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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alpha的古代生活记录(GL)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人行早
不过也有可能是人类的科学还没有发展到那个地步。
只要解释不通,万物皆可量子力学!
也有很多的信徒非常虔诚,三拜九扣的姿势非常标准,沈清疏见他们先合双掌静心,分右掌按于蒲团之上,左手不动跪下一拜,再将左手放于右手之前,叩首一次,两掌平齐叩首一次,两掌翻转手心向上再扣,三扣之后收左掌于胸前再拜才算完成一拜,如是重复三次才起身。





一只alpha的古代生活记录(GL) 分卷(5)
沈清疏也暗暗记了一下,免得一会儿闹出笑话来。
还别说,在这庄严肃穆的华严菩萨像前,伴随着浓郁的檀香味,非常有仪式感地这么一拜,是有点不一样的感觉。
众人拜完,沈清疏见高鸣彻立在一边没有动作,便问道:高师兄,你不拜一拜吗?
高鸣彻摇摇头,我不信。
沈清疏劝说道:高师兄,考试有时候就是差那么一点运气,也许你拜三拜,明年县试就中了呢。
她这么说让高鸣彻犹豫了一下,凝视了佛像一阵,还是转身走了。
沈清疏也无法,她倒不是宣扬封建迷信,高鸣彻屡次落榜,就是差点信心,她只是希望菩萨能给他一点心理安慰罢了。
他们一群少年人,拜完大雄宝殿的菩萨、捐完功德之后,也没有再去寺庙的其他地方拜,逆着人流径直往后山赏梅去了。
在这寒冷肃杀的冬天,百花凋零之际,只能见到梅花盛放。京城人家,谁家里不会栽种两株,但这样大片大片的梅林,还是让人心折。
在一束束曲折苍劲的枝桠之间,点缀着星星点点的花朵,或白或红,似金赛玉。
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远远地,就闻到一股清幽的香气,众人都不由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梅林里有不少跟他们一样来赏梅的人,三五成群的散在梅树下,沈清疏一行人漫步其中,只觉心旷神怡。
到了一颗怒放的梅树下,夏薄归驻足,如此美景,不如我们以梅为题各自做首诗怎么样?
郑衡第一个赞同,看向沈清疏,应有之意,就让沈师兄先来吧。
沈清疏一僵,这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她确实是诗兴大发,但是是背诗的兴致。
那么多写梅花的诗句还不够吗?什么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她能背出一箩筐。
沈清疏腹诽两句,苦笑道:小师弟,你也学坏了,明知道我做诗不行还拿我洗涮。
大家一齐笑起来,也没多为难她,环视四周各自冥思苦想,最后只有郑衡和夏薄归临时做了出来。
此时已近中午,负鞍还是没来找她,说明这种日子林小姐也不想出门,沈清疏都有些绝望了。
她叹了口气,心想,不然还是等林大人定居之后递拜贴吧,反正也不急在这一时。
孟柏舟注意到她的神色,询问道:清疏,怎么,还在烦恼你未婚妻的事啊?
沈清疏点点头,夏薄言也好奇地问:你见过她了?难道她长得貌丑无盐?
怎么能这么说女孩子,沈清疏瞪了他一眼,又解释道:还没见过,她成天呆在驿馆都不出门。
夏薄言伸手折了一枝梅花,那你干嘛发愁,以后总会见到的嘛!
沈清疏叹气,说是这么说,但夜长梦多,我还是想早点解决。
解决什么?
我想和林小姐说清楚,让她退婚。
此言一出,空气都安静了一瞬,夏薄言惊诧道:退婚!为什么,你不是还没见过她吗?万一是个大美人儿呢?
是啊,清疏,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这门亲事不是挺好的吗?我听说,林大人马上要升任正四品,他不过才而立之年,以后清疏你入仕了,在官场上也有人关照。
同窗们纷纷劝解她,沈清疏无奈,她还没怎么样呢,这一个个的,比她还急。
8、第8章
沈清疏往树干上一靠,摇了摇头,不管她是美还是丑,我都不会娶她的。我不喜欢她,不想耽搁了她。
夏薄言挠挠头,很是不解,你这总得有个缘由吧,再说了,你家里人能同意吗?
