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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的我嫁给了渣攻他叔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北罗
没人说话,虞临渊一会儿盯着他的手发呆,一会儿又看看自己手上的牙印,心情好像莫名好了点。但很快又因为两个牙印不对称,发起了脾气。
围观全程的金池:
金池只是观察着,偶尔说上几句话,胳膊紧挨胳膊,他发现身边的人好像一直有点发抖,像在克制什么,不知道是冷的,还是不舒服的。
因为虞临渊不肯走出这里,当真把这当家一样,金池没辙,只能转过去抱住他。
温暖的触感传来,他一下子不抖了。
金池发现很有用,便将人拉过来抱着,一直没松手,昏暗静谧的空间里,年轻躯体滚烫的温度不停传递给另一具微凉的身体。
就这样,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久到金池靠在旁边人的肩上睡了一觉,虞临渊则一个人坐了很久,脑子里无处不在的杀意终于被按了下去。
金池被头顶传来的干涩声音惊醒。
你不怕我?
副人格从出现在金池面前起,就没有这样安分过,他平静说话的模样,一瞬间让他想起了主人格。
不怕。金池刚睡醒,在有限空间里活动了下筋骨,反正你又打不过我。
这副回答显然在虞临渊意料之外。
他眼角抽了抽,深吸一口气,不管金池想不想听,自顾自讲起了他和主人格的过去。
二十八年前
他所在的家族,源自西方一个古老的传承,世代家主传有一本册子,里面有一页详细地讲了每过百年会出现一代绿眼恶魔一事。
虞临渊从出生起,便因此受到冷待,作为老来子,他的父亲已是四五十岁,到底年纪大了,心软,没有按照惯例把他放逐到国外混乱之地等死,而是养在了遇见金池那片深山中的道冠。
除了一两年来一次的父亲,唯一会来看望他的,只有大他二十岁的亲大哥,其余人都对他避之不及。
大哥学识渊博,见多识广,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担心我被诅咒拖累,千里迢迢去求了颗高僧舍利子给我佩戴。
我们感情从小就很好。
虞临渊轻快的声音在暗室里回荡:每次他们来看望我时,我真的很高兴。
金池眼神一软,还以为他在怀念亲人,谁料他话头一转,神色漠然:可惜这一切在老头子去世后变了。
老头子心肠软了,死之前留给了我不少股份,大哥上位后局势不平静,为了帮助大哥,我入了世。
听到这里,金池胸口生疼。
他差不多能猜出结局了。
不出他所料,虞临渊天资聪颖,学习什么都很快,国内国外很快站稳了脚跟,不出半年,他的亲大哥在妻子的不断撺掇下,很快对天纵奇才的弟弟起了猜忌之心。
当虞临渊声势更盛他后,忍不住了,在一次精心谋划后的谋杀未遂中,反倒意外赔上了自己。
他让那个伪君子原谅他求他救救他虞临渊神经质地重复,以至于混淆了自己和主人格,呢喃许久,最后低声道:二十二岁那年,我诞生了,分走了伪君子所有痛苦的回忆和情绪。
虞临渊垂下了阴翳的眼。
他和主人格从来就不是绝对的公平,他拥有的全是主人格丢弃的痛苦、绝望、晦暗,所以第一次见到金池才不认识他,只因为金池便是主人格美好的回忆。
听完了来龙去脉,金池心疼极了,额头抵着他的肩,很轻地道:你当时很难过吧。
虞临渊却冷笑出声:我怎么可能难过,是那个伪君子太懦弱,这些全是他的记忆!
金池被哽了一下。
是是,你是最强的。
只是瞧见虞临渊眼中的血丝,心里触动,趴在他脖子里没说话,心想当初如果他没走,是不是就能想办法帮助他,尽力阻止后续一系列事情发生。
不行,不能再想了。
越想越心疼,他眼泪花都包在眼眶里了。
不曾想咔嚓一声,粗糙的触感从手上传来,他呆了呆,低头一看一直被虞临渊攥住的那只手,手腕不知何时被从哪里来的绳结拴住了,打了个死结。
金池迟钝抬头。
就见对方一脸无辜地捏着绳结另一头,方才忧郁至极的侧脸不再,转而变成了金池曾非常熟悉的一种表情。
怎么办。他抖了抖绳子,发出略兴奋声音:不小心打了个死结。
金池:
老子信了你的邪!
