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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君临天下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江中石
头曼:“不要骗我,如果两国翻脸质子会如何?”
段烈:“会死。”
头曼:“你很诚实。”
兰鄙俚:“大单于你也听明白了这个质子就是个人质!”
卢焕:“大当户说的没错,但是现在就是这个情势,你们说了不算。而且我要告诉两位,如今的冒顿连质子都算不上。”
兰鄙俚:“你们敢虐待冒顿我就很你们拼了!”
卢焕:“大当户请冷静,这件事也不能怪我们呀,冒顿时战败被俘现在的身份就是囚徒,囚徒的待遇自然好不到哪去。他现在是住牢房、穿破衣、吃剩饭,只能待在不见天日的牢房内。若是当了质子就不一样了。大当户、大单于,这第一条请二位决断呗。”
让冒顿当质子还是做囚徒这是一个很严肃的问题,而且是一个答案非常明显的问题。卢焕说的对,在当前的情势下无论是头曼还是兰鄙俚都说了不算,他们能做的只是答应还有不答应。
头曼:“本单于答应让冒顿做质子,但是匈奴归附大秦之事休提!”
兰鄙俚叹了口气坐下一言不发,卢焕和段烈对视一眼,说实话俩老家伙心里挺高兴的,但是这俩老家伙已经修炼到脸皮连针都扎不透的境界,所以从外表来看这俩几乎是面无表情。
卢焕看着头曼慢条斯理的说到:“这第一条就算达成一致,其他的我们再议,再议。”





秦·君临天下 第162章快了
谈判仍在继续,卢焕和段烈牢牢掌控了谈判的节奏和主动权,老哥俩是唱念做打样样精通,嬉笑怒骂肆意挥洒,玩的很是惬意。再看头曼和兰鄙俚却是越来越坐不住了,谈判的时间拖得越长对匈奴越不利。蒙恬没有阻止匈奴的信使因此匈奴和月氏、东胡的战报总是能及时的送给头曼。匈奴人基本上都不会写字,而且也没有自己的文字,所以信使报告军情都是当着卢焕和段烈的面大声说出,这等于是把匈奴的情况一点不剩的告诉给大秦。
其实就算头曼躲到别处听取军情也没用,这大帐周围全是大秦士卒还有冷锋的探子,只需要一转身的功夫匈奴的最新战报就会穿进卢焕和段烈的耳中。在这种情况下,匈在奴和大秦的谈判中想要占到便宜那是根本不可能的,结果从一开始就注定了。头曼和兰鄙俚唯一能做到的就是尽量少出血,尽量少付出点代价。
榆林塞以北约十余里处有一道长约两三里的峡谷,峡谷东西对峙,峭拔雄伟,榆溪河水穿峡而过慵懒迟缓的流向远方。在温暖的季节里,河水两岸林木青翠,群花生艳,景色很是优美。由于峡谷两侧的山岩呈现红色,故此被当地人称为红石峡。
在这个季节里当然看不到什么林木清脆鲜花盛开的景色,不过奇特景观在于峡谷中的河水从来都不结冰,而且一到冬天河水清澈见底游鱼水草历历在目,算是冬天里难得的奇景。
白宣当然知道这红石峡在现代是一处风景名胜,所以特地来看看这处风景名胜在几千年前的原始风貌。到了红石峡之后白宣不禁感叹,果然够原始,在现代号称万里长城第一胜景,摩崖石刻闻名天下,名人留字数不胜数的红石峡现在却是一片纯粹的自然景观。
没有寺庙没有道观,也不见石刻书法,有的只是怪石嶙峋、峭壁高耸,林木萧瑟,唯有峡谷中一条清澈的河流蜿蜒流淌。
在河边一处向阳背风的地方,裹着裘皮的白宣在那装摸做样的钓鱼,白泽正和亲卫一起架起火堆烤着羊。来到榆林塞之后,白宣的饮食习惯就跟匈奴人无限接近了,不过这个年代的大秦边地百姓的饮食基本上也是这样,只不过比匈奴人多了吃粮食和蔬菜瓜果的习惯。
