噬骨灼心(h)
作者:月落乌啼霜满天
噬骨灼心(h)
噬骨灼心(h) 囚车上的女人
随军的队伍中间,浩浩荡荡地驶着几十架蒙着黑布的囚车。边上护送的军兵脸上无不显示着兴奋和激动,因为这囚车上关押的并非犯人,而是六国行军大败舆国后掳掠而来的貌美妇人,其中不乏一些公卿大臣和皇室之女。
这些囚车上时不时传来女子的求救声和哭喊声,仿若牛羊等待凌迟时最后的挣扎,但这微弱的呼喊丝毫无济于事,换来的只是语言上一番又一番凌辱。
“骚娘儿们儿,别喊了,留点力气晚上在老子身下喊。”
“娘的一个个这么能喊纯粹欠操。”
“诶,俺听人说过这对待娘儿们可得温柔点,尤其是胸前那一对大奶子…”
这些军兵皆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说出的话全都浑浊不堪。囚车内的女人大部分都是受过教养的女子,听到那些话又急又羞但却无可奈何,纷纷垂下头再也不语,只等着命运最后的审判。
林殊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处在一个黑暗且颠簸的笼车上,车身外罩着一层黑色纱布,微弱的阳光从纱布的孔里隐隐约约地透进来,这使她才看清周围同样蜷缩着叁四个面色不安的十四五岁模样的女孩。
当林殊脑子完全清醒的一霎那,这具身体原本的记忆如决堤之水涌入了脑海。
这是一个极度危险的地方。
原主是舆国林侍郎家的叁小姐兼九公主伴读。当今天下群国割据,而舆国国势衰微,便成了其他各国觊觎的对象,六国行军进城时没有给任何人逃跑的机会,帝后二人不堪受辱,以叁尺白绫了结了自己的性命,许多宫人被当众奸淫,宫廷内一片血海。
而九公主和她,此刻正被关押在这被层层监管的囚车队伍之中。
逃出去。
这是林殊接收完信息后唯一的想法。可是,怎么逃呢。在如此森严的监管之下,逃跑无异于是自投罗网。
车上的其他女孩全都面色苍白,脸上挂着未干的泪痕。其中一个看起来比较胆小的一直在小声抽泣着:“让我被这群禽兽玷染,还不如一死了之。”
死,是这群少女除了逃之外的第二个选择,可是此刻却也成了一件奢侈的事。她们身上的一应物品全都被收走,更遑论头上的发饰。
到底,该怎么逃出去呢。
夜色开始降临,行军的速度也在逐渐减缓。对于女孩们来说仿若末日的囚车,即将把她们载入地狱的大门。
天上的星星稀稀落落地挂着几颗,六国行军已经安营扎寨完毕。囚车上的笼布在一声令下后被挑起,整个队伍开始发出不怀好意有如野兽般的吼叫。
夜色和篝火点燃了这群人的兽性,一股亟待抒发的气氤氲在整个林子上空,这个夜晚注定一场放肆而淫乱的狂欢。
为首的一声令下,囚车上的女人纷纷被押送下来,哭喊和啜泣声不绝于耳,此刻的她们,是被束缚住一切只等命运裁决的困兽。
“啪—”“啪—”清脆的鞭响声落了下来,狠戾地甩在其中几个女人的身上,“再他娘的哭看老子干不死你们。”话毕,哭喊声便小了许多。
下车的女人们被押送往营中最大的一个帐篷,因为最先挑选的肥美佳肴的,永远只能是处于权利最上层的人。
对于这些无论是朝堂还是战场都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人来说,女人不过是他们胜利的附属品、是他们消遣的玩物。
