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夫人精通茶艺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木桃逢新
啧,江慈在心里默默地欣赏了玉桑一番。
若她猜想的没错,这女子可真是个祸乱后宫的好苗子。
江慈噗嗤一笑:“你以后不就知道了?”
玉桑睁着一双天真无邪的眼睛看着江慈,心里的鼓都震天响了。
我不想知道,你不要乱来!
第20章
江慈没有继续“福气”的话题,转而关心起玉桑的伤势。
在江慈的友好热情下,玉桑半推半就,面上含羞,心里美滋滋的让江慈上了药。
衣衫解开一瞬,江慈眼睛都看直了。
这玉桑啊,皮肤是真的白,腰是真的细。
大概是青楼里日子不好过,瘦了些,若是好好养着,便称尤物也不为过。
江慈手法纯正,力道合适,玉桑被按得舒服,人也放松了,脑袋侧向江慈:“姐姐明明是大户千金,怎么这么会揉?”
她一声姐姐喊得顺口又自然,江慈的动作顿了一顿,转眼看向她。
玉桑回过神,连忙要改口,江慈却笑了:“无妨,这里就我们两个,你爱怎么喊怎么喊。”
出身青楼的女子与刺史千金姐妹相称,叫人听见只会生出笑柄。
江慈允她私下这样喊,已经是极大地友善。
玉桑笑着点头,江慈继续回答她刚才的问题:“我呀,从小就十分顽皮,没少磕碰。现在长大了,父亲母亲管得严,也不怎么玩闹,不过这门手艺却是保留下来了。”
玉桑正舒服享受着,忽而神情一凝,无声看向江慈。
江慈以为她不信,撩起袖子给她看手臂:“瞧见这里没有,我父亲打的,几年了都没好……”
玉桑忽然抓住她的手臂,认认真真看起来。
江慈有些意外,嘴角抽了抽,把手递过去:“用了消痕膏,已经很淡了,但仔细看的话,还能看到点白印。”
玉桑看到了。
她松开江慈,问道:“那江大人与夫人,如今也管着姐姐吗?”





夫人精通茶艺 夫人精通茶艺 第24节
江慈笑笑:“如今长大了,自不会再行莽撞之事,父亲公务繁忙也难分心。怎么这么问?”
玉桑笑起来,敛去眼中那一分疑惑的探究。
上一世,姐姐的性子很沉稳冷静,反倒是她更活泼。
关在院子里太久了,她便不老实的爬树翻院墙,倒不是想逃跑,只是想看看外面的风景。
被姐姐发现后,她被护卫架了下来,狠狠挨了一顿骂。
姐姐告诉她,若是不慎身上落了疤,便久久不能痊愈,到了爱美的年纪,再后悔都没用。
言辞之间,玉桑几乎都要以为她身上落了什么疤痕。
可事实上,曾经的姐姐,手腕上并无这道浅浅的痕迹。
不止如此。
后来玉桑才知道,从买她到培养她,全都是姐姐一人的决策。
古道伯父与伯母对姐姐的话一向是慎重对待,如奉神明。那时的江家,最有话语权的是姐姐。
见江慈还看着自己,玉桑忙道:“没什么,只是见江大人生的慈眉善目,江夫人也心情温和,怎么都不像是会动手惩治子女的,姐姐现在一定很少惹江大人与夫人生气了吧?”
江慈吐吐舌头:“那可不,见过鬼还不怕黑吗?”
见过鬼还不怕黑?
电光火石间,玉桑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却又没能捕捉。
“对了。”江慈给她揉完,又起话头:“今早不是为你做了新衣裳吗,我有个习惯,会将用完的边角料做成搭配衣裳的配饰,多是荷包花带之类,今日忘了问你一声,我便自作主张帮你加上了,不会影响制衣,算是物尽其用,若你不喜欢也没关系,放着就好。”
江慈这个习惯玉桑是知道的,她眸光一动,笑道:“怎会不喜欢,如今已入春回暖,益州环山靠水,蚊虫生的早,在荷包里配些驱虫的药草,出门也不会困扰了。”
江慈闻言,眸子着实亮了一下:“你也习惯配药草?”
香包香包,顾名思义,是配香之用,江慈生来细皮嫩肉招蚊虫,更喜欢更实用的药草。
玉桑点头,笑道:“我生来就易招蚊虫,若被咬了,身上不好看,所以习惯用药草。”
这下,江慈是真的有些意外:“这可真巧了,我也是!你说我们这算不算投缘?”
