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种求女(np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闻秋
“阿蕴不会让陛下失望的。”从情事中脱离出来,谢蕴虽然满身淫靡,却已经恢复了往日腼腆知礼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两人真的什么都没干,只是讨论了一下课本问题呢。
李岁晚站起,水便顺着腿内侧缓缓往下流,她却毫不在意。谢蕴红着脸,用自己的衣服替她稍微擦了擦。
“真可爱,就这样绑着绳子回去吧。”李岁晚摸了摸他身上的红绳,“今天很漂亮呢,我很喜欢。”比清贵的高傲的,凤眸冰冷的岁荃还要漂亮。
“陛下喜欢就好…”他红着脸,带着被夸赞的满足,声音柔得能滴出水来。
看来他偷偷看的书很有用呢,陛下说喜欢,仅仅是喜欢他而已吧,不是因为什么不相干的人…谢蕴眼底闪过幽暗,唇角的笑却依然亲和动人。
谢蕴虽千般不舍,但还是帮李岁晚将衣服和头饰整理好。也许看出他的情绪低落,临走前李岁晚递了个吻到他的颊边,恍若羽毛般轻柔,于是心底再多的酸涩也融化在这个蜻蜓点水的吻中了。
不带一点情欲的,仅仅是表示安抚或者是喜欢的吻。
手绑着绷带,穿衣服有些困难,而且胸口被掐出的伤痕和布料摩擦产生了疼痛。房中远远的放着一面镜子,他赤着脚走过去,看着镜中人,发丝凌乱、衣衫不整、满脸淫靡,隔着衣服摸了摸胸口,谢蕴露出了羞涩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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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种求女(nph) 第十四章好大一股酸味
李岁晚径直出了客栈去,身上衣衫整齐,除了脸部有微微红晕,一点都看不出经过情事的痕迹。微风一吹,那一股燥热的气息也散去了。
去买些西街的糖吧,岁荃喜欢吃的。岁荃平时看着冷酷,结果私底下却爱吃甜的东西,李岁晚到现在还觉得很惊奇。
西街是一条街,也是糖铺的名字。铺子虽并不大,但因着在此处传了叁代,也算是个老字号,平日里的生意也好得很。
而且他家的几样招牌每日限量,李岁晚只当碰碰运气,不知能不能赶上最后一批。
进了铺子问了店家还有某某几样吗,店家笑着说最后一点儿都被方才的姑娘称走了,顺着店家指的位子一看,那姑娘正接过店员打包好的几个袋子。
似乎察觉到这边两人的动静,转过来看了一眼。这姑娘奇怪又不奇怪,现在天还有些热,她却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甚至脸部还蒙了面纱。只有一双眸子露在外头,杏眼又大又亮,里头闪烁着天真的光。
身子虽然纤弱,却长得很高。李岁晚自己已经算是比较高的个子了,可略微估了一下这姑娘似乎比她还高一个多头。
李岁晚知道现在仍有些人家迂腐,死守着叫自家的女儿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就算出门也一定要戴上面纱。
