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这里(1V1,强强)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在瓜田蹦跶的猹
金刚芭比往后退一步,脸上呈现出一种“大限将至”的恐惧,忍不住思索出门是不是忘了烧香,才摊上这事儿。
“去不去?”叶锦瑟的手往外用力一拉。
出乎意料的一幕出现,手榴弹的拉环被她扯出来,有叁四个反应快的打手打开门逃生,其他人困在里面,脸色惨白,等待死亡的来临。
段燕平更是夸张,腿软得瘫在沙发里。
预期中的爆炸并未来临,等来的是叶锦瑟耸耸肩,她赔笑道:“刚才,跟大家开个玩笑。”
不小心,玩脱了……
段燕平反应过来,火冒叁丈,顾不得之前想好的折磨方案,发号施令:“给我上,往死里打!”
此时,里面还有10个小混混,不包括贾仁意,纷纷上前围着叶锦瑟。
她从腰后掏出一把泰瑟枪,对准他们:“这是真货,不开玩笑。”
一时间,混混们面面相觑,犹豫要不要冲上去。
段燕平被气个半死:“你们信她?被一个娘们骗了一次,还想被骗第二次?赶紧上啊!”
有个艺高人胆大的想博出位,率先跑过去,想给叶锦瑟来个过肩摔,还没来得及接触到她,一枚高压电飞镖击中他胸口,电流涌上枢神经系统,他禁不住剧痛,大声惨叫,瘫倒在地,全身抽搐,很快失去意识。
有了前车之鉴,其他人立刻又往后退,看着叶锦瑟的眼神充满恐惧。
完全摸不透她下一步行动。
叶锦瑟:“我都说是真的,你们还不信。”
她把枪口对准几个有可能冲上来的小混混,脸上挂着坏笑:“想试试吗?”
眼见那群手下被她唬得一愣一愣的,段燕平气急败坏地说:“谁能抓住她,一千万。”
正所谓鸟为食亡,人为财死,小混混们听到这话,看向叶锦瑟的眼睛兴奋得发红,像锚定猎物。
一千万,他们一辈子也赚不来的钱。
一直在这里(1V1,强强) 救援
在万恶金钱的激励下,菜鸡战斗力的混混们像被注射兴奋剂,变得异常凶猛,一个个不怕死地扑向叶锦瑟,有人赤脚空拳,有人拿板凳,甚至有人手里拿着长刀,快准狠地砍向她,分明想要她的命。
叶锦瑟快速侧过脸颊,避开泛冷的刀刃,飞快给对方送了一记漂亮有力的回旋踢,高大的身躯倏地往后倒去,压向后方的同伴。
一下子应付了两个人。
她没有喘息的时间,拿泰瑟枪优先对准拿武器的混混,几乎一枪一个,又仗着身手灵活,转瞬搞定五个大汉。
枪口对上刚才的金刚芭比,她看到金刚芭比脸上闪过恐惧,手掌快准狠地劈在他后脖颈上,金刚芭比软软地倒了下来,和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
眼见手下一个个地倒下,剩下2个不敢轻举妄动,段燕平再也忍不住,从茶几抽屉里拿出一把手枪,对着叶锦瑟:“让开——!”
叶锦瑟也毫不含糊,用枪口指向段燕平,一脸平静。
在两人对峙的时候,还能勉强活动的打手们龇牙咧嘴地揉着伤口,自觉地退出去,临近门口,来了一群黑衣人,神色犀利,一看就训练有素,瞬息间,撂倒他们。
这个变化,出乎段燕平的预料,直到他看到陆言修。
这个男人总是叁番两次在危急关头搭救叶锦瑟。
与其说叶锦瑟是幕后推手,不如说陆言修才是幕后庄家。
陆言修走向叶锦瑟,看到她脸上的手掌印,原本没有太多情绪波动的眼眸涌出森寒的杀意,凌锐而深邃,扑向段燕平。
就连亨特也没见过这样的陆言修。
明明是谦谦君子的人,竟有这么大的情绪起伏。
毋庸置疑,他对段燕平起了杀心。
段燕平内心深处腾升出一股从未有过的恐惧,强忍着害怕,不由自主地握紧手枪,依旧对准叶锦瑟。
他自知败局已定,仍垂死挣扎,朝贾仁意下命令:“还愣着干嘛?!你不是有枪吗?赶紧、赶紧杀光他们!”