第17章 痒痒肉 友情破裂的速度快得令人发指。
金池眼中的泪光迅速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木然,他面无表情看着虞临渊,又一次深沉地思考起了人生方向。
他在想,怎么就不长记性呢。
这人并非常人,怎么可能按常理出牌。
他不应该心疼副人格弟弟,更应该心疼同用一具身体的主人格哥哥。他的男神到底造了什么孽,这辈子才能分裂出一个热衷于搞事的疯批人格,这几年一定过的很辛苦吧。
他脸上的心如死灰,极大取悦了虞临渊。
自从他主导神智,虽然嘴中讲述起了主人格的过往,内心却始终憋着股不爽的劲儿他可不是主人格那副没出息的样子,任由胆大包天的小东西蹬鼻子上脸。
要不是因为主人格的本能影响了躯体,他岂会受人控制,以至于金池能半途拦住了他,让那个找死的男人死里逃生。
他边想边看金池手上的血牙印怎么不顺眼,心里窜着把火,势必要给金池一个教训。
怎么样。他拎起绳子在耳边晃了晃,见金池望来,似笑非笑道:求我,我就放了你。
此时他的形容很可怖,外衣被沉沉的红色浸透,早就在进来前脱掉了,内里的衬衣胸前有星星点点的血迹。
被主人格打理得一丝不苟的黑发垂下几缕,搭在被鲜血溅射后的病态脸颊,眼神疯狂又阴鸷。
像极了恐怖游戏里执着锋利手术刀的变态杀人魔医生,戴着金边眼镜的斯文败类。
危险而有着某种极端的魅力。
金池目光停留在那半空中挽起袖子后露出的苍白手臂,尽头泛着寒玉般光泽的手指随意地缠绕着绳子,看上去特别的
哎呀打住。
他怎么能比变态还变态。
于是在虞临渊眼中,金池只是愣了一下,随后一本正经地躺平,双手安详地交错于胸前:不放就不放吧,我睡了,你随意。
虞临渊:
又是那种无所畏惧的样子,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无赖模样,这样他怎么给金池教训?
虞临渊不高兴了,手中绳子往地上一扔,作势伸手要掐金池的脖子。
金池眼睛都闭上了,忽然感觉到颈窝里又麻又痒,脑袋一歪,夹着脖子吃吃吃地大笑起来,脸直往虞临渊掌心里蹭:哈哈哈哈哈哈别、别碰我痒!!
一时间暗室里响起了欢快的笑声。
虞临渊简直拿他毫无办法。
他就没见过这种人!
说他胆子大吧,看见他杀人还害怕地哭了起来,说他缺心眼吧,每回跟自己作对时反应出奇的灵光。
虞临渊本来没想做什么,杀又杀不得,就吓唬吓唬他,只是这招也不管用,看着为了躲他在地上滚来滚去的金池,他很不愉快地坐了起来,生起了闷气。
觉得金池嬉皮笑脸的样子很不尊重他。
但很快,他又笑起来,行,怕痒是吧,掀起金池身上薄薄的被子,钻了进去。
金池:!!
救命!!
金池简直快笑岔气了,他浑身上下都是痒痒肉,敏感得不行,眼泪花都冒了出来,跟虞临渊玩闹性质地扭打在一起。





替身的我嫁给了渣攻他叔 分卷(17)
笼子里空间实在太窄,不时有谁的背被推得撞在笼子边缘,发出沉闷的声响。
只是这种孩子气的玩闹没能持续多久。
年轻的躯体敏感,一点火星子都能引起起来,更何况虞临渊只穿了件单薄的衬衣,冷不丁无意识碰一下金池,再不小心蹭他一下。
渐渐的,金池脸色有了变化。
他喊道:停。
什么都不懂的虞临渊愣了下,被他凝重的表情唬住,还以为自己压到了金池手上的伤口。
瞥了下,那手好好的。
金池的声音在暗室里清晰可见,听起来有些奇怪,他说:等一下算了,不玩了。
借着烛光,他看见了金池雪白的脸颊上浮起了一点不明显的粉,线条漂亮的脖颈裸露在空气里,绷得很直。
虞临渊不太明白金池怎么了,但身体感官永远比认知更快,空气里古怪而奇异的氛围让他有些坐立难安,有什么诡秘的东西在黑暗里滋生。
这种从未有过的感觉让他有种失去控制的感觉,于是他略作思考,有点不敢相信似的问:你认输了?
