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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鬓厮磨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栖迟Q
“站住。”太子殿下看着沈桑落荒而逃的身影,忽觉得有趣。
他从来没有在沈氏脸上看到过这种神情。
谢濯拇指抚上腰间玉佩,忽然道,“太子妃,孤今日有时间。”
沈桑欲哭无泪。
太子殿下,求您闭嘴成吗?
“臣妾忽然想起还有些事,就先不……”
“不是太子妃先来找孤的吗?”太子殿下紧追不放。
柳燕在旁瞪大了眼,错愕的看向谢濯,又看了眼天边。
奇了怪了,天还没下红雨,太子殿下怎么就先学会捉弄别人了。
沈桑仍不放弃,“先前此事便尚未处理,因殿下说要出宫,臣妾只好先过来。”
“是比孤还重要的事吗?”太子殿下语气诚恳。
沈桑:“……”
有。沈桑在心里弱弱开口。
她觉得,她的面子比十个太子加起来都重要。
“既然如此,孤今夜陪太子妃出宫便是。”
说着,踏下石阶离开书房,在经过沈桑旁边时停顿了下。
嘴角勾起,语气里带着几分笑意,“太子妃今日好心情。”
沈桑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离去的背影。
她轻阖眼帘,清冷目光扫过身后几人。
好心情没有,好心办坏事倒是一大堆。
……
东街是皇都最繁华的小街。
沈桑在前,谢濯在后,偶尔伸出胳膊阻挡拥挤的人流。
两人之间微微拉扯出段距离。
在满街灯火下显得暧昧而又微妙。
谢濯骨子里是个很传统的男人。
他对沈桑无意,沈桑对他以礼相待,空有夫妻之名两人心知肚明。但只要沈氏不生造次,她就是他谢濯的太子妃,是他的妻,他便有能力,有责任的去保护她。
这是一个男人为君、为夫最基本的底线。
太子殿下最初想法是将娇气的太子妃扔进后院,不理不睬,只要饿不死就成。
但现在看来,娇气的太子妃勉强算是让太子殿下满意。
故而额外满足太子妃小小出街游玩的想法也不是没有什么不可以的。
太子殿下很是诚恳大度。
因个中缘由,沈桑身边并无玩的熟悉的幼伴。
孙幼薇身体虚弱,时不时还要跑到青城山虔心修养,其他几个又不在京城。平日里除了逛街买衣裳就是参加大大小小的宴会,其余时间沈桑都窝在清凉院,半步不出。
话说多了容易挑刺儿,事做多了容易挑事儿。
有这闲工夫,还不如在被窝缩着睡个美美觉。
是以谢濯看到沈桑眸底亮晶晶一片时,也不由一愣,“之前你没逛过夜市吗?”
沈桑正弯着腰,指尖揪起一串珊瑚珠打量着,“老夫人规矩众多,臣妾又不喜跟其他妹妹相约,鲜少出来。”
说着,她向老板询过价钱付了铜钱,将珊瑚珠串在手腕上,放远了一瞧,愈发衬的肌肤雪白晶莹。
见沈桑得了珊瑚珠,两人继续往前走着,夜晚的东街灯光辉映,车水马龙之下一派繁荣景象。
谢濯道:“昨日沈府派人来询问,问你何时回门,孤擅自将人打发了。”
他余光扫过沈桑微微诧异的神色,咳了声,“孤只是最近事务繁多,没空陪你回去,你也勉强且将就着。”
末了,又补了句:“孤并不知晓你与老夫人的关系,你莫要多想。”
这话还不如不说。
半月相处,沈桑也算是摸清太子是个什么样的人。
心直口快,偏偏又傲娇的很,拍马屁觉这人过于虚伪,无赞美之言又觉此人不识眼色。
性情上是个难伺候的主。
沈桑挑了挑唇角,轻轻拨动着腕上的珊瑚珠。
转眸,朱唇轻启,盈盈一笑,眼尾含着藏不住的妩媚。
“妾身谢过郎君。”
娇音轻而婉转,尾音微翘,卷了丝丝调侃揶揄笑意。
今日她可以确定,日后在东宫太子定是能护她衣食无忧。
毕竟,太子殿下是个很善良的人啊。
