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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精通茶艺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木桃逢新
若不试,就连五成机会都没了。
冷静下来后,玉桑赶紧去换衣裳,站在铜镜前,她不可避免想起江家。
上一世,她在江家吃好喝好,三年时间已将身段养的玲珑有致。
如今她都十五了,也不知还养不养的起来。
玉桑握拳,给自己定了个小目标。
了结太子的事后,她可以索要钱财,再一刀两断,从此好吃好喝,把身子养起来!
叫你们再拿这种事羞辱我!
……
得知贵客要把玉桑带出去玩,罗妈妈露出难色。
“咱们楼里初次待客的姑娘,没有随客人出去的先例呀。”
太子道:“人我还没碰,倒不是哪里不好,只是这里环境太差。我这人习惯多,既然都花高价标下来了,若不尽善尽美,岂非遗憾?”
罗妈妈刚要开口,太子往座中一靠:“我可以加钱。”
从客房中出来,罗妈妈捂着被银票撑起来的胸口,只觉得不真实。
她的老相好早就听说有个巨商看中了玉桑,出手阔绰程度堪称一绝。
见罗妈妈出来,他立马拉到房里,精准的从她异常胀鼓的胸口掏东西。
罗妈妈打开他的手,护住银票。
老相好眼泛精光:“太肥了!太他娘的肥了!你问了没,他有没有赎身的意思?”
罗妈妈方才本是想试探一下客人的口风,看看他有没有为玉桑赎身的打算。
结果被对方的阔绰震住,竟忘了问这一茬。
养大玉桑,罗妈妈委实没花什么大钱,都是蓉娘出的。
而她今日初次挂牌所挣得的,比她母亲当年还厉害!
她虽喜欢钱,却并不贪婪无度,且深知过了这个村没这个店的道理。
这样的客人,可不是什么时候都遇得上的!
玉桑已被对方买下初次,纵然再遇贵人赎身,也绝对卖不出高价。
眼下这位若喜欢她,又得了她的初次,赎身钱或许可以卖得高点。
老相好听了贵客的要求,握拳击掌,笃定道:“今日想把人带出去玩,怕是明日就想把人留在身边了,你有点眼色,也叫桑桑机灵些,这是个不可多得的好机会!”
罗妈妈点头:“这位爷若要替桑桑赎身,价钱肯定不低,这样,你先将桑桑的户籍文书备好,一旦他提了,咱们便快刀斩乱麻,尽快定了这买卖!”
第7章
玉桑的房间就是以前蓉娘的房间。
准备接客之前,罗妈妈便为她收拾了出来。
穿戴完毕吃饱喝足,趁着太子找来之前,她先理了理如今的情况。
上一世这个时候,大夏漕运早已步入正轨逐渐繁荣,哪里有河霸作祟的份儿?
可见这一世与上一世在大事件上有出入,此为其一。
其二是玉桑更关心的事——如今的江家是否存在,姐姐对太子又是何种态度?
姐姐没有来艳姝楼买她,要么是这一世情况变了,她恨太子的原因已经消失。
要么,她依然恨太子,只是变换了对付太子的手段,没有选她。
若是前者,她大可不必再操上辈子那份心,若是后者,姐姐迟早找上太子。
想到这里,玉桑脑中灵光一闪。
上一世,她一直没能弄清楚姐姐为何那么痛恨太子。
而今,若姐姐依旧恨着太子,她是不是就有机会弄清原因,断其仇恨于源头?
哎哎且慢——
玉桑甩甩脑袋,及时制止胡思乱想。
上一世她连宝贵的小命都不要了,就是为了彻底从姐姐和太子的之间跳出来。
重来一次,她怎么又上赶往这两人之间钻?
玉桑思绪乱糟糟,哀嚎一声倒在床上。
姐姐对她极好,她当初果断赴死只是争取两全其美的机会,其实并未看到真正的结果。
倘若这一世的姐姐还要对付太子,她真的能袖手旁观?





