厮守
作者:任平生
陆明净人生中只有三件大事:追到沈烈,睡到沈烈,嫁给沈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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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岁爱上他,24岁嫁给他。
十年追求,一生厮守。
厮守 1.
1.
父亲牵着她走过红毯,当他将她的手交给沈烈时,陆明净还是没控制住,泪流满面。隔着头纱,她看到那男人眼眶微微泛红。
交换了戒指,在众人的起哄下,沈烈掀开头纱,吻住了她。
掌声过后,场面又忽地静了下来。
她侧前方的大屏幕上正在放由婚庆公司心剪辑的短片。
从他们相遇那年开始,她14岁,第一张照片是在她哥哥陆明煜的毕业典礼,她站在最左,而他在最右,两人看上去毫无交集。
这么多年,他们见面的机会不多,留下的合影就更少,其中有好几张,她从来没见过。选照片的时候她就想问他,这些照片他都是什么时候照的,为何她不知道?
她扭过头去看他,他正好也垂眼,对她笑了笑。
最后一张是半个月前他去接她下班,两人在车上的自拍。一开始,她选的是一张婚纱照作为结尾,可负责她的那位策划师却挑中了这张。
“您的丈夫别的照片看上去都挺严肃的,就这张还挺有生活气息。”
短片结束,司仪连忙热场,说了许多煽情的话,为了配合这气氛,背景音乐也随之而起。
陆明净其实不太适应这样的场面,她看到坐在第一排的商雯,正拼命地朝她挤眉弄眼,她也许是想说,这种套路未也太俗了些。
除了商雯,在场的其他嘉宾倒是都被带进了情绪里,尤其是双方父母,个个都在抹眼泪,就连陆明煜,也笑不出来了。
“我这妹妹……就交给你了……”他们领完证那天,陆明煜拍着多年老友的肩膀,郑重地说道。
她这些年对沈烈是怎样的,看得最清楚的,也就只有她哥了。
沈烈显然也不太适应这种过于感性的场面,他搂着她的腰带了带,唇贴在她耳边,低声问:“累不累?”
累自然是累的,哪个做新娘子的不累呢?这一整天下来仪式不断,又要招呼客人,此时她脸上的肌肉都笑僵了。
好不容易走完这个流程,众人开始专心吃饭,新娘新郎也得以坐下休息片刻。
饭吃到一半,沈烈带着她一桌桌敬酒。双方亲戚朋友各占一半,取了个好意头,一共是88桌,场面很是热闹。
陆明净看了看自己8厘米的高跟鞋,心里叹了口气。
一桌桌过去,她手上那半杯红酒没少多少,倒是他,已经半醉。
他的战友被他放在最后,陆明净一开始不解,可在她看到这群如狼似虎的男人拼命灌酒时,便理解了沈烈为何这样做。
“烈哥,可以啊,嫂子这么好看又年轻。”
“今晚兄弟几个不让你喝趴下了,我们都不好意思走出这个门。”
“辉子你说什么呢?烈哥趴下了还怎么洞房?!”
“来,咱哥几个敬嫂子一杯。”
众人哈哈大笑,陆明净脸“刷”地红了,沈烈以为她是喝多了,拿过她的酒杯:“我替她喝了。”
“行啊烈哥。”一个长得痞帅痞帅的男人拿过一瓶茅台:“喝红酒有什么意思?咱喝白的。”
陆明净张了张嘴,有些惊讶,这茅台度数这么高,沈烈能喝?
“你先去休息一会儿,他们今晚不闹个够肯定不罢休。”他对她笑道。
陆明净点了点头。
十来个男人聚在一块,都是身材高大气质刚正的,满满的荷尔蒙,酒杯相碰,笑声爽朗。
不少女人或直接或偷偷摸摸地往这儿瞄。
陆明净回了休息室,她此时只想脱下鞋子,解开束腰,美美地吃上一顿。
商雯作为伴娘,跟着她进来:“累坏了吧?”
