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旅(gl 西幻NP ABO 高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鲈鱼堪鲙
“好疼啊……”罗塞蒂舔了舔嘴唇,报复一般地加快了进攻,小腹拍击着伯莎的屁股啪啪作响,还强硬地拧住了伯莎的一只胳膊让她被迫抬起上身,另一只手掐着她的后颈,水滴状垂下的柔软乳房被顶得直晃悠。罗塞蒂笑着说:“这可是你自找的。”魅魔被撞得涌出泪水,和口水一起将那张漂亮的小脸沾得乱七八糟,罗塞蒂不清楚魅魔泄了几次,身体断断续续地痉挛,穴肉也紧得要命。她咬着牙又抽插了几下,最后顶在最深处射出,液积在甬道里,缩小的性器滑出来的时候,液甚至一小股一小股地射出。
罗塞蒂摇了摇还在失神中的伯莎,强行将她翻过来,被强烈快感弄得失焦的目光极大地取悦了罗塞蒂。她拍拍伯莎的脸说:“还行吗?”她等了一会儿,没听到回应,性器却又硬了起来。她伤脑筋地对伯莎说:“嗯……你再不起来我就要侵犯你了。”她捏着性器在伯莎的脸颊上打了两下,伯莎皱着眉转过头去:“等一下……我有点累。”
“哈,我可等不了你太长时间。”
“我们还有很多时间,不是吗?”伯莎蜷起身体。
看来今晚是一番苦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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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变态。
戏旅(gl 西幻NP ABO 高H) 17.魅魔该做的事
自从伯莎进入皇宫以来已经过了一个多星期。罗塞蒂限制了她的活动范围,还命令她在皇宫里只能穿勉强蔽体的衣物,松松垮垮系在身上,整个后背都露出来。据罗塞蒂说,这样可以方便她看到伯莎身上的痕迹。
那些痕迹像是附骨之疽一般缠着伯莎。它们总是消不去,还没恢复便覆上下一个,斑驳的吻痕、齿印、鞭痕、红肿、未被清洗干净的滴蜡……罗塞蒂下手没轻没重,但好在她用的都是杀伤力不强的软鞭或者拍子,最痛也就是藤条,没有动用到马鞭已经是谢天谢地了。可怜伯莎看到罗塞蒂手上拿的是散鞭时居然松了一口气,散鞭对比起其他工具来说简直是情趣道具。一开始伯莎还会觉得很刺激,毕竟美人痴迷地从她身上汲取快感的模样可不多见,即使是身体也好,她喜欢被人索求的感觉。但是过了一个多星期规律无比的生活以后,这种刺激竟隐隐转成了无聊。她摸清了罗塞蒂的活动时间,从早到晚总是外出办公,偶尔会提前回寝宫享用晚宴,伯莎又不能吃,只是捧着脸在一旁无聊地看。贵族的进食方式很优雅,伯莎觉得自己看了这么久大概已经学会了,只可惜没有用武之地。
伯莎对罗塞蒂的感觉很复杂。尽管公主在她面前是个十足无赖的混蛋,但在外人面前却是一位贤明的继承者,处理政事尽心尽责,对待子民温暖和煦,对待官员赏罚分明,再加上那张让人如沐春风的笑脸,任谁都会想,罗塞蒂将成为一任完美无缺的君主。要不是这段孽缘,恐怕伯莎也会在将来目睹继位仪式的时候对于这位美貌的国王投以匆匆一瞥,感慨这个王国拥有了多么圣明的君主。
