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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莺啭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蜜姜
如莺将另一只手也伸出去,如同一个向父母讨要怀抱的孩子般,等着祁世骧将她抱下去。
祁世骧双手撑她腋下,将她自那龛中夹抱下来。又托着岑云舟自那上面跃下。
如莺与云舟中了那烛火中的香料,筋骨酥软,并不大能行路。
祁世骧道:这是华严殿偏殿角落的一个暗厢,是僧侣临时休憩之用。旁人难以发觉。你们二人先在这待着,莫要擅自出去。外面正在打斗。我且去看看,稍后自会遣了人来。
二人应下,见他行走间不甚利索,却也很快出了厢房。
云舟将那一排排烛火灭了,只留一支燃着。他扶着如莺往白纱布后面走,见那边角落里黑黢黢似有张长榻。他扶了她过去歇息。
走近一看,见榻上躺着一个女子!
这般诡异情形令二人毛骨悚然。
哥哥,我们还是别过去吧。
云舟道:祁三公子既来救我们,应是查看了此处。你在这别动,我去看看。
他再上前几步,见那女子胸前一个大窟窿,鲜血已是尽染,再看她脸,赫然是德平县主。
他吓得汗毛林立,不禁后退两步。
哥哥?
他将她拦住,道:莫要上前。是德平县主,教人杀害了。
如莺立时也觉得周身凉意阵阵,道:她、她是县主,为何、为何还会被人杀,是掳我们的人杀的吗?
方才如莺问祁世骧是不是德平掳了他们,祁世骧尚未回话,故而眼下她见德平已死,自是将她想成与自己一般,皆是受害之人。
云舟摇头道:待祁三公子来了,问问便知道。
二人未等多久,就见祁世骧回了来,衫袍前胸多出几道口子,身后还跟着个瘦小的黄脸青年。Ⓟo18ㄚЦ.νiⓅ(yu)
那青年道:方才多谢世子相救,只世子不是同我大哥一道走了么,怎地还在白马寺?
祁世骧道:你大哥是谁?
那青年道:回世子,小人姓武名乙,我大哥姓武名甲。
你便是武甲的弟弟?
是,世子。我大哥眼下人在何处?
祁世骧道:现在国公府。
武乙道:世子快快回公府通知国公爷。郡王将晋中密事写好折子,遣了我兄弟二人和其他人兵分几路送进京中。旁人皆被斩杀,追杀间,我也与大哥失散。我借机混进流民队伍中,不想阴差阳错,竟是进了一支叛军暴民的队伍。这支队伍一路进京,招收精壮男子,给饭吃,给衣穿,说是共谋大事。队伍中头目一入京,直奔白马寺而来,我便也悄悄跟着来。没成想,老天助我们兄弟。今日竟教我无意间看到了我大哥顺利到京,并与世子一道出了山门。
祁世骧从武乙口中套出了话,知他所说的武甲应是大哥身边的那个行脚商人,他再看他眉眼,兄弟二人很有些相似。
他道:你在白马寺可查到了甚么?
祁世骧:今天玩了夹真人大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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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莺啭 po18Щ.νip 一五四
武乙道:我来白马寺这几日,日日跟踪,终于发现他们趁夜在藏经阁相聚。我跟了几夜,才看清楚是镇北王世子与县主。郡王折子上恐也写了。晋地与陕西相邻,郡王觉察晋地暴民有异,是旁的势力,便一路追查。恐也查到了镇北王调动陕西兵力入晋的蛛丝马迹。小的并不曾参与,便也不敢妄言。
如莺与云舟听得目瞪口呆。
云舟道:这位义士,那德平县主之事是阁下所为?
甚么?那黄脸青年道。
云舟指指榻上尸身。
那黄脸青年上前一看,大惊道:不是我所为。我今夜夜探藏经阁,被他们发现,分身乏术,好在有世子出手相救。
如莺与云舟不知祁世骧为何不澄清身份,任这人误会下去,二人自也不拆穿他。
祁世骧对岑云舟道:昨晚你除了见着德平与黑衣人,还曾看见旁的甚么了么?
岑云舟大惊,道:昨晚那披着斗篷的女子便是德平?那黑衣人祁三公子你
岑云舟一时太过惊讶,不知祁世骧如何得知他见过斗篷少女与黑衣人,更比他还清楚地知晓斗篷少女是德平。故而忘了对他的称呼。
那黄脸青年一听岑云舟喊祁世骧为祁三公子,将身侧岑云舟一把掳至门边,道:你不是世子!你是谁?方才为何要冒充世子套我话!
