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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旅(gl 西幻NP ABO 高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鲈鱼堪鲙
“所以您想让我们魅魔过去谈判?用我们的魅惑技巧?”赛琳娜挑了下眉。她不得不去想女王把她们当成抵御灾祸的工具这种可能性,“您不觉得太卑鄙了吗?”
“我自会派我们的使者前去谈判。你们的工作是辅佐她,一旦出现差池请务必施展神魔法,让对方听从于我们。我其实不想用这种作弊的手法,但我们实在承担不起谈判失败的后果,所以才出此下策。您是我知道的首都最有名,也是最强的高阶魅魔,周旋于各方势力间却永远能全身而退。这份工作非常轻松,我保证会派出我们最优秀的谈判人才,您只需要辅助她就行了,成功后却能得到灵族全部族人的倾力相助,这将保证您在事业上畅通无阻。”
女王语气很郑重,听上去态度也相当诚恳,只是背后是不是真的这样想的就另当别论了。伯莎一边发呆一边胡思乱想。她从小在魅魔间长大,自然没有体会过被轻视的感觉,但她也知道,在一般世人的眼中,魅魔就是淫乱堕落的代名词,一些教会也是如此宣扬的。尽管伯莎经常为此愤愤不平,她还是得面对魅魔艰难的生存处境。如果能帮助灵女王平息纷争,或许这也是一个洗刷污名的好机会。
“伯莎,你的想法是?”赛琳娜突然转过头来看伯莎,女王也随之将视线集中在这位年轻的混血上。女王从伯莎身上看不出一点魅魔的血统,无论是她漆黑深邃如同夜空的眼眸,还是瘦小纤细的身躯,亦或是谦逊拘谨的态度,完完全全只是普通的人类少女而已。若不是赛琳娜先前和她说过要带一名混血去首都求学,她甚至会以为伯莎是赛琳娜的玩伴。
“……我觉得、可以考虑……”伯莎被赛琳娜冷不丁的提问吓到了,慌乱转头间又发现女王在盯着自己,只能硬着头皮,吞吞吐吐地说。
“如果你是这样想的,那我就先答应吧。”赛琳娜双手交迭,手肘撑在桌子上,把嘴捂得严实,“但也请允许我们有反悔的余地。”
“感谢。”女王向她俩分别俯了身,“我们需要一年的时间准备,期间若是你们有什么要求可以通过我给你的魔法水晶联系。”女王面向赛琳娜说道。
“那么话就先说到这里。”赛琳娜撑着桌子站起来,摇摇晃晃地伸了个懒腰,“恕我们失陪了。”
“请留步,我给你们准备的人,不打算看一下吗?”女王讳莫如深地笑了一下,意有所指。
“啊,我不用了,没那个兴趣。”赛琳娜打了个呵欠,垂着头看上去有些困倦,又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一样,转头对伯莎揶揄地笑,“你呢?我看你对那个花妖挺感兴趣的,就和她试试看?不过记得不要玩得太忘我,明天还要骑马。”
伯莎的脸倏然泛起红潮,头也深深地埋下去,手指紧张地揪在一起,“可、可以吗……”她求助一般看看赛琳娜,又看看花妖。
“都是魅魔了,道德感那么高做什么?我又不是你监护人,你自己决定。”赛琳娜走过去拍拍她的背,把伯莎拍得踉跄几步,跌到花妖馨香的怀抱里。花妖揽着她,看向赛琳娜,后者潇洒地转身离去,还挥了挥手:“小家伙就交给你了。她还很嫩,注意一下分寸。”
起初伯莎不知道什么叫注意分寸,被花妖晕乎乎带回家以后才恍然大悟,然而为时已晚。她们缠吻着坠进床单,花妖身上很香,她的脑袋都被熏得迟钝,只是一心沉醉在这个温柔的吻中,以至于没有注意到花妖化为翠绿藤蔓的十指。花妖笑融融地把清甜的唾液渡在她的口里,她只好呜呜地吞咽,高扬起头,露出脆弱的喉咙。伯莎只顾着喘息,当她隐隐约约意识到有哪里不对时,她的衣服已经被那些藤蔓撩开了。她惊惶地看向花妖,花妖还保持着那张温馨的笑脸,好像对自己突然变幻出藤蔓吓到床伴的事情浑然不知:“伯莎小姐拥有一具漂亮的身体呢。”