在白宣身边,同样裹着裘袍的冯去疾和王离正摆弄着一个泥炉子,这是白宣亲手做的,内膛用的还是白宣自己烧制的陶筒子。泥炉不大方便携带,但是一旦生起火来却是比那火堆温暖的多,因为白宣用的是会燃烧的黑石,也就是煤。榆林塞附近就有大煤田,而且是优质煤,白宣忙里偷闲按照记忆找到了几处煤矿挖了一些出来给榆林塞的将士们和百姓们取暖做饭用。当然相应的炉子也做了出来,使用煤炭的注意事项也告诉了大家。
泥炉的火势很旺,架在上面的铜壶咕嘟嘟的喷吐着水汽,往常用木炭怎么也得一炷香的时间才能烧开的水,现在连半柱香的时间都不到就滚开了,可见煤炭的热力是木炭不能比的。
王离拎着铜壶将水倒进冯去疾准备好的茶壶里,冯去疾跟着白宣出来根本不是来钓鱼的,他是要体味一下周围银装素裹,脚下碧水流淌,他自己稳坐期间悠然品茶的意境。因此冯去疾的鱼竿其实就是个摆设。
白泽忙的满头是汗,他的头盔早就扔到了一边,新长的头发还不够长,显得跟狗啃过的似的。这家伙恢复得很好,只是脸上戴着一只软羊皮制成的眼罩,远远看去真的很像是加勒比海盗,如果他的手换成一个弯钩那就更像了。
冯去疾对白宣要求挺严的时时处处提醒白宣要有君子风范,冯去疾自己也是严格按照君子威仪要求自己。但奇怪的是他跟白泽却是无所不谈,和冯去疾相比白泽算是一个莽夫了,这俩人不仅身份地位从相差悬殊,而且形象上也不搭调。俩人站在一起任何人看见都会觉得,这俩根本就不是一类人。
但是榆林塞的将士百姓都知道,军司马冯去疾和白泽那就是比亲兄弟还亲的好友,冯司马可以和白泽拎着酒壶勾肩搭背的逛大街,高兴的时候还会骂粗话,但是不管啥时候冯司马在军候面前都是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君侯拿冯司马没脾气,所以谁惹了君侯必须第一时间跟冯司马求援,只要冯司马开口,最多被君侯踹一脚骂两句,关进小黑屋里待三天就没事了。所以呀,现在在镇北军中以及整个北地三郡百姓心中,白宣最大紧跟着就是冯去疾了。
冯去疾抿了一口茶,随后惬意的呼出长长的白雾。这茶是白家送来的,据说是去年的秋茶,而且还是白家夫人亲手采摘的,在榆林塞也就只有白宣、冯去疾、卢焕、段烈和李斯能喝得到。
冯去疾品着过去的心上人采的茶,瞥一眼心不在焉的连鱼咬钩都不知道抬杆的白宣,他心里爽的不行。
冯去疾:“再不抬杆别说是鱼,连杆都没了。”
白宣猛地一抬鱼竿,除了钩一片鱼鳞都没见。
冯去疾:“心里有事就不要钓鱼,和我一起品茶聊天多好,如此也不辜负媛儿的一番辛苦。”
白宣:“媛儿也是你叫的,就算不愿叫夫人,至少也得叫声弟妹吧。”
冯去疾:“我跟媛儿自幼相识,袁伯父在时两家也是有往来的,若按此论我应该是你的舅兄。”
白宣:“拉倒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相当舅兄也可以,早点成家。我看段家玲珑不错,要不你试试?”
冯去疾:“段大人看中的是你。”
白宣:“看中我有何用,就算我娶玲珑也只能当个妾,你也不是不知道家里还有双儿等着我给名分呢,玲珑嫁给我就是小三儿啊。嫁给你就不一样,绝对是正房大夫人,这一比高低立判。我想段烈应该知道如何舍去。”
冯去疾:“这个,总得看看她什么样啊。”
白宣:“也是,别担心,我已经让媛儿去找人给玲珑画幅像,用不了几天就会送来,你再等等。老冯啊,下次跟着我一起去见头曼,没别的意思啊,你得跟段烈多亲近让他知道你的好,让他明白玲珑嫁给你才最幸福。”
冯去疾:“君侯,你真的不想娶玲珑?”