听到他的话,陆言修笑了,带着些嘲弄。
贾仁意从身后掏出手枪,在段燕平的注视下,对准了他。
这一举措让段燕平震惊万分,他听到贾仁意说:“警察!别动!”
贾仁意竟然是卧底!
他被团团包围了!
绝望从天而降,段燕平像是被扼住喉咙,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握住手枪的手抖个不停,犹豫着到底是射杀叶锦瑟还是陆言修。
不管怎么样,都要拉一个陪葬。
贾仁意:“段燕平,束手就擒,你的枪里装的是橡皮子弹,伤不了人。”
陆言修淡声道:“hunter。”
话音刚落,一颗子弹射穿段燕平的手腕,没入他身后的沙发,原本握在手里的枪瞬间掉下来。
段燕平起初只觉得身体一震,大脑一片空白,直到右手腕传来剧痛,血拼命地溢出,才彻底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难以置信地看向陆言修,眼眸里溢满惊骇,仿佛他是前来索命的死神。
此时,叶锦瑟的枪口掉转方向,趁贾仁意不留神,朝他发射了一个高压电飞镖,贾仁意晕了过去。
在场的都是自己人,除了段燕平。
叶锦瑟可以对段燕平做任何事。
一直在这里(1V1,强强) 堪比凌迟
叶锦瑟已经想好了,后面警察找她录口供,她会说自己打错人。
贾仁意被泰瑟枪打中,最多昏迷一段时间,这段时间里,她想到一百种方法折磨段燕平。
敢动她身边的人,活腻了!
叶锦瑟左右扭扭脖子,活动活动手关节,准备大干一场的样子。
忽而,她身后传来陆言修的声音。
“枪。”他语气很轻,带着不屑。
股难以言喻的凉意从脊背窜上她头皮,意识到他话里的意思,叶锦瑟呆住了,眼前浮现陆言修一枪毙了段燕平的画面,那双修长优雅的双手沾满了鲜血,俊美的脸挂着残忍的笑。
这不是她认识的陆言修。
叶锦瑟体内催生出本能的抗拒,拉回神志,转过身时,恰好看到hunter把手枪递给陆言修。
hunter意味深长地看了叶锦瑟一眼,仿佛只有她才能挽救这个局面。
火是她点的,自然该由她来灭。
然而,她略显红肿的脸颊撞到陆言修的视线,像催化剂般,把他心头的那把火燃烧的更旺盛,凝聚在眸底的杀意愈发浓烈。
陆言修缓缓地抬起手,黑色的枪口对准段燕平的额头。
这是一把hkp7型手枪,精度和射程都是最优的。
他没有立刻扣下扳机,枪口在段燕平额头和心脏位置上下移动,好似在对待粘板上的鱼肉,正琢磨横着切,还是竖着切,让段燕平有足够的时间感受死亡来临前的绝望。
堪比凌迟。
段燕平并不傻,手受伤了,脚还能动,不愿意傻愣着当枪把子,想绕过茶几跑出去,不放过任何逃生的机会,刚有动作,一颗子弹与他擦肩而过,但凡他速度再快一点,绝对中枪,而陆言修好似早就判断好他运动轨迹和速度,时间距离都拿捏得刚刚好。
陆言修神情略带可惜:“没打中。”
然而……叶锦瑟知道他是故意的。
段燕平整个身体都在颤抖,额头直冒冷汗,再也不敢移动半分,望向陆言修的眼神全是畏惧。
自知斗不过他,他只剩下求饶一条路:“求求你,放过我,要多少钱,都给你。”
见陆言修没有一丝动摇,段燕平猛地双膝下跪,声音颤抖:“你、你大人有大量,放过我,就、就一次!再也不敢了!”