陆明净踢了鞋子:“快,帮我拉开拉链,我的肚子要炸了。”
为了穿上今天这件婚纱,她特意穿了束腰带,除了酒,今晚就没别的东西进得了她的嘴,实在勒得难受。
小礼服落地,没了束缚,她才重重松了口气。
“快吃点东西吧。”商雯给她带了不少吃的。
填饱了肚子,陆明净感觉自己这才又活了过来:“我告诉你,以后能不办婚礼就尽量别办,实在太累了。”
商雯嗤笑一声:“沈哥哥不给你一个婚礼,你又该胡思乱想了吧?”
“我本来就不想办,是我爸妈和公婆非要办。”
“今天这场面还真大,看得出他父母也很喜欢你。”
沈烈的父母经商多年,今晚他们那边有一半的来宾是生意上的朋友。
“我刚刚看到他们那边记的礼金了,都是这个数起步的。”商雯挥了挥手。
两人又聊了些其它,扯东扯西,最后商雯颇为感慨地说道:“看到你跟沈哥哥修成正果,真为你们开心。”
这些天道贺的人太多了,或真心或敷衍,陆明净已经听到麻木。
可如今商雯一说,她却红了眼眶。
她想起以前每回和沈烈闹得不开心了便会去找商雯喝酒唱k,她从没谈过恋爱,却失恋过无数回,每一次最狼狈的时候都是商雯陪伴在旁。
“谢谢你。”她拉过商雯的手,真挚地说道。
“谢什么?别跟我来这一套。”商雯吸了吸鼻子,作为旁观者她亲眼见证了这些年他们二人纠缠不休,陆明净屡败屡战,到如今心想事成,她其实很佩服眼前的女人。
陆明净身上的这股韧劲和倔强,一般人少有。
闺蜜二人笑着哭着抱在一起,房门突然被打开,是陆明净小姨:“明净,姑爷喝醉了,你快去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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厮守 2.
2.
她见过各种模样的沈烈,唯独没见过烂醉的他。因工作原因,他很少喝酒,即便喝,也只是喝喝啤酒,像今天这样红白交替着喝,难怪醉成这样。
他的战友们也倒下大半,见新郎实在不行了,终于肯放人。
陆明煜也喝醉了,陆明净只好找了两个表哥,让他们帮忙将沈烈扶上楼,一早就开好的套间。
“喝这么多。”看着床上闭着眼睛睡得正沉的男人,她不满地嘟囔。
手指抚上他的脸,在他鼻尖上逗留,她一直觉得沈烈长得英气十足,就是因为这鼻子。她妈妈对面相有点研究,第一眼看到他的时候便说这孩子正气,值得深交。
她微微俯下身子,在他鼻尖上轻轻咬了一口。
他可能是疼了,终于有了些反应,睫毛颤了颤,陆明净以为他要醒,把脸凑了过去。
谁知他只是翻了个身,继续睡。
“臭死了!”她一边说,一边脱去他的衣服。他上半身只剩下一件衬衣,扣子已经被解了好几颗,剩余的也被她一颗颗解开,脱完上衣,又去解皮带。
裤子都被脱了,也没见他有半点反应,隔着内裤,陆明净用指尖点了点那一小坨软趴趴的玩意儿。
没有反应。
“你给我等着。”她气鼓鼓地将被子盖在他身上,又在他身旁躺下,背对着他睡。
睡到半夜,陆明净感觉背后一副发烫的身子正贴上她,软乎乎的臀部被一根硬物抵上,她不满地挪了挪身子,很快,奶子被一只大手握住,她鼻子喷出热气,含糊道:“不要……”
夏季她习惯裸睡,因在酒店,怕不卫生,她在外面套上一件睡裙,此时裙底光溜溜的,沈烈的手在穴口摸了一把,感觉到微微湿润,揉了好一会,见水越来越多,才顺势将手指挤了进去。
“嗯……”体内酸胀,陆明净呻吟出声,只是睡意正浓,眼睛都睁不开。
男人分开她的腿,掏出已经肿胀的肉棒,龟头蹭了蹭穴口的淫液。
“老公……”她声音沙哑,带着刚睡醒的娇憨,刚叫了一声,底下“噗嗤”一声,他已经插了进去。
沈烈一手揉着她的奶子,一手掰开她的屁股,看到交媾处不断有淫液流出,后穴也亮晶晶一片。
半梦半醒时,人的感官刺激被放大无数倍。陆明净浑身软绵绵的,由他搓圆捏扁,摆出种种姿势。
他做爱时不喜说话,但是喜欢发出若有似无的气声,陆明净时常觉得他这样压抑的叫性感得很。
