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逍遥客
他这时才发现你回来了,他转过头,冷冷地瞧着你,黑沉沉的眼睛里晦暗不明。
你没有看他,转身就走。他在你背后抿紧唇,一言不发。
你来到厨房熬粥,热气腾腾的雾气里,你思绪不明地想起刚刚他那一眼,天知道你忍得多辛苦没有扑过去咬死他。
他这是在生气?他有什么可气的???你极其讨厌他那种冷冰冰的眼神,让身为主人的你被挑战了权威。
锅里的小米粥咕噜咕噜打着滚,充分吸收了汤汁一颗一颗变得饱满剔透。你盛了一碗,撒了点白砂糖,搁在一边放凉。又煎了几个生煎,装好盘端进卧室。
听到声响,他愣了愣,以为今晚你不会来了。
你绕过床,将餐盘放在桌子上,然后窝在沙发里,没什么温度的开口:
“过来吃饭。”
他走过来坐在地毯上,闷声喝粥,粥刚出锅太烫了,舌尖被烫出了一个小泡。
你面无表情端过粥,舀上一勺轻轻吹了吹,就着他喝过的勺子抿一口试了温度,又送到他嘴边。
昏黄的灯光下,他看着你柔和的侧脸和垂下去的眼睫跟发丝,心尖一紧。
他张开嘴乖顺地将你喂的粥喝掉,你夹给他生煎也吃完了。
看着他一口一口咀嚼你递过来的食物,你似乎觉得就算自己喂他吃的是毒药,他也会乖乖咽下去。
方才堆积的郁气散了一大半。
吃完晚餐你让他先去洗澡,你把餐盘洗干净后回到卧室,听着浴室里淅淅沥沥的水声,你推开门。
里面的人注意到你进来了,顿了顿,又若无其事地继续洗着。
他浑身湿漉漉的,雾气在他的身上凝结成一粒粒小水珠,他抬眼没什么表情地看着你,可你就是能在他眼里发觉翻涌的要溢出来的情绪。
他头发湿哒哒的,睫毛悬挂着一颗小水珠,要落不落。
你忽然觉得好渴,哪里都渴,心里头也渴。
食色性也,美色当头,这次被蛊惑的人是你。
他垂下眼,你朝他贴近,瞧见那颗水珠要落了,你嘴唇覆过去,一个吻吻在他眼角,舔掉那个水珠。
接吻前你们总会无声的打量彼此,总要在对方眼里瞧见什么不一样的东西才罢休。
他朝你低下头,让你额头抵着他额头,彼此之间耳鬓厮磨着,如两个受伤的兽互相舔舐着,听着对方的呼吸。
不知道谁先开始的,你搂着他脖子,踩在他脚上,整个人像是长在他身上,紧紧贴着他。
你轻轻试探他,与他的嘴唇不过两毫米,你像是要亲过去,虚晃一招,却在最后关头止住了。
你拿手指一点点描绘他的眉眼和鼻梁,亲在他眼上,鼻尖上,就是不往唇上落。
淋浴的水将你打湿了,连心一块儿,浇透了。你们俩像两只湿漉漉的小狗。
他垂眼看着你,你仰头跟他对视,嘴唇动了动,无声喊他小羊,他逃不脱你的引诱法则,扑面而来的吻落在你唇上。
粗鲁地探开唇齿,吮着你的舌尖,报复性地用尖牙咬你的嘴巴,直到满嘴都是血腥味他才停下来。
你的衬衫早已湿透,扒着你的肌肤,露出里边蕾丝边的黑色内衣,领口很大,因为你穿的,是他的衬衫。
你一眼不眨地看着他,手上的动作却没停,一颗一颗将他的衬衫从你的身上剥离。
衬衫落地,你缓缓伸出手绕到身后解开内衣,露出里头被他珍藏的春色。
两团绵软的乳如一汪雪色,捧着怕化了,汀泠盛开着两朵艳色的梅。
他死死盯着你瞧,不敢错过一秒,耳朵却红了。
他垂下眼,看着你的腿,喉咙极缓慢地滚了滚,才恍然意识到先前衬衫下你竟然是真空的。
你赤条条向他走近,如塞壬的海妖,摄人心魄。
你踩在他脚背上,搂住他。
这次是没有任何阻碍了,你想。
海妖塞壬开始啄吻他,欲在他身上点火。花洒的水珠落在你们唇齿相依间,激发一层又一层的浪。