“你的手……”伯莎难以启齿,花妖手腕以下全部化为蠢蠢欲动的藤蔓,这种样子有些惊悚。她哽着喉咙犹豫了,眉宇间那股媚意也消散了,她总是想起前世听过的触手,未知的巨大生物入侵身体的每一处穴,尽管花妖和触手生物有本质上的区别,但恐惧如影随形。
“我的手怎么了吗?”花妖疑惑地看向晃动的藤蔓,认真地想了一下才恍然大悟地说,“小姐以前没和花妖上过床吗?一般来说第一次的话是会惊讶的,不过不管是谁,做过以后的反响都很热烈哦。”
没关系,很快就会舒服的。花妖附在伯莎的耳边轻声说。这句话仿佛催眠一般流入脑海,伯莎的意识在花香的魅惑下很快又不复清明,只是乖乖听从花妖的劝诱,分开腿跪坐在她的大腿上,又举起双手方便花妖把自己的衣服悉数褪去。藤蔓像是细长的蛇捆着她摩擦,触感光滑温热,上面有一些不明液体,沾得她身体到处湿漉漉的,好像糖果被整个含在嘴里翻来覆去舔舐过一样。那些液体被滚烫的体温迅速蒸出一股香醇的气味,又仿佛渗透进皮肤,伯莎感觉浑身都被麻痹了,只能感觉到在身体里四处流淌的温润快感,以及不可思议的高热。她把头埋进花妖汗湿的肩膀中,仅仅是闭着眼,在黑暗中感受藤蔓的动作。
闭上眼后感官变得格外敏锐,包括香甜的气息,藤蔓在肌肤上蜿蜒时发出粘稠的摩擦声,液体蒸发时带来清新的凉意,以及花妖几不可闻的叹息。藤蔓缠住她两只挺翘的乳鸽缓缓蹭动挤压,尽头竟又分裂出细长的芽,如同纤细的手指一般揉捏她的乳头,这种新奇的体验让她迷茫,但尖锐的快感又是那样切实,她止不住喘息。藤蔓在她敏感的腰腹肆虐,甚至还有在后颈和脊背上撩拨的,而花妖将她的耳垂含在嘴里舔舐吮吸,耳边的水声又黏又响,丰富的触感把她的大脑搅得一片混乱,狠狠地打了个颤竟就稀里糊涂地高潮了。花妖感觉到伯莎抱着她肩膀的手臂突然用力紧,一瞬间扼住呼吸后又发出又急又快的喘息,便知道年轻的混血居然在前戏就达到了高潮。她有些诧异,看来之前那位魅魔女士所言极是,怀中的少女还太稚嫩,敏感经不起逗弄,必须小心对待,不然不注意就弄坏了。
但就是这样的体质反而更让花妖想看看她的极限在哪里。她悄悄分出藤蔓伸进伯莎的股间,原先羞涩紧闭的花瓣稍微一挤便啪地打开,藏着的汁液争先恐后地涌出来甚至滴落到床单上。她不轻不重地捆着伯莎软嫩白皙的腿根,勒出来鼓囊囊的腿肉看起来格外色情。她分裂出芽摩擦伯莎红肿挺立的阴蒂,一面又将藤蔓对准那个一吸一张的柔软穴口刺了进去。花妖从插入的性行为中感受不到什么快感,但伯莎的反应取悦到了她。稚嫩的混血几乎失声,她僵硬地抱着花妖拼命发抖,脊背拱得厉害,她承受不住快感一般一口咬在花妖的肩膀上。花妖有些吃痛,反而把茎体又向里伸了一节。伯莎很用力地咬她,她无奈地用藤蔓强行抬起她的下巴和她接吻。小家伙仅仅是张着嘴,连动个舌头都劲,花妖把舌头抵到她口腔深处,小家伙呜呜咽咽地反抗不了,就任由花妖有力的红舌在口腔里乱搅,口水都滴下来。花妖很愉快,欺负青涩魅魔混血让她找到了乐趣,还报复了之前小家伙咬她的几口,变本加厉地在她湿成烂泥的穴肉中抽插。小家伙去得又急又快,似乎是被浪潮打晕了一般,意识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已经痉挛着攀上高峰。
伯莎朦朦胧胧地意识到,花妖虽然长了一张温柔的脸,对她做的事可一点也不温柔。那些藤蔓强行把她高潮后放松下来的无力手臂拧到身后捆住,她不得不挺起脊背把汗津津的乳房往花妖面前送。她不知道为什么花妖要把她的四肢绑死,仿佛全身只有那处蜜穴在活动,被藤蔓机械地进出好像工具。她劲地思考花妖下一步要做什么,浑然不知花妖换了一根藤蔓插她的阴穴,而已经被淫液湿润过的那根正悄悄对准着她从未使用过的后穴。
