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种求女(np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闻秋
“求我什么?求我好好宠幸你是不是?”
谢蕴觉得自己要疯了,他怎么会想到呢,他的陛下,永远带着温暖笑意的陛下,有一天会抓着他的阳具,用轻佻的语言挑弄他。
“唔唔…啊哈…”他的声音越来越大,又死死抿住,他还记得这是什么地方。
“好乖…”李岁晚感觉到亵裤底下的东西越来越烫,于是她加快了玩弄的速度,力道加大,滑过的时候带着疼痛,但快感更明确了。
“陛下…陛下…啊…”谢蕴绯红的眼角滑下一滴泪来,他的身下正一股一股往外喷射,被亵裤吸收不住,顺着棍子往下滑。太羞耻了,但是,谢蕴的眼泪一滴滴往外滚,他真的很喜欢。很喜欢。陛下。
“真淫荡,是不是?怎么射了这么多出来,是不是存了二十年的童子精?”李岁晚的手有些被濡湿,在谢蕴的裤子上蹭了蹭。她的脸不知是因为酒气还是因为这淫靡的画面,布满红晕,迷离又妩媚。
谢蕴说不出话来,被李岁晚牵着,踉踉跄跄。十八年,十八年的。
他往日总是整洁的床,被李岁晚折腾得有些凌乱。顺着冲劲,他被扑倒在床。整个身体松了下来,却见到已经脱掉了鞋子,跨坐在他的腰上。
“要完整地把岁荃吃掉,好不好?”李岁晚的脸朝他凑近,一双眼瞳孔分明盯着他,谢蕴知道其实她依然是混沌的。
“嗯…”反正都这样了,谢蕴眼里含着泪,他愿意的,即使是被当成别人的替身,他也愿意的。
自从第一次见她,美丽的像个瓷娃娃般的李岁晚便仿佛一道光,照进了他卑微黑暗的心底。她漂亮夺目,对每一个人都释放出和善的气息。闻瑛闻珏和她玩得很开心,他却只敢坐在边上露着傻气的笑容。她能看穿他的窘迫,总是安抚似的朝他调皮地眨眨眼。带着他一起玩,闻珏虽然不高兴,但是为了李岁晚,还是勉强愿意和他一起。于是每次小李岁晚过来,都是他最快乐的时候。
李岁晚的眼睛轻轻眨了两下,先将他的裤子往下褪,于是方才射过精的东西露了出来,巨大的一团半软着,李岁晚虽然看不真切,但那轮廓却依然惊人。
“怎么这么会长,长得这么大?”李岁晚的手碰了碰,依然是滚烫的,那家伙不像他的主人一样腼腆,几乎立刻便起立,粗长的身体冲着她敬礼。于是李岁晚的手套弄了两下,觉得很满意。
“天生就是被操的是不是?”李岁晚只敢在梦里说一些粗俗的话,羞辱的话像打在谢蕴的脸上,他闭上眼,却还是轻轻哼了出来:“嗯…哈…”
虽然对于李岁晚来说,他可能只是个恰好显得有些孤独的玩伴。后来两人慢慢长大,除了见面行个礼,便再无瓜葛。他知道李岁晚身份高贵,岂是他这么一个身份低微的人可以肖想的。
但是他还是拼命努力,也许呢,如果他足够优秀,那么李岁晚是不是也会看见他呢。旁人都夸他少年天才,前途无量,只有自己知道所谓“头悬梁、锥刺股”是什么滋味。
所以,陛下无论用怎样的话来羞辱他,他都可以接受。他付出了这么多的努力,不就是为了靠近她吗。
借种求女(nph) 第八章中看不中用?(谢蕴h)
李岁晚觉得自己的下身被他的喘息弄得更湿了,像羽毛又轻又软,慢慢搔着她。
她扯开自己的衣服,露出里头水红色的肚兜来,包裹着她玲珑有致的身子,明艳妖娆得惊人。股褪去亵裤,于是湿哒哒的下体接触到空气,一股水便涌了出来,直接滴到了身下男人的腰上。
谢蕴感觉到有水滴了下来,他瞬间便知道是从什么地方而来,下身硬的更厉害了,李岁晚还伸手将那液体涂开,将他的腹部弄得粘腻又晶亮。