陆言修微微扬唇,好似看戏。
段燕平不得已把希望寄托在叶锦瑟身上:“叶锦……”
名字还没念完,他立刻改口:“叶小姐,你、您行行好,帮我说说话,求你帮我说说好话,你有什么要求,我、我全答应你。”
突然,他想起什么般,用左手扇了自一巴掌。
从掌刮的声音得知,用尽全力。
他刚才用左手捂过受伤的右手腕,掌心都是鲜血,这下全呼在脸上,一边脸沾满血,一边脸因害怕而惨白,对比强烈。
段燕平顾不上这些,乞怜地看着叶锦瑟,向他最恨的女人求饶,没有半分自尊而言,就为了一丝活下去的可能。
这一刻,叶锦瑟觉得自己所想的报复方法和陆言修相比都是小儿科。
段燕平受这样的折磨,本以为会开心的,但目光触及陆言修布满阴鸷的俊脸,她的心情很复杂。
一直在这里(1V1,强强) 不要
从弄晕贾仁意的那一刻起,她确实想折磨段燕平。即便,她知道,就算是为了伸张正义,以非授权的以暴力制止暴力的行为是不对的。
想到惨死的小丽,被灭口的黄毛,为了给小丽讨回公道惨遭摧残的晓冰,到被无辜牵连的鳗鱼,叶锦瑟就克制不住手刃段燕平的冲动。
她害怕没有足够的证据将段家一网打尽,害怕段家财大气粗,请来知名律师帮他逃脱法律制裁。
相比于程序正义,她更喜欢结果正义。
但是,叶锦瑟看到陆言修用枪指向段燕平的时候,她犹豫了。
不该这样的……
在她印象里,陆言修向来优雅克制,温和从容。
从未像现在,透出一股隐隐的暴戾。
导火线好像是她?
也许,她在他心中的地位,远比想象中重要。
想到这里,叶锦瑟高兴,也担忧。
开弓没有回头箭,她不敢想象陆言修枪杀段燕平的后果。
叶锦瑟把视线移向他的右手,修长有力,线条流畅,正握着一把手枪,枪口发出冷光。第一枪是玩弄段燕平,那么第二枪……
他俊脸线条微微紧绷,眸底杀意冷冷,眼见就要发作,一只白皙的手握住了枪身,陆言修条件反射性地勒住动作,看向叶锦瑟。
迎上他冷锐的目光,叶锦瑟低声道:“言修哥哥,不要。”
她黑白分明的眼眸微微瞠大,透出些许乞求。
陆言修静静地凝视她,缓声道:“你不是一直想这样做吗?”
听到他的话,叶锦瑟脸色徒然一变,有被他一眼看穿的狼狈,也有明白他用意后的深深震撼。
他知道她想要做什么,选择替她动手。
他不希望她手上沾血,她何尝又不是呢?
叶锦瑟压抑不住心中的感动,眸里有水光浮现:“不值得,他不值得我们这么做。”
陆言修缓缓放下手枪,望着她红肿的脸颊,眸底闪过一丝自责,伸出左手,拭去她唇角的血丝,动作轻柔。
叶锦瑟微微扬唇,忍着伤口的疼痛,笑道:“一点都不痛。”
这一幕全落在周曼眼里,默默地磕糖,直到亨特过来帮她解绑,她才重新意识到刚才的处境有多危险,好在一切都平安度过。
段燕平被人带走了,亨特脱下外套,递给周曼。
周曼愣了几秒,赶紧接过:“谢谢。”
说完,她将外套披在身上,遮住外露的春光,看向叶锦瑟和陆言修,犹豫着该不该悄悄撤退,无意间对上陆言修冷然的眼眸,有种被看穿心思的感觉,头皮发麻。
尤其是目睹了陆言修开枪捉弄段燕平,周曼打心里害怕。
陆大帅哥太可怕了。
不过色色一点也不简单。
身手这么好,一看就是练过的。
还藏得这么深。
她白操心了。
陆言修视线重新落在叶锦瑟身上:“你朋友在等你。”
他这一提醒,叶锦瑟醍醐灌顶,转身往周曼的方向跑去,刚迈出脚步,又回过头,朝陆言修说:“有很多话想跟你说,等我回来。”
一直在这里(1V1,强强) 过去(1)
陆言修看着她的背影,唇角微扬。
叶锦瑟越靠越近,周曼没由来地感到鼻子发酸,眼里有水光泛滥,语带哭腔,满腹委屈:“我还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
闻言,叶锦瑟更内疚了。
做这一行,她做好了迎接各种危险的心理准备,没想到这次竟连累到朋友。
周曼发型乱了,脸肿了,衣服也被撕破,谢天谢地,她没受到进一步的伤害。
叶锦瑟黑眸也有水光浮动,一只手搭在她肩膀上:“我来晚了,对不起。”
话音刚落,周曼猛地扑进她怀里,用力抱住她,眼泪吧嗒吧嗒地流,要不是现在的人太多,真想嚎啕大哭一场。
劫后余生的感觉,太好了!
她激动的行为令叶锦瑟先是一愣,身体微微有些僵硬,反应过来,拍拍她肩膀,安抚地说:“都过去了!”
