还硬着……你不应该负责解决我的性欲吗?”
“你不能自己解决吗?我勉强可以当你的幻想对象。”伯莎把自己埋在被子里,她一点也不想看见那个施虐狂变态,多少粗鲁的词汇涌到了舌尖都被一一咽下,她好不容易才挑了一个没那么尖锐的说法。
“唔……看来你迫不及待想要继续刚才那场……欢爱?没想到你喜欢被我强迫吗?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会很高兴实现你的愿望……”罗塞蒂舔着嘴唇,眼神黏腻而灼热。
只会威胁人的神经病!伯莎咬了咬牙,不情愿地从被子里钻出来,动作慢吞吞的。她只是呈口舌之快而已,根本没想罗塞蒂能放过她,她知道自己逃不过的。比起反抗后被更粗鲁地强暴,现在还不如先服个软。
而且……伯莎一边流着冷汗,一边舔了舔牙尖,咧出一个挑衅的笑:她也不完全是被逼的,她明白自己需要罗塞蒂也许胜过罗塞蒂需要她,她们是合作关系。她趴在床上,罗塞蒂痴迷地盯着她红肿屁股的目光近乎实质的胶着,这种目光是猎人满意于自己在猎物身上留下的印记的目光,也是下流的、像是湿漉漉的舌头将身体舔舐个遍的目光。罗塞蒂的眼中闪着一种慑人的光,伯莎本能地战栗了,肉欲却愈烧愈烈。她是那种会主动回应性爱对象的人,对方越是因为自己而兴奋,她便会回报以同样的热情,让情欲像是大火一样吞噬所有的理智。
罗塞蒂已经习惯于当一个捕食者,她的所有动作都足够准、高效,而且凶狠。没有什么多余的前戏,她粗暴地用手指捅开那个红艳的穴口,随意地扩张几下便扶住性器往里挺。她的小腹撞在伯莎还在刺痛的屁股上,伯莎吸了一口凉气。被填满的快感和灼热的疼痛混合在一起,伯莎的手指揪紧了公主华贵的床单。罗塞蒂抓着她的屁股,十指陷入柔软的臀肉中,她被掐得很痛,勉强拧过身对罗塞蒂说:“不许、掐……嘶……”
“不掐的话不就变成普通的做爱了?我想要你体会疼痛的乐趣啊。”罗塞蒂舒爽地吐气,魅魔的小穴湿润而热情,层层迭迭的褶皱从根部缠绕上来吮吸性器,她被夹得头皮发麻,不仅想起自己在成人礼时,母皇送上的那位妓女。她第一次体验性交的快感、第一次射,也是第一次发现自己心中潜藏的、名为施虐欲的野兽。那位妓女受不了她残忍的对待,在她第叁次射以后推开她仓皇逃跑,她很是恼怒,毕竟有胆子拒绝公主的这位妓女还是头一个,身份又如此卑微,她第一次这么丢面子。
但是她没有派人追上去。想也知道,刚刚的她一定像一只面目狰狞的野兽发泄着欲望,平日彬彬有礼的外壳被打碎流露出残暴的真心,也难怪妓女会恐慌到宁愿冒着被处死的风险也要从自己身边逃走。她因为察觉到自己的异常而悲伤地捂住脸,手底下却悄悄藏住了一个古怪的笑容,射过叁次的腺体也再次神采奕奕地勃起。
她是在兴奋。
罗塞蒂觉得魅魔混血比那晚的妓女还要美妙好几倍,黑发的少女拥有惊人的包容力,无论是怎样乱七八糟的欲望都可以被她轻轻接纳、照单全,虽然嘴上抱怨着,身体却贪婪又热情地包裹着她,诚实地做出反应。她的性器像是骑士长矛一般扎进湿成软泥的穴肉,黏腻的水声仿佛洪水在房间里泛滥。她的进攻毫无章法,仅仅是机械地抽插,把混血的喘息和呻吟撞得支离破碎。她忍不住抽打混血弹性十足的屁股,每拍一次混血便将她夹得更紧,本身魅魔的甬道已经十分紧窄了,再抽紧的话她根本忍不住射的欲望。她不断抚摸那些被她打到红肿的地方,原本白嫩的臀肉泛着惊人的热度,饱胀地肿起一团来,处在一种将破未破的奇妙状态,满足感让她脊背发麻。混血气喘吁吁地咒骂她,但她现在心情很好,便不去在意这样的冒犯。她又重又深地侵犯这位大不敬的奴隶,混血被她操得浑身发抖,不知廉耻的唾液从吐出的舌尖滴下沾湿床单,同样滴下的还有被操得四溅的汁液,星星点点落在床单上。
罗塞蒂比伯莎的体型大上太多,她愉悦地俯下身扯着混血的黑发让混血力扭着头接吻,毫不力地顶开混血的牙关戏弄舌尖,混血发出呼噜噜的声音,咽不下的口水从嘴角流下甚至沾到了她的脸上。她以为她已经完全掌控伯莎了,直到接吻结束以后伯莎咬了一口她的嘴唇。伯莎咬得很用力,罗塞蒂甚至怀疑嘴唇都破了,微妙的铁锈味从舔舐伤口的舌尖传来。伯莎挑起一个挑衅的笑容,用那被顶得断断续续的气音说:“哈啊……疼吗,变态……呜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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