厮守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任平生
蔡文媚点头:“我当然可以。”
陆明净也跟着点头:“行,就这个!”
“好,一共5局,累计点数多的赢。”商雯笑得合不拢嘴,这俩傻子,都醉得不轻。无论谁输谁赢,她这热闹都看定了,她激动地握着手机,准备随时录像。
前三局,都是陆明净险胜,后面两句,蔡文媚赢了十来个点。
“文媚赢了!”商雯打开相机,憋住笑:“明净,愿赌服输。”
陆明净此时脑子里就一团浆糊,也不知道被算计了,抱过蔡文媚,嘟起嘴。
两人的唇慢慢贴在一起……
不知过了多久,音乐声骤停,陆明净晕晕乎乎地放开蔡文媚,嘟囔了一句:“歌怎么停了?”
她睁开眼扫了一圈,看到楼梯口的男人,还以为自己看错了:“沈烈?”
三人中就商雯还算清醒,此时也是吓得不轻。
“那是沈烈吗?”陆明净又问了一遍,声音还不小,商雯恨不得拿手捂住她的嘴。
沈烈万万没想到,有生之年,他会在执行任务的时候碰到他老婆跟女人舌吻。
场面一下安静到诡异,白翔突兀地咳了咳,提醒他:“沈队。”
酒吧内灯光昏暗,待看清楚了真是她老公,陆明净咬住舌头,连忙把脸别过去,他怎么会过来?千万别看到她啊!!
“身份证拿出来。”头顶的光忽地暗了下来,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冷冷地说道。
厮守 18.
18.
她看向他,冷峻的脸,令人不寒而栗的眼神,一身警服穿在身上,威严逼人。
陆明净想,如果他的目光有温度,她身上恐怕早已经有几个窟窿了。
她拿过小挎包,从里面抽出身份证,七八分醉意,加上受了惊吓,手一抖,包落地,里面的东西掉了出来,她只好弯腰去捡。
沈烈这一看,火气又上来了,v领的吊带裙,一俯身,两团白花花的奶子似乎就要破衣而出,在场的男人那么多,只要有人看过来……
他冷冷地瞪了她一眼,拉过她的手腕让她坐正,又拿过她放在一旁的针织外套盖在她身上,这才蹲下身,帮她把包捡起来。
在场的很多都是正常出来玩儿的,查了身份证,回答几个问题就通过了,陆明净心里直打鼓,说话的声音比蚊子还小,见他面无表情地略过她,暗暗松了口气。
她靠在蔡文媚怀里,隔着人群看向他,有几个喝高了不怕死的女的出言调戏他,只见他蹙起眉低声呵斥,不怒自威。
“警察哥哥留个电话号码呗。”不知道哪里来的野鸡突然发骚,不仅不配合,还要去拉他的手。
陆明净气炸,想开口,却被商雯捂住了嘴。
“你也不看看什么场合,闭嘴吧。”商雯瞪住她,眼神示意。
她又软绵绵地缩回去,就看到沈烈指着那女人,对身后的下属说:“带回去。”
查完一圈,他经过她身边时,脚步略微顿了一下,但始终还是没有停下,一句话都没说,越过她,走了。
“你完了。”待所有警务人员都离开,商雯凉凉地发声,又幸灾乐祸:“今晚到我那儿睡?”
