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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的我嫁给了渣攻他叔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北罗
金池:?
外面,老管家来到门口时还很诧异,门怎么开着的?
他礼节性地敲了三下门,没人回应。
担心里面出了什么事,犹豫了下,推门进入,留端着餐盘的仆人们在外面等候。
房间说是一间卧房,其实很大,更像一个套房,老管家没见着人,四处找了找,突然听见厕所方向传来了争执的声音。
他越发担心了,生怕跟不定时炸.弹似的副人格发疯,伤害到金池,放轻了脚步走过去。
拐过墙角,厕所门微微敞开,隐约可见两道身影挨得很近,推推搡搡的,看不清在做什么。
你是不是尿我腿上了?
是水我舀的水!
里面又传来一阵令人脸红心跳肢体碰撞的声音,半晌才停歇,有人嫌弃道:你能不能消停会儿,手上血蹭我身上了。
另一个人呵呵:你还有脸说?到底谁不消停?
老管家听着老脸一红,连忙退出去。
还是年轻人会玩,大白天的就闹了起来,爱情果然使人盲目,连反社会人格都陷进去了。
瞧,连上个厕所都形影不离。
终于解决了生理问题的两人从厕所出来,浑不知有人来过,金池翻箱倒柜找了很久,没找到尖锐的东西。
最后还是拉着不情不愿的虞临渊,在窗台边沿磨了半个小时才艰难地磨断绳子别问为什么不找老管家,问就是嫌丢人。
二人正斗嘴时,同时听见了电话铃声。
金池撇开一脸不高兴的虞临渊,接了这通来得正合适的电话。
对面传来了付晨的声音:小池,别忘了啊,明天院长妈妈的生日,你在哪儿,明早我开车来接你?
金池看了眼身边小动作不断的男人,有些头疼地说道:不用了,直接阳光福利院见,我得带个人过去。
付晨促狭极了:谁?你找到新欢了?
虞临渊耳朵很尖,当即停下不安分的手:什么欢?
没什么,一个人名。金池神色不变,和付晨定下了时间地点后挂了电话。
虞临渊知道手机这个东西,从主人格继承过来的散乱记忆里有,但是他没碰过,新奇的从金池手中拿过来把玩,在屏幕上戳来戳去。
金池揉着眉心,心想有东西移走他的注意力也好,便没管他。
手机果然是年轻人的克星,虞临渊不小心点开游戏直播视频后,瞬间打开了新世界。很快对金池没了兴趣,专注看视频。
随着主播操作失误,送出了人头,弹幕上观众出离的愤怒,刷起了屏。
有委婉的
键盘撒上米,鸡玩的都比你好!
还有粗暴的
主播要不下号,你爹亲自来玩?
虞临渊大为叹服,倒在沙发上看得津津有味,一旁金池完全不知道他在汲取什么知识。
折腾了一天,外面已是傍晚,他靠在沙发背上,不知不觉睡着了。
夜深人静,窗外升起了朦胧的月,屏幕突然弹出条语音短信的提示框,恰好遮住了游戏画面。
虞临渊蹙着眉,看了眼差不多昏睡过去的金池,忍住没推醒他,自己在屏幕上点了一通,他的学习能力很强,很快了解了如何收听发送消息。
途中,不小心点到了播放。
一道略有些耳熟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男人似是有些恼怒,音色沉沉地质问金池。
这么多天过去,你知道错了没?
虞临渊听了脸色很不好看,他都没对金池这样说过话,谁啊,脸这么大?
他按住语音键骂道,傻逼,说来听听。
你爹错哪了?
对面握着手机听完的裴昼:
你他妈是谁爹呢?
金池呢?
*
时间回到半天前。
从老宅回来,骆闻希哭哭啼啼了一路,毕竟他素来在裴昼面前以白月光的形象出现,结果却被陌生男人大力捂住嘴,以一种非常不雅的姿势拖走。
太侮辱人了!
他心底还有丝没有说出口的抱怨。
裴昼不是裴家唯一继承人吗?听说他小叔十分看重他,华娱资源整个儿倾泻在他一人身上,硬生生将纨绔豪门大少捧成了顶流。
他在老宅不应该很有话语权吗?
为什么眼睁睁看着他被小叔的人拖走,却一句话都不说,事后才来假模假样缝补几句?
