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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莺啭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蜜姜
他掰开她双腿,她搂着他脖颈坐在书案边沿,两腿曲起分得开开,将个红嫣嫣花穴尽敞他面前。
他吃尽她乳汁,又将她乳肉上的残汁舔净。
他垂头见她花穴敞在自己手边,伸出手指拨弄那花穴,那被他入得红肿的穴口正往外淌着她黏黏的穴水与他白浊的阳精。
他逗弄她花穴,道:舒爽吗?
她道:舒爽。
他道:阿骧也让你这般舒爽?
阿骁,阿骁
回我话,阿骧也让你这般舒爽?
她定然不会回他这般羞耻难堪的话儿。
他见她只是唤着他,并不回他话,便将那物搠入她嫩穴,含着她奶儿重重入起来。
她被他入得又丢一回,点点乳汁渗出,他任乳汁滴在她乳肉上。他一边入,一边舔舐她乳肉上乳汁。入她许久,那书案小半边弄得湿答答,他泄了两回尽了兴,方才抱着她回房歇息。
翌日,她又起迟,错过了往日给秦氏与老太君请安的时辰。她睡得迷迷糊糊,忽地被丫鬟唤醒。
她道:进来。
丫鬟推门,急急道:少夫人,不好了,国公动了家法,世子与三公子皆在祠堂受了杖责!
你说甚么?
回少夫人话,国公在祠堂对世子与三公子动了家法,如今他们正在受杖责。
她急急披了丫鬟递过来的外裳,下床坐到梳妆镜前。
门外丫鬟进来帮她梳洗,她道:只挽个常髻便好。又对那报信的丫鬟道:他们为何会惹怒国公?
丫鬟道:回少夫人,是清早世子与三公子在演武场比武,世子、世子下手过重,折了三公子的腿rousんuge.ce.)
如莺话儿一问出来,心头便有猜想,这下坐实了猜想,反而不急着出门了。
她见那丫鬟似是还有话说,道:甚么事吞吞吐吐,快说。
丫鬟道:奴婢想着,国公当年因了腿伤从战场上下来,世子此番对三公子三公子伤的是腿,国公恐更是介怀。
大夫人何在?
国公下令任何人不得靠近祠堂,大夫人被人扶回院中了。
她收拾好,去了秦氏处等消息。
秦氏正拿着手帕抹眼泪,见如莺过去,道:你来得正好,与我一道去老太君那处。他是国公爷,我管不了他,自有他母亲可以管。
如莺知自己是罪魁祸首,只垂着头,秦氏说甚么,她便做甚么,二人到了福安堂,老太君正在堂上坐着。
秦氏礼过后,坐在一旁道:母亲,阿骁与阿骧的事恐怕您已知晓。旁的我便不说了,这俩孩子比划拳脚功夫受了伤,何不快快请个大夫来看看。国公倒好,还将他们再打一顿。若他们二人落下伤残可如何是好!
老太君道:国公是这公府一府之主,他做事总有他的考量。他自己伤着腿因此不能上战场,这对一名武将来说,再沉重不过之事。他只会比你更担心阿猊与狸奴。
秦氏被老太君堵了嘴,亦是无法,婆媳二人略坐,便离开了福安堂。
如莺在福安堂如坐针毡,总觉得老太君似是知晓了甚么,她跟在秦氏身后,扶着秦氏回了正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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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莺啭 po18️⃣mè.©️oⓂ️ 番外三19
番外三19
如莺在正院陪着秦氏,秦氏急得不时落泪,她亦是气急落了泪。二人说话间她才知道,阿骁的手臂亦是受了伤。她又气又恼,气恼自己又气恼他们。
二人这般不知轻重,一个伤了腿,一个伤了手臂。这下受了杖责,恐是大半个月都下不了床。
下仆来请如莺,道是世子已被送回院中,秦氏催着她快些回去照顾阿骁,她自己则匆匆往祁世骧院中去。
如莺回来见到榻上的祁世骁差点要晕厥过去。
他腰腹以下衫袍尽湿,皆被血水浸泡,鬓发亦被汗水浸湿,人已昏了过去。她头一回见着这般狼狈的祁世骁。原本的气恼又没了踪影,只剩下满心的心疼与担忧。回过神来,忙不迭吩咐丫鬟婆子烧水、备药。
门外小厮禀道:少夫人,府医来了。
她道:快快进来。
如莺将位子让给府医。府医带着学徒,又挑了几个小厮丫鬟搭手,将祁世骁围在中间。
如莺等在外间,见屏风后人影晃动,丫鬟进进出出,端出一盆盆血水。等上半个时辰,大夫才出来。
她迎上前道:大夫、世子如何?
