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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莺啭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蜜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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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莺啭 番外三28
翌日便是冬至日,时人皆新装备食、祭祀先祖。
祁世骁与祁世骧早早起了,与英国公入了祁家祠堂。一番祭典完毕,他回房中再换衣裳,见门口丫鬟屈身行礼,道:少夫人睡着?
丫鬟道:回世子,少夫人还睡着。
昨日他与祁世骧二人,他两场,祁世骧一场,着实累了如莺。如莺是被他裹着披风抱回院中的。
她累得睁不开眼,迷迷糊糊觉出他抱着她沐浴,又搂着她入睡。
他走至床前,掀了床帐看她仍是好眠,垂首亲了亲她粉脸儿。如莺似有所觉,撑开眼皮看他一眼,转个身儿又继续睡了。
他又亲她,她被他扰了清梦,哑着嗓子道:甚么时辰了?
他道:我祭祖已回来了。
甚么!
她忽睁圆了双眼,急急坐起,道:你怎得不叫我起来,祖母与母亲会怎么想我?
她纤颈上红痕点点,洁白胸脯上唇吮手抓的痕迹斑驳,她一身肌肤似受凌虐般。
祁世骁乍见,心下愧疚,亦有些吃惊自己竟是那般重欲,不光容了阿骧,自己亦沉溺在她穴乳间难以自拔。
他道:对不住。我一会陪你去祖母与母亲那。
她想到昨晚这兄弟二人如狼似虎模样,亦有些憋屈,道:甚么对不住?便是你陪我去,祖母与母亲只会责怪我拉了你做挡箭牌。
他道:都对不住。莺莺,你怎么怪我都行。
如莺狠狠瞪他,道:怪了你,我就不会在祖母、母亲面前失礼了?怪了你,我今日走路腿儿便能不酸了?怪了你,你们二人合伙儿欺负我的事便能当做没发生?
他将她裹了薄被搂进怀中。
她狠狠捶了几拳。
他捏了她拳头放唇边亲了亲,道:你若不解气,便像你第一回遇见我那般掌掴我吧。
她又瞪他。xyμsんμщⒺn(xyushuwen.)
她昨晚与兄弟二人云雨几度,一夜清醒,似娇花含露,娇艳妩媚,眼角眉梢风情天然,怨嗔皆是颜色。
她这般瞪他,他便不合时宜地胸口火热。
他吮了吮她软嫩嫩唇儿,道:莺莺,莫要恼我。
如莺道:阿骁,你莫要被阿骧带坏。
祁世骁不由好笑,道:我是哥哥,他是弟弟,我怎地会被他带坏?
她道:你、你与他不一样。他、他是个坏胚子,他从小就坏。我错将你认作他,才一见着你便想掌掴你。我掌掴了他,他后来做了错事便来求我打他脸。你现在又教我打你脸,岂不是与他学坏了?
他道:我何尝知道他对你做了错事后私下求你打他脸之事。
她道:反正我不许你学了他的
甚么?
没脸没皮。
祁世骁道:我只偶尔羡慕阿骧无拘无束、活得自在罢了。我学不了他。我是这府中的世子,一言一行皆有规矩。
如莺忙道:你这样便很好,我就喜欢你这样。阿骁,再没有比你好的了
祁世骁原是想着将她唤醒了去祖母处,她难免有起床气,许是昨晚之事亦要与他闹脾气,不想反被她的话儿喂得满嘴满心的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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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莺啭 番外三29
如莺略用了早膳,二人收拾好,便往福安堂去。
秦氏不是苛刻的婆母,如莺亦是守规矩的儿媳。今日冬至,家中祭祀,秦氏作为公府婆母早早便起,安排起事项。虽由各处管事看顾,但也要听禀、回应。
直到祭祀结束,祠堂处的小管事来回禀一二,如莺仍未来她院中请安。
她到福安堂老太君这处略坐,如莺与祁世骁才姗姗来迟。
秦氏见如莺身着桃红立领云锦袄儿,下身一条八幅湘裙,行路姿态虽窈窕,但却是缓慢。再看她粉面桃花,眼下却是有淡淡青色。
二人给老太君与秦氏行礼,如莺又同秦氏告罪。
秦氏看了自家儿子一眼,心中难免错愕,面上也带出一两分来,顿了顿才叫如莺起来,便也未说其他。转头寻了旁的时机,对祁世骁道:阿骁,莺莺那孩子从前便是知分寸、守规矩的,你是世子,切不可纵性行事,让她失了规矩。
祁世骁忙垂首揖礼道:母亲,是我一时纵性累着她了。此桩事是我之过,日后不会了。
秦氏对自己的长子再放心不过,遂未再在这事上多做计较。
祁世骧自那夜后,再无单独机会与如莺相处。
腊八白马寺佛会,祁世骁护送公府女眷去白马寺,便回了京郊禁军大营。祁世骧晚间从宫中下值,便直接去了白马寺,与众人一道在斋堂用了斋菜。
他看了如莺好几眼,如莺不意间一转首,便与他四目相对,她又若无其事地移开了目光。
膳毕,众人回房。祁世骧便搀着老太君回了客院。
如莺到了厢房,倚塌消遣,不过是翻翻经书。窗户微响,她侧身回首,见祁世骧正掀了帘子进来。
她扭头不再理他。
祁世骧亦上了榻,隔着小几坐榻另一边,灯下观美人,自是越看越美。
如莺道:你瞧甚么?