沈桑正顾自走着,若是回头,必然会瞧见太子殿下耳红面赤,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
立于万千灯火间巧笑嫣然,似春风扰了湖面,荡开圈圈暗纹涟漪。
谢濯别开脸,余光似不经意间瞥见那抹娉婷袅娜的身姿,光线氤氲迷离间竟一时乱了心神。





耳鬓厮磨 耳鬓厮磨 第23节
他抬手捂住眼,几不可闻得轻叹了一声。
此等女子,母仪天下是假,惑人心神是真。
于是乎,因太子殿下捂眼羞涩而不自知,结果就是两人走散了……
走散了……
散了……
“……”谢濯看着满眼都是人,顿时什么心思都没有了。
刚想唤陆一,才想起来陆一还在看着马车。
身边也没其他的侍从,没办法,谢濯只好顺着人流往前找。
沈氏走的这般快,也不叫叫他,实在是无礼。
无礼至极。
沈桑转身看见谢濯没跟在身后,知晓两人是走散了,犹豫了会儿。
抬脚,继续坚定的边走边逛。
算了,太子这么大只自己会跟上来的。
沈桑走累了,找了处凉亭坐下歇着,不想对面正好有人亲昵。
她尴尬的别开眼,欲起身换个位置。
女子一声娇嘤却令她停了脚步。
作者有话说:
滴~好人卡一张!
第21章
两人坐在凉亭栏杆上。
男子一袭紫衣,身姿修长,五官精致,嘴角含着笑意,正低头逗弄人儿说着话,眼角泪痣垂垂欲落。
用漂亮来形容男子实在欠妥,可令人一时间也找不出其他形容。
他长腿屈起,女子着斗篷坐在他腿上,准确的说是双腿分开坐在男子腰间。柔若无骨的小手紧抓着男子衣领,低垂着脸。
这姿势着实暧昧。
夜色深沉,四周无灯光,又有斗篷遮挡着,沈桑实在看不清女子的脸。
可那声嘤咛实在让她觉得熟悉。
沈桑想要再仔细瞧瞧,可又有些尴尬,纠结了会儿,还是选择坐回原地。
那日太子说过,世上无难事,只要自己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想着,沈桑抬眸看了眼远处,看太子是否跟上来。
油纸袋里装着新买的糕点,沈桑摸了一块,欣赏着湖边夜景,悠闲自得的吃了起来。
隐约间能够听到男人好听的笑声传来。
沈桑忍不住又多看了两眼。
一盏茶后,男子忽的起身站立,大手托住女子娇臀,女子因惊吓双腿下意识盘在男子腰间,惹得男子又是一阵轻笑,甚至是空出一只手逗弄着怀中人儿。
大宛虽民风开放,可在大庭广众之下熟若无人的亲昵娇欲,倒是头一次瞧见。
不只是沈桑在看,亭中其他人也在偷偷关注着。
终于,男子抬手遮了遮女子斗篷,动作轻柔,转而一只手穿过女子腿弯,另一只手贴在她后背,将人紧紧抱在怀里,大步走出凉亭。
却在经过沈桑时顿了下脚步,对她点了点头。
这人她之前见过吗?
沈桑想了下没印象,又捻起块糕点,耳边忽然有人开口吓了她一跳。
“你在看什么?”谢濯神色不愉。
沈氏与他走散不说,还买了糕点坐在这里悠哉悠哉的吃着,还一直在盯着其他男子看,实在是,实在是……
谢濯想不出话,心里却莫名烦躁。
两人贴的很近,脸面几乎要贴到一起,沈桑不自在的拉开些距离,抬手将青丝别到耳后。
“没什么,只是方才那位公子似乎认识臣妾。”
谢濯瞥了眼外面,道:“那是傅之向,自然认识你。”
“太傅大人?”
沈桑吃了一惊,低声呢喃,“这位大人确实生的好看。”
可听说傅之向并无成亲,也未曾与哪家小姐定亲,可方才的亲昵姿势和眼底温柔,是绝对不会骗人的。
一抬头,就见谢濯眼神幽深的看向他。
“怎、怎么了?”
谢濯扫了她一眼,“太傅不喜欢你这样的。”
“……?”沈桑莫名其妙的看向他。
恍然反应过来,脸色微红,忽然有些生气,“殿下莫非是在说臣妾不好。臣妾样貌和身姿说是皇都一等一的美人姿色也不为过,琴棋书画不算精通,可也是样样熟知,难道臣妾在殿下心中这些都不算好吗?”