夫人精通茶艺 夫人精通茶艺 第9节
苦恼的在床上滚了两圈,玉桑向现实妥协。
饭要一口口吃,事情也要一件件解决,还是先把晚上的事应付过去再说。
为了精神抖擞的应付太子,玉桑小睡了一下午,大约酉时左右,罗妈妈来敲门。
她揉揉眼睛,一边穿戴一边将罗妈妈的话左耳进右耳出。
拢着披风走出艳姝楼时,马车已在等候。
黑狼和飞鹰骑马跟随,太子坐在车中,对上车的玉桑淡淡一笑。
玉桑亦颔首回笑,在距离他最远的位置坐下。
马车朝骇河河岸奔赴,太子开始向玉桑道明稍后的行动。
毒药,衣裳全都准备齐全,甚至连曹広设宴的画舫地图都有。
玉桑盯着这些东西,黝黑的眸子轻轻转动,渐生疑惑。
太子这人,性格虽不怎么样,但做事极有手段。
他连这些东西都弄得到,黑狼和飞鹰里随便派一个给曹広下毒,哪个不比她更行?
再不济,找个身手了得的女手下也好呀。
还是说,他是担心自己的人失败被擒会泄露了他的身份?
他身为太子,也只有京官能得见其颜,便是露了脸也没人认得他。
她就不一样了,一旦被擒遇上严刑拷打,作为一个根本不知他真实身份的妓子,便是被打死也只能给一张画像。
所以他才不派自己的人出手吧?
玉桑在心中倒抽一口冷气。
果然,玩权术的心都脏!
“怎么了?”见她没反应,他停下询问。
玉桑坐在角落,试探道:“曹広为人凶狠,奴家担心失手被擒……”
她没说完,但意思已经很明确。
太子耐心听完,看了她一眼,自袖中取出一块玉佩递到她面前。
“若遇不测,想法子留下这个图案,我自会想办法搭救姑娘。”
说完,他将东西放在玉桑身边的位置上。
玉桑在看到这东西时,浑身血液瞬间冰凉。
太子生来高贵,所佩饰物皆是高贵吉祥的纹样。
这枚玉佩雕的是穗禾与高声长鸣的雄鸡,寓意长命百岁。
是上一世事发前,她为太子提前准备,庆贺来年生辰的贺礼。
她希望所有的事情能尽快结束,所有的仇恨怨怼都能消散。
他能无灾无病,最终成为一个长命百岁的皇帝。
事发后,她再没见过太子,紧接着就被皇后赐死。
上一世的结局她并不知道,就连这份生辰礼是否顺利到他手里,也不知道。
“怎么了?是这图样太复杂?姑娘怕画不下来?”
男人温柔的询问,与记忆里的声音重叠在了一起——
【桑桑不会犯错,孤知道,都是他的错。】
那一日,他说着温柔的话,笑着将她的过错摘得干干净净。
她便知道,他对韩唯已经起了杀心。
所有属于他的东西,他都不允许别人觊觎。
玉桑藏在袖中的手握出了汗,终于勉强镇定。
她摇摇头,说:“只是觉得这纹样特别,想来也不必精致描摹,大致有个轮廓便可认出。”
太子笑着提醒她:“是挺特别的,这是我贴身之物,姑娘可要收好。”
若今日玉桑只是个陌生人,他交出玉佩,无疑是一个定心之举。
握着他的贴身之物,他就会多担一份被查到身份的风险,自不会弃她不顾。
可是眼前这枚玉佩,显然不是那么回事。
玉桑再没露出任何异常,像是拿到救命符一般打量着玉佩,认真道:“奴家会仔细记下的。”
说完这些,两人间陷入一片沉默,直到马车停下,太子率先起身下了车。
玉桑留在车中换衣装扮,脑子里全是那块玉佩。
长命百岁的寓意不少见,作寓之物不限于穗禾与鸣鸡。
是有其他人在这之前凑巧送了一样的玉佩,还是他自己重做了一块,故意在此刻给她?
如果那一世的记忆他都拥有,那安排这些又是为了什么?
想要报复她的背叛和设计,白日里就可以解决她,何必弄这么多事?
他到底想做什么?
