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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莺啭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蜜姜
她洗漱后早早熄灯歇下,辗转难眠之际,忽闻窗扇开阖声。她捂着薄被起身,就着朦胧月光,见床前立着一个人。
阿骧?
他在她床沿坐下,道:睡了?
她道:还未睡。你、你有何事?白日之事母亲她实是日夜难安。
那你呢?你带了那黄毛丫头来,你不会日夜难安么?
阿骧
他重又站起身来,将自己衫袍褪的干净,赤身裸体站她面前,脐下那物已是直挺挺竖起。
他拉了她手抚上那物,道:你不记得了,我说过,这辈子它只是你一个人的。
他上了床,道:你也脱了。
阿骧!
想我帮你脱?
她往里挪了挪,又道:我们不能这样。
他道:不能怎样?去岁我已入过自家嫂嫂。原也是避了出去。白日嫂嫂操心为小叔子相看人家,小叔子晚上便来报答嫂嫂一二。
她随了秦氏做下这事,是出于儿媳本分,但也知这般做,恐是伤了他心,她道:阿骧,你听我说
他堵了她嘴,舌儿直闯她檀口中。她呜呜难以出声,胸口一凉,肚兜已是落下,两只丰软白嫩的大奶儿被月光一照,雪白得晃眼。
她扭着身子蹬腿,亵裤被他剥落了一半。
他折起她两条细腿,她亵裤尚拉扯在膝弯间,粉粉白白臀穴已全然暴露他眼前。他埋脸进她两腿间,张唇吮住她那两片肥嫩穴唇。那穴唇
软嫩嫩似娇花瓣儿轻阖,教他用力一吮一扯,尽片被吃进嘴中。
他反复吮着这两片嫩肉,直将这穴肉儿吮得软塌塌倒向两边,似娇花初绽,露出穴唇下探出的一粒肉蒂与细细一条肉缝儿。
如莺乍然被他吃了那羞处,心慌意乱下又羞耻难言,他那温热唇儿不住吮舐她穴唇,暖烘烘气儿喷在她花穴处,热乎乎口津亦将她那朵娇
花弄得湿答答。
她穴儿被他弄得酥麻,眼中氲出水光。
他勾了舌尖逗弄她肉蒂,她羞耻又欢愉、自责又愧疚,穴口一缩,喷出一股水,颤着身子嘤嘤哭出声来。
哭得两声,便咬了唇,怕外头丫鬟听见。
他下巴上尽是她穴水,抬起她腿儿,将她亵裤剥去,道:被自家小叔子弄得舒爽了?淫水尿得我一脸都是。想叫便叫,你外头丫鬟不到明
日醒不过来。
她一手握住他手臂,阻道:阿骧
他见她那对娇艳奶头红嫣嫣翘着,一滴滴白色乳汁还在不住滴落,他抓起两团白嫩乳肉一挤,那乳汁滴落地更快。
他边吃边道:你奶儿怎地还流奶水?
她羞得缄口不言。
她与阿骁行夫妻之事,阿骁爱她那处,她便一直未用回奶的汤药,只用了些膳食,让奶儿变得少些,平日里不会无故滴落。二人行房事,
他吮她、入她,那处才流些出来。
他见她面上羞得通红,眼睫不住颤动,道:是为了我大哥?
说罢也不等她回话,便俯身凑唇,抓了她奶儿吃起她奶水来,脐下那物亦是贴着她花穴不住滑动。
她胸脯子被他吃得生疼,私处却不住淌水,她忍不住扭了扭腰肢。
他再吮不出奶水,又见她情不自禁扭腰摆臀,将她翻了个身,令她脸朝下趴在被间。
他揉捏她丰软臀肉,拍一拍道:跪着,屁股撅起来,我要从后面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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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三14(h)
她犹豫数息,他便朝她臀肉上啪地扇了一个巴掌。雪白臀肉立时起了五个鲜红指印。
她吸了口凉气,回头道:祁世骧,你!
他道:快些!安如莺,你欠我的这辈子都还不清!我祁世骧说过,这辈子只有你一个女人,也只认你安如莺一人!我临行前去法妙寺对你说的话,你全不当真!我在湖广生死未卜,你转身嫁给我大哥做世子夫人,生儿育女。我只想每年回来见见你,你转头又做起了我的媒人。我再说一回,我祁世骧不要别的女人,只要你安如莺!你便是我嫂嫂,我还是要入你骚穴!