鉴于罗塞蒂在本职工作上的优秀表现,伯莎觉得自己可以忍受公主不为人知的阴暗癖好,在她身上发泄出来或许能让身心舒畅的公主在别的地方表现得更好,伯莎都被自己的深明大义给感动到了。她觉得自己总喜欢给别人找借口,不管是赛琳娜还是罗塞蒂,只要她把自己置于一个更高的地位俯视这些伤害过她的人,她就可以不去在意自己到底有多悲惨,当然这种包容也建立在她对这些人怀抱一定好感的基础上,尤其是对女人,她总是很包容的。伯莎一开始对罗塞蒂感到生气和怨怼,现在强烈的负面情感也差不多烟消云散了,偶尔还会在罗塞蒂拽着她的双臂从后顶入性器时走神,然后被落在肩窝的用力啃咬唤回。
伯莎数着日子等待德里克学院开学。一旦开学她就可以和除了罗塞蒂以外的人接触,也就不用再忍受每晚的性虐和总是射到小腹隆起的过量液。尽管罗塞蒂那张雕细琢般的艳丽脸庞做出各种表情时总是很好看的,但一直和同一个人非自愿性地每晚黏在一起还是让伯莎有些倦怠。她能包容罗塞蒂的行为,但这并不表明她已经完全谅解这位任性的公主并且能和她正常相处了。这种包容也算是一种自我保护,一直消耗负面情绪是很累的,她选择让自己轻松些。
罗塞蒂房间里有很大的书柜,伯莎在无聊的时候就从里面抽出些厚重的装书看。大部分的书都是和经济政治有关的实用书,伯莎不感兴趣,只挑小说或者历史书看。在她还在族长身边时,魅魔们很少给她讲人类的历史,反而是魔界的历史听得比较多。她可不想上学的时候被人问到常识时像个一问叁不知的文盲,只好勤奋地记诵相关知识。和大陆地理人文有关的书她也很爱看,毕竟这是以后她要冒险的地方,不提前了解怎么行呢。至于小说,伯莎意外地发现罗塞蒂的书柜里有很多通俗小说,当中有些小说和她前世读过的网络爱情小说如出一辙,一想到罗塞蒂这样的人躲在房间里醉心于爱情小说的场景,伯莎总是忍俊不禁。
今天罗塞蒂很晚还没回来。伯莎在书桌上点起灯,摇曳的火焰在书页上投下光亮,黑色的字符渐渐熔成了一团,看不真切,仿佛什么神秘学符号。伯莎叹了口气,合上书,头靠在椅背上揉揉酸痛的眼睛,柔顺的黑发流泻而出。她知道自己有些心神不宁,肯定是看不进书了,便开始发呆。她觉得自己在犯贱,罗塞蒂在的时候不想碰她,不在的时候又担心起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就在伯莎胡思乱想的时候,门被敲响了。她走过去打开门,发现是平常跟随罗塞蒂的侍卫长瑟维斯小姐。侍卫长看上去行色匆匆,银制铠甲上还有尘土的气味,伯莎觉得她也把薄荷味的月光一同带了进来。侍卫长很年轻,看上去比罗塞蒂还要小一两岁,长着一张英气青涩的脸,比起侍卫长的身份,更多恐怕还是担任公主的亲信。侍卫长高大而挺拔,穿上铠甲后站在伯莎的面前几乎将她完全笼在阴影里了。伯莎看着年轻人汗湿的鬓角在月光下闪闪发亮,一种朝气和活力从侍卫长的身躯中迸发出来,像是晨曦一样灿烂而宝贵。她莫名有些动容,因为她接触到的女性很少有这样的气质。侍卫长仿佛一节青竹一样伫立在那里,眼眸中还保有对生活的热情和期许,像是闯进这座皇宫的鲜活浓烈的色。
伯莎还没等侍卫长张嘴,便开口说道:“请问您要进来坐坐吗?您也是公主殿下的客人,我为您泡茶喝,看您出了这么汗,一定辛苦了。”
“呃,不用……”侍卫长挠了挠头,刚准备拒绝,伯莎便拉着她的手进了房间,骑士的教养让她不忍心甩开这位女士,便只好任由她把自己拽进来并且关上房门。
“我是公主殿下的侍卫长瑟维斯·达勒,很高兴见到您。”侍卫长微微欠身。
“达勒女士您好。我是伯莎·菲洛帕托尔,是公主殿下的……嗯,私人女仆吧。”伯莎想了一下,脸上浮出一个有些调皮的笑,“叫我伯莎就好了。请问我可以叫您瑟维斯吗?”
