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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白月光转正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霍妮
进城之后,仍然是尽量避人耳目,从侧门回到了梅园。
刚进园不久,就碰到在园里吩咐事情的四海。
“四海,去打听一下,这城里谁会做烤全羊,烧鸡哪家做得最好吃,先一样做一份出来尝尝。”
说罢,人就风风火火地进了书房。
四海一时间以为自己听错了,赶忙拉住齐宣身后的小七,“刚我没听错吧,王爷要吃烤全羊还要烧鸡,他不是不爱吃这些么?今儿这是怎么了?”
小七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但估计是跟元瑾汐有关,而且当时在新安客栈时,元瑾汐烤了一整整一只羊腿,他可是吃得最多。
“四海大哥你去找就是,最好能把人带来,当面烤,咱们也能跟着借借光不是。”说到这儿,小七还咽了下口水。
“得嘞。我这就着人打听去。”
书房里,刘胜正和靠在软垫中的严陵商量事情,看到齐宣进来,立刻起身道:“王爷,你可算是回来了。”
“怎么,有事?”
“夏雪鸢死了。”
“什么?”齐宣一瞬间以为自己听错了,那夏府里谁死,他都不意外,哪怕是夏兴昌突然暴毙,他也只会觉得没能亲手给他定罪,有点遗憾而已。
可是,竟然是夏雪鸢死了。
那样一个天真到以至于觉得世界都得围着她转的人,竟然死了?
“怎么死的,细细说来。”
“是,自从夏府封闭之后,夏家一直都很配合。但就在昨天夜里,夏家说夏雪鸢突发旧病,要求派人出去请郎中。丁大人自然不准,但愿意派人去请。夏家就说务必要请一位李的郎中,因为只有他才会治夏姑娘的旧疾。”
“可那李郎中住得实在偏僻,兵丁们对江阳城又不太了解,等到把人请到时,夏雪鸢已经气绝。夏家认为丁大人故意怠慢,这才让大夫来晚,以至于痛失爱女。此时已经在府门口闹了一整天了。”
“可有验尸?”
“夏兴昌以不想女儿躯体受辱为由,拒绝验尸,只是不断说要见你,还要向朝廷递折子。门口已经有不明真相的百姓跟着一起哭人了。”
“胡闹!走,跟我去看看。严陵守家。”齐宣扫向严陵,他的刀伤很深,虽然这段时间好了些,但脸上还是有些苍白。
严陵刚好起身,听了这话又只得坐下,有些歉然道:“不能给王爷分忧,属下惭愧。”
“伤养好了再说,以后有的事要你去做。”
安慰好了严陵,齐宣带着刘胜走出书房,边走边道:“给平阳发信鸽,问问元瑾汐,夏雪鸢到底有无旧疾。”
“已经发出去了,估摸这会儿应该快到了,若是一切顺利,夜里就能收到回信。”
“干得不错,走吧。”
一路赶到夏府,就看到夏府之人全身素缟地站在门口,王氏更是坐在大门口哭嚎,“我女儿犯了旧疾,你们不让出门,去寻郎中也不尽心,以至于让她年纪轻轻地就去了。我女儿分明就是你们害死的。”
“可你们这些杀人凶手,不但毫无愧色,连下丧之事也要拦着,难道你们要让她烂在这棺材里才开心么?你们还有没有良心,还是不是人?”
语毕嚎啕大哭,夏府众人也是哭声一片。
周围也有百姓哀叹,“人死为大,这死了都不安宁,真是造孽啊。”
这时有人看到齐宣,“钦差来了,王爷来了。”
齐宣走到府门之前,见到大门洞开,影壁墙前面停放着一口棺材,棺木很薄,看上去仓促而简陋。棺木旁边有一个不大的小男孩,一身丧服,哭得尤为伤心。
对于夏雪鸢,齐宣虽无好感,但也没有觉得她有多可恨,更多的,是觉得她就是一个被父母、家世惯得不知天高地厚的大小姐,没必要跟她计较。
只是前阵子还活蹦乱跳的人,如今却突然暴毙而亡,不但连口好棺木都没得到,甚至还要被自己的亲父母利用至此,不由让人唏嘘。
“夏兴昌何在?”