这群不过十四五岁的少女局促的站在原地,任由那些上位者赤裸裸的眼神打量,她们颤栗、胆怯,蜷缩如老鼠,尽管已然身处这般境地,她们依然不希望自己成为第一个被肆意玩弄和供人耻笑的猎物。
噬骨灼心(h) 被困的猎物
满是毒蛇一般的眼光,侵占性地肆意穿梭在少女中间。此刻这群已经受过战争洗礼的皇亲贵胄天之骄子,释放出了他们体内原始的、狂暴的兽性。
“娘的,这个奶子挺。”其中一人一边说,一边将手伸向少女脆弱、敏感而发育并不完全的乳房,隔着衣物狠狠地揉捏,“多大了?嗯?”,蛊惑般的声音伴随着手底猛然一用力,少女因吃痛而忍不住嘶了一声,面对眼前这个高大壮硕年龄如自己父亲一样的男子,她怀着极度恐惧颤颤巍巍地说:“十,十叁……”
“娘的,才十叁奶子就这么骚?爷等会尝尝下面的小嫩逼是不是也这么骚啊哈哈哈……”
现时的这里满是淫言秽语和浪声调笑,那忽明忽暗的火光仿佛在预示着接下来的狂欢。
“这个他娘的不会是公主吧?”语毕,几乎所有人都迫不及待地将目光转向声线传来的地方。因为将曾经的上位者踩在脚底,将其凌辱、践踏、征服,看着她从天上星宫坠入阿鼻地狱,实在是一件令人血液沸腾的事。
诚然,公主的气度和穿着自是与旁的人不同,哪怕此刻身坠泥沼,也有着与生俱来的傲慢和尊贵。
九公主,林殊心里暗道。
公主被从人群中推赶出来,她的双股因害怕剧烈抖动着,小小的粉拳紧紧捏在一起,扣出了丝丝的血肉。“不要碰我!滚啊!你们要什么我都给你!滚啊——”
她面前的一个男人嗤笑起来,用手捏住她的下巴摩挲了几下后,俯身于其耳边说道:“你还有什么啊?嗯?”,少女闻言,瞳孔先是放大,愣怔了几秒后,接着便如死灰一般闭了起来,滚烫的泪从眼角悄无声息地落下来,满含着绝望和死气。迟了,一切都已经太迟了。
剑柄与剑身摩擦的声音传来,一炳匕首横在少女的衣领处,从上往下顺着衣扣一一挑破,“滋啦—”几声,最外层的衣物被尽数销毁,破裂的布片如深秋的枯叶窸窸窣窣地掉了下去,剑身隔着仅存的肚兜辗转碾磨着少女最为柔软的地方。
无论曾经的她地位是多么至高和荣耀,现在的她,不过是一只被人玩弄于鼓掌的蝼蚁。少女提起最后的力气,用力撞向了胸前的匕首。男人似乎已经预判了她的动作,左手伸上来狠戾地捏住了那细嫩的脖子:“想死?可没那么容易…身为公主,可是要恩泽万民呢……”
——————
戚阳想女人快想疯了,他堪堪才十五岁,少年的骨骼和肉理尚处于生长的时期,可是每每清晨那肿胀蓬发的肉棒叫嚣着它早晚要入了女人的穴,狠狠地将她们贯穿碾压。
淫靡的气息早已让他胯下的硬物竖起,未尝情事又让他此刻的胸腔有着微微的抖动和颤栗,周围满是女人的哀求声和口水交缠的淫浪声,而他二哥已经往后缚住了那个公主的双手,贪婪地舔舐着胸前那两枚红果。
操,快炸了。
少年如鹰一般的眼神搜寻着猎物,蓦地,他看到最外边有个瘦小的身影在极力瑟缩着自己的身体,宛如幼兽的眼眸在冷静地观察周围的一切,像是在规划着什么。
戚阳迈着大步走向了那个身影,一脚踹到了少女薄弱的身上:
“娘的,想跑?”
噬骨灼心(h) 插爆你
林殊本来打算趁乱逃跑,突然腿一吃痛,被迎面走来的白袍少年一脚踢倒在地。
“娘的,想跑?”