住手!
如莺与祁世骧二人同时呼喊出声。
祁世骧道:世子是我大哥,他已同你大哥回了公府见我父亲。我是英国公幺子。我不是有意相瞒,我虽救下你,但也并不能全信你。
武乙一路被追杀,不断换装,本就多疑之人,早已是草木皆兵,眼下虽想信祁世骧,但道:祁三公子救在下一命,在下感激不尽。这位公子,我就冒犯了。先随了我一同去公府女眷处,待我稍加证实,便放了你。
如莺道:这位义士,你莫要伤了人。祁三公子与世子如此相像,一看即知是兄弟,我们自不会骗你。
那黄脸青年道:小姐不知江湖险恶,自然不明白我等刀口舔血之人如何小心翼翼。如今这白马寺以及后山,藏了镇北王世子不知多少人。我一出去,只遇上他们便身首异处。眼下他们借巡视之名,正悄悄在各处搜我。既如小姐所说,那我们四人多走几步也无妨。我已自报家门,是安阳郡王手下。现下得罪几位,日后我再同世子及各位请罪。
云舟道:妹妹不必担心,这位义士说的在理。不过是深更半夜恐要惊动几位夫人。Ⓟo18ㄚЦ.νiⓅ(yu)
黄脸青年道:这般大的动静,客院想必已是听到风声。况且华严殿外那几具尸首不多时便会被人发现,此处也不宜久留。
说罢,便扶着云舟往外行去。
如莺两腿面条般,软绵绵不便行走。祁世骧亦半扶着她跟在二人后面。那二人走得快,他们二人行得慢。
祁世骧忽得见不远处行来一队带刀侍卫,他搂着如莺自护卫眼前一闪身,那边即刻喝道:甚么人?
黄脸青年与岑云舟听这声音,赶紧走出那甬道,拐个弯便不见了身影。
如莺见那二人已走远,不由松了口气,下一瞬已被祁世骧搂住,腰间忽得被他拧了一把。她失声叫了出来,虽是短促一声,也将那队人引了过来。
前面那人却是镇北王世子季洪。
季洪见祁世骧怀中搂着一个衣衫不整的女子,不由道:祁三公子好兴致。不过这般黑灯瞎火,外面天寒地冻地,实该寻一处暖阁。三公子若不介意,这边华严阁倒是合适。
祁世骧道:多谢世子,今日便不必了。
季洪道:三公子莫要同我客气。
说罢,便招了一个侍卫,领着祁世骧与如莺往暖阁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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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莺啭 po18Щ.νip 一五五
侍卫行在前面,祁世骧将如莺一把抱起,遮住外袍上前胸几道刀剑划开的口子。
如莺抿了抿唇,伸手环上他后颈,将另外两道口子堪堪遮住。
那侍卫朝祁世骧腿上看了看。他先前已是行得极慢,想着祁三公子怀中女子脚程本就不能同男子比。眼下那女子已被抱起,不想祁三公子行的却比那女子还慢。
他不敢多言,但也未看出祁三公子腿上有甚么伤。
三人来到一栋临水高阁,阁前匾额上书华严阁三字。
那侍卫率先推门而入。祁世骧随他进入阁中,到东次间门口,侍卫道:三公子请。
他抱着如莺入内,果是暖阁,里头铺毯设案,焚香挂画,满壁经卷,很是雅静。
如莺听到那侍卫关门之声,忙回头看,见那人正守在门口。
我们
祁世骧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抱着她走向床榻,放下檀色幔帐,将二人隔在四方檀帐之中。
她将手从他颈间拿下,他仍是抱着她。

她刚开口,他便朝她看过来。他脸离她极近,近到她能看清他瞳仁里映着的自己。
他肃着脸,神情严峻时,与祁世骁是极像的,她微微失神。
他不知她透过自己这张脸在想甚么,总不会是在想自己,便道: 你要说甚么?
如莺有一瞬的不自在,道:你、你先把我放下。
他侧了侧身,将她放到床榻之上。
她腿挨着他,她屈膝缩腿,将岑云舟那件长袍拢了拢,把自己遮得严实。
她亦不能离他远些,如今这般几乎挨到一起,二人压低了声儿说话恰好。
他见她将自己缩进那衫袍内,微微一笑,道:你如今倒是想嫁给谁?