这些所谓匡正儒学的卫道士们,有多少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呢,只会将矛头对准弱质女流,自个儿倒是将无耻当文人风流了。
她向店家道了声谢,便准备离开。刚出门口时却感觉到身后有人想碰她,习惯性地便将身子侧了过去,那人一个踉跄,好在李岁晚发现是那个姑娘,伸手攥住了她的胳膊让她不至于跌倒在地。
“姑娘抱歉,我不习惯陌生人的触碰。”李岁晚见她露在外头的眼眶好似红了红,忙道。
“对不起,我只是听见你方才问那掌柜的话了,我这买的多。”姑娘的声音有些尖细,却因为她压得低低而显得并不那么突兀,她抬了抬手中的糖包,“可以分你一包。”
“多谢姑娘好意。我只是恰好路过想进来看看,并非…”
“不必客气。”
那姑娘却直接塞了一包在她的怀中,边上有辆马车驶过来,应当是她家的车,李岁晚还来不及拒绝,便见她已经上了车厢去。
李岁晚拎着糖,有些懵。这姑娘看穿着像是儒生家的女儿,可性子怎得如此——
也不认识,便将糖塞给了自己。比起那些刺客投毒之类的,李岁晚更相信这是女孩儿家特有的善良亲和。她勾起唇角,决定接受了。
离了铺子,李岁晚顺着街随意逛了逛,她贪看着外头的人间烟火,卖货的用方言吆喝着,带着特有的风味,小孩儿馋糖葫芦,哭了两下见到眼前的红果子又笑了,还有青年男女带着羞涩却又牵着手在卖簪子的铺前挑选,连铺子上大娘气势汹汹的砍价她都觉得颇有趣味。
可是终究还是得回去啊,她看了看天色,为什么会有人向往深宫呢,明明外头才是山河远阔啊。
就像当初她让岁荃出宫去,从这座孤城里走出去,岁荃明明知道这宫里有多折磨人心,却跪在地上攥住她的手,固执地留了下来。
回到小院子,循着过道终于回到了宫中。寝宫内燃着名贵的熏香,瞬间将清新的空气推开了。李岁晚剥下外衣,颇有些疲累地倒在了床上,虽然好玩儿,但是她这种惫懒的性子,娇贵的身体,走了那么长时间,自然受不住。
“岁荃!”她扬声叫了两下,殿外便传来了声音。岁荃端了个水盆,走了进来。李岁晚懒得动,岁荃将她的身子抱住,微微移动了些,上身还躺着,只腿垂在床边。
“累死了。”李岁晚抱怨道。
“奴以为陛下乐不思蜀了,闻家的小公子也正当妙龄。”岁荃跪在地上,垂着脸脱李岁晚的鞋袜。
李岁晚扑哧一笑,也不在意他话里的埋怨:“岁荃莫非喝了一壶醋来,好大的酸味啊…”
岁荃话一出口便觉得不妥,但他还是忍不住阴阳怪气。旁的他替李岁晚找来陪睡的人在他看来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人,李岁晚不可能因为幸了人家两叁次便喜欢上,只这闻珏是李岁晚母家的弟弟,可以说是自小被李岁晚爱护着长大,又没脸没皮惯会缠着李岁晚。
依着闻仲对李岁晚的爱护,若是李岁晚愿意,二人两情相悦,便是将闻珏送进宫中做个妃子也不是不可能的。况且人家少年意气又漂亮非常,难保李岁晚不被迷了去。
“阿珏还是个孩子呢,他恐怕连喜欢是什么都不知道吧。”
十几岁了还是孩子?岁荃心中发闷,从前十几岁都能生孩子了,况且闻珏对李岁晚什么心思他还不知道,令人作呕。李岁晚说闻珏不知道喜欢是什么,那她呢,她自己知道么,她喜欢闻珏么。
至于谢蕴这号人,完全不在岁荃的考虑范围内,一个懦弱卑怯的孤儿有什么威胁呢。
将李岁晚的脚放入水中,他的掌握着圆润的脚,给她稍稍做起了按摩,娇嫩的掌心泛着红,随着岁荃用力的按压,李岁晚舒服得呻吟出声:“嗯…对了,桌上那包糖是给你带的,不是喜欢吃?”
