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风[年下 1v1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桃桃圆圆子
叁年算久吗?不过是大学毕业以后没有见过而已,也没有久到连同他的五官和身上的气味一同忘记。
支付宝的提示音响起,男人轻轻地叩了叩桌面:“有空一起吃饭。”
莫星予用完美的微笑搪塞了过去。
遇到前任就像路上踩到狗屎一样,要使劲地摩擦几下,这堆东西才能够消失不见。
王荷一直在看她,她对于周围人都持有很冷漠的态度,只有遇到八卦的时候,眼神才会灼热起来。
如果她知道自己的假想情敌其实是个男人,还会像现在一样兴奋吗?
莫星予不是一个能把别人的痛苦兑换成自己的快乐给储藏起来的女人,此时此刻也忍不住幸灾乐祸地想起这种可能性。
有历史的大城市经常会上演一种有趣的情况,家底富足的人去的场所,往往旁边就是贫民住的地方。从这家花园餐厅的二楼往远处看去,还能够看到鸽子笼里挂着的焦黄的内裤。
“要吃奶酪焗虾吗?”
童铭泽翻开烫金的菜单,侧头看她,莫星予不适应这种端详的目光,她低头看着自己的小白鞋,鞋底有些开胶,露出几份狰狞的意味来。
“哦,可以。”
她知道这顿饭不是自己付钱,童铭泽精明的个性,要是同她aa,早就去大排档了,正因为这样,点菜还是他自己点比较好。
童铭泽没有问她在做什么,莫星予也没有同他聊自己工作的打算,上回一个大学同学碰巧来到糕点店买点心,自己打工的事迹大概是随着她的步伐一起出了店门。
她的大学同学们都乐于打听其他人这个阶段在做什么,尽管有几分攀比的味道在里面,更多的还是估量着自己今后能够发展到什么层次,看到别人的事业轨迹总能够从中推敲出一二来。
显然自己是刷新了工作的下限。
这家花园餐厅曾经做过一支mv,口号是“我是职场女性,我有诗意的生活。”在各种营销套路之下,逐渐变成了成功女性青睐的餐厅之一,其实食物做得远没有低价连锁店来得合乎自己的心意。
童铭泽没有对她的东张西望提出异议,因为他的手机一直在响,他这个专业,读研远没有工作来得轻松,科研的压力加上同导师和同学们的人情世故,让他在入睡的前一秒还在思考问题。
抬头瞥见了莫星予在看他,将手机放下:“抱歉,有些忙。”
莫星予懒得回他客套话,思考半天抛出一个中规中矩的问题:“你是研二了吗?”
“是的,打算读完研叁去d大读博。”
“d大是全国有名的生物研究基地,恭喜你。”
童铭泽为人内敛,他说能进d大读博,这件事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莫星予笑着恭喜他,想到自己现在的窘境,目光又黯了黯。
“想考研的话,我可以辅导你。”
“不必了,没有这种打算了。”
“你蝴蝶结散了。”
童铭泽站起身,伸手给她系上,他鼻息喷在她的耳侧,莫星予与他的眼神对上了,他迎着她的目光,将额头与她贴在了一起。
莫星予的心砰砰跳着,将他给一把推开:“同你吃饭,是……”
她结巴了半天也不知什么言语表述内心的情感比较妥当,毕竟童铭泽也没什么实质性的言语,自己贸然说出来倒像是一个自作多情的女人。
饭菜这时候被端上来,两人默默吃着,童铭泽没怎么吃,全程都在给她剥虾,澳洲进口的虾肉,结实的筋肉混着芝士,确实非常鲜美。
“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
莫星予把叉子放下来,疑惑地看他。
“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
童铭泽又重复了一遍。
“这是我的工作。”
她确实从被父母亲赶出去那日算起,就同他们不再联系,现在想来也有半年多了,日复一日的辛苦劳动之中,居然获得了长久以来从未祈求的安宁。
