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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界在逃师兄,魔界在逃新娘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湫主任
躺在席子上的摊主顿时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一下子从地上弹起来,绘声绘色地给面前这位俊俏的公子说起自己的石头。
师兄喜欢赌石?!老板我全买!
谢颜跟了过来,抽出一张银票朝摊主甩了过去。
够吗?
摊主一看银票的面值,眼睛都直了:够!够!
那你今日便收摊吧,把这些原石送到花容山那里的古宅里,交给一个姓陆的管家,让他把石头送到谢公子的房里。
谢颜朝他伸出手,示意自己拉着他的手站起来。他刚握住,少年就快速起了力,怕他站得不稳,还从后揽住他的腰,一双会笑的星眸又撞在他的面前:师兄,我把石头磨了穿个玉手链给师兄戴,好不好?
叶君晰深吸了一口气,却难掩脸上的燥热,他实在不知道自己是以怎么样的语气说好。只记得自己一路上回去,便是连谢颜都不敢正脸瞧了。
原先在龙阳剑派,小师弟也是这样吗?
好像是,好像又不是
他怎么觉得自己会有些心动?
真是太奇怪了!
一回古宅,就见陆言站在门口迎接。叶君晰有些后悔,他实在不想见这个人。即便他十二分地确认陆阁主不是宫哲彦假扮的,可陆言的长相却时刻令他心揪。
然陆言这个管家做事我也十分得当,不到三日,就带人将古宅里里外外打扫了一遍,连雕龙盘椅都擦得蹭亮 。又从镇上拉来了一马车的食材,亲自给他们下厨。
挑不出错来,人家又不收钱。怎么好赶人走?
日子一晃就是半月,叶君晰靠在紫瓦亭柱边,盯着池塘中新入的花鲤出神。想起中午谢颜拧着眉头嘟着嘴,又是嫌萝卜淡了,又是计较肉丝切得太细的模样,美人微微弯起嘴角,竟觉得故意给陆言挑刺的小师弟有那么一丁点的可爱。
叶公子。
不知何时,陆阁主已站在他身后,默默地唤了他一声。
他微微转身,冲他一笑示意。让面前的陆言一愣。
化作凡人的叶君晰依旧不掩其清绝样貌,人如雪间寒梅,柔云沾月,连风华绝代四个字都形容不够。
一眼惊心后,陆言问道:您也觉得我的厨艺不佳,所以改让谢公子做晚膳吗?
叶君晰搓着手腕上的玉珠,那是昨日谢颜磨的手串。浅粉柔嫩绿、月白变枫黄十八颗的盐源玛瑙花珠均是幻色,颗颗满色满肉,干净无杂。衬得美人玉腕更添妖娆。
时日久了,他习惯了陆言这副面孔,看着他心里想起的,不是毕彦却是小师弟。
他想吃谢颜做的酒酿。不知道晚膳会不会有,或许他应该去镇上买一点,偷偷放在厨房里,谢颜看见了应该会做?
叶公子?
啊?
叶君晰突然回神,有些羞愧地低下头:不是,陆阁主的手艺很好。只是谢颜更加了解我些,做得更合我口味。
哦是吗?
陆言有些失望地退下了。他绞尽脑汁想讨叶公子的欢心,自认为凭自己儒雅的魅力应该可以吸引到美人,可总觉得像是隔了一座山似的。这究竟是为什么呢?
若说叶公子不好男色吧,但他与谢公子之间却总有那么一丝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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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界在逃师兄,魔界在逃新娘 分卷(38)
显然还是他不得叶公子的喜欢。
陆言一路走到厨房,看着谢颜公子喜滋滋地忙前忙后,心中更是瘀堵。
谢公子手法熟练地搓着丸子,眼皮都没抬一下,其实早已察觉陆管家在旁,心中耻笑他这个凡人竟想过来偷师?
不自量力,师兄是不会看上你这个凡人的,纵使你有我的真容,也无可能。
谢颜得意地勾起嘴角,突然感觉周身的凤凰神火又开始灼烧他的血液。忍不住一口血就要喷在面团上,连忙用手捂住嘴,鲜血顺着他的手指缝溢了出来。
平常明明不是这个时辰发作,怎么今日倒是提前了?
谢颜眼前一黑,差点就要倒下去,还是陆言稳稳地扶住了他。耳边是陆言忧心忡忡地询问:谢公子,你怎么?来人
他连忙紧捏了陆言一下手腕,也顾不得这只手上还沾着血:不要伸张!旧疾不要紧的,麻烦陆管家也不要告诉我师兄。
陆言十分顺从地点点头,替他收拾了一番就离开了厨房。
在幽长的游廊上,陆言卷起了自己那只沾着谢颜血的袖管。
只见他手腕上的佛珠正隐隐闪着红光,陆阁主沉着眼眸,眼底满是杀气。
谢公子你居然是只妖?