岁荃愣了愣,没想到她还记着。其实哪里是喜欢吃呢。
年幼的时候哪里尝过糖的味道,摆在琉璃盏中的糖花花绿绿多么诱人啊,吞了吞口水想伸手拿一个,却被狠狠打掉了手。那么多的糖,被眼睁睁看着倒进了狗笼中。那人恶狠狠说,想吃的话就去和狗抢啊。
后来他终于不需要看人脸色,去糖果铺买了好多糖,连着每天都吃,吃了整整叁个月。吃到看见糖果就想吐。李岁晚只当是自己爱吃糖,却并不知晓背后的缘由。
那段疯狂吃糖的日子现在想想也觉得很好笑吧,是什么驱使的呢,岁荃自己也说不清楚。
“多谢陛下。”岁荃拿了毛巾,握着李岁晚的玉足,细细将水擦拭干净,脚趾因着他的手动了动,蹭到他的掌心,痒痒的。
提起那包糖,李岁晚便想起那个姑娘,那双又亮又天真的眼睛真漂亮啊。
“岁荃,你不知道,我今天碰见个…”李岁晚闭上眼,将自己和那姑娘的偶然相遇复述了一遍,”当然,那糖可不是顺带带回来的啊,我是真的想给你买的!”李岁晚补充了一句。
“是…”岁荃拖长了语调,颇有些无奈,冷冰冰的眸中藏了一抹温柔,“奴知道陛下最疼奴了。”这冷硬的语调说出这样的话,叫李岁晚微微打了个颤。
李岁晚毫不在意那女孩儿,但岁荃不可不重视。一切莫名其妙出现在李岁晚身边的人,他都需要仔细盘查了,毕竟李岁晚如今虽已高居帝位,但难保有些漏网之鱼在暗处龇牙咧嘴呢。
“陛下,今日可要送人来?”为着李岁晚借种一事,岁荃简直像变态似的令手下去暗探京中的儿郎们,一是看相貌清俊、身体康健,二是要未经人事、无甚情史,第叁观其周身、擅生女儿则是前两项都筛选完了之后由他来判断。
因着挑选美男,背地里不知谁传的消息说他变态,好分桃断袖,当时人心惶惶,但见他久无动作便罢了。岁荃听着都想翻个白眼,这京城能满足前两项的人少之又少,不知那些自信的人在担心什么。
依着岁荃的私心,除了那叁项之外他挑的都是些年轻且没有什么背景的人,即使东窗事发也不至于闹得难看或是逼着叫李岁晚娶了去。他近日里好容易挑到了个,家世清白,也没什么特别之处的儿郎,只待李岁晚一个点头,当下他便能将人劫来。
李岁晚还念着白天和谢蕴那场情事,心一动,也不点头,良久才轻轻“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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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种求女(nph) 第十五章叶鹤之(h)
偏殿也燃着香,隔着秋香色的纱帐隐约可见着里头躺着的人影,李岁晚衣衫齐整,只头上的发钗都被摘下了,一头青丝即腰长,柔顺浓密。
她微微侧头,搭在肩头的发便顺着散了下去,伸手勾住岁荃的腰封:“岁荃要留下来吗?上次不是说要和别人一起服侍我?”语调轻柔,脸上带着调笑。
“陛下!”岁荃身子一僵,低下头直盯着她那只缠绵的手指。
“切,男人的嘴啊…”李岁晚一只手指顶住他的胸口,撒娇似的戳了戳,红唇微微嘟起,“出去吧,把门守好了哦。”
岁荃虚握了两下拳,看着她爬上床,臀部故意高高翘起,于是即使亵裤松垮却依然勾勒出了臀部和腰线,更别提她里头是开裆裤,那艳红的穴诱惑似的朝他翕动着张合了两下,似乎在嘲笑他的无能。
心底窜起一阵火来,李岁晚分明是在调戏他,可是他能做什么呢,侧过头去,几乎有些慌乱地离开了。
“哧——”李岁晚没趣地跪坐在床上,懒得看那落荒而逃的背影,就只有嘴上功夫,要他和别人一起伺候自己,怕是永远不太可能。