府医道:少夫人莫要太过担心,世子手臂折了我已是正好位,上了膏药,注意不可移动,需得月余便好。身子上的伤势重些,有些伤了筋骨,恐要两三个月才可下床自如行走。
大夫又交代些需得注意之事,如莺一一记下。
黄昏时分,祁世骁才转醒,身上已被白色纱布缠得木偶一般,且还是趴着的木偶。
她已同小厮一道,为他换了身干爽的衣裳。
他侧了脸,见她正挽着松松发髻坐在软榻上看着甚么。他咳嗽一声,她朝他看来,见他醒了,便惊喜地起身朝床边过来。
她坐在床沿,摸一摸他额头,道:你醒了?大夫说你恐会发烧。现下要吃些甚么?先吃些好克化之物,一会再吃药。
他点点头。rousんuge.ce.)
她起身唤了人来布置晚膳。
晚膳放在床边,几案、交椅,一案的冷热佳肴与点心。
她拿起筷子夹了一只水晶饺放进口中,道:这水晶饺不错,皮薄透亮,虾肉嫩滑,细碎笋丁也很鲜美。
他初不知她为何意,待她分别道出胭脂鹅脯、桂花鸭、烩通印子鱼、酿螃蟹如何味美时,他才品出她意思。
他无奈道:莺莺。
她便也不理他,只自顾自将一顿晚膳用了,才令丫鬟上了一碗粳米粥,她手执羹匙,舀了一羹匙喂给他。
他张嘴吃下。
她将那一碗粳米粥喂完,道:府医说你的手要月余才能得了自在,身子要三月后方可下床,这回满意了?
他觉得他与她仿似互换了身份,她成了年长操心之人,他成了年幼胡闹的那一方。
他道:习武之人切磋,受点小伤不算甚么。
她道:小伤?你折了胳膊、阿骧折了腿,你道是小伤?
他道:我们都有数,骨头正了位便好。
你可知父亲动家法,杖打你臀腿处伤势多吓人吗?
他拉了她手,道:莫要担心,父亲不过是动了怒,绝不会昏了头脑。我还要担着这个公府,真要出了意外,父亲比谁都急。
她总算觉出,他性子里恐藏着另一个祁世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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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莺啭 po18️⃣mè.©️oⓂ️ 番外三20
番外三20
她没好气道:你别得意,真出了意外,父亲自有大郎与二郎。父亲疼他们疼得甚么似的。这公府交给他们担着也未尝不可。父亲如今正是年富力强之时,有的是时日教他们。
他受杖责之处的确很疼,被她一说,忍不住笑道:好好,公府日后便是大郎二郎担着。我只陪着你。
如莺狠狠瞪他一眼,道:祁世骁!我可是与你说笑?
她头一回这样喊他名字。
他想到她与三弟吵嘴,必也是这般喊过三弟,心底不觉生出几分艳羡。
他道:莺莺,我很羡慕三弟。
她有些不自在,道:你羡慕他作甚?
羡慕他不管不顾,活得自在,羡慕他那样早识得你。我永远不知十岁的你是怎样的你,我常为此而生憾。
她不知他心底藏着这样的想法,道:阿骁,你这样好,我常常觉得我上辈子许是做了许多善事,抑或是几辈子积攒了福德,才教我遇上你。十岁的我甚么也不懂,只想着玩儿,你若遇见我,必也将我当个不懂事的黄毛丫头。许是我太过聒噪,惹了你厌烦。
他道:你再吵闹也不会聒噪。我喜欢听你声儿。
他这些话儿说的认真诚挚 ,在她听来实是动听至极。
过了会儿,她才道:莫要说这些甜言蜜语来岔开话头。阿骁,你们二人这般大打出手,可是要逼我去法妙寺?
他道:让阿骧去天宁寺,也轮不到你去法妙寺。
你打折他的腿,父亲又动家法,他腿上如何受得住?
你担心他么?rousんuge.ce.)
她有些气短,声儿提得更高:他是弟弟,便不是我弟弟了?