不安慰还好,这一安慰,周曼泪水掉的更凶了,鼻涕眼泪都往她身上蹭。
过了好一会儿,周曼才克制住情绪。
一出醉红楼,叶锦瑟看到张扬在外面等他们。
女助理带周曼上医疗车,做了一个简单的身体检查,确定没什么大碍,叶锦瑟这才放心地送周曼回家。
周曼回到自己家里,第一件事就是锁好门,反复检查,这些行为全落在叶锦瑟眼里。
这次绑架,给她心里落下不小阴影。
周曼洗完澡,身穿睡衣,在餐厅找到叶锦瑟,她做了一碗蛋炒饭。
叶锦瑟把碗推到她面前:“看到冰箱里有剩饭,随便做点,吃吧。”
周曼低头刚想吃,骤然抬首:“你不吃?”
叶锦瑟:“我不饿,快吃吧。”
周曼确实饿极了,连忙扒了两口,出乎意料的美味,一脸惊讶:“厨艺也太好了吧!”
认识这么久,这还是她第一次尝到叶锦瑟的厨艺,真是深藏不露,和她身手一样。
突然间,周曼才察觉到叶锦瑟从不提起自己的过往。
周曼压抑不住好奇心,迟疑地问:“色色,你的厨艺怎么这么好?”
顿了几秒,她又问:“怎么……这么能打?”
最后这句,才是最想知道的。
叶锦瑟看破不说破:“我一出生就没有爸爸,全靠妈妈拉扯大,七岁那年,妈妈生病去世,有个男人窜出来,说是我爸,强行把我带去纽约,逼着我跟武馆的师傅学习,练过,身手自然比一般人好。”
“至于厨艺嘛,没钱的时候,只能靠自己随便做点吃的,慢慢就这样了。”她语气淡淡的,好似在谈论别人的事情。
周曼脸上布满同情,甚至都忘了咀嚼口里的饭。
“这是什么眼神?”叶锦瑟撇了撇嘴,不以为然,“我没你想的这么可怜。”
好似刺激到她自尊心?
周曼赶紧低头,吃了两口饭,掩藏尴尬。
叶锦瑟缓缓地说:“我很幸运,有一个很好的妈妈,根本不需要爸爸。”
她仿佛看见母亲起早贪黑辛苦操劳的身影,不管多累都从不抱怨,从不喊苦,尽自己所能把最好的给她,教她读书,教她写字,让她向善。
一直在这里(1V1,强强) 过去(2)
犹记得,一天回家,母亲发现她身上有淤青的痕迹,追问她打架的原因。
叶锦瑟强忍了很久,禁不住母亲的质问,委屈地说:“他们说我没爸爸。”
他们指的是老城区里年龄相仿的熊孩子们。
向来善良温和的母亲跑到这些熊孩子家里,和家长们面红耳赤地理论,要让他们意识到孩子们的这种行为是不对的。
后来,不管多忙,她都会去送叶锦瑟上学,接叶锦瑟放学。
大家都知道,叶锦瑟没有父亲,却有一个极疼她的母亲。
熊孩子们再也不敢欺负她,一方面,怕被她妈妈找上门,另一方面,怕被叶锦瑟打得满地找牙。
想起故母,叶锦瑟脸上浮现一丝柔情,周曼不禁看呆了。
周曼又问:“你为什么做记者?跟妈妈有关系吗?”
叶锦瑟:“你丫的在采访我吗?收钱的!”
周曼嘟囔道:“小气!”
叶锦瑟被气笑了:“日后有机会再跟你说,你现在的任务就是吃完饭,早点休息,可能明天还有警察找你录口供呢!”
事闹得这么大,警察肯定会介入,时间问题而已。
幸亏是陆言修他们先来,可以提前处理现场,抹除泰瑟枪的痕迹,否则她可能还会被追求非法持有和使用枪械的刑事责任。
今晚实在是有惊无险。
趁着周曼睡觉的功夫,叶锦瑟去洗手间照镜子,脸颊透着细微的红肿,用毛巾冷敷一下后,才觉得好些。处理完一切,回到主卧,周曼还在睁着大眼睛,好不容易等她睡着,叶锦瑟再次检查门窗,确定万无一失才安心离开。
…
小区楼下,距离她十米的地方,陆言修在等她,旁边停着一辆车。
此时已经是凌晨一点。
路灯发出昏黄的亮光,斜斜地打在他身上,将他头发染成淡淡的金黄色,显得整个人格外温暖。
察觉到有人出来,陆言修微微侧脸。
看到叶锦瑟的瞬间,他眸光骤亮,唇角扬起好看的弧度,好似在说,你来了。
止不住的幸福感从她心底蔓延。
看到他,叶锦瑟耳边不禁浮现周曼那句话——你为什么做记者?