出了马车,入眼是一片热闹灯市,再往前一些,便是城内有名的骇河夜市。
远处江上停靠着大大小小的画舫,来往人群络绎不绝。
太子就站在车边,玉桑转眼看他,只见他看着江面,似在沉思。
罢了,她按下心中种种猜疑惊惧,集中精力应付眼前的事。
玉桑记忆力极好,那船形图看过几眼便牢记于心。
因曹広设宴款待贵宾,今夜歌姬舞姬格外多,她很快混上了船。
岸边,太子戴着兜帽,半张脸都被阴影遮住。
他看着江上的画舫,淡淡道:“人安排好了吗?”
飞鹰道:“殿下放心,全部安排妥当。”
太子点头:“仔细些,别叫她看出端倪来。若她耍花招,直接动手。”
飞鹰想到些什么,欲言又止,干脆道:“是。”
……
玉桑见过曹広几面,也听楼里的姐妹说过,他在床上招多人损,拿妓子不当人。
所以,给他下毒,玉桑毫无心理负担。
反正他不死,她就亡,大家看谁命硬吧。
顺利登船后,玉桑先躲进了杂物库。
今夜有宴席,酒库和食材库会有人频繁进出,摆放杂物的库房反而安静无声。
玉桑蹲在角落,现在脑子里过了一遍船形图,然后算着时辰。
这种时候不能进场太早,得等到酒过三巡满座醉意,没了最开始的清醒和秩序时才适合出手。
紧接着,她又温习了所有可以逃生的走道,至于那枚玉佩,她比谁都熟悉。
杂物库的位置隐约能听到设宴地点的热闹声音,玉桑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便握着小瓷瓶出去了。
果不其然,船上已经玩开,宾主尽欢,船仆也在挨过最忙的一阵后生了倦意。
玉桑偶尔遇上一个,对方连眼皮都懒得抬。
她暗自窃喜,依着记忆摸到了主舱边。
就在她准备暗中观察时,身后忽然传来脚步声,像是离席又归的客人。
玉桑飞快站到一边,假装是船上出来吹风的舞姬。
来的是个身形修长的男人,一身暗蓝织锦圆领袍,令他整个人似被镀在夜色里,气质沉冷。
约莫是席中吃了多酒,他的步伐带了醉意,手掌在额间,拇指中指轻轻按压太阳穴,目光只及掌下露出的脚前路。
玉桑没看到他的脸,脑中灵机一动,大胆上前,掐着嗓子娇滴滴道:“这位爷,奴家扶您进去吧。”
男人步子一顿,慢慢放下手,自掌后露出一双染了醉意的凤眼,看向面前的少女。
玉桑的表情,在两人目光一寸寸相接时凝住。
她指尖冰凉,心中掀起山崩地裂。
韩、韩唯!?
第8章
玉桑转身就跑,反应之快,让韩唯都抓了个空!
“站住!”韩唯低吼一声,没有惊动到舱内的人,倒是招来了护卫。
“大人,发生何事?”
韩唯指着玉桑逃窜的方向:“将那逃跑的绿裙女子捉回来!”
护卫追逐而去,韩唯扶上栏杆,甩头醒神。
一只素白纤细的手礼貌的扶了他一把,紧随而来是一道声线清凌的打趣:“韩大人这是喝吃多了酒,被烟花女子调戏了?”
韩唯眉头轻蹙,抬手避开了来人的搀扶。又觉此举生硬,淡淡补了句:“无事。”
来人虽是男装打扮,声音却实实在在是女声。
她看一眼护卫追去的方向,收了玩笑:“有可疑人?”
可疑?




夫人精通茶艺 夫人精通茶艺 第10节
韩唯想起了艳姝楼的事。
那日他忽然得闲,听说艳姝楼是城内颇有名气的花楼,便去了一趟。
原本没有太多打算,却在瞧见老鸨带出的人时生了些兴趣。
她生的很美,可是太瘦弱,就是个没有长开的小玩意儿。
不但如此,她站在那里,神情举止都与其他人格外不同。
说怕也不怕,说悲也不悲,变幻莫测,引人遐想。
一时兴起出了价,却没想碰上了太子。
她是被太子标下的,转眼出现在这里,韩唯下意识是一惊。
他还没询问,她先心虚跑了,韩唯又是一疑,这才想拦她。
一阵沁凉的江风吹来,被药酒催得胀热的头清醒了些。
他眼中映着江上夜色,低声道:“此人恐怕与太子有关。”
“太子?”