他笑笑没说话。
她气道:你这样,一人睡更好些,免得我睡着了撞着你。
他拉了她手道:莫要气了。你不在,我很难入睡。
她去洗漱,上床睡在里头,闻着他身上浓浓药味,眼皮渐沉。她始终不知他与祁世骧说了甚么,二人各自受伤,是不是兄弟不睦了。她还未问这些,便听他说了许多好听的话。
她迷迷糊糊觉着他在亲她,最终又坠入黑甜乡。
祁世骁在床上躺了两个月便下了床,比大夫说的两三个月早一些。祁世骧却是三个月才下床。
而他三个月被困自己院中,连如莺一面也见不着。夜来想她想得紧,便也只能闭着双眼空想。从前远在湖广,将她忘却自不必提,后来在山海关,隔得远远儿地想她亦是不错。眼下同居公府,相隔不足一里地,却一眼都见不着,想起来尤其窝火。
等他下床已是冬至日前的迎长日。御驾在京之时,这日白日是要郊祭的,晚上宫中亦有宴饮。
如今只有小半个朝廷臣子驻守在京,众人便在宰辅府中举宴,英国公与祁世骁都去了。
公府在叠翠楼摆了家宴,祁世骧在宴席上见到了如莺。
上一回见她还是中秋前夕白马寺,这一回已是冬至夜。
冬至夜宴不比中秋宴,时节已入冬,那对双生子困得早,老太君亦上了年纪,几人吃了宴,小小热闹一番,便也早早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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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莺啭 po18️⃣mè.©️oⓂ️ 番外三21(9200猪)
番外三21(9200猪)
乳母将一对双生子送回,祁世骧陪着老太君回福安堂,秦氏亦回正院,如莺稍留了留,她吩咐管事仆妇将这几套碗碟分别入库,又指着下人们将帷幔、桌椅靠垫收拾起来。
管事道:少夫人安心,此处奴婢看着便是,少夫人先回去歇息吧。
如莺点头,带了丫鬟下楼。
走至二层拐角,忽见祁世骁立在那处等她。
阿骁!
她停下下楼的脚步,朝他走去,道,回来得这般早?
丫鬟亦是朝他行礼。
他对丫鬟道:你先回去。
丫鬟转身之际,她忽地道:阿
如莺走近才看出,眼前的是祁世骧,不是祁世骁。方才廊灯幽暗,她远远未识认清楚,又想着祁世骧已送老太君回去,此时立在这等她的必是来接她回去的祁世骁。
他道:我有话要与你说。
甚么话儿明日再说罢。
今日的话儿便今日说。你随我来。
阿骧
楼上还有些仆妇未下来?
她也知立在此处说话不好看,便随着他进了书室。
书室未点灯,暗黑又寂静。他领着她行至当初祁世骁让她辨认虞氏画像的那张几案处,点亮了一盏小小琉璃盏。
如莺想到他在这张几案上欺负过她,二人再来此处,心中不自在,道:有何话非得三更半夜说?
他道:不过酉时末,何来三更半夜。安如莺,我受伤三个月,连你一面都见不着,你说有何话?
她道:我不是送了补品给你么,我还能进你院子看你不成?
他道:你不知大哥对我多凶,将我腿都打折了!
该!rousんuge.ce.)
安如莺,你有没有心,若不是你,我会被我大哥打?他从小到大一直护着我,我第一回被他打便是因为你。大哥用手中锦盒将我额角砸得鲜血直流。
如莺自然记得是在这处书室,他对她行混账事,阿骁怒而朝他动了手,她道:该!你自己瞧瞧你做了些甚么?
他一把搂住她,将她抱上几案,道:我做了甚么?
你!
他揉了一把她的胸脯,又伸到她裙底摸她那处,我当时蠢笨,明明一见着你便喜欢,喜欢到日夜想你,心里却不肯承认。
他一挨近她,那物便龙精虎猛起来。
他一把将她拉至几案边沿,分开她两腿,将竖起的阳物抵她那处,道:看看它,觉出它多喜欢你了吗?我有多喜欢你,它便多喜欢你。我当年一见你便开始梦遗,梦里都是你。从前在这书室我行了错事,老天便惩罚我,教我这辈子都娶不到你,还将你变成我嫂嫂。可我还是想你,想要你。
他搂着她细腰儿,一边伸她袄中揉弄她奶儿,一边耸着腰臀,那物隔着二人布料,硬邦邦戳弄她那处。
她道:祁世骧,你住手!你被打得还不够吗?