侧入的姿势又好发挥,又夹得紧,沈烈见她眼睛要睁不睁开,湿发贴在额上,红唇微张,哼哼唧唧地叫,从领口握住一颗奶子,弯下腰,吻住她的唇。
他的吻一如既往强劲霸道,陆明净还想欲拒还迎撩拨一下,谁知舌头被他狠狠咬住,使得她只能张着嘴让他吃个够。
唾液从她嘴角流下,她疼得呜呜叫,他才肯放过她。
“老公……”她娇声叫他。
沈烈眸子一眯,褪去那碍人的睡裙,又掐住她的腰将她一把抱起:“自己动。”
他在下,她就坐在他的肉棒上。
“没力气……”她撒娇,脸蹭着他的脖子。
他胸腔震了震,笑出声:“那就这么坐着。”
陆明净锤了他一下,心想看看谁磨得过谁,就那样趴在他身上,没想到很快又睡了过去。
沈烈听到她均匀的呼吸声传来,愣了一下,不知是心疼还是好笑,抚摸着她的头发,哑声道:“还真睡着了?”
拿过一旁的被子给她盖好,他也渐渐睡了过去。
这一夜,陆明净睡得特别好,导致醒来时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酸痛。
待适应了光线,看到自己的姿势,“啊”了一声。
他就这样埋在她体内睡了一夜?
身下的男人被她吵醒,感觉到她身子动了动,手按在她屁股上,声音沙哑:“别动。”
男人晨勃,那玩意儿极速膨胀,撑得她小腹酸胀。
“出来呀……”她把脸埋进他怀里。
“帮我弄出来。”他说话时,热气就喷在她脖子上,陆明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沈烈没给她反应的时间,掐住她的腰,他狠狠往上一顶。
“嗯……”半夜被他内射过一次,穴道湿润,她并无不适,被他插了好几下,也有些感觉了。
不愧是当过兵的人,宿醉过后,男人依旧力无限,把她插得娇声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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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起名废,这篇就不起章节名了
厮守 3.
3.
沈烈没有假期,领导只给了一天假办婚礼,因此蜜月旅行只能搁置。
回笼觉醒来时,他已经去上班了。洗漱完,陆明净接到他的电话:“醒了?”
她“嗯”了一声,跑到厨房打算给自己煮碗粉吃。
“中午吃什么?”
“河粉。”
“还疼不疼?”这句话他是压低了声音说。
陆明净手一抖,一小撮粉掉到了洗碗盆里:“你指哪里?”她存心逗他。
那头有人叫他的名字,沈烈咳了咳:“我有事,先挂了。”顿了顿,又说:“今晚我们一起出去吃饭。”
“沈队,江边发现一具女尸。”白翔挂下电话,神色凝重。
“走吧。”沈烈把手机放进口袋,往外走。
他们到时,江边里三层外三层围满了人,人头攒动,七嘴八舌地讨论起死者。
法医比他们先一步到场,沈烈在死者身边蹲下,问道:“什么情况?”
“和前两名死者一样,颈部大动脉被割破,一刀封喉,左边的乳房……被切了。”
沈烈掀开盖在死者身上的白布,嘴唇动了动,终究还是没说话。
白翔找了一圈,才找到沈烈,他站在一块大岩石边抽烟。
“沈队。”
“有目击证人吗?”
“没有。”白翔摇头:“一个月,三名死者,还都是死在江边,每次都没有目击证人,这个凶手,实在太狡猾。”
“谁报的案?”
“一个环卫工人。”
“走吧,去见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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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渐黑,陆明净关了电视,眼看就要6点半,还没等到沈烈的电话。约她吃饭,却不说去哪里,就这么让她干等着。
沙发上的手机振动,看到来电显示,眼睛一亮:“下班了吗?”