韩唯言简意赅:“太子也来了这里,想必用不了多久,就会惊动江大人。”
她问:“刚才逃跑的人,是太子的人?”
韩唯摇摇头:“说不上,但得抓回来审一审。”
身边的人没了动静,韩唯转眼看过去:“江姑娘,夜色已深,你还是尽早回去,若是叫人发现你跟本官来这里,本官很难向令尊交代。”
江慈一身月白圆领袍,身段早已被纱布裹得平平整整,端端往那里一站,只要不开口,就是个眉清目秀的公子哥儿。
她也不惧,傲然道:“他才管不了我。”
韩唯对这种自以为是的女人没兴趣,淡声道:“那也该回了。”
江慈:“先别说这个,刚才到底是什么人?”
话音刚落,前去追缉的护卫空手而归。
“大人,没追上。”
韩唯的酒在这一刻彻底醒了。
他本不是什么温和可亲的性子,闻言,脸色已冷:“一个小女子,也能追丢?”
护卫有一说一:“她太过灵活,转眼就不见了。”
江慈看着这主仆二人,也知情况不对:“到底怎么了?”
韩唯未答,江上灯火映得江水波光粼粼,亦映得男人的眸光明明灭灭。
……
玉桑事先记过逃生路线,跑得十分利索。
没想,才跑过拐角,她便被后面追上来的人劈晕了。
来人作船仆打扮,直接将她兜进一口大麻袋里,扛起下船,来往之人无一生疑。
下船后,他又上了辆马车,径直奔赴城外。
夜色已深,荒野之地,连个鬼影都无。
玉桑被抖出来丢在地上,不多时,远处有打马而来的声音。
船夫打扮的男人神色肃然,对为首之人抱手行礼:“属下已将人带来,她并无察觉。”
太子从头到脚都裹在神色的披风中,脸色比夜色更沉,他轻轻挥手,人退到一边。
灯笼照过来,昏睡在地的少女浸入在冷冽昏黄的灯色中。
他走到她面前,提摆蹲下,一双冷眸凝视着她,久久不语。
飞鹰和黑狼提灯在旁,无声的对视一眼,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同样的疑惑。
自从殿下大病一场醒来,就性情大变。
以往他勤于政事,练武伤了右手臂,他能用左手批文。
如今他早已痊愈,竟将诸多政务交与旁人,来到这龙蛇混杂之地。
益州漕运的事看似麻烦,但对太子来说,还没到要恳求一个妓子出手相助的地步。
如此算计,倒叫人觉得他不是冲着益州漕运的事来,而是冲着这女子来的。
下一刻,两人脸上皆露出惊色——太子伸手摸上了她的脸。
小心翼翼的力道,轻轻浅浅的触碰,仿佛那是个稍微用力就会破碎消散的梦。
“你们说,犯了错的人,应是什么样子?”
飞鹰与黑狼一怔,同时用眼神将这个问题挤给对方。
——殿下问你呢!
——不,殿下在问你。
太子收回手,动作的一瞬间,好似也从前一刻的魔怔中抽离。
他起身负手,居高临下的看着脚边的人:“可有异常情况?”
