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朵白莲花罢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乔一瞧
她好奇地摸了摸那急速变大的小山包,狐疑道:“这什么啊?好奇怪,怎么还会自己长大啊?”
什么,什么情况啊?
怎么摸一摸,还会变粗、变长的?
就跟施了放大咒似的,逐渐挺直,胀大,抽抽地一跳一跳的……
春非羽使劲转动了一下自己酒醉后不太灵光的大脑,凡间的凡人还有这种神奇的玩意儿吗?
汽车手机电视她都知道的,可这玩意儿她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莫非除了手机,凡人还有什么是要随身携带的吗?
不过是朵白莲花罢了 失忆的总裁未婚夫9忍一会儿,马上就好了
怎么摸一摸,还会变粗、变长的?
就跟施了放大咒似的,逐渐挺直,胀大,抽抽地一跳一跳的……
春非羽使劲转动了一下自己酒醉后不太灵光的大脑,这种会发热会变大的东西是什么?
汽车手机电视她都知道的,可这玩意儿她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除了手机,凡人还有什么是要随身携带的吗?
就在她还要好奇地再摸一摸时,纤细的皓腕被大力擒住。
抬头见简长天俊容凛然盛怒,就连额头都隐隐冒出细汗,好像气的不轻:“别再胡闹了,停手!”
她怎么,怎么能!
直接伸手探到他的腹下。
那里早就不合时宜地站了起来。
她这轻轻一碰,可不就愈发变本加厉了!
简长天的后背全湿了。
只觉自己仿佛置身于滔天炽焰之中。
浑身上下气血翻涌不休,火烧火燎的,越烧越旺,越烧越大。
兀自缠成一股急欲宣泄的冲动,堵得他快要炸开,教他着实难以自控。
只余一丝残存的理智清明,摇摇欲坠……
不对,这身体热得不对劲!
这头春非羽还觉得自己的手腕,被简长天捏的好痛。
男人的指腹粗糙,虎口处依旧还有薄茧,娇嫩嫩的皮肤也受不了……
她吃痛蹙眉,却抽不回手。
桃花眸雾蒙蒙地就要漾出绵绵碧波来,可怜兮兮地咬上鲜润的下唇:“痛啊!你你欺负我!你这坏家伙,就是这样当未婚夫的?又不愿意亲我,又大声凶我!”
这坏家伙,不就摸了一下他的那根不知道什么东西儿吗?
凶什么凶啊?难不成她摸两下就能给摸坏了?不让摸是不是?还偏要摸了!
不等简长天松手,春非羽就用另一只手继续摸了过去:“不过就摸了摸你的东西吗?什么好东西要藏着掖着,连摸都不许摸!太过分了!我非要摸,看你能把我怎么样……啊——”
她话音未落,就觉眼前天翻地覆。
猝不及防,就被简长天掐着细腰推倒在长长的座位上。
耳畔随即落下他一声沙哑浑浊的叹息:“好。”
仅存的最后一丝理智。
早在未婚妻执意还要摸他的那一刻,彻底土崩瓦解。
是了,他已经是她的未婚夫了!
他要好好当一个未婚夫!
她要,那他自然是要给的。
好?好什么?突然压她身上做什么?
春非羽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这时简长天的唇已经亲了下来。
樱花般娇嫩柔软的菱唇,猛地被覆上一片滚烫。
唔,干什么?干什么!
她是说亲脸,不是说亲嘴啊!
“唔?你……”春非羽被亲的浑身酥软,雾气涌上秾艳眉眼,忍不住发出一声喘不过气的低低嘤咛。
喂!这臭男人,怎么,怎么还伸舌头啊?
她想挣扎,想骂他耍赖,可手脚皆被困在了简长天怀里。
他身上那清冽的、滚烫、说不出究竟是什么味道的男儿气息,密不透风地将她整个包裹起来。
原本他还握着她手腕的大掌。
不知何时,又缠绵地抵开了她的手指,与她十指相扣。
唇齿相依,被强势地轻轻含住舔舐。
甚至,他的大舌还缠上她的小舌肆意追逐。
就连他口中浓烈醇厚的残酒,好像也蔓延到了她的口中,唔,不要,她才不想吃他的口水呢……
春非羽被亲得眼泪汪汪,昏昏沉沉的。
呼吸都险些要停滞了,娇躯软的一塌糊涂。
她神思恍惚,意乱情迷,心跳也快的一塌糊涂。
等到对方终于放开她时。
唇瓣已被亲的如玫瑰含苞般,娇艳滴血,几乎都发麻了!