当伯莎意识到并且想要阻止的时候已经太晚了。尽管藤蔓没有族长或者赛琳娜的性器那样粗,但对于从未开发过的后穴来说绝对不细。藤蔓用力地往里挺进,她恐惧到浑身僵硬,嘴巴大张着却发不出呻吟,只是“嗬嗬”地从胸腔挤出气音仿佛濒死的兽。一种恶心的饱胀感从胃部升起,她感觉五脏六腑似乎都被顶得错位。她拼了命地挣扎,藤蔓看上去那样脆弱,实际却牢不可破,只是忠实于主人的命令死死捆着她让她动弹不得。她头一次在做爱的时候感觉又委屈又愤怒,浑身毛孔都被激得舒张开来,她垂着头无声地流泪。
某种意义来说,眼泪才是最好的催情剂。花妖欣喜地问她:“伯莎小姐是第一次用后面吗?”伯莎喉咙又哑又干,就连点头的力气也没有了。花妖见她不肯定也不否定,又是这样过激的反应,便知道自己一定是对的:“太好了,小姐后面的第一次是我的……”伯莎见到花妖如此高兴更委屈了,她不懂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做,咬着牙用嘶哑的哭腔说:“不要用那里……”
“是因为痛吗?没关系的,小姐有魅魔的血统吧,平时又不吃饭,那里很干净的。魅魔的身体可比你想象的还要淫荡哦,一般来说人类女性后面是没有感觉的,但是魅魔就连后面也会有感觉,我都有些羡慕小姐呢。”花妖嘴上说着不痛不痒的安慰,藤蔓又擅自动了起来。两边一起被摩擦的感觉太奇妙,伯莎感觉中间那层薄薄的肉壁也被激烈的动作消解。腰上的力气都被抽干净了,她软在花妖的身上,皱着眉迷茫地发出喘息,却在某个时刻突然被一种淋漓又甜美的酸麻贯穿,她不受控制地发出惊叫。后穴在一开始的疼痛过后竟真的传递出快感,像是一根鞭子突然抽在皮肉上一样,后背一下子发麻发烫起来,她绷直了腰,仰起头发出无助的尖叫。
“看吧,是不是舒服起来了?”花妖游刃有余的声音在耳边鬼魅般响起,伯莎一边流泪一边很凶地反驳,只是出口的呻吟却让她的话显得像娇俏的调情:“不、不是……拿走、我……哈啊……呜!我不要、嗯……!”
“小姐的身体一定还能吃下更多,对不对?”花妖置若罔闻,反而分出第二根藤蔓撑开了穴口。一根藤蔓其实勉强算细,但是两根藤蔓都进去的话几乎比伯莎体验过的阴茎还要涨,她感觉小腹都快被搅坏了。她双腿狠劲打着颤,肌肉松弛到要控制不住表情,眼珠都有些往上翻。急促的呼吸让她头痛难忍,但脊柱涌上的快感却更加凶猛,她痉挛着高潮,意识飘摇得仿佛被海面打碎的星光,她感觉自己在无止境地坠落,又好像被抛上云端。
花妖见伯莎软成烂泥一样瘫在她身上才恍然意识到自己有些过火了,好像快把小家伙玩坏了。她抱歉地松开藤蔓,让伯莎平躺在床上休息,结果没几分钟就睡着了。她有些自责,看来小家伙确实是累坏了,可是没办法,她是第一次见魅魔这么不耐操的。她帮伯莎拉上被子,对着她皱成一团的睡颜抱歉地说了一句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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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评论所愿让小可爱被橄榄了(?)爽的是她,累的是我,整一个肩膀大酸痛qwq





戏旅(gl 西幻NP ABO 高H) 10.流民监狱
第二天赛琳娜是把伯莎架上马的。她一边帮伯莎揉腰一边埋怨她:“不是跟你说了不要做太多吗?”