“别丧失信心,你能考上研的。”
童铭泽认为她是因为求学失利,心灰意冷才委身在这家小店里当营业员。不是所有人都像他有着步平青云,想要睥睨一切的傲气的,她只是一个普通人,只要能赚到饭钱,再一个月存一两千块钱,就已经很快乐了。
他理解不了她的乐趣,就像大四提分手一样,两人是两个世界的人,劝她也只是隔靴搔痒。
“我成年了,这是我自己选择的道路。”
隔壁那桌的女人,被她言语中的锋芒给惊到了,好奇地转头看她,被莫星予逮了个正着,顿时故作姿态地朝她点点头,扭过头去。
童铭泽低下声音哄她:“别太介意,我这个人想法就是主观性比较强。”
他也知道他的主观性很强啊,莫星予又吃了一口龙虾肉。
临风[年下 1v1H] chapter5报恩h
j市是个残酷的城市,在十字路口等红绿灯的素颜女人,很有可能是某个跨国公司的高管;拎着皱巴巴纸袋坐进出租车的朴素妇女,她的老公在这座城市有叁套房产,在认为别人过得糟糕的时候,其实自己才是最糟糕的存在。
莫星予八点半下班时路过十字路口,手里拿着纸袋,里面装了叁斤鲜奶泡芙,坠得自己像个佝偻的老妇人。
前面的巷子里站了四个穿高跟鞋的女人,其中一个女人揪住另一个长发女人的领口,照着她的脸狠狠地扇了一巴掌。
莫星予见不得打人,不管是什么样的矛盾,用肢体解决总归不能治根,匆忙冲过去,一把拉住打人的女人。
那女人一双上挑的眼睛,涂着粼粼的眼影,像电视里勾人心魄的妖精。她紧皱着眉,像掸灰似地在她肩上拍了拍:“你少管。”
旁边一个女人也附和道:“就是,她抢了annie姐的老板,你识相就不要拦着她教训人。”
“我只是觉得,打人不是什么好方法,可以有更文明的方法解决。”
“文明的方法有,五万,你赔吗?”
annie穿着高跟鞋,比莫星予足足高了一个头,冷眼俯视着她。
annie的职业,莫星予嗅着她身上的香水味就能猜得到,她一时有些语塞,觉得自己摸着了一个烫手的山芋。这条街上有十几家店,女人们为了拉客自然是要拉帮结派,有大客户被抢了,聚众泄愤手撕对方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路灯的阴影中,有着一头秀发的人转脸看她,宽大的双眼皮加上高挺的鼻梁,莫星予竭力压住滚到喉咙口的尖叫——那人是林风。
莫星予老老实实地活了25年,和别人红脸的时候都没有几次,更别提参加这种太妹的聚众斗殴活动,当下拉着林风的手,脚底像踩了风火轮似的,哗啦啦往前跑。
林风身形颀长,是个瘦弱美少年,手却是预料之外的大,自身又没有几两肉,骨节突出的手钳得莫星予生疼。莫星予情急之下管不了那么多,傻愣愣地跟着他停下来以后,才发现自己的手都红了,急匆匆挣脱开的时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同他十指相扣,一时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林风的声音在巷子外洒水车的欢快音乐中,显得有些缥缈。
这是林风家楼下。
林风的脸庞白里透粉,莫星予想到他某个部位兴奋起来也是这个配色,目光更像做错事一般躲闪。
“姐姐,你在想什么?”
林风温和地拉着她的手朝前走,莫星予心里尴尬着,就机械地随着他的牵引去了,回过神来时,406的门牌号已是近在眼前。
“其实我不太想进去。”
莫星予看着他的眸子,路边橙光色的灯光映在其中,温情脉脉的眼神让她有一种倍受珍视的错觉。
被这种怀着期待和怜爱的眼光注视着,连寒冰都会化成一滩春水,更别提莫星予这种本来就心肠柔软的女人。
林风家里有一股栀子花的香气,她四处搜寻,看到一个细颈的瓷瓶,上面密密排了一圈花。
林风顺着她的眼神看过去:“你喜欢那个瓶子吗?”