“岁荃叫得太骚了,嗯嗯…”李岁晚用自己的下身试探性地去蹭挺立的阳具,温软和坚硬相贴,她觉得腿微微有点软,“让我的穴都往外不住的流水…是不是…”
谢蕴感觉到温热柔软的陛下最私密的部分在不断和自己的下身相碰,液体往外流,将他的东西都打湿了。他闭着眼睛,脑中那种想象更为强烈,于是小口处也溢出了水来。
“陛下…啊…”李岁晚狠狠心,将他的半个棍身都吃了进去,于是两人同时呻吟了出来,“嗯嗯…这东西怎么生的这么大…”
是夸赞吧,说他很大,谢蕴觉得自己的棍身进入了一个极致柔软滑嫩的地方,里头无数软肉不住地吸吮着,与方才李岁晚手的摩挲又有不同,更舒服了。他有些庆幸,自己还是有一点长处能被陛下喜欢的,谢蕴卑微地想着。
李岁晚慢慢呼吸,真的太大了,即使只进了半个,也撑得穴口大开,微微有些泛白。水流从体内往外涌,还是起到了一点润滑的效果。她抬起又慢慢往里送,感觉到甬道被一点一点蹭开了。
艰难的,被无数软肉裹挟着往里冲,谢蕴的身体绷得僵硬,只有腰部顺着李岁晚的动作上下慢慢耸动:“嗯…陛下…啊…”终于将整个身体都吃进去了,李岁晚觉得自己已经有些力竭,他粗大的东西塞在里头,缓慢抽插,引起李岁晚的不满:“唔唔…怎么可以中看不中用呢,快一点…”
谢蕴身体一顿,听她说“中看不中用”,觉得有些心慌了起来,是被嫌弃了吗。于是他按住了李岁晚的腰,腰一动,上半身抬了起来,让李岁晚整个身体与自己相碰,“嗯…”两个人齐声叹息,入得太深了。
李岁晚还没反应过来,便见他的唇向自己靠了过来,依葫芦画瓢,含住她的唇,用力地吮吸,舌在她的口腔里横冲直撞,搅动阵阵水声。
手箍住她的身体,腰摆动,向上加速动了起来。“嗯…”李岁晚一下子觉得刺激了起来,他的东西微微朝上弯,又热又烫,在她的里面跳动。
撞了两下,可能这个姿势让他觉得有些为难,于是转了一下,将李岁晚放倒在床上。唇齿吻得更深入,最传统的姿势让他找到了发力的动作,前后耸动,撞得又快又重。
“嗯嗯…”李岁晚的呻吟被撞得破碎,又被唇舌堵住,吞进了谢蕴的腹中。好舒服,不是在梦中吗,怎么会有这样清晰的感觉,李岁晚被亲得迷迷糊糊。
“陛下…啊…可以吗?舒服吗…”他放开了唇,带着一点小心翼翼地问道,这样可以了吗,舒服了吗,中用了吗。
“嗯…”李岁晚发出满意的呻吟,“好舒服…唔唔…摸一摸…”她带着谢蕴的手,将之从肚兜底下伸进去。
绵软的触感,在他的掌心,随着他的操弄一跳一跳,乳珠儿已经立了起来。于是他用了力气,不断揉弄着乳团儿,嫩得像豆腐一般,隔着红衣,他探出舌头,含住了另一边吮吸起来。
“嗯嗯…”李岁晚的手也不停,同样放在他的乳上,掐着他的乳珠,往外揪。
谢蕴被她的手玩弄着,下身又不断吸吮,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但他不可能像李岁晚那样肆无忌惮,依然保持着温柔,舔弄着她的乳珠。
下身冲得好快,里头在疯狂分泌液体,他能分明感觉到穴内的挤压,两颗圆袋随着冲击啪啪打在她的穴口。里头的冲撞,外头的击打,给李岁晚带来更多的快感。水顺着漫了出来,于是两个圆球也沾湿了。
“呼…”谢蕴的呼吸不断喷在她的胸口,灼热的湿气带着唇舌,过电般的传到李岁晚的心底。太舒服了,唔唔——
突然,谢蕴身体绷紧,外头好似传来闻珏的声音。
原来闻珏偷偷从宴席上溜了出来,想找他的晚姐姐,摸到客房,却并没有发现她的身影。觉得有些奇怪,于是便绕着这地方在周边喊了两声。
自然无人回应。
忽然听见旁边谢蕴紧闭的房门里有些奇怪的声音,于是他走到门边,敲了两下,抬声问道:“喂!你见到晚姐姐了没有?”
