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朵白莲花罢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乔一瞧
在床头看到了原身的包包,心道还算姓简的细心,知道把她的包包一并拿上。
从包里翻出手机,春非羽依照原身的记忆,打电话叫了她家的司机张叔,报上根据手机定位得到的地址。
二十分钟后。
她洗漱完毕,忍着一身的酸疼,蹑手蹑脚地下了楼。
再蹑手蹑脚地躲开正在厨房里忙活的张妈,成功溜之大吉。
呸!臭不要脸的大色狼!本仙女才不要和他一起吃中饭呢!
回到春家的时候,也到了午饭时间。
同样是一大桌的凡间美食,色香味俱全。
春非羽下凡以来,只喝了一杯酒,其他的水米未进,之后又累了一夜……
可不是饿的饥肠辘辘,如今看着这琳琅满目的吃食,自然食指大动,她拿起筷子开始大快朵颐……
春父对此喜闻乐见:“乖女儿,多吃点,对对对!可不能再减肥了,要不一阵风都能把你吹跑了。”
春母倒是在她要添第二碗米饭的时候,优雅地蹙起了眉:“非羽,不可以暴饮暴食。”
“妈妈,订婚典礼都结束了!”春非羽适应这对凡间的便宜父母,也适应的飞快:“为了准备订婚,我半个月都没有好好吃饭了。妈妈,今天就许我多吃一小碗好吗?”
“只此一次,下不为例。”春母给她夹了一筷清炒时蔬,状若无意地问道:“对了,昨晚你怎么没有回来?”
来了,来了,终于问到这个问题了!
“昨晚我太困了,长天哥哥送我回来时,我在他车上睡着了。”春非羽早有准备,在回来的路上已经想好了说辞:“长天哥哥怕太晚了打扰到你们,就让我在他家客房休息了。”
客房两个字,她还特意加重了音。
爸爸妈妈,我和他还是清白的!你们千万不要多想!
春母完全不在乎她的重音,另有关注:“怎么还他家他家的?你和长天都订婚了,结婚也该排上日程了,很快就是一家人了,怎么还这么见外?对了,长天今天怎么不送你回来?”
结婚?才不会咧!
人家马上就要遇到白莲花真爱了呢!
春非羽开始不着痕迹地上眼药:“长天哥哥要工作,他很早就去上班了。”
“你啊,有没有早点起床,给长天准备早饭?”春母看她表情就知道答案了,开始长篇大论:“妈妈是怎么教你的?都是订了婚的大人了,你该学着做一个贤惠贴心的妻子……”
嗯?被批评的怎么是本仙女?
春非羽应付地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饱饱地吃完了饭,她就回房洗澡,洗完澡就美美地睡了个午觉。
一觉睡到暮色四合的傍晚,转眼又到了该吃晚饭的时候了,做凡人就是好,不需要修炼,吃吃睡睡就是一天了。
她打着小小的哈欠,艰难地扶着楼梯下楼,心里暗暗骂某只禽兽不知餍足,不加节制,弄得她身上青一片紫一片的,这睡了足足一天都没缓过劲来,还是腰酸背……
背……
背痛的……
看着眼前出现在自家餐厅里的某只禽兽。
衣冠楚楚,容光焕发。
正颔首同春父春母说着什么。
那张丰神朗朗的俊脸,本就清俊无双。
这时被头顶的水晶吊灯渡上了一层清辉冷色,仿佛雪后的流光冷月,多了几分随和从容。
说话时,他长长的睫毛微微下垂,是冬日寒鸦一般的青黑色泽,露出的侧脸冷峻隽秀,鼻梁高耸挺拔,薄唇蓦地勾起清冷的弧度,自成一派光风霁月,温文尔雅……
春非羽瞪圆了乌溜溜的桃花眸:“你,你怎么来了?”
不过是朵白莲花罢了 失忆的总裁未婚夫12我可否有幸,借小乖你的暖床一用?
春母首先看了过来:“怎么这样和长天说话?”
这位便宜妈妈,致力于将女儿培养成优秀的贵妇预备役。
要求女儿在外高贵端庄,在内贤惠温柔,日日耳提面命,言传身教,只盼她能成功嫁入简家这等顶级豪门,坐稳简家少奶奶的位子……
女配在做不了简家少奶奶后,愤而黑化,这位严母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我是说长天哥哥来,怎么不提前说一声?”春非羽学着原身的矜持模样,不胜娇羞地露出一抹水莲花般的微笑:“我穿的这么不修边幅……抱歉,我先回房换件衣服去。”
身为优雅骄矜的豪门大小姐。
穿家居服下楼吃饭,披头散发。
还被未婚夫撞个正着,也太不得体了叭!