“你好不好,跟太傅有什么关系,”谢濯皱眉,“孤知道你的好就够了,反正,太傅不喜欢你这种类型。”
沈桑愈发觉得谢濯莫名其妙。
她嫁进东宫,就是东宫的人,自然不会跟外男扯上关系。
可她还是没忍住,问道:“那太傅喜欢什么样的?”
沈桑不过是赌气随口一问,没想到谢濯当真在认真思考。
“孤记得,太傅之前同孤说过。”
那日,朝中大臣在讨论充盈后宫的事,顺便连他的捎带了下。
傅之向扫了眼折子,合上,放在手指间无聊的转着,“都是些胭脂俗粉,有什么好看的。”
谢濯从折子间抬头看他,神色间透露抹嫌弃,“太傅大人流连花丛却片花不摘,是以有了心上人?”
“这倒没有。”
傅之向很是诚恳。
他托着下巴,笑笑,容色潋滟,“我喜欢娇小可爱的女子,身上最好带着点肉,泪汪汪似水做的柔软,摸着抱着睡着软软糯糯,事后还会趴在怀里求疼求宠爱,岂不美哉。”
“……”
谢濯已经记不清当时自己是怀着何等心情将笑的一脸春风荡漾的太傅大人赶出去的。
沈桑听了后心情更为复杂。
谢濯口中的太傅,跟她听到的太傅形象,完全是两个人。
谢濯伸出手,捏了捏沈桑的脸,语气真挚,又带了丝嫌弃。
“确实没多少肉。”
他手劲大,不知女子肌肤娇嫩,捏的沈桑有些疼。
“……”沈桑瞪圆了眸子。
说话就说话,好端端的上手做什么。
如此气人又欠扁的太子,爱谁要谁要。
她大着胆儿拍开谢濯的手,见谢濯没生气,踮起脚尖在太子殿下的脸上扯了两下。
“殿下的脸,让臣妾摸着也不是很舒服。”
谢濯:“……”
两人如孩童般你捏我扯,期间伴随着幼稚话。
夜风带着湖面凉意拂来,吹散了白日的喧嚣,也吹醒了两个幼稚鬼。
目光交汇间皆是一愣,心头涌上莫名情绪,两人慌乱的松开手,视线落在别处。
好一会儿,谢濯找回思绪,“走了,回去。”
沈桑低声应了句,跟在谢濯身后。
只是这次不同来的时候,两人并排走着,衣袖翻飞间亲昵宛若十指相扣,飘起的青丝在风中纠缠不清。
青丝结发,皓首同心。【1】
今夜,有人颤然心动。
……
与之相对的,在不远处暗巷的马车内。
香甜气息飘散在空中,升腾起的热意令人口干舌燥。
傅之向靠在马车避上,修长手指扯了扯领子,从马车角落里捡起滚落的茶杯,给自己倒了杯凉茶稳下心神,目光却又在触及女子光滑白皙的肩头时逐渐变得炙热。
他强迫自己移开目光,喉间干涩,“别哭了。”
“……”
孙幼薇坐在地上,双手掩面,发髻不知何时掉落,三千青丝垂下,腰带被人解开,露出绣鸳鸯的红色肚兜,衣衫滑落,露出大片白皙肌肤。
轻轻啜泣着,口中哽咽的强调令她说不完整。
“你骗人、骗子,大骗子……”
方才桑姐姐就坐在面前,这人竟然毫不知检点,扯开她腰带不说,还、还捏了她胸口软桃……
越想越觉得委屈,孙幼薇哭的如同泪人,身体的虚弱令她承受不住咳嗽起来。




耳鬓厮磨 耳鬓厮磨 第24节
额间朱砂红的似滴血。
傅之向将人抱到怀里,大手贴在背后轻轻安抚着,凉凉开口:“回府,去找个大夫。”
车夫应下,马儿鸣叫一声,撒开蹄子跑在夜色中。
傅之向低头亲吻孙幼薇眼角的泪水,温声安慰,“别哭了,这次是我不好,我不该吓你。”
“作为惩罚,七天之内我不再跟你见面好不好?”