“可以。”瑟维斯胡乱点着头,她只想早点完成公主交代的任务,房间里香甜的omega气味快要将她淹没了,“我从公主殿下那里听说了你们的关系。我来这里是想告知您,公主殿下今天碰到了棘手的事情要通宵处理,所以晚上就不回来了,希望您能安心睡去。”
不回来了?伯莎挑了下眉头。
那正好。
伯莎转身走向柜子拿出茶具,她确信自己的裸背被侍卫长入眼帘,因为她听到了轻微的吸气声,看到这样残虐的情爱痕迹恐怕没人会无动于衷吧。她心中涌起一些快感,来源于对罗塞蒂的恶意报复。罗塞蒂独占了她这么多些天还不让她和别人见面,好不容易看到一个合眼缘的人当然要抓住。她当然不是生性风流的人,只要没有必要她便不会主动招惹别人,但如果是为了报复罗塞蒂的占有欲同时又能从这种闭塞枯燥的生活中摆脱的话,她愿意当一回不知廉耻的荡妇。
“您随意坐,如果嫌束手束脚的话您也可以脱下盔甲。”伯莎一边忙活一边说道。
“我不值得您这样心……”
“说什么呢,既然来了这里就是公主殿下的客人,我有义务照顾好。”伯莎的手被笼在袅袅热气里,月光洒在她的裸背上像是裹了一层糖霜,瑟维斯忍不住把目光滑到上面,又赶紧回头,对于女性裸露的肌肤要非礼勿视,只是脸上的热度却怎么也降不下来,她觉得自己脸红了。
“侍卫长的工作辛苦吗?”伯莎漫不经心地说。
“还好,虽然累但是在公主殿下身边能学到很多。”
“公主殿下对你们怎么样?”
“公主殿下真的是一个很好的人!一开始我还以为她是个骄蛮的贵族,因为很多贵族都是这样的形象嘛,便擅自害怕起来,接触多了以后才发现,罗塞蒂殿下对下人也同样彬彬有礼,没有比她更有亲和力的贵族了!”一提到公主,瑟维斯的话匣子明显打开了,光是听她开心的声音也知道她有多尊敬和爱戴自己的君主。
意料之中的事,毕竟罗塞蒂的表面人设确实立得很好。伯莎悄悄翘起唇角,为瑟维斯端上红茶以后和她并肩坐在沙发上说:“侍卫的工作一定让你们有过不少有趣的经历吧,能给我说说这些趣事吗?”
瑟维斯被调动情绪以后像是小孩说起自己喜欢的东西一样滔滔不绝,闪闪发光的眼眸在月光下像是一块纯粹的宝石。伯莎静静地听故事,在适当的地方给予反馈,气氛和谐融洽。
一杯茶很久才喝完。瑟维斯笑着对伯莎说:“谢谢您对我的故事感兴趣,我好久没有这样和人畅快地交谈过了,希望以后还能多见面。”
伯莎低着头沉默了一会儿后向瑟维斯那里突然靠近,距离近到连呼吸都交缠在一起,瑟维斯被吓了一跳,眼前omega的脸颊如同玫瑰花瓣那样娇嫩而鲜艳。伯莎盯着她的眼睛,装出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说:“这就要走了吗……?我还想多和你呆一会儿,就我们两个……”她的手盖在瑟维斯的手上,十指交缠。omega呼出的馥郁热气吹拂在脸上,瑟维斯几乎无法把目光从她那湿红柔软的唇瓣上移开,一瞬间心跳如擂鼓。
“公主殿下今晚不回来,我一个人睡会很寂寞的……所以您会陪着我的,对吗?”柔软的女体像是藤蔓一样攀上铠甲,瑟维斯被钉在原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伯莎在暗处露出一个胜券在握的笑容:她这回可要做一个魅魔该做的事,比如诱惑人类。
她相信她可以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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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旅(gl 西幻NP ABO 高H) 18.糟糕透了(微H)