照这样发展下去,之后他早早就看好的华娱几个项目,裴昼还会给他?
回去的车上,骆闻希在裴昼怀里哭着想了很久,终于想出了一个自认为最合理的答案。
裴昼在警告他,不满他拒绝同居的事。
他低估了裴大少爷的脾气,也高估了对方对他的容忍度,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他得给点肉吃。
想到这里,骆闻希从裴昼怀里坐起来,泪痕还未干,便突然道:阿昼,我想清楚了,今天我就搬去你家,我想和你有更多的时间在一起。
裴昼哪知道自己一片真心被腹诽成了什么样,先是一愣,随即大喜过望。
好,我马上安排人去采买东西。
忙活了小半天,骆闻希搬进了裴昼家,当然不是犀园,是离公司更近的一幢豪华公寓。
犀园自从和金池分手,已经挂牌闲置了,裴昼没打算再去。
和骆闻希同居的第一天,裴昼像在沙漠里跋涉的旅人寻找到甘露,这些天的烦躁不安有了着落。
替代品走后留下一大堆烂摊子,搞得他一度焦头烂额,他觉得自己只是不习惯,现在正身来了,只会做的更好。
他想,一切终于回到了正轨。
想必他的灵感很快也会回来了。
裴昼这样的好心情,一直保持到了晚上该吃饭的时候,骆闻希为了庆祝二人同居第一天,特地准备了一桌烛光晚餐。
这些天始终冷冰冰的家里,亮起了温暖的灯光,空荡荡的房子里有了人气,不再冷清。
看着一桌心上人精心准备的佳肴,在骆闻希爱意目光的洗礼下,裴昼心里熨帖,喝了一口法式浓汤
嗯?
盐是不是放多了?
他不明显地皱了下眉,到底是具有纪念意义的一晚,他昧着良心夸赞道:很好喝。
骆闻希听了,露出心满意足的笑脸。
暖黄灯光下,光线模糊不清,裴昼晃眼看去,某个角度的笑容神韵特别像,他仿佛看到了金池。
他晃了晃脑袋,无法理解自己怎么会想起那个人,为了转移注意力,叉起了一块牛排,喂入嘴中,嚼了几口,差点没吐出来。
肉太老了,不是他要的五分熟。
闻希不了解他吗?
怎么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这顿处处不合口味的烛光晚餐,在裴昼刻意维持的表面平和下结束了,骆闻希隐约感觉到了异样,却找不到原因,饭后更主动地跑去洗碗。
裴昼没想到,这只是噩梦的开始。
先是他伏案工作,近期工作室想要争夺一个很重要的奖项,刚有了点灵感,厨房里突然响起碗碟打碎的巨响,打断了他好不容易有的灵感。
裴昼下意识想发脾气,想到骆闻希可能不太适应新地方,忍住没说话,继续工作。
又过了会儿,洗手间忽然传来骆闻希的惊呼声,裴昼额角一跳,思路再次被打断。
只见骆闻希匆匆跑进来,手里拿着一件被洗坏的西装,紧咬下唇,阿昼怎么办?
裴昼很心累,衣服不用你洗,送去干洗就好了。
骆闻希委屈道:我只是想为你多做点事。
裴昼有一瞬间险些没崩住表情,陷入一种自我困惑里,他坚持自己是爱闻希的,爱了那么多年,但为什么闻希每一件事都能精准踩在他怒点上?
和他想象的同居生活根本不一样!
好不容易熬到了傍晚,一个本该郎情妾意旖旎万分的时段,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彼此心里都有期待。
裴昼工作收尾之际,还想着或许是他们还不够熟悉,今夜过后,两人会有更多的默契。
阿昼,工作了这么久,该歇息了。
骆闻希洗了澡,换了件清透的白色浴衣进来,不太合身,白皙的小腿露在外面,他轻轻走过来,手里端着水杯,清纯的眸子里像有把钩子,看得裴昼心里微动。
裴昼放下纸笔,笑着正要开口,骆闻希被过长的衣摆拌了一下,水杯飞出一道抛物线,直直洒在了裴昼手上。
裴昼被烫得叫出了声,捂着被烫伤的手背站起来,不敢置信道:你为什么会接开水?
