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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莺啭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蜜姜
一波波缓缓的快意袭来,如莺止不住娇吟出声。她原该阻了他,教他莫要胡闹,但话至嘴边便再说不出口。
她道:祖母他们都知晓了?阿骁也知晓了?
他揉着她绵乳爱不释手道:嗯,母亲与你不知晓,现下你也知晓了。我走了你会不会想我?
她心中有些涩然。想到他几次三番言语间之意皆要在永平府长期驻守,每年只回来瞧瞧家里。秦氏先前为了他房中之事,不知在她面前说过多少回,说得急了、愁得多了,嘴角还起了燎泡。
如今她亦是有了一对双生子,秦氏为母之心,她自能体谅。
她道:你准备甚么时候同母亲说?
年后吧。这么替母亲担心?你还没回我话儿,我走了你会不会想我?
说罢,那物重重捣了几下。
她被他狂浪之姿颠得乳儿乱晃,方才心中的涩意与不舍转眼又被气恼覆盖,她捶了他一下,道:祁世骧,你要走便走,你走了便还了我清净,我想你现在就走!
二人相识这许多年,他也知自己方才将她弄恼了,她一恼,便会不管不顾说些戳他心窝子的话。
那安源湖边的安如莺,不论是豆蔻少女、还是花信年华,从来都不曾变过。
变得许是自己。他看不上那个蠢笨、无知、胆怯到不敢面对她与自己的祁世骧,他庆幸自己九死一生自湖广归来还能再拥有她。
他也不气,扯了她一条细白腿儿,将那花户敞得愈开,腰臀动作更大。赤红红粗肉棒在她粉嫩嫩穴腔子里直入直出,两只卵袋儿啪啪摔打她穴门,激得她花穴颤颤、娇啼声不断、似又要丢了身子。
他在她身后狂插猛捣,道:浪穴,叫得这样欢,还想我现在就走?只怕你心口不一,嘴上教我走,穴儿咬我咬得这般紧,是教我留!po18.αsiα(.asia)
他口中说着留字,那物重重顶弄她穴底媚肉,她本已浮浮沉沉在边缘徘徊许久,一记重击,直接泄了出来。
他乘着她泄给他之际,又说些浪话儿逗她,结果一夜都未消停。
第二日,如莺果是起得晚了。
她无法,只得托句身子不舒服,与老太君、秦氏她们用了早膳便匆匆回了自己厢房。法会甚么的也无力去参加。
她四肢似被磨盘碾过一般,她不知祁世骧哪来那用不完的劲,闹腾一宿,又早早去当值。
她浑身酸软无力、只得靠榻上歇了歇,不想一歇便睡着了,竟是睡到了午膳时分。
她很是不好意思,梳洗一番去老太君处。
老太君见她面露疲态,莹白脸儿上两个乌青黑眼圈,便道:身子还有别处不舒服么?
她臊得恨不能寻个地缝钻进去,道:祖母不必担心,只是有些择席,夜间没睡好。
老太君便道:冬日寒凉,不可马虎。用了午膳你便回去歇息吧,我和你母亲这处不用你陪着。
如莺又羞又恼又感激老太君体贴,故尔下午又歇在房中。
晚间,祁世骧又至,如莺恼他,将今日之事告之于他。祁世骧总算有所收敛,闹了她小半夜便止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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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莺啭 番外三34
翌日祁世骁来接如莺诸人回公府,当着老太君、秦氏面,见她精神颇为不济,只匆忙问一句,道:身子不舒服?
如莺不自在,忙垂头道:不碍事,未休息好罢了。
祁世骁自己实也算不上休息得多好。习惯有她在身旁入睡后,去了京郊大营,便是练兵练得累了,力竭而眠罢了。
管事将一众随行用具、衣物装上车,老太君、秦氏由丫鬟扶着上了马车。
祁世骁骑着马儿护在老太君的马车旁,到了平坦山道,渐渐落后,与如莺的马车并肩而行。
他御马靠近她马车,道:莺莺。
如莺在马车中被晃得昏昏欲睡,闻得祁世骁唤,将帘子掀得半开,露出张芙蓉俏脸儿,道:阿骁?
祁世骁见她脸色是有几分苍白,关切道:你身子可还受得住?这段山道平坦些,你且忍忍,过了这段,到京郊官道就好了。
如莺心中更添羞惭,道:阿骁,我我乍然换了地方安置,有些择席。夜间睡得不踏实罢了。回头早些睡便好了。
他何尝不是独自一人睡便睡不踏实呢。
一行入得公府,老太君对夫妻二人道:教乳母抱了那对小子过来就行,你二人晚间不必过来问安了,莺莺亦好生歇息。
二人礼过,祁世骁携了如莺自回了院中。
夫妇二人与那对双生子一番亲热,又一道用了午膳,便教乳母抱去老太君处。
祁世骁这才得空与如莺坐下来说话。
他道:法会可还好?
