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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的我嫁给了渣攻他叔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北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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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已经有三天没更新啦~
金算盘?
谁,金池?
文森凑过来,诧异道:金池还会写小说?
一眼望去泛着铜臭味的笔名让裴昼有了不好的预感,更何况还以金字开头,是谁不言而喻。
他发现自己是真的不了解金池。
裴昼抿着嘴唇,在最近更新的小说目录里,随意点开了一章,文森下意识跟着看去。
这是一本第一人称的小说
深夜,晚归的他,路过别墅泳池前,不小心掉进去了一样东西。
那是他最宝贝的钥匙扣,有些旧了。
不知道谁送的。
他不想弄脏衣服,于是我跳了下去。
毕竟我什么都愿意为他做。
他却站在泳池边冷冷看着我,一语不发。
这是一个凛冽的寒冬,天空下着冰雹,砸得我的脸生疼。我闭上了眼,张开手臂,任由刺骨冰凉的水轻易淹没了头顶。
看到这里,文森一脸不赞同:我只以为你对金池不上心,没想到私底下你竟然这样对他!
那么冷的天,怎么能让人家泡冷水捡一个区区钥匙串。他没忍住道:你还是人吗?
这话一出,文森就有点后悔,毕竟裴昼脾气不好,谁的面子都不给,这句话着实问的重了,他都做好了裴昼大发雷霆的准备。
然而等了半晌,身旁的人一直没说话。
文森诧异看去,只见裴昼神色恍惚地盯着那段话,忽然扭头问他: 我们北市下过冰雹?
文森:唉?
文森突然反应过来,北市近两年下的雪不少,什么时候下过冰雹?
裴昼越想越不对劲,他印象里隐约是有那么一件事,不过不是冬季,而是盛夏。那串钥匙扣是闻希出国前送他的,他时时带在身边,睹物思人。
有天晚上,他录制新歌回来,钥匙扣不小心掉泳池里了,也确实是让金池给他捡的,不过
他怎么记得水面只有金池小腿高呢?!
怎么能淹没头顶??
就离谱!
到底是一年多以前的旧事了,他又不曾把金池放在心上,裴昼琢磨自己记错了,也不是没可能,于是和文森接着往下看去。
这一看,裴昼心情瞬时沉重下来。
自从幼时溺过水后,我变得无比恐惧。
当水流弥漫过我的口鼻,如影随形的恐惧接踵而来,我感到了极度的窒息。
夜里,我发烧了,41度。
他却一眼都没来看过我。
我咬着被子偷偷哭了一整夜,没有喝一口水,第二天仍旧挣扎着爬起来给他做饭。
我怎么舍得他挨饿。
如果说上一段,裴昼还存有质疑,那么这一段文字成功打消了他的念头他从来不知道金池害怕水。
如果一个人恐水,那么精神刺激下,记错天气,记错水深,甚至产生了不真实的幻想,都是有可能的。
他甚至感到了内疚。
那晚金池发烧了吗?怎么不跟他说呢,他又不是那种不通情达理的人。
结果文森在耳边气愤道:骗子!这人就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
不等裴昼说话,文森道:我第一次见到金池是在剧组,他兼职群演,你记得吧?
裴昼点头,这他还是记得的。
我第二次去找他,他正在做另一份兼职,是一份文森复杂难言地看了他一眼,是一份青少年活动中心游泳馆的临时救生员,还考了职业资格证。
裴昼差点怀疑自己听错了,救生员?
我过去时刚好有人脚抽筋,溺水了,金池想都不想从看台跳进去,那矫健的姿势,那敏捷的速度,附近赶来的教练当场都惊为天人,事后还问他要不要参加比赛,被金池以没时间拒绝了,我听得真真切切的。
这种人怎么可能怕水?
裴昼震惊得像半截木头般愣愣地戳在那,颤抖着手,点开了更新时间更近的一章,里面写了分手前几天刚发生的一件事。
裴昼还记得那天早晨金池吃了点芥末,唇色很红,和闻希不像了,他不过就简单说了几句,语气不太好而已。
怎么到了小说里面,俨然变成了他嫌金池唇色浅,鼻子上的痣碍眼,甚至还嫌他五官太艳俗,逼着他去整容,即使他对麻醉药过敏有生命危险!
裴昼气得差点没当场把笔记本摔了!