急急喘息着,胸口剧烈起伏,正要说些什么,却一眼撞入了他清隽无双的眉眼之中,琥珀般的眸色深沉无垠。
眼底仿佛燃着两蹙暗火,带着春非羽看不懂的狂热与压抑,气势格外迫人。
无端地叫她想起了他在天上做剑神时,面对仇敌来犯时杀气凛然的模样,如长剑出鞘,锋芒毕露,一时竟惊惧地有些说不出话了……
“未婚妻,不是要摸吗?”简长天抓着春非羽的小手,引着她脱了自己的西装长裤,真真正正地摸了下去:“不仅给你摸,也给你用好吗?”
压下澎湃激荡到发痛的欲望,他喉结滚动。
最后用嘶哑到极致的清冷声线,再轻声问了一句:“非羽,你要做我真正的未婚妻吗?我很难受,帮帮我好吗?”
“我可不就是你真正的未婚妻啊,订婚宴都办了,你想不认账啊?”春非羽警惕起来。
这家伙刚亲了她的嘴,居然就问她要不要做他真正的未婚妻?
总不能嫌弃她的唇不够软,不够甜,嫌弃她不好亲,所以后悔了吧?
她握了握手里都有些圈不住的滚烫大物,碍于两人现下的姿势,也看不到这物究竟是何模样?
乌鸦鸦的睫毛颤了颤,懵懂地抬起迷离涣散的眸眼:“这什么啊,要怎么用?总不能是用来暖手的吧?你哪里难受,要怎么帮啊?”
倒是不想帮这冷心冷面的臭剑神!
可自己现在是他的未婚妻。
高傲如他,居然有求于她,要是拒绝了好像不太好?
得了她的应允,简长天再也忍不住了。
再一次亲上那柔软香馥的唇。
骨节分明的长指,跟着剥去了她碍事的衣裙。
春非羽没想到再一次被亲了,喂,有没有搞错?怎么又亲啊!
她根本不明白一切是怎么发生的。
本来就喝醉了,又被亲的昏昏然的,还未反应过来,身上的礼服裙已经不翼而飞。
随着细密缱绻的吻落在她的颈侧,下身亦是一凉,有什么滚烫坚硬抵向她赤裸紧阖的腿心。
春非羽迷迷糊糊的,不明就里,呢喃软语道:“唔……好烫……”
为什么,为什么要脱衣裳?
那圆硕粗长的顶端热气灼灼,一跳一跳地滚烫逼人。
可怜她腿心那处儿格外娇嫩,被烫得忍不住翕动娇颤,淅淅沥沥,便黏糊糊地淌了许多春水出来。
简长天指腹沾上那抹水儿,终于忍不住挺腰挞伐:“我进来了。”
缓慢坚定地入了进去。
淹没在那既娇又紧的嫩瓤粉壁之中。
无数嫩肉凝脂,紧狭难言,春水酥融。
绞着,缠着,纠结着一拥而上,曲折幽深。
媚肉蠕动,温柔地容纳着他的入侵,似有一股凶猛的吸力紧迫袭来,诱人尽根深入,往里生拽硬拉。
从未想过是这样的极致体验,他额上汗滴纷纷而落,却又被其所惑,情难自禁,狠心入得更深,势如破竹,破开那痴缠紧窒的粉壁媚肉,直捣长龙……
“唔……好痛……什么?你把什么,呜……撞进,撞了进去……唔,好痛……不行,不要,拔出去,拔出去,不行了,我好痛…………”春非羽还懵然不知,娇慵的小脸痛的皱作一团。
她疼得险些一口气没上来,脚趾都蜷起来了。
此时腿心大胀,那根热腾腾的庞然大物蓦地撞了进去。
雪背激凌一颤,从脊椎骨处陡然升起一阵难以言喻的快意,浓郁到化也化不开的雾气涌上眉眼,卷翘的长睫若蝶翅欲飞,眨了两眨,就化作了好几行清泪儿滚了下来。
“你不是要用它的吗?”简长天咬紧牙关,大掌爱怜地拨开春非羽流泉般的海藻长发:“乖,别哭,忍一会儿,马上就好了。”
身下层峦迭嶂,无数滑嫩如花瓣般的嫩肉儿太过诱人。
饶是心疼落泪的她,一念闪过,想着要退了出来。
可那内里曲折缠绵,又水软多汁,那娇烂肥美的软肉紧紧地咬着不放,销魂蚀骨,他又哪里能轻易抽身?