瑟维斯的处世哲学是明哲保身,二十叁年间她也一直这样过来了。作为全国最受敬仰的皇位继承人长公主的侍卫长,她有必要保持良好形象,在众多同族的、异族的美人前坐怀不乱,巧妙周旋于一众花蝴蝶中,任由她们绽开的酒红色柔软裙摆抚过坚硬盔甲后又伴着笑声散去。根据这样的处世哲学,她认为自己远离那位积极进攻的omega的行为是正当的,就算当时她已经从那块衣不蔽体的破布中瞥见了omega温润白玉一样的后背、小巧浑圆的胸乳和粉嫩的乳晕,就算她被肆意释放的信息素激得面红耳赤气血翻涌,就算那位黑发黑瞳的娇俏少女在月光下映出一副让她动摇不已的可怜神情。
简而言之就是,瑟维斯从伯莎那里逃走了。还是在衣冠不整并且猛烈勃起的状态下。
瑟维斯不敢看少女的表情,只是用那只被冷硬钢铠包裹的手抵在她嫩白的肩膀上将她推开,低头生硬丢下一句抱歉便匆匆逃离了这个充满了罪恶与妖艳的房间。在逃走的过程中她看到了目前为止的人生中最刺眼的月光,夏夜温凉的水汽灌进火辣辣的肺里,她用力呼吸了一下,甜蜜诱人的花香渗入喉咙。
瑟维斯没有立刻回长公主那里。她躲到了一个花园角落把铠甲整理好,捋了捋长发,确认自己身上的信息素气味全部散去以后才回到公主身边复命。长公主今晚很忙,继位的程序出了些问题,她需要补救。瑟维斯愧疚极了,当君主正焦头烂额的时候,她居然和君主的情人搅在了一起。
话说回来,瑟维斯和长公主共事许久,长公主在她面前永远是正直禁欲的模样,从未显现出为某个人倾倒的痴心情态,她一直仰慕并且效仿着公主如此对待情事的态度,哪想到长公主房中凭空多出一个满身伤痕的少女来。尽管瑟维斯很不愿意往那方面想,但不管怎么为长公主开脱,少女都像极了被长公主豢养的性奴。她尝试说服自己,现在哪位贵族不会养那么两叁个称心如意的漂亮性奴?她可是知道的,二皇子叁皇子四公主所在的宫殿里不乏专供取悦他们的美人,相比起来,长公主已经相当克制了。
但是,瑟维斯很不喜欢性奴的存在,更不希望自己的君主沾染上此等肮脏之物。她是骑士,代表了谦卑、怜悯、正直、虔诚,一举一动都会成为民众的典范,她也时刻提醒自己不要忘记肩上的重担,就算在无人之处也要想象自己正沐浴在人民、君主和神明的目光下,这样才能培养出真正高贵的内心和完美的行为举止。性奴的存在和骑士八大美德九大守则毫无关系,不如说它彻底玷污了骑士神,是腐化堕落的象征。她不会责怪献身的人,因为她知道很多性奴也是被迫在别人身下婉转承欢的,是值得怜悯的平民,但是她很难饶恕为了一己私欲便剥夺他人自由权利的性奴拥有者。
即便是她的君主也一样。瑟维斯凝视着长公主,烛光舔舐她的侧脸,君主的容颜一如既往的凛然端庄,可是瑟维斯竟越看她越陌生,视野如同被滴入墨水一样扭曲变形,她感到不可抑止的胸闷和晕眩。她不得不去猜测敬爱的君主先前的一切善行美德都是伪装,是登上王位的廉价垫脚石,如今皇冠已唾手可得,那么那些伪装便不需要了。还有另一种比较委婉的猜测,那便是公主在荣誉的放纵下丢掉了谦逊的美德,变得骄奢淫逸而贪图享乐。如果是后者起码还能进行劝诫,如果是前者,瑟维斯会认为自己被彻头彻尾地欺骗了。或许长公主永远也不会知道,伯莎的存在给她的侍卫长带来了多大的触动,差点让她的整个信念世界都坍塌陷碎。
但瑟维斯愚钝的忠诚心让她仍然没有放弃为公主找借口,即便她曾经认为这是骑士所不齿的、包庇君主恶行的行为。毕竟这涉及到信仰的动摇,她必须从别的地方汲取力量来修补塌陷的地方。这就是人之常情,饶是意志最为坚定的骑士也无法避。
伯莎不管怎么看都太过积极了。omega的身上仿佛有一种引人堕落的魔性,而她看起来又那样来者不拒,让谁都想染指一番。或许公主就是被这样淫荡下流的女性所迷惑……
瑟维斯赶紧摇了摇头,她觉得自己的想法恶毒又冒犯,轻贱侮辱一位陌生女性是骑士的大忌,这种想法也使她像极了被嫉妒之心冲昏头脑的人,而她根本不觉得自己在嫉妒谁,是嫉妒能拥有君主身体的性奴,还是嫉妒能够金屋藏娇的公主?