将视线转到床上这人身上,全身赤裸着被薄被裹住,露出的锁骨雪白纤细,虽然闭着眼,但也能看出他的柔弱可亲,也许是有些不舒服,即使是昏迷了眉头也轻轻皱起。
将他的薄被扒开,露出一具几乎可以说是瘦削的身体,李岁晚摸上他俊俏的脸颊,凉凉的,顺着往下滑,胸口两粒还沉睡着呢,粉嘟嘟的藏好了,但李岁晚的指甲掐了两下,便迫不及待地挺了起来。
“啧,真敏感。”
腹部平滑,微微凹了下去,李岁晚用指腹顺着中间儿的小眼边缘来回摸了两圈,这敏感的身体便轻轻颤动了起来。
她露出了一个笑容,修长的指戳了戳已经微微鼓起的东西,充了气一般立刻胀大顶住了她的掌心,没想到这么一副病秧子似的身材,本钱倒不小嘛。
粗长的一根微微向上弯,上头的青筋突出,甚至显得本来粉嫩嫩的东西有些狰狞可怖。李岁晚吞了吞口水,这种反差让她觉得很兴奋。
虽然这东西很大,但是主人看起来很好欺负呢,等会儿不会也边哭边求着她弄吧,她想到了谢蕴在床上的样子。
“别急。”那大东西被她拍了拍,贴着她的掌动了两下。唔,自己的下身虽然有些湿润,但还是不够呀。
李岁晚坐到他的腹部,压得他哼了两下,但是依然没有醒的痕迹。整个私处都贴到他冰凉凉的肌肤上了,这一下便让穴口微张,液体顺着相贴的肌肤漫延了开来。
拉着他的手蹭了蹭小核儿,不过磨了两下那藏在里头的核儿便微微探出头,他的手掌也是冰凉的,触碰着她火热的核儿,愈发叫李岁晚觉得舒服了。
他的手指修长,看起来就是个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文弱郎君,指腹连茧子都没有,随着李岁晚的手摸着她的核儿,液体流进了他摊开的手掌中,又滴到他的腹部,光亮的黏腻的,将他弄得一塌糊涂。
“唔唔…”李岁晚将他的手翻过,手背朝上,微微握拳,于是指节处的骨头都向上凸起,衬得他白嫩的皮肤和晶莹的液体,有一种情色感。
他的指节微微泛白,不断地蹭过李岁晚的下体,核儿、阴唇、小洞口全部被又硬又凉的制指节蹭到了,激起李岁晚的阵阵战栗,每一动作,便黏出一道晶亮的丝来。
“啊…嗯…”不过蹭了蹭手呢,李岁晚便控制不住泄了一次,手因着快感不自觉地捏紧,叫男人的手腕都掐出一道青痕来。
“呼…”她抬起了身子,液体湿嗒嗒地往下落,在空中还黏住了两人又快速断裂,李岁晚忽然察觉到身下的男人身体动了动,口中发出轻轻的有些女气的呻吟。
叶鹤之抬起手来按了按太阳穴,头微微有些胀,那只方才被李岁晚蹭过的手上全是液体,如今被他一动,竟直接甩到脸上去了。
他这才发现不对劲,总是干净清爽的手上不知沾了什么,睁开眼却看见李岁晚手撑在两边慢慢朝他靠近,一张活色生香又熟悉的脸庞带着饶有兴味的神色,温暖香甜的味道将他整个人包裹。
李岁晚已是堵住了他的唇,微微发苦,但带着舒心的香气被她裹住了。这张脸闭上眼看起来有些平平无奇,但是一睁开,那眸子便仿佛盛满了小石潭的清水,澄澈、干净,此时因为惊讶瞳孔放大,倒映着她明艳的脸庞。有些眼面善。
叶鹤之张着唇,便给了李岁晚毫不费力突进的机会,小舌直接冲入扫过他的齿,拉着他的舌上下舔弄,馨香绵软将他弄得是头昏脑胀,不知此方彼方。
一面之缘的姑娘,如今却在亲吻他的唇瓣,叶鹤之觉得有些奇妙又有些羞赧。是,是在做梦吧。因着身体缘故,他活了十八年,也不曾见过此等场面,平日里连梦遗都没有,如今不过见了个貌若天仙的姑娘,怎得就在梦中冒犯了人家呢。
今日那个在西街将糖送给李岁晚的姑娘,正是叶鹤之。说起为何男扮女装,又是一件荒唐事。
原来他母亲是一胎双生,两个孩子在母体中获取的营养不均,叶鹤之生下来便很是虚弱,他家老夫人有些迷信,便想着求佛问道。