白宣:“不想,骗你就是狗!”
冯去疾:“其实我见过玲珑。”
白宣用肩膀碰碰冯去疾煞有介事的问:“长得咋样?”
冯去疾脸上一红点点头说:“嗯。”
白宣:“嗯是啥意思?你夸美女长得好看就是嗯一声?”
冯去疾:“自从你娶了媛儿之后我也就死了心,然后去静竹居买醉,然后遇见玲珑给段大人买酒。她还冲我笑了一下,那一刻我觉得我那死了的心复苏了。嗳,白宣你离我那么远干啥?”
白宣:“恋爱中的老男人真恶心。”
冯去疾:“白宣!我就比你大三岁!”
白宣:“好吧好吧,你赢了。咱不吃鱼了,有羊腿谁还吃鱼呀。阿泽,羊腿烤好没?”
白泽:“羊腿来喽,咦,小丽呢?”
众人四处一看,发现王离正和一个穿着裘袍的男孩一起坐在河边钓鱼,俩人中间的矮桌上放着那把铜壶还有两个银碗,银碗里是热气腾腾的奶茶。
男孩:“哈哈,我逮到鱼了!离哥你看这条鱼大不大。”
王离斜眼看了一下男孩说:“你自己看看你离哥身边这只桶。”
男孩往里一看,只见桶内一条大鲤鱼沉在桶底一动不动,天冷啊,鱼也是怕冷的。
男孩:“离哥你是怎钓到的?”
王离:“冒顿,哥不告诉你,你自己琢磨。”
这个男孩就是冒顿,如今他已经从囚徒变成了质子,待遇自然和以往不同,而且不论白宣去哪里都带着冒顿。这倒不是白宣照顾冒顿,而是为了把这只小狼王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如果冒顿敢有任何反抗的迹象,白宣定会在第一时间亲手杀了他。
自打嫪毐护着段宏返回咸阳之后,王离就成了冒顿的监护人,这俩年纪相差不大,以前又没见过可以说俩人之间没啥直接的恩怨,所以俩人相处还算融洽,现在冒顿就和王离住在一起。冒顿毕竟年幼,和王离处的时间长了多少都有些感情,现在冒顿就管王离叫离哥。
冯去疾低声问白宣:“你魂不守舍就是因为这狼崽子?”
白宣:“不,我是担心小政啊。你不知道,黄皓的密信中说,那帮人胆大包天的集体弹劾小政,说什么我之所以敢为所欲为实际上是小政暗中授意的。你说这帮人是不是在作死。”
冯去疾:“都这个时候了,该看的早就看明白了,大王为何还不动手?”
白宣:“我猜大王是在等一个机会,我感觉快了,快了呀!”
冯去疾看这白宣的样子没敢深问,通常白宣这样皱着眉头说出的话,十有八九是真的。




秦·君临天下 第163章永远陪着寡人
咸阳,如今的咸阳城内气氛凝重,吕不韦领着自己的人和肖冒鼓动的那帮人唇枪舌剑斗了个旗鼓相当。这一场针锋相对大大出乎吕不韦的意料之外,他觉得自己的势力发展的够快够大了,没想到如今对方忽然发难带出的隐藏实力确实如此惊人,连赢氏宗亲都有几位站到那边去了,可见这么多年人家一点没闲着,大意了,大意了。
更让吕不韦没想到的是,这帮人真的很是大胆,在肖冒将“段宏”的尸体以及证人带回咸阳之后,当秦王子楚撤销白宣太子太保的诏命似乎是给这帮人提了个醒,这帮人突然调转矛头,锋芒直指太子嬴政。
如此一来这帮人的真实目的昭然若揭,朝堂上吵成了一锅粥,双方你来我往互有输赢但总体上相持不下。秦王子楚抱病不上朝,原本还让太子嬴政侍奉汤药,但在三天前却命嬴政东宫读书不得参与朝政,随后命长安君成蛟回宫侍奉汤药。
这就如同热油锅里浇了一瓢凉水,朝野上下炸开了锅。太子嬴政一派颇有一种大祸临头的感觉,吕不韦有些吃不住劲了,他进宫求见子楚而子楚却不见他,只命长安君成蛟传话要吕不韦自己拿主意。
吕不韦出了宫回到家里就和华容进了内室,两人连折腾带商议,半天之后,夫妻俩一起出府,出了府门之后分道扬镳各自奔东西。吕不韦自然去了九嵕山,而华容则进了后宫。
还是在那个老地方吕不韦见到了赵姬。
“情势急变,肖冒找到了证据,人证物证俱在,大王已经对白宣起了疑心。现在那帮人的冒头都指向了小政,我不得不丢车保帅,暂时先委屈白宣了。”
赵姬:“白宣没和你联系吗?”