她被祁世骧折腾了一夜,翌日连法会都不曾参加。她不欲同他说谎儿,便道:头一夜睡得少,第二日祖母见我精神不济,便要我回厢房歇息,我没去法会。
他听她声儿有些恹恹,似提不起劲,见她垂着头,好似无精打采。
他道:真没不舒服?要不要教府医来瞧瞧?
她忙抬头,道:不必!
他见她这般一惊一乍,知是遇到了甚么事。
他道:你先躺下,我替你按按头。累了便歇个午觉。
她依言与他行至床前。
她弯腰脱鞋,他先她一步,将她绣鞋脱了,顺手褪她罗袜,见她白嫩嫩玉足内侧有一处紫红吮痕兼齿印。
如莺原就积攒了两夜的疲累,一直熬到午膳,膳后人更昏昏欲睡。祁世骁婚后待她宠溺,亦常为她穿衣脱袜,她以为常,竟将自己足间痕迹遗忘。po18.αsiα(.asia)
她不曾遗忘的是自己颈侧痕迹,故而穿了竖领里衣、高领盘扣袄儿。
她合衣躺下,祁世骁随后上来,支着手肘在她头上穴位间揉按。
如莺嗅着他身上清冷的熏香,闭上双眼,依稀记起他从前那生人勿近的模样。
她道:表哥的熏香好闻。从前觉得太冷了些,闻久了,品出其中滋味便不想让表哥换了。
他缓缓揉着她太阳穴,目光自她浓密纤长的眼睫上扫过,看她琼鼻、娇唇,那两片唇儿娇艳欲滴,引人垂涎。
他垂头亲了亲她软糯唇儿,道:品出甚么滋味?
清冽、沉寂,闻多了教人安心。
他笑了笑,道:闻多了不会乏味?
她睁开眼睛,道:为何会乏味?
他道:快闭上。
她乖乖闭上眼睛,道:自然不会乏味。阿骁一辈子教我安心。我喜欢阿骁这个熏香。
是么?他低不可闻道,覆住她两片娇唇如饥似渴地吃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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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莺啭 番外三35(微h)
她如自己所言,嗅着他衣袍上的熏香心渐安宁,与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准备午歇。
不想他覆唇上来,重重吮住她,舌儿顶弄,闯进她嘴中好一番搅扰。她小嘴儿不备他这番动作,被迫张着,一截丁香似无处安放。
他舌儿进得檀口搅弄,又与她丁香纠缠许久,香唾甜津,你喂我哺,唇吮舌绕,啧啧有声。
他亲她耳垂,一手抚弄她胸乳,一手解了她腰间的下裙系带。
绯色如意纹襕边湘裙剥落,露出玉色杭绸亵裤。他手隔着她亵裤料子在她两腿内侧游走,又停在腿心处,中指划过那蓬鼓鼓花户。
她一侧胸乳的乳首亦被他弄得凸起。
他伸手去解她颈间盘扣。
她忽得睁开眼,唤道:阿骁!
如莺与他亲得难舍难分之际,觉出他抚弄自己胸乳与大腿,亦想同他小小温存一番。他不是白日宣淫之人,故而她未加阻止。
但他解开颈间盘扣,教她吓了一跳。
祁世骁的手顿了顿,又继续解,解开了一粒,又去解第二粒。
如莺抓住他手腕,软声道:阿骁,现在是白日
他一手被她抓着,亲了亲她娇唇,道,白日如何,另一手隔着绸布描摹她腿心处那丘起的花户、肥软的穴唇。中指稍加用力,薄薄的绸布陷入那条浅浅的肉缝中。
她道:阿骁,你从不在白日
当年你自法妙寺夜半来寻我,我们在庄子上的时候,我亦是白日要了你多回。
阿骁,那时
如莺想说彼时他有眼疾,她爱他怜他自是百般纵容他,但话儿不可能这般说,她道,那是在庄子上,你我自可恣意些。眼下我们在公府,你是世子,这般行事
他道:我已两个日夜未近你身,我想得紧。莺莺,你想不想我?
她道:阿骁,我自然想你。晚些时候吧,待晚间歇息时吧?