他道:大哥说这回他只打折我一条腿,若我再不思悔改欺辱于你,便教我下半辈子皆在床上过。他为了你,就这样对我。安如莺,我不想欺辱你,但我太想你了。你看看我这处,它一碰着你,便不得消停。你不也喜欢我吗?我入你之时你也舒爽得朝我尿淫水。
无耻!
好莺莺,我许是脑子也被大哥打坏了。你骂我,我听着心里反倒高兴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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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莺啭 po18️⃣mè.©️oⓂ️ 番外三22(微h)
番外三22(微h)
他将她上袄散开,又剥开里衣,见两只白嫩乳儿膨鼓鼓拢在一处,他道:你怎地没戴肚兜?我还想向你讨要一个肚兜。
她挥打他手臂,将自己手心打得生疼。
她道:祁世骧,你住手!你也知你欺辱我一回,你莫要再弄第二回!阿骁知晓了,你等着在床上过你的下半辈子!
他垂头忙他手上之事,她衣襟散开,乳儿露出来,他便埋进她胸脯吃她乳肉。她双手揪他耳朵、推拒他脑袋,他的双手便扯下她亵裤,将她裙下弄得空荡荡。
他释出自己那物,牵她手去摸,道:莺莺,你摸摸它,它又胀又疼。我小心些,不弄出痕迹,大哥便不知晓了。
如莺甩开他手道:掩耳盗铃之话亏你说的出口。你可对得起阿骁这么多年待你的一番兄长情意!
他道:我对不住大哥。大哥要甚么我都愿意给他。大哥要我眼睛、要我胳膊、要我腿,我也愿意给。大哥有了你,我却要一直看着你与大哥恩爱,我做不到。莺莺,你疼疼我,每年让我弄一两回吧。我虽不能娶妻,但我早已将你视为我的妻。我祁世骧这一辈子都不会有旁的女人。
她又恼又恨又无奈,道:你是榆木脑袋吗?
他阳物抵在她穴口,他扶着那物在她花穴间撩拨,那肉圆菇头四处戳弄,忽地朝她喷着热气得穴口堵去。龟头被她温热穴口吮着,阵阵快意朝他涌来,他忍不住耸一耸腰臀,龟头入得半个。另半个被她穴门卡着,那圈嫩肉箍得他销魂。
他喘着粗气,道:好莺莺,松一松,莫要夹我。我许久没碰你,你这般,我不出半盏茶功夫就要泄给你了。
她扭着腰身,又蹬腿,反让他那物鳝蛇般一点点滑进她穴中,他略一送,阳物入进半截。
祁世骧!如莺惊呼。
阿骁昨夜、今晨都与她行过房,她觉出自己那处较往日更润滑,故被他得了可趁之机。rousんuge.ce.)
他吃着她奶儿,见乳肉上有淡淡红痕,道:大哥日日吃你奶儿,日日弄你穴,你一回也不让我亲近吗?你奶儿上还有大哥吮出的印记。今日入你,你那处淫液还在,定是大哥出门前弄了你。你穴儿现在还骚着,我来喂饱你。
说罢,一番吃奶弄穴,重将她花穴弄得春液涟涟。
她被他弄软了身子,又被他追问道:当日我离开后,大哥在何处要你的?
她自然记得清楚,祁世骁将她抱至几案边的蒲团上要的她,但她是不会告之与他的。
他道:大哥弄了你几回?我今日也要好好弄你几回。
你疯了吗?
若是换了大哥,他只会比我更疯。
他抱了她往书室里面那大书架边行去。
他将她压在书架子上,道:那回我将你剥得精光,只穿了件披风绑在这书架上,你穴里骚水淌得急,我馋得要死,却被大哥截了胡。大哥有没有将你压在书架上入你?