如莺一愣,旋即想到他话中之意。方才他寻来华严殿暗厢救她与云舟出困境,二人衣衫不整搂抱与一处,他恐是看出了端倪。
她看不透他那笑是何意,道:今日劳你搭救。我如今未想过嫁人之事。
哦?未想过?我大哥早先当着我面说要娶你。今日岑家那小子也说要娶你。你莫不是想着一女嫁二夫?
你!如莺想不到自己与岑云舟的话儿教他听了去,那他们二人她又惊又羞,道,你何时来得暗厢?你
何时来得又有甚么紧要,我抱着你下的佛龛,难道看不出你们先前在做甚么?
她与岑云舟之事确没甚么好说的,在他眼中,不过是为她是个水性杨水的女子添上一桩佐证罢了。她默了默,道,是不是德平将我们掳了过去。Ⓟo18ㄚЦ.νiⓅ(yu)
嗯。
那、那是你了她?
她说到那杀字时,几乎没了声儿。
嗯。
为何?
她行事无忌,出手狠辣。带着豢养的私兵夜间出没,被岑家那小子撞见,对他起了杀心。
她不一定真的便会下手杀人。
她一见你便拿鞭抽你,我让你莫要被她诓骗,她诓骗你了么?不过是直接将你掳了来。她言语间已直道岑家小子是短命之相。依你之见,她说出这般话时,你的云舟哥哥可有活路?
她无法想象一条人命三言两语间便被了结,听祁世骧说出德平的狠辣,她不寒而栗。又因着祁世骧这般利索地了结了德平,似难以接受。
他见她垂着头不再看他,也不再说话,又道:原本我不知她深更半夜行何事被岑云舟撞破要杀人灭口,现下知了。武乙的话你也听到了。你莫不是觉得我该留着她等她犯上作乱,危害四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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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莺啭 po18Щ.νip 一五六
如莺道:你下手之时,并不知她要犯上作乱。
你是觉得我出手狠辣、罔顾人命了?
我并无此意。
他听着她淡淡地并无此意,想到白日她转身便走,渐行渐远只留给他一个樱粉的背影,最后便连那樱粉背影亦消失在甬道之中。
他道:在你眼中我祁世骧便只是个不堪之人?
她未再说话。
他权当她默认了他的话。
他忽地立起身来,将她吓了一跳。他掀开幔帐,转身出了帐子。
她想她与他恐是不能好好说话的。她不知外边甚么情形,想问问他可有甚么打算,若是换成云舟或世子,她早便问出了口。
她屈膝靠坐在床头,也不敢入睡,祁世骧枯坐在桌前,也不知在想些甚么。
二人隔着幔帐,一内一外,只烛火偶尔啪一声轻响。
待那蜡烛烧去小半截,外头那侍卫忽地道:世子!
祁世骧忙起身掀开床帐上了床,他一边脱下外袍,一边朝如莺做噤声手势。
二人听见季洪在外面道:三公子可还未入睡?不如出来陪季某饮上几杯。
谁半夜三更在寺中饮酒呢。祁世骧不知季洪葫芦里卖的甚么药,但他外袍残破,已不宜再穿出去。
他对如莺道:你唤我一声。
甚么?如莺不知他何意。
他道:叫我公子,三公子、祁世骧,随你,快叫。他伸手朝她胸乳间狠狠捏了一把。
啊!她失声叫起,惊道,你!
又想到他让她喊他,忙大声道:祁世骧!
祁世骧笑出声来,道:知晓了,小心肝儿,今晚只陪你!便又对着帐子外,道,世子盛情,本不该拒,不过今夜实是不行。改日我做东,再同世子共饮。
说罢弹指间熄灭了烛火。
二人重又一同坐在了四方檀帐之中。
帐中黑黢黢,谁也看不清楚谁。
他搂着她倒在枕间,在她耳旁道:季洪还在。
那、那我再唤你么?
嗯。
她被蚊虫叮似地喊了一声祁世骧。
祁世骧没有出声。
她声儿又大了一些,喊了声公子。
他伸手到她胸脯上,隔着袄儿搓揉起她鼓鼓的乳肉。
你!