不过是朵白莲花罢了 失忆的总裁未婚夫10会不会都要坏掉了,唔,救命……
身下那根硬挺滚烫,本就嵌得极深,似要将自己整个劈开。
这时不仅不曾出去,反而打桩般顶得更猛,又粗,又长,棱角分明地刮擦挤压过来,下一刻就胀胀地填满了进来,给撑开到了极致……
还来来回回的,又粗又壮地顶磨抽送起来,说快不快,说慢不慢,只是越发如鱼得水地不肯出去了……
春非羽被撞得遍体酥麻。
盈盈一握的柳腰,早就软了下去。
她忍不住惊喘连连,桃花眸雾朦朦的波光潋滟,粉颊早就热得烧了起来:“用?唔……是这样用的吗?好粗,好长,好难过……我们,我们这是在做什么?不要,我不喜欢这样,不舒服……你别,别这样压着我,我不要在下面啊……你别顶的这么快……唔……”
总觉得哪里不对?
好难过,身体也变得好奇怪……
明明,明明先前不是她占据主动权的吗?
怎么现在,现在好像变成是这家伙在上面掌握她了?
现在的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滚烫的气息,他精壮的身躯,他慑人的气魄……
莫名的心慌意乱之下,春非羽扭着腰臀儿想要推开身上的简长天,却又见他伏倒在自己胸前。
滚烫的唇亲了上去,肆意含吮揉捏……
胸前饱胀难言,奶尖儿也被吮得可爱娇翘,这是干什么?
“唔……别,别舔……你,不要,不要这样……”她再无力思考,也无力抗拒。
泪眼模糊,楚楚可怜地除了喊着不要不要,也不知该说出什么话来。
细白皓齿咬上玫瑰花般的鲜润唇瓣,手脚泛起说不出的难言快慰,瓷玉般的腿儿纠结绷直。
身下不堪重负的穴儿勉力吸颤,却被撞得又麻又酸,唇角忍不住溢出一声呖呖低啼,恍惚间似有电母一道闪电过身,蓦地便喷了一股春潮汹涌……
简长天含着那两团丰腴雪白,尤其那翘生生的桃尖儿,嫩得几乎要化在口中。
情动之下,不免便失了分寸。
耸腰一入,加之他本就天赋异禀,不留神便捅得深了,直陷入最深处的那一团软腴娇蕊。
正好又遇上了那突如其来的绵绵春液,油润润当头淋下,偏那滑嫩嫩的软肉儿又从四面八方围剿上来,绞弄不休。
顿时腰窝发麻。
却未一蹶不振,反而越挫越勇,当即迎难而上。
似有无穷力量涌上四肢百骸,一身血脉偾张激荡,身下长物更是茁壮蓬勃,竟比先前又壮了一圈。
男人从来都是无师自通的。
“小乖不想在下面?”简长天勉力忍着未婚妻的吸绞缠裹,劲腰前推,再次入至最深:“那,下次就让你在上面……都听小乖的……”
嫩径曲折幽深,绵密紧实地含起一汪春水,出入间都能带出春水滴落,忍不住大刀阔斧地凶猛进攻起来。
九浅一深,狂猛恣意。
每一下都撞得又快又猛。
每一次都是最极致的情潮激荡。
搅得那穴儿春深水满,无所适从。
被这大力一撞,春非羽险些要被整个掀起,娥眉蹙起,全身心的拒绝:“唔……怎么,怎么还有下次……什么下次啊,不要,不要下次……这次也不要……都不要……你轻一点……别,唔,好深,啊,停,停下来好不好……”
绵长有力的入侵。
粗壮昂扬的顶送。
满满当当地入了进来,力大无穷。
碾着一寸一寸的娇柔褶皱,更有那虬结青筋一跳一跳地擦蹭飞过,接二连叁地被那大榔头猛顶狂碾,又硬又烫,几乎要把她嫩生生的穴儿煨坏了……
额上香汗涔涔,鼻息急促,娇糯糯的喘息如泣如诉。
春非羽也不知过了多久。
眼前隐隐发黑,用尽了力气,才勉力直起雪背。
鸦翅般的卷翘羽睫颓然倾垂,在眼底落下圆弧般的清冷暗影。