对热爱表演的春非羽来说,崩人设是罪大恶极的。
她可是立志要演好这个大小姐未婚妻的!当然,昨晚……喝醉了那是例外,属于不可抗力事件,情有可原的……
不过还没等她转身上楼,简长天已经起身走了过来:“不必,我觉得这样就很好看。”
很自然地拉起他家瓷娃娃的手。
春非羽不自在地挣了挣,却未挣脱,反被他牵着十指紧扣。
她这才发现,自己醉的时候神志不清。
可当酒醒了之后后,醉酒时发生的事儿却会记得一清二楚。
比如,她就记得,昨晚这家伙亲她时,就是这样牵着她的手指,还有他进来时……
啊啊啊啊啊!不能再想了!!!
回到餐桌后,简长天才放开手。
帮忙拉开自己旁边的椅子,柔声道:“小乖,坐这里。”
春非羽看着她的便宜父母。
先是面面相觑,再是相视一笑。
自己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该死的,叫什么小乖啊?
这家伙是在报复她昨天喝醉酒,黏糊糊地缠着他,以牙还牙吗?
她只好坐了下来,一脸假笑:“谢谢长天哥哥。”
等他也落座后,才悄悄拉了他的袖子,别扭地小声问道:“我爸爸妈妈还在,你干什么叫我什么小乖?”
“因为你乖乖的,很可爱。”简长天忍着揉揉未婚妻小脑袋的冲动,学着她歪头的模样,同她低声咬起了耳朵:“人如其名。”
春非羽恨恨咬唇。
请问剑神,你礼貌吗?
乖乖的?本上仙什么时候和乖巧挂的上边?
而且不知道她最讨厌被夸可爱的吗?有理由怀疑他在取笑她!混蛋!色狼!坏家伙!
“小两口有什么悄悄话,不能当着大家的面儿讲?”餐桌上还坐着春非羽大伯家的堂哥夫妻,这时开口的正是堂嫂。
她促狭地捂着嘴,笑道:“原本只是想来二伯母家蹭顿饭,没想到又被妹妹和简总喂了满满的狗粮呢!”
春堂哥也跟着开口:“传言中都说简总不苟言笑,杀伐果断。我还担心,怕你让我家小妹妹受委屈,如今看来却是多虑了。简总,以后可不许欺负我妹妹,要不我这个做大哥的,可不依!”
“大哥放心。”简长天从谏如流:“我会好好照顾小乖,不会给你教训我的机会。”
“好,妹婿,你可不能食言。”春堂哥没想到简长天如此平易近人,立马叫起了妹婿,开始谈起了生意场上的事,春父也加入讨论。
春非羽听着他们一来一往地客套。
悻悻地拿起自己的碗筷专心吃饭。
这尊杀神坐在旁边,凡间的饭菜好像都没有那么香了!
简长天有问必答,还时不时用公筷给未婚妻夹菜:“小乖,你太瘦了,多吃点肉。”
埋头苦吃的春非羽看着那色泽金黄的锅包肉,这好像是中午自己随口给张妈报的两个菜名之一。
抬头又见春母虎视眈眈地盯着自己,眼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她只好也拿起公筷,坏心地给简长天夹了胡萝卜吃:“长天哥哥,你也吃菜。”
哼,中午听张妈顺嘴提过。
说这家伙最挑食了,从小就讨厌吃胡萝卜和香芹。
果然见简长天扬眉,讶异地看了一眼自己。
春非羽回以甜甜一笑,再接再厉又给他夹了一筷子香芹:“长天哥哥快吃啊,多吃蔬菜,对身体好。”
一次是巧合,两次就……
未婚妻摆明是作弄自己,简长天也只有硬着头皮吃下去了。
这时春堂嫂和春非羽聊起了八卦:“对了,非羽,你认识徐家那个叁小姐吗?她今天上午竟然被抓进局子里头去了,以徐家的背景,居然都压不下来,年纪轻轻的不学好,不知道犯了什么大事?”