他道:瞧你。
我有甚么好瞧,你快快离去。
你还在生我气?
如莺不理他。
他道:冬至日家宴,你也不理我。请安时撞见你,你也不给我好脸。
他将小几挪开,一把捉了她玉足,将她玉足放在搂在胸口,道:你从前总爱蹬我。在安源时,我送你回安府,你就在马车上蹬我。
如莺想到他在马车上对她动手动脚,不禁狠狠蹬了他心窝子一脚。
他顺势倒在榻上,哎哟哎哟叫个不停,搂着那只玉足却不肯撒手。他搓揉着那只软底缎面鞋,将她绣鞋罗袜皆揉了下来,白嫩嫩笋尖玉足露出,他狠狠亲了几口。xyμsんμщⒺn(xyushuwen.)
她另一足亦来蹬他,正落入他手。
她道:放开,阿骁回来有你好果子吃。
祁世骧道:大哥今日走不开。你别吓唬我。
便是阿骁不来,你再胡来,我也要告诉阿骁。
那我不胡来。我只给你暖暖双足,你只管看你的经书。
撒手!
不撒。
撒手!
不撒!
她扑过去打他,二人在榻上滚作一团。
她被他压在身下,觉出他那物正渐渐变大,直至硬邦邦撑在她腿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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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莺啭 番外三30
祁世骧!
我想你了。
你就用它想的?
我整个人,整个身子都想。它不过是想得最厉害之处。
你怎地说自己小时候是在天宁寺大的?莫不是将天宁寺换作了百花楼?
祁世骧想到自己小时候与一群大小和尚混作一处,稍大些便扮作大哥,跟着韦保琛去了百花楼。
韦保琛年少狂浪,与诸人寻了那些粉头耍弄,放浪形骸之处着实教他开了眼界。但那也是在他对她有了念想之后的事。百花楼之行,不过加剧了他对她渴望。
他想到那许多年自己晨起湿濡的中裤,对她的欲念、不舍与迁怒,几番蹉跎,待明白自己对她的心意,又与她失之交臂。他不禁有些委屈,道:是天宁寺或是百花楼又有甚么关系,不过是见着了你,我才开了窍。我的处子之身还是给你的。
如莺见他又开始胡吣,那双与阿骁一般的凤目中流露出委屈、不足之意,竟教她想到庄子上护院的那只大黄,她抿了唇,忍住笑,道:呸,你知不知羞?你是个女人么?你有甚么处子之身?
他见她极力忍笑,想扮个怒脸出来却扮不下去,便腆着脸亲她一口,道:我童男子之身给了你!你便要对我负责一辈子!你从小便勾了我的魂,委屈了我这么多年。我见了你便出精,与韦保琛他们去百花楼还是为你守身如玉,从不曾胡来。我为你守了这么多年。你便是嫁给大哥,我也没甚么可说的。今日大哥不在,你不能应我一回么?
他说罢,伸手宽了腰带,扯下中裤,将自己那物释出,隔着她腿心布料,耸着腰臀,戳她软肉处,道:莺莺,我今日不入你。你弄弄它,像那日你吃大哥那物般舔舔它。
如莺没说话儿,未应他。
他道:从前我与你睡一张床,你将我当作大哥之时,不也吃过我大屌么?
说到这个,如莺一窘,想到那时候将他当做祁世骁,她受不住祁世骁对她的疏离,急着想挽回,便做了那事。
如今被他提起这一茬,她粉脸通红,嗔道:你还说!