海妖开始不满足了,她现在化成蛇,滑腻腻地往他身上裹着,思考着从哪里下口肉质才更加。
蛇性本淫,她摇晃着身体,难捱地蹭着。
他甚至想抚平她的眉头,把她想要的全都给她。
海妖讨厌极了这根木头,把脸埋在他颈窝里,难受地哼唧。
他也没比她好到哪里去,趁她迷乱,发泄情绪,恣意地往她脖子上显眼的地儿亲。
海妖揉揉他的发,做了个撸狗的动作。她将那硬的发烫的东西对准自己腿心,找不到地方的海妖呜咽地更厉害了,她眼尾红红的像是哭过。
他摸摸她头,迁就着她稍微低下身子,海妖便拿着钥匙打开了新世界的门。
她下面早已泛滥成灾,龟头轻易地找到入口,湿软得不行的花穴张开小嘴贪吃地想要将这个入侵者吞噬殆尽,海妖受不住这等诱惑,义无反顾的将它抵进去,哪怕这是个凶猛得可以让她世界天翻地覆的敌人。
龟头作为探索者承担起责任,率先披荆斩棘破开层层紧致的阻碍,艰难地前进着,里头的媚肉紧紧咬着这副难啃的骨头,想要让它缴械投降不敢再犯。
海妖半条腿都软了,呜呜哼唧着。你搂紧他脖子,无声央求他。
他抚了下你的发,往你眼睛亲了亲,随后把你抱起,一鼓作气插到了底。
“呜嗯——”
你叫出声,他喘得比你还厉害,纯属是爽的没边儿了,你分开一只手往底下摸,发现还剩了一小截没进去。
你双腿盘住他的腰,像只树袋熊。
他像是怕你受不住,缓缓插着你。
你穴里好像有无数张小嘴急不可耐的吮吸着他,他浅浅抽出来复又狠狠撞进去。
他没有经验也不懂那些技巧,只单凭借着本能想要将你操的更深,他抽出身,重重操进去,不知道撞到哪里,你的反应更激烈了,龟头被你流出的爱液浇透了。
他像是找到了你的敏感点,专往那出戳,他不懂那什么九浅一深,每一下都是蛮力干着你,你被他干得呜咽不停,眼泪都出来了。
他难以自持地低下头吻住你,舔干净你的泪,你喘着气好像小死了一回,望着他眉眼间满是难掩的欲色,心痒的更厉害了。
这一下不晓得撞到哪里,你仰起脖子,叫不出声,底下的花穴痉挛似地抽动紧缩着,一阵过激的快感炸开,大股大股的淫液泄了出来,他被你夹的不好受,喘个不停。
他松开一只手下去摸你的淫豆,延长你的快感,你摊成一汪水,没力气地松开了一只手。
他提起你的手重新搂住他脖子,底下动作不停,大开大合地干着你。
跌跌撞撞之间,你恍然意识到他变坏了,坏极了,于是闷闷地咬他一口。
他喘的好厉害,比你还会叫,你心想。
你坏心眼地收紧下面夹他,他闷哼一声,拍拍你的小屁股,你愣了几秒,被他更用力撞进去。你的语调破碎的不成样子,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你变...坏了...小..羊...”
他爽的找不到北了,叫的好厉害,像一只呜咽的猫,下边的动作却像野兽一样干着你。
他甜蜜蜜地吮着你的唇,满足又难耐地刺进来,十分不懂得收敛。
你被撞得快要疯,伸手往自己肚子处摸,性器大喇喇地顶着肚皮,甚至可以感受到它的存在。
你实在受不住这野蛮的力度,搂紧他舔舔他的耳垂。
“呜..慢..慢点..嗯....”





茧 黄玫瑰的记忆
他当真听你的话慢下来,你摸了摸他湿润的眼,他将脸讨好地往你手心蹭了蹭。
乖顺不过一刻,下一秒似是耐不住,被你穴里湿热的媚肉咬得受不了,变本加厉地干进来,你被他这一下干得潮吹,小穴发了疯似地缠住他不让动。
他咬紧牙,大开大合的操干你十几下,他把头埋在你脖颈,细细的喘着,被你吸得马眼一松,精关打开,他想要抽出身去,你伸出手手抵住了,咬着他耳朵喘“就在里面......”
