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厮守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任平生
“跟谁做也不想跟你做……嗯……”她艰难地扶着座椅,话刚说完,身子往前一耸,两团奶子被压在椅背上,奶头突然贴到冷冰冰的皮革上,直直地凸起,痒得厉害。
她听到他短促地笑了声。
鸡巴在她体内横冲直撞,她被插得头晕目眩,下半身仿佛都不是自己的,大腿内侧微微抽搐。
就在高潮前一刻,他却骤然停了下来。
“嗯?”她难受得厉害,皱着眉去看他:“动一动呀……”
“我问你。”他一手捏着她的下巴,一手夹着烟:“不跟我做,你要跟谁做?”
她咬住下唇,瞪着他。
“说话。”
下巴一疼,她更不想说了。
“这几天,玩够了吧?”他再问。
他一向不会怒形于色,这么多年在他身边,只一眼,陆明净就知道他生气了。
她刷的一下,眼泪就掉下来了,越哭越觉得委屈。
若那时候有第三者在场,肯定觉得画面香艳又诡异。男人的鸡巴还紧紧插在她体内,女人屁股高高翘起,有意迎合,却哭得撕心裂肺。
她听到他叹了口气,抱着她坐下,下体相连着,他亲吻她的唇,还有她源源不断的眼泪:“别哭了。”
“你就是个混蛋。”她骂道:“这么多天不见,一见面就只想着跟我上床,你根本就把我当炮友,混蛋!”
“炮友?”他皱起眉,又恍然大悟,抚摸着她的背,笑出了声:“还真是有点儿傻。”
“你别太过分了!”她吸了吸鼻子,怒道。
“我以为我们已经是男女朋友。”过了会,他才含笑道。
她止住了哭,愣愣地看着他:“你从来没跟我说过。”她需要这份仪式感。
“对不起。”他诚恳地道歉:“是我没把话说清楚。”
这下,她哭得更凶了。
所以,刚刚发生的种种,是因为他吃醋了?!这回是高兴哭的。
陆明净从回忆中抽出,对着镜子内笑了笑,穿好衣服出了浴室,就见那男人正倚在阳台的栏杆上抽烟。
见到她开门出来,他掐了烟:“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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厮守 14.
14.
蜜月旅行结束后,两人又各自回到工作岗位,她天南地北地飞,他又有新案子要查,休息时间总是错开,算一算时间,他们已经有5天没见面了。
这天下了机,陆明净归家心切,接下来两天是周末,碰巧她没有排班。
一行人浩浩荡荡走在机场大厅,每个人脸上都是致的妆容也掩盖不住的倦色。陆明净拉着行李箱,对一旁按着手机偷笑的商雯说道:“你说我该不该辞职?”
“什么?”她正在回信息,没听清楚。
“我说,我有点儿想辞职了,经常这样两地分居,真受不了。”
“辞职了你想做什么?让你家沈哥哥养?”
“那也不至于……”
“不过我看你心思也不在这上面了,迟早都要走。”
两人边走边聊,出了北门,就看到熟悉的车停在那儿。
“真羡慕你啊明净,每回都有老公接送。”说这话的是王玟,语气酸溜溜的,陆明净看了她一眼,笑了笑没说话。
自从去年空姐被杀一案在本市闹得沸沸扬扬后,每一次她回来,他总会来接。
沈烈远远见她走来,身边还跟着一个穿同样制服的女人。
“王玟,我同事,住在江北大道,跟咱们顺路。”陆明净走近,跟他介绍道。
几天没见,她眼里尽是渴望,他亦然。
王玟打破这夫妻俩的眉目传情,娇声对着他笑道:“麻烦你了。”
沈烈朝她点了点头,又去看陆明净,只见她给了个意味不明的眼神,上了车。
车上,王玟有意攀谈,拿前不久雪被杀一案起了个头,话逐渐多了起来。
她问一句,沈烈答一句,气氛还算融洽。
陆明净心里不知道把王玟骂了几百遍,脸上却还是淡淡的,他们聊天,她就静静听着。
方才王玟提出蹭车时,她拒绝了,奈何这人脸皮太厚,非要跟过来。
余光瞥向他,平日里也不见他有这么多话说。
王玟下了车,陆明净摇下车窗。
“空调太冷?”他问道,伸手去调温度。
“你不觉得她的香水味儿太浓了吗?”工作时间内,她们是不被允许喷香水的,很明显她就是方才去厕所的时候喷上的,司马昭之心啊。
“是有点。”沈烈去拉她的手:“累不累?”