玉桑:“当然。”
抛开筹谋不谈,江慈倒真有一拍即合之感,她干脆道:“正好我过两日出门赴宴,配药草时也帮你配一份。那今日我就不打扰你了。”
江慈作势要走,却忽然被玉桑按住手,原本笑盈盈的少女愣了愣,问:“什么宴席呀?”
若是一般人这样问,江慈顶多觉得对方无礼唐突。
可玉桑这样问,江慈自发理解为她是想知道宴席与太子有没有关系,可否借机套取消息。
江慈莞尔一笑:“是我的父亲下首之女,也是我认识的一位娘子的及笄礼。”
及笄礼三个字,宛若三颗钉子,将玉桑死死钉在榻上。
她盯着江慈的脸,脑海中浮现的却是与她另一番话的情景——
修葺精致的庭院里,她兴高采烈拉着姐姐一起看府奴搭建葡萄架。
江伯母拿来的帖子被姐姐撕碎,她好奇的问:“及笄礼听起来十分有趣,他们都送了帖子,姐姐当真不去吗?”
江慈将碎片洒进埋桩的土坑里,缓缓道:“有这个功夫,不如督促你多练一首曲子。”
玉桑立马保证:“姐姐去吧,你不在我也会好好学的。”
江慈却是笑了,摸摸她的头:“着眼目标,不要被闲杂事分心。”
见玉桑怔愣,她又缓和神情,半开玩笑道:“更何况,应小十的及笄礼只有闹腾与麻烦,不去比较好。”
姐姐总是这样,会用笃定的语气说一些话。
事实证明,她大多数时候都是对的。
“那,我先走了。”江慈收拾好,起身离开。
江慈离去很久以后,玉桑才慢吞吞从床上爬起来。
那一闪而逝的念头,也渐渐清晰起来。
她曾以为,这个神奇的时空里,有相同的人,却发生了不同的事。
可现在她才意识到,事情还是这些事情,是应对事情的人,做了不同的选择。
因为见过鬼,所以怕黑。
因为知道结果,才知如何应对。
她尚且可以带着上一世的记忆重生于这一世。
那上一世的姐姐,未尝不是带着另外一段记忆重活一世。
从前,玉桑一直想不通,姐姐到底因何对太子恨之入骨。
她不知原因,更不知如何化解,只能铤而走险,被逼上绝路。
此刻她忽然懂了。
或许,答案并不在上一世。
答案在这里。
时光往复,追根溯源。
她可能重生在了姐姐恨上太子以前。
第21章
画舫荡至江中,侍童慢条斯理的添香续茶,韩唯茶盏见底,再度口干舌燥。
今日本是想借商议益州之事来探太子的底。
可没想,这个过程比韩唯想的要困难许多。
无论他如何引导,将话头抛给太子,他总能三言两语又给抛回来,细腻缜密,滴水不漏。
韩唯自诩沉稳冷静,竟被他四两拨千斤反将一军,终是生出几分躁意。
韩唯来到益州后没少部署,捡着能说的润色一遍道明,已再没什么好说。
至此,他索性瞥了小心谨慎,选择直接探问:“早知殿下会来此,臣也不会落得煞费苦心半月却无功而返的结果,臣斗胆请教,面对今日局面,殿下有何良策。”
由始至终,太子都是一派谦和之态,听得十分仔细。
闻言,他淡笑道:“漕运一事自古有之,可真要运筹帷幄的治理,绝非一朝一夕之事。”
“孤刚至此地,只是听韩大人粗讲了些概况。若这样都能论断决策,朝廷每年又何必指派那么多文武官员前往各地任命,众人稳坐朝堂,就着下面传上来的折子七嘴八舌商议一番不就够了?”