不等骆闻希说话,忍了他足足一晚上的裴昼没忍住说出了心里话:金池就不会这么毛手毛脚。
骆闻希脸上一下子变得惨白。
难怪,难怪裴昼变了。
他主动搬过来,放低身段事事迁就裴昼,裴昼虽然嘴里没说,表情看起来很不满意,挑三拣四的,他还当为什么。
原来是被前面那个小贱人勾走了心!
他沉默了会儿,没有哭,也没有发脾气,而是轻轻地说:都是我不好,以前忙着练琴练歌,没有功夫去做这些琐事我听你说过,那个人没有工作,除了会做家务,什么都不会,不如我们请他来做管家,也算提供了一份稳定高薪的工作,阿昼你舒心最重要。
男人都是这样,拥有时不知道珍惜,离得远了倒闻着香了,还不如把人叫回来,他倒要看看,一个五指不沾阳春水的年轻钢琴家,和一个被琐事缠身的保姆。
他还会惦记吗?
骆闻希的提议简直打通了裴昼的任督二脉,他醒悟过来对啊!折腾这么久,怎么没想到这个解决方法?
金池拉黑他,说不定就是恨他无情,断他生路,他默默的对自己好,什么都没做错,却有一天在热搜看见了他的骆闻希的绯闻,还被赶出家门。
仔细想来,他从没站在金池的角度去思考过,他根本没有生存能力,这样一想,确实很对不住他。
眼下既然闻希不介意,他愿意为金池低一次头,主动去找他,爱情是没办法给了,但他可以给金池一份长久的工作,继续养着他。
裴昼深深叹了口气,没有人能像他这样舍得拉下尊严了,他的号被拉黑,就借了骆闻希的手机发了条语音短信过去。
酝酿了下情绪,他沉声道:这么多天过去,你知道错了没?
没曾想等了半天,对面陌生男人的声音劈头盖脸地骂回来,说什么你爹错哪儿了??
污言秽语,一点素质都没有!
裴昼气得发抖,按下语音要骂回去,结果对方把骆闻希这个号也拉黑了!
他被气得好半天说不出话,等情绪平复了点,脑子一嗡,突然搞明白了一件事,开始感到忧虑。
难怪金池出去这么久,却从没联系过他,原来不是不想联系,而是手机被人偷了!
想到被他娇养的金丝雀,出去才几天,就被折腾成了这样
裴昼心里像被针扎了一下,有点疼。
不行,他必须要找到金池!
第二天,一大早裴昼就全副武装出了门,墨镜口罩一个不少,他让经纪人那边也去打探消息,自己则亲自开着车,去金池以前兼职过的地方找找看。
连续找了好几个地方,店里老板都说不知道金池近期情况,打电话又打不通,整个人跟从世界上消失了一样,很难让人不忘最坏的可能性想去。
金池会不会出事了?
裴昼心里一团乱麻,不知道怎样才能找到金池,心里有事,途中连闯了几个红灯,最后不得不在临近一个儿童福利院的地方,下了车,毫无目的的乱走。
正午,太阳炙热。
他的心却比冰雪还凉。
他止步在一座天桥上,望着底下来来往往的人群,神色痛苦地抽起了烟。
是他害了金池
早该想到,早该想到的!
金池那么傻,胆小天真,手机都能被人偷走,说不定身上的钱也被人尽数骗走了,又长成那个样子,只怕许多人都对他心怀不轨。
偏偏金池爱他,慕他,一心只有他,就算被恶人威胁强迫,必定会为自己守节,日日以泪洗面,梦里都期盼着他踏着七彩祥云从天而降,像英雄一样拯救他。
那时候,金池一定会扑进他怀里大哭。
你怎么才来啊
裴昼双臂撑在栏杆上,痛苦地闭上了眼。
爱情真的好难,金池爱他,骆闻希也爱他,他却不得不辜负金池,选择了骆闻希。
没有办法,他总得伤害一个人,裴家有钱有权,金池一定要撑住,别哭,大不了他这就去伏低做小,求小叔派人救他!
裴昼睁开眼,眼神坚毅无比。
余光却忽然瞥见天桥下一个熟悉的身影晃过,那人一头柔顺蓬松的黑发,精致的脸庞,高挑纤瘦的身材这不就是他苦苦寻找无果的金池?!
裴昼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扒着栏杆往下望,真的是金池!是他!