那我便更不可能将陛下让给你了
第57章 妖孽现身 不准通知魔界,否则我直接
三界之中没有佛修, 只有凡间极少数意志十分坚定的和尚才能成为真正的佛修。而这其中就包括百年样貌如初的陆言。
关于这楠木老宅的故事,宝林阁掌柜说得不全对。
当年做了宰相的小和尚,确实想将古宅抵给宝林阁老阁主, 然机缘巧合老阁主发现这个小和尚却是自己遗失在外的孩子,他本就膝下无子,所以后来这宝林阁也就自然而然地传给了小和尚。
既知当朝宰相是自己的孩子,老阁主又怎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孩子被邵成帝赐死?故寻来假死偏方,让小和尚能够顺利的金蝉脱壳。
三十年后, 邵成帝病故,老阁主也到了驾鹤归西的年纪。他临终启棺,给假死的小和尚喂了解药, 让他重新活了过来,改名陆言继承了宝林阁。
也许是假死药的副作用,也许是他身为佛修的缘故。陆言不仅活了上百年,还容颜永驻。当他看到这位买了古宅的叶公子与邵成帝长得一般无二时, 更觉得这是天赐的缘分!
唯一让他头疼的便是他们二人之间,还有个谢公子的存在。
但如今,谢公子也不是障碍了。毕竟他可是只妖呢!
陆言抬笔, 满意地盯着桌案上自己刚写完的经文, 那字迹工整到了极致, 相同的字放在一起绝不会有一丝一毫的差异,对于佛修来说, 越是这样,这佛经的效果就越好。
取下自己左腕上的白玉菩提,陆言深坐于黄梨木椅上,正身盘腿。一手举在胸前,一手拨着白玉菩提。对着经文念念有词, 男人的脸上看不出一丝急躁,连他拨动珠串的动作都显得平静、祥和。
突然,他将手中的白玉菩提手串朝经文上一丢,密密麻麻的素笺从手串的中心开始灼烧起来,火势越烧越大,却不波及其它可燃的物件。素笺因燃烧而卷曲,裹着白玉菩提似乎要将其吞没一般。
然火光消散后,白玉菩提手串仍在,只是沾满了黑灰。
陆言让杂役端上一壶新沏的大红袍,打开茶壶盖,拎起煤球似的白玉菩提手串,对着茶汤轻轻一抖。黑粉簌簌地落下,入水即化了无痕迹。
此时,叶君晰已经用完了晚膳,斜坐在榻上与谢颜下着棋。他将右手臂搁在案上,手里搓着白子,摩挲了两下又忍不住摸了摸自己左手上梦幻的盐源玛瑙。
恩还是这个搓起来顺手,谢颜是怎么两天功夫,就能把原石切割成珠,并打磨得这般油光锃亮?这小子倒真有些本事。
在看谢颜,他盘腿坐在榻上,右手一掌盖住整个棋碗,凝眉沉思。
这是个什么乱七八糟的规则,钟介然怎么想出来的,明明看起来很简单,可他却总是下不赢大师兄,五子连珠恩是这里吗?还是这里?
二人正下得津津有味,陆言端着茶盘走了过来,笑得是儒雅大方:二位公子,晚膳吃腻了,可以喝点茶解一解。这是东黎寺赫赫有名的大红袍。若是叶公子喜欢,可以将那仅有的三株大红袍茶树挪一株到东南院里。
陆言说着,给他二人各沏了一杯。茶汤深澄而干净,香气馥郁。
美人颔首以示感谢,却没有放下手中的棋子。他见谢颜端起茶杯放在鼻息间嗅闻,连忙抬目示意少年先别喝下,并开口说道:我瞧着这茶色略深,想来东黎寺的大红袍确实与别处不一。
陆言心中咯噔了一下,连忙说道:出水快而已。
说完立刻给自己倒了一杯,一口饮下。
白子落入棋碗中发出清脆的声响,美人抬手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微笑着说:大概是晚膳用过酒酿圆子,我如今喝这茶略嫌涩口。不劳烦陆阁主移栽了。
一口茶汤入肚,叶君晰未觉不妥,才对谢颜说道:你倒是多喝点,好消化下你肚子里那块红烧大肘子。
美人微微弯起的眼眸写满了宠溺,让陆言看在眼中不自觉地咬紧了下唇,连带着看向谢颜的眼神也忘掩盖了杀气。
看着谢颜饮下茶汤,嘴角微微勾起。宫哲彦三分笑里藏刀的模样倒在这个凡人的脸上展露无遗。
谢公子到底是个什么妖呢?真是让人很期待呢!