谢蕴被夹得好紧,虽然听见外头闻珏讨厌的声音,但他却没有停下动作,甚至动得更快了。“嗯…”他及时地将呻吟吞入了口中。外头闻珏见他没有回应,拍起了门,“喂!别装听不见,我知道你在里面!”
“呼…”谢蕴轻轻地朝外呼气,胸口主动朝着李岁晚的手送去,方便她更舒服地玩弄自己,“嗯嗯…陛下,外头有人…”
李岁晚朦朦胧胧,这么刺激,两个人在里面白日宣淫,外头却有人不断敲门,唔唔这个梦的剧本好刺激。于是她的心也激动了起来,穴收得更紧了,准备配合这个梦境。
“嗯…是闻少爷…陛下,不要夹了…啊…”他口里说着不要,声音却更加柔婉,分明是欲迎还拒,凑到李岁晚的耳边,很小声。
“啊啊…要回答他吧,不然他会一直敲下去吧…或者会直接推开门看见我们两个嗯…”李岁晚腿环着他的腰,“他会不会不懂我们在做什么?嗯?会不会以为我们在…打架…啊啊啊…”
谢蕴的舌顺着她的耳廓滑动,李岁晚的耳朵也十分敏感,被他舔得更动情。外头闻珏已经有些不耐烦,谢蕴没办法,总不能真的让他进来:“我方才一直呆在房中,咳…”李岁晚将他的乳珠捏住狠狠一扭,“不曾见过陛下…”
闻珏听见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奇怪,觉得他是不是病了:“喂!你是不是病了?病了赶快去找郎中来!”说完觉得自己是不是太好心了,又补了一句:“到时候别传染给我们!”
李岁晚直到如今还没有发现不对劲,还在有些亢奋:“嗯嗯…然后哭着让我们别打啦,啊…冲上来要将我们分开,结果就发现你的大肉棒还舍不得似的跳动呢…嗯嗯,让他也看看你淫荡的样子吧…”
谢蕴听得头皮发麻,又有种诡异的兴奋。少爷不是一直很喜欢陛下吗,可是如今陛下却在玩弄他啊,说喜欢他的喘息,手指掐着他的乳珠,下身还将他裹得好舒服,被他撞得一阵一阵呻吟。如果少爷看见,一定会哭吧,骂他勾引陛下,骂他不知廉耻。“啊…陛下,陛下…”
他们的身体紧紧相拥,同步颤动,李岁晚觉得体内的快感一步一步迭加,终于在不断的拍门声中,与他一同达到了顶峰。两股液体从两个最深处共同喷出,然后在她的内壁交融,滑过他的阳具,缓慢的,滑了下来。
谢蕴的泪水再次流了出来,滑过他的面颊,滴到李岁晚的胸口,将肚兜濡湿了一小块。真的,将自己完全献给陛下了。他几乎带着无比的幸福感。
“知道了,闻少爷。”他的嗓音沙哑得厉害,听在李岁晚的耳中却觉得有一种诱惑。
李岁晚整个人都瘫软了,听见外头的人好像骂了一声,但还是离去了。
“岁荃,好舒服…”她还在叫着别人的名字,感叹似的夸赞。即使给她带来快乐的是自己,陛下也不会知道啊。谢蕴苦笑了一下,这是他愿意的不是吗。
李岁晚仿佛已经睡了过去,谢蕴从她体内抽离,液体一下子顺着不断往外流,他的白浊几乎糊满了阴部,穴口因为过于粗大的抽插还开着一个圆洞,一股一股往外抽搐似的喷水。
就躺一会儿,谢蕴大胆地用手环住她的身体,暖香将他整个人包围,躺倒在她的身边。
即使就这样死去,我也愿意。
借种求女(nph) 第九章即使是替身也会有转正的机会,只要他做得足够好
两个人相依相偎,旁人见了大抵会以为是亲密的恋人吧。
李岁晚经过酣畅淋漓的一番性事之后,方才灼热的酒气也被泄了出去,混沌的脑子渐渐变得清醒。她张开了眼,忽然感觉到一只光裸的胳膊搭在自己的腰间。
低头望去,自己只穿着件肚兜,下身赤裸,微微动了动身体,好像还能感觉到液体在往外慢慢流淌。?李岁晚心底不亚于晴天霹雳,她隐约记得自己好像做了个春梦,在梦里将岁荃从里到外吃干抹净,梦里的人乖巧青涩一点都不像现实中冰冷老练的岁荃。
所以——
察觉到李岁晚的动作,谢蕴将手臂挪开,揉了揉惺忪睡眼,声音低哑:“陛下…”
明明只两个字,李岁晚却好似从中感觉到千回百转的情感,是为清白被自己夺去的可怜委屈,还是知道自己并不是他能违抗的所以悲哀?
