厮守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任平生
“老板在家,如果你们有需要的话我给他打个电话。”男孩是义工,此时闻到了八卦的味道,手已经去摸手机。
“麻烦你了。”沈烈道。
在等老板这段时间,那男孩又把他们带到休息区:“你们在这儿等一下。”走前,又示意陆明净看墙上。
墙上挂着的两幅画,还是她。
“真是好奇怪啊。”她盯着那画,说道。
“你想想,之前有没有人跟你提过,让你提供照片商用。”
“没有啊。”她想了会,茫然地摇头。
沈烈看着那两幅画,脸上神情不明。
半个小时过去,陆明净越来越焦躁,沈烈见她走来走去就要爆炸,把她圈进怀里:“很快就知道怎么回事了,急什么?”
她把头埋在他脖颈,又用牙齿轻轻咬住,含糊不清地说道:“我这心里怪怪的。”她总觉得自己一定认识这画的主人。
休息区的门被打开,陆明净连忙站起身。
待那男人走了进来,陆明净皱着的眉头不但没舒展开,反而加深:“阿木?”
“明净,好久不见啊。”
厮守 10.
10.
沈烈听到他们的对话,也站起身。他扭过头去看陆明净,眼神探究。
“怎么会是你?这客栈是你开的?”陆明净惊讶过后,又有点无措,大概猜到了什么,心里直打鼓。
“对。”林森这时候也看到沈烈,笑容逐渐消失:“这是你……先生?”
陆明净点了点头,林森沉默。
“老同学?”沈烈出声打断这僵局。
“嗯。”陆明净看着他,笑了笑:“我不是跟你说了吗?大二自驾游,除了商雯,当时还有阿木,哦……林森。”
“你好。”沈烈伸出手,林森终于反应过来,跟他相握。
“你们……吃饭了吗?”他问。
“吃过了。”陆明净答,又转过头去对沈烈说:“你先回房间吧,我们老同学叙叙旧。”
沈烈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点头离开。
这旧一叙,就是一个下午。
沈烈坐在阳台的沙发上,找了个舒适的姿势,盯着海面微微出神。他难得有这样惬意的时刻,点了根烟,开了瓶啤酒,什么都不用去想,风不燥不凉,一切都刚刚好。
突然,水面不知被谁扔了颗石头,在上面停留的海鸥受到惊吓,扑哧着翅膀乱飞。
这颗石头不仅扰了水面的平静,也破坏了他的心境。
他看表,2个小时过去了,他的妻子还没回来。
他站起身,环顾四周,原来他们这间房楼上也是个休息区,他打算上去看看,兴许风景更好。
休息区没有人,不知道谁架了个画板,上面的素描画刚完成一半。大概轮廓能看出来,也是个女人,还是个半裸的女人。
果然是个风花雪月的好地方,文艺青年不少。
“你在看……我的画吗?”
沈烈抬头,眼前的少年估摸着不过20岁,他点点头:“画得挺好。”
“你也是过来这儿写生的?”他问。
“不是。”
“那你也会画画?”
“不算会。”他已经很多年没拿起画笔了。
那少年看他手上夹着烟,心思一动:“我拿我的素描笔跟你换一根烟,怎么样?”
沈烈没想到他会有这样的提议,有些惊讶:“你成年了吗?”
“我都大二了。”
“大二。”他重复,看了眼手上已经燃了半截的烟,掐在烟灰缸里,又从口袋里拿出烟,整包扔给他。
“这也太多了。”少年接过,激动地道谢过后,拿了两根削好的素描笔和几张素描纸一起递给他,不好意思地笑:“我也没别的可以给你了。”
“谢了。”沈烈下,看着手里的纸笔,拍了拍他的肩。
一直到晚饭时间,陆明净才回房。
沈烈坐在阳台的沙发上,正全神贯注地画画,画的是海鸥捕食。
“你也会画画啊?”她有些惊讶地叫出声,在他身旁坐下,又去拿他的啤酒喝了口。
“叙完旧了?”他的视线仍旧停留在画纸上。
“我看看。”她把头凑过去:“你怎么有画纸和笔?”