那便不说了,他拉了她手儿,道,你摸摸它,它烫得很,又胀成这般,我如今这处实在难受。po18.αsiα(.asia)
他高大身躯罩她上方,厚脸皮地将自己胯下那赤红一根肉棒撅得高高给她瞧,又扯着她手覆上那物。
她被那炽热之物灼着手,看他狭长眼尾微红,乌黑双眸中爱恋、欲念、痴迷、虔诚错杂,她再记不起安源湖边欺负他那少年的面目。
她将脸侧向另一边,不敢再与他对视。
祁世骧见她面若桃花,白玉玲珑耳朵亦染得桃花粉,对他不拒不怨不再责怪嗔怒,心中一喜,执了她手儿狠狠亲上几口,又忽地将她裙底亵裤扯了下来。
阿骧!
如莺方才只默许了他拉着自己手儿帮他,不想他已将她裙底褪得干净。
他掰着她两条细白腿儿,道:莺莺,你不吃我的,便让我吃吃你的。言罢,钻进她裙底,寻着那桃源秘处,嗅得兰麝幽香,覆上两片薄唇,痴痴迷迷吃起她那白馥馥、软嫩嫩小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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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莺啭 番外三31(h)
她那花穴日日被祁世骁润着,加之孕后身子调养得当,纤细处更纤细,丰软处愈丰软,连那小穴亦是较从前有了不同。
他吮着她光溜溜牝户,那软嫩嫩似馒头般隆起之处,倒是比从前还鼓胀。他吮吃不足,便以齿细细噬咬。
那如蚁噬般似麻似痛之感弄得她好生不自在,他钻她裙底之举更是放浪。
她推着他脑袋,道:祁世骧,你快出来!
他闻言掀开裙摆,从她裙底抬头道:好莺莺,我还未入进去,怎地出来?
她见他又说荤话,道:我还未应你。
他道:你手儿都握着我那大物了,怎地没应?
你!
她知他便是得寸进尺之人,她若应了他一二,他便上杆子爬,自顾自做了八九十。
她再说不出那我只是应了你用手儿替你纾缓之语。
他凑上前将她搂住,同她躺在一处,讨饶道:你别生气,你若不许,我便不弄。
如莺听他这话,心气平复,又有几分不可信,故而狐疑地瞧着他。po18.αsiα(.asia)
祁世骧道:你这般不信我?我忍得这许多天,今天便忍不得了?我只与你躺在一处说说话儿。你得给我亲几口。
如莺听他信誓旦旦不再违她心意行事,故而也随了他。
他搂着她,在她脸颊边亲得几口,手儿探进她裙底,抚弄那光溜溜软嫩嫩的隆起之处,道:你这处怎地较从前还丰软些?
如莺双腿拢了拢,被他这话儿臊得脸儿一红,道:瞎说甚么!
我怎会瞎说,我记得清楚,他边说边解了她腰间系带,扯了她裙儿,将她那白生生牝户露出,手指一压,道:你瞧瞧,这丰软似发了面的馒头似的,比从前更甚。
如莺只匆匆扫了一眼,见他三指并在一处,按压在自己那处,便移开了目光。自己亦是知晓,她身子较从前细微处有些变化。被他挑明一说,有些羞耻,故而也不理他。
他见她羞得不敢看第二眼,吃她耳朵,在她耳边低语道:你自己也觉出了?
边说边轻抚那光滑柔嫩牝户,道:不过更惹人喜爱了。我便爱它这般,软嫩趁手,方才我吃它的时候,恨不能都吃进嘴里。
如莺被他缠着说这没羞没臊地话,脸颊热辣辣、烧得颈子亦是通粉,那羞处竟也开始热烘烘作怪。
他抚弄她花户隆起之处,说些话儿撩拨于她,见她羞臊难当,那手儿渐渐下滑,揉捏起她两片穴唇。那穴唇亦是较从前肥嫩许多,他揉弄得许久,又拿话儿羞她,趁她不注意,一指挤进她穴缝中。
两片穴唇夹着他中指,他指腹触到穴唇下掩着的肉蒂,绕着肉蒂缓缓抚弄。
她自己知晓那处除了较从前丰软、亦较从前易动情。他说那些话儿之时,她那处便开始作怪起来,更加之他抚弄触碰,下面已是潮意渐
生。
她怕他觉出自己身子这般快情动,又不想与他再生出旁的事,只红着脸儿,紧紧拢着腿儿,道:祁世骧,你莫要再弄。
祁世骧岂会放过这般机会。
他忍了再忍,又哄了再哄,探摸她花穴,只在她穴唇下弄得数息,便觉出下头潮意。
她一情动,他便再无法克制自己:好莺莺,我不入你,我只亲亲你,摸摸你,让你舒爽舒爽。
他指腹滑至她穴口,那处果是热烘烘喷着热气,他道:你穴儿里头可真热,让我摸摸?