李岁晚隐约记得她在“梦里”是怎么一把搂住他的腰,摸着人家的脸叫“岁荃”,他分明挣扎着说不是,可自己大抵是色欲熏心,强行把他按在床上这样又那样。
她只记得自己是如何主动,并不清楚谢蕴其实非常配合,甚至欢喜。所以脑中演了一出良家处男被皇帝强取豪夺的大戏,李岁晚几乎不敢瞧他的眼神。
若是普通人家她强取了也就罢了,可这谢蕴身份尴尬,是舅舅心爱的养子。他平日里也总是温柔腼腆知礼,见着她笑都要脸红,且一心扑在读书上,说得不好听,简直就像个没脾气只会死读书的酸腐书生。如今却被自己给强了,李岁晚都怕他一个想不开投河自尽。那自己的罪过可就大了。
“…朕…我,喝多了…”喝酒误事,古人诚不欺我。怎么会把他认成岁荃呢,罪过罪过。
谢蕴偷偷看着她,见她脸上红红白白,又听见她有些心虚的话,心思一动。当下声音更加悲切,
眼眶里也蕴满了泪珠:“不怪陛下,都怪谢某不知廉耻,勾引陛下。要杀要剐,谢某随陛下处置…”
李岁晚听见他这话,觉得更愧疚了,他本就是这种有些讨好人的性格,习惯性地将罪责往自己身上揽。当下也顾不得什么,将他侧过去的头掰了过来,谢蕴固执地抵抗,却还是抵不过李岁晚的强硬。
于是一张飞满红霞的俊颜便印入她的眼帘,眼眶中泪珠不住的打转却坚强得不肯流下,将他那双温柔的眸晕染地愈发可怜又可爱,似乎是因为李岁晚的动作,一滴泪从眼眶中滚了下来。
这还是李岁晚第一次这么认真地凝视谢蕴的脸,于是她惊讶地发现这张脸真的和岁荃有五六分相像,只是岁荃是狭长凤眼,而谢蕴是多情的桃花眼。如今尾部泛着红,泪光闪闪,竟比岁荃还要好看叁分。
“你,你不要想不开…”李岁晚将他那滴泪揩去,她是吃软不吃硬的,若是谢蕴真的一哭二闹叁上吊,那么李岁晚早就不搭理他了。
可是谢蕴却像他从前一样,被闻珏欺负了,仍带着笑。现在明明伤心极了,却倔强地不肯让眼泪落下,还努力想要憋出一个微笑的表情。
看着这张与岁荃相似的脸作出如此可怜委屈的表情,李岁晚觉得自己真是罪大恶极,心软极了:
“你要什么,只要我有的,尽可以给你。”
谢蕴眼底流光闪烁:“谢某一生心之所向,皆为陛下…”
诶?李岁晚被这几乎有些沉重的没有铺垫的告白砸了一下,可是谢蕴的眼神中分明含着无尽的情愫。
“谢某往日所求建功立业,不过是为了让陛下垂怜一眼。谢某身似飞蛾卑贱,但也渴望那一点温暖的火…谢某只希望能时时见到陛下,即使远远的也没关系…”
“可是今天陛下将谢某抱住的时候,谢某还是卑贱地生出无数的喜悦来。陛下唤出别人的名字的时候,谢某是心痛如刀绞的,所以想着离开。但陛下太温柔了,谢某,怎么舍得…都是谢某心生妄念…”
李岁晚觉得口干舌燥,她觉得自己有些无法承受这样沉重的爱意。她从未想过谢蕴清瘦的身体里潜藏着这么深刻的,对她的爱和欲望。
“谢某知道自己的身份,最大的愿望不过是希望能成为陛下的臣子,替陛下排忧解难。也不敢有其他多余的想法…但若是陛下需要谢某,无论要谢某怎么样,谢某都甘之如饴。”
可是谢蕴的眼神语气和言语都太卑微了呀,他明明是那么内敛的人,却声音颤抖地将自己往日逾越的内心在她的面前全部剖白开来。一颗血淋淋的心,掏了出来,只要李岁晚想,尽可以拿去。
“你知道后宫不得干政。”李岁晚手托着他的下颌。