他欣喜若狂,正准备冲下去拦住金池,告诉他自己原谅他了,闻希也不介意他,他可以回来了。
结果脚还没动,就看见金池一边往前跑,一边回头看,故意挥舞着手里的手机。
脸上还露出了狡黠的笑容:来追我呀。
裴昼:...
身后气急败坏追上来一个穿着很严实、身材高大的男人,鬼鬼祟祟的,一看就不像什么好人。
男人身高腿长,差点追上了金池,金池见状停下来,跨步踏上了路边仅供一人站立的假石,高高举起手机,就是不让男人碰。





替身的我嫁给了渣攻他叔 分卷(19)
金池:嘻嘻嘻你拿不到。
最后男人似乎气急,直接朝他扑过去,把人压倒在了草坪上,金池假呼了声痛,男人愣了下,本能起身,却被他印象里那个害羞单纯如小白兔一样的金池翻身压下去,甚至还不知廉耻地跨坐在男人身上。
他大喝一声:你服不服?
裴昼简直呆若木鸡。
烟头愣愣的从他嘴边掉下,落在地上,看着直线距离十米外一脸挑衅的金池和被压得死死的黑衣男人,神情恍惚。
跟他妈做梦一样。
那个人是金池?!
第19章 金池=骗子 那是一台银色笔记本。
这天,日头正好。
是个探访的好日子。
金池早早起来,精心挑选了一套看上去人畜无害格外乖巧的衣服,白衬衫,棉麻长裤。
嗯,像个大学生了。
除此之外,还差了点什么。
他毫无心理障碍的从自己带来的背包里,取出了上一份替身工作的必备装备保存完好的一顶黑色假发。
倒不是他对上一个老板有什么念想,而是这假发挺贵的,质量又好,丢了太可惜了。
这不就派上用场了吗?
穿着工装夹克看上去甚至有点冷艳的金发青年走进厕所,不到半个小时,出来时模样大变,转为清纯漂亮的学生打扮。
气质柔弱无辜,小白兔似的。
和之前不同的是,他没有化妆,出色的五官没有被妆粉掩盖,更显精致,容色耀眼。
对游戏视频沉迷了一整晚,此刻还抱着手机靠在沙发上看的虞临渊听见动静,抬头觑了他几眼,忽然冷不丁地评价道:丑。
金池不在意地耸了耸肩,老人家喜欢。
他虽然是个颜狗,但对自己的容貌并不怎么在意,看得过去就行。
虞临渊复又低头看向手机,他没说完的是,不是嫌金池丑,是嫌那身装扮。
寡淡素净,一点都不衬他。
金池昨晚就告诉了虞临渊今天他们的行程,要去他从小长大的儿童福利院,给院长妈妈庆生。
虞临渊刚听见时表情很奇怪,再三向他确定:你要带我去见你的院长妈?
见过他发疯的样子,还敢带他去见自己视若母亲一般,尊重爱戴的人?
得到金池肯定的答案后,虞临渊看向他的目光一时有些怜悯他初次见到金池,就觉得这个人的反应不正常,果然脑子有问题。
临出门时,虞临渊宁死不穿老管家找来的衣服,对主人格常穿的风格相当排斥,甚至对老管家施以死亡眼神威胁。
老管家不得不将求救的眼神投向金池。
最后还是金池翻出来一套自己穿着有些大的衣服,重金属朋克风的,虞临渊才勉强答应换上,皮衣拉链被他拉至最高不说,还坚持要戴鸭舌帽。
收拾完毕后,金池看了眼把自己包裹严实穿了一身黑,只露出一双像宝石一样流转着墨绿光泽眼睛的神秘人,略有些头疼。
很好,这回不像变态医生。
改像蒙面杀手了。
两个各自觉得对方脑子有病的人对视一眼,彼此收回视线,若无其事出了门。
因为正值周末,阳光福利院附近的人很多,人来人往十分拥挤,两人从车上下来,被迫汇入了拥堵的人群。
虞临渊走在这喧嚣繁华的街道,眯了眯眼,明媚的阳光过于刺目,浇在常不见天日的皮肤上,有点烫,这种体验对他而言十分陌生和不习惯。
这里没有人朝他投来不详厌恶的目光,更没有人嘴上不说,但满脸写着他鸠占鹊巢怎么还不消失的迫切。
从前他的一举一动都牵引着无数人的心,现在他却像溪流汇入江海,大千世界里微不足道的尘埃。
看见马路边大树底下的店门口搭了个桌子,附近围了一圈老大爷,他朝那边走去,站在一个搓着什么小方块的大爷背后,瞧了一会儿。
大爷惊喜地打出一张牌:哈哈
清一色大对子,杠上花自摸三家!