她想仰起头看是谁,却被一把拽住头发往帐篷里拖,如地狱恶魔般的话语从上方传来:“看小爷我入不死你。”
林殊想极力挣脱,但是被拽住的头发连着头皮带来的撕裂感,让她全身不得不往那边靠。幼嫩的肌肤在地上摩擦出了一溜血印,头部剧烈的疼痛让她的大脑短暂地失去了思考能力。
戚阳将人狠劲地往塌上一扔便欺压上去,骨节分明的手捏住少女那细嫩的脖颈:“我今儿就要把你肏到死。”
他毫无章法地将眼前少女的衣物尽数撕开,幼嫩且发育尚未完全的乳房暴漏在空气中,气息喷射在肌肤上激起了点点的疙瘩,戚阳感觉自己下面的硬物又胀大了一圈:“小爷先尝尝奶子。”
林殊清醒过来,开始死命地挣脱,但压在身躯上的人令她使不上丝毫的劲,她死命地挣扎,使劲了全身的气力去击打此刻位于胸口处的头颅,然而细弱的拳手之于坚硬的头骨无异于蚍蜉撼树。
戚阳停止了嘴里的动作,一手便呼在了少女的脸上:“操,敢打小爷?他娘的等会肚子给你插爆。”
他用左手掐住那不堪一握的脖子,右手往那只有一点凸起的胸部狠戾地扇了几下:“我让你贱,再疯把你逼肏烂。你他娘生下来就是让小爷我肏的,小爷要把你肚皮插烂,要把你入死在这儿…”
林殊感觉胸腔内的空气正在一点点消散,窒息和碾压感让她觉得整个喉部都断裂开来,本能让她死命地用双手不断往下拉扯着禁锢在脖处的双手,胸前那因为发育而隆起的小苞在击打之下传来钻心的疼痛,她感觉自己是快要溺水的舟,在波涛汹涌的水中即将沉入永世黑暗的深渊。
终于,戚阳把手一松,睨了一眼刚刚被自己扇红的小奶子。操,忍不了了。
林殊大口而贪婪地呼吸着空气,她感觉嘴里全都是血甜的腥气,骤然放松的喉腔让她瞬间拥有了生的感觉。
此时她的亵裤已经被褪到了膝处,那嫩生生毫无杂毛的小缝暴露在少年的眼前,展现出了一片新的天地。
娘的,这点缝就能让男人甘愿死在女人身上?戚阳想着,手便覆了上去。
手指顺着穴缝不断摩挲,探找着进去其中的洞口,红嫩的瓣肉被掰开露出了俏生生还未发育完全的阴蒂,小小的穴口便展现在了他的眼前。
入进去,肏坏它。这是戚阳看到那逼仄小穴的第一反应。
他将战袍内的亵裤往下褪去一部分,掏出了直愣愣快要燃炸的鸡巴,朝着干燥幼嫩的穴口怼了进去。
幼嫩的瓣肉被撑成了那根硬物的形状,因为呼吸而导致收缩合张的瓣肉夹的他头皮发麻。
操,真他娘的紧。
身下瘦弱的身躯因为异物的入侵喊叫了一声,刚刚的窒息差点要走林殊半条命,现在的她就像只苟延残喘无力挣扎的幼兽,只能徒徒等待着猎人的收缴。
戚阳猛地插进干燥的穴口,但龟头却被卡住进去不了分毫,旁边的软肉还在不断摩擦着他一小部分的棒身,他呼吸一滞,狠劲地怼了进去。
“娘的,快给小爷夹断了,再夹干死你啊。”他一手握住小的可怜的奶子肆意揉捏,一手在细嫩的股肉处抬起就是一掌。
肉紫色的鸡巴开始在干涩的甬道艰难向前,仿佛要卷裹走每一片壁肉。她失声尖叫,入侵的异物让她腿肚子直打哆嗦,下体撕裂的痛苦顺着那根硬物不断氤氲开来。
肏烂它,肏烂它…从未体验过的极致舒爽让戚阳的头脑已经混乱不堪,满脑子都想着干烂身下的小人。接着他猛地一挺,半数都入了进去。
器壁破裂的痛让她开始大喊,泪腺在疼痛的刺激下无法控制地释放着眼泪,因为疼痛而急促的呼吸让胸前小小的奶头更加生动的颤栗,甬道因为撕裂而冒出的血给予了肉棒润滑。