花瓶是个名贵物品,正经从窑里烧出来的稀罕货,器形优美,瓷薄色正,看一眼就能嗅到金钱的味道。
“送你了。”
莫星予抿嘴憋住笑意,林风请她来的目的不言而喻,这么快就想要把嫖资给她,难怪街上的女人总说男人最大方的时候,就是急色的时候。
栀子花根短,这样根本汲取不到水分,花瓣恹恹地从天青色的瓶口垂下来,垂头丧气的样子和此时志得意满的少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林风脸上的红肿还没有消下去,眼底的得意却表露无遗,自己同意与他回家这一件事不会让他像现在这样志得意满。这些纵横交错的巷子里,空气中漂浮着腐烂的怪味,这都是陈年旧事积攒下的属于秘密的独特味道,她不会想去探寻林风究竟在为什么而兴奋,谁会对腐臭味的来源感兴趣。
林风暗示性地摸她屁股,莫星予面上躁得慌,她满身汗臭,林风这样仿佛五感全部消失的举动,会助长她虚幻的信心,以为自己真靠魅力让他另眼相看。
她推开林风,表示自己要先洗澡。
林风人鱼姬色的眼影被汗水打得七零八落,一小块落在了嘴上,饱满的唇形让她吞了口口水。少年朝她眨了下眼睛,用细长的食指点了一下自己的嘴唇。
莫星予知道他的暗示,情不自禁地将自己的唇印了上去。两人热烈地亲吻在了一起,林风不知从哪里摸出了话梅糖放进了自己的嘴里。亲吻中,两人的舌头翻搅着它,酸涩的味道一直流到了莫星予的心里,眼前妍丽的少年正如一只蹁跹的蝴蝶,蝴蝶是没有心的,而她连最朴素的花朵都算不上,顶多只能说是风中摇曳的一丛狗尾巴草。
林风的舌头与她分分合合,激起细碎又战栗的痒意,莫星予的手臂上很快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胸口凉丝丝的,低头一看,林风把她的胸衣也褪了下来,草率地丢在卷成一团的衣服上。
他打开淋浴头,调试到一个自己满意的水温,示意她坐到浴缸里。林风的妆容花得彻底,夏天叁色杯这种类型的冰淇淋化了以后,就和他脸上的颜色差不多。
窗台上摆了一些瓶瓶罐罐,莫星予从中挑出卸妆油,抹在他脸上,连鼻翼旁边的死角都没有放过。
少年的脸白皙嫩滑,自己的脸摸上去一定没有这么顺滑。莫星予之前一直麻木地接受她在逐渐衰老的事实,就像读书的时候,也从未对自己羽翼的日渐丰满而感到欣喜一样,她只是按部就班地过着同别人一样的生活,此时忽然因为自己的日益老去而焦虑起来。
这种情绪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很快随着腾起的烟雾一齐消失在天花板之中。
少年的嘴唇带着灼热的温度,烫得她瑟缩了一下,随即他下一秒就咬住了她胸前半挺立的乳粒,用牙齿缓缓研磨。他洗掉妆面以后,面部多了几分属于男人的英俊,在情欲的蒸腾下,属于雄性特有的咄咄逼人的攻击力表露无遗。
他的白衬衫和格裙被打湿了,红褐色的乳尖在白布料下隐隐绰绰地显露出来。莫星予按住他胸前的两个小点,含着她乳头的少年身子震了一下,委屈地看了她一眼。
他眼睛湿漉漉的,纤长的睫毛上挂着水珠,像从充满雾气的森林里走出的幼鹿。无论男女,对于美人总会有占有欲,莫星予把他扯进浴缸里,毫无章法地解他上衣的扣子。
林风被她压着也不反抗,含笑看着她手忙脚乱,在她疏忽的时候一把扯掉她的内裤。
莫星予是一个很没有生活情趣的女人,她选择日常用品的标准只有好用这一项,林风情欲上头,也无暇关心她这条缀满绿色花朵的内裤,随便一扔以后,就用食指在她湿润的小穴里浅浅抽插。
莫星予开始还能憋住这种酥麻的快感,到后来闷哼出声,俯在他的身上哼出声来。莫星予胸大屁股肥,尽管体重达标,但d罩的胸压在林风胸口,也是让他呼吸一滞。
衣服巴巴地贴着肉难受,林风推开她起身,把自己的衣服除尽,再从外面取了套还有一盘泡芙回来。
装泡芙的盘子边绘着桃花,莫星予小穴刚湿就被强行停止了,茫然地盯着坐进浴缸的少年。
林风夹起一个泡芙,按在她一边的肥乳上,冰凉的触感让她战栗地往后靠,贴在冰冷的墙上。
林风家浴室的窗户关不上,四楼能将临街的动静尽收眼底,晚上的巷子里,自行车叮铃的清脆声音,提示着还有行人路过。
莫星予在这清脆的声响中,因为自己的情乱意迷而羞愧起来。
“你声音小点,他们外面看不到的,百叶窗遮得很严实。”
林风抚摸着她后背,在她身体松懈下来的时候,小狗似地用舌尖将她乳晕上的奶油舔舐干净。莫星予不敢正视他,俗话说男女情事是鱼水之欢,水的质量好,鱼才能游得畅快,林风这么投入,自己的淫荡反应一定很让他兴奋。
何况自己年纪比林风大了挺多,这种给弟弟喂奶的感觉,让自己的呼吸都不自然起来。胸是女人哺乳的部位,林风这样白幼的少年,聚精会神地舔吮着她的乳头,总会让她起一些禁断的念头。
莫星予不知不觉中,轻轻揽住了林风的脖子。林风在她锁骨上惩罚性地咬一口:“姐姐把我当什么呢?是儿子吗?”