小姑娘停了哭声,握起拳头在傅之向胸口锤了下,含着泪的眸子瞪他,“不、不好!”
许是哭的太久,说完打了个嗝。
傅之向没良心的又笑了出来。
孙幼薇趴在他怀里,狠狠蹭了傅之向满衣裳的鼻涕和眼泪,抽抽搭搭道:“今、今晚你自己解决,我不帮你了!”
“……”傅之向握住她的手,捏了捏软乎乎的手心,试探性问,“用这个可以吗?”
孙幼薇嗖的一下抽回手,缩进袖子里,气鼓鼓开口,“不可以!”
傅之向:“……”
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今儿算是清楚了。
傅之向叹了口气,替孙幼薇穿好衣裳,又在腰间系了个漂亮的蝴蝶结,指腹抿去小脸泪水。
他开口,低沉嗓子钻进小姑娘耳朵里,说着情话轻声诱哄着。
亲昵的话连月亮都听不得,娇羞的躲进乌云,不愿再搭理这些人。
翌日,谢濯让人送了满院的月季,红色,粉色,白色……连罕见的绿色月季都差人送来了不少。
沈桑对月季谈不上讨厌,也谈不上不喜欢,只是单纯惊艳于花朵盛开时的顽强坚韧。
那日不过是随口一说,没想到谢濯真让人送来了。
沈桑选了几株盛开妍丽的摆进屋内,其余的交给婢女打点。
待吩咐好,就见还有一人站在那处,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上次她感染风寒发热时,正是眼前这位太医过来问诊。
太医姓徐,是东宫的御用太医。
“徐太医可有要紧事?”
“……”徐太医表示不是很想有事。
“微臣见过太子妃,”徐太医上前,从随身药箱中拿出一白瓷瓶,递过去道,“微臣今日是来为太子妃送药的。”
“何药?”
“这……”徐太医道,“实不相瞒,微臣那日为诊脉后发现太子妃某脉虚弱,回去后便研制了此药。”
沈桑看着白瓷瓶,没接。
“主子……”
元熹欲开口,被沈桑沈桑抬手阻止,“元熹,你带着他们先出去,我有话要跟徐太医说。”
元熹向来对沈桑的话唯命是从,虽有疑惑,可还是带着闲杂人等退下,站在外面守着。
见殿内没了他人,沈桑轻声开口,“比举可是殿下授意?”
徐太医犹豫了瞬,点头,“是。”
沈桑接过白瓷瓶,指尖下是光滑细腻的触感,勾唇,只淡淡一笑。
“劳烦徐太医了。”
她自己的身体最是清楚,之前私下也找过大夫,吃了不少药,但都是于事无补。
连贴身的白芷和元熹都不知道此事,却没想到,谢濯不仅知晓了,还让太医调了药。
实在是,让她有些受宠若惊啊。
徐太医见沈桑容色淡然,分明是不放在心上的样子,可他还是按照太子殿下的吩咐叮嘱好大小事宜。
临走时,徐太医道:“殿下说,良药苦口再好,也不如吃的顺心如意。微臣告辞。”
待徐太医离开后,沈桑倒出一颗药丸,放在鼻尖轻嗅了嗅。
再三犹豫,舌尖卷着药丸含了进去。
甜的。每日都是甜的
一天一颗,岂不每日都是甜的。
作者有话说:
【1】摘自引用《子夜歌》
太傅大人不是在吃肉的路上,就是在开车的路上
太子:心痛
第22章
事后元熹和白芷都来询问,沈桑说不过是调养身体的药。
两人都有些不信,可她也没有说谎。
确实只是调养身体用的。
不过是看了会账本,说了几句话,沈桑忍不住掩面打了个哈欠,有些乏了。
自打来了东宫,旁的事没有,睡的次数倒是越来越多。
比在沈府时不知清闲了多少倍。
白芷收拾好床铺,又端着盛满冰块的盆放在床前,放下帐幔,收拾好一切才退下。
沈桑坐在镜前摘了发簪,见元熹还站在原地,便问道:“怎么了,是有话要跟我说吗?”
元熹摸了摸脸,一脸疑惑的看向她。
沈桑看着他的小动作,忍不住笑道:“你的心情在我面前从来瞒不住,就差写在脸上。怎么,可是陆侍卫又欺负你了?”