“一个学生给的。”
“男的女的啊?”她酸溜溜地问。
沈烈这才抬头看她一眼:“都聊什么了?”
“就随便聊,我跟他好久没见了,他大三还没读完就出国了。”
“那些画是怎么回事儿啊?”他声音轻飘飘的,带点沙哑,陆明净听着,这心又一荡一荡的。
“这事儿有点复杂。”
“说来听听。”
“他喜欢我,喜欢了很久。”
画笔忽地停下来,他抬眼看她:“继续。”
“大二那年我们到这儿玩,我特别喜欢白族建筑,当时就开玩笑说想以后退休了到这儿买个房子养老。”
结果,林森就帮她把这个梦想实现了。
“我真没想到会这么巧,大理上万家客栈,居然会订到他家。”
因为这家客栈完全是按着她的喜好设计,这也就说得通了。
“致青春。”沈烈念出客栈的名字。
陆明净有些伤感,这是一部电影名称,当时他们一起看的,没想到他会拿来做客栈名。
这个下午,时光仿佛倒退,他们一起回到大二那年。
她痴恋沈烈,林森痴恋她。
当时商雯总是用夸张的语气评判他们:“孽缘啊!真是孽缘啊!”
她比沈烈狠,每次对着林森,她说的话做的事比起沈烈对她要狠上10倍不止。
林森也是执着,无论她怎么轰赶,他都舔着脸讨好她。
在爱情里,有些人可以高高在上,有些人永远卑微。
这就是陆明净伤感的地方。
她那么努力地追,终于让沈烈的步伐跟她一致,可林森呢?
“这么多年就没有交过女朋友?”她问。
“没有。”他摇头,神情落寞,又贪婪地看着她。他不明白,这种莫名其妙的缘分为什么要被他碰上?为什么要让他们重逢?他明明已经躲到这个地方来。
更可恨的是,她的爱情被成全了,那谁来成全他?
“我们明天就搬走吧。”陆明净窝在沈烈怀里,提议道。
“为什么要搬?”他问。
“我……”
“我觉得这里挺好。”
她从他怀里仰起头,恶狠狠地问:“送笔给你的那个学生,是男是女?”
“男的。”他将那画笔抵在她唇上,眯了眯眼:“过去,坐那儿。”
“做什么?”
“画画。”
厮守 11.
11.
“把衣服脱了。”他面无表情,看着她的眼神不像在看人,仿佛是在看一件物品。
“什么?”陆明净以为自己听错了。
“把衣服脱了。”他淡淡地重复。
这下她听清了,脸刷地红了:“在这儿吗?”
“有什么问题?”
她咬住下唇,一脸羞赧。
他把那张海鸥捕食放在一旁,换了一张素描纸,拿素描笔虚指了指:“躺在那里。”
她脱下针织衫,里面是一件无袖连衣裙,怯怯地看了他一眼。
“继续。”
陆明净环住手臂,看向四周,心里估算着应该不会有人看到这儿。
手伸到背后拉下拉链,脱下了裙子放到一旁。
“继续。”
她只好将内衣裤也脱了下来。
阳光洒在身上,倒也不算冷,可是被他用那样的眼神盯着,她身子还是微微抖了起来。
她去看他的眼睛,想从中找出点欲望,却没有。他真把自己当画画师傅,将她当成模特儿了。
沈烈见她躺在沙发上,手撑着头,卷发披在肩上,正笑吟吟地看着他。她身材凹凸有致,蜂腰翘臀,那腿长到双人沙发都不够放。
“换个姿势。”他说。
“嗯?”