她浑身虚脱无力,醉酒后糊里糊涂的小脑袋着实想不明白怎陷入这般境地,也实在不懂怎么忽然就和简长天抱在一起,又不知怎么又被他这样翻来覆去的折腾顶撞……
本想稍稍躲闪着松懈一口气,却不防误将纤腰弓起,把自己最是娇嫩不过的花心挨了上去,被那硬梆梆地顶了个正着。
可谓一石激起千层浪。
“唉哟,真的好难受,眼前,眼前都黑了,唉——你刚刚不是说,说马上就好了,这是马上吗?这都多久了,怎么还没完没了的……我不要,你走开啊……不要这样……我讨厌你,你骗我,你坏啊……”她可怜兮兮地摇头抽噎着,软糯的尾音急转,转为呻吟着呜呜掉泪。
这快感滔天,仿若灭顶之灾。
骤然将她给抛上了欢愉的风口浪尖。
随之而来的,又是一浪堪比一浪的浪头骇然起伏。
排山倒海席卷而来,继而再陡然澎湃击下,颠簸浮沉,仿佛下一刻,就要从打卷的浪头上坠了下去。
小腹缩了又缩,根本承受不来这般的酸慰快美,细细花蕊被顶着一阵研磨打转,捣得都要酥透了,难以自控之下丢得又凶又急。
再次如决堤之江泄洪一般。
差点要把小命给一并丢了似的……
呼,本上仙真的半条命都要没了!
不行了,不行了,真的受不了了,这怎么比修炼还难捱,她的魂儿都要飞走了吧……
春色无边,销魂蚀骨,又是兜头一股甘霖。
简长天亦是嘶哑喘息。
额上的汗珠,顺着清绝的轮廓滴答落下。
他目光灼灼,看着未婚妻在自己的身下悄然绽放。
看她柔软的长发海藻般披散下来,有几缕汗湿香腮。
香汗涔涔,娇慵甜美,双颊飞红如朝霞映雪,长睫娇颤轻阖,仿佛花儿娇羞地蜷起了细细的花瓣叶儿,怎么看怎么惹人怜爱。
尤其小兔子似的哭红了眼,睫毛上还有泪珠斑驳,仿佛花瓣上的露水般娇润可爱,透着一股子难以言喻的妩媚娇憨,教他怎么看怎么觉得乖巧心动,心中柔软得一塌糊涂……
“我家小乖说得对,我最坏。”他只当她又在发小孩脾气,哑然失笑,宠溺地点了点头:“很坏,很坏……只怕小乖,你现在还不知道我有多坏……不仅这次坏,下次坏,每一次,都很坏……”
享受着身下顶级丝滑的吸吮。
一阵紧过一阵的缠绞,险些绞走了他的半条命。
他又怎么能“马上就好”呢?
怪只怪他的小乖太让人欲罢不能了!
咬牙狼腰劲耸,激流而上。
猛如虎,烈如豹,疾如飞火流星。
风狂雨骤,大闹风流,畅快淋漓地又是一阵猛干。
左勾右探,上挑下犁,连着那清腻绵长的春浆流溢,还不等这黏糊糊地完全流出,又被那巨硕粗壮的昂扬长物来回肆虐,青龙闹海般又给堵了回去。
一路高歌猛进,入时就好像要撞入那五脏六腑似的,抽时又似乎连穴口处的粉壁嫩肉都给带了去,迭迭如灼灼花放,水声殷殷。
“我自然知道你有多坏了……你就是很坏很坏,天上地下,你是最坏最坏的哪一个……不行,别再撞了……真的太大了,太,太粗了,太长了……太快了,会不会,会不会都要坏掉了,唔,救命……真的不行……我不说你坏了,你就轻一点可好……我真的不行了,呜呜……”春非羽娇腻的软音儿虚的都要飘了,破碎的哭泣声被撞得断续支离。
他可是她黑名单的透明状元。
她怎么会不知道他有多坏?
春非羽昏昏欲醉的。
实在体力不支,眼前黑了又黑。
纤纤天鹅似的修长脖颈高高扬起。
小手在男人宽肩上恨恨地抓了好几道。
几乎是靡靡中死去,茫茫中又活了过来。
便是先前坐那九天玄梯下凡,都没有现在这般来得折磨,果然这家伙是她命中克星!!!
可怜她这一身的凡人筋骨,都麻酥酥地软成一团烂泥,恍惚间觉得自己身轻如燕,已扶摇而上九万里,直入青天云霄,重新回到了那叁十叁重天上的无上仙境……
不过是朵白莲花罢了 失忆的总裁未婚夫11就一夜而已,这混蛋居然弄了七次!