有下人上前回话,“我家老爷骤闻恶耗,经受不住打击病倒了。”
王氏看到齐宣来,哭得更是大声,几乎晕厥,全靠下人扶住,才没瘫倒在地。
这个时候,那个抱着棺材哭的小男孩忽然间跑上前来,扑通一声跪在齐宣面前,用力的磕了一个头,“求你,让我二姐下葬吧,我知道你们都不喜欢她,可她是我二姐啊,她对我很好的。”
小男孩子的双眼早已哭肿,额头因为刚刚那一下狠磕已经微微有些见红,双手抓着齐宣的衣摆不住地哀求。
这时府里有一个女人急急地跑出来,“柏儿,不要胡闹,快回来,到娘亲这里来。”
女人奔过来,先是跪在那里给齐宣磕头,“小儿不懂事,冲撞王爷了,还望王爷赎罪。”说完,就抱起儿子就往回走。
夏其柏抗拒不了母亲,但仍然在哭喊,“求你了,让我二姐下葬吧,她真的很好的。”
这时丁鲁季也走上前来,抱拳道:“请恕卑职无能,以至于出了如此大的事。只是江州习俗,若是未出嫁的女儿死了,视为不吉,应尽快下葬。时间不得超过十二个时辰。这人是夜里子时走的,若是再拖下去……”
他的话没有说完,只是看了看左右围观的百姓。
齐宣叹了一口气挥了挥手,“解封吧,不必再围了。”
他封闭夏府,其目的是为了给夏兴昌施压,也为了给陈家施压,逼着他们自己跳出来。
可他万没想到,夏兴昌竟然心狠至此,直接拿女儿当垫脚石,解了这包围。
随着兵丁的撤离,夏府之人也开始组织人抬棺、送葬。
齐宣一直未走,就站在那里看着。
就在棺材走过他的身边时,忽然狂风大起,吹得树叶哗哗作响,地上的泥土灰尘也全都被吹了起来,四周之人都睁不开眼睛,棺木也摇摇欲晃,差一点掉下来。
齐宣心中一动,立刻朗声大喊:“夏雪鸢,你有何冤屈,速速讲来,本王替你昭雪。”
这一嗓子,可把周围众人吓得不清,纷纷抬头看天。
这时候,一大片乌云迅速地吹拂过来,使得原本是夕阳西下的傍晚,瞬间变得阴沉诡异。
“夏雪鸢,你有何冤屈,速速讲来,本王替你昭雪。”
齐宣又喊了一声。
狂风依旧。
就在他准备喊第三声时,就听到有一个幽怨凄惨的声音响起,“我……死的……好……惨呐。”
这声音一出,所有人都勃然变色,几个抬棺的人,更是吓得将棺材扔下,撒腿就跑。
那棺材本就薄,这么一扔,根本受不住力,只得哗啦一声,棺木破裂,一只指甲全黑的手,从碎片中露了出来。
跟在棺材后面的春花秋月指着那只手,尖叫一声,满脸惊恐。
人们的目光纷纷顺着这只手看去,待看清后,也全都发出惊恐的叫声,四散而逃。





替身白月光转正了 替身白月光转正了 第95节
王氏大着胆子上前看了一眼,哭嚎了一句,“我的儿啊。”紧接着双眼一翻,晕倒在地。
天空中仍然飘荡着那凄惨而断断续续的声音,“你们……好狠的……心呐……”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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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怒
夏府门前, 那个凄凄惨惨的声音仍然在空中回荡,“你们……好狠……的心啊。”
虽然这个声音并不出乎齐宣的意料,因为他早在出声“询问”时, 就已经向身后做了个手势,此时这个声音,八成就是平越搞出来的。
只是,学得也太像了点儿。配合上此时的阴风阵阵、乌云压顶,要不是他知道内情, 都快要相信了。
深吸一口气, 用刀尖轻轻挑开尸体上的棺材板,只见底下确实是夏雪鸢。她的嘴唇青紫, 脸色乌黑,再加上手上的指甲也黑了, 典型的中毒症状。
眼睛虽然闭着,但脸上的表情却仍停留在死前的那一刻——错愕。
或许她是直到临死之时, 也没能想清楚, 为什么会有人要害自己吧。
齐宣抬起头, 望向天空中的乌云,“夏雪鸢, 本王已经知晓你有冤屈,必会还你一个清白, 你可放心离去,不要在此间害人。”
语毕,他将目光转向夏府门前那长长的送葬队伍,看到这些人身上的孝衣, 真是觉得讽刺。
比那身上衣服更白的, 是夏府众人的脸色, 从昨天夜里,听到夏雪鸢突然暴毙,然后用最快的速度装殓抬到正门口,他们就觉得诡异。
明明傍晚时,还见到她活蹦乱跳的,怎么会到夜里就死了?