吕不韦:“他定是被卢焕等人夺了兵权,不然不可能一点音讯都没有。我来之前已经和华容商议过,我让她去和丽妃谈,我们牺牲白宣,把白宣的位置让给那边的人,想保住小政再说。”
赵姬:“我只怕,就算我们牺牲了阿宣也保不住政儿。”
吕不韦:“为今之计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大王的意思最重要,如今大王连见都不见我,话都让成蛟转达这还不说明问题吗?”
赵姬:“我已经乱了方寸,没想到丽荣这么有本事,那就,那就唉。”
吕不韦:“你不要愧疚,若论愧疚没人不得过我。我跟阿宣算是荣辱与共的,可如今要我亲手抛弃阿宣我的心情如何可想而知。这些事由我来做,你就当不知道。放心我会尽力保住阿宣的爵位和封底,最不济也要保住他的全家性命。”
赵姬:“那,那就照你说的办吧。”
六英宫偏殿,丽荣和华容二人面对而坐。
丽荣:“咳咳,他是这样说的?”
华容:“是啊,你姑父就是这个意思,姑母觉得这样可以避免两败俱伤。”
丽荣:“姑母,当年我父亲就说吕不韦聪明绝顶,今日一见我父亲的话一点没错。您告诉吕不韦,我答应了,但是他得先有所表示。咳咳咳。”
华容:“我回去就跟他说,丽荣,你是不是着凉了?看过御医没有?”
丽荣:“不碍的,御医说就是着凉了,吃了几服药快好了。”
华容:“一切多加小心,咱们还都指望着你呢。”
丽荣:“姑母,吕不韦此时不在朝中也不在府中,你可知道他去哪里了?”
华容:“知道,我自然知道。我又不傻,不可能不知道。”
丽荣:“姑母能忍得住?”
华容:“凡事要看长远,有些时候忍不住也得忍。”
丽荣:“姑母,其实我一直在琢磨是不是把这事告诉大王。我相信,大王若知道此事,吕不韦和赵姬必死无疑。可我又担心大王受不了这打击。如今大王的身体最重要,他必须撑到成蛟成为太子才能咽气。所以,我暂时没动。姑母,你告诉吕不韦,我要的是成蛟成为太子,他若不答应就别怪我心狠手黑,就算成蛟成不了太子我也要让吕不韦和赵姬和嬴政一起玉石俱焚!”