“徐家叁小姐?”春非羽摇了摇头。
谁啊?没听说过?她看过的命薄本子可从不提这样的小角色……
“是盛世公司的徐家?”得了肯定的答案,春父看向简长天:“对了,长天,盛世的老徐不是想和你们公司谈合作吗?”
“不合作了。”简长天淡淡地回道。
他戴着手套,专心剥好手里的大龙虾后,将雪白的虾肉送到春非羽碗里:“吃虾。”
春非羽来者不拒,吃的津津有味。
唔?盛世?老徐?
昨晚他不是说要和什么徐世伯谈合作吗?
宴会上有贵妇说,那边那个盛世老徐家的徐小姐,当年还放话说一定要做简家少奶奶……
莫非这个被抓进去的徐叁小姐,就是暗恋简长天多年的拥簇者呢!
春非羽福至心灵。
她想起来了!
订婚宴上男女主第一次相遇。
男主当时喝的酒里被下了春药。
他浑身燥热,正要离开,在走廊里被女主撞了个满怀。
女主看他站也站不稳,热心地要扶他去酒店的房间里休息。
男主被药效折磨得神志不清,意乱情迷,就低头吻了女主。
眼看干柴烈火,一点就着,然而女主纯情刚烈,一个巴掌打了过去,男主这才清醒放开了女主,连声抱歉……
当时下春药的,就是一个暗恋男主多年的大小姐。
眼见男主订婚,她再无指望,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想下了药和男主来场春风一度,却便宜了女主……
好吧,如今想来,是便宜了自己!
春非羽嘴里的虾肉,瞬间一点儿都不香了。
这天大的便宜是给了她,可有没有问过她想不想要啊!
莫非这就是女主和女配的区别?女主刚烈,可她也不是个随便的啊!她只是喝醉了,稀里糊涂的采被……
早知道这家伙的酒里被下了药,她宁死也不会要他送啊!
结果亲手把自己给送到人饿狼嘴边了,吃得连半块骨头都不剩了!哼,那个被送进局子的徐叁,看来就是这饿狼的手笔了!
食不知味地吃完饭,春非羽本以为终于能把这杀神送走了。
谁料送完她堂哥堂嫂,她这位未婚夫居然恬不知耻地不肯走了。
“伯父伯母,今晚可否叨扰贵府留宿?”简长天俊朗清隽的脸上,难得出现了几分羞赧神色:“我明日需要出差,足有一月有余,您家离机场比较近。而且,我想和小乖多待一会儿……”
春父春母恨不得把女儿打包送进简家,哪有不答应这个金龟婿的道理?当然是立马吩咐下人收拾客房了。
入夜,春非羽闺房的门被敲响了。
这一晚上又是陪简长天看电视,一会儿又是陪他和春父下棋。
她好不容易才回到房间,现在打开门,又看见刚洗完澡的简长天一身睡衣站在门口,这家伙,还有完没完?
春非羽面露警惕:“你想做什么?”
简长天看着他的小未婚妻。
雪肤乌发,桃花眼波光潋滟。
她穿着一件宫廷公主风的雪白睡裙,娃娃领,蕾丝边。
长长的卷发海藻般垂落腰际,发尾还带着潮潮的几缕湿意。
轻盈的裙摆落至脚踝,雪白的玉足踩在地毯上,圆润的脚趾像贝壳似的,粉嫩嫩的动了动,正泛着珍珠般柔柔的光。
“小乖不请我进去?”简长天的心跳漏了一拍,他倚墙而立:“我是不介意一直站在这儿,可若伯父伯母,被吵醒了怎么办?”
倒是稳稳地掐准了她的命门。
春非羽只好放人进来,又跟做贼似的急急掩上房门:“那还不赶紧进来?”
“小乖不高兴?你是在生我的气吗?”简长天低头看她,眉眼清隽,目光无辜又真诚:“客房的床睡着不太舒服,我可否有幸,借小乖你的暖床一用?”
不过是朵白莲花罢了 失忆的总裁未婚夫13小乖,我忍不住了,我要进去了……
借什么?
什么床?
什么乱七八糟的,暖床,她还冷床咧!亏他说得出来!
这家伙怎么可以用这张清冷无波的俊脸,用这么彬彬有礼的口气,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啊?