刚到纽约那几年,她过的很不自在。
美利坚的种族歧视很严重,班里大部分是白人,少部分是其他族裔的学生,包括墨西哥裔和华裔。在教室里,白人同学几乎不和少数族裔的人说话,叶锦瑟融入不了那个群体,也没兴趣理会他们。
有一次,她在放学路上,遇到叁个高年级男学生一起骚扰一个女孩。
那个女孩是班里的少数族裔,墨西哥人,长得很漂亮,金发碧眼,在美国人眼里,大约是天使般的存在。
叶锦瑟隐约记得,她叫艾玛,话很少,个子也不高,看起来很好欺负。
至少,比她好欺负多了。
高年级男学生们个个牛高马大,自己过去肯定帮不上忙。
叶锦瑟准备绕道走,听到了艾玛的尖叫声,抬眸望过去,她的衣领已经被扯破,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肤,碧绿的眼眸直勾勾地瞅着叶锦瑟,无言地祈求她的帮助。
走了一半的叶锦瑟最终还是绕了回来,加入战斗。
她一开始仗着手脚灵活,又有点武打功底,暂时和那群作威作福的男生们打个平手,艾玛趁机跑回学校搬救兵,还没等到救援,叶锦瑟落于弱势,被两个男同学抓住手臂,把她压向运动场钢丝网上,脸颊出现明显的网状痕迹。
一直在这里(1V1,强强) 已经很幸运了
预料中的疼痛没有来临,身后传来“哎呀唉哟”的呼喊声,叶锦瑟恢复自由,转过身,叁个男学生被揍得鼻青脸肿,见鬼般跑掉。
陆言修看向她:“没事吧?”
那天,他身穿白衬衫,浅灰色棉质休闲裤,干净又落拓,唇边蓄着淡笑。
陆言修伸手想梳理她凌乱的头发,被她倔强地避开,扬了扬眉宇,下一秒帮她捡起地上的书包,拍拍尘土,背在自己肩上。
“下次别再傻乎乎地冲上去了,打的赢就打,打不赢赶紧跑。”陆言修说。
“不想打,也不想跑呢?”叶锦瑟扬起小脸,瞅着他,神情认真。
陆言修微微一怔,凝视她半响,缓声道:“拍照,偷偷地用镜头记录下来,再去举报他们。”
这句话被她牢牢刻在心里。
叶锦瑟从不觉得自己可怜。
她有一个爱她的妈妈,还遇到陆言修。
已经很幸运了。
望着路灯下熟悉的身影,叶锦瑟有一种恍然隔世的感觉。
她站在原地,朝他露出一抹灿烂的笑容:“我走过去的时候,你要抱住我。”
声音清脆有力,带着一丝丝任性,和不容拒绝。
无需叶锦瑟动身,陆言修大步流星地向她走来,将她搂入怀里,紧紧地抱住。
她身材高挑,落在他怀抱中,仍显得娇小。
陆言修低头嗅着她发丝的馨香,黑眸里有复杂的情绪。
叶锦瑟的脸颊贴在他胸口,伸手搂住了他的腰,有种深深的满足感。
她对他的感情远比想象中深。
意识到这一点,叶锦瑟从他怀里扬起脑袋,二话不说,踮起脚,吻上他嘴唇。
陆言修瞬间震住。
她的唇软软的,热热的,透着甜甜的气息,侵占他的呼吸和神志,握住她纤腰的大手不自觉地收紧,勉强克制住进一步的冲动。
陆言修拉开两人距离,垂眸盯着她,她脸颊酡红,眼神迷离,甚至透出一丝欲求不满,艳丽的让人无法直视,简直要逼疯他。
他不由自主地想起五年前的那个吻。
她十五岁,在舞会里,为了躲避一个追求者,趁他不留神的时候,亲上他。
叶锦瑟亲完,瞪大眼瞅着他,冒出一句:“你的嘴唇好软噢。”
眼神很直率,仿佛吃到甜美的食物,本能地做出点评,她还要命地加一句:“这是我的初吻,你要对我负责。”
她的话很大胆,却没有男女感情的成分,有的更多是捉弄和促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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