她被他斥得羞窘,觉得亏欠了他、又对不住祁世骁,含泪道:你不也将我忘得一干二净?我欠你甚么?你来法妙寺,我亦未答应要嫁给你!你无耻、你这是不伦!
他道:我不是记起来了么?!你虽未答应嫁给我,但你答应我不嫁给旁人的!你食言在先!
他一边说,一边提起她细腰,道,跪好,腿儿分开些,骚穴露出来!我就是无耻,我只对你安如莺一人无耻!我十三岁便能弄得你淫水直流,如今十年过去,只会弄得你欲仙欲死!好嫂嫂,你的骚穴本该给自家小叔子弄!
他将她圆臀搓揉一通,弄得高高耸起,细腰儿下塌,双腿张至花穴尽敞,扶了那早已经青筋虬起的大肉棒到她穴口,一挺腰臀,龟头入巷。
她身儿一颤,他朝她臀肉上又扇了一巴掌。
啪一声皮肉脆响,她娇臀又疼又麻。他忽地拔出肉棒,她穴口翕翕然似小嘴张合不止,穴底却是痒意难忍,花液自穴口淅淅渗出。
他扒开她臀穴观赏这一幕,扶着肉龟头去逗弄她穴口,只在她穴口浅入浅出,弄得骚穴花液涟涟,她止不住扭动了腰臀。
他见她细腰轻晃,浑圆肉臀不知自地摇摆,那骚浪模样让他那物又胀又痛,再忍不住,抓着她臀瓣儿,狠狠入进大半截,入得她花穴蜜汁四溅,倒流到他阳物根底毛发之上。
他同只公犬般伏她背上,两只手到她身下捞起沉甸甸奶儿,抓在手心,一边抽插,一边揉弄她奶儿。
她花穴受了那物,亦是贪婪,汁水不断,穴肉紧绞。他伏她背上,耸着腰臀,叽叽咕咕捣出许多春水,又将两只卵袋啪啪摔打她穴门,弄得操穴声儿极响。rousんuge.ce.)
浪妇!听到你浪穴的声儿了么?就这么喜欢被小叔子入,碰一碰淫水尿一床!听你这穴水声!
被我大屌入得爽吗?是我的屌大,还是大哥的屌大,我们兄弟谁弄得你更舒爽?
她被他入得花心颤颤、汁水淋漓,四肢百骸皆酥麻适意,听他在耳边说些污言秽语,道,阿骧、阿骧你莫要
他咬着她耳垂,拧了一把她胸乳,阳物狠狠一顶,尽根没入,重重操弄起来,道:莫要如何?莫要将你操得穴水四溅、奶水直流?淫妇,你这辈子都要被我操!你的嫩穴生来就是给我操的。我日日都想让你跪我面前给我入。骚母马!喜不喜欢大骧马的鸡巴!嗯?
她被他说得羞耻,那处不住吃紧,咬他肉棒。
他在她穴中捣弄得正爽利,快意自腰背直冲头顶,忽觉那物又被她花穴绞咬,知她被他那些村话儿撩拨,唤声淫妇,便扇着她娇臀,入得又急又重,道:骚母马!方才扭腰摆臀弄得我差点泄出来!穴痒了?我大哥没好好弄你?还是你想大骧马的鸡巴了?我大哥满足不了你,日后我便补上,我们兄弟二人一起入你骚穴如何?
她昏昏然听着他的荒唐言,不觉想到那淫糜场面,穴底媚肉忽地一阵颤抖,穴腔子痉挛不止。
她一声娇啼被他吃进嘴中。
她扭着头被他吃住小嘴儿,趴伏他身下,奶儿被他抓着,花穴正急急收缩,脑中一片空白。
他阳物被她那收缩的不止的穴腔子挤压,龟头浸泡在滚烫春液中,他亦被自己所说那兄弟二人一起入她的情形激得再难忍住,抱着她腰臀,乒乒乓乓入得五六百下,一股阳精喷射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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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莺啭 po18️⃣mě.©️oⓂ️ 番外三15
番外三15
云雨歇散之际,他搂抱着她,二人皆未有言。
她被他弄出一身红痕。
胸脯上吮痕指印,娇臀亦是有深浅不一的红痕,细腰侧也是有青紫之处。
他道:睡了?
她背对着他睡,未理他。
他支起脑袋看她,见她垂着眼睫,并未闭眼,道:生我气了?我许久未见你,你便这样气我。我还没生你气呢。
她道:这是母亲的意思,我做不了主。你我现在这般该如何?