高僧说这孩子生有慧根,和佛门有缘,世间难容,此生怕是活不过十八岁。若想化解,需得将他从小当作女儿来养,那勾魂的小鬼弄不清男女便也不会伤害他了。于是外人只道他家一男一女,却不知是两个男儿。
如今他过了十八岁已一月有余,只是穿女装成了习惯,且自幼研习佛法,决心将自个儿全献给佛门了,不想着什么娶妻生子,又嫌身份转来转去麻烦,便也不准备恢复男身了。因他自幼就是个药罐子,家中人只盼着他好好活着,就任由他去了。
赶巧了,岁荃本来相中的是他的胞兄叶朗之。却不曾想今日叶朗之出门又找他那些朋友去了,叶家是富商之家,但商人地位依旧不比做官之人。叶朗之作为“独子”,被父亲寄予厚望,只想着他能考取功名,可叶朗之却一心扎在铜钱里,常惹父亲生气,近日里他是被压着在房中读书,长吁短叹。
虽在家中读书,但叶朗之与外界的信息依然没有中断,今日正是有一单他经营了好久的大买卖,只待最后订下合约了,叶朗之自然不可缺席。便偷偷跑了出去,求着叶鹤之着了他的衣服在自己房中替他挡挡。
于是最后竟是叶鹤之被抓了来,当然现下几人并不清楚个中误会。可叹不过稍有差池,倒惹得日后许多纷争来,此处按下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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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种求女(nph) 第十六章诱“僧”(叶鹤之h)
当下叶鹤之被李岁晚压着亲,兼着羞涩唾弃自己更让他脑中一片混乱。
“唔…姑娘…”李岁晚吻得又凶又急,好似要将他吞吃掉,惹得叶鹤之连连喘息,身子不住地扭动着,李岁晚却只当是情趣,箍住他的肩膀与他纠缠。
好容易放开他了,叶鹤之脸上已经是布满红晕,心中还念着佛号,下身硬得发烫的东西又被突然抓住了。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叶某并非有意冒犯姑娘。姑娘且将手稍稍拿开,叶某定让自己从梦中醒来,不敢亵渎姑娘。”叶鹤之苍白的脸上泛着红晕,喘息得厉害。命根子还被攥着呢,一动一动的,嘴上却还说着傻里傻气的话。
李岁晚觉得好笑,满口什么佛号罪过的,弄得她好像是话本子里的妖女,在诱惑圣洁的高僧呢,想到这里她心念一动,起了逗弄的心思。
手握着那棒子,脸庞带着万分柔媚地朝他贴去,叶鹤之躺着,头能往哪儿躲呢,耳朵一下子便被李岁晚咬住了,热气扑腾着他:“公子满口阿弥陀佛,怎得却还梦里邀我来相会?诶呀,公子这叁千烦恼丝未断呀,什么东西在戳我的掌心呢…”
李岁晚起着玩弄的心,自然将个妖女演得活灵活现,一把嗓子带着情欲诱惑,身体像蛇一样贴着他,口中还呼气弄着他的耳,手攥着他的东西上下撸动了两下。便是九天神佛,也难过情劫。
叶鹤之从未有过这般经历,耳边和身下的感觉被无限放大,弄得他心口砰砰,口干舌燥,却还要嘴硬:“是叶某修行不够,六根未净,此后定当在佛前赎罪,求姑娘放手…嗯嗯…”李岁晚伸出舌头沿着耳廓舔弄了起来,他这身子实在敏感,当下便控制不住哼出声来。
“公子嘴上说得冠冕堂皇,可身子却很诚实呢!”李岁晚娇笑了两下,“我听说你们那有什么欢喜佛,便是修这事呢,公子的阳具这般伟岸,若不用用,岂不是浪费了。”
“唔,欢喜佛乃藏传密教,并非是叶某所习…姑娘…”叶鹤之被她舔弄得头皮发麻,她的手还不老实,攥着那棒子上下撸动,时不时摸摸那两个小球。