韩唯唇线紧抿,喉头因干涩不自主的咽了一下。
他讲了这么多,到头来被他随口定为“粗讲”,好得很。
侍童煮好了茶,正要提来,太子竟亲自探身捞过茶壶,给韩唯斟满一盏。
韩唯敛去眸色中的暗冷,躬身扶盏,“有劳殿下。”
太子态度亲和,顺手给自己也斟满,浅笑道:“韩大人深受父皇器重,虽眼下受挫,但必有其他部署,你那些谦辞,孤可不听。”
三言两语,又给韩唯堵回来,仿佛他再推脱,就都是刻意的谦辞,故意不愿说罢了。
居下位者,本就容易被套入被动境地,吃亏在所难免。
韩唯眼帘微垂,故作决绝:“其实也不是毫无办法,臣以为,这些三教九流固执蛮横,不妨直接出兵强力镇压,扫清障碍,以助统筹大计。”
话音未落,太子竟嗤的一声笑出来。
他坐姿闲适,不似往昔那般注重仪态身正背直。
眼下,他更像是个与共事多年的臣子闲谈话家常的温厚君主:“孤此行为修身养病,父皇也命孤暂时放下政事,所以韩大人大可放心,孤不是来督工的。”
“统筹漕运,益州只是伊始,若朝廷态度强硬,甚至不惜出兵镇压的消息传往大夏诸道,只会叫更多水域的地头蛇闻风而动,对益州用了兵,到了别的地方,他们便会针对这一招作出应对,此事会更难,朝廷的负担也更重。”
“出兵镇压这种计无可施的下下策,连衙门的看门小吏都知不可,韩大人焉能不知?想来韩大人也知孤身体抱恙,是不想孤操心。罢了,不想说便不说吧。”
韩唯再次被堵了回来,搭在膝上的手指轻点的频率快了些。
少顷,他喟然一笑:“恐怕要叫殿下失望了,除此下下策,臣的确还没有其他对策。
太子神情丝毫不变,仍是笑道:“无妨,孤知道此事急不得。”
说到这里,话语一转,又添热肠:“但若韩大人相出对策,且需要助力,孤绝无二话,必定竭尽所能相助。”
韩唯觉得,再谈下去也难探出些什么,随将话题一转,问起了太子的身体。
两人你来我往一番虚假又体面的嘘寒问暖后,韩唯借太子应多休养为由提出散局。
太子毫不恋战,待船停靠岸边,两人一同下了船。
韩唯站在岸边,回首江边荡着的画舫,想到了那日在船上发现的玉桑。
他看太子一眼,按下心中疑虑,问道:“殿下接下来是否要留在刺史府休养?”
太子道:“此事待定。”
韩唯回敬道:“若殿下有别的出行安排,或可提早告知臣,臣必定为殿下妥帖安排。”
太子笑一下,负手离去:“韩大人还是关心自己的事吧。”
韩唯眼角轻跳,沉下气作恭送姿态。
走出一段后,飞鹰低声道:“殿下,韩唯已走了。”
太子早已褪去笑意,面无表情的“嗯”了一声。
黑狼道:“韩唯说一半藏一半,并不可信。”
太子看向黑狼,眼里颇加赞许,语气却满含嘲讽:“韩唯此人,心思重得很,他自然是有对策的。”
再者,他明明在船上瞧见了玉桑,也知玉桑是他的人,如今却只字不提。
不是有所保留是什么?
飞鹰疑惑:“韩唯已有对策?殿下如何得知?”




夫人精通茶艺 夫人精通茶艺 第25节
太子道:“规劝曹広,避免干戈人尽其才,是上上策,出兵镇压清扫障碍是下下策,可这二者中间,还有一个可行之法——曹広不配合,那就选一个同样熟悉行情清楚门道,且愿意配合的,取代他。”
两人立马懂了。
韩唯正面劝降曹広未果,可能早已进安置了自己的眼线。
这种不受朝廷安排自行发家的帮派,内斗最狠。
曹広已经坐在第一把交椅的位置,享尽荣光利益。为朝廷做事,他考虑的是自己得到的会不会比单干少。
可对那些久久努力都爬不上这个位置的人,只要愿意相助朝廷,怎么都比原样强,自然两横一竖就是干。
让这人取代曹広,由他劝说手下,再行归顺,一样能避免干戈,甚至为其他水域竖了标杆。
飞鹰担忧道:“韩氏与三殿下母族有姻亲,如今韩唯出马收揽人心,分明是暗助三殿下,殿下可有应对之策?”