他说着话,指腹在她花穴的肉缝间来回滑动。她略拢了拢腿儿,反将他手指夹得更紧。两片软嫩穴唇夹着他中指,被他中指来回蹭磨,薄绸布料渐渐洇湿,他指间亦有了潮意。
他朝她身下扫了一眼,见自己稍加撩拨,她那玉色亵裤腿心处便已洇成一块翠色。思及旁的,他小腹处似着火一般,那物胀得愈加厉害。po18.αsiα(.asia)
他身子侧了侧,将那物往她身侧手边贴上去,道:莺莺,你摸摸它。
如莺被那硬物硌着,只得掀开他衣袍,隔着中裤松松握住那柄肉杖,她抚了抚,那物在她手心跳了跳。
他受不住,起身下床,立在床前足踏上,拉了她手道:替我松了腰带。
腊月房中烧了地龙,并不寒冷,二人只着秋裳。她替他松了腰带褪了外袍,只余月白中衣中裤。
她半起身儿跪在床沿,隔着中裤视他那物,赤红一条肉茎,直挺挺将他裆间料子顶起一块,正似一柄未出鞘的利刃对着她脸儿。
她面上一阵阵发烧,粉面染出胭脂颜色。
他伸手抚着她柔嫩无暇的小脸儿,拇指揉着她红嫣嫣娇唇,道:莺莺
她对上那对狭长凤目,如曜石般瞳仁里的炽热似要将她吞噬。
她忙垂下头。
他拇指指腹来回搓揉着她唇瓣,她伸手拉下他中裤,那物自他裤中弹出,鹅卵龟头在她娇唇寸许处。
她张嘴吃住肉龟头,两只软嫩纤手握着肉茎徐徐套弄,祁世骁低低叹了口气,闭着眼睛承受如潮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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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莺啭 番外三36(h)
他阳物顶端被她娇唇吮得许久,觉出她唇舌一路向下。舌尖撩过肉茎中身,软糯糯唇儿不时在肉茎上轻轻嘬上一口,似蜻蜓点水,却撩得他心潮起伏、情潮汹涌。
啊!他猝不及防、爽利地叫出声来。
他低头一看,见她低伏下身子,两只葱白手儿扶着自己那赤红阳物根部,一张芙蓉娇脸正凑在自己下腹处吃那两只卵袋。
他那处被她小嘴儿浅含了两回,她便松口正欲舔它,忽觉一股大力袭来,她倒在锦被间。
她不防他这般粗鲁,一抬头,一双美目诧异兼着迷蒙,见着的是他一张布满情欲的脸。
阿骁
他不理她,压她身上,那物直直戳着她腿心。
他顶她一回,道:想不想我?
自冬至那晚,三人荒唐之后,他似是更重欲了些。
她道:想
他道:既想我,为何不让我褪了你袄儿?
她一时难以回话,只讷讷道:阿骁,是白日
他一把将她抱起,抱至外间琉璃支摘窗前。支摘窗是卧式长形,下半扇镶了琉璃,上半扇可支开向外。如今天冷,上边便未向外支开,只下边琉璃将外头日光尽数引了进来。
他将她放在支摘窗前,令她扶着窗台。
她踩着地毯,知他要做甚么,心下一慌,方一扭身,他便贴上来。
窗外有三两个丫鬟经过,屋内二人听得她们的脚步声与细语。
如莺低声急道:阿骁,回里间床上去?
他拉下她亵裤,露出她白嫩丰臀,那话儿炽若炭条,挤进她腿心。
她两条细腿并得拢,肉棒自臀缝挤进,擦着她两片穴唇,抵她花穴上。
他不轻不重扇了她娇臀一下,白日正好。腿张开,我要在此处入你。
她浑圆肉臀颤了颤,白嫩嫩臀肉儿抖得水豆腐似的,教琉璃窗扇外透进的日光一照,粉扑扑、让人难耐得想咬上一口。
窗外又有脚步声响起,虽无人说话,但如莺愈加不肯。
祁世骁抚着她娇臀上的吮痕和指印,意兴隐隐狂荡起来,闻着窗外脚步之声,又朝她另一瓣臀肉上扇去,道:卿卿给我,快些!将臀儿撅好,穴儿敞开。po18.αsiα(.asia)
这处会教旁人听了去!