“跪着,看向我。”
闻言,陆明净感觉自己身体已经起了变化,她乖乖照做。
“屁股抬起来,腿分开些。”
陆明净看向他两腿间,想知道此时此刻他那儿是什么情况,可惜,被素描纸挡住了。
一阵大风刮过,将她的头发吹乱,她抬手将唇边的碎发拨开,就听到他说:“别动。”
“要画多久呀老公。”她娇声问。
沈烈却不回答她。
此时画纸上,她身体大概的轮廓已经描绘出来了。
他抬头,看向裸露在外的穴口,沉吟道:“屁股再抬高点。”
陆明净扶着沙发,凹下腰肢,将屁股高高撅起。
突然,她感觉到大腿内侧湿漉漉的。
沈烈自然也看到了,那嫣红的穴口,不断有晶莹的液体流出,在他的注视下,越来越多。
“嗯……”陆明净觉得空虚,尤其他的眼神过分露骨。
“想要了?”他问。
“老公……”她媚叫道,双腿刚并拢想自己蹭蹭,又被他瞪住。
“如果今天画不完,明天继续,这几天你就给我脱光衣服好好跪在这里。”
“我不要……”
“那就别乱动。”
这不是在折磨她吗?!
“痒……”
“哪里痒?”
“这儿……”她的手指拨了拨穴口,又扭过半边身子,把一对胀鼓鼓奶子露给他看。
沈烈喉结滚动,起身回房。
再出来时,手里拿了个小巧的跳蛋。走到她身后,这个姿势刚刚好可以插她,可是这时候还不行,他想给她点教训。
拨开湿漉漉的穴口,那跳蛋被他塞了进去。
陆明净泪眼汪汪,见他就在旁边,身子更加软成一滩水,恨不得融化在他身上。
“继续。”他又坐了回去,按着跳蛋的开关。
“嗯……啊啊……”跳蛋在小穴里乱窜,爽得她不知西东,刚叫了两声,又死死咬住下唇。
她这样叫,会把人引过来的呀。
她这隐忍的模样取悦了沈烈。
“老公……老公……嗯……”水滴滴答答地落在沙发上,下唇都被她咬破了。
“再忍忍。”沈烈呼吸开始不稳,给自己点了根烟。手伸到裤裆,拉开拉链,继续作画。
过了五分钟,又一波高潮过后,陆明净实在忍不住了,赤着脚朝他走去,双腿跪得太久,颤得厉害,脚下一绊,整个人跌在他身上。
“老公……想做爱……插我……”她去扯他的裤子。
沈烈还夹着烟,怕烟灰灼伤她,手抬高了些。
见他裤子拉链已经被拉开,那鸡巴已经硬得不行,她又惊又喜。
手伸进他内裤里,抓住那一根,她听到男人从喉间发出闷哼。
掏出鸡巴,她扶着他的肩,蹲坐在他身上,自己缓缓坐了下去:“啊啊啊……”
“好舒服……老公……唔……”爽得她眼泪直流。
她低头咬住他的唇,吸着她的舌头挑逗,屁股前后左右磨蹭,哪里舒服就蹭哪里。
她这样蹭,自己是舒服了,对他来说,没什么效果。于是两只手掐住她的腰,臀部往上顶,狠狠地抽插。
“嗯……啊……”陆明净眯着眼睛,舌头不断地舔过他的唇,突然,腰间传来一阵刺痛:“疼……”
他正到关键时候,她那儿温热又紧致,还特别会吸,每到这时,他总是身不由己。
高潮前夕是最不好过的,又是酸胀又是瘙痒,可只要熬过那段钻心矛盾的刺激,迎来的就是极致的快乐。
很快,两人同时攀顶,她死死咬住他的肩膀,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余韵过后,陆明净伸出舌头,舔了舔被她咬住的那处,都有血珠流出来了。
“疼不疼?”她问。
“不疼。”他笑了笑,抽了口烟,又将烟雾吐在她脸上。
“可我疼。”她噘嘴。
“哪里疼?”
“背上。”
他检查了一下,原来是他的烟灰不小心落到了她背上。看着那一小团红点,他眸色深了深。
“烟头烫的。”他说完,含住一颗奶头。
陆明净哼哼唧唧的,感觉体内刚射完的鸡巴又要膨胀,瑟缩了下肩膀。
他放开她,将烟头对准那被唾液滋润过的奶头,声音沙哑:“试试看?”
她看着他,本想说不要,可是她说不出口。
这时候的沈烈太性感迷人了,她想,这个时候无论他说什么她都会答应的,哪怕让她出去裸奔。
陆明净听到自己轻轻“嗯”了一声。
她闭上眼,做好了接受疼痛的心理准备,可等了许久,那烟头也没落下。
她睁开眼,就见到他笑得促狭。
“舍不得。”他拍了拍颤巍巍的奶子,掐了烟。
厮守 12.