上次两人打了一架后,陆一没再提认弟弟的事,反而缠着元熹切磋武艺。
元熹武功学的杂,陆一是正统路子出身,说是切磋,倒不如说是指点,纠正了他不少纰漏。
“才没有,他打不过我。”元熹扬起下巴有些骄傲道。
只是这一动,扯到下巴处的淤青,嘶的一声吸了口凉气。
听到沈桑笑声传来,元熹抬头看向她,道:“入东宫以来,主子笑的次数越来越多了。”
他神情真挚,语气诚恳,嘴角微扬间的是发自内心的笑意。
而眼底掩不住的落寞也是真。
沈桑抬手抚平嘴角,眉眼浅淡,缓声道:“没有了身边的糟心事,看不见心烦人,自然心情也会跟着慢慢变好。”
“也是,”元熹点点头,有些吃味,“现在主子有了殿下这个内人,哪里还顾得上元熹这个外人。”
“元熹!”沈桑脸色蓦地涨红。
这都是什么话!
她板起脸,摸起桌上摆着的糖果砸进元熹怀里,“不准乱说。”
元熹哎哟一声,忽的捂着胸口蹲了下了,眉头紧紧皱在一起。
“元熹?”
沈桑也吓了一跳,慌忙起身上前查看。
见她过来,元熹笑的明朗,舒了口气故作释然道:“还好还好,主子还是担心奴的。”
这都是些什么话。
沈桑屈指,赏了元熹一个爆栗,将人赶出临华殿。
紧闭的房门外面,元熹歪着脑袋盯了会儿,低头,扒开糖果塞进嘴里,甜甜的奶香味弥漫。
又将糖纸整整齐齐叠好,放进腰间,转身离开。
午后沈桑睡的很是惬意,醒来后双胞胎兄妹也在东宫,便陪他们玩了一会儿,末了看看书,养养花浇浇水。
小日子过得叫个惬意。
接连几天都是如此,沈桑在临华殿过得舒适惬意,偶尔也会看元熹舞剑,要不就是入宫陪太后说说话。
压根没想起长信殿还有个人。
一来是天气愈发炎热,稍微走走就会出身汗,黏黏的很。二是好感度已刷到,吃穿不愁。
对此沈桑很是心满意足。
太子殿下在书房内批阅公务,小憩时会抬头看向外面,除了花草什么也没有。
知了声不停叫着,听的谢濯有些心烦。
“陆一,将树上知了赶走。”
守在外面的陆一愣了下,“是。”
一盏茶后,外面安安静静,连个蝉鸣虫叫声都没有。
傅之向看着传递来的消息,抬头道:“若是我,不会将税务减的这般低,百姓日子是好了,从中谋利的人也会变多。”
拦截朝廷消息,囊中谋利的官员并不在少数。
大宛国土辽阔,政策已颁发,未免会一一得到落实。
谢濯回神,道:“过几日孤会派人前去查看,以孤的名义。”
“谁?”
“柳燕。”




耳鬓厮磨 耳鬓厮磨 第25节
傅之向想了想,皱眉:“他能行?喝酒都不会喝。”
上次连两坛子怕是都没喝上,就倒地如烂泥。
谢濯看他,“你们什么时候喝过酒?”
“上次在琴欢楼,可惜殿下有家室,就没叫你。”傅之向将消息信封放在别处,显然是有所顾虑。
谢濯没开口,目光却是落在傅之向腰间别着的香囊。
男欢女爱,香囊定情。
他忽的想起上次游逛东街时,傅之向怀里正是抱着名女子。
傅之向低头,顺着他的视线看去,笑了笑,摘了香囊放在手心,“不过我先说个清白,上次去琴欢楼挺久了,我可没在外面偷吃。”
谢濯收回目光,“孤不会过问你们的私事。”
傅之向之前做的事比这荒唐多了,他照样从来没有管过。
“啧。”
傅之向起身,拴着香囊的丝线缠着手指,他走到谢濯面前,伸出手故意来回荡悠了两圈,又一把抓进手心,放进怀里。
摆明了是□□裸的炫耀。
谢濯:“……”
傅之向扫过桌上没批阅多少的奏折,挑眉,缓声开口:“殿下今日似有些心不在焉。”
“天气炎热,难免心中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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