“明净,我今晚加班,你自己吃饭,不用等我。”他语气有些急,陆明净乖巧地应了声:“你也要记得准时吃饭,别抽太多烟。”
“好。”他说,挂电话之前,又加了一句:“晚上别出去,就算出去,也别去江边。”
“知道了。”
听他语气严肃,陆明净猜想可能又出命案了,打开新闻,看到最新一则,果然没猜错。
新闻下的网友讨论得热火朝天,纷纷猜测是不是连环杀人案。
陆明净翻着页面,突然有照片弹出来,她猝不及防看了一眼,尖叫着扔下手机。
满眼血腥挥之不去,那女人的惨状也太可怕了。
地上的电话又在嗡嗡响,她接过,见是商雯,定了定神才接起。
“你看群里了吗?雪死了。”商雯问。
“谁?”
“雪,那个惯三儿,半年前我们还一起飞过,没印象了?”
她脑子里过了一遍,才想起来:“怎么死的?”
“你没看新闻?”
“什么新闻?”
“有人今天在江边发现了她,死得很惨……”
陆明净回想起那张血腥的照片,那竟然是她的同事雪?
“你别说了,我……害怕。”
“田机长怕牵连到自己,都请假了。”商雯叹了口气:“虽然平日里都说做小三会有报应,可没想到报应来得这么快,这么惨。”
**
沈烈到家时,见陆明净抱着双腿坐在沙发上发呆,电视里正在播一部港剧,他走过去,关了电视,柔声问:“怎么还没睡?”
“等你。”她张开手,抱住他:“你不回来我睡不着。”
“怎么了?”
陆明净看着他,他昨晚本来就没睡好,今天又去了案发现场,听商雯说,雪的父母已经过去认了尸体,想来他一整个下午应该很忙。
“你累不累?我放水给你洗澡。”
“今天怎么这么乖?”沈烈在她唇角亲了亲,笑道。
“等着。”
沈烈不爱泡澡,觉得麻烦,又时间。以前在部队的时候,洗澡时长都有要求,经常一行人急匆匆在澡堂里随便搓搓,冷水一倒就算洗完了。
所以当他看到一浴缸的水时,脸上有些不自在:“淋浴就好了。”
陆明净没搭理他,给水里滴几滴油,拿手搅拌了几下:“好了,进去吧。”
他只好进去。
确实是舒服的,他心想。
陆明净搬了张小椅子坐在他身边,给他按了按头:“我看到新闻了。”
“嗯。”他很少会跟她提起工作上的事,在他看来,这些事情离她太远。
“你知道吗,那个死者,是我同事。”
他睁开眼睛,瞧着她的脸,过了会儿,才问:“哭过了?”
陆明净摇了摇头:“那倒没有,我跟她不是很熟,她风评不太好。不过我还是有点……伤心,她死得也太惨了。”
沈烈拉过她的手,看着她道:“这几天我可能每天都要这么晚才回来,要不你回娘家住几天?”
“我不要……”她摇头。
“你一个人在家,我也不放心。”
“我们刚结婚,你就让我回娘家,你是什么意思?”她佯怒,眼睛瞪大看着他。
确实有些不太妥当,沈烈捏了捏她的下巴:“我也是担心你。”
“我都这么大个人了。”还把她当孩子呢?
他笑着点头,目光往下,意味深长地说道:“确实长大了。”
她一下就懂了,甩开他的手想走,却见那男人站起身,将她一把抱起,放进浴缸内。
“我洗过澡了……”她转过身锤他,嘴撅起,话还没说完,又被他一把吻住。
“一起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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厮守 4.
4.