可他并不知,谢颜星眸一闪,便知早这茶水中有问题,仔细一嗅更是闻到了其中佛经燃烧的气味。
佛修吗?
嗯可惜啊,我并不是妖,不可能如你所愿显出原形吓坏师兄了呢~
算了,我帮你一把。
谢颜摸出本想下给陆阁主的三息断肠粉,趁着二人不注意,悄无声息地抹在茶杯的边缘。
饮下不到三息时间,谢颜胃中便绞痛起来,他的面色倏地惨白,额头起了一层密密麻麻的汗珠,连带那颤动的睫毛也湿润了起来,如初生羽翼般柔弱。
少年捂着肚子,眉头皱起,一口鲜血喷在棋盘上,衬得白子无辜,黑子阴狠毒辣。
叶君晰立刻从榻上跳了下来,扶起几欲昏厥的谢颜,眼睛一扫少年用过的茶杯,这才发现上头还有些未化的药粉,暗恨自己方才怎么没有注意道。这陆阁主明显是冲着谢颜!
他现在无暇探究这个凡人为什么要害自己的小师弟,扭头冲着陆言骂道:滚!带着那些家丁都滚!
然陆阁主却无半点要走的意思,看见谢颜吐了血,面上神色五彩纷呈:叶公子,实话和您说吧,谢公子他是只妖。我在这茶水中下了经文灰烬,常人喝着无伤大雅,正如你我。而妖饮下,却是要现原形的,叶公子还是不要抱着他,以免他显出原形伤了叶公子。
叶君晰听了陆言的话,觉得自己当时真是脑抽才留下这一群给他二人添堵的凡人,气极反笑:陆阁主,我师弟是什么,我最清楚不过。只是你,用这等卑劣的手段残害我的师弟,当我是瞎子吗?!!
美人拿起那沾了毒粉的茶杯,朝着陆言狠狠砸去,硬生生将那俊美的脸砸出个虎口大的乌青。
怀中的少年,嘴角含血,气若游丝:师兄,不要生气,一点小毒,我死不了就是有点儿疼
少年说着抽泣了一下,晶莹的泪水聚满了红红的眼眶,惨白的脸颊更衬得他圆圆的鼻头如红透了的柿子,可爱又可怜。
他的一双手原本紧扣着叶君晰的手腕,大约是怕自己捏疼了美人,稍稍松手改为揉拽衣袖,单从那布料拧起的紧密褶皱就能想象少年有多疼。
叶君晰连忙回握住少年的手,掩在衣袖底下偷偷给他输送灵力。看见少年的面色并无太大好转,更是对陆言这个凡人心生厌恶。
凡人在场,不便给小师弟逼毒。真是
美人抬眸,冲着陆言怒吼:还不快滚!
俊美的管家倒退两步,不可置信地看着手中的杯子,又盯着叶君晰怀中到现在还没现形的谢颜,一时间不知到底哪里出了岔子:这这杯子里怎会有毒?谢公子他他
被称作谢公子的谢颜猛然哀泣了一下,将自己半张脸埋进叶君晰的怀里,用他带血的嘴角,冲着陆阁主邪魅地笑,声音却气若游丝:陆阁主咳咳您何苦明知故问呢?倒是谢颜想问一句,不知哪里得罪了陆阁主竟要
谢颜这番不受控制地呕了一口血,他此刻是真的两眼发昏了,心中暗叫不好,凤凰神火怎么一日发作了两次?而且这次来势汹汹,他运转周身魔气强压都没有丝毫作用,难倒这凡人的毒也有催化神火的功效?
少年来不及多想,只能抬手揪住叶君晰的衣领,虚弱地说:大师兄我不成了
眼见陆言还站在堂中不肯走,叶君晰只能背上谢颜,一路奔到无人之处,套上隐身手串,带着谢颜御剑飞向钟介然的泷桦山。
可他却忘记,钟介然早就因为要炼制心阳秘凝丹,四处游历去找那个天时地利人和了,根本不在自己住所。
肩头一阵温热,那是少年又吐了一口血,他惨白羸弱得像一片纸,仿佛随时都要被凛冽的山风吹破。
叶君晰一咬牙,回了毕方的四合院。
一见毕方便将银龙霜血剑架在他的脖子上:不准通知魔界,否则我直接要你的命!
毕方双手举过头,转身看见叶君晰背上的谢颜,吃了个大惊!
少主和少夫人这是怎么了?