“特别特别累。”她把座椅调后了些,又把挽起的头发放下,舒舒服服地躺了下去。
碰巧红灯起,沈烈扭过头看她。
陆明净见他望了过来,勾住他的脖子起了身,狠狠吻住他的唇。
一个星期没做,方才一见到他,她心思已经跑到别处去了,如果不是那不识趣的王玟跟上来,她刚刚在停车场,就想这么吻他了。
沈烈搂住她的腰,张开口将舌头窜入她口中,一一舔过她的牙齿,吮吸着软绵绵的舌尖。
身子贴到一块,彼此的心跳声都听得清清楚楚。
情欲来得很快,只是碍于……这还是在大马路上。
突然有口哨声传来,陆明净松开他,嘴角还有唾液残留,她舔了舔嘴角,恋恋不舍地坐回自己座位上。
青天白日的,她还穿着空姐制服,跟他在车上热吻,任谁经过都不了多看一眼。
那口哨声,正是从她右侧的车子里传来的。车窗还开着,方才激情一幕,被人看了个明明白白。
陆明净看过去,就看到驾驶座上男人戏谑的笑脸,对着她,他又轻佻地吹了声口哨。
沈烈适时将车窗摇上。
绿灯起,车子加速,迅速没入车流。
小别胜新婚,回到家,两人都有些激动,她的制服还未褪去,内裤被他拨开,按在鞋柜上就来了一发。
事后,陆明净微微有些羞恼,她刚刚是不是叫得太大声了……
沈烈拉上裤链,帮她脱了身上的衣服,将她抱进浴室。
“你好好泡一泡澡,泡完睡一觉,我还有事,要回警局一趟。”他捏了捏她的脸蛋,笑道。
“你还有力气工作吗?”她抬手,搂住他的脖子,唇角一勾,笑得邪气。
沈烈眼神暗了暗,咬住她的唇,手探入水底,两指并拢,插入湿漉漉的小逼,快速地抽插起来。
她爽得想叫,唇却被他死死含住,只有喉间流出细碎的闷哼。
就这样,又被他用手送上了一波高潮。
“别再挑衅我。”他把那手指拔出,放进她口中,见她痴迷地舔着他的手指,他声音沙哑地说道。
他离开了,陆明净躺在浴缸里,抚摸着自己赤裸的身子,越来越觉得空虚。




厮守 15.
15.
警局内灯火通明,沈烈走进来,后面跟着个外卖小哥,手里提着好几个纸袋。
“先吃点东西吧。”他对正在埋头苦干的下属说道。
众人聚集在一块儿分食,孟晓钰拿了两杯咖啡,走到他跟前,将一杯递给他,笑道:“沈队您太及时了,我都快困死了。”
“证物看完了吗?”他问,又道:“咖啡我不喝了,你给其他人吧。”
孟晓钰一直盯着他脖子,“咦”了声:“沈队,您脖子怎么红了?”
她这一说,其他人齐刷刷看过来。
在场的只有孟晓钰这么一个姑娘,其他都是糙爷们,平日里玩笑都开惯了的,眼下又口无遮拦打趣她。
“小孟啊,这是草莓,你还小,不懂这个,改日哥哥给你种一个……”
有些直接开起沈烈的玩笑:“沈队艳福不浅啊。”
孟晓钰一开始还不懂,在众人暧昧的目光中才恍然大悟,当即脸红得跟番茄差不多。
“行了,这饭也堵不住你们的嘴。”让众人散了,他又去看孟晓钰:“他们没恶意的,你别往心里去。”
说完,他进了办公室,合上门,找出个镜子,在右边耳朵下面,果然有个不大不小的口红印。
对着镜子笑了笑,掏出手机打电话给她。
那头,她应该是刚睡醒,语气慵懒:“你今晚还回来吗?”