蔡文媚搂过陆明净:“你那沈哥哥真够可怕的。”
“别说了……”陆明净抓了抓头发,一脸颓丧。
出了酒吧,陆明净才发现整条街都被扫了,街口停了几辆警车,不少穿着暴露的女人已经被拷上,一排排整整齐齐蹲着,有的已经哭花了脸,有的则淡定如常。
……
清完最后一个场子,抓了10来个性工作者,又没了k粉若干。其中有个卖粉的鬼鬼祟祟想从他们眼皮底下溜走,被沈烈打得满地找牙。
白翔跟在身后,去瞧他的脸色,果然还黑着,他这位上司平日里对着罪犯都没试过这么暴躁,想必今晚是受沈太太刺激大了。
沈烈把那满嘴是血的混混拷上:“队。”
出了酒吧,远远的,他一眼就看到她。
江边风大,她靠在那方才与她舌吻的女人身上,浑身像是没了骨头似的,一头的卷发被风打散,只见她将一侧的发丝塞在耳后,眼睛望过来,四目相对,她红唇微张,似乎想说点什么,又咬住下唇,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你们先把人带回去,我有些私事要处理。”他对身后的白翔道。
陆明净看着他越走越近,心里砰砰直跳。
“跟我回去。”他终于站定,眼睛停在她唇角。
蔡文媚此前只见过沈烈几面,两人不算熟,她想解释一下,又觉得时机不太对,只好将怀里瑟瑟发抖的女人推给他。
于是,陆明净就被他半抱半拖上了车。
“这还是我……第一次……坐警车。”车上,她盯着他的侧脸,想找点话题聊,可他始终冷着脸,沉默。
她抿着嘴,拿手指点了点他的肩:“老公,我知错了……”
见他没反应,她晕乎乎地想爬过去。
眼看她整个人就要靠过来,沈烈手一伸,将她死死按了回去,这才开口:“你给我老实点。”
车子开得飞快,陆明净感觉胃里在翻滚,她连忙打开窗,又捂住嘴:“唔……”
见她面色煞白,车子降速,他直视前方,冷冷地问:“喝了多少?”
“也没……多少吧。”被风一吹,头更晕了,她拨了拨头发,头抵着窗户玻璃。
一直到家,都没再见他开过口。
门关上,陆明净从背后搂住他:“我错了嘛……”
沈烈一闭眼,脑子里出现的全是她今晚众目睽睽之下勾着女人脖子舌吻的场景。
他说过多少次了,少去酒吧,少在家以外的地方喝酒,她为什么就是不听?!就今晚,她那个场子,抓住了3个卖粉的,2个神智不清的女人被下了药。
之前不就试过一次,为什么还没学乖?!
“咔嚓”一声,陆明净还没反应过来,左手一凉,铮亮的银白色闪着瘆人的光,是他的手铐。
“嗯……”她腿一软,娇声问:“干什么呀?”
他头也没抬,直接将她扛起,回了房,扔在床上,又将另一只手铐拷在其中一根床柱上:“你好好反省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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厮守 19.
19.
陆明净眯着眼,看着手腕的红痕,他刚刚真是用力呀,有些疼。
“你把我当成你的犯人啦?”她轻飘飘地开口,右手是自由的,将头发拨到背后,歪着头,笑吟吟地看着他。
“那些女的被抓进警局,你们就是这样对她们的吗?”她动了动被束缚住的左手腕。
他的警服还没脱,头发因为方才的拉扯变得凌乱,几缕碎发搭在额前,表情凶狠,可在陆明净眼里,却觉得性感得很。
明明房间里开了空调,她怎么觉得身子越来越热?
哦,原来身上还披着针织衫。
她把它扯了下来,朝他的方向扔去。
那衣服没砸到他脸上,就在他眼前轻轻落下。
沉烈看了她一眼,没搭理她,拿过桌上的矿泉水。
陆明净见他喉结滚动,大口大口地吞咽下冰水,因喝得急,有几滴从他嘴角溢出,晶莹的水珠顺着脖子一直往下,直到没入衣领内。
她舔了舔唇:“好渴……我也想喝。”
他喝完,拧紧瓶盖,朝她走近,坐在床沿。
“给我……喝一口。”她喉咙发紧,盯着他的喉结。
他的视线在她脸上停留了会儿,又一直往下,直到半裸的胸脯。
她呼吸急促,胸前起伏加大,那两团奶子就在他眼皮底下晃啊晃。
“你出门不穿内衣?”他手上发力,那矿泉水瓶竟一下被他捏瘪。
陆明净瑟缩着身子,今晚实在玩得太疯,她原本是穿着内衣的,几杯酒下肚,不知道脱下来扔哪了。
她努力回忆,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完了完了,她心想。
“老公……”她委委屈屈地叫了一声。
“今天下午,我打电话给你的时候,你跟谁在一起?”
这架势,真是要审问她么?
跟谁在一起?让她想想。
这酒真不是好东西,她仿佛一下变迟钝了许多。
可就是这么一下的迟疑,让沉烈双手握拳,极力忍住不去掐死她。
“想起来了……”在他越来越可怕的眼神中,她终于开口:“一个……朋友。”
沉烈一眨不眨地看着她,心里想的是,你跟男性朋友去吃饭,就穿这样?