瑟维斯想了太多,漫无目的地。她无法忘却omega香甜的信息素,正如她无法忘却少女水盈盈的眼眸和鲜润的红唇。性欲像是水一样弥漫上来,渐渐浸没了四肢,这种感觉和从一场大梦中醒来时身体逐渐恢复知觉是一样的。它缓慢而酥麻,当瑟维斯彻底清醒过来时她已经勃起了,要不是有盔甲的束缚,性器硬挺得能贴上小腹。她以为自己只会被美好的事物所吸引,她将会和一位优雅的单身淑女坠入爱河,她的阳物也只会为那一个人勃起。
但是事实是,她同样会觉得君主的情人充满了吸引力,不管是性层面还是个人魅力层面。如果伯莎单纯只是一位粗鄙下流的荡妇,瑟维斯觉得自己不至于这样痛苦。正是因为她认识到这位性奴本身拥有良好的教养谈吐,在一些问题上极有思想见地,聊天时也懂得把握分寸,她才会更为伯莎的两面性而感到震惊。那张曾经吐出过瑰丽诗篇的双唇也会同样泄出高亢的呻吟,曾经谈论真理的舌头会用来舔舐性器,本端坐在座椅上的双腿也会主动张开露出湿淋淋的私处,她的学识和放荡具有同等重量,这样撕裂的品德让瑟维斯不知道应该去看哪一面才好。或许公主也是因为伯莎的反差而倾倒,又或许认识到这一点的只有她一个人,后者的特殊性让她竟生出一丝窃喜。
可怜的、不谙情事的侍卫长并不知道伯莎那浪荡的一面并不是本性,而是为了勾引她而刻意装出来的,还满心痴想着该如何回应伯莎的心意,根本不知道自己的真心对于那个魅魔混血来说无足轻重。她结束工作后回到家中,褪去盔甲以后终于解放出胀硬得发痛的腺体,抚弄几下便轻易射出浓。她的自慰完全是无意识的,只是因为生理本能才不由自主地上下套弄起肉茎,一阵彻底的眩晕以后她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在做什么事,羞耻地捂住了脸。
房间里弥漫着信息素的气味。瑟维斯凶狠地射了很多,白浊在空中呈弧线状喷发出来堆在地毯上,她气喘吁吁汗流浃背,射的一瞬间甚至被快感刺激得有些耳鸣。瑟维斯放空地盯着自己沾上液的手掌,看到脏了的地毯又懊悔地皱眉,可是浑身懒洋洋的使不上劲。
除了睡觉以外始终紧绷的肌肉终于在这时放松下来,她往后仰面倒在床上,眼球滑向一边。她罕见地换上一副懒散的表情,腰下像是浸着热水,又麻又烫。她不禁想起以前在学院的日子,那个时候她就和公主形影不离了,不过偶尔也会到学生宿舍里住。
她的舍友是个大大咧咧的红发肌肉女,连自慰都毫不避嫌,喘息声像是野兽一样,床板一震一震的。舍友的成绩在骑士班是吊车尾,出身也很贫寒,据说母亲是妓女,本来在这个满是倾轧和斗争的班里是会受欺负的,却因为她粗鄙的性格和凶悍的打架方式让那些人对她退避叁舍。舍友的性欲相当旺盛,瑟维斯总是看见她一边拿着什么东西一边自慰,她其实对舍友的感情生活没有兴趣,反而是舍友扒着她非要和她讲。红发女对她嘿嘿一笑,把手中的项链炫耀似地拎出来,宝石在日光下闪着璀璨的光辉,之后又小心翼翼攥进那双遍布伤痕的大手里,说道:“这是女朋友送给我的项链,看到它我就忍不住想自慰了。你没有过想着一个人自慰的时候吗?”