不会。我入得快些。
他搓揉着她两瓣臀肉,捏得她臀肉有些疼。她拗不过他,双臂扶窗、耸了娇臀,将藏在里头的花穴敞露给他。
他扶着她浑圆肉臀,掰开臀瓣,直直将那粗长话儿刺入她花心。
那物已是胀得不能再胀,这般忽地搠入半截,疼得她身子一僵。
她道:阿骁,你缓些,我受不住。
他忽地拔出,又重重入得半截,她仍是一痛。
他复又退出、再入,往复三、四回,她穴腔子里便润滑起来。
他亲着她垂耳,在她耳旁道:卿卿怎会受不住,上回我与阿骧二人一起入你,你亦能容下。今日只我一人,你必能受住。卿卿穴中已开始出汁水了。
她先时是不适且胀痛,教他来回弄上几遭,痛意渐除,痒意袭来,花穴淅淅渗出水来。
听他提起三人行事,难免羞臊,穴肉不由缩了缩,将他那话儿紧紧绞住。
他自她上袄下缘伸手进去抚弄她胸乳,肚兜紧绷绷将两团肉儿罩住。他施力一扯,将个肚兜扯下,放她唇边道:一会忍不住便咬着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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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莺啭 番外三37(h)
她恐自己真个儿咿咿呀呀出声教旁人听了去,落个白日宣淫不正经名声,日后难以在公府行走。
他见她乖顺地咬着自己肚兜,又撅臀敞穴、骚答答伏在琉璃窗边让他入,遂掂着她两只沉甸甸奶儿,疾速抽插起来。
那话儿入得半截,回回捣她浅处,逼得她花穴深处骚痒难耐,汩汩蜜汁如潮涌外涌,将他龟头烫得只吐清液。
他狠狠往她穴儿深处一顶,将那话儿搠进她穴底。
她穴底媚肉早已馋得多时,故而春潮直涌,教他鹅卵大小龟头捣得数下,便汁液四溅,颤蠕蠕、舒爽之意如潮漫开,涌向四肢百骸。
他就着她穴中蜜汁猛插狠抽一千余下,那话儿在花径中行得愈加畅美、叽咕有声。
他垂头观自己赤红肉棒在她粉嫩花穴间进出之势,再看她耸起的圆臀上自己与阿骧的指痕杂驳在一处,心中升起隐秘地禁断之感。
爱意、不舍、妒意融作一处,情欲、快意冲破伦常藩篱。他越入越快、狂乱而迅疾。那物青筋虬起,不住研磨她花穴肉壁。
她觉出他今日粗鲁又春兴昂然,那物又硬又烫地捣弄她。她原是不适,被他搓揉着奶儿,弄得奶尖儿挺翘。那物一刻不停桩弄她,她被他撞得穴臀啪啪作响,乳酥穴麻,快意连连。
他捏着她乳肉,那物狠狠一撞,啪一声皮肉相击响声,肉棒再度贯穿她花径,直抵她穴芯。她仰着纤颈,抑不住一声娇啼,嘴中那肚兜儿悠悠落地。
他见她上半身袄儿好生穿着,下半身却赤条条被他入着,扬颈塌腰、媚态天然,啼叫之声更是苏媚入骨,忍不住道:表妹,喜不喜欢表哥这般入你?
她身子被他入地一漾一漾,两粒乳尖儿被他收拢手指夹在指缝中。他手指向下一揪,她乳头受痛,花穴紧缩,又是快意又是痛意教她声儿变得更娇道:喜、喜欢、喜欢!
喜欢甚么?
喜欢被表哥入
他无法再将阿骧剔除于他们二人之外,道:喜欢被大表哥入还是三表哥入?po18.αsiα(.asia)
她被他入得舒爽,一时未转过弯儿,道:啊表哥、表哥!
他又道:喜欢大表哥入你吗?
喜欢。
喜欢三表哥入你吗?
喜欢。
他闻得她回话,狠狠捏了她奶儿一把。一手勒住她腰腹,一手扶她娇臀,对着她花穴猛刺,道:骚穴!嫁给我、日日入你还不知足,仍是想着你三表哥是吗?昨夜是不是背着我教你三表哥入了!