如莺胸乳间还有些疼,方才他为了让她喊他,捏她时捏得有些用力,故而她那第一声祁世骧既是演戏,也是含了真情实感,被他捏得那一瞬,惊怒交加。
她此时见他故技重施,一只手抓着他手道:祁世骧,你可是有意为之?Ⓟo18ㄚЦ.νiⓅ(yu)
他那时不清楚自己为何要往她那处捏,情急之下已是捏了她。后又想到先前在暗厢之中,她挺着胸脯,将自己那处往岑云舟口中送,他便没了同她解释的意愿。
听她在他身侧唤着公子时,他便仿佛又回到三年前的那个黄昏,他自天宁寺去了安源,与二叔到了一个知县府中。
那府衙既小又无趣,他寻了个假山,爬到最高处,立在上头看府中、府外的景儿。小地方的景儿亦是无趣。他蹲在假山石上打坐,忽得见石径那头行来个小丫头,桃花脸儿水汪汪眼,娇娇小小柔柔弱弱,浅碧裙衫穿在她身上便像春日柳枝般一直拂进他心里。
他看得愣住了。
他跃到她跟前,吓了她一大跳,她对他说得第一句话便是惊扰公子。
后来他在厨下又遇着她,她便仍是喊他公子。他气她竟然敢骗他,将她踹倒在地。她忽地落泪,将他吓得仓皇而逃。
他又堵她一回,在那荒僻后院宝瓶门外的芭蕉后,便如同此时一般。他忍不住想亲近她,抱着她,想亲她,摸她奶儿,弄她那处,听她娇声娇气喊他。哭着嗔着也来将她胸脯往他唇边凑。
他回她道:是,我是有意为之。所有一切都是我有意为之。便是连杀了德平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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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莺啭 po18Щ.νip 一五七(5200猪)
甚么?
他翻出他外袍下的镶宝珠腰带,那腰带镶嵌几颗明珠,珠光微弱莹润,如夏夜萤虫之光,将黑黢黢帐中照得朦胧胧、白柔柔。
他能瞧清楚她,她亦能将他瞧得清楚。
那白柔珠光润着她的芙蓉面庞,让她看起来分外地纯然动人。
他重又躺在她身侧,她往床里面挪去,他便紧挨着她,在她耳旁道:没听清楚我便再说一回,对你做的所有,我皆有意为之。便连杀了德平也是。
她先前震惊于德平的狠辣,对祁世骧因岑云舟被德平盯上,一出手便杀了德平之事也难以接受,现听祁世骧又道杀了德平是因了她,她更是惊得不知作何反应。
他道:怎么,想不通?我确实不是因她犯上作乱杀她,如你所言,杀她之时,我还不知她是个反贼。我杀她不过是因了私欲。
她听不懂他话,一会是因了她,一会又是私欲,道:为了一己私欲,你不该一出手便害了一条人命。
祁世骧想到德平抽出他腰间匕首,隔着白纱朝她与岑云舟那处不住得虚虚投掷,眼中流露出的杀意与漫不经心,他便忍不住暴起。他悄悄攥了拳,又在腿侧几处穴道上戳点,疏通血脉。
在他肩臂血脉顺畅之时,在她望门寡、狐媚子,勾得爷们腿软,贬低她辱骂她之时,他便一刀了结了她。他知他动了手后患无穷,但他不动手,亦是后患无穷。Ⓟo18ㄚЦ.νiⓅ(yu)
他不同她争辩,将手伸进她松松垮垮的长袍中,抚摸她两条光溜溜细腿,自腿至腰腹,又进她袄中捉了她一只绵软奶儿,细细揉捏起来。
她已退至最里面,另一边是床围子,退无可退,她道:祁世骧!
他覆身上去,亲她脸儿,她挣扎起来。
他太久未同她亲近,只在夜间梦中,二人才一回回亲近。他藏着她的两样东西,一样是安府偏院宝瓶门芭蕉树下她捡的金花叶耳坠,一样是安源湖边他将她裙衫散开,她落下的丝帕。
金花叶耳坠陪了他三年,丝帕陪了他近一年。
夜深人静时,他忍不住对着这两样东西,一边想她,一边抚弄自己那处。待那处泄了出来,无边的空寂朝他涌来,他对她愈加怨愤不屑轻视鄙薄,这其中夹着多少连他自己都看不清的欲念与喜爱。
这样的欲念、喜爱第一回便令十二岁的小和尚措手不及又惶恐逃跑,身子再不听他话,心儿也由不得他自己,他还未认清,便不愿面对这喜爱,用轻视鄙薄盖住了它。他又将这欲念引以为耻,见着韦保琛弄那些花娘粉头,他既看不上那些水性女子,又无时不刻偷偷想她。
他掀开她松垮垮长袍,解了她袄儿敞开,见她赤着莹白身子躺他身下。他禁锢着她双手,凶兽般噬咬软嘟嘟唇儿,在她颈间落下已个个红痕,将脸埋进她双乳间,揉蹭着两团腻滑绵软的乳肉。
他寻着她白嫩奶儿上的粉果儿吃,想到方才已被旁人用过,便用她身下不合身段的外袍捆了她双手,绑在床头栏柱之上。
她蹬了蹬腿,道:祁世骧!你莫要荒唐行事!