12.
两人在客栈里厮混了几日,每日除了吃饭,就是在床上度过。期间接到过陆母的电话,话里话外暗示她别避孕了,抓紧时间给她造个孙子出来。
期间陆明净都没见过林森,直到离开那天。
“我能单独跟你说几句话吗?”他发微信给她。
沈烈正好出去买饭,陆明净心想这也不算什么大事,就答应了。
林森约她到洱海边走走。
连续出了几天太阳,他们要离开这天,天反而阴沉起来,乌云密布,看着马上就要下雨。
“这快要下雨了吧?”陆明净望着天,两人可都没带伞。
“云南十里不同天,那边已经在下了。”他说。
“你找我来,什么事儿啊?”她问。
“就是想你离开前,再看看你。”
“林森,人要往前看。”她笑道。
“看得出他对你很好。”他说:“这我就放心了。”
看他那样儿,陆明净有些于心不忍。他有才华,长相佳,性格温和,家境也好,在学校从来不缺追求者,偏偏就死心眼。
雨毫无预兆地落下,来势颇凶,两人一下被淋成落汤鸡。
“走,去那边。”林森拉了她一下。
洱海边不少还没竣工的民宿,他们跑到其中一栋躲雨。
眼看这雨一时半会也停不了,陆明净有些心烦意乱。
“穿上吧。”林森把外套脱下,给她披上。
陆明净今天只穿了件8分袖连衣裙,确实冻得直打颤,也就没跟他客气。
林森望着外面的倾盆大雨,有句话在心里滚了无数遍,终于还是问了出口:“如果我那时候没出国……”
“不可能。”她及时打断他。
林森笑笑,他在做什么美梦呢?追了她两年,她什么狠话都说尽,偏偏他就是听不进去。如今她都已经结婚了,他的梦也该醒了。
可是他不甘心啊。
沈烈回房时,找不到陆明净,见雨越下越大,下楼找前台要了把伞。
“你要去找你妻子吧?”
“你知道她去哪儿了?”
“跟我们老板出去了。”
沈烈琢磨着那前台的话,脚步加快。心里估算着他们应该没走远,顺着洱海边走没多久,远远就看到她。
他慢慢走近,脸上越来越难看。
林森拥着陆明净:“最后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谢谢你。”
“我还是那句话,林森,朝前看吧,你这么好……”
两人分开,陆明净见他红了眼眶,心想这都是什么事儿啊。她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笑嘻嘻道:“用不着这样哎……”
那笑又突然僵在嘴角。
“沈烈?”她看到男人站在屋檐下,铁青着脸,心中暗道不妙,也不知道他站在那儿多久了。
“你来给我送伞吗?”她跑过去,看到他手上还拿着一把伞。
他的视线落在她身上的男士外套。
陆明净却仿佛变得迟钝了许多,回头招呼林森:“有伞了。”
她把沈烈手上那把拿过去给他:“我们还要赶飞机……我先回去了啊。”
“好。”
这一路上,沈烈一直没说话,倒是陆明净很多话讲。
讲了许多都得不到回应,她低声催了一句:“走快点,冷死了。”
回到房间,她浑身都在滴水,连忙进了浴室。
看到镜子狼狈的自己,才发现这一路上,她身上一直披着林森的外套。
怪不得……怪不得她老公一直给她脸色看。
热水落下,她仰起头,闭着眼睛想事情。突然,身子猛地向前摔去,她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身后的男人按在墙上。
她扭过头去,只见他眉头紧皱,神情暴戾。
“嗯……”
沈烈将她的头按在墙上,掐着她的屁股往上翘,也没前戏,猛地整根插入。
“疼……”陆明净刚叫出口,嘴巴又被他死死捂住。
她开不了口,他默不作声,只有水流拍打在两人身上发出的声响,以及肉棒与肉穴摩擦发出的“噗嗤”声。
沈烈一想到她浑身湿漉漉被别的男人抱在怀里,就恨不得弄死她。
她那时裙子紧紧贴在身上,轮廓明显,胸前两团更显饱满,对方又是爱慕者,她就不懂得要避嫌?