她方说完第二个喜欢,便觉糟糕,恐他介意。
当他贴她更近,那硬邦邦肉棒刺得她身儿颤颤、几欲啼泣,质问她昨夜之事时,她惊惶、快意与偷情之举被揭的羞耻一同将她逼得阴精直泄。
她穴腔收缩不止,穴底滚烫、阴精、穴水直流,迫得他亦忍耐不住,按着她娇臀刺得四五百下,才将几股浓精喷进她花壶。
二人交合处滴滴答答的汁水精液落在她膝弯间的玉色亵裤上,将玉色打湿成斑斑点点的翠色、又将原来那块翠色之处打得更湿、颜色染得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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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莺啭 番外三38
她瘫软在他臂弯中,他将她膝弯间亵裤褪了,安置在榻上,拿了巾帕替她拭擦,又给自己清理一番。
她微阖着双目,轻轻喘息,任他施为,不去看他。
他将她抱回里间床上,放下帐子,与她躺到一处。
她翻了个身,背对着他。
他知自己方才孟浪至极,只一想到她在他不知之时,与阿骧二人背着他尽那鱼水之欢,他便有些难以自控。无论从前他不识她之时、被他当面撞见抑或是他娶她之后撞见,那些被他极力克制、说服的心思,或多或少总会浮现一二。
冬至夜,他既是允了阿骧,便再无可逆转。他从不曾怪过她,亦未怀疑过她品行,更不会看轻她。
他不过是更喜爱她,缠得她更紧,不时有些患得患失、抑或是隐隐生出那陌生的妒意。故而情浓之时,说了那出格之言。
这许多年他引以为傲的自持自抑,碰着她总是轻易土崩瓦解。
他贴身上去,将她搂进怀中,道:卿卿,对不住。莫要生我气,我实想你得紧。方才之言,只是榻上助兴之语。你若介意,日后我再不提。
如莺与祁世骧之事被祁世骁乍然揭开,她一觉羞耻,二觉受辱。受辱是因了祁世骁那出格之言,似是指她生性放荡、红杏出墙。
她原也因了那事对祁世骁愧疚歉责。
虽一开始是祁世骧迫着她,但后来总是她自己软了身子,半推半就教祁世骧得逞。她亦恨自己对祁世骧生情、不忍拒他。
她周旋在他们兄弟间本就心中有所负累,恰方才祁世骁那话儿一说,她便觉屈辱,他一同她道不是,她便眼角渗泪。
祁世骁见她背着身子仍不理会他,知他方才之言伤了她。
他道:莺莺,莫要生我气了。我已知错。你如何才肯原谅我?是我的不是,一时教妒意蒙了心。我想着你二人一处,便有些忍不住。我从前便羡慕阿骧比我早识得你。冬至那晚叠翠楼,阿骧更是亲口道出他与你在安源之事。你不知我我亦是头一回知自己也有这般小心眼之时。
他见她仍不理他,手臂一揽,将她身儿一翻,把人揽到了他身上。
她趴他胸前,亦垂着首。
他将人往上提了提,见她红了眼圈,眼睫亦湿。
她手撑着他胸膛,扭了头不去看他。
他道:我没有怪你二人之意。是我私心作祟。即便阿骧是我的双生弟弟,我仍是、我仍是舍不得你。莺莺
他见她当真不愿出声,亦是无法。不知如何才能教她开口,见她颈间散落的两粒盘扣,伸手欲帮她散开。
她忙抓着自己那领子,将他手推开、不让他解。
他哄她,道:乖,是我闹了你没有午歇,现下歇了吧。你总不能连袄儿也不脱。
她道:我就不脱!
她想到方才他已知祁世骧与她白马寺之事,她为了遮掩颈间红痕而扯着自己领子又实实在在是掩耳盗铃之举,故而羞得很,讪讪不言,垂下了手。
他抬手解开她高领盘扣,一路从颈间解到腰侧,散了袄儿,只留中衣,里头肚兜已被他扯了。
他重新搂住她,亲了亲道,卿卿如何肯原谅于我?
她道:我不想原谅你、亦不想原谅他,你二人我都不想原谅。
他状似认真地思索道:你不原谅阿骧便罢,他年后便要去永平府,往后归期不定,倒也没甚么。我日日对着你,你若不肯原谅我,我该如何是好,总不能日日歇在京郊大营不回吧?
她那夜听祁世骧说他年后便动身,心中滋味难辨,还来不及失落,便被他厚着脸皮拉着做了那事。现下听祁世骁再提,难免不是滋味。又听他道自己要日日歇在京郊,道:你若愿意舍了我与孩子歇在京郊大营,你便歇那吧!po18.αsiα(.asia)
他失笑,低头亲她脸颊,道:我自是不愿的。
夫妻二人默契,就此揭过。
祁世骁搂着半裸的娇妻,原是午歇。她同他生气,他哄了她,喜她爱娇,更兼手下一片滑腻香暖,那处再不肯消停。他手儿伸进她里衣,捉了她绵乳揉捏。她下半身赤条条贴着他身子,隔着他的中裤觉出他那话儿硬挺。
她道:阿骁,晚间
他将那物释出,托着她娇臀抵进她私处,与她面贴面动作起来,他道:好莺莺,这回我快些。
她在他怀中软了身子,任他那物在花户间戳戳点点、最后就着润泽穴口顺利入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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