是是,认输了。
被压在身下的金池不动声色地换了个姿势,没眼看他,小声说:我突然想上厕所了,你能不能帮我解开一下?
天地良心,金池什么时候在他面前露出过这种低眉顺眼的表情!
虞临渊忽然高兴起来,只觉得刚才的玩闹虽然幼稚了些,但效果还是很突出的,至少金池第一次在他面前认输了。
被轻声细语地哄了几句,他跟吃了人参果似的,矜持地哼了声,才低头给金池解绳子。
埋头操作了会儿,他忽然皱起了眉。
怎么搞的,解不开。
被关在这里时,他很多时候心浮气躁,又不爱看那些不知所云的书,便自己找了娱乐方式,打起了绳结,久而久之,对此很擅长。
金池不知为何坐得离他很快,见状用手指点了下他胳膊,说:你让开,我试试。
虞临渊头也不抬:你别管。
金池又等了会儿,忍不住了:要不还是我来?
他怎么觉得不靠谱呢。
然而虞临渊和死结较上劲了,非要把它弄开不可,很是执着:你等着。
他不相信自己打的绳结哪里出了问题,背对金池,便把绳子拿在手里,在那里窸窸窣窣弄了很久。
金池看不清楚,无聊地等了半天,也不知道他怎么弄的,绳子忽然一紧,没动静了。
金池松了口气,稍稍坐直身子,略微期待地问:解开了?
虞临渊却没回答。
他沉默了下,才不可思议地看着右手手腕:怎么这个也解不开?
金池有点不好的预感:哪个?
虞临渊还有脸骂绳子:质量好垃圾。
这时候,金池还天真的以为,糟糕的一天顶多也就这样了,大不了他把绳子藏衣服里出去。
问题不大,对吧?
直到他亲眼看见虞临渊举起左手,而自己被绑住的手竟也控制不住跟着抬了起来
虞临渊在黑暗里幽幽道:不小心打了两个结。
金池:.??
我的祖宗,你认真的?
最后,干啥啥不行搞心态第一名的虞临渊难得对金池起了怜悯之心,决定亲自陪他去上厕所。
金池:我谢谢你啊。
他不敢想象别人看见这一幕,会不会以为他的智商有问题。于是把袖子放下来,遮住两人被绳子缠了无数圈的手腕。
所以这人到底是无心,还是故意的?
他看着一脸困惑总去拨弄绳子的男人,心想这个问题的答案,看来只能作为谜底一辈子尘封了。
不过这么闹了一通,年轻躯体的生理反应平息下来,倒是被不知不觉在冰窖深处的暗室关了一下午,金池切切实实的有了尿意。
他注意到身旁紧步不离的男人,似乎步伐也快了不少,意识到憋了一下午的不止是自己。
忽然有点想笑。
原来大反派也会被生理反应扼住命运的咽喉,他还当这人真的不食人间烟火呢。
外面站了黑压压一大片人,老管家眼神落金池旁边,见虞临渊看起来神志清明,与他并肩走出来,以为主人格重新掌握了躯体,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
他微笑着迎上来:家主,回来了。
虞临渊缓慢地转向他,故意露出森然的笑:老头,看见是我是不是很失望?
老管家一下子白了脸。
是你?
周围刚松缓了点的手下们重新提起心神,紧张地看着虞临渊,气氛瞬间变得紧绷,一触即发。
先生只吩咐了不能让他接触池少爷,然而现在只有池少爷能勉强控制住他,接下来该怎么办?