春非羽沉沉一觉。
再次醒来已是天光大亮。
头疼欲裂,手酸脚软,浑身上下的骨头好像都要散架了!
什么情况?不是下凡来了吗?
可如今这是和谁打了一架?还打输了,被打得好惨好惨……
春非羽艰难抬手,扶额睁眼。
酒醒了,昨晚发生的一切也慢慢地记起来了!
春非羽痛苦地呻吟了一声,将烧红的小脸埋进枕头里,恨恨地拿拳头捶了捶松软的床铺……
恨不得就此被枕头闷死算了!
闷不死,她也要被自己蠢死了!
凡人诚不欺我,不仅假酒害人,真酒也是一样的害人啊……
什么打架?分明是妖精打架啊!
这死剑神,臭剑神居然,居然对她做了那种事……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啊!
喝醉后的她也太蠢了叭,对着臭男人又抱又摸的,乱摸个什么劲儿啊,最后衣裳都被扒光了,还傻乎乎地什么都不知道呢!
一夜。
就一夜而已。
这混蛋居然弄了七次!
什么马上就好啊,就马上了不知道多少个马上,混蛋啊,弄得她晕了醒,醒了晕的,要死要活的,都不知道嘴里说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救命啊,真的好丢脸……
把她堂堂非羽上仙,这张惊尘绝艳艳压群芳的小脸给丢尽了!
可恨她清心寡欲的修习了上万年,怎么一朝下凡就清白尽丧,还是丧在她最讨厌的臭剑神手里!
春非羽欲哭无泪。
更羞耻的是!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
这第一次就是传说中的车震!!!
而且昨晚迷迷糊糊的,那坏家伙给小李打了个电话。
等车子停下来之后,前面开车的小李好像早就不见踪影了。
而他就抱着浑身不着寸缕的、只披着他的大外套的她,连一丝喘息的机会也不给彼此,从停车场到别墅电梯,一边走,一边继续亲密无间……
带她飞入云端。
又狠狠地将她摔入深渊,循环反复,仿佛根本没有尽头……
啊啊啊啊啊啊,太羞耻了!
那家伙在天上,不是多么多么的眼高于顶,多么多么的清心寡欲吗?
怎么一下凡转世,就……
早知今日,她当初一定不会不依不饶地非要简长天送她回家,非不依不饶地想把她的什么初吻从他那里要回来!
这下好了,把自己整个人都打包送给他了!
正懊恼着,突然听见了门边传来了轻轻的敲门声。
春非羽抬头就见一个慈眉善目的中年阿姨,正喜笑颜开地看着她,那眼神儿,就跟看自己家新娶回来的儿媳妇似的。
“少夫人您醒了?少爷早上走的时候,说别吵到您睡觉,又怕您饿肚子。我这都上来看了好几回,您可终于醒了,都是时候该吃午饭了呢!少夫人饿了吧?”不等她回话,这位阿姨就风风火火地走了进来。
她将托盘上的食物一一放下,亲热地问道:“喝粥还是牛奶?吐司还是生煎?先随便吃点,少爷刚刚还打电话回来,问您醒了吗?他说要回来和你一起吃午饭,我早就张罗一桌好菜,少夫人还有什么想吃的尽管说,张妈什么都会做!”
热情洋溢的阿姨叫春非羽无所适从。
回来和我一起吃午饭?
对哦,简长天那厮人呢?
她这才后知后觉,醒来后的枕边空无一人。
这坏蛋把她吃干抹净,就这样拍拍屁股走人了?
不过她早上半梦半醒的。
依稀记得他恋恋不舍地放开她。
亲昵地吻了吻她汗津津的额头:“小乖,我要去工作了,你在家乖乖等我回来。”
还小乖!呸!
谁准他给她起昵称的!恶心巴拉!
是什么拯救了那时正处于水深火热的她?好家伙,原来是工作?!
怪不得是全年无休的工作狂大总裁男主呢!
可除了工作狂,明明他的人设还是不近女色、清冷疏离的禁欲派呢!说好的不近女色,说好的清冷禁欲呢?这些性格特点都被狗吃了吗?!
春非羽借口要先洗漱,拒绝了张妈那满满一托盘的食物。
之后又不得不敷衍地说了两道菜名,这才把心满意足的张妈给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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