我也拒绝过,但是花妖硬要来,这样的话伯莎说不出口。她只好红着脸让赛琳娜帮忙推腰,因为肌肉酸痛嘶嘶地吸冷气。赛琳娜见伯莎状态实在不好,估计按照以前那种骑马速度能把她颠散架了,而且那处可能也会磨得疼,只好又在灵村呆了一天,买了灵药修补肌肉才敢继续出发。赛琳娜给伯莎的私处上药时把她摸湿了,气氛暧昧色情,两人忍不住又亲又抱起来,进行了一些边缘性行为才好不容易刹车,差点就擦枪走火。
从灵村出发到首都很快。护城河桥上有士兵把守,赛琳娜不耐地啧了一声,和伯莎一起下马。伯莎看赛琳娜面色沉郁,便担心地问她:“怎么了,是我们不能进吗?”
“一般来说把守的士兵没这么多的,”赛琳娜低头踱步,“今天运气不好。有这么多士兵的话,他们一定会检查公民证。我倒是没关系,但是你的公民证我还没替你办。”
“意思就是我进不去了?”伯莎眉头一跳。
“对。士兵少的话,我可以给点过路,再说我们的公民证忘了带,他们会让我们进去的,但是今天碰到棘手的情况了。”赛琳娜烦躁地抓了抓头发,“现在这种情况只有一个办法,而且要委屈你几天。”她停下来,看着伯莎欲言又止。
“你说。”
“我就说你忘了带公民证,我回去帮你拿,趁此机会找人帮你伪造,然后再拿给负责人。中间这几天你会被关押到流民监狱内等待审问。”赛琳娜在监狱这个词上不自觉加重了语气。
“我要进监狱吗?”伯莎诧异极了。她从来没干过什么违法乱纪的事,结果到首都第一站就是进监狱,她不知道这是否算一种新鲜体验。
“嗯。不过没关系,流民监狱条件不差,牢房是两人间的。”赛琳娜咬着指甲说。
“……好吧,如果只有这一种办法的话。”伯莎叹了口气。
接下来一切都自然而然地发生了。她们被盘问,伯莎戴上手铐被身着重甲的士兵推搡着押入马车,和一群流民一起被赶进监狱。流民监狱毕竟不是真的关押犯人的地方,大多是些流浪者或者被迫背井离乡的人,条件自然也宽松些。伯莎在门口看到监狱长,是一位高大的女性,虽然没有闻到信息素,不过从体格来判断应该是alpha。狱长穿着相对轻薄的铠甲,看上去没那样臃肿笨重,就算站到伯莎面前,对她来说也没什么威慑力。狱警搜身时要求不严,没让她们脱光了衣服换上统一服装,就这么直接把她们关了进去。
手铐很沉,害得伯莎连举手都力,便干脆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狱友是一位棕发女性,衣着整洁朴素,看得出来家境不差。无言的沉默在两人间流淌,伯莎懒得和仅有几天交集的狱友打好关系,便在这段难得的清闲里发呆,乱七八糟地想,颠叁倒四地忘。监狱里的气味很糟,一股久不通风的霉味,还有沉闷的人腥味。棕发女性靠着墙坐下,仰着头淡淡地说:“你是为什么进来的?”
“我没带公民证,朋友替我去拿了。”伯莎瞥了一眼狱友。狱友长着一张疏离冷淡的脸,好像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眼睛又细又长好像朦胧时半睁的眼。
“我是从别的国家逃到这里的,在路上弄丢了公民证。”棕发女性自顾自说下去,十指交迭在一起,“等我出去,一定会有一番作为,这是我先前发的誓。”
“祝你成功。”伯莎打了个哈欠,背过身去。
“你是omega?”棕发女性打量着伯莎。黑发的少女漂亮又娇俏,背影瘦瘦小小的仿佛一弯细月。
“是啊。你是beta?”
“嗯。我闻不到你的信息素气味。”
“那你猜一猜?”伯莎突然起了兴趣。
“你长得那么乖,我猜是一些甜甜腻腻的东西,糖霜或者蜂蜜?”
伯莎哑然失笑了,她转过身,用手撑住下巴,眼睛半阖着玩味地看棕发的女性:“在你眼里我是甜品吗?”