她爱玩,他是知道的,可是玩,是不是得有个分寸?
“我出门的时候有穿的……”她坐前去,离他近了些:“就是今晚……”
她不敢再说下去了。
“还记不记得上次你在酒吧被人下了药……”他声音冷静得过分:“如果不是我赶到,会发生什么事?”
她不敢回答。
“说话。”他突然怒喝:“我那时候是怎么跟你说的?”
“我会被……强奸……甚至轮奸……”
那次在酒吧厕所里,她被他干到晕过去,隔天醒来路都走不稳,那时候他也是把她绑着要她反省。
“这才过去多久……”他摔了手上的矿泉水瓶,手捏住她的下巴:“记性这么差?嗯?”
灼热的气息喷在她脸上,陆明净被他喝住了,心里叁分惧,七分痒。
接下来,她做了一件不怕死的事,她伸出舌头,舔了舔正捏住她下巴的——他的手。
她低喘,眼里带上媚意:“你就原谅我嘛……”
虎口处湿哒哒的,全是她的唾液,沉烈盯着她的唇,气极反笑,手甩开她的头,猛地站起身,抽出腰间的皮带。
“你给我跪好。”他一手抓着皮带,一手捞起她的腰,强迫双腿屈膝跪在床上,又按下她的腰,让她把屁股翘起。
“嗯……”陆明净咬着唇,屁股吃了一鞭,喉间溢出娇媚的呻吟。
隔着裙子抽了好几下,沉烈换了只手,掀开裙摆,看到白皙的臀部几条半指宽的红痕,再去看皮带,那上面分明带着水痕。
水?
扒开她的内裤一看,果然已经湿到不行,嫣红的小穴冒着水,没有内裤挡着,淫液都留到后穴去了。
刚刚他只想打打她的小屁股,有两下打偏了,打到阴唇上了。
他凑近一看,果然有些肿了,手伸出去,食指刮过湿漉漉小逼。
“嗯……”陆明净几乎溃不成军,身子软成一滩水,腰肢下凹,奶子隔着衣服蹭着床单,穴口蹭着他的手,自己摇着小屁股动了起来:“插进来呀……”
沉烈原本想着教训两下就算了,可看她这样儿,肯定又没把他的话听进去了。
此时此刻,陆明净满脑子叫嚣着想做爱,想被插,空荡荡的领口内,两团奶子没人摸,空虚得很,她伸出右手,按住一个,重重地揉捏起来。
这下真是彻底惹怒他了,拽下她的手反剪在身后,跟左手一起,“咔嚓”一声,拷在柱子上。
她怔怔地看着他,泪眼汪汪,“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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厮守 20.
20.
陆明净看他进进出出,没一会,一部摄像机摆在她面前。
这是要干什么呀?
“老公……我想喝水……”她真是渴得厉害,可他捣鼓着那些机器,就是不搭理她。她两只手又都被拷住,看来只能用脚,她伸出右脚,想把他摔在地上的矿泉水夹起来。
沉烈调整好叁脚架,她整个人就在屏幕正中央,看到这一幕,呼吸不自觉加快了些。
只见她吊带裙往上卷,堆积在腰间,双腿分得越来越开,内裤方才被他脱了,此时阴穴暴露无遗,他视力极佳,还能看到两根粗短的阴毛贴着嫣红的阴唇。
陆明净一心只想着喝点水,哪里想到这幅模样已经被录了下来。
就差那么一点点,她就把矿泉水瓶夹到,却没想到他突然靠近,长腿一伸,把那水踢得更远。
她瘪了瘪嘴,想哭。
“不许哭!”他蹙眉,呵斥。
她抬头,看着那摄像机,她看过刑侦剧,都是这么演的,审嫌犯的时候都要录像。
他这是什么意思啊?!