“否,不借。”春非羽拧眉,就要把他给推出去:“回客房睡你的冷床去。”
她还没有注意到自己对小乖这个称呼。
已经由最初的抗拒嫌弃,到现在已经觉得习以为常了。
简长天反手握住春非羽的皓腕,不容抗拒地将她困在自己怀里:“这还不是生气了?为什么中午不等我回家吃饭?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生气,不过小乖永远是对的,我错了,小乖大人大量,原谅我好不好?”
他中午特地推了工作,赶着时间回家却扑了个空。
这不辞而别,打电话不接,发消息不回,可能是生气了?
张妈是这么说的,她说是少夫人醒来不见他人,气的不想见他,可怜见的,连累她的一大桌饭菜也没人吃了。
可他上班工作,从来都是风雨无阻的,而且从小到大她一向脾气很好,从来没有生过气的……
无奈之下,他只能不耻下问,去向情场老手胡远道请教一二,爱屋及乌讨好岳父母是其一,这无条件认错服软就是其二了。
“我……”春非羽语塞。
雪背紧紧贴在门后,长睫忽闪。
只觉简长天看自己的目光炽热专注。
他的眸眼深情若水,他的怀抱灼烫似火。
两弯长长的羽睫,投下鸦青色的清淡疏影,如同投影在了她的心湖。
还有他身上凛冽且强势的男儿气息,浓烈到教人窒息,将她严丝合缝地裹了起来,几乎要将她从头到脚整个燃烧殆尽……
她要怎么说?
她是生气,是气他昨晚……
可他好会认错,说什么小乖永远是对的!
是的嘛!她就是永远是对的,她也一向是大人大量。
最喜欢看漂亮人,亦是最喜欢听漂亮话的春非羽心如擂鼓,心头的小鹿撞个不休。
粉腮浮起天然的红晕,云霞般娇艳欲滴。
饱满的玫瑰唇嗫嚅地动了动,声若蚊蝇:“才,才不要原谅你……你放开我,你该回去睡觉了……”
别以为油嘴滑舌地说两句漂亮话,她就会原谅他!
“才不要回去睡觉。”简长天学着她娇嗔的口气反驳。
他牢牢记住了胡老师传授的第叁条铁律。
男人一定要学会耍无赖,没有什么是一通热吻解决不了的。
他揽住春非羽的纤纤细腰,俯身垂眸。
细碎的吻,猝不及防就落在了鲜润可口的玫瑰唇上。
一点一点辗转吸吮,一寸一寸舌尖探索,春非羽被亲的浑身发软,媚眼如丝,唔,怎么又亲她?混蛋啊!
还在懵懂情迷时,就被拦腰抱起。
最后一并倒在她软绵绵的公主床上。
也不知过了多久,才终于拉开彼此的亲密距离,简长天呼吸急促,喉头打结。
他口中滚烫的喘息,与低沉的叹息一并落在春非羽发烫的耳畔:“小乖的床也很冷呢,怪不得不肯借我,那我只有勉为其难,把自己借给小乖暖床好了。”
春非羽的脸颊火辣辣地烫了起来。
什么时候,就又被这家伙拐到床上来了……
干什么对着她耳朵吹气,干什么把那张得天独厚的俊脸凑得这么近啊!
她羞愤欲死,抵死拒绝:“我不要!”
现在的她才不是那个喝醉后,任他为所欲为的小糊涂仙女呢!
“怎么又生气了?”简长天摇了摇头,有口无心地来了句直男发言:“以前明明不是这样的,以前小乖从不生气的……”
“我就是爱生气!我脾气可差了!”他这话听得春非羽无名火起。
她气的胸脯急剧起伏,完全忘记了自己要稳固人设,气呼呼地哼了一声:“我以前都是装大度的,演给外人看的,我最小心眼了……你不喜欢,你就快走……”
话说完,才注意到这家伙的大手早就又爬上自己胸前饱满。
可怜她那两只丰腴完美的小雪兔,牢牢地被禁锢在男人滚烫的掌心,颤巍巍的却难以逃脱,只能受了惊似的,不断起伏弹跳,被揉得饱胀难忍……
而她那娇嫩嫩的桃尖儿不堪其扰,隔着睡裙那层薄薄的布料,敏感而招摇地悄悄挺立起来,羞答答地泛起了痒麻麻的快意……
唔,刚刚洗完澡,她没有穿内衣!
这坏家伙,居然敢说她脾气差?!