他闷哼一声,抵着你射了。
你发觉肚子被他撑得满满当当的,一阵颠簸中,心想开了荤的小羊再也不是那个温顺的小羊了。
他关掉水,将你往上颠了颠重新抱紧你,出来时带了一条毛巾盖在你头上。
你趴在他身上,下体还是紧密相连的,他每走一步那里就往上挤一步,不同于刚才的狠厉,轻轻浅浅的戳着,瘙痒一般让你的水流的更多,将他的毛发和阴茎浇个透亮。
他来到床边坐下,你们同时闷哼一声,这个姿势吃的更深了,性器在你体内胀大一圈,小穴被他撑的满满当当,甚至快要充血。
他拿着毛巾替你擦头发,你窝在他怀里惬意的不想动弹,你甜蜜蜜的亲昵他,恶作剧的抵着他的肩小幅度的上下动起来,他按住你不让动,下边却不安分的在你体内跳了跳。
他替你擦干净发尾,直到滴不出水来。他将毛巾搁在沙发上,默不作声的看着你。你受不住,抬手将他眼睛盖住,吻了过去。
情人般的亲密,勾着舌尖吐露芬芳,津液的纠缠传递一种只属于对方的信息素,只有彼此才能闻到这股香气,勾着只属于黄昏时一朵黄玫瑰的记忆。
你忍不住抬起腰,女上位姿势让你产生是你在操他的感觉。
对啊,干他的人不就是你吗?
你的双手搭在他肩膀上,到处在他脸上胡乱亲着,故意凑到他耳边,喘的绵延,他被你勾得眼里覆了一层火。
你实在是没有力气了,软在他怀里,他奖励般的亲亲你嘴巴,轻轻将你放置在床中央,你看着他,觉得自己好像是被他妥帖珍藏的易碎品。
他望向你的目光实在称不上清白,黑色的被子上,你红唇雪肤,乌泱泱的发铺满了床,给人极大的视觉盛宴。
你赤裸躺在他眼前,像是一封即将要拆开的礼物。
你任意让他视奸,他看你的目光里带着细小的木刺,一寸一寸刺在你心尖尖里,痒的不行。
你眼眸含着一掬春水,眼尾像只钩子,和你平日形成了极大的反差。
似是受不住你的眼神,他将你翻了个身,掐住你的腰,从身后压进你,默不作声的亲吻你的脊背,留下一朵又一朵艳情的梅。
你的脸埋在柔软的枕头里,感受着他的吻细细密密的朝你涌来,你又湿了。
他一次一次撞进去,不敢瞧你的表情。
他会忍不住。
你也分神想,他此刻是什么表情呢?是闭着眼的吗?
他揪住你的分心,惩罚般地狠狠往前一送,听到你呜了一声才心满意足。
你整个人被他顶的跪不住,他掐紧你的腰施了点力才让你稳住。他耸着腰大开大合地操你,一下比一下顶得用力。
你被撞得一口气吊在嗓子眼了叫不出,他一手掐住你的腰发现还没他一掌宽,一手绕过去摸了摸你被性器撑起的肚子,你缓了缓好几秒才嘤嘤呜呜地叫出来。
他似乎格外喜欢听你叫,狼崽子一般展开尖牙去磨你的骨肉和肌肤,他叼着牙轻轻撕咬着你后颈那块嫩肉,那块儿太嫩太薄了,下口有点重,破了一层皮。
而肇事者却依旧不慌不忙,心满意足地舔舐掉冒出的血粒。
他身下动作不停,鲁莽的跟发情的野兽一般刺条条的操干,细嫩的血肉被利剑迅速劈开,阻碍不了,直直快撞到宫口,他似乎是爽极了,趴在你肩窝小声地哼唧着。
你转过头亲亲他的眼。下边他狠狠地撞着你,上边他抬手摸你的乳时却轻的不像话,他浅浅地揉着这团嫩豆腐,乳肉溢满出他整个手掌。生怕一个不小心将它揉捏碎。
他指腹的茧剐蹭到你的乳尖,你难耐地喘了一声,下身的水流个不止,打湿了床单。
他被层层迭迭的小嘴缠住,寸步难行,他艰难地抽出身撞着你,胯骨撞上臀肉,不可开交,阴囊啪啪地打着你的穴,水声潺潺,黏腻的可以拉出丝。
他抽出身去,又狠狠撞进去,龟头直直碾过宫口。你被他撞得魂飞魄散,不知东南西北,他不知疲倦地将你翻来覆去地操了个遍,挺垮时按着你的腰往下沉,操得越发狠。
你受不住呜咽起来,他停下来摸摸你的头,将你翻转过来,亲你的嘴,吻你掉的泪。
你浑身红红的,像一捧融化的细雪。
他觉得果真不能看着你,看到你晕红的眼和湿润的唇,他极容易失控。
他虔诚地低下头亲吻你下巴,一路吻到那一汪水波里,乳尖上的那颗小豆子茕茕孑立,正是雪中的一点红。他含住那颗颤颤巍巍的小东西,将它舔了个遍,直到它泛着润泽的光。
他一路向下,吻过你的腹部,肚脐,最后停留到下边儿那张不停流泪的小嘴上落下一吻。
他掰开你的腿,将忍耐得快要爆炸的性器猛地塞到你里面,不要命的撞着你。
你被他撞得没了边儿,整个人往上顶,他伸出一只手托着你的脑袋不让你撞到,另一只手恶狠狠地扶着你的腰操你的同时将你往下压。
这层蛮力让他的性器全部进到你里面,碾开层层迭迭的穴肉,直直地操进宫口。
你勾着他脖子,指甲在他背上止不住的划,话都磕磕碰碰说不清。
“呜...呜嗯......”