越来越离谱了!
他什么时候逼金池整容了??
很多事情不能细想,越想越可怕,他突然想起了金池有个从不离身的小本子,可怜他还天真的以为金池记录他的厌恶喜好,哪能想到这人时刻不忘记录灵感呢?
金池根本没有看上去那么能容忍,他对金池做的每一件不好的事,他都记得,甚至以此为素材,写在小说里,不知道借此赚了多少钱!
文森还在不断吐槽:好家伙,我查了下,这本小说半小时前刚卖出版权,一下窜上了落叶平台作者日收榜一,这可把你利用的一干二净,不是感情骗子是什么?我怀疑他背后还有团伙!
裴昼脑子已经完全乱了,他根本搞不明白金池为什么要这样做。
单纯为了钱?
可他从来没有主动开口要过,以自己的大方,随便手指缝里漏点钱,都比他写小说赚钱的多。
这也是他为什么始终坚持金池不是那种人,必然有苦衷的原因,从逻辑上根本讲不通。
可金池放着自己这金光大道不走,反而转身卖了他送的礼物,花了许多时间和精力写文,他图个什么?
裴昼想不明白金池为什么这么做,直到他的视线无意间落在屏幕上某一行字。
上面写着:
我知道他为什么留下我,也知道他为什么对我发脾气,只因我是那个人的替身。
看见这行字,裴昼头顶像是炸开了惊雷,半晌,口中喃喃:原来如此我终于知道他的苦衷了。
他操作着鼠标返回去看小说第一章发表时间,正是金池来到他身边大半年后左右原来那时金池就知道了他是替身,心中爱恨交加,为了留在他身边,努力不露出异样。
可他是个有血有肉的人,心中情绪急需发泄,于是有了这本小说的存在。
房间里的另一个人文森听了都特么惊呆了,裴昼怎么就跟被下了降头一样,金池爱钱骗感情的证据都摆在这里了,他咋还觉得金池有苦衷呢?
什么苦衷啊,说来听听?
前前后后被迫含泪卷走几千万的苦衷??
文森简直无法理解,一个匪夷所思的念头忽然涌上心头,他突然道:你该不会爱上金池了吧?
不然怎么为金池情绪大变,他进来时看到裴昼脸色煞白大受打击的样子都吓了一跳,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
爱?怎么可能。裴昼露出一脸你在说什么笑话的表情,这一天情绪大起大落,不由疲惫道:他恨我报复我骗我这些事情我都可以不计较,算我欠他的,但是终究好过一场,我不能看着他作践自己。
这话听着都给文森整不会了。
他第一次发现自家这大少爷桀骜锋锐的外表下,颅内活动挺丰富的,感觉好像脑补了不少东西
这边文森作为局外人,还挺有兴趣继续往下看小说更新内容的,但裴昼显然没兴趣了,合上笔记本,靠在墙边疲惫地揉捏着鼻根。
没过多久,文森意外收到一条微信。
之前裴昼让他四处托人寻找金池的踪迹,当时发动了许多人,都没找到金池的痕迹。
比较讽刺的是,就在刚才,有个曾经和金池关系还不错的工作室内的员工,加过金池微信,才发现没被拉黑,无意看见了金池刚发的朋友圈。
金:愿您身体健康,万事顺心 (_)
底下附了几张福利院的照片,还有一张他拍照片,不知道谁给他拍的,死亡角度,像素模糊,全靠金池的颜值撑起了整张照片,笑得特别开心。
文森连忙拿给裴昼看:我知道他在哪了。
裴昼精神一震,视线紧紧地定在那条朋友圈下附加的图片和定位。
阳光福利院。
他愣了愣。
那不是他和闻希初遇的地方吗?