绮念被戳破,莫星予无地自容,被林风缠住,绵密地亲吻。
林风的手往她的身下探去,轻而易举地顺着刚才的洞捅进去,逐渐感受到了洞壁潮热的湿意。
“姐姐你好紧,这么紧的洞,容纳我会很困难吧?”
临风[年下 1v1H] chapter6进入h
林风鼻息炽热地喷在她的脖颈上,莫星予看着他手上被灯光照得亮晶晶的液体,红着脸,拽着他的手将它浸在水里。林风嘴边噙着笑,凑过去在她脸颊边亲了一口,随即扶着自己的肉棒,顺着缝隙缓慢而坚定地捅了进去。
莫星予痛呼出声,她几年没有做爱了,这样捅进去也觉得有些疼,林风还没有进完全,她就想要推开他。到嘴的鱼哪有放手的道理,林风钳制住她的腰肢,趁着她因为自己肚子上的赘肉而困窘的空隙,一捅到底,两人都不由自主地低喘了一声。
莫星予的穴肉热切地簇拥着林风的肉棒,林风尽管对于性事得心应手,对于这种与处女无异的嫩穴,还是拒绝不了这种诱惑,狠狠地挺动了几下以后,才能够声音没有波动地对着莫星予说骚话:“姐姐,你的嘴咬得好紧。”
莫星予身体软得像滩水,林风插了两叁次,她的身体就抽搐起来,绞着身体里的肉棒,高潮了一次。
林风被这乍然的锁紧刺激得差点精关失守,咬牙忍了下去,在莫星予松懈的时候,将最后一截肉棒也连根没入,软软的囊袋撞到了莫星予的阴阜上,莫星予惊叫一声,小声地说了一句要捅坏了。
林风把她压在墙上,神情满足,女人在性事上这种委屈无助的反应,侧面能反映出一个男人的雄风。他只是喜欢穿着女性化的服饰去做一些恶心人的事情,骨子里和一般的男人心理没什么不同。
他用力地吸着眼前女人的大奶子,发出啧啧的声响。莫星予完全脱离了少女的范畴,她紧绷的面颊与二十岁的姑娘相比,显得有些干瘪,她长得不丑也不美,唯一可以称道的地方,就是能勾引到男人注意力的部位发育得挺好,但是奶子大就会显得肩膀很圆润,这也是避免不了的缺陷。在这个充满滤镜和美颜的时代,她这种身材会被男人用狎昵的眼神打量,再被不屑的话语抛在一旁。
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面前的女人不知道他的想法,在受刺激的时候应景地哼上两声,其余时刻像只沉默的羔羊,在自行车路过的时候,小穴还会紧张地缩紧。
她倒是罕见的好脾气,但是除了好脾气以外,也没有其他的特点。
性格也和鸡肋差不多,林风这样想着,狠狠地顶了几下,在女人带着哭腔的叫声中射了出来。
他把套子扔到地上,本想起身扔掉,莫星予先他一步,面红耳赤地捡起来丢进垃圾桶里。
林风手撑着自己的头,靠在浴缸边缘,看着女人撅起屁股,蹲下来踩开垃圾桶的盖子,将沾满了两人体液的安全套丢进去。
莫星予的小穴是半开着的,她太久没做了,河蚌似地闭得严实,这样被他粗暴地撬开,一时半会合不拢也是正常的。他有种想再干她一次的冲动,可是套子在外面的凳子上,拿就很麻烦,他从刚才开始,就没考虑过莫星予不同意的情况,莫星予性格软趴趴的,放古代叫温柔似水,男人最喜欢的性格,因为只要态度强硬一点,她就会表示理解而顺着自己。
林风在这条小巷子里呆久了,腌臜的气味已经浸入他的骨髓中。他的出生就蕴含着着罪孽,又被人青白眼看着长大,外表再长得出淤泥而不染,内心也早已经被蛀得千疮百孔。他承认自己是怀着新奇和探究的态度,将这个女人上了,至于想同她谈恋爱还是继续保持炮友关系,他还没有考虑清楚。
他才过完十八岁生日,手机收到大学的录取通知书发出消息,属于他自己的人生才刚刚开始。
莫星予欣赏地看着美丽少年在水面上的倒影,林风外形很乖巧,只要脸上挂着甜美的微笑,不会有人揣测他有坏心。
她支支吾吾地说:“那个……我那里好疼。”