给钱给钱。
虞临渊性格里没有不好意思询问的特质,拉过身旁的金池,不耻下问道:那是什么?
金池回答:麻将,国粹文化之一。
国粹?听起来很正经。虞临渊兴趣肉眼可见的降低了,随口问了句:什么规则?
金池认真瞥了几眼,笃定道:他们这种叫血流成河,还有种叫血战到底。
虞临渊:!
听起来就很刺激。
他二话不说,走到牌桌面前,伸手就去拿桌面上的麻将,他动作太过自然,牌桌上几位大爷愣愣盯着他没说话。
金池连忙过去把虞临渊手里的麻将拿出来还给人家,趁大爷们没反应过来,拽住他的手腕就走。
一时没看住,就搞出幺蛾子,金池快步离开,边走边教育他:别人的东西不能随便拿,想要自己花钱去买。
虞临渊若有所思片刻:原来你这么穷吗,连件东西都买不起。
金池被哽住:
被虞临渊失望的眼神看着,他一时间竟然有种自己带娇妻逛街,因囊中羞涩而买不起珠宝的无能错觉,心里突然冒出来的自卑怎么回事?
等等,不对。
那是买不买得起的问题吗你根本就没问人家愿不愿意卖给你啊!
差点被带偏了,金池耐下性子,像教初次认识新世界的孩子一样,掰碎了给他讲,讲在这个世界里生活,需要遵守哪些规则。
这人情商低的可怜,主人格留给他的基本记忆更像是一本厚厚的书,他知道那里面有什么,却无法理解为什么要那样做。
虞临渊倒没表现出排斥,侧着头听他说话。
他很少有这样安静的时候。
立起的黑色高领衬得他脸颊如冷白玉一般,深邃浓绿的瞳孔在阳光下显得格外的纯粹,金池其实觉得他就像一幅空白的画,等着人去描绘添色。
过了马路,对面就是阳光福利院。
等红灯的时候,金池感觉到衣角被人轻轻拉了拉,他低头看去,一个约莫五六岁的小女孩努力仰头看向他,俏皮的双马尾尖颤了颤。
漂亮哥哥,送给你。她递来一朵小雏菊,水灵灵的眼睛巴巴望着他。
金池俯身接过,轻柔地摸了摸小女孩的头,笑道:谢谢你。
帅气的白衣哥哥收了他的礼物,小女孩羞涩地眨了眨眼,忽的看见了一旁抱臂冷冷觑着他的黑衣哥哥,嘴唇一瘪,害怕地往后看了眼妈妈。
几米外的年轻妈妈朝她投来鼓励的眼神,小女孩回过头,从怀里掏出另一朵小雏菊,怯怯地盯着他:哥哥给你小花花。
她一副要哭不哭的可怜样儿,小奶音颤巍巍道:你别不高兴了,好不好。
本以为小女孩会哭出声的虞临渊一怔,沉默了很久,缓慢伸手接过了那朵看上去平平无奇的花。
这个小插曲过后,金池发现身边人原本还算不错的兴致降了下来,垂着眼睫,不知道哪里又戳着这祖宗点,让他不高兴了。
眼神阴郁,周身散发出浓郁的厌世气场,福利院门口路过的小孩都吓哭了。
这样进去肯定是不行的。
好在金池已经有了丰富的虞式情绪调控经验,他把人往旁边带了带,将小雏菊别在衬衣前的口袋后,掏出手机,切换到虞临渊沉迷一整晚,收藏了数十个游戏的视频界面。
他神神秘秘地指着屏幕:你看。
没兴趣。虞临渊以为要给自己看视频,恹恹扫了他一眼,不看。
谁料下一秒,金池飞快地卸载了该直播app,一气呵成,动作快得他几乎什么都没看清。
昨晚的成果全没了!
紧接着,面前的青年接着露出可恶的小犬牙,挑衅地朝他咧了咧嘴:嘻嘻。
他笑道:删掉都不给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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