戚阳感觉自己快被溺死在下面那个小小的穴中,壁穴的嫩肉因为撑裂而被迫紧紧附着在肉棒上,他叫嚣着想入穿她,想肏进每一寸肉里,想让它破烂不堪被自己插坏毁掉。
血液的润滑让他更加肆无忌惮,狠狠地抽插碾磨,哪管身下的小人是多么声嘶力竭痛苦不堪,他现在满脑子只想干烂她的逼,然后插死她。
他剧烈地抽插、狠入,不知是血还是粘液在摩擦下发出咕叽的水声,终于,少年第一泡浓精在狠劲的爆插下释放了出来,入满了幼子的整个穴道,他往进挤了挤后退了出来,满溢的精液顺着无法闭拢的穴口流了出来,被撑大的穴口已然被奸到难以复原,而被奸淫虐身的幼女早就已经昏死过去了。
噬骨灼心(h) 你只能被我肏烂
戚阳起身坐跪在少女旁边,这幅淫靡的场面让他原本平息的欲火迅速攀升。他用手将一个小奶子揉的泛红,那并不凸显的小奶头也因为摩挲而挺立起来。
而后俯身噙住另一只,直到两只小奶子被嘬的红肿不堪,胸前满是他黏腻的口液。
操,这小东西真有股奶香气,活该肏大肚子去奶孩子。戚阳狠劲地吸着,想从这半大的奶子中吸出什么来,少女整个小小的乳房被整个裹挟在口腔之中,就连乳头都不能幸免,被舌尖反复舔舐嘬吸着。
“娘的,就这身板还想跑?还不是只能跑到小爷的鸡巴上来挨肏。”戚阳胡乱用旁边散落的衣物擦掉淌落在床榻上的精液,将那两只细瘦的腿夹在自己精壮的细腰上,还未恢复原状的穴口便又暴露在了狰狞的巨物之下。
他用棍头抵住那满是血水和浓精的洞口,上下套弄一番后便挺身而入。
“嘶,晕过去了还这么会夹,活该挨肏。”龟头进入洞身的刹那舒爽得他筋骨发麻,蚀骨的热浪顺着棍身几欲倾泻出来。
娘的,这小逼差点把他夹射。
林殊感觉自己的全身都在被火浪灼烧着,她感觉全身脆弱的肌肤正在被人一口一口地撕裂,一个白袍少年手中握着一根粗大的棍子,不断敲打着她的全身,而后猛地将那根棍子往她下体塞去…
林殊猛然间惊醒了,头上挂着细密的汗,但她那颗饱受梦魇折磨的心脏还没完全镇定下来,便发现此刻那个少年依然欺压在自己身上,进进出出玩弄着下面那幼嫩的小穴。
“醒了啊。”少年唇红齿白,但说出的话却浑浊不堪,“醒了就好好看看我是怎么肏烂你小逼的。”
语毕,便将那两双小细腿不住地往身后拽,鸡巴慢慢碾磨着小逼,一直碾磨到小逼吞吃到肉根的深处,猛地退出后又往前狠狠一挺。
“啊————”林殊感觉自己的下半身已经被贯穿了,疼痛让她的额头瞬间冒出了一层汗,指肉已经深深嵌入了少年的背部,因嘶喊而张开的嘴巴能让人轻易地看到里面粉粉的牙床和喉咙深处那小小的嗓子眼。
“张嘴干嘛?嗯?想让小爷我…肏你小嘴吗…”滔天的情欲遍布了少年整个胸腔,他搂住少女软弱无骨的腰部,另一只手将少女的头部摁向自己,如狼狗一般狠狠纠缠上了那香软的唇舌,而肉棒依然在有力地肏动着,他哪管少女尖声的吼叫求饶和此刻已经破烂流血的穴,他只想狠狠地贯穿她直到肏烂为止。
下体的疼痛侵袭了林殊的大脑,她对着那根如鱼得水般纠缠在口腔中的滑舌,猛地就是一口。
血腥在两人的口腔中蔓延开来,和唾液慢慢地交汇融合。
“操,娘的,小贱婢你敢咬我?”少年用手往下掐住那早被勒出了红紫色血痕的脖颈,对着脸就是一巴掌,掌风扇过去,林殊感觉自己的耳朵出现了短暂的失鸣,左半边脸开始微微地泛肿,麻麻的火辣感让她感觉自己左右两边好像是两个不同的世界。