华容:“好,我们尽量不走这条绝路,但是一下子让你姑父放弃太子转而支持成蛟这比较难。”
丽荣:“并不难,之所以难时开出的价格不对,只要我开出的价格合理,只要我手中制胜的筹码,吕不韦不想答应也得答应!咳咳咳咳。”
华容:“好吧,我去跟他说。丽荣,念在亲戚一场的份上,得饶人处且饶人吧。”
丽荣:“姑母,其实我更愿意和白宣成为亲戚,我认识白宣晚了,否则的话白宣早就保着成蛟成为太子了,又何必如此费事。你可以告诉他,哀家不会让白宣死,也不会夺他的爵位封地。因为大王虽然撤了白宣太子太保的职衔,但却没有剥夺白宣是成蛟师尊的职衔,白宣任然是成蛟的老师。”
华容:“天啊,原来大秦真正的豪门是白家啊!那你姑父这样,岂不是得罪了白家,不行,我等赶紧告诉他去。”
丽荣:“姑姑,你若敢告诉他,那么明天的朝堂上所有的矛头都会指向吕不韦还有那个早就该死贱人!姑母,好好琢磨一下,你是说还是不说。”
华容瘫坐在原地,如同被抽空了灵魂的行尸走肉一般。丽荣站起身走出几步又回头说到:“谁都知道荣华富贵好,可有谁知道荣华富贵不是凭空来的,想得到得付出代价。有些时候,这个代价还会让你连人都做不成!姑母,好好思量啊。咳咳咳咳”
寝宫内,秦王子楚靠在床榻上,他身上盖着厚厚的裘袍,寝宫内还点起了炭火盆子,但是子楚的身体还是不断的在发抖,他依旧不断地在咳嗽。
长安君成蛟端着汤药来到子楚面前。
“父王,该吃药了。”
子楚:“这苦汤子喝得寡人直犯恶心,蛟儿,你放些蜜进去。”
成蛟拿起子楚榻前桌案上的银勺舀了一些蜜汁放进汤药内,随后他用银勺搅动汤药,随后舀起一勺送进自己嘴里。
成蛟:“父王,不苦了,您喝药吧。”
子楚:“拿来。”
子楚端起药碗喝了一口之后就立刻皱起了眉头说到:“还是苦,蛟儿你尝尝。”
药碗被子楚转了一圈儿递给成蛟,成蛟接过药碗喝了一口吧嗒吧嗒嘴说:“父王可能是不耐苦味,成蛟再给父王放上几勺蜜汁。”
正在这时丽荣回到寝宫,她一见成蛟在喂子楚吃药就立刻走过来接过药碗。
“还是我来吧,蛟儿你也累了去休息吧。”
成蛟:“是,父王、母妃,儿臣告退。”
子楚挥了挥袖子,成蛟退出了寝宫。子楚在丽荣的的侍奉下一口口的喝干了药汁。丽荣用手帕替子楚擦干了嘴角,正当丽荣刚刚放好药碗的时候,她的手却被子楚拉住。
“大王。”
“丽荣,你高兴吗?”
“丽荣能陪伴大王左右,又能天天见到成蛟自然高兴了。咳咳。”
“你受了风寒近几天就不要出去了,好好修养吧。”
“臣妾这点小毛病不算什么的。”
“丽荣,还记得你我定情的时候你曾说过要永远陪着寡人,这话寡人一直记在心里。其实,寡人也希望你能永远陪在寡人身边。”
丽荣笑着说到:“臣妾说的话自然记得,只要大王愿意臣妾就一直陪在在大王身边。”
子楚笑了,他摸着丽荣的脸说:“那好,你就永远陪着寡人吧。你的身份应该提一提了。”
自出这句话一出口,丽荣的心就怦怦乱跳,丽荣现在是王妃,又是代替王后打理后宫事务,再提一提那就只能是王后了。丽荣按捺住激动的心情,她抱住子楚撒娇似的问到:“大王,臣妾的身份不用提了,若是大王真的疼爱臣妾,那就请大王把这份心思用在成蛟身上吧。”
子楚笑着问:“怎么,和吕不韦谈妥了?”
子楚的话音不大但却如同在丽荣耳畔炸响了一个霹雳,丽荣慌忙跪倒在地,她紧张的看着子楚,她发现子楚一直在笑,可这笑容却让丽荣不寒而栗。
丽荣:“大王说的是什么,丽荣不懂。”
子楚:“不懂,那寡人就让你懂,你想要的寡人给你!”