太子没有骑马,负手踱步,闻言轻笑,“有什么好应对的,好像他办得成似的。”
两人一怔,正不知如何回应时,就见太子停步驻足,侧首看向路边一家医馆……
……
大概是得了江慈吩咐,留在院外听候吩咐的府奴对玉桑十分客气。
所以,当玉桑希望在屋里的窗边多安置一张斜榻,以供郎君闲时晒太阳小憩之用时,府奴二话不说,七手八脚搬来一张,还给擦得干干净净。
太子进门时,玉桑正喜滋滋给斜榻铺软褥,珠帘声动,她立马回头,结果扭到了腰。
飞鹰和黑狼眼见着太子端一路的冷漠,在夹着强烈情绪的皱眉中破碎。
玉桑原以为太子很晚才回,这会儿天都没黑,他就归巢了。
一回来就折腾她。
“热水不是该早就备好吗?”太子褪去外袍,抱臂靠在床边。
玉桑面上作出惭愧的样子,并不与他争辩。
一手扶桶,一手捏瓢儿,频频弯腰,一勺凉水一勺热水的兑。
腰好痛哦。
“水已兑好了,郎君试试吧。”
太子嘴角一挑,走到澡桶边看了一眼,明明都没碰水,却道:“太烫。”
玉桑面露微笑,心中磨刀:“是。”然后加了一勺冷水。
太子:“又凉了。”
玉桑微笑的嘴角有些僵,加一勺热水。
太子直直的盯着她:“又烫了。”
你是靠意念试温的吧?
玉桑疼了一天本就生气,此刻同他卯上了,随着他的话,一勺冷水一勺热水交替的加。
数十回合下来,太子面不改色:“太烫。”
玉桑却停了下来,漾着体面的假笑,温温柔柔道:“可是郎君,再多一滴,水都该满出来了呢。”
两人面前的澡桶,水位线已经与桶沿平齐。
太子并未因她顶嘴生气,反倒露出个意味深长的笑。
他转身拿过外袍披在身上,拢了拢,一招击毙:“那就再舀出来。”
玉桑从腰开始,一路直冲灵台,一路贯彻脚心,整个儿僵在原地。
咚。
瓢儿掉落,砸在水面,似一艘被水波耍弄的小船,胡乱荡来荡去……
第22章
当里间终于响起水声时,玉桑终得解脱,扶着腰走了出来。
飞鹰与黑狼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用眼神将开口的任务推来推去。
玉桑发现二人眼神有异,开口询问时,刚好轮到飞鹰。
盯着少女水灵灵的黑眸投来的目光,飞鹰的目光微微闪烁,随后道:“玉桑姑娘,我看你行动不便,是不是伤了腰?”
玉桑点点头,飞鹰又看了黑狼一眼,黑狼直接转过身去假装不知。
飞鹰硬着头皮道:“我们随行带了上好的良药,其中就有治跌打损伤的,若娘子需要……”
玉桑心头微动,她只记得他对太子忠心不二,并不记得他何时这般热心。
“……不妨去求求郎君,讨要一些,也好早日康复。”
玉桑眼一眯,慢慢从这话中咂摸出几分不同寻常的意味。
嗤!你们两个狗腿子,坏得很!
她轻轻垂眼酝酿片刻,抬眼时露出乖巧甜美的笑,语气温柔,字句清晰:“有劳大人挂心,江娘子晌午送了药酒过来,我用完已好很多了。”
里间的水声忽然静了一瞬,旋即传来太子的声音:“来人。”
人家已经有了药酒,自然没有强迫她求人的道理。
飞鹰轻咳一声,茬开话:“玉桑姑娘,殿下在唤你。”
我听见了。
玉桑含笑点头,转身入内。
太子坐在澡桶中,看着进来的人,当即蹙眉:“怎么是你进来?”
你叫的难不成还有别人?
玉桑算是看清了他的黑心,就是不想让她安生。
腰疼使她惜字如金,她也不辩驳,转身取来干净的澡巾与浴衣准备伺候出浴。
身后传来男人的询问:“这是伤了腰?”
是可忍孰不可忍,玉桑拽着浴袍的手猛握成拳,硬邦邦的。
你不是早晨就知道了吗?
是何等心态让你稳如老狗的把这话当问句说出来的?
她转向太子,佯装惊讶:“这都被郎君发现了?”
大约是受了太久身体折磨,玉桑连最擅长的表情管理都失控了。
努力平息时忍不住瞪大的黑瞳,写满了狰狞的味道。
像刚断奶的小兽在龇牙咧嘴的扮演地狱凶兽。
是太子从未见过的样子。
稳坐桶中的男人忽然弯唇,湿哒哒的手臂搭上桶沿,手指冲她动了动,是个召唤的意思:“其实不太能看得出来,你过来些。”
玉桑面露警惕,站着没动。
太子挑眉道:“是要我出来请你吗?”