他下了床,见门外只剩一个侍卫守着。便脱下自己中衣,拎了桌上一壶茶水,将中衣打湿,半赤着身子回到床上,抓住她一只奶儿,用那湿热中衣一下下拭擦她乳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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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世骧!
他拭完一只,又换了另外一只。两指隔着衣料捏擦她乳头,两粒粉嫩嫩乳头教他又拭又捏,在指腹间来回捻动,不多时便俏生生立起。
她觉出自己双乳变化,那处被他温热衣衫抚弄,麻意渐起,她羞道:你又要作甚?
他道:你看不出来吗,将你拭擦干净。
说罢,跪她腿间,将她一条腿架他肩上,仔细看她花穴。他分开她穴唇,见唇下藏着的肉蒂亦圆溜溜凸起,上面润着水亮的清液。肉蒂下那条细缝已被入了开,微微敞着,里面浅浅粉粉膣肉还在往外吐水。
他抚了抚她穴口嫩肉,将自己中指送入他从未去过之处。
她那处温软软、潮乎乎、滑嫩嫩,他轻轻一动,那些软肉便紧紧绞住了他指头。他忍不住再动了动,缓缓探得更深。
她那处紧紧缩着,腰臀乱晃,道:祁世骧,你住手!
他指头抵到她穴底一块软肉上,朝那软肉戳了戳,她腰肢扭得更厉害。
他见她慌乱惊羞,面有怒容,手未停下,中指仍是在她穴腔子,细细抚着她里头肉壁。那肉壁柔软,如重瓣娇花,戳点几下便收缩起来,绞咬他手指。
他缓抽缓送,指头微微曲起,或轻或重地点在她肉壁上。肉壁间淅淅渗水,浸透他中指。放她穴外的拇指亦似有若无地触着她凸起的肉蒂,教那粒肉蒂愈加娇艳圆润。
他两厢撩拨逗弄,她受不住,花穴颤颤,酥麻麻又开始淌水。
他看她忍得眸中水光潋滟,身子亦微微颤抖,那处绞咬得他更紧,一股股滚烫穴水涌向他手指,他抽插得更快,道:你不喜欢这样吗,我这样弄你你不舒爽吗?Ⓟo18ㄚЦ.νiⓅ(yu)
他就着润滑穴水,速抽速插,插得她花穴汁水淋漓,叽咕声四起,不多时,他中指便带出一蓬蓬汁液,溅得他掌心、手腕皆是。
穴间快意如汹涌浪潮倏忽而至,自她花穴席卷至四肢百骸。她忍不住娇啼一声,抬臀绷腿,失神在那情潮欲海之中。
他中指在她穴径中,清楚地感受到在他抽插之下,她那处如何由温热变得滚烫,如何忽地绞紧,咬住他痉挛不止,朝他喷出穴水。
原在她穴中是这般滋味,与她穴外腿心终是大不同。
他那处胀痛得厉害,似要爆开一般。他忍着肿痛,待她穴中痉挛缓了下来,才抽动手指,将她穴中汁水一股股带出。直至听不见叽咕穴水之声,他才罢了手。
看着自己汁水淋漓的手指,他褪下自己中裤,露出那根早也赤红直挺的阳物,将手中的穴水蜜汁一点点抹到自己肉棒之上。
他又从身侧拿了那打湿的中衣,用衣料裹了自己中指,重新插入她穴中,欲将汁水拭擦干净。
她那处刚泄了阴精,余韵不断,膣肉仍微有翕动,被她裹着衣料的手指一搅,仍若溪流般细细流出春液。
那拭擦她的中衣,胸口、肩背似是都染了她蜜汁,他终是开始拭擦她阴阜、穴唇四处。他放下那中衣,扛起她另一条腿儿,拿那粗长大物抵着她穴口,道:我已将你里里外外都弄干净了。你这处让我大哥入,又让岑家小子入,今日便也让我入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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