察觉到太子语气的变化,二人立刻回神,叫来掳人的手下回禀。
手下如实作答——其他都还正常,就有一处很怪。
按照原本的计划,他们会在玉桑动手的时候制造混乱,让她以为自己被发现,逼她逃跑,趁机把她放倒抓来。
可她比想象的机灵,一上船就躲起来,是掐着时辰下手的。
还没等他制造骚动,她就撞上了外出吹风的韩唯韩大人,然后自己制造骚乱,转身跑了。
“自己跑了?”太子抓住关键,眉头蹙起。
手下道:“是,跑的相当慌张,逃命似的,属下便直接将人劈晕带来了。”
太子的神情变幻莫测,目光转回到她的身上。
那日竞价时,韩唯也在场,她应当见到过。
可能是因为心虚,唯恐韩唯认出她,继而知道她是上船做坏事的。
但也可能是别的原因。
比如,她也记得前一世的事,记得韩唯。
太子盯着地上的人看了许久,慢慢笑了,是觉得有趣。
他尚且记得从前,她会记得,一点也不奇怪。
接下来的事,也会更加有趣。
他重新蹲下,仔细端详起她的脸。
就是这张脸,像是刻在了他的心里,叫他致死都未忘记。
不是不想杀了她一了百了。
可事实证明,她便是死了,对他的折磨也依然在。
明明只是一个卑贱的妓子,明明是受人指使虚情假意。
即便他曾放下尊严与骄傲,换来的也只有她毅然决然的狠手……
太子眼中顿生戾气,伸手捏住她下颚提起,力道比刚才大了不知几倍,低声喃道:“的确古怪。她这个人,总是叫人读不懂。”
他曾以为,要了解她掌控她,是世上最简单的事。
可事实上,他从头到尾都是个被她骗得团团转的傻子。
活着时勾人心魄,死了还会日日入梦折磨人。
过去的事,她不记得也好,记得却装不记得也罢,都不重要。
他自会一一奉陪。
这次,他只想将她看个明白。
只有看清她全部的卑劣、恶毒和心机,才能知道她究竟何德何能让他不得安宁!
届时,他便可以亲手了结她,以求解脱。
若终究不得解脱,那他不介意拉她一起下地狱。
太子情绪逐渐平复,一松手,玉桑重新倒在地上。
“按照计划行事。”
……
不知过了多久,玉桑悠悠转醒,第一感觉是冷。
春寒料峭,夜色正沉,她下意识想缩成一团。
冰凉的刀刃抵到脸上,面前的陌生男人冷声审问:“是谁派你来的?”
自刀刃压来的力道加重,玉桑极力往后缩的同时,想起逃跑时被人从后敲晕的事。
是曹広抓了她,还是……韩唯?
周围很静,所处的地方也无颠簸之感,不是在船上或骇河附近。
不像是曹広的地方。
难道是韩唯?
男人见玉桑呆愣不语,也不着急,自手中转出一个瓷白小瓶来。
“这是何物?”
玉桑心惊肉跳,方才意识到她已被搜过身。
显然,对方只搜出了这瓶毒药,玉佩还藏在她身上。
曹広下流粗暴,若是他发现可疑之人,还是个女子,她的下场只会无比耻辱。




夫人精通茶艺 夫人精通茶艺 第11节
这样斯文又处处含着危机的审问方式,更像是韩唯的行事风格。
玉桑轻轻吞咽,想抢救一下:“是、是治病的药……奴家自小患有顽疾……这位爷,奴家只是个舞姬,您为何掳我来此?”
她吓到了,扯谎是想消减对方的狐疑,可当她看见男人阴冷带笑的眼时,才意识到自己给了个多么糟糕的说法。
下一刻,男人捏住玉桑下颌,拇指拨开瓷瓶木塞,一瓶毒药悉数灌进她口中……
第9章
那是毒药!
玉桑抗拒失败,整灌药咽下肚,倒在地上拼命作呕。
男人一点也不意外她的反应,冷笑道:“不是治病的药?吐什么?”
玉桑心知自己这点小伎俩在对方眼中堪称儿戏。
毒药下肚,她心尖都在发凉,只能强自镇定。
太子说过这是慢毒,旨在钳制曹広,想来需要一段时日才会悄然发作。
只要她挺住,找机会逃出去,就可以去要解药了。
是以,玉桑泫然欲泣的瞥他一眼,委委屈屈道:“爷这般粗暴,不懂怜香惜玉,便是山珍海味也能呕出来……”
对方显然领教了她的嘴硬,又笑一声:“老子看你能撑多久。”
他抱着手站到一旁,背靠木柱,就这么看着。
玉桑不理他,开始琢磨要怎么逃出去。
可惜事与愿违,这慢毒,在半个时辰后,发作了。
剧烈的疼痛自腹中传开时,玉桑心中的骂语能从这破落小屋直接捅到天外。
慢毒都发作的这么快,剧毒岂非见血封喉?
骗子!
察觉她异样,男人走上前来,蹲在她面前:“还嘴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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