谢蕴听见她的话,知道自己的言语有了效果,当下内心便有些无法平静,但他还是一副卑微的表情,眼泪滚滚流了下来:“谢某不敢祈求什么,只希望陛下身在宫中,能偶尔挂念谢某,谢某便心满意足了。”
“即使是将谢某当成替身来,谢某也愿意的。”他的唇轻轻地颤抖着,分明已经抑制不住内心的羞耻。
他长长的睫毛上都挂着泪珠,轻轻颤动带着青涩的腼腆,可一双眼和薄唇却又妩媚多情,两种矛盾的神色在谢蕴的脸上完美交融,真真是一枝梨花春带雨。
脸蛋漂亮,身体也很不错,最重要的是他那张和岁荃十分相似的脸却能作出比岁荃更让人可怜的神色,卑微地将自己低入尘埃里只为得到李岁晚的一个眼神。这给她一种别样的快感。
于是李岁晚抱住了他的头,轻轻吻去他脸上的泪,苦涩的感觉在她的舌尖炸开,弥漫进心底。他乖顺地闭上眼,分明予取予求。
谢蕴靠着自己的脸蛋、眼泪和卑微的语言成功留在了李岁晚的身边,即使他知道李岁晚更多的只是将自己当成替身。可是没有关系的呀,谢蕴想,即使是替身,也会有转正的机会,只要他做的足够好。
李岁晚不敢叫旁的人知道自己和谢蕴的事,舅舅倒还好,可能只会让她娶了谢蕴,但闻珏、岁荃这两个男人会如何折磨谢蕴,就是她不能想象的了。
与他相会像做贼似的。她在客栈开了个长期单间,每次来闻府找闻瑛之后,谢蕴都会自己乖乖去客栈等着她。虽然不是每一次都能与她相会,虽然自己想像个被养在外头见不得光的妾室,哦不,他没有名分,连妾都不如,勉强算个情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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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种求女(nph) 第十章他也想替李岁晚守她的锦绣河山啊(二更)
看着他脸上微微带起的薄红,李岁晚轻轻一笑,伸手摸了摸他的脸:“今日会去客栈。”
于是谢蕴马上眼睛亮了起来,继而又红着脸低下头,小声道:“阿蕴近日里看了些书…”李岁晚看着他含羞带怯的美人脸,便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当下也心头一热。一开始谢蕴总是有些放不开,但是现在他却光天化日之下说这些话…
她才想继续逗逗他,忽然听见后面传来一声少年的怒呵:“你们在做什么!”二人迅速分开,闻珏已经冲到了眼前,他不敢动李岁晚,怒气冲冲将谢蕴推向一边。
闻珏今日穿了一身红衣,贴身勾勒出他的曲线来,虽然他自小习武,但身子并不魁梧,只是一身紧实的肌肉。如今这身红衣将他的好身材完全展示出来,宽肩窄腰,臀部挺翘。头发束着高高的马尾,两边还垂下了玉石绑着的编发,随着他的动作一荡一荡,衬得整个人都愈发少年气息。
圆溜溜的眼睛怒瞪着谢蕴,因为激动两颊晕红,他的脸也因为稚嫩而白皙圆润,配上晶亮的眼和晕红,有一种小狮子张牙舞爪的可爱。
可李岁晚没办法欣赏,谢蕴本就身材纤弱,如今被他一推直接摔倒在了地上。还好手及时撑住了地,他眉头一皱又很快恢复平静。
李岁晚挥开拦在自己前头的闻珏, 焦急地拉起谢蕴的手,两只白皙的掌心如今沾满了沙砾,几乎血肉模糊:“嘶…怎么样?还有其他地方伤着吗?”