**
阳光福利院。
那我们先走了。
院长办公室门口,金池和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妇人轻轻拥抱了一下,记忆里仿佛能撑起整片天的院长妈妈,现在只能到他胸前高度。
有空我们还来看您。付晨也上去抱了下院长,用嬉皮笑脸掩饰底下的舍不得:别嫌我们烦。
老妇人脸上刻满了岁月留下的痕迹,望着自己看着长大的两个孩子,眼神温和:知道你们年轻人工作忙,不用经常过来看我。
她对如今长成了高大俊秀青年的金池笑了笑,过会儿还要去给孩子们弹琴吗?每年如此,辛苦你了。
金池摇头:孩子们喜欢就好。
每年院长的生日,金池都会过来给新来的孩子们弹一会儿钢琴曲,许多小孩甚至不到五岁,初到福利院,正是忐忑不安的时候。
但他们又非常容易被新奇的东西吸走注意力,所以金池每年都愿意做一点微不足道的事,就像看见了小时候的自己。
与院长告别后,金池和付晨聊了会儿工作上的事,金池这边交付了青湖卫视出道曲初稿,这两天还得去华娱亲自示范给总负责人听。
聊完了工作的事,付晨忽然揶揄道,陪你一起来的人在哪儿呢,怎么没看见?
说起这件事就头疼,金池叹了口气,说道:他网瘾上来了,找了个安静地方打游戏,让我走之前叫他,估计现在正和人对喷。
付晨:这么野的吗?
送走公司还有事的付晨,金池去休息室里看了眼,虞临渊翘着腿靠在沙发上打游戏,立起的高领遮住了他半张脸,只露出一双阴晴不定的眼睛。
这人昨天打字还只会一个字一个字慢慢打,非常不习惯,今天已经可以双手齐飞地打字,速度几乎快成了一道残影。
很好,果真天赋异禀。
不知道游戏里发生了什么,他突然愉悦地笑了起来,食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扣着手机屏幕。
玻璃窗外的金池嘴角也勾了勾,心情很好的从休息室离开,来到了一间音乐教室。里面此时坐了一批刚到福利院没多久的小朋友,害怕又带着点好奇朝他望来。
和认识的老职工问了声好,金池笑着和小朋友们说了几句话,便坐上了那台在靠墙摆放的电子钢琴前,琴是白色的,有一点陈旧。
金池伸手摸到钢琴的白键,回想起曾在这里度过的日子,闭着眼,按下了c和弦,弹出了一首稚气却动人的歌谣。
那钢琴声就像童话里的精灵,吸引着孩子们逐渐靠近,青年坐在钢琴前,一身白衣,窗外洒进来的金晖下他的侧脸肌肤雪白,眸色乌黑,细长漂亮的手指在琴键上跳跃。
这与记忆中相差无几、几乎是当年复刻版的一幕,深深刺进了门外的裴昼眼中。
有那么一瞬间,他只觉得浑身颤栗,听不见周围任何声音,不顾身边文森的劝阻,不顾孩子们惊慌的声音,眼睛死死盯着琴前的侧影,冲了进去。
那人闻声骤然抬起了头。
第21章 不行 金池垂死病中惊坐起。
身后传来孩子们慌乱惊呼的声音,还有人大步跑进来的脚步声,金池一抬眼,就看见裴昼异常急迫的脸,这位在华国无人不晓的当红明星。
琴声戛然而止。
裴昼看清金池的脸刹那,瞳孔紧缩。
怎么会是他?
金池只看了眼教室里眼神惶惶不安的孩子们,脸色微冷,他轻轻放下琴盖,说道:有什么事出去说。
裴昼表现极为反常,不再像先前的无能狂怒,他用力攥住金池清瘦的手腕,眼神幽深似海。
他一字一顿道:谁告诉你的?
金池却不理会他,轻易扳开他的手指,眼神冷漠带着点不明显的怒气,起身往外走。
跟我出去。
裴昼被他看得周身一寒,他从未见过金池这样看他,有一瞬间让他想起了小叔,同样的冷,冷得渗人。
他本能地听从了金池的话。
二人一前一后来到教室外面,金池对里面的孩子们温柔地笑了笑,关上门,他笑容敛去,对从出来就死死盯着他的裴昼冷淡道:你发什么疯,看不见吓着小孩子了?





替身的我嫁给了渣攻他叔 分卷(22)
裴昼盯着他,连珠炮似的问:你从哪里得来的消息,朋友圈是不是故意发给我看的?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得来他和骆闻希初见的具体地点,情形,连衣服款式都打听得一模一样,在同样的地点,弹出了近乎一模一样的曲子。
你到底有完没完?