秦·君临天下 第164章秦王之狠
哗啦,一份竹简扔在丽荣身边,丽荣拿起一看顿敢如坠冰窖,浑身血脉如同被冻住了一般。这份竹简是一份给子楚的奏疏,奏疏抬头第一句就是“臣,北地郡郡守段宏顿首叩拜,祝吾王万寿千秋……”
其他的内容根本就不用看了,但是一个“臣,北地郡郡守段宏”就足以说明一切。丽荣还算冷静,还知道看看这份奏疏的日期。这一看,丽荣仅存的侥幸被击得粉碎。这份奏疏是三天前的,发出的地址就在咸阳段府。也就是说,段宏现在就活生生的在咸阳城内蹦跶。段宏没死,那么肖冒带回来的那具尸体和那个证人又是怎么回事?
丽荣惊慌失措的看着子楚,子楚笑着说到:“白宣喜欢算计别人,往往设置一个局就能看都一个人的本意,寡人虽然对他的做法不敢苟同,但却会觉得这办法很有效。白宣管这叫挖坑或者坑人,这个叫法实在贴切。白宣大破头曼城之后,跟寡人说了一件事让寡人忍不住挖了个坑,这个坑让寡人看到了想看到的以及平时看不到的,如今到了水落石出的时候了。丽荣,你不想跟寡人解释吗?”
丽荣:“大王,这些都是臣妾安排的,是臣妾指使肖冒做的。臣妾要做王后,因为赵姬她不配。成蛟必须成为大秦太子,因为只有成蛟是你的儿子是你的亲骨肉!”
丽荣也是被逼急了,把一直不肯亮出的底牌亮了出来。她本以为子楚会大怒会追问,但是令丽荣没想到的是子楚依旧笑眯眯的看着她。
子楚:“说说你的理由。”
丽荣:“难道,大王知道赵姬和吕不韦之间的龌龊事?”
子楚:“他们之间有什么龌龊事?”
丽荣:“大王何必问臣妾,只需找来吕不韦和赵姬一问便知。”
子楚:“那么,成蛟又是怎么回事?”
丽荣:“成蛟是臣妾和大王亲生,自然是大王唯一的儿子,自然就应该是大秦的太子。”
子楚:“嬴政呢?”
丽荣:“大王,难道您还不明白,嬴政根本就是吕不韦和赵姬的儿子!赵姬嫁给大王之前本来就是吕不韦的侍妾,吕不韦为了和大王拉上关系才把赵姬献给大王为妻。大王和赵姬成亲之后仅仅六个月就生下嬴政,这说明赵姬嫁给大王的时候就已经怀了嬴政,难道这还不够说明一切吗?”
子楚:“看来你还真是处心积虑呀,寡人小看你了。按照你的说法,嬴政还真的不是寡人的儿子。但是寡人告诉你,他是!他是寡人亲的不能再亲的亲生儿子。很惊讶是吗?寡人没糊涂,寡人也不是为了面子硬撑,因为这件事是寡人亲手所为,你先听听吗?不管你想不想听,寡人都要告诉你,因为你是要陪着寡人的,王后。”
子楚:“十五年前,寡人质于赵国邯郸,那时秦赵之间战事不断,寡人天天过着提心吊胆、朝不保夕的日子。身为敌国质子,寡人所受的凌辱和轻视可想而知,可就在这时吕不韦出现在寡人身边。寡人知道他的心思,跟知道他的本事,寡人所求和吕不韦所谋不谋而合所以我俩很快就成了君臣和兄弟。寡人的日子也好过了很多,在吕不韦的安排下寡人结交他国质子,逐渐的寡人贤名传遍列国。”
“有一天,寡人刚刚宴请完齐国质子,那时候不韦已经去了秦国为寡人奔走筹谋。当寡人送齐国质子到门口时,互见门口站着一位美丽的女子。寡人记得那是傍晚,落日的余晖洒在她身上,她就那样站在门口冲着我甜甜的笑,从那一刻起便是一眼万年。寡人还记得齐国质子当时惊呼好美的女子,还拉着寡人的手问她是谁。寡人但是就说她是寡人的未婚妻子。寡人还记得齐国质子顿足捶胸,口口声声说羡慕寡人,齐国质子的话让寡人更加喜爱这个女子。不要打断寡人,没错,这个女子就是赵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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