你的发丝铺满了整张床,他望着你的脸忍不住杀红了眼,他摸到你的手,五根手指插进去与你紧紧相扣,身下越发用力,打桩机一般迅速的抽插着。
底下的淫靡不忍直视,淫水被快速抽插着研磨出细密的泡。
他不知道今夕何夕,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要往哪个地方撞去,直觉让他觉得那将是他最后的归宿。
你的肚子鼓囊囊的像要被戳穿,囊袋和主人一般抽打着你,你那被撞得刺痛一片。
它杀伐果断,只想为美人打下大好江山。
毫无预兆你的高潮来临,铺天盖地汹涌的浪朝他浇去,四方的媚肉死死的将他的肉棒绞住,他强忍着想要射精的欲望,狠狠一顶,劈风斩浪地刺穿了你的宫口。
你发现自己叫不出声,失神地发现他顶到了你身体的最深处,那个敢都不敢想的地方,浑身痉挛地抽着,腿间的快感如跳跳糖一般密密麻麻地传到大脑处炸开,你不受控制地淌下一滴泪。
指甲用力掐住他的脊背,他也抖了抖,失语地急促喘息着。
他把脸埋在你颈窝缓了一会儿,慢慢将性器抽出一点,趁你不注意又狠狠操进去。
龟头操进从没人探访过的秘境,湿软的嫩肉处将它裹住又绞紧。
他爽的找不到北了,眼睫湿透,他黏糊糊地缠着你,吮吸你的舌头,安抚你,腰腹用力快速操干着,一举进到最深处,射到了你的子宫里。
“呃嗯——”
他射了个爽快,甜蜜蜜地埋在你那里不肯出来,喉咙翻滚呜咽,似是在叫你名字。
你迷迷糊糊间咬住他肩,哭都没力气哭,整个人颤抖的瘫在他怀里,相拥着感受着高潮的余韵。
你心想,自己要被操死了,怎么可以操得这么深......
他剥开你浸湿的发,替你擦去细汗,朝你额上一吻。
稍稍一动,底下的媚肉就跟活过来了似的,疯狂地蠕动痉挛着,他受不住,轻轻浅浅的又往里面顶,舒服地咕噜冒泡。
你难捱的摸摸他的脖子,重新搂住他。
他将你侧过身去,把你往他怀里凑,他胸膛严严实实贴紧你的背,圈住你的腰,围着你不轻不重地缓缓抽插着,延长彼此高潮的快感。
里头温热的淫水和精液纠缠发出黏腻的声音。你无力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性器满满当当塞在里头,印出一道可怖的阴影,心想这么粗大的东西是怎么进去里头的。
他又不喜这姿势,因为瞧不见你的脸。他把你翻过来搂着你,重新插进去。
你们两个人侧着身,你分开一条腿搭在他身上,肉贴肉的纠缠不休,好似没有尽头。他不满足的亲你眼,鼻尖,将你的耳垂舔得洇湿透亮,拉出一条银丝。
他又哼唧着亲你嘴,色情地让你吐出舌尖让他吃,下边摇摇晃晃的插着你,一手还不得空地揉着你的乳儿,忙个不停。
他越插越快,把你的呜咽声吞吃入腹,床细细地晃着。
今夜扁舟子,荡在碧波间。
最后一下他用力往上一顶,射出余精,缠着你唇舌,渴极了似地吞咽着口津。
你才明白这场情事终于结束了。
你的眼睛困得睁不开,脸颊红扑扑的,嘴巴被他舔的晶莹透亮,一副被操狠了的样儿,他瞧着你,眼睛都不舍得眨一下。
他扶着你将自己那物往缓缓外抽出,龟头碾过里面酥软的媚肉,带出来的洪水泛滥不休。
他的精液和你的淫水变成白沫黏腻缠在一起,简直淫靡得不成样子。
他望着你们交合处喉咙滚了滚,起身抱你去洗澡。
洗完澡出来他给你吹好头发,让你躺床上张开腿,你下边的小嘴红的要滴血,小嘴一张一合俨然一副被疼爱过久了,穴口都闭不拢,好不可怜。
有处地方太娇嫩被他操破了皮,他抿紧嘴,拿药膏给你细细抹上,再替你穿好裙子。
关好灯他看着你沉沉睡去,将你搂在怀里亲,却总觉得怎样都亲不够。