金池根本听不懂他在说什么,看着略显得焦躁不安的裴昼,心里有不小的火气,我本来不想搞的太难看,既然你三番四次找上门,那我就直说了。
裴昼心里倏地紧了一下。
就见金池冷酷又残忍地笑了下,说:朋友圈不是为你发的谢谢,从一开始,我根本就没爱过你,单纯图你钱多人傻好捞钱,麻烦别自作多情。
金池!裴昼怒声喊道。
裴昼胸膛剧烈起伏几下,像看陌生人一样,看着眉里眼间都浮现着冷漠的前男友,恨声道:你到底想做什么?亏我担心你出事,公司没去,花了一整天时间才好不容易找到你,你就这样对我?
别了。金池缓缓打出一个问号,接着诚恳道:拜托你能不能别自己感动自己,你哪只眼睛看见我过得不好了?
裴昼想说他两只眼睛都看见了,看见金池红着眼明明对他还有感情,看见金池故意扮成白月光刺激他,看见金池被戳穿嘴上还恼羞成怒辱骂他。
他觉得金池真的疯了。
甚至于这次彻头彻尾踩在了他的雷点上他万分珍重多年前的一见钟情,并把此当作命中注定的东西。
可他最后什么都没有说,他情绪突然爆发了刹那,声音有些不明显的颤抖,对金池说:你就不能留下来吗?
金池对他做了个打住的手势,面上的微笑让裴昼升起了一点希望,可他的下一句话就打破了那点可笑的期待。
眼前青年礼貌地发起询问:你是不是有病?
裴昼像要吃人一样看着他,直到金池带着一脸无所谓的表情离开,仍旧杵在原地。
站得远远的文森面露担忧,过来想要安慰他,被裴昼一把推开,沉着脸往福利院外面走。
是,他是有病。
疯的不是金池,而是他自己。
裴昼亲生父亲是备受长辈好评的前家主,亲生母亲是宋家嫡长女,而他自己亦受过高等教育,从小做什么都比别人聪明一大截。
他当然不蠢。
只是像他这样高傲的人,从来顺风顺水,即使是追求骆闻希,对方也从来没有表现过明显的拒绝之意,言行多有暧昧。
他这样的天之骄子,怎么能承认自己被一个从前看不上的小玩意耍了?
于是选择性忽视了金池分手后一切异常,忽视了自己在随意一件小事上,脑子里都能浮现出另一张脸的不对劲。
可自欺欺人,也是有限度的,他没办法再自我欺骗,认为金池还是那个不求名不求利,甘愿做他无名无分地下情人的小替身了。
裴昼臭着脸大步离开,路过一个挂着院长门牌的办公室时,神色不明起来。
片刻,他上前敲响了办公室门。
裴昼消失了一整天,傍晚才回来。
骆闻希虽然先前做了怂恿裴昼接回金池的决定,但他一个人在家里等了大半天,不免胡思乱想起来。想着这两人会不会久别重逢,见面重燃旧情,干脆扔下他不回来了?
越想越后悔。
所以当听见玄关传来了换鞋的动静,他几乎是喜形于色地跑过去,接过裴昼脱下的外套,观察其脸上神情,试探道:怎么一个人回来的,和他说好了吗?
裴昼却没有马上回答他,不急不慢地穿上拖鞋,摘下墨镜、口罩,忽然问了个风牛马不相及的问题:你还记得,当年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哪个福利院吗?
骆闻希一愣,当然了。
把手里的衣服挂好,将裴昼换下的鞋子收捡进鞋柜里,骆闻希直起身,温柔地笑道:你忘了吗,叫阳光福利院,那时候我们刚好去探访儿童福利院,没成想遇见了你。
他神色自然地提及这件事,没有露出任何紧张或是不自在,说的话全然对上了。
裴昼也没说什么,唔了一声。
骆闻希看着这样的裴昼,忽然感到了不安。
他怎么觉得裴昼出去一趟,回来整个人跟变了似的,变得深沉了许多,不像那个被他牢牢把握在手心里,一眼就能望到底的男人。
六年前,自从裴昼得知他就是福利院那个让他一见钟情的人后,便攻势猛烈地追求起了他。
裴昼这个人看起来很不好惹,其实心性单纯专一,尤其在感情这方面,称得上纯情,被骆闻希拿捏得死死的,这些年不远不近地吊着他。
能变向控制这样相貌英俊才华出众,且背景深厚的男人,骆闻希沉迷享受于这种感觉,只是刚才他却发现,自己居然看不透裴昼所思所想了。
就在他咬着嘴唇,心中慌乱之际,下巴忽然被一只手挑了起来,对上裴昼深邃的眉眼,闻希,你知道的,无论你以后变成了什么样,我都愿意为当初那抹怦然心动做任何事。
看着他眼中的深情,和以前没什么两样,骆闻希长长出了口气,看来是自己多想了。
和裴昼温情了几句,趁此机会,提出要帮忙掌管裴昼工作室。他苦笑:我刚回国,也没什么事做,看着你明天早出晚归,我很心疼,想多帮你做点事。
裴昼笑容淡了些,看着面前这张笑起来和金池有两分相似的脸,脑子一晃,想起了白天看见金池和一个黑衣男人亲密的样子。
他摩挲了下骆闻希光滑的下巴,半晌,才开口道:好。
骆闻希露出了笑容,那颗不安的心彻底落进了胸膛,只是稍微有点不舒服地想,裴昼挑起他下巴的动作
是不是有点太轻佻了?