更不要说堂堂知府千金,都没好好收拾一下,就塞进这么一口薄棺材里,还抬到了正门口。
甚至都没人见到她死时的样子。
果然,这个时候报应来了。
“二姑娘啊,不关我等的事啊,小的们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您就高抬贵手放过我们吧。”
齐宣冷哼一声,“来人,传仵作,就在这里验尸,我倒要看看,她是因何而死。”
“不,不行。”王氏这会儿在几个丫鬟婆子又是掐人中,又是顺气的服侍下,总算是醒了过来,听到齐宣要验尸,立刻出声反对。
“我女儿已经去了,我不能让她的尸身再遭侮辱,你们就不能让她安安静静地走么?”
齐宣看向王氏,她的目光与声音,全都充满愤怒,只是那怒气中,还有一丝压抑与痛苦。
“夏夫人,你女儿已经死了,难道你还想让她死得不明不白,死后也要成为被利用和牺牲的工具么?如今她心有不甘,冤魂徘徊不散,你真就忍心看她这样,成为孤魂野鬼,不得脱生投抬?”齐宣越说越怒,几近咆哮。
人命关天,这是最不能随便践踏的底线。
王氏听完,愣了好一会儿,突然扑向夏雪鸢的尸身,“为娘也是不得已啊。”
“你们都是废物么,夫人悲伤过度,你们还不赶紧把她掺回去?”
一个冷冷的声音响起,循声看去,原来是夏兴昌不知何时走了出来。只是他虽然面沉似水,一脸严肃,但是对比起王氏的悲痛欲绝来说,他的样子,更像是因为眼前的事情不顺利,而产生的愤怒。
齐宣眸色微冷,心里对此人的厌恶更上一层。虎毒尚且不食子,而且他不过是想要破局,竟然就拿夏雪鸢的性命来做赌注,这样的人,不配称之为人。
就在这时,一道亮光闪过,紧接着就是一声炸雷,这雷来得极快,犹如打在耳朵边上一样。
仿佛夏雪鸢的冤魂在上,对着夏兴昌怒吼。
而且这雷虽然打过,但始终不见下雨,气氛越加低沉,几乎让人喘不过气来。
“来人,将夏姑娘重新装殓,抬至府衙公堂,夏家人全部羁押,本王连夜升堂,倒要看看,究竟是谁杀了夏姑娘。”
“是。”丁鲁季大声答应,然后向身后一挥手,一队队带刀的侍卫就冲上去捉拿夏家的人。
场面顿时混乱不堪。
“齐宣,你不要太过分!”
“过分?”齐宣冷笑,“你敢不敢对着天上的冤魂,对着眼前的尸身再说一遍?”
这个时候,一个孩童的声音响起,“不要抓我娘,二姐不是她杀的,不要抓我娘。”
听声音,像是刚刚那个冲出来磕头的小男孩,齐宣心中一动,走上前去,抬手制止了兵丁绑人。
“你是叫夏其柏吧,你说不是你娘杀的你二姐,那我问你,究竟是谁杀的你二姐?”
“是他!”夏其柏食指一伸,直指站在府门正中的夏兴昌。
她身后的女人吓得魂都要没了一半,上前一把捂住他的嘴,“别瞎说,那是你爹,怎么会杀你二姐。”
夏其柏挣脱束缚,大声吼道:“我没瞎说,我当时藏在柜子里,亲眼所见,就是他给二姐拿了一杯酒,二姐喝完就死了。”
此话一出,全场寂静。
就在这时,瓢泼大雨突然降下,如泣如诉!