她刚要开口抗议,右脚踝一疼。
玩这么大?没一会功夫,她双腿大张,被他分别绑住。
“老公……”她的声音都在抖,见他拿着剪刀靠过来:“不要……”
沉烈看也没看她,冰凉锋利的刀口贴在她大腿内侧,往上,在她裙子上剪了个口。
布料撕裂的声音越来越大,那剪刀是贴着她的肉一路往上,胸前一凉,她吓得闭上眼。
幸好,那刀锋轻轻划过,没有伤到她。
很快,整件吊带裙被他剪成两半,成了碎步被扔在一旁。
期间,他一言不发,她也不敢说话。房间内除了衣服撕裂的声音,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声。
她浑身赤裸,他还穿着今晚出勤的警服,这样一对比,真是诡异又色情。
“看着镜头。”他把剪刀放在一旁的桌子上,这才对她说。
她怯怯地望了一眼,又低下头去。
“抬头。”他又冷冷下令。
“我……不是你的犯人呀。”她小声嘀咕。
“我问你。”他站在一旁,面无表情地问:“知错没有?”
她点头如蒜:“我错了,我真的错了,老公……”
“错哪里了?”他打断她,每回撒起娇来就没完没了,吃准了他一定会心软,可今晚这事儿就没那么容易翻篇。
“我不应该去酒吧,出门应该穿好内衣,还有……”她想了一下,双目恍散,神情慵懒,娇娇道:“不应该和男性朋友吃饭,不应该跟蔡文媚……舌吻。”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沉烈感觉眉心又突突地跳。
“你这是认错的态度?”
“要骂要打,你给个痛快好不好……”不断有冷风灌进微张的穴口,她真的好痒好难受,腿又合不上,两颗软趴趴的奶头也迅速地立了起来。
这一切,自然没逃过沉烈的眼。
他心烦气躁,点燃一根烟,狠狠地抽了口。
浓烈的尼古丁味似乎促进了情欲迸发的速度,烟雾隔在二人中间,陆明净痴痴地看着他,他正好也望过来。
她张了张嘴,感觉身下的水开始泛滥。
“过来。”她眼神迷离,哀求道。
他走过去。
陆明净移动身子,头缓缓靠近他下体,张嘴咬住裤子拉链,往下一拉,又拿牙齿去咬他的内裤,拉扯开一个弧度,含住他的鸡巴,她抬眼看他,含糊道:“不生气了好不好?”
沉烈看着她,一只手垂着不动,一只手将香烟送到唇边,又是狠狠抽了一口。
鸡巴在她口中快速膨胀,那硬度顶得她口腔内壁疼,可她两颊内陷,吸舔得十分卖力。
他就那样站着,一边抽着烟,一边看着她给他口交。
她的嘴成o字型,粉嫩的舌刷过龟头,快速摩擦着敏感的细缝,她吃得很专注,很入神,浑身出了汗,头发湿哒哒贴在额角。每一次吞吐,奶子跟着甩动,好几下拍到他的小腿肚。
每一次深喉,都拿眼神勾他,媚眼如丝,若换做平时,她恐怕已经被他按在身下挨操。
而此时,他只是闷哼一声,却始终不肯抬手去摸摸她痒得不行的奶头,或是已经淫液泛滥的阴穴。
在她卖力的吞吐下,最终,他咬紧牙关,尽数射在她口中。
“不是口渴吗?吃这个。”他终于大发慈悲抬起手,却是摩挲着她的嘴角,刮过溅在外的液,手指伸入她口中。
“嗯……”喉间咕噜一声,她咽下他的液,双目失神地看着他。
他爽过了,可轮到她了吧?陆明净满心期待他接下来的动作。
沉烈将鸡巴塞回裤子里,退后一步,掐了烟,进了浴室。
很快,水流声传来,陆明净这才反应过来。
他居然就把她晾在这儿了?!
厮守 21.
21.