“差不多。”
“我才不是那么轻飘飘的东西,也不是某人的食物。”伯莎有些高傲地笑了,“我要吃掉别人。”
“甜品才不轻飘飘。它虽然外表漂亮,松软又可口,但是恐怖的统治力和诱惑力才是内核,表面上是人类享用它,实际上它才是主导者。”棕发的女性一本正经地说。伯莎忍俊不禁,拍着枕头说:“看你长得一副对他人不感兴趣的模样,其实是有趣的甜食爱好者?”
“看样子我比你年长吧,前半句话似乎并不是一个女孩对姐姐该有的态度。”棕发的女性皱起眉头假装训她。
“姐姐。”伯莎亲亲热热地喊她,“那姐姐把名字告诉我嘛。”
一个漂亮女孩甜蜜地喊姐姐的杀伤力很大,棕发女性愣了一下才下意识地吐出自己的名字:“爱尔柏塔·加西亚,叫我爱尔也可以。”
“好。”伯莎对她笑得眉眼弯弯。她喜欢有趣的人,再说爱尔柏塔看上去冷淡凌厉,更让她想要逗弄。
“相应的也要告诉我你的名字啊。”
“伯莎就好。”伯莎突然想起自己还没有姓氏,魅魔间通常都是以名字直接相称的,自然没有姓氏的概念,但是伯莎既然来了人类世界,那就要守规矩。她想,干脆等出去的时候再问赛琳娜好了。
能出去的日子比伯莎预想的还要早早来到。没过两天她就被狱警敲着铁栏杆喊了出去,说是有人给她送来了公民证,只要接受完监狱长的审问,第二天就可以放出去。
只是伯莎状态很不好。她入狱后一直担心发情期会不会到来,结果好巧不巧就在监狱长提她来审问的这天终于来了。她有些绝望,发情的低烧让她四肢无力,拖着脚步往审问室走,把头深深埋着,这样就没人看见她脸上病态的潮红。高大的狱长坐在她对面,面无表情地说:“小姐,抬起头来。”
伯莎沉默了一会儿。她脑子里晕乎乎的,口水分泌得很快,她劲吞咽也无法缓解干渴的喉咙。耳朵里有很大的嗡鸣声,好像有一辆马车在到处跑让她听不清声音。她只是把额头靠在桌上,脊背坍缩成小小的一方,否则一抬头就会被狱长看到自己泛着春情的脸。她没说话,狱长又强硬地问了一遍,她却敏锐地发现狱长的声音有些颤抖。她从桌下悄悄地看狱长,结果看到了被勃起的性器微微顶起的甲片。伯莎这才想到,自己发情或许泄露了信息素,这才惹得狱长也忍不住勃起了。
只是她也不想让狱长强奸啊。伯莎垂着头笑。她仔细回忆了狱长的脸,alpha大多是俊美的,她并不讨厌。
于是伯莎抬起头,眼睛已然变成了魅魔特有的粉色眼眸,看着狱长的眼睛说:“操我。”
是魅惑魔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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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旅(gl 西幻NP ABO 高H) 11.狱长(咬、骑乘)
魅魔天生就是使用神魔法的专家,绝大部分神魔法术式就是由魅魔一手创造的,甚至还有很多属于魅魔专用。她们不需要媒介,不需要魔法阵,凭依的唯有那一双眼睛,便能轻易操纵人心,当中的佼佼者甚至能做到扭曲记忆、制造幻境。
伯莎便是其中之一。她操纵狱长的理由除了让她唯命是从,更重要的是方便修改她的记忆。虽然说伯莎自诩不是什么善人,但她还是不希望让狱长留下屈辱的回忆。她不清楚狱长先前是什么样的人,是正直严肃还是道貌岸然,但伯莎仅仅是希望狱长能过普通的生活,而不是因为与一名发情的omega发生关系就悔恨不已。