玉桑暗暗吐气,你最好别落在我手上。
她放下浴衣与澡巾,不情不愿走到桶边。
“转过去。”
玉桑抿抿唇,转过去背对他。
身后响起水声,玉桑反应过来时,腰上已横了一条水淋淋的手臂。
男人手臂后收,带起少女惊呼,她整个人朝后坐进了澡桶里。
噗通一声巨响,水花四溅,遍地淋湿。
横在腰上的手转而伸进玉桑腋下,轻轻一提便将她箍住。
玉桑被稳住,没有滑落溺水,却觉他另一只大掌扶上了自己的腰,严丝合缝贴着她的伤处,用力一揉——
“啊——”玉桑疼痛难忍。
耳畔是男人畅快的沉笑,和一句装模作样的了然:“啊,真伤了腰。”
嘴上这么说,手上力道不减,又是一揉。
玉桑再次尖叫,忍无可忍,张口咬在他肩上。
“唔……”不妨她动口,太子闷闷的吭了一声,忍了。
又是一道哗啦声响,太子竟直接将她抱起,长腿一跨出了浴桶。
玉桑只觉身上一凉,原是被放在了斜榻上。
“松口。”沉冷的声音在耳畔响起,玉桑牙关轻颤两下,乖乖松口。
太子把她放在斜榻上,回身捞过搭在一旁的浴袍,左右合拢,衣带闲闲系于腰间,又走了回来。
玉桑刚刚发现自己铺的软褥子被打湿不能睡了,正苦恼着,面前忽然伸来一双手,三下五除二将她的湿衣裳扒了。
玉桑来不及惊惶,太子已单手将她托臀抱起,扬手一扔,滴着水的湿衣裳精准落在斜榻上,将软褥浸得更湿。
玉桑被放到床上,用被褥围住,眼神闪烁的偷偷瞅自己刚才咬过的地方,果见一排整齐的牙印儿已浮了血痕。
太子在床前站了一会儿,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心中冷嘲。
胆子也就猫儿大,咬人的时候不是挺凶?这就怵了?
就在玉桑以为太子要发难时,他忽然转身出去了。
咕咚。
玉桑咽咽口水。飞鹰和黑狼该进来了吧?她会被直接叉出去吧。
衣裳!




夫人精通茶艺 夫人精通茶艺 第26节
还没穿衣裳啊!
玉桑看了眼斜榻上湿哒哒的衣裳,想钻出被褥去找身干净的,抬眼见到去而复返的太子,手里拿着一瓶药油。
“过来。”太子坐到床边,冷声说道。
玉桑看他手里拿着药,第一反应是他要毒死她,可反应过来,又觉得不是。
杀人染血这种事,他岂会亲手做。
虽然觉得不可能,甚至有些诡异,可腰疼难耐,玉桑还是慢吞吞挪了过去。
瓶塞拔出,药油的味道溢出来,越发证实了玉桑的猜想。
太子似是耐心用尽,看不得她温吞迟疑,直接伸手将人捞过来放到自己身上。
玉桑下意识配合,两条纤细笔直的腿儿顺势环住男人的腰身,下巴轻轻搁在他肩上,坐定了又觉这姿势不妥,扭着想换一个。
“别动。”太子拿着药瓶的手抵在她背上,阻止她不安分的乱动,将药油倒在手上,按到她腰间。
“嘶——”男人的力道真不是姐姐那种手劲儿能比的。
玉桑倒抽几口冷气,双腿紧紧盘住。
太子的手忽然顿住,微微侧首,她凌乱的碎发扫上他侧脸,生了些痒。
玉桑发现他停下,拽着他的衣袖轻声道:“不、不然还是找个婢女来吧。”
太子闻言,肩一耸将她从身上卸下来,偏头看她,眼里含着戏谑:“江府的奴才,你使唤的还挺顺手。”
玉桑呼吸一滞,见自己与他坦诚相对,怔愣片刻,又慢慢靠回去,下巴稳稳搁在太子肩上,岔开话题:“我、我只是见郎君好像不大会……擦药酒,趴着、再擦,会、会好使力些么……”
1...89101112...100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