甚么该如何?你若愿意,便同母亲说,我心里眼里只有你,旁的女子是我断不会去相看的。
她转过身来,挥手打他。
他一把握住她手,道:我是说真的。我这辈子只要你。我已想得明白,我命中本不该有妻。你只当可怜我,每年分我一些时日不行么?
她怒道:祁世骧!你被马蹄踩伤脑袋了吗?我已经嫁给你大哥了!你要闹得大家都不安生吗?
他道:那依你之意,我该远远避开你们,让你们安安生生是吗?
我没有此意,你莫要胡说。
那你是何意?
她没再说话。
这些话绕来绕去不过是那几句,话说尽了,这个弯儿仍是绕不出来。
她道:这回你何时走?
他道:你想我甚么时候走?
她道:母亲和老太君都很挂念你。
你呢?
我自然也是挂念的。
他许久未曾听她说过软话,她忽地如常说出,他心中软塌塌,想着余生即便远远看着她,亦是好的。
他道:这回待久一些。
他又道:大郎和二郎很讨人喜欢。大郎聪颖、二郎伶俐,都是健康的孩子。
她露出笑来,道:母亲惯着他们。他们连父亲也不怕。好在阿骁来扮严父,他们总算有顾忌之人。
他说的都是健康的孩子,她想到他原是身子孱弱,后来公府想尽办法将他抚养成人,便道:只望他们平安。阿骧,你也是。
他笑了笑,揉了揉她脸,目光落在她胸脯上,道:顾好你自己。
她低头看一眼自己身子,烦恼便到眼前。
她认真道:若阿骁问起,我只如实说,是你强迫于我。若阿骁因此责怪我,不再理我,我便也不会在理你。
他道:你如实说就该告诉大哥全部,你虽被我强迫,但也被我入得喷了奶水,泄了阴精。你亦是喜欢我,还喜欢我入你。
你无耻!rousんuge.ce.)
你十岁便骂我无耻,如今还在骂。若大哥责怪你,我便将你占为己有,大哥定是舍不得。
她不敢想祁世骁,一想到他,便觉自己无颜见他。
她道:夜深了,你快快回去。
不,我常年孤枕,今晚要抱着你睡,天亮前我自会回去。
如莺再不同他掰扯,也是被他一场折腾,折腾得累了。二人不再说话,她眼皮渐沉坠入梦乡。
次日醒来,身旁没了人,她陪秦氏上了香,午后才赶回公府。
上一回被祁世骧弄出痕迹,她借口身子不适遮掩过去,恰百日宴祁世骁喝了酒。这一回却没那样好遮掩。
如莺陪秦氏去白马寺宿了一夜,祁世骁一人独眠很是不惯,身边少了她,辗转许久才入睡。故如莺回来,他晚间只在书房待了一会,便回了房。洗漱后将她搂住,亲了亲她,道:昨夜你不在,我很是难眠。
如莺想到自己背着他所行之事,心中愧疚,道:那今日早些歇息吧。
他点点头,手却从她衣襟处伸进去抚弄她奶儿,薄唇含住她小嘴儿。
她想起身上还有红痕,道:阿骁、阿骁,你今日先歇息,明日再
他已是解了她肚兜系带,拉下她衣襟,她肩颈胸乳尽露,莹白肌肤如玉,两只浑圆奶儿上布满青紫红痕。
他自她娇唇滑向她纤颈,薄唇落在她乳肉上时,这一幕映入他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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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唇慢慢离了她胸脯,那对乌瞳仁漆黑如墨。她与他对视数息,目光移向旁处,眼眶微红,羞愧、歉疚、难堪并不足以道尽她内心。
她不敢看他。
她想到从前祁世骧在叠翠楼当着他的面,道她是个水性杨花的女子,她心中只有痛恨,恨不能挠死祁世骧。此时方知,他若同祁世骧一般,将她视作水性女子,她恐会伤心欲绝。
祁世骁的震惊只在一瞬,他道:是阿骧?