“回。”他问:“吃饭了吗?”
“没呢,我刚醒。”
“起来吃点东西。”
“你什么时候回来呀?”
他抬手看表,原来已经10点了。
“快了。”
“我想出去吃宵夜,你陪我去么?”
“现在?”
“嗯。”她带着鼻音,打了个哈欠:“这几天都吃西餐,现在疯狂想吃中餐。”
他略微沉吟:“20分钟后你下楼。”
十点二十,他到家楼下了,却还不见她。在车上等了十来分钟,才见她慢吞吞走来。
她没化妆,只上了口红,穿着一件及膝的吊带裙,头发松松垮垮挽着。夏季炎热,她一向是最怕热的,在家时恨不得什么都不穿。
睡了一觉,她神好了许多,他的眼睛从她脸上移开,问道:“想吃什么?”
“烧烤!”她眼睛亮了一下:“槐北路那家。”
这家烧烤店规模不小,老板在寸土寸金的槐北路上租了整整4个铺位,据说他有2个老婆,一人两间,各自经营。
配方是一样的,味道都差不多,但是陆明净偏爱右边的店面,据说是大老婆在经营。
老板是个30来岁的胖子,一到半夜,喜欢和客人边聊天边吹水。陆明净喜欢他的配方,却不喜欢他这个人,每次都找离他最远的位置坐下。
“一个开店的大老粗也能娶两个老婆。”她冷哼道。
沈烈帮她洗好碗筷,听到这话,笑道:“别人的事,你生什么气?”
“是不是男人都这样啊?白月光朱砂痣,哪个都想抓住?”
“男人那么多,每一个人的想法肯定都不一样。”他说。
“那你呢?”她放下水杯,笑吟吟地看着他。
“你是不是瘦了?”眼看她又要借题发挥,他刮了刮眉心,拙劣地转移话题。
“我问你话呢,有这么难回答?”
“为什么要把女人比喻成白月光和朱砂痣?”
“这你要问张爱玲。”
“这两个比喻,对哪个女人来说,都是一种蔑称。”
“哦?”她手撑着下巴,饶有兴趣地看着他,等着他把话说下去。
“如果……我是说如果,林森告诉你,你是他的白月光,你会对此感到高兴吗?”
她想也没想便摇头:“不会。”
“所以,你也不想当别人的白月光。”
她蹙眉想了想,好像是这样。可是,假如她是……沈烈的白月光呢?
可白月光代表着什么——可望不可即,得不到啊。
那她更不要了。
“那倪景呢?对你来说,她是白月光?还是蚊子血?”
一直以来,两人并没有避讳这个名字,她总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都不是。”他把冰镇的可乐倒进杯子里,又夹了两块冰块进去,递给她,才说道。
“就没有夜深人静的时候怀念一下旧情人?”她咬着吸管,笑容娇俏可爱。
“没有。”他笑着摇头。
“我经常觉得我亏了。”她说:“结婚前你谈了那么多个,而我呢,就在你一棵树上吊死了。”
“你现在还有机会。”他语气比这店里的空调还凉。
“我可以吗?”她笑得眉眼弯弯。
“你试试。”
“悔不当初啊。”她低叹,想起自己青春年少懵懂无知,唯有一腔热情,对他纠缠不休,看着他与其他的女人恩爱缠绵,却无可奈何。
如今,她得到了他的心,也得到了他的人,可总觉得还是有些遗憾。
此时陆明净想起那句歌词——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被偏爱的总有恃无恐。
她现在,算是被他偏爱的那一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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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晚了,还有人在看吗?




厮守 16.
16.
隔天是周六,陆明净睡到自然醒。醒来时沈烈已经离开家,依稀记得昨晚他说过,今日要加班。
吃过午饭,她打算出去逛逛,顺道给即将生日的表侄女买份礼物。
车载广播正好在宣传前不久新开的购物广场,她将车子掉头,决定去看看。
给自己和沈烈买了套夏装,又给表侄女买了盒最新款的乐高玩具,刚想下楼,又被电梯口的海报吸引住。
“张国荣全息演唱会”她盯着这几个字好一会,走进身后的音像店。
在a市地价最高的购物商场里租了个50来平的铺面卖cd,陆明净看了一圈,暗暗咋舌。
现在听歌软件视频软件这么多,还有谁会执着地买正版cd?