“没有,”瑟维斯回答得冷淡,“不如说那件事我都很少做。”
“也是,你和我不同,你是要做公主的护卫的。”那个傻大个笑起来,挠了挠头,“但是憋久了真的不好哦,你年纪还这么轻,性欲应该还很旺盛才对。”
你积压久了的欲望肯定会在某一天以某种形式爆发出来的,你到时候也会变得像野兽一样。舍友的话如同低沉的咒语,萦绕在瑟维斯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致乔蒂,你的话是对的。瑟维斯头痛地闭上眼。
我现在糟糕透了。
如瑟维斯所料的,她当晚就做了春梦。对象当然是那位神秘的黑发少女,内容则是如果她当时没有推开伯莎而产生的后续。梦里的触觉是那样清晰,她粗壮的性器捅开少女的口穴抽插,少女热情湿润的舌头和口腔把那根丑陋的阳物服侍得舒服极了。她亲手撕开那片破布,把赤裸的少女压在公主的大床上肏,身下的omega被干得痉挛不止,潮吹了一次又一次,双眼都翻了白。梦里的她似乎一点也没想到自己的行为对公主有多么亵渎,不如说她是在刻意向公主示威,把少女射得满身都是,公主名贵的床单被她们的液和爱液浸湿得皱成一团。少女呻吟黏腻,像是雨点一样砸下来。她在梦里说了脏话,那些从别的士兵嘴里听了无数遍早已耳熟能详却从未说出口的脏话,她骂伯莎是个勾引人的婊子,伯莎断断续续地问她勾引了谁了,瑟维斯却答不上来,只能闷头继续猛肏,抓着少女纤细的手腕按进床单里。
瑟维斯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如预料中的一样遗了,晨勃也比以往要硬。原本她是置之不理等它自然恢复的,今天却没有办法忽视自己鼓囊囊的情欲,只好又坐在床边撸了一发,液射在地毯上。提起裤子后她将这个积了两发液的地毯拿去清洗。
地毯倒是洗了就干净了,可是被欲望弄脏的内心又怎样才能变干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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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卫长:我脏了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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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旅(gl 西幻NP ABO 高H) 19.谁的苛责?(H)
关于瑟维斯从自己这里逃走的事,伯莎其实并不惊讶——如果公主的侍卫长能轻轻松松被诱惑的话,她反倒会为公主的人身安全担心了。她对瑟维斯的肉体没有太大兴趣,每天要应付罗塞蒂一个人已经够呛了,所以比起希望瑟维斯满足自己的性欲,她倒是更看重和其他人偷情带来的心理快感。她恶意地猜测瑟维斯现在一定正在为了她而心神不宁坐立难安,那根被压抑太久的肉物会翘得老高,不知廉耻地流水。
要说这一切事情的起源,不过始于一个词:逆反心。伯莎认为自己比起其他魅魔来已经相当克制了,如果不是发情期或者非常喜爱某个人的情况下,她对性交提不起什么兴趣。只是她对于其他人的索求基本上来者不拒,这才导致伯莎看上去年纪轻轻便经验丰富。瑟维斯并不是那种让她喜欢到会主动出手的类型,如果不是罗塞蒂,也许她永远也不会和瑟维斯扯上关系。罗塞蒂对她的禁锢已经到了难以忍受的地步,伯莎厌倦了这样的生活,对罗塞蒂变态一样的行径也有所不满,想在不触怒公主的情况下进行最大限度的反抗,于是她选择了“和某个人偷情”作为手段。伯莎承认这是非常幼稚的想法,仿佛一出自导自演、没有任何观众的复仇戏。
和伯莎比起来,瑟维斯则太没有逆反心了。伯莎是个很敏感的人,虽然和瑟维斯的接触时间只有短短几小时,她也能把这个人的性格摸个透彻,当然这和瑟维斯非常好懂也有关系。不难判断,瑟维斯从小便接受了骑士教育,循规蹈矩地走上了家族为她安排的人生并且顺利当上侍卫长,过程干净利落,仿佛一个既定的流程,没有任何惊讶或者动人的成分,因为所有人都知道她要走这条路。伯莎觉得侍卫长很理想主义,几乎像是狂热的信徒一样崇拜着自己的君主,那样完美的公主只一厢情愿地活在她的幻想里。瑟维斯对于世界的认识仿佛是襁褓里的婴儿,因为年纪轻轻没怎么经历过挫折,加上家族为她搭建的茧房,她活得像是骑士童话,正统刻板又令人厌倦。伯莎觉得这种状态是很危险的,完美的梦想如同一盏摇摇欲坠的灯火,谁也不知道什么东西会把它碰到地上摔得粉碎,一阵微风、一只飞蛾、一次小雨,都有可能将它熄灭。与其等到那种事情发生,不如早日用温和一些的方式让瑟维斯接受自己的君主并不完美、自己也并不完美这个事实,经历过这些还能坚持理想的话也不失为一种美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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