如莺闭着双眼,眼睫颤颤,两颊绯红,想到祁世骁后来确实抱着她来这处又入了一回。
他见她这般神情,了然道:是个男人见着你那样都恨不得入死你,大哥也一样。我们是孪生兄弟,我喜欢的,大哥自然也喜欢。莺莺,从前我没弄成,今日便让我那般弄一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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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莺啭 po18️⃣mè.©️oⓂ️ 番外三23(h)
番外三23(h)
如莺即便骂了他不知多少个无耻,他仍是乐滋滋听着,只当是甜言蜜语。她挠他脸,抓他头发,蹬他伤未痊愈的腿,他亦当做打情骂俏,将她身上衣裙褪个干净,赤身裸体绑在那书架子上。
她两只手儿高举,被他中裤布料片儿缠着手腕,分系书架两端。玉臂之下一对雪白胸脯高耸,细细腰肢,浑圆肉臀,纤白腿儿紧紧拢在一处亦遮不住那白嫩嫩、肉鼓鼓馒头骚穴。
他蹲她身下,细看她花穴。
她双腿拢得紧,他只看得见花穴上方肉鼓鼓之处,他覆唇吮住那处。她提腿蹬他,被他捉了一条细腿架在肩上。
他顺势跪下,掰开她腿心娇花看。那粉白白嫩肉敞成一朵,嫣红肉缝方才被他阳物捣开后,露出里头浅色膣肉。他看这花穴既美又骚,伸出舌尖刺那嫩肉。嫩肉往里一缩,他舌儿追着刺了进去。
如莺轻哼一声,身子被他逗弄得酥软,穴口软肉教他舌儿撩拨,花穴翕翕然渗出春水。
他刺得几下,便觉她那处娇软软更添顺滑,淅淅春水顺舌儿而下,他卷了舌,将她蜜汁吞入腹中。
骚穴,不是不肯给我弄吗?怎得我舌儿稍勾弄两回,便吐了淫水?大哥是不是没这般弄过你?
他一边拿话儿羞她,一边吮了她花穴,舌儿拟阳物入穴之势,进出不止,不住刺入她穴中。
她被他的秽言羞辱,自觉难堪、愧疚,身子却空虚难耐、荒淫地流出穴水,不由自主地扭着腰臀迎合他,盼他唇儿吮得用力些,舌儿再往花穴深处去些。
她知自己又被他拉入这趟浑水之中,而她的身子亦再度背叛了阿骁。她在身子的快意欢愉与对阿骁的背叛歉疚中愈陷愈深,复杂心思与浪潮般春情将她吞没,她昏昏然颤着身子,喃喃道:阿骧!阿骧!
祁世骧见她不再蹬自己,已被自己吃穴吃软了身子,亦是情动非常,不枉他忍着那处胀痛跪她身下服侍她。rousんuge.ce.)
他道:喜欢大骧马吃你骚穴吗?你穴儿既美又骚,怎可只给大哥一人弄,日后也给我弄弄吧。我每回都这样吃你骚穴,让你舒爽得尿骚水。
他舌尖扫过她蕊珠,不住逗弄,她一只腿儿架他肩上绷得笔直,另一只腿足尖点地,她娇声道:阿骧!阿骧!
他道:你快唤我一声夫君。
她静了一会,道:夫君。
他被她唤得兴起,道:小淫妇,快尿淫水给夫君,让夫君看看你的浪穴到底有多浪!
说罢,双唇狠狠吮住她花户间凸起的蕊珠,指腹抚弄她穴口嫩肉。只听她娇啼一声,嫩穴果是喷出蜜汁花液淋了他半张脸。
他睁眼看她那处,穴口红粉粉急急张合不停,正起身想将阳物插入那嫩穴,忽见身旁站了一人。
他想不到自己竟这般没个警觉。抬头一看,见是跟他一模一样的一张脸。
大哥?
他突然想起来,方才如莺喊的夫君恐是喊大哥,并不是喊他。
如莺正被祁世骧弄得花穴颤颤、几欲丢时,忽见祁世骁从暗处出来。惊吓之际,祁世骧又施手段弄她花穴,她忍不住在自己丈夫面前将阴精泄给了小叔子。
那如潮快意将她吞没,缓了好一阵她才慢慢睁开眸子,见祁世骁正立在她面前。
她道:阿骁。
他伸出拇指,缓缓将她嫣红乳尖上一滴奶白色的乳汁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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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莺啭 po18️⃣mè.©️oⓂ️ 番外三24(h)
番外三24(h)
他并未有愠怒模样,反而太过平静。
她想她许是再难得到他的谅解。
阿骁她有些哀求道。
他方抚去那滴乳汁,奶白水儿又渗出来,似是祁世骧与她的关系一般,他阻了一回,总有下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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