下一秒,娃娃衫睡裙的前扣就被解开,胸前一凉。
简长天盯着那两团高耸的软香腻玉,难以一手掌握的酥腻如膏,硕圆饱挺,掌心收拢后,软馥馥地就盈满所有指缝,弹性十足,嫩不可言……
“我喜欢,我最喜欢小心眼的小乖了……小乖生气,吃醋的模样最可爱了……”他情不自禁地低头过去。
深深含住那朵娇滴滴的淡粉嫩蕊儿,百般怜爱舔舐,连同那巍峨堆雪一并给染上晶亮淫靡的水光,在他肆虐的舌尖绽放,融化……
春非羽羞的耳尖几乎要滴出血来,浑身已经软了下去。
她眉尖若蹙,气不过想要推开他,却又不留神更将所有挤向他的唇中,娇躯麻酥酥地几乎要化作一滩春泥:“唔,不可以……放开我,别碰我……简长天,你放开我,我真的生气了!”
明明是故作凶狠的斥责。
却无端化成了压抑甜腻的低低呜咽。
这样奇怪,这样软糯,是从自己嘴里发出来的吗?
下腹甚至又升起了难耐的空虚,纤腰忍不住兴起一阵战栗。
所有酸慰酥麻,似乎尽数融化为难以启齿的春潮带雨,一缕一缕荡漾着连绵激涌,大有越演越烈之势,顺着细滑的腿根潺潺滑落,唔,好丢脸……
身下未婚妻柔若无骨的娇躯,蓦地绷紧战栗,简长天自然也感受到了……
“对不起,是我错了,是我嘴笨,又说错话了……小乖脾气最好了……”他探手深入春非羽地裙下,另一手窸窸窣窣地解了自己的裤子。
压低的耳语低喃,清冽醇厚,带着情欲高涨的喑哑黯然:“我的小乖最漂亮了,最漂亮最漂亮了,别生气了,我给你暖床赔罪……小乖,我忍不住了,我要进去了……”
胡老师说,没有什么是一通热吻解决不了的。
如果有,那就是一通乱搞,两通乱搞,叁通乱搞,多多益善,搞得对方下不来床就好了,虽然他言辞粗鄙烂俗,但想来应该有一定的道理……
“不行!”春非羽咬唇拒绝,谨守底线。
这家伙又来了……
凭什么以为他通知一声,他就可以……
什么他进去了,说得就跟要进自己家门一样随便……
别以为夸她漂亮就可以了,她当然是最漂亮最漂亮的……
“为什么?”简长天探究游移的手指停了下来。
深邃的眸里,有隐忍的欲火翻滚:“我想要,小乖不给我吗?”
什么为什么?
哪有为什么?她不愿意啊!
这口气怎么说的这么无辜,这么可怜的!
凭什么你想要,我就要给啊!这什么虎狼之词,什么进去,什么想要,他怎么就说的这么自然……
春非羽几乎要气的咆哮出声了。
她猛地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颤个不停:“你昨晚太……太过分了,我,我那里疼……”
才不能让他知道她下面已经泛滥成灾,湿的一塌糊涂……
本上仙实在是丢不起这个脸,这副凡间的身体怎么这么敏感,这么不争气啊!
还以为这样说,就能让简长天偃旗息鼓,打道回府……
谁知反而弄巧成拙,他反而起身,猝然掀开她的睡裙:“怪不得看小乖今天下楼梯时,走路不太对劲……其实我已经很克制了,还是弄伤了小乖吗?是受伤了吗?严重吗?”
“别看!”春非羽终究没来得及拦住。
克制?一夜七次,这坏蛋,怎么有脸说得出这个词?
不过是朵白莲花罢了 失忆的总裁未婚夫14春至人间花弄色,将柳腰款摆,花心轻拆
可着实为时已晚,她只觉下身一凉。
那条纯白小内裤已经被扒了下来,救命啊,让她当场暴毙吧!
“让我看看,受伤了要涂……”简长天关切地将她并拢的腿儿掰开。
入目的先是一汪盈盈水泽。
春深水满到都溢出来了许多,雪白的大腿根尽是湿滑水腻……
他顿了两秒,才又慢慢说道:“要涂药的……”
春非羽忙不迭将堆起的裙摆放了下去,欲盖弥彰地又伸手拉过薄被覆身,红着脸急道:“不需要涂药,养养就好了,你快走啦!我困了,我要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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