不知过了多久,陆明净憋尿憋得脸都红了,嗓子也喊哑了,浴室门这才打开。
脱下警服,换上睡袍,他没了方才那份威严,看上去温和多了。
“老公……想尿尿。”她已经疲力竭,又昏昏欲睡,闷声道。
沉烈走了过去,先帮她把两只脚松绑,又打开手铐,这才抱起她去厕所。
陆明净把头埋在他怀里,他身体好热,许是刚洗完澡的缘故,她刚刚吹了好一阵冷气,这会觉得他暖烘烘的,就想他能再搂紧点儿。
“尿吧。”沉烈分开她的双腿,挂在手臂上,又将阴穴对准马桶。
她倒是没迟疑,在他的注视下,液体哗啦啦地往外流。
“洗澡。”尿完,他将她放进淋浴间。
“你帮我洗。”她吸了吸鼻子,委委屈屈地说道。
沉烈原是想拒绝的,可见到她泪眼汪汪,又狠不下心,他抬手去打开花洒的开关。
陆明净腿有些软,就想靠着他,可这样水流就会溅到他。
“我洗过了。”他低声道。
“那就再洗一次。”她抹了把脸,搂住他的腰。
“站过去。”他把她推到水流下。
她一个趔趄,噘嘴道:“站不稳。”
沉烈瞪了她一下,笑了。
“你看你……折磨我一晚上,终于肯笑了。”她笑嘻嘻的,又想过来抱他。
他拍下她的手,挤了些沐浴露涂在她身上:“明净,今天晚上的方法我可能没用对,但我就是想告诉你,你今天的行为,很危险。”
“知道了沉警官。”她朝他眨眨眼:“我保证,绝对绝对没有下一次了。”
他的手包着两颗乳房,轻轻地搓洗,手指摩擦着乳头,有些痒,陆明净眼神一下变了。
可他没再下一步动作,洗完两颗奶子,手往下,探到她下体,淡淡道:“腿分开。”
她乖乖地分开。
手指在外阴划过,搓出一小团泡泡,她哑声道:“里面……里面也要洗洗。”
他又笑了。
“嗯?”刚要呻吟出声,又被她死死忍住,只模糊地哼了个气声。
“好了,接下来你自己冲洗。”他回手,在洗漱盆洗过手,他开门走了出去。
陆明净洗完澡,吹干头发,看着时间,已经快1点了,心里估摸着干一炮得多久,因想着那事儿,面霜也是草草地涂了就算。
为了方便行事,她内衣裤也没穿,反正穿了也要脱,麻烦。
“老公……”上了床,她慢慢挪过去,搂住他的胳膊。
沉烈放下手上的书,瞥了她一眼:“嗯?”
她的手摸进他睡袍内,可在握住他命根子前,被抓住了。
沉烈把她的手拿出来,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想干什么?”
“明知故问。”她哼了声:“我都饿了一晚上了。”说完,把睡裙往上撩,微微分开双腿,让他看。
“你看我什么都没穿,就等着你插进来……”
“今晚的惩罚还没有结束。”他放开她的手,躺了下去:“回你的位置去。”
她眉头一皱:“什么嘛……要罚到什么时候?”
“你乖的时候。”
“我现在就很乖呀。”她起身,跨坐到他身上去,阴穴隔着衣服,贴在他的鸡巴上。
她屁股摇啊摇,蹭着他。
沉烈手枕着头,好以整暇地看着她。
“你看你……都硬了。”她感觉到了。
“嗯。”他不置可否。
“你忍得住吗?”她俯下身,两颗奶子下坠,凸起的奶头贴在他胸前,手指摩挲着他的唇。
“可以。”他点头。
真是油盐不进的臭男人!陆明净瞪住他。
“不服气?”他的手放在她屁股上,大力揉捏,忽地,重重打了一巴掌,又道:“下去。”
她就是不下,就这么趴在他身上睡,又不是第一次了。
沉烈被她耍赖的模样气笑了,没两下功夫就给她弄了下去:“什么时候插你,看你表现。”
说完,那手指似有若无地抚过她湿漉漉的阴穴。
天呐……陆明净望着天花板,这真是比杀了她还难受。
她咬了咬牙,背对着他,手偷偷摸摸地伸进裙底,就听到那男人的声音传来:“我劝你最好不要,你敢自慰,今晚手给你拷着睡。”
她猛地翻了个身,搂住他的脖子,忿忿道:“睡觉睡觉!”
欲求不满的后果,就是这一夜睡得一点儿也不熟,半夜醒了几次,导致她隔天一睁眼就是一阵晕眩。
“我好像感冒了。”她鼻音很重。
沉烈伸出手探了探她的额头,又去药箱拿额温枪。
“37.7,低烧。”他问:“哪里不舒服?”
“头晕晕的。”她靠在他怀里,身子缩成一团。
“觉得冷?”
“有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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