铺面不大,导购员也不见一个,她走到银台,只见一个男人正背着她整理纳架。
“你好。”她说:“我看到电梯口的海报,这儿是不是能买到张国荣全息演唱会的刻录光盘?”
那男人转过身来,陆明净微微愣住。
他表情也有些古怪:“是你。”笑了笑又说:“脱下那套空姐制服,差点认不出来了。”
是昨天在车里对她吹口哨的男人,这男人笑起来痞得很,直觉告诉她,他不是什么好人。
陆明净打算走人,却见他从身后的架子拿出一盒光盘:“全市仅此一家。”
她盯着那封面,掏出手机,问道:“多少钱?”
“送你。”
“不用。”
“是要送给昨天跟你接吻那个男人?”他一眨不眨地盯着她。
陆明净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你不钱我就不要了。”
“那你看着给吧。”
她拿过那cd,正反面都没有标价,见他站着没动,她只好掏出三张百元大钞。
“不用这么多。”他说:“你再挑一张吧。”
“刚刚那首歌,就是上一首,叫什么?”她指的是店里播的歌。
他几乎没有犹豫,绕过她,从一排排的cd中找出其中一张:“第四首。”
she's the one,她盯着那几个英文单词,对他道谢。
“家里有cd机吗?”他问。
“电脑不也能放吗?”她纳闷。
“音质不一样。”他指向右边角落:“过去挑一台。”
最后,她买了两盒cd,一台cd机,还有一对音箱。
付完钱后,她为自己一开始的无知感到惭愧,这卖cd只是个噱头,赚钱的还是要靠这些设备。
“任何售后都可以找我。”他递了一张名片给她,陆明净接过,扫了一眼。
周念。
上边只有名字,和一串手机号码。
这边,沈烈处理完公务,走出警局,路过一家排长龙的甜品店,想起陆明净特别喜欢它家的葡挞,奈何经常要排队,只能忍住不吃,偶尔吃一次,也必定是他去买。
他笑了笑,把车停在路边。
结账时,看到吧台放着两束玫瑰花,一红一白,这才想起,过两天就是七夕节了,怪不得今天每家店门口都摆着玫瑰在卖。
“再给我一个提拉米苏,和一束花。”
电梯里,眼看时间还早,他琢磨着今晚下厨给她做顿好的。昨晚睡前还听到她嚷嚷着要吃好吃的中餐,可她根本就不会做饭,想来今天他不在家,估计又是吃了外卖。
进了门,家里安安静静的,她的家居鞋放在鞋柜旁。
“明净。”
没人应。
把蛋糕放进冰箱,他给她打了个电话。
“我和朋友在喝下午茶。”她说:“你下班了呀?”
“嗯,刚到家。”
“我没那么快回去。”
他仿佛听到那头有男人的声音,刚要问,又听到她说:“信号好像不太好,发短信吧。”
陆明净挂了电话,见对面的男人眼神探究地看着她,她笑了笑:“我老公。”
“原来你结婚了。”周念说道。
陆明净不知自己受了什么蛊惑,方才他说要请她喝下午茶,以报答她买了那么多东西时,她鬼使神差地答应了。
也许是因为日子真的太过无聊了,这么热的天,她除了回家也没别的地儿可去。
她转着左手的婚戒:“很明显啊。”
“可惜了。”他笑笑。
“有什么好可惜的?”
“我还想追你。”他毫不掩饰。
闻言,她脸色变了变,想起时下很火的网络用语,噗嗤一笑:“别爱我,没结果。”
“行吧,慢了一步。”他拿出手机:“加个微信好友总可以吧?”