说罢,也不待她回应,指头一探,便被她穴径里春潮浸湿。
她那处原也热烘烘烧得厉害,她拢着腿不给他弄,他一指插入,她低低地娇唤一声。
他入得半指,便被她穴儿紧紧绞咬。
他道:小浪穴,松一松,我只摸摸你浪穴里面嫩肉儿。
她身子早已不听她话,如何能松。那空虚麻痒之穴,吮得他手指儿正欢快,穴水如溪水潺潺,细流不止。
他手指被一波波穴水打湿,就着润滑蜜液,缓缓抽送起来。穴径湿滑、淫液不止。他中指越插越深,一边抚弄花穴肉壁上软肉、一边刺探
不住。
她被他弄得娇喘连连,羞处吮住他不放。他指腹四处刮蹭、在穴底戳戳点点,弄得她花穴深处快意连连。
浪穴,里面水儿也比从前多了,穴儿也比从前紧,大哥是不是日日都弄你?
阿骧,阿骧
她不知自己是要叫他停住或是莫要停。
他忽地将手指抽出,啵地一声,带着一蓬汁水。
祁世骧见她被自己弄得半裸着下体,娇媚地瘫软在榻间,桃花脸儿嫣红,水润眼儿含春,唤着他的名字似有万语千言要说。
他吃住她嘴儿,散了她袄儿,将那物抵她穴口,缓缓搓揉她高耸的胸脯子。胸脯上那两团白嫩嫩浑圆乳肉被他搓圆捏扁,奶尖儿亦被他玩
弄地红嫣嫣硬若石子。
他捻一捻她奶尖儿,她那花穴穴口一缩,似张小嘴儿吮住他那卵圆龟头。
他倒吸一口凉气,道声浪穴,一挺腰臀,将他那胀了许久的大物往她穴中一搠,直直搠进半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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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莺啭 番外三32(h)
啊!
如莺娇啼出声,那物与手指不可作比,粗大坚硬、炽若炭条,烫得她花穴翕翕然绞咬。
他往日弄她,大多只搠进一个龟头,今日见她穴儿骚浪,他还未入她,她那处便骚达达开始吮他。他不由性急入巷,一入入了一半。
正担心弄伤了她,忽闻她娇啼,心中一荡,更兼阳物被她吮住,更是神驰魂飞,腰眼处酥麻麻快意攀升。
他伸了舌尖勾弄她奶尖儿。
那白生生奶儿鼓鼓胀胀,两粒粉嫩嫩果儿俏生生立起,他舌尖勾一勾、粉果儿颤一颤,唇儿嘬一口,粉果儿立得更挺。
他将两团软肉揉弄到一处,两粒果儿亦挨到一起。他张口覆住,又吮又嘬,舌儿勾弄,弄得她嘤嘤娇啼,羞处麻痒难忍、蜜汁直流。
他那物被春液烫着,提臀缓缓动作,只在她花穴浅出来来回回,抽插不止,勾得她穴底痒意更甚,穴水汩汩。
他行得愈加畅美,却又不入到她花穴深处,只观她满面春意,星眸半闭,娇唇微张,贝齿间一点丁香初探,煞是勾人。
闻她呻吟,娇媚隐忍,似是不足,观她细软腰肢,缓摇轻摆,好似渴求。
他道:小淫妇,穴儿痒了?要不要我弄得快些?
她身子较从前更易情动,没一日不被祁世骁滋润,如今被祁世骧弄到这般境地,已是身不由己。
她难耐地扭着细腰,眸光潋滟看他一眼,似软软瞪他,不知是嗔是怪。
他被她那一眼看得心痒,耸着腰臀,将那物抽插得更快,数息便叽叽咕咕捣弄出一片响声。
阵阵快意煞住她穴中痒意,她吟哦出声,见他久久不入穴底,忍不住将两条细腿缠他腰间。
他抚着腰间细腿,顺着腿儿揉捏住她娇臀软肉儿,道:穴儿还痒不痒,若痒了,便趴好给我弄,让我大屌进去替你煞煞痒!