“公子青丝满头,定是还未出家吧,那清苦佛门有什么好的,待本姑娘同你做尽这人间极乐事,公子再想想愿不愿意回头?”李岁晚顺着他的耳舔上他的脸颊,他这副贞洁列夫的样子,倒是叫李岁晚更喜欢了。
“叶某一心向佛,纵是…啊…”
“你说你一心向佛,为什么不敢看我,为什么我掌心的东西这么烫,为什么胸口还在加速跳动…公子…”
叶鹤之心头又是慌乱又是燥热,自己简直是有愧于佛祖教诲,十八年来秉持自身怎得像个笑话,不仅梦见被姑娘按着弄,身体还享受极了,被李岁晚连连发问弄得哑口无言。
“没关系的,公子还不是出家人,何必守那清规戒律呢…”李岁晚手指揉捻着滚烫的东西,时不时圈住圆润的头摩擦,刺激得那东西不断突出液体来,将她满手弄得湿滑,“叶公子虽是圣人之心,可身体怎得如此骚…我的掌心,都被弄脏了呢…”
叶鹤之几乎无力挣扎了,只会张着嘴喘息,尽量压制想要吐出的呻吟,不应该的,不能沉溺于这样的欲望中,佛祖啊佛祖,这是否是您给弟子的一个考验呢。
“公子,我听说你们讲什么普渡众生…”李岁晚将他上半身扶起,箍住他的头,将自己已经水淋淋的下体抬起来给他看,那艳红的穴,泛着晶莹水光,翕张之间朝外吐出一股股水来,牵连着坠到他挺立的阳具上,冰凉的触感直叫叶鹤之打了个颤。
“公子,可愿渡我…”李岁晚放开他的脖颈,轻咬着下唇,眼里泛着欲坠不坠的光,眼角飞红更衬得她柔媚非常,两只手指轻轻扒开紧闭的唇瓣,向他展示里头有多么渴望。
叶鹤之整个人都被定住了一般,脑中佛经在胡乱翻飞,眼底却只看见面前活色生香的美人,如果佛在此刻,也能坐怀不乱吗。他那双澄澈的眼如今却带了深邃,潭中被注入了墨,晕开了暗色。
“这只是个梦呀…”李岁晚看出了他的松动,“待梦醒来,公子再一心去求你的佛…唔…”叶鹤之封住了她的唇,饥渴非常地搅动她的口腔,将她口中的蜜液都裹了出来,太渴了呀,姑娘唇里的水叫他如痴如醉。
只是个梦,叶鹤之心底怦怦跳,就在梦里放纵一回吧,可以吗…苦行僧一般修行十八年,丝毫不敢懈怠,如今不过是一场梦中欢愉,待醒来自去受罚便是。
他的手捧着李岁晚的脸颊,却不敢用力,生怕将梦碰碎了,只学着方才李岁晚,用自己的大舌与她的小舌纠缠,眼角滑出一滴泪来,悄然没去了。
李岁晚兴奋极了,她好喜欢贞洁烈夫在她身下陷入情欲的挣扎样子,明明身体很喜欢,却还要嘴硬,男人啊…
她的手重又扶住了那向上弯弯的阳具,惹得叶鹤之闷哼一下,另一手便安抚似的摸了摸他的脊梁,叶鹤之吻得更激烈了。
两人不断变换着角度,痴缠在一起,涎水从唇瓣间滴了出来,也无人在意。李岁晚动着自己的臀,试探性地用穴口去蹭那棒子,坚硬的圆润的头蹭过小核儿,惹得她腿一软,直接含住了那饱满的鹅蛋似的头。
“嗯…”叶鹤之一顿,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啊,身下的东西被塞进了什么柔软的地方,即使是一个头被含住了,也叫他觉得爽利极了。他不去想为什么梦里的感觉这么清晰,只一心想着要好好渡这个诱惑他的“妖女”呀。
李岁晚被卡着不上不下,他那东西太大了,自己还未做好扩充,虽然里头的水不住得往下涌,但还是有些难。她自己伸手去搓那路在空气中的小核儿,控制不住的呻吟被叶鹤之吞下去了。
“哈…”叶鹤之松开她的唇,手扶着她的腰,稍微上下挪动了两下,惹得李岁晚身子也软下去了,趴在他的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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