就是,退婚之后,说不定还会得罪林大人。
哎呀,你们就不要问了,总之,我有我的苦衷。没想到一句话引起这么大风波,沈清疏也有些头大。
夏薄归拍了拍她的肩膀,建议道:你们指腹为婚,不知对方人品如何,确实需要慎重,不过,清疏,你一定要想清楚,不要贸贸然做决定。
沈清疏冲他一笑,点了点头,我省得,谢谢夏师兄。
她这么说了,其他人也不好再说,只郑衡抬起头,有些呆呆傻傻地问,沈师兄,什么是喜欢?
像是在做学问一样,他一张包子脸上全是困惑,眼睛瞪得大大的,十分可爱。
沈清疏也没有喜欢过什么人,她揉了揉郑衡的头,代入其中有些不确定地道:也许,就是为了某个人,愿意付出自己包括生命在内的一切吧。
郑衡眨了眨眼睛,没听明白,也没有深想,只望着沈清疏,师兄,你不是叫其他师兄不要摸我的头,说这样个子会长不高吗?
啊?这话题跳跃得太快,沈清疏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讪讪地收回了手。
众人哈哈大笑,一个个都去揉郑衡的头,就连高鸣彻都拍了他两下。
郑衡皱着小脸捋整齐头发,又问道:对了,诸位师兄,明年的县试你们要参加吗?
在郑先生这里学了一年多以后,他们几个的实力都有所增长。
应该都要的,郑先生也说我们可以下场一试了。夏薄归说着,不由自主地看了高鸣彻一眼。
其余三人也表示会参加,大家的目光齐齐看向了高鸣彻。
高鸣彻面上平静,眼神却望着虚空,没有焦点,他有些不确定地道:也许会吧。
大家都知道高父对他的期盼,夏薄归露出几分不忍之色,甘罗十二岁就为相,姜太师年逾八旬方遇文王,人生际遇本就无常,师兄你不要太郁结了。
是啊,君子见机,达人知命,一生之中,不是只有科举一件事。
说什么呢,这次师兄说不定就中了!
大家纷纷出言安慰,高鸣彻扯了扯嘴角,勾起一个僵硬的笑,我明白的,谢谢师弟。
郑衡瘪了瘪嘴,一脸委屈地道:哇,原来只有我一个不能参加,师父说我太小了,还要我再多学两年。
大家脸上都露出笑意,气氛一下子轻快起来,夏薄归安慰道:你才十岁,身子骨确实太弱,郑先生是为你好。
对啊,小师弟,你学问这么好,明年就让一让师兄们吧。孟柏舟也笑嘻嘻调侃道,以后一鼓作气,直接考到进士去。
大家一齐笑起来,这么说笑着,又继续向前行去,一行人的背影渐渐没在花丛之中了。
而他们没注意到,在几人刚才所在的那株大树旁边,站着两位戴白色惟帽的女子。
披着红色斗篷那位声音里带了几分笑意,调侃道:那好像是你的未婚夫,这也能碰上,你们两个还真是有缘分。
另一个女子没说话,只点一点头,那女子又接着道:不过他似乎并不想娶你,要跟你退婚呢。
旁边的惟帽下传出一声清稚的笑声,好啊,我等着他来。
风吹起她的惟帽一角,只见得一点雪白莹润的肌肤。
有点傻。
不知是谁又笑着感叹了一句,声音很轻微,不等听清就已散在了风里。
计划没有变化快,从华严寺回来没几天,沈清疏就听说林大人没有留在京城,他改任苏州府知府一职,已经带着家眷上任去了。
好吧,这下她也没法登门拜访了。
相隔千里,这婚约只能继续拖着,再相见,可能得三年以后了。
好在当今朝廷规定的最低结婚年龄是十八岁,她还有充足的时间去解决。
不过一般大户人家的子女,十五六岁就会议亲。翻过年,比她大两岁的沈佩璃也及笄了。
这天晚膳撤席之后,老刘氏也没避着沈清疏,对着沈佩璃和蔼地笑道:璃儿,祖母已经给你相看了几户人家,你听听看有没有中意的。
之前提过,也已经有了心理准备,沈佩璃红着脸,害羞地点了点头,旁边的沈清疏也跟着竖起了耳朵。
老刘氏用清水漱了漱口,清清嗓子道:这第一人是都察院王大人的嫡次子,今年十六岁。王大人是正六品经历,只有一个嫡妻,家里人口简单,家风清正,他的长子就一直没有纳妾,次子品行甚佳,你嫁过去应当也不会有什么龌鹾事。
第二人是东平伯的嫡幼子,今年十五岁,很得东平伯宠爱。那孩子我看了,长得也好,我们两家也算是门当户对,嫁过去不会受什么苦。
第三人是翰林院郭大人的嫡长孙,郭大人是从五品侍读学士,为官多年,人脉广阔。这孩子跟你弟弟一样,也在读书,就是之前耽误了,年龄大了点,已有十九岁。
老刘氏说完,沈佩璃害羞得头都抬不起来,她绞着帕子,声如蚊呐,我没有意见,全凭祖母做主。
祖母,我觉得不行,沈清疏在旁边听着,越听越想皱眉,这几个人选她都不太满意,插话道:东平伯府那个小子,我也是遇见过的,他小小年纪,贪花好色,已经有好几个通房了。父母再娇惯他,他上面也还有两个哥哥,不可能让他继承爵位,倘若以后分家了,这不就是个废物点心吗?