主人格陷入沉睡后,老宅的人没了主心骨。
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只能战战兢兢紧盯住那个他。
金池瞧了眼身边的副人格,见他唇角上扬,眼里却毫无笑意,知道自己好不容易安抚下来的人,情绪又有点躁动了。
那种凶戾的气息隔着十里都能察觉出来。
他不易察觉地拧了下眉,这些人对副人格的排斥溢于言表,老管家还好点,似乎只是不知道如何与副人格相处,担心激怒他。
而其余人简直恨不得副人格永远被锁在那暗无天日的暗室里,直到他们尊敬效忠的主人格重新醒来。
就当金池偏心吧,他本身就不算特别高尚的人。他清晰地认知到,身边的人是个纯粹的坏种。
因主人格压抑了二十多年的孤独和痛苦而有了存在的意义,在被最信任的亲人下死手时彻底迎来了新生。
他诞生之初,性本恶。
没有人教导这样一个天生坏种,如何做一个正常人,他便肆意生长,通过发泄来消弭自己的痛苦,这样就成了恶性循环。
他汲取了人们的恐惧,变得愈发疯狂。
金池不知道副人格为什么会对自己格外独特,但他隐约察觉到,或许是因为只有他把副人格当做一个人,一个平等的、独自存在的人。
周围人毫不掩饰的提防让虞临渊肉眼可见的浮躁起来,金池感觉到他垂落在袖子里的手冰凉异常,用力神经质地抠住了绳子。
相信若不是被绑在一起,此刻他已经爆发了,紧贴金池的躯体开始了不正常的颤抖。
这时。
金池忽然反手拉住了他的。
管家伯伯,我们中午没吃饭,麻烦你叫人送点吃的上来。金池拉住一言不发的虞临渊,自然的带他穿过人群:那我们先上去了。
其余人呆了呆,纷纷看向领头的裴一,还有最前面的老管家,不知道怎么处理。
老管家嘴唇抖了抖,说:好。
没有预想中的冲撞,也没有想象中杀人魔挣脱束缚后大杀四方的场景,一行人默然看着他们手牵手上楼,那个人从头到尾没有一丝反抗的意思。
踏上楼梯,金池侧头看向虞临渊,一字一句道:没有人告诉你正常人的生活是什么样,我一一带你看。
虞临渊回过神,收紧了下抓着金池的手。
走了好长一段楼梯,身后的人都看不见了,身边的男人还一语不发,安静得有点毛骨悚然。
离房间越来越近了。
金池深深看了眼房门,声音很轻的道:外面的世界和这里完全不一样,有很多好玩的东西,你感兴趣吗?
虞临渊眼神闪烁了下,疑神疑鬼道:你有这么好心?你想要什么。
金池的手已经放在了卧室门上,回头露出和善的笑容:我以为我们已经是朋友了,朋友之间不就是要无私分享有趣的东西,很正常。
虞临渊疑神疑鬼地跟上来,是吗?
连接的绳子不足一米长,两人连体婴似的一前一后进入房间,走得很慢。
两人像都忘了要关门的事,没人顾上它。
金池看向虞临渊,眼中温情满满: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到了现在,你还不信我么。
似乎想起了金池为他做的那些事,虞临渊露出微微动容之色,不禁往前快走了两步,朋友?
金池脚步不停,慈爱地点了点头。
脉脉温情下,他们忽然对视了一眼。
这一眼,像发起了无声的信号,两人目光微凝,几乎同时,扯开步子就往厕所方向冲。
五秒后,快出半步的虞临渊大半个身子抢先挤进了厕所,清冽俊美的脸被金池完好无损的那只手往后拉扯的变了形。
他语气含糊道:放手
金池使劲把他往后拽:出来,我先上!
虞临渊变了脸色:我不是你朋友吗?让我先!
金池也变了脸色:现在不是了!
方才还父慈子孝般画风温情的一对好朋友,此刻俨然因为谁先上厕所而翻了脸,友情破裂的速度快得令人发指。
金池强忍了一路,感觉自己膀胱快炸了,声音都颤抖了起来:快快,我憋不住了。
虞临渊也没好到哪里去,见金池始终不松手,他忍无可忍地开口:你是不是忘了还有手上的东西。
他怒道:你就不能和我一起上?
第18章 知道错了吗 你爹错哪儿了?
光天化日下。
虞临渊顶着金池暗恋多年的男神脸,理直气壮向他发起了一起尿尿的邀请。
这场景真魔幻。
虽然说正常男人之间的友谊就包括了一起上厕所,但很显然,副人格同意,主人格没同意,甚至人家都不知道啊!