雷声、大雨,这两者的配合,就像是夏雪鸢真的在天空之上,看着下面的事。就连一直面无表情的夏兴昌,也露出了骇然的神色。
尽管对这个结果并不惊讶,但是在真正确认之时,齐宣还是怒了,“夏兴昌,虎毒尚且不食子,你还是不是人?来人,给我拿下,押到公堂之上。”
“哼,不过是黄口小儿的一面之词,如何信得。齐宣,我警告你,我乃是朝廷的四品大员,你就是身为钦差,也不能仅凭一个孩子的话,就将我定罪。”
丁鲁季早就看夏兴昌不顺眼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上前一把就将人摁住,“夏大人,是非曲直,公堂上见吧。”
直到这个时候,周边围着的百姓才敢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瞪大眼睛看着夏兴昌真的被人带走。
很快,众人都跟着来到公堂外面,哪怕此时天降大雨,也仍然没有一个人离去。
至于那冤魂的声音,随着大雨落下,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随后齐宣派人进夏府搜查,虽然能找到证据的可能微乎其微,但还是要派人去查验现场。
平越自告奋勇,带人进府。齐宣点点头,表示同意。
刚刚那几声冤魂的声音,可是帮了他的大忙。
接下来,就是升堂问案。
只是,虽然有夏其柏的证词,说他当时正在和夏雪鸢玩躲猫猫,他为了躲藏就钻进了衣箱里。后来听到有人进来,就没有出来。
透过衣箱的缝隙,他看到夏兴昌拿一小瓶酒给她,说是喝了可以美容,夏雪鸢完全没有起疑,接过来就喝了。
再那之后,夏雪鸢便痛苦倒地,死之前还瞪大眼睛看向夏兴昌。
夏其柏吓得够呛,一直在衣箱里躲着,直到几个人将夏雪鸢抬出去后,他才敢寻个空跑出来。
也是这几个人心里有鬼,连衣服都不敢给夏雪鸢换,这才没有发现医箱里的夏其柏。
可即便如此,夏其柏年龄太小,今年不过七岁,仅他的话,就想定夏兴昌一个四品大员的罪,也确实不可能。
虽然审问夏府众人之后,得到的证实也能与夏其柏对应,但这些人最多也就只能证实夏雪鸢并非突发旧疾,医治延误而死。
很快验尸结果也出来了,夏雪鸢死于一种叫做断肠草的毒。
“夏兴昌,你还有何话说?”齐宣坐在堂上,将惊堂木猛地一拍。
“颖王殿下,您也是堂堂王爷,一个黄口小儿的话又怎么能信得?夏雪鸢是我爱女,她曾多次犯错,每每把我气得半死,但哪一次我又舍得重罚于她,还不是不了了之?”
“柏儿当时躲在衣箱里,恐惧之下,看错人也是完全可能的。下官听闻王爷有一支暗卫,颇有几个能人志士。江阳城里有一个叫黑然堂的组织,屡屡犯案,下官每次派人围剿,都是损失惨重。可偏偏这黑然堂的两个顶级杀手,都死在了王爷的护卫之下。”
“那一日在水榭,小女对王爷多有冒犯,还曾苛待过王爷的心爱之人。焉知不是王爷派人潜进夏府,扮作我的样子,哄骗小女喝下毒药。如此一来,王爷既可报私仇,还能嫁祸于我。”
坐在堂上的齐宣差点气笑了,这是看抵赖不过,把脏水泼到他的身上来了。
“夏兴昌,你不用在那里胡乱攀咬,这事我会原原本本地上报给皇兄,如何处置你,自有陛下决断。”
“待到圣旨下来之时,看你还有何话说。来人,将夏兴昌打入天牢,严加看管。”
“是。”
齐宣在退堂之后,也没有回梅园,而是直接在公堂后面的静室里休息,待平越的消息。
今天这事,能抓住夏兴昌的把柄实属侥幸。要不是那一场突出其来的雨,以及平越模仿得惟妙惟肖的幽怨之音,今天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夏兴昌阴谋得逞。
就连他这个下令封府的王爷也要承担不大不小的责任,至于丁鲁季,恐怕卫队统领这个职位,是当不得了。
如今主动权在他这里,接下来,就要看京城陈家那边,会做何反应。
却说平阳这边,元瑾汐刚吃过晚饭,正和元晋安在花园里散步,就看到一个婢女快步走了过来,“姑娘,我家公子请您和元先生过去一趟。”
“好,知道了,这就过去。”元瑾汐看向爹爹,“估计是又来什么人了吧。”
元晋安耸耸肩膀,“谁知道呢。我如今就希望颖王殿下能早日把江州之事解决,早点回到怀安。之前是受困于身份不敢回,现在身份不是问题,却仍旧回不去,每每想到,就心里着急。”
“我知道您急。其实我也急,也不知道二叔二婶、三叔三婶、四叔四婶都过得如何。还有,当年那些小豆丁们,应该都长大了,估计这会儿都要比我高了。”
元晋安捋了捋颌下长髯,之前他在矿场里服劳役,一直不好留胡子,出门扮道士都是用头发做的假胡子,最近终于生活稳定,真正的胡子也留了起来。
“说起来,清翰今年应该已经有十八岁了,也不知道成亲没有。”
“最好别成亲。”元瑾汐看向不远处的桂花树,“圣旨只说三代内不让科举,到爹爹这儿也就到头了。清翰从小就聪明,背书连我都背不过他,说不定他就咱们元家第一个举人呢。现在娶亲,那得多亏啊。等到中了举,再行议亲,能选择的范围更大。”
“看不出,你想的还挺远。”
“那可不,女儿这么多年的苦可不是白吃的。”元瑾汐得意。
元晋安心里却是微微有些难过,女儿如此关注门第身世,要说与当下的没有关系,那才是怪事。
唉,若是皇帝哪天能撤了那道旨意,让他能参加科举,他就是拼着被人看笑话,也要再进一次考场。若是真能中了举人,就算不去做官,女儿的出身也会抬高不少。
父女俩人边走边说,来到沈怀瑜的书房处。
进屋之后,屋子里除了沈怀瑜之外还有卫一,手上拿着一个不大的纸条,坐在那里沉思不语。
这种纸条元瑾汐认得,跟在齐宣身边时,没少见到。
“见过卫叔、兄长,不知有何事唤我?”