郭大人的孙子,十九岁了连个童生都还不是,他名为读书,实际游手好闲,心思根本不在这上面。等郭大人退了,他没有一技之长,难道要靠姐姐的嫁妆养家?
王大人的次子我没有见过,但听说王大人是农家子出身,有一大家子靠他接济,家里过得很是清贫,姐姐好歹也是伯府的嫡长女,锦衣玉食的养大,嫁过去能习惯吗?难道就没有更好的人选了?
沈清疏平日里并不喜欢对别人品头论足,但这会儿她的心是偏的。
老刘氏和何氏对视了一眼,齐齐叹了口气,老刘氏苦笑道:疏儿,你有所不知,你父亲去了以后,朝堂之上,就没了诚意伯府的人。这么多年,孤儿寡母的,爵位空缺,伯府上下全靠我这张老脸撑着,那些有权有势、子弟优秀的人家,也看不上咋们啊。幸得你爹在时,还给你订了一门亲事,不然,唉
沈清疏转头看着沈佩璃,心中五味杂陈,盲婚哑嫁也就罢了,难道连帮她挑个好人家都不成吗?
她握了握拳,觉得自己可以做点什么,开口问道:祖母,倘若我今年就中了秀才,姐姐有个出色的兄弟可以倚靠,是不是会好一点。
老刘氏有些犹疑,那倒也说不准,疏儿,你
沈清疏深吸一口气,望进沈佩璃眼里,姐姐,你相信我吗?
沈佩璃明白她的意思,露出几分感动之色,她温柔地笑了笑,小弟,你不要太为难自己了。
不为难,沈清疏站起身道:祖母,女子嫁人是影响一辈子的事,姐姐的婚事先不要着急定下来,等我回来再说。您慢慢相看,一定给姐姐挑个好人家,门第这些都是次要的,但人品性格必须要好。
我回房看书了,您放心,今年八月我一定会考中秀才。
本来之前她还不是很在意,但现在她一定要取得好的名次,最好是能成为院案首,一看就是潜力无限的那种。
她躺在病床上那两个月,怕她无聊,沈佩璃天天来给她念话本,有什么好吃的好喝的也是也是第一时间念着她这个弟弟。
这么好的姐姐,她不忍心她所嫁非人。
沈清疏读书越发刻苦了。
县试要回各自祖籍应考,最后一天下学,郑先生特意勉励了众人一番,大家也都互相告别祝福。
顺利的话,也许要明年十月他们才能再次相见了。
翌日早上,沈清疏就要启程离京。
一家人送至府门前,老刘氏万分不舍地松开她的手,叮嘱的话已经说过了千百遍,仍是忍不住有些哽咽地道:疏儿,万事小心。
沈清疏点点头,孙儿省得,祖母你们也要多多保重。
她转身走向马车,临上车前又转头看向何氏,娘,不要担心,一切有我。
何氏拿手帕不断地抹着泪,眼里还是有着藏不住的忧心焦虑,她当然明白沈清疏的言下之意。
沈清疏执意要去,说她有办法蒙混过关,问她是什么办法,她又绝不肯说。何氏多次劝说却奈何她不得,只能暗自担心。
马车向城门方向驶去,渐渐地看不见了。
这次赴考,除了平日里照顾她的负鞍朝雨之外,管家何伯也带了一队侍卫跟着。
一路辗转,到了宿州府汤山县,沈清疏暂住到了她爷爷的弟弟家里。
这边一样人丁单薄,除了下人,只有她46岁的叔爷爷、24岁的堂叔堂婶和3岁的小侄女。
一番关心寒暄且不提,沈清疏在沈府住下备考,没多久,就迎来了这辈子的第一次考试。
9、第9章
县试要考五场,一天一场,黎明前进场,即日交卷。天色还没亮,县署礼房外就已经有很多人在排队了。