这样下去他不就真成了变态?
金池从未如此清晰地认识到,人体潜能果真是无止尽的,他强忍住了尿意,并松开手,露出虚伪客气的笑。
你请。
他牙齿咬得嘎嘣响,你先请。
虞临渊对他的虚伪表示嗤之以鼻,揉了揉被扯的生疼的脸,跟打了胜仗的将军一样,大摇大摆走进去。
金池一脸不情愿地跟上。
不知道老宅是不是崇尚自然,或者家族有什么规矩,连智能抽水马桶都没有,是很原始的蹲厕,旁边放了一个用来冲水的木桶,水面浮着一个木勺。
虞临渊站在离金池一米远的地方,手落在裤子纽扣上,在快接近时突然卡住。
他一点也不见外,扭头使唤金池:过来啊,你不过来我怎么解扣子?
金池顿时感到了度日如年。
道德伦理在内心反复拷问他,这样合适吗?主人格要是知道不会和他割袍断交吗?这算不算趁人之危?
他站着不动,虞临渊不耐烦了,拽了下绷成一条直线的绳子,金池被拉得一趔趄,撞到了他背上。
这下距离就够的着了。
虞临渊十分满意。
金池越发煎熬,虽然他承认心里面是会有点好奇
不是!他岂是那种人!
虞临渊已经自顾自忙活上了,随着他的动作,金池的手时不时被拉的动了动,耳边布料摩擦的窸窣声响不断钻进耳里。
被绑住的左手悬在半空中,他干脆背过身去,目光无神地注视着墙壁绘制的精美花纹,
不久,让金池更站立不安的哗哗声传来了。
在他听起来不亚于金铁玉石碰撞。
啊啊啊
金池闭上了眼,生无可念地想,到底哪一步出了错怎么就发展成了这样?
漫长的数十秒过去,耳畔的动静渐渐停歇,金池稍微松了口气,等虞临渊慢吞吞拉好裤子,冲完了水,他才转过身,火急火燎的把人往后扒拉。
可算轮到他了。
金池迫不及待的把手放在了腰间,正要动作,忽然僵住,慢慢抬起了头。
旁边的男人大喇喇站在一旁,双眼炯炯有神,见他不动了,还催促他:快啊,等什么。
金池:失策了。
差点忘了这个人没有羞耻心的。
此时他面临了一个非常严峻的问题,怎么样,能让这个疯批搅事精自觉转过头去?
他不抱任何希望提出:你能闭上眼吗?
虞临渊一脸不理解:为什么?
金池哽了下:我害羞。
虞临渊更不理解了:你什么东西我没有?有什么好害羞的。
金池语塞。
两人大眼瞪小眼僵持住了。
一分钟过去,虞临渊看见金池鼻尖那颗近在咫尺的小痣都憋红了,他不明白,只觉得这小登西真不省心,还得靠他推动。
于是他好心的吹起了口哨:嘘
金池:
金池:
金池服了:停,你赢了。
他甘拜下风,仔细一想,不就是上个厕所吗?他又没什么不可见人的隐疾,本钱也不差!
大家都是男人,看一眼又没什么的吧?
拉链拉到一半,他忽然回头,问你个事,你和主人格记忆共通不?
你上个厕所,怎么这么麻烦。虞临渊显得非常不耐烦,说道:我不想让他知道的事,他共享不了。
哦,那就好。
金池心口高挂的大石落下,主人格不会知道这种黑历史,副人格又是个不懂事的小学鸡,内心那关瞬间就过了呢。
在虞临渊的注视下,他麻利拉下拉链。
片刻,长长地舒了口气。





替身的我嫁给了渣攻他叔 分卷(18)
终于结束了。
没想到上个厕所会这么难!
心酸地拉上拉链,金池俯身去舀水,结果抬头瞥见虞临渊脸上的神秘表情。
他敏锐地感到不对劲,你在想什么?
虞临渊:哈。
原则问题,但凡男人都不能忍!他水也不舀了,逼问道:你在嘲笑我?
虞临渊摊手: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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