毕方小鸡啄米似地点头:不说不说,快让我看看少这位少侠,他看起来快死了。
叶君晰顾不上那么多,连忙将昏迷的谢颜扶了下来,为避免毕方给魔界通风报信,他抬手一挥施了两层结界,一层避魔,一层避音。
毕方见谢颜状态差到极致,顾不得那么多,就地给他看起病来。
叶君晰见毕方一直在摇头,给他说明了前因后果又关切地问道:我来的路上已经将那凡人下的毒逼了出来,为什么他还在吐血?
毕方抬头看了一眼叶君晰,半天这不出个所以然来,谢颜身体里有未除尽的凤凰神火,喝下经文符水自然会诱发神火在其身体里逆转。
更要命的是,经文符水有让妖现形的作用,而少主他,他
眼见谢颜身|下窜出来一条白绒绒的尾巴,毕方连忙抱起谢颜往厢房里跑。
毕家秘传,不可为外人道,叶公子少安毋躁,有我毕方在,小师弟他死不了!
第58章 极限脑洞 为什么?师兄嫌弃我
谢颜废了十二分的力气, 才勉强睁开眼,记忆还停留在他趴在师兄肩膀上的时候。
他好像吐了叶君晰一身的血,师兄该不会嫌弃他吧, 他不是故意的,他是真的很痛,凤凰的神火如同通红的木炭炙烤着他每一寸皮肤,体内的鲜血也随之沸腾起来,五脏六腑似乎都要被融化了。
他刚想说一声师兄, 对不起,入眼确实毕方那个老匹夫的脸。吓得他差点从床上弹坐起来:毕方?怎么是你?师兄呢!
被他万般嫌弃的毕方此刻也万般嫌弃地看着他:哎呦喂,我的小祖宗, 你莫要乱动啊,我这才给你扎上针,稍有错位可要落个半身不遂!
谢颜低头一看,自己身上果然密密麻麻扎了满了针, 远看近瞧都是个刺猬模样,自己刚才猛然一起身,冲破了七八根银针, 反扎在毕方的脸和脖子上, 致使他看起来比自己还要狼狈。
他扶着床铺, 慢慢躺了回去,侧头问道:我不动, 师兄呢?师兄在哪里?他知道我是魔了?!!
毕方见少主越问越激动,身上的针又隐隐又反冲的趋势,连忙向后倒退一步,一边拔着自己脸上的少主的馈赠,一边安抚道:没有没有, 少夫人在外头呢,我这虽然设了避音结界,您也注意一些呀。
少年再次惊讶道:师兄送我来的?!
若说魔界谁最能拿捏宫哲彦的性子,从前数、倒着算都只有毕方一人,只见毕方此刻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语重心长地说:是啊!少夫人亲自背着您过来的,还用剑威胁老夫,就像这样然后少夫人他又哎呀呀~少主您这一招苦肉计虽然冒险,却效果奇好啊!
毕方将方才的场景学得惟妙惟肖,少年的脸上被他忽悠得红扑扑的,仿佛是喝了几大碗的假酒,要不是那狐狸尾巴已被毕方施针压了回去,此刻怕是要翘上了天,他黑溜溜的星眸亦是弯得堆出了卧蚕,显得骄傲又得意:哼,师兄最疼我了,用得着你说~不过你是怎么知道我是自己下毒的?
毕方一脸灿笑:凭少主您的智慧,怎么可能识别不出佛经符水?再说了,既然那佛修怀疑少主您是妖,又何必再下毒呢?还好少夫人想不到这一层,他只觉得是那凡人胡诌的,压根就不存在什么佛经符水。
大师兄常年被沈向卿拘在龙阳剑派,没见过佛修也属正常,更何况三界之内佛修本来就少之又少。谢颜活动了一下自己的手腕脚腕,觉得又酸又疼,扎针之处还有些胀,胸口也堵得很,不过倒没有要咳血的意思,身体里的凤凰神火没有再持续躁动,反倒觉得周身有些冰凉:不过毕方,我这气血逆转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因为凤凰神火?
是这样吗?