平生第一次,沈清疏提着考篮,排在队伍之中有些好奇地左右张望。
二月的天气还很冷,考生们都穿着厚厚的棉袄,年龄以青年人居多,像她这般年龄的小孩,她只看见了两个。
其中一个穿得就像地主家的傻儿子,锦帽貂裘,佩饰繁多,看见她以后就一直冲她傻笑,呃,看起来智商不太高的样子。
也有几个老人,两鬓都已斑白,在寒风之中瑟瑟发抖,嘴里还不忘念念有词,让沈清疏深刻体会了一把科举考试的吸引力。
入场时,有「搜子」检查考篮和考生全身,以防有夹带。县试还不太严格,只需脱了外面的棉袄检查就行。
很快就排到了沈清疏,她把考篮递给搜子,慢慢地开始脱棉袄,同时小心地释放出精神力掌控了这片区域。
考篮是堂叔沈堪折准备的,里面除了笔墨砚等工具,只有一壶白开水和一包点心,沈清疏眼睁睁地看着那点心被掰开检查,暗道失策。
搜子又在她身上摸索了一番,没有发现什么问题,很快让她过关了。
沈清疏疲惫地把棉袄穿上,不仅不像其他人一样冷得发抖,甚至额上还出了一层薄汗。
刚刚她用精神力扭曲了那片区域的感知,看起来搜子是在检查她,实际上是在检查她旁边的人形空气。




一只alpha的古代生活记录(GL) 分卷(7)
林薇止笑眯眯地照实回答,一般是看书写字,偶尔也会画画弹琴之类的。
哦,这样啊,要我说女子学这些都是没必要的,浪费时间,我们男人读书就可以了,沈清疏一下拉下了脸,很是轻蔑地摇摇头,你们女人,就该在后宅呆着,你嫁给我以后,就不要再玩这些东西,要专心的相夫教子才是。
这话说得,把沈清疏自己都恶心到了,她强忍着不适感,问林薇止,林小姐,你能不能做到啊?
放在桌下的手指不自觉蜷了一下,林薇止眯了眯眼,忽然展颜,当然可以,只是我现在还没有嫁给沈公子,学这些不过都是为了取悦沈公子罢了。
好家伙,沈清疏听得目瞪口呆,拳头都硬了,这也能忍,只能说封建社会害死人啊。
直男癌,pass。
沈清疏又转头打量这个庭院,不知道是不是林小姐亲自布置的,花草树木都很雅致。
沈清疏指着一株兰草胡扯,林小姐,我觉得这株草非常碍眼,根据我学的《周易》来看,你这院子布置得一点都不合理,完全没有按照五行八卦来,你应该在那个位置摆一座金貔貅
林薇止听得频频点头,还崇拜地看着她,沈公子,你懂得真的好多啊。
你脑子是不是有问题,这么明显的胡扯都听不出来?
沈清疏对人生产生了怀疑,她咳了一声,不再挑剔院子,改挑剔林薇止,林小姐,恕我直言,你这身裙子根本不适合你,女孩子就应该穿红戴绿才好看,你这头饰也是,太简朴,必须得是金饰才显气度。
林薇止艰难地忍住笑意,一脸委屈之色,沈公子教训的是,我嫁到沈府之后一定按照你说的来。
见她神色,沈清疏心中一动,有希望,她变本加厉,什么叫你嫁到沈府之后,你现在就应该这样打扮,不然我看着不顺眼。
林薇止犹犹豫豫,还是妥协了,那好吧,我会照做的。
沈清疏恨铁不成钢,这个林小姐怎么像个软包子,一点脾气都没有呢?
她真想摇着她的肩膀大吼,你是正四品官员的女儿,又不是没有人要,不要这么低声下气、逆来顺受好不好!!