“没事的陛下,谢某不疼…”他不忘恢复疏离的称呼,那狰狞的手掌怎么可能不痛呢,谢蕴却强撑着一个苍白的微笑说没事。
闻珏傻楞在地上,不明白怎么会这样,他明明没有用多大的力气,怎么谢蕴就摔在地上了呢,手还伤成这样:“不,我没有用力的…”他的眼有些黯淡了下来,慌张地小声说。
李岁晚心中火起,谢蕴伤成这个样子,闻珏还推卸责任,总不可能是谢蕴自己摔倒的吧:“你是习武之人,力气不是旁人可比。谢蕴身体瘦弱,自然经不起你一推。怎么,难道你想说谢蕴自己摔倒来陷害你吗?”
“不,不是…”闻珏眼眶一红,李岁晚几乎没有这样带着怒气得跟他说话过,“我只是,他和你那么近…”开始语无伦次了起来。
“闻珏,你已经十五岁了,算是个大人了。朕也不是你的所有物,朕喜欢谁想和谁亲近是朕自己的事。况且谢蕴温和知礼,方才不过是与朕略谈诗书一二。你虽是朕的表亲,可朕…”她看着闻珏倔强的脸上不断滑下泪珠啦,红润的唇被咬得发白。算了。还想着遮一遮和谢蕴的关系,不然回头她走了,闻珏岂不是要变本加厉欺负他了。
谢蕴脸色苍白,手上的刺痛一阵一阵传来,可是他的心却是滚烫的。陛下说“喜欢”“亲近”,是不是包含了他呢。又听她将二人的关系撇干净,虽知道是为了帮自己,但还是觉得有些酸涩。
他不怕的,他恨不得陛下对着闻珏说自己是她的人呢。闻珏啊,他倔强的泪水也让陛下心软了吧。谢蕴眼睑垂着,一副低眉顺眼的样子,内心却恶意翻涌,如果知道自己被陛下从里到外都吃透了,闻珏会怎么样呢,会伤心的死掉吧。
李岁晚扶起谢蕴,拍了拍他的肩膀,从怀中掏出一罐药塞进他的袖中:“回去好生包扎一下。”又冲着他眨了眨眼,做了个安抚的表情。
“谢陛下。”谢蕴又朝闻珏行了个礼,转身离去。他几乎能想象出后头的剧情,闻珏哭两声,李岁晚就心软的不得了吧,然后轻描淡写摸着他的头告诉他下次不能再犯。再怎么说,闻珏都是陛下从小爱护的弟弟啊,自己算什么呢,一个自己爬床的不知廉耻的贱货罢了。
李岁晚抽出手帕,脸上仍带着愠怒,丢给闻珏:“擦擦,脸哭得跟花猫似的。”
闻珏吸了吸鼻子,红彤彤的鼻头都可爱极了,他为自己方才的冲动后悔了:“晚姐姐,我,对不起,我不该推谢蕴的…”一边说,还一边抽噎着呢,头一动一动,和小时候几乎没什么两样。
李岁晚见他这个可爱的样子,心头火气消了大半,摸了摸他的头:“你是个大人了,不可像小时候那样再随便欺负人了。谢蕴脾气好总让着你,可也不是你变本加厉逮着他欺负的理由。你不是说要成为大将军吗,小孩子一样发脾气什么时候能长大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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