她倒是没拒绝,大大方方地加了。
这样的“好友”,她好友列表里多的是,多他一个不多。
“我晚上会在这里唱歌,你要是有兴趣的话,可以来听。”他给她发了个地址。
“行。”陆明净挑了挑眉,有些惊讶,又应下。
天色渐晚,又惦记着家里的男人,陆明净跟他道别,起身回家。




厮守 17.
17.
到半路,陆明净接到商雯的电话。
“到dragon bar来,现在!”
“不行啊,沈烈在家等我。”
“快过来!给你个大惊喜!”说完她就把电话挂了。
大惊喜?陆明净想了一圈也没想明白商雯能给她个什么惊喜,耐不住实在好奇,还是给沈烈发了个短信,车子掉头,往江边驶去。
到江边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整条酒吧街的灯一点点亮了起来,意味着纸醉金迷的夜晚正式揭开帷幕。
陆明净刚踏进dragon bar,就见到相熟的酒保跟她打招呼:“好久没见你来了。”
她还没开口,商雯从后面走来,替她答了:“人家现在是贤妻良母。”
陆明净拍下放在她肩上的手:“惊喜呢?”
“上楼。”商雯眨了眨眼,手指指向二楼。
“神神秘秘的……最好真是个大惊喜……”她边走边吐槽。
二楼的卡座比一楼多,能容纳50几个人,此时人还不多,陆明净一眼望去,就看到那个离开了好几年的女人正对她挤眉弄眼。
“蔡文媚?”果然是大惊喜,陆明净哽咽道:“你舍得滚回来了!?”
多年没见的闺蜜紧紧相拥。
“你回来不告诉我,居然先告诉了商雯!”陆明净让人上酒:“今晚你们都得自罚三杯。”
“惊喜嘛!”蔡文媚搂过她,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调侃道:“我听商雯说,你这个夜店小公主已经从良了。”
“她现在是三从四德的小女人,眼里只看得到沈哥哥。”商雯倒酒,继续损她。
“真好,明净,真好,你跟沈烈这么多年终于修成正果了,可惜你婚礼的时候我回不来。”蔡文媚举杯:“这杯就祝你们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三人碰杯,一饮而尽。
“你不是说留在英国吗?怎么回来了?”
“事情比较复杂,以后再跟你们说。”见她似有难言之隐,她们也没再问下去。
酒吧里人越来越多,三个女人躺在角落的沙发上笑闹闲聊,几杯烈酒下肚,都有几分醉意,尤其是陆明净,被两人左右围攻,灌了不少酒。
她的小挎包被扔在对面的沙发,此时手机不停振动,却被震耳欲聋的音乐声盖住。
沈烈临时接到任务,回房换上警服,临出门前,再一次拨通了她的电话,可一直没人接。
桌上的菜都凉了,她究竟跑哪去了?
回警局这一路上,又给她打了两个电话,听到那漫长的嘟嘟声传来,他黑着脸挂下电话。
今晚的扫黄行动沈烈本不用参加,但是负责这事的黄队长突然受了伤,只能由他临时顶上。
近年来,有数据证明,a市的声色场所比5年前增长了200%,其中洗浴中心和酒吧成了性工作者最多的地方。就在前不久,有2名妓女失踪,经调查发现她们是在接客时被迷晕后卖到y省偏远山区。这件事对a市形象影响极其不好,市里一把手当即下了死命令,要好好清理一番。
“沈队。”白翔走过来,见他正在打电话,神色凝重,以为行动有变。
“出发。”沈烈关了机,上了警车。
11点,场子已经完全热起来了,穿着清凉的女人越来越多,她们身旁有一对已经开始十八摸,陆明净睁开眼,手里还抓着半杯威士忌。
商雯和蔡文媚正在玩骰子。
“我也……要玩。”她强撑起身子,歪歪扭扭靠在蔡文媚身上。
“你赌品太差。”蔡文媚摸了一把她的脸:“边儿待着。”
陆明净把那半杯威士忌一饮而尽,去抢商雯的骰盅。
“来……赌大小。”她把酒杯狠狠往桌上一放,气势汹汹。
“行,赌注是什么?”
“这样……”商雯打断她们,一脸看好戏的兴奋:“赌注我来说,咱们玩大点儿,就……你俩舌吻,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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