爱指手画脚,pass。
11、第11章
没气到林薇止,沈清疏先把自己气坏了,冷静,一定要冷静,她平复着情绪,端起茶盏猛饮了两口,重重地放回了桌子上。
茶盏碰到石桌,发出啪的一声声响,林薇止有些受惊的颤了一下。
沈清疏注意到,立马计上心头,就算你是封建女性,以夫为纲,事事顺从,也会怕疼怕死吧,一个爱家暴的夫君总不能忍。
唉,这天气,沈清疏重重拍了一下石桌,看到林薇止又颤了一下,她忍住心里的愧疚感,恶声恶气地接着说道:实在太热了,天一热我心里就有火,就想动手,就想打人发泄一二。
林薇止脸上露出害怕的表情,似乎轻微地往后躲了躲。
沈清疏心里一喜,更加焦躁的抽出扇子猛扇,又连拍了两下桌子,太热太热。
沈公子你林薇止有些紧张地看着她。
沈清疏投过去凶狠的一眼,嗯?
林薇止眼中是一片纯然的关心,她一本正经地提议道:要不要我帮沈公子叫个侍卫,你们切磋发泄一下。
啊,这
就她现在这小身板,不用精神力的情况下,到底是她打侍卫还是侍卫打她?
沈清疏连忙拒绝,不,不用了。
似乎还是很担心,林薇止皱着眉头,真的不用吗?我看沈公子还是很热。
不不不,我好了,不热了。沈清疏连忙把扇子收起。
那好吧。没帮到沈公子,林薇止看起来还很是遗憾,她低下头,掩住了眼中那一丝促狭的笑意。
沈清疏叹了口气,她都忘了,她现在的身份,除了可以打老婆,还可以打下人。
她也就是嘴上说说,真要让她打人,她实在是下不去手。
打老婆的更是人渣。
暴躁易怒,也pass。
这几个点,沈清疏觉得个个都戳在她的底线上,她一个都不能忍,但这位林小姐,真的是个面团,任她怎么揉搓都不为所动。
她其实也有些疑惑,但她今天跟这位林小姐才是第一次见面,对方应该不知道她的为人和目的才是。
而且她的表现实在是毫无破绽,让沈清疏分不清她是真的脑残还是只是在演她。
毕竟她是未来世界的人,不太清楚古代女子的想法,大家隔着几百个代沟呢。
这么一番较量,装成纨绔无赖,沈清疏也觉得有点心累,而且她毕竟是外男,不好在内宅呆太久,干脆起身告辞了。
等她想好对策,来日再战。
林薇止还站起身来,依依不舍的挽留她,沈公子这就走了吗,再多留一会儿吧。
沈清疏直接告辞三连,不用了,再见,留步,别送。
几乎算是落荒而逃。
丫鬟过来收拾茶盏,瞥见林薇止嘴角含着的淡淡笑意,笑着说:小姐和这位沈公子很聊得来呢,真是太好了。
林薇止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确实是很聊得来呢!
她懒散地拨着书页,很轻的呢喃了一声,真笨。
也不知是在说谁。
这边沈清疏带着负鞍回了客栈,觉得很是挫败,古代女子的脑回路都这么清奇吗?
她实在是想不到,什么样的男子,那位林小姐才会容忍不了?
就她今天这个表现,沈清疏估计,要她嫁人之后一辈子独守空房,她大概也会甘之如饴。
那她就算娶了她,也没什么问题。
也不行,这样不符合她的行事之道。
不知道林大人是怎么养大的,这个小姑娘三观太歪了,她不能袖手旁观,必须要帮她扭转一下才是。
想到这里,沈清疏吩咐道:负鞍,给我把朝雨叫过来。
朝雨很快过来,少爷,您有什么吩咐?
要是在未来沈清疏还可以问问网友,现在嘛,朝雨是个正宗的古代女子,沈清疏估计她会更清楚这时代女子的诉求。
沈清疏指了指凳子,你先坐,我有几句话要问你。
朝雨也清楚这位少爷的性格,听话地坐下来,少爷请问。
沈清疏困惑地道:假如你的丈夫贪花好色,暴躁易怒,还对妻子管束甚严,不准读书习字,你能容忍吗?
朝雨一愣,点点头,可以容忍。
啊?
即便有所预料,沈清疏还是觉得不可思议,古代女子都这么大度?
难道奇葩的不是林小姐,是她吗?
为什么能容忍?
这又不是什么大问题。
这还不是大问题?沈清疏追问道:那你觉得不能容忍的大问题是什么?
朝雨偏头想了想,应该是太没用太懒,赚不到钱养家,遇事躲在女人后面,喜欢赌博打架,这些吧。
沈清疏无语,古代女子对男子的要求究竟有多低,是在下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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