这点疑虑随着裴昼接下来与往常一样的态度,很快消散了,两人温存了会儿,他便进厨房准备晚餐去了。
留下裴昼一个人在书房坐着,疲惫地揉了揉眉心,他走之前心里莫名一动,去问了嘴老院长,金池是不是经常会去福利院弹琴。
他说话时语气熟稔,像和金池是多年的好朋友,并笃定金池和老院长认识似的。
而老院长沉默了下,疑惑地望了他一眼,金池?我们院里有这个人吗?
她的回复让裴昼肉眼可见的轻松下来,果然,至少这一次,他没有再自欺欺人了。
裴昼想,只是个巧合罢了。
他给过了金池机会,第一次为别人低下了头颅,但金池没有珍惜他给的机会,既然如此,那就这样吧,他会和闻希好好过日子。
裴昼眸色沉沉。
金池不是爱钱吗,他会做好音乐,打败所有的阻碍者,成为第一,站在亿万人瞩目的颁奖台上,说着对闻希的告白。
证明给金池看,让他知道自己错过了什么,也让他知道这世上没有谁离开他就活不了。
**
夜晚,繁星密布。
恢复有条不紊的古堡,在金池带着虞临渊一脚踏进大门时,骤然乱了节奏。
高鼻深目的仆人们冷汗淋漓地站在大门外,左右列成两排,垂着头不敢往中间看。暗中,裴一等人绷紧精神,目不转睛盯着虞临渊的神态举动。
唯有老管家主动迎上来,唇上两撇绅士胡尽量和善地笑开,回来了,在外面玩得开心吗?
金池捏了下一脸不高兴的虞临渊,示意他注意下表情管理,对老管家笑了笑:还不错,我们吃过饭,先上去了。
老管家看着金池身旁那位浑身散发着戾气的人,要是有人说虞临渊出去毁灭世界了他都信,看着二人上了楼,他忧心忡忡地查看起了本地新闻。
他打死都想不到,有些满脸阴翳,只是因为在某个手游里,晋级赛输了。
楼上。
看着一回来就扎根到房间棕红色复古沙发上的男人,金池头疼极了,这人好胜心是不是太强了?
要知道这款手游是五人团队游戏,虽然虞临渊上手速度惊人的快,但他胜负欲极强,性子孤僻,纯属孤狼作战模式,队友跟得上还好,遇见跟不上的队友,最后他个人绩点再高,大概率都输掉了对战。
这就让虞临渊很不服了。
他阴沉沉盯着屏幕:这游戏什么公司,你下去让老头派人把它收购了。
金池:得,有钱就是了不起。
他可不敢再让虞临渊玩游戏了,从背包里掏出了外面买的爆米花、加冰可乐,用支架固定住手机屏幕,特意选了个抒情平和的电影,放在茶几上。
把虞临渊拉过来,逼着他盘腿坐在花纹繁复的地毯上,两人就在套房一样的卧房客厅里,愉快地看起了电影。
实际上不情不愿的虞临渊:?
窗外时不时有蛙叫声响起,入目一片漆黑,所有帘子都被金池拉了起来,房间里静谧无声,除了电影片头轻缓的音乐在黑夜中缓慢流淌。
金池认真看了会儿,过了几分钟,肩膀忽然一重,耳边渐渐响起了轻微而有节奏的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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