这不是废话,他处于男生精力最旺盛的年纪,在床上又肆意妄为,啪啪的时间稍微长一点,像她这种没有什么性经验的乖女人,自己的逼被磨肿之后才会后知后觉地觉得难受。
林风心里这样嫌弃着,还是不得不起身去医药箱里拿消肿的药膏,看见凳子上拆开来的安全套,撇了撇嘴把它收起来。
再透这女人一次,她真要挣扎了,泥人还有叁分脾性,自己不想强迫女人跟他进行性爱,这不是他对于自己的道德水准十分重视,而是这样会显得自己像一个饥渴的可怜虫。
他在店里看多了那种付了钱,就急吼吼地脱裤子拿半硬的性器捅进去的男人,这种男人不到一分钟就会发出满足的叹息,实在是丢那个年龄段男人的脸。
林风用修长的手指蘸了药膏往里面抹,不出意外地又沾了一手淫水,把涂上去的东西给冲得七零八落。
他这次言语变得刻薄起来,拿着湿漉漉的手在她面前晃:“这么骚,自己忍几天就好了。”
莫星予委屈得眼眶都红了,童铭泽同她做爱的时候,她哼两声他都会用力打她屁股骂她骚货,现在的林风也是,这种生理现象根本控制不住,就像男人爽的时候会喘一样。
林风察言观色,见她真委屈上了,忙给她一颗糖:“姐姐,人家错了。”
随后温柔地给浴缸换了水,与她一同沐浴在温水之中,冲洗着身子。
莫星予像个哑巴,安静地凝视着自己在水面上的倒影。身体里的精力释放完毕,空虚感理所当然地袭来。这个时候,双方距离最近,心隔得最远,一切小毛病都会被放大,所以说情侣要是感情不深,睡一觉就分手的大有人在。
莫星予只是低头看着水面,这个举动让林风牙痒痒,知道自己美的人总会作怪,一旦别人无视自己的外形,心里或多或少都有几分的不痛快。丑人多作怪这个成语,有概率是看不惯与他们一样矫情的美人发明出来的。
林风挪过去,从后面环住莫星予,这时候也不嫌弃她膀大腰圆了,觉得她软软滑滑的身体触感很好,古时候夸美女珠圆玉润也不是违心话。
莫星予轻轻挣开他,从浴缸里迈出来:“我该回去……”
后半句卡在喉咙里,因为她看到了卷成一团,丢在一边的花内裤,被水给浸透了,想穿都穿不回去。
这一次也是猝不及防来到林风家里,哪里有什么备用的衣服。
“你有女生穿的那种新内裤吗?”
“我还没有变态到那种程度。”林风咬着牙,微笑地回她。
莫星予不关心自己这句无心之言是否冒犯了他,从情理上来说,她在正义方面有着压倒性的优势。可是她不会细想这种事情,人生中的一切荒唐事都像上学时突发的测验一样,过程囫囵过去了,结果才是最重要的。
她和一个学生模样的男性睡了,他很好看,那方面的活也很好,所以她很爽。
倒退个十几年,莫星予会引经据典来描述一下自己百转千回的心理波动,现在只会捡最让自己印象深刻的特征,用寥寥数语就打发掉。生活的复杂与不易让她没有多余的感情应付这些事,只是被事情的发展机械地推着朝前走。
现在的情况是,她没有内衣内裤,外穿的衣服或许不缺,毕竟从林风的癖好看来,家里的裙子只多不少。
少年穿了一件宽大的蓝色短袖睡衣,把换下来的衣服一股脑丢进洗衣机里,看见莫星予裸着抱着脏衣服在他身后,皱眉道:“你做什么?”
“换下来的衣服一起洗掉。”
林风看了看,将她的t恤和黑裤子放进去,无视掉她的内衣内裤。
“这么丑的内衣,扔掉吧,钢丝都突出来了;内裤也是,后面破了一个小洞,自己没有发现吗?”
莫星予捂住自己的脸颊,她平时日子过得节俭,不是坏到被迫扔掉的时候,她会继续穿着,反正她一个人住,自己穿着舒服就行。谁会想到会和一个少年发生这种关系,尽管现在林风这么嫌弃,做的时候也是兴致勃勃,并没有直接痿掉。
“可是我没有备用的内衣内裤。”
莫星予很不想这样同林风说话,这样的言行举止,倒像她巴巴地要留宿他家一样。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