他像疯子一样朝着少女的头连扇几下,将她死命地摁在床板上,下体同时伴随着大幅度地抽插,小小的阴唇已经红肿溃烂地不成样子,一股又一股的血水被从穴道深处带了出来。
他狠插几下,将鸡巴从少女体内抽出后迅速撸动起来,灼热的精液伴随着一声低吼被喷射出来,那整个小小的身躯全都被白浊所玷染,乳房、脸上……少年在从里到外宣誓着自己的占有。
你只能被我肏烂。
噬骨灼心(h) 刻字
林殊辗转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处在一个狭窄的铁笼里,依旧是那个床榻和帐篷。
她不知道外面那场淫乱的狂欢进行到了何时,也不知自己在何时昏死过去,更不知现在是几时几刻,巨大的恐慌包裹着她,被人凌辱奸淫的场面在脑海里循环往复,她想环住胳膊抱住自己,却发现此刻依然浑身赤裸。
这具幼嫩的身体上全是触目惊心的紫痕,下体撕裂的疼痛依旧没有减弱。她摁住小腹妄图减轻这份痛苦,但却徒劳无功,肿胀外翻的穴口甚至吐出了几滴残留的白浊。
帐篷的门帘被人掀开,戚阳大步走来,只不过手里多了根精悍短小的刀。
他蹲了下来把玩着匕首,刀身一下又一下击打着铁笼:“娘的,肏一次晕一次,小爷我可鸡巴硬得快炸了。”
“你说小逼要被肏多少下才能玩松啊。”
“给你底下肏出个大洞,小爷我想啥时候进就啥时候进…”
戚阳自顾自地说了一些话,少女妄图躲避的后缩姿态令他满足,那颤抖的、细弱的身体让他忍不住想冲上去揉碎,在每一处都留下自己的标记。
他打开铁门,一步一步逼近那被玩虐的不堪一击的小人。笼身甚是狭窄,少女想爬到别的地方却被一把捞住了小肚子向后面拽去,光滑的小屁股对着少年,身后的人欺身上来,像只小公狗一样狠狠地往前顶了几下。
“可惜小逼穴昨晚被爷肏烂了,再肏怕真把你这小东西的嫩肠捅破。”说罢用指尖摩挲着少女的阴部,细碎的牙齿在不住地啃咬着她的后背。
“小爷说了,你生来就是被我肏的。”他将少女的胳膊缚在身后,然后将整个人压在了地上,柔软的肌肤贴在冰凉的铁笼上,激起了层层的颤栗。“既然要被小爷肏,那爷赐你个字,好不好啊…”
接着,冰凉的刀身顺着脊背滑到了尾椎,细密的痒让身下的小人忍不住打了个颤。
戚阳用手往旁边撩了撩少女的头发,露出白净滑嫩的后背。
他的嘴角扯出了一丝莫测的笑,而后匕首狠狠地插了上去,血肉在白皙的背部开出花来,瘦弱无力的小小身躯被禁锢在地上,刀尖贪婪地吸食着血液,一刀一划,噬骨灼心。
林殊感觉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完整的皮肉,无力感和屈辱交织在她的心房,伴随着气力的耗尽和一直以来的恐惧疲乏,便又一次陷入了无尽的黑暗。
这一晕,六国行军早已纷纷班师回朝,只有那一片曾经篝火漫天的林中残留着一个个被玩弄至死的少女尸体。
噬骨灼心(h) 淫乐场
祁国国都坐落着一个巨大的淫乐场,这里有从各国各地远至南疆被贩卖而来的各美人和奴隶,她们供上位者施虐、屠杀、淫乐,更甚至可以看到人和兽戏耍媾和。
当林殊醒来搞清楚当前状况之后,她才知道自己即将和一批遭遇相同的人被推入这艳都内最让人趋之若鹜的场地——人兽场。