他那物快进快出,肉棒棱子刮蹭着她花穴浅口膣肉,龟头只在浅处捣弄,他行得愈快,她快意愈加,花穴深处愈是空虚难耐。
她眸中含水,被春情折磨得身子亦是软成一滩春水,只道:阿骧、阿骧
他见她这般难耐,自己比她难耐十倍,遂改了主意,亲自动手将她一番摆弄,教她手扶榻几跪于榻上,撅着浑圆肉臀,敞个花穴等他来入。
他抚弄着两瓣丰软肉臀,掰开臀肉,细瞧前庭那朵娇花,那处已是教他捣弄得羞答答、水津津,红红粉粉湿糊糊一片。那翕动不止的骚穴正往外淌着穴水。
他覆她身上,耸着劲腰,那物在她穴间滑动。他捉了她胸前沉甸甸两只绵乳揉捏,边亲她后颈,边道:小浪妇,你穴水怎地这般多,一直尿个不住。身子比从前还骚浪。
她穴中空乏,那物锉磨着她穴唇与肉蒂,听他将她身子细微变化一一道来,羞赧着又淌出一股淫水。
他那物忽地被她大股淫液淋得湿答答,他铃口处亦被激出几滴清液,险些交代至此。他啪一声,抬手往她臀肉上扇了一巴掌:浪妇!真真po18.αsiα(.asia)
儿骚浪,这般等不及!
她臀上一疼一麻,穴儿忽地一胀,那粗壮肉棒直挺挺贯穿穴腔,卵圆龟头抵进她花穴深处。
那渴着的花穴乍得填满,忽地膣肉紧缩,穴底儿媚肉颤颤,她扬着纤颈娇唤出声。
他抵着她那媚肉旋弄研磨不止。
她娇啼道:阿骧不要!不要!啊
他身子贴着她娇躯,一手搂她腰肢,一手抚弄她奶儿,薄唇吮她颈侧,腰臀震颤,用自己那坚硬肉杵狠狠舂捣她那处媚肉。
花穴深处涌出滚烫淫液,穴腔将他肉杵紧紧箍住,他被她又烫又箍,恨不能将她捣碎,掐着她腰儿狠狠撞击起来,粗声道:甚么不要!浪
穴!被大哥入得愈加骚浪起来!今日早起是不是还被大哥入了?你说,有没有?!
如莺趴伏在榻几,双手撑着几案,穴臀被他腰腹狠狠撞击,耳边响起阵阵啪啪皮肉撞击之声。
听他提得晨间之事,她自是三缄其口。
他见她不应,知是自己猜中,入得猛烈狂浪,如莺当不得,双手支撑不住,道:阿骧阿骧,我受不住了!
他正入得尽兴,将她一把搂起,他胸膛贴着她玉背,两手儿揉弄她嫩乳,那物却刺得更深。
他咬着她颈侧道:小浪妇,你早起被大哥入,晚上便被我入,甚么时候我和大哥再一起入你?
她思及那晚叠翠楼荒唐淫乱情事,羞耻难当,私处却咬得他更紧。
他那物顶她,道:怎么不说话儿?
她被他捣弄得身子一漾一漾,嗓音靡软,断断续续道:你你以为旁人都都同你一般么?
祁世骧道:哪来的旁人?只有我们三人!大哥是我大哥,你是他的妻,亦是我的妻。大哥上回亦是许了我的,你也许了我。我想日日弄
你,也想同大哥一道弄你!
她被他这般理直气壮的话儿弄得呆愣,又知他向来脸皮厚,上回阿骁的确默许了他,且自那以后,阿骁好似在这事上又频繁了些。
她想到今晨与阿骁行事时的荒唐,眼下又听他提及三人一道行事,不禁羞臊难以自抑,私处热烘烘似火燎,紧揪揪花心颤。
他那肉杵再击,她穴腔忽地一缩,翕动间,膣肉颤抖抖,大股阴精直泄。
他搂着她捣弄,狂兴益发,思及与大哥那物一同入她滋味,言语撩拨于她,见她果大泄不止,春情愈炽,搂着她乒乒乓乓狂入千下,将大
股浓浓阳精灌进她花穴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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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莺啭 番外三33(微h)
他搂着她在榻上肆意许久,意犹未尽,她却疲累难当。
那物在她穴中泄过一回,仍是龙精虎猛,侧着身儿,弄个比目鱼样式,不疾不徐地抽送着。
他一边抚弄她绵乳,一边道:莺莺,我年后便要回永平府,这几日你能不能住大哥庄子上去?
她被他弄得体酥无力,昏昏然欲睡,那处却不消停,徐徐快意拉扯着她,不教她坠入黑甜乡。
她徘徊在欲睡未睡间,闻得他半句回永平府,又清醒一些。
她伸手按住他作弄不止的腰臀,道:阿骧,莫要再弄,我实在疲累。你说你甚么时候回永平府?
年后便回,过了十五。
他捉了她手,放嘴边亲了亲,那物却仍是在她花穴间捣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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