他好喜欢亲你,仿佛亲你是一种不用言语就能表达爱意最好的方式。




茧 般若浮生
这天晚上你做了一个梦。
梦里你拿着课本穿过没有尽头的走廊,不知道要去往何方。
整个世界被月亮染成破碎的金色,下课的铃声,汽车点火时的发动声,身边人群的嬉戏追逐声,奔跑时双脚踏在阶梯上。
你全部置若罔闻。
你只听见有人手指敲击键盘,落下一个又一个音符的乐章。
你寻着音乐被蛊惑似地往前走,上楼转弯,在窗帘投射的金箔月色里,你看见了她。
她坐在光和暗的交界处,白色长裙,黑色头发,本该是极为凌冽的色彩却被月色打磨成柔和的光。
你的心里有一条涓涓细流,淌着名为悲伤寂寥的暗河。
望着她时,觉得连月亮都忍不住发出了悲鸣。
月光奏鸣曲被你掉落到地的书所打断,她望向你,精准找到打扰自己的陌生访客。
你们无声对视着,你却觉得她不似真的,以为自己做了一场没有终点的白日梦,接踵而来的是无休止的虚妄与幻想,唯恐下一秒就是梦醒时分。
神女没有凡间的记忆,不记得你这个卑劣的、曾妄想亵渎她的俗子。
你立在焦土上,她的目光将你死死钉在十字架,挣扎不得,静等神女最后的审判。
起风了。
神女执起你的手,你看见她飞舞的发丝。
一步一步,浮动着闪碎的泪波。
她踏过空气中细小的尘埃,层层的梦,重重的解。
于是你把那些称作滚滚红尘。




茧 湿漉漉
不知道你是太过心大还是太过相信他,你再也没有给他注射抑制他行动的药物,也早就解开了束缚住他双手的锁链,脚上的链子换成单独的一条,不限制他在你家的任意活动。
其实你不知道的是,不需要锁链和牢笼,他早已心甘情愿做你的囚徒。
昨天激烈的性爱让你睡昏了头,等你迷迷糊糊睁开眼,他正好开门进来。
你揉揉眼,猫一样打了个秀气的呵欠,朝他伸出手,他走到床边毫不费力地抱起你,把你送到卫生间。
你洗漱完,端起桌上的牛奶,走到厨房门口靠着,饶有兴致地看他替你烤面包。
他烤完面包后端到餐桌上,望见你光着脚踩在地上,眉头一皱,他没有质问你为什么不好好穿鞋,而是直接像提小鸡仔一样提起你把你抱到餐桌上,惩罚似的捏住你的脚。
你吃着吐司,小口小口吞咽着牛奶,嘴巴周围都染成一圈白沫,像长了胡子的小老头。
他望着你这幅样子眼睛里都是藏不住的笑意。
他抬手轻轻将白沫和面包屑擦拭掉,忍不住亲了亲。
他把你抱下来坐在他腿上,让你更方便地用餐,你晃着自己的腿,东搞搞西搞搞。
你把面包喂到他嘴边,他说他吃过了。
你点点头窝在他怀里,转过身,含了一口牛奶不带防备地朝他亲去,他张开嘴和你唇舌交缠,牛奶止不住的溢出你嘴角,全都被他舔干净。
不知道怎么了你们又亲到一块,勾着对方的舌尖吃了个遍。你靠在他怀里轻轻喘着,两个人的嘴里都是甜腻的奶香味。
半杯牛奶就这么耳鬓厮磨地哺喂完了。
今天是周日,适合窝在家里。
早上的天气还好好的,到了下午就乌云密布,阴沉沉的。
你把客厅窗帘拉上,找出一张老旧的碟片播放,一部国外电影《天堂电影院》。
电影播到中途外边就下雨了,一点一点随后淅淅沥沥,他坐在沙发上,你坐在地毯上,窝在他腿边。
意大利这个国家有这着独具一格的浪漫风情,电影放着一首曲调缓慢的歌,歌手嗓音慵懒缱绻,每句歌词后带着小钩子,直把人心里唱痒。
窗外阴雨绵绵,屋内温暖如春,为了电影效果,你只开了一盏吊灯,光线昏黄,耐人寻味的氛围感之下,隐隐约约只能瞧见他垂下的眼睫在光的晕染下颤的像只蝶。
123456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