她一点头,眼睫上的泪珠滚落下来。
他将她放开,拢起她的衣裳,淡淡道:你先睡,我去书房看一会书。
阿骁!她拉住他,红着眼喊他。
他拿开她手,道:你先睡。
说罢,便转身出了房门。
她自去年那一回,便提心吊胆,后来祁世骧去了北边,她也渐渐将那事埋进心底。昨日白马寺时,她便知这一日迟早要来。她同个凌迟之人般,今日总算到了行刑时。
她一人上床,少了他亦是觉得不惯,且心中存了事,更是难眠。他自叠翠楼之事后,待她无任何可指摘之处,世间再寻不出像他这般待她之人。
他今晚第一回驳了她的意思,将她手拿开,转身离去。她只想一想,便觉受不住。
她一边淌泪,一边想着日后他若真待她冷淡如此,她便去法妙寺。但想到那一对双生子和老太君,她又舍不得。
她辗转至屋角烛台蜡烛快要燃尽还未成眠,候着祁世骁回房,他迟迟不归。
她抹了眼泪,起身去箱笼中寻了两块薄纱,动作一番,披了一件他的披风,便提了灯往他书房赶去。
守门小厮见是如莺,忙请她进去,走在前面正要替如莺领路,如莺道:不必了,我自己过去。
小厮见世子夫人独自前来,亦未带丫鬟,便留在原处。
她提灯到廊下,见书房灯雪亮,也不叩门,直接推了门进去。
祁世骁先前一腔柔情蜜意搂着娇妻,忽见那般情形,是个男子便无人能受得住,何况一个是自己如珠如宝放在心尖之人,一个是自己护了近二十年的胞弟。
他气他们二人,亦气自己。
他是堂堂英国公府世子,京城那许多高门贵女他看不上,偏偏看上了与自己胞弟有纠葛的女子。明知阿骧亦是对她有情,自己仍花了心思谋了这段姻缘。
阿骧避去北边,他不是不知道阿骧用意,他只盼他能想明白。
他枯坐书房许久,夜一点点变深,书案上并没有书。此事并不像他下场应试那般,科举虽不易,总有解决之道。
坐得久了,他便想她有没有睡。有那么一刻,他想佯作无事,回房搂着她好好睡上一觉,将这事推至明日再说。
正想着,书房门被推开,他抬头望去,见她从幔帐处转出来。
她熄了手中的灯笼,朝他走过去,道:你甚么时候回去歇息?
他见她穿着自己的披风,长长玄色披风将她身子裹得严实,纤娜腰身亦用一条缎带紧紧系着,那腰肢被她勒得只剩一捻,鼓囊囊胸乳却高高耸起。
她立在他身旁,他无法再冷淡相待,一把将她搂坐进怀中,道:子时末了,你还过来。rousんuge.ce.)
她顺势坐他膝上,道:你不在,我睡不着。
他手臂环她娇躯,觉出她身上衣料单薄,道:夜深露寒,怎得穿这样单薄?
她亦不说话,自他腿上站起来,立在他座椅与书案间。当着他面,慢慢解开腰间缎带,又解了颈间系带,披风散开,被她扯下扔在地上。
她披风里竟甚么都未穿。她全身几乎赤裸,只用两片绯红轻纱将上下那两处包裹住。
两只白生生、彭鼓鼓奶儿大半露出,那窄窄轻纱三指宽,只缚住两只乳头,雪白圆润乳肉自轻纱边沿溢出。
穴臀间轻纱只在腰侧打了结,透过绯红轻纱,朦胧胧可见白馥馥花穴。
她上前一步,薄纱轻晃,花穴藏在薄纱后面若隐若现。
她道:阿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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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莺啭 po18️⃣mě.©️oⓂ️ 番外三17(h)
番外三17(h)
他气息变得沉滞,伸手撩开轻纱,见她腿心娇花含羞拢瓣,尚未绽开。
他手指划过她隆起的阴阜,渐渐下滑,戳进她闭合的肉缝中。
她两片软嫩穴唇含着他食指,他指腹自蕊珠处向下慢慢滑动,滑至她穴口,重又勾弄回去。
她被他亵玩得渐渐软了腿,他指腹逗弄那朵娇花,花露点点,落在他指间。他弄得急些,花露淋漓,喷出一小股在他掌心,她倒在他怀中。
他未去扶她,她欲起身,他裆间那处直挺挺戳上她乳肉。
她亦未起,顺势跪在披风上,双手扶着他那阳物,缓缓撸动起来。他被她勾得不行,只将身子后仰,靠在椅背上,任她作为。
她将他外裤与中裤一同褪下,露出那赤红红肉棒。那肉棒烫若炭条,鹅卵般大龟头胀得通红,铃口处已渗出一滴清液。
她舌尖轻点,卷走那滴清液。
他忍不住轻哼出声,闭了闭眼睛,自己那物忽得一热,他睁眼便见她小嘴含着他龟头,两片娇唇正吮着他阳物顶端。
他忍不住抚上她面颊,道:小妖精,何处学来的,知道我离不了你,你便这般肆无忌惮。
她不知他说的肆无忌惮是她与阿骧之事还是她夤夜半裸裹着披风来书房求和。但他一不曾推开她,二说了他离不了她,她便是再肆无忌惮些又如何?