“啪”一声,屁股吃了一掌,陆明净吃痛,挣了两下。
紧接着,又是无数的巴掌落下,直到那白皙细腻的屁股上全是红印。
待心中那股无名火散去,沈烈终于肯放过她,射完手一松,她整个人瘫软在地上,泪眼汪汪地瞧着他。
他草草洗完,看也不看她,出了浴室。
厮守 13.
13.
全身镜前,陆明净微微侧过身子,看到被打肿了的屁股,叹了口气,嘟囔着:“一生气就打我屁股。”
今天这事儿,她明知道应该避嫌,却还是跟林森去了,那是因为她心里坦荡荡,却没想到她老公醋大发了。
沈烈极少有情绪失控的时候,上一次吃醋,还是在确定关系前。
那时候他们床没少上,他却始终没有开口给她一个名分。在一次大吵过后,她整整冷落了他一个星期,期间她一直避而不见,却在朋友圈大肆晒起吃喝玩乐的照片。
商雯还吐槽她这招欲擒故纵有点俗,当时她嗤笑道:“俗就俗,有用就行。”
终于在二人冷战第八天夜晚,陆明净从酒吧里出来,就见到他的车停在门口,她见他开了车门,撒腿就跑,没跑几步便被他抓住。
他拽住她,冷冷地问:“你想玩什么花样?是不是还想继续玩下去?”
她浑身都是酒气,软绵绵地被她扛上肩,陆明净记得那时候自己还穿着超短裙,吓得她大喊大叫:“混蛋!我会走光的!”
他打开车门,把她扔在副驾驶,见她又要跑,双目死死盯住她:“你敢下车试试。”
大多数时候,陆明净是不怕他的,在他面前,她没大没小惯了,可那回,她真被他的眼神吓到了,乖乖坐好。
车子开得飞快,沿着西流江一直往下走,直到无路可去,他把车停在荒无人烟的郊区马路上。
那时候的她已有几分醉意,见他下了车来开她这边的车门,心中隐隐有了猜测,却还是装腔作势地问了一句:“你想干什么?!”
沈烈自然没有理会她的娇斥,直接将她抱起,扔在后座。
时隔这么久,陆明净还记得那晚被他强迫着入了时身上不寻常的温度,还是比往日都跳得更快的心。
几乎没有前戏,内裤被他拨开,他便开始狠狠撞击,她湿得很快,狭窄的车后座空间不多,两人的身体紧紧贴着,她爽得不行,媚叫出声。
可每叫一声,屁股上就多挨一巴掌。
到最后,她被插到发丝凌乱,淫液四溅,屁股红肿。
事后,她气得浑身发抖:“我要告你强奸!”
他点了根烟,看她的眼神像看傻子,只见他缓缓吐了个烟圈,笑道:“你强奸我?”
她气急了,看到被丢在一边的丁字裤和内衣,抓了起来狠狠丢在他脸上。
他抓住那丁字裤,在鼻子旁闻了闻,啧了声:“全是你的水。”
“你以后别想再碰我!”她冷哼一声,口不择言。
伸手想去拉门把下车,可他眼疾手快,按着她的肩,再次将她压在身下。
“看来你还没学乖。”他的唇就贴着她的耳朵,烟草的气味和他独有的气味混杂在一块,使得她身体微微发抖。
“挥之则来呼之则去,沈烈,我是你的狗吗?”她气鼓鼓地问。
他把烟叼在嘴上,扶着鸡巴,又快又狠地插了进去,插了数十下,她才听到他声音沙哑地说:“你永远是我的小母狗。”
听到这话,淫液流得更多了,陆明净觉得自己的心正在下坠,身子也不自觉地软了些。
“我不要……我不想跟你做了……”她哼哼唧唧,小逼用力地夹着他,却非要说些违心的话。
“那你还想跟谁做?”他含着烟嘴,话说得含糊,可那威严却一点也不含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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