伯莎刚进来的时候就发现审讯室的角落里有一张小床,恐怕是给狱长稍作休憩用的,这时却派上了另外的用场。身材高大的女人眼睛渐渐失去神采,她呆滞地将门锁上,走到床边坐下,并且解下大腿和胯下的铠甲,露出被腰间白布遮掩的性器。那根挺翘的肉物正不知廉耻地流水,伯莎深呼吸了一下,额上已经满是冷汗,双手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她跪下来,撩开白布,将肉物的真姿彻底解放出来。烛焰摇曳中她得以彻底看清它的全貌:那是一根与alpha女人体格相衬的狰狞腺体,上面青筋虬枝盘曲,握在手中沉甸甸的很有分量。伯莎吸了口冷气,这根阴茎比她经历过的那些都要粗壮,不过考虑到狱长的体格,它倒是不大不小正好,毕竟狱长本就不算纤细,盔甲底下想必藏着充满爆发力和力量感的坚实肌肉,对伯莎来说和这样的人做爱也算新鲜体验。
没想到来到人类世界经验的第一个alpha就是这样。伯莎有些犯怵,担心起自己的身体能否好好容纳狱长。她尝试含住肿胀的龟头,舌头在敏感的冠沟处打转,女人闷哼一声,套着银制手甲的手落在了伯莎的头上。鼻间满是alpha信息素的气味,加上头顶那只似乎在鼓励她的手,伯莎感觉自己也忍不住有些动情。她在族长那里磨炼过口交的技术,一边熟练地撸动一边快速做一些浅浅的吞吐,女人很快便绷紧了大腿内侧的肌肉,仰起头时露出性感的喉咙线条。见女人似乎要射了,抚摸头顶的力道也重了些,伯莎便抽出手按在女人的大腿上,憋着气给她做了几次深喉,用狭窄湿热的口腔深处和喉咙狠狠挤压柱头和茎身,女人便如她设想地高潮了,把她的头按在胯下射在嘴里。伯莎用舌头接着一滴不漏地吞进喉咙,人类的液微微发苦,在舌头上留下一层厚厚的舌苔。头顶的手甲硌得她的脑袋有些疼,不过那种沉重的压迫感还是让她不可抑止地兴奋。她吐出微软的性器,撸动两下后便又恢复成硬挺的模样。
现在开始才是正戏。口交后的性器在唾液和液的滋润下显出一副油光润滑的样子,而伯莎的私处早就因为发情而泛滥成灾了。她一想到这样的东西要进入她的身体,心脏便怦怦直跳。狱长随着她的眼神暗示乖乖躺下,银制的圣洁铠甲依旧穿戴整齐,唯有胯部那根杀气腾腾的性器显露出不堪的欲望。伯莎看着这样的狱长有些兴奋,玷污圣骑士的机会可不多得。她跨坐到狱长大腿上,手指粗暴地捅开自己早就饥渴不已的小穴,哈了一口气对准蓄势待发的阴茎缓缓沉下腰。她憋了太久,得到满足时的强烈快感将她从神经末梢撕碎,穴肉被强行撑开发出“滋滋”的淫荡水声,坐到底时她仰起头不住地打颤。她快乐地流泪,alpha的信息素将她包围,无孔不入地侵入每个毛孔,即使主动权在她手上,她却觉得自己是被侵略被占有的一方。狱长的大腿很结实,软嫩的屁股在上面磨蹭时能感觉到绷紧的肌肉群,色情极了。被身体本能操纵一般,狱长将手托在了她的屁股上,稍稍用力掰开臀瓣方便腺体进出。伯莎被凹凸不平的冰冷手甲扎得有些难受,却更加强烈地意识到正在和她做爱的人是本该严肃禁欲的高位骑士。
她一向最爱看冷漠的人为她动情的样子。伯莎开始扭动腰肢,让微翘的冠头狠狠挤压体内每一处敏感点,上下套弄着粗大的肉物,柔软白嫩的乳房不停晃动。她必须抑制自己的喘息,因为这里毕竟是监狱,即便关上门窗也有可能被别人听到声音,便死死捂住嘴。狱长冷漠的表情烟消云散,脸上泛着红晕,皱着眉喘息。伯莎能感觉自己的淫水打湿了狱长的大腿,或许还因为激烈的动作溅到了盔甲上,她感到无与伦比的愉悦。她承认在这样阴暗潮湿的环境中和身份尊贵的人类上床是一件非常刺激的事,要憋住声音的意识也让这场欢爱变得更像是偷情。她微微俯下身,冰凉的盔甲贴在被搅动的光裸小腹上,她很喜欢这种自己脱得一丝不挂,对方却衣衫整洁的感觉,发情的大脑几乎没有什么羞耻的概念,只想着能更加放浪淫荡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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