沈怀瑜看向她,“你之前可曾听说夏雪鸢有旧疾?”
“她怎么会有旧疾,壮得跟半头牛似的。发起疯来,两个婢女都拉不住她。”元瑾汐回想了一下,“上次在水榭,她一把将我抱住,我挣了半天都没能挣脱半分。”
现在想起那件事,她还是有点郁闷,看来那一揉一捏之仇,是没机会报了。
“她死了。”




替身白月光转正了 替身白月光转正了 第96节
元瑾汐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怎,怎么可能?”
卫一将手上的纸条递给她,“王爷那边传来的消息。如果你确定她没有旧疾,我就回禀王爷。”
“我确定没有。”元瑾汐确定地答道,但同时又觉得难以置信。
“既然是问旧疾,那明面上的死因就应该是病死。可她并无旧疾,突然间死了,总得有个原因。莫非是……下毒?可是就算有时她挺招人恨的,但应该也不至于要杀她才对。”元瑾汐皱着眉头,站在那里自言自语。
沈怀瑜和卫一却是同时一挑眉,没想到元瑾汐震惊之下,竟然还能分析出这么多的内容。
元晋安这时接话道:“如果是外人下手杀害,那么大张旗鼓去查就是了,但如今却用旧疾复发来掩盖,就说明下手的是自己人,要用她的死,来达成某些目的。”
“在夏府里,能对夏雪鸢动手,也舍得对夏雪鸢动手的,怕是只有夏兴昌了。”
卫一问道:“何以见得?”
“夏雪鸢虽然对下人动辄打骂,但对她的几个兄弟却很是关心。尤其是夏其然,最初玉莹夫人还不得势时,夏其然的日子并不好过。夏雪鸢每次得了好吃的,都会送去一些给他,我就送过好多次。后面陆续有庶出的弟弟出生,她也一视同仁,对他们很是照顾。”
“再往后,那些公子哥儿们长大了,虽然学着她苛待下人,有时也嘲笑她这个长姐,但说到底,关系还是不错的。”
“如今夏其然在平阳,江阳应该只有夏其名和夏其柏以及一个更小的,要说他们能去给夏雪鸢下毒,我是不信的。王氏对女儿一向骄纵,也不可能下手。”
“至于其他的丫鬟婆子,没有主子的吩咐,是绝没人敢去动夏雪鸢的。别说下毒,就是平时冲撞到了她,都要挨板子。所以我才说,能下得了这个手的,只有夏兴昌。”
沈怀瑜在这时忽然插话,“你是说,夏其然与夏雪鸢关系极好?”
“是,至少我在夏府时,见到的确实是这样。”
“好,”沈怀瑜一拳砸在掌心,“汐妹,明天你随我出门,跟我去会会夏其然,我这次非要从他嘴里再撬出点东西不可。”
他不关心夏雪鸢死或不死,也不想知道这件事对江阳的局势有何影响,他关心的是如何借这件事打击一下夏其然,把夏其轩的靠岸日期套出来。
第88章 蛊惑
第二天一早, 元瑾汐先去找了沈怀瑜,问他什么时候去见夏其然。
“他就是只野老鼠,昼伏夜出, 这会儿正是好眠的时候。你白天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傍晚我在约他见面,正好白天我也要做番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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