“诸位贵客刚刚已经观赏过激烈的人兽互斗,接下来,想必各位贵人早已盼待已久——”龟公抚掌示意,接着,几个身材魁梧的壮汉便将这群新的奴隶押送了过去。
只见环形的木制金边看台上围坐着数不胜数的达观贵客,那极大的演场上一个龟公正扯着嗓子向周围喊话。
但凡来过这里的人都知道接下来是多么令人血脉喷张的画面。所以此刻看台上嘈杂的呐喊声不绝于耳,各式金银钱财、珠宝首饰纷纷被扔向台面。
演场上刚刚人兽搏斗后的血色红痕慢慢渗入了台面,而台子边缘残留着的那根血肉模糊的食指,也被掩没在财海之中了。
宽大的台子上,放置着几个盖着黑色纱布的笼子,里面有些什么东西在不安的耸动着。
而后笼子上的纱布被人挑开,一声虎啸突然把所有人吓了一跳。
只见其中一个笼内关着一只碧眼金晶的大虎,但只要仔细一看,就会发现老虎的尖牙已经被绞断,巨大肉爪上的尖刺也已被人砍磨掉了,只有肚皮下那根紫红色的虎鞭在不安地耸动。
除了那只骇人的大虎之外,还有一条黑色花纹的大蟒、一只体格壮硕的野犬和一只红皮狐狸,笼内的兽物全都躁动不安,像是被下了什么药。
当所有奴隶站成一排后,龟公便朝四周抱拳道:“诸位老爷请择选,有幸入得各位爷法眼者,便是他们天大的造化,底价——五十纹银。”
在这好戏开始之前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就是要让看台上的老爷们先行择选这群奴隶,要是有幸被选中,算是留得了一条小命。毕竟和兽类媾和,抛开尊严不论,整个人是非死即残。
这群奴隶有男有女,现在全都两股颤颤站在台上,内心都期盼着被一个好心老爷选中留得一条小命。其中几个涕泗横流地跪下来,对着看台祈求哀告:
“求求各位老爷,救救我吧…”
“救救我,救救我,我一定做牛做马报答各位老爷……”
“老爷让我去做什么我都愿意啊…”
他们都在往上攀抓最后一根稻草,因为若是不成,等待他们的将是万劫不复。
接着,看台上的一些人纷纷站起来往场内看,有个大腹便便的油腻商人甚至扯着嗓子喊:“被老爷我选中菊穴给玩儿不啊。”最后,他当然如愿地挑走了其中那个样貌清秀的男孩。
那些被选中的奴隶走下了演场,他们脸上全都是劫后余生的庆幸。
林殊暗自扯了扯嘴角,紧紧握住衣襟内那把醒来就放在自己旁边的匕首。
她被留在了场上。
等到人都选的差不多了,龟公伸手示意安静,对着场内剩下的奴隶说:“接下来,你们有两种选择。一种是你们左手边的淫兽笼,而另一种,就是你们右手边的万蛇窟。”
所有人朝右边望去,只见地底下满是密密麻麻、各种各样扭动的蛇!
噬骨灼心(h) 要没小逼肏了
“选了淫兽笼那处儿的,谁要是能让哪只兽最先泻出阴精,这谁啊便能脱了这奴籍,往后便是飞黄腾达。要是你们的身子有幸被哪位老爷看上,便是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至于另一边,哼,那百八堆的蛇窟,唯有一处是能让你们小命侥幸保留的。我可提点你们,至今可没有一个人从那里边儿活着出来。那些蛇缠啊绕啊,能钻到五脏六腑去把肠子都给你们掏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