是也不是。
毕方维持着笑意,回答道:是了,凤凰神火本就带了几分段灼尘的妖力,被符水诱发后在少主体内乱窜,这才导致少主您不断呕血,我给您身上扎的针就是为了就能拔出符水的影响。不过少主您体内的凤凰神火还是需要另行压制的。
谢颜挑眉:所以要怎么压制?虽然师兄心疼我,我开心得很,可我也不想他总那么担心。
少年的脸色一沉,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找个快些的办法,凡间还有个隐患没有处理。
微垂而无星的黑色眼眸,以及消失不见的卧蚕,那都是宫哲彦要杀人的前兆。毕方迟疑了一下,还是决定揽过此事:少主不必担心,我明日给您刮骨疗伤后,只要少主不与少夫人双修,不出半年就能痊愈。至于那不识抬举的凡人,不如让老夫出手处置了他,少主您就安心歇在这里,后天随少夫人回凡间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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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界在逃师兄,魔界在逃新娘 分卷(39)
谢颜皱眉,缓缓说道:你是怕我下手太狠暴露身份?哼,我倒想给他留个全尸。不过既然你想,就由你去处理吧,至于这恢复的时间嘛,我记得毕方你医术很高明的呀~三界谓为第一,也无人敢称第二,怎么这回治我要这么久?
少年轻啧了一声,脸上露出略微失望之色,他抬手拔下自己眉心的针,眯着一只眼睛对着毕方的死穴比划。
一百天,不不不,少主再多吃两颗消凝丹,一个月就行!
毕方快要被谢颜逼疯了,要不是谢颜这回真的被凤凰神火重伤濒死,又受佛经符水影响,险些变回妖形,他一点也不想出魔界。
想想那个与魔尊一样有怪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每回都将自己折腾得不成人样的钟海棠,好像也没那么麻烦。
至少魔尊夫人治伤的时候还是很听话的。
不过
小方方,这药会不会加深这里的肤色啊,那样就不好看了~我要这两处一直粉粉嫩嫩的,屹郎才喜欢嘛~
小方方~这么快就修复好了会不会不紧致~慢工出细活,你确定这是最好的伤药了?
小方方,上回的那个香肌丸还有没有了,可以和这个一起吃吗?
小方方~
小方方
算了,都不是省心的病人!
毕方深深叹了一口气
谁知少主一个飞针扔了过来,差点刺中他的眼睛,还好他躲得快,否则就要变成独腿独眼的鸟了,哪天这祖宗一不高兴再折断他一只翅膀?
他抬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耳侧,被银针|刺断的发化成一片艳丽的羽毛飘落在地。羽毛的主人还在沉思
要不然他去投奔段灼尘吧反正他都知道自己还活着了。
问你话呢!我什么时候可以见师兄!谢颜努了努嘴,怒道:还有这些银针,还要扎多久!
毕方掐指一算,连忙说道:半柱香时间就能拔了,我这就去帮您把少夫人叫来,您安心躺着~
少年正要开口再说一句话,眼前的老鸟就溜烟跑了。
他躺着床上,盯着床帐发愣,脑海里回想着这几日师兄脸熏耳红的模样,不禁开心地笑出来声。
***
叶君晰听说谢颜醒了,连忙去厢房探视,还在转角就听见少年一阵又阵的傻笑。
哈哈~
嘿嘿嘿
啊哈哈哈哈~
跨过门槛看见少年从头到脚都扎满了针,直挺挺地躺在榻上,银针在他的笑声中微微颤抖着,看起来就像只遇敌的豪猪。
这让美人心中猛然一惊:小师弟该不会被毕方治成了傻子吧!
这该怎么办,早知道就不威胁毕先生了。
对呀,怎么能威胁医者!更何况自己有求于人!
叶君晰带着自责走到谢颜身边,少年猛然停止了笑声,改为略带虚弱地轻哼:啊~师兄,是你吗?毕先生让我摘针之前一点都不能动。
他走上前,将谢颜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好像和平日里的谢颜并无不同,难道这是三息断肠粉的副作用?会使人不自觉地发癫?
针灸之术可以治疗癫狂之症吗?
叶君晰从他极差的医学知识里回忆了一下,自觉好像可以。
于是便回绝了谢颜让他为其拔针的请求。
少年根本没料到叶君晰会拒绝他,瞪圆了眼睛问道:为什么?师兄嫌弃我
谢颜的嘴唇嘟得老高,从侧面看简直与他的鼻梁齐平:这毒不会传染人的,只有吃下去才会中毒。
少年用他哀怨的小眼神望着叶君晰,见美人还是无动于衷,眼睛一闭就是两行清泪:呜呜呜师兄你不会将我一个人丢在这里吧有件事情我想了想还是应该告诉师兄,我刚刚看见毕先生的耳侧有翠毛,他好像是只妖呢!师兄别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我不想被妖吃掉呜呜呜师兄你是知道我的,我的剑术可差了,如今又受了伤,一定打不过他
这话着实让叶君晰吃惊,他从来没想到毕先生会是只妖?他与魔界少主的关系这般亲密,魔妖不是从来势不两立吗?
于是他辩驳道:你大概看错了,毕先生不可能是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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