雪死了,陆明净被迫销假,回去顶她的班。
沈烈听到她要飞,又要几天不见人,叮嘱了几句:“一落地就开机,别再跟着商雯去酒吧,你酒量不行。回来的时候告诉我一声,我去接你。”
她一一应下,笑得比蜜还甜,缠着他要了两次。
雪的死在民航圈激起轩然大波,洁身自好者幸灾乐祸,而那些跟雪一样浪荡人间情人无数的,个个心有余悸。
“听说是你家沈哥哥负责这件案子,你有什么内幕消息没?”休息室里,商雯见她闷闷不乐,戴着耳机听歌,拿下她的耳机,低声问。
“这些事不能透露的吧。”陆明净打了个哈欠:“困死我了。”
“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纵欲过度。”商雯拿了个随身携带的化妆镜递给她。
镜子内的女人虽然妆容致,但疲态还是掩饰不住。
“节制啊陆小姐。”
“节制不了。”陆明净勾起唇角,她现在一闭上眼就想起沈烈的肉体,怎么会有那样的男人,硬朗与柔情并存,上一刻将她狠狠肏哭,下一刻又能把她逗笑。
陆明净抚上脖子,幸好系了丝巾,又打了遮瑕粉底,要不然肯定会被人发现,她满脖子都是他啃咬留下的痕迹。
商雯见她媚眼含春,没好气地拿出手机,对着她的侧脸拍了一张,传给她。
陆明净看着照片,感叹道:“真好看啊。”
“你能不能行行好敛点?照顾一下我这朵即将枯萎的小白花?”
“怎么?最近没有新猎物?”
“好男人要么有主了要么就死了,你以为那么好找?”商雯说完又是咬牙切齿:“不是人人都像你那么好命。”
“这话倒不像说给我听的。”陆明净笑笑:“需要我帮你传达给他吗?”
商雯摇头:“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
飞机在利纳特机场降落,陆明净打开手机,见到他发来两条信息。
“我睡了,晚安。”
“到了吗?”
陆明净从来没见他发过字很多的短信,全部都是言简意赅。
她回:“到了。”
一直到入住的酒店,都没有到他的回复。
补了会觉,醒来时天已经黑了,再看手机,还是没有他的回信,他那边现在已是凌晨。
她心里隐隐不安,门就在这时候响起。
“出去shopping。”门外,商雯化了烟熏妆,又穿着性感,购物只是借口。
“等我一下。”
画眉时,因为心不在焉,两边画得并不对称,她心烦意乱地擦去一边打算重新画,手机却响了。
“沈烈!”她语气焦灼。
“明净。”他声音有些沙哑:“一直在忙,刚刚才看到你的短信。”
听到他的声音,她像只泄了气的气球,一下就蔫了:“现在才下班?”
“嗯。”
“我想你了。”她放下眉笔,感觉身子轻飘飘的,想找个地方靠着。
他在那头低低笑了笑:“很快就回来了。”
“你想我吗?”她问。
“想。”他没有犹豫,这一个字敲到了陆明净心里,她心脏一阵缩。
碰巧门又被敲响,打破了这旖旎的气氛。
“我要出去了,商雯在等我。”
“好,记住不能喝酒。”
商雯醉翁之意不在酒,商场逛得无打采,没一会就把陆明净拉到酒吧去。
“我家沈哥哥说了,不能跟着你喝酒。”陆明净要了杯苏打水。
商雯翻了个白眼:“沈哥哥是你老公啊,还是你爸爸啊?不准你干这个不准你干那个,你到底几岁呀?”
陆明净抿嘴笑:“喝酒伤身,你也少喝点儿。”
“你又怎么会懂……”话还没说完,商雯突然笑意加深,推了推她的肩膀让她看:“那个,还不错。”
陆明净望过去,在一圈肥胖臃肿的老外中间,那男人确实出色。
“你就不怕被他知道?”陆明净扶着她的手。
“各玩各的。”她猛灌了一口手中的酒,壮完了胆,起身走了过去。
陆明净喝着苏打水,隔着人群,看着商雯和那男人攀谈,看口型,讲的应该是国语。
她百无聊赖地玩起手机,中间有人过来搭讪,被她一一打发走。
“睡了吗?”她发给沈烈。
“刚洗完澡。”他回,很快,又发了一句:“你在做什么?”
陆明净看了眼四周,场子慢慢热起来,有些人已经喝嗨了开始脱衣服。
“我在逛街,给你买了礼物。”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直到她看到商雯铁青着脸回来了。
“怎么啦?碰钉子了?”
“我们走吧。”商雯拿过外套,又拎起包,急匆匆走了。
陆明净看了眼手表,这还不到9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