她将那卵圆龟头都吮了一遍,娇唇向下滑去,一口口吃着他粗长肉茎,她抬头道:表哥这物吃得我嘴麻。
他胸口起伏,眼尾微红,还未将她拉上身来,便见她将自己那物抵在她双乳挤出的乳肉缝儿下处,道:表哥,你动一动。
他一阵目眩,肉棒微微跳动,铃口又渗出几滴清液。
她拢着双乳,扶他阳物,将那粗长肉棒塞进她幽深的乳缝中。肉棒上皆是她方才留下的口津,贴着她滑腻腻乳肉儿,她轻抬双乳,肉棒便蹭着软肉滑动。
他慢慢挺着腰臀,看着自己那硬生生物件在她白馥馥乳肉间上下戳弄,快意自腰眼处升腾而起,在他四肢百骸乱窜。
他忍不住弄得越来越快,恨不能弄坏那两团浑圆乳肉。她体力渐渐不支,他扯下她胸乳上那块薄纱,见她双乳间嫩肤已被他阳物弄得通红,与阿骧留下的痕迹交错在一处。
他一把拉起她道:扶着书案,转过身去。
她依言扶着书案,将个浑圆蜜桃般肉臀儿耸起,细腿微分,露出腿间花穴。
他掀开那薄纱,扶着阳物抵她穴口,搓揉着薄纱下的臀肉,见她雪白臀肉上印着斑驳的指痕,不由在她娇臀上扇了一巴掌,道:妖精!臀上指痕可是阿骧弄得?
她臀间一痛,继而又麻,知不能回他话,只将细腰塌得更深。
他喜欢她顺从又骚浪模样的,腰臀用力,狠狠一送,将自己那物插入她嫩穴。rousんuge.ce.)
她一气吞下那物,很有几分勉强,手臂伏在案上道:阿骁!阿骁!太大了!那处胀得很。
他眼前浮现出她这般耸臀露穴给祁世骧弄的情形,许是被妒意冲昏了头,道:大吗?是我的大还是阿骧的大?昨夜阿骧不是入你了吗,怎得还这般窄紧难行?
他俯身摸她奶儿,抓着两只绵乳搓揉,又揉捏她乳头道:昨夜有没有出奶水,阿骧有没有吃你奶水?
她穴腔子被他肉棒塞得满满,他的话儿一句比一句令她羞耻难堪。她被他捏乳弄穴,又被他的问话羞臊得难言,花穴颤颤,穴底忽地涌出了一股穴水。
他被她的穴水烫着,知她那处情动,便揉着她奶儿,在她身后缓缓动作起来。他抽送不多时,二人交合处便滴滴答答落下春液。
他一把扯下那裹着她穴臀的薄纱,露出她粉白穴臀,双手抓着臀肉,将肉棒狠狠插入,又疾速抽出,似惩罚般复又重重撞在她臀肉上。
她忍不住娇唤出声。
他喜她媚叫,耸着劲腰撞得她臀肉啪啪响。
小妖精!爽不爽利!今夜可是如了你愿?知我离不了你,便来书房勾引我!
阿骧昨夜是不是也这般入了你!我们兄弟二人谁弄得你舒爽?
他那般正经少言之人,开口说了荤话,她始料不及。一时间羞耻、荒唐、淫乱之感纷至沓来。她娇唤一声,抖着身儿喷出乳汁与阴精。
她的娇啼挟了书房内啪啪入穴之声教他快意又沉沦。他想到她被自己亲弟弟入时,也这般骚浪,自己的亲弟弟亦是同他一样沉沦。兄弟二人阳物入同一个嫩穴他忽地一声低吼,马眼一松,他尚不及拔出阳物,便在她花穴深处一泻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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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莺啭 po18️⃣mè.©️oⓂ️ 番外三18(半h)
番外三18(半h)
他的快意来得急且猛烈,一时未能忍住。
他将她抱上书案,埋头进她乳间吃她乳汁。她双乳还在滴滴答答落下乳白奶水,他拢着她乳肉,将两粒乳头捏到一处,含在嘴里吮。奶水汩汩入口,她胸被他吮得酥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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