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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兔仙君养崽翻车了(穿越 修真)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寂也
少年微微抬起下巴,对着他,冷然道:师兄,你要走了?
叶诀一时有些懵,只点点头:对啊。
话音刚落,眼前却一阵天旋地转,他感觉自己被一阵梨花香包裹,随即温热的触感贴上唇角。
在他回过神时他感觉周身弥漫着梨花香,他快被梨花的香味熏晕了,而祁泊枫的脸近在咫尺。
祁泊枫亲了他。
他从小养大的崽子,把他亲了。
叶诀一阵惊愕,猛然推开眼前的少年,却发觉祁泊枫像没事儿似的理了理衣服,伸出一角粉色的舌尖,舔了舔唇角。
一副纨绔浪荡子弟的模样。
你你你你你叶诀气恼的话说不出口,他知道此时的祁泊枫是清醒的,清醒之下竟然还亲他,这说明
对,我之前都是故意的。祁泊枫点头承认。
叶诀又一阵愕然,双目圆睁,已经彻底失语,而少年如饥饿的野狼般,一步一步走近他的猎物。
而后祁泊枫伸手,将他拥入了怀中。
我好不容易寻到了师兄你,又怎会轻易叫你离开呢。祁泊枫的声音轻轻的,仿佛在同恋人呢喃:
师兄去哪儿我就去哪儿,不就是宋珂么,不就是被人扣了黑锅,说杀害了名门正派的人吗?我同师兄一起去妖域,把青雀门抢了,师兄做门主,我做您属下,可好?
这话说得轻巧,仿佛青雀门的几百年基业不存在似的。
叶诀怔愣得说不出话来,只任由少年将他抱在怀中,半晌才道:那我要谢谢你吗?
不用。祁泊枫低低的浅笑一声,垂下头,柔软的唇缓缓贴上他的额头。
师兄。
少年低哑的声音传入耳畔,梨花体香愈发的浓郁了,叶诀心跳如鼓,不知如何是好。
而外间的战况愈发激烈,屏风摇摇欲坠,祁泊枫干脆一挥手,挥开了屏风,二人彻底暴露在众人面前。
宋珂,此乃孤鹤峰,岂由你无理?祁泊枫高喊一声,手挥剑来,一把银剑持在手中。
叶诀本担心着想阻止,可祁泊枫的语气竟是异常的兴奋,像是要在他面前好好干一场的样子。
然而事实却不如人愿,之前张牙舞爪的宋珂,一见到他二人,却像一只被拔了獠牙的小兽,眼中含泪,紧紧盯着叶诀,一步步走上前来。
叶诀觉得异样,后退几步,哪知宋珂跌跌撞撞向前跑了,众人还没来得及阻拦,宋珂重重跪在他面前,高喊道:爹!
啥?他诧异。
而叶诀能感觉身旁的祁泊枫更诧异,爹字出口的那一刻,祁泊枫周身的杀意几乎是成倍的增长,手中的本命灵剑似有所感召,抖个不停。
他、他不是我儿子。叶诀不知为何,向祁泊枫解释着。
前方的槐丰子也道:宋珂怎么可能是叶诀的儿子!宋珂定是被邪妖的邪法迷惑了!大家快去破除邪法!
随后众人便要拥上前,哪料宋珂当即站起,护住了叶诀,大吼一声:我看谁敢伤我爹爹!
第八十章
谁都不准伤害我爹爹!宋珂护着叶诀,像是要同旁人拼命的模样。
而叶诀倒是拽着祁泊枫的手,生怕这手一松,祁泊枫要同面前这个新鲜出炉的儿子拼命了。
他真不是我生的。叶诀急急劝着。
我没生气。祁泊枫冷然道,可语气不是一般的生硬。
叶诀知道,祁泊枫不是生他的气,是厌恶这个凭空冒出来的儿子,四舍五入,祁泊枫觉得自己头顶有点绿。
议事厅里一片混乱,好在萧鸣泓主持大局,将闲杂人等赶出厅外,只留下宋珂一人,众人坐定,让宋珂解释。
我解释什么?宋珂问。
自然是你为何称呼我师兄为父亲。祁泊枫冷笑着:宋珂小友,你怕不知道,你称呼为爹爹这个人便是叶诀。
什么?宋珂一脸诧异,显然他自己也懵了,看着众人不知所措。
说吧。祁泊枫凉凉道:不然你可就要认错爹了。
宋珂缓缓垂下头,一脸的为难:其实,我从没见过我爹的容貌
据宋珂讲,他爹修家族内的秘术,断情绝爱,故自他出生后便一直闭关,后不知为何,闭关的山洞坍塌,生生将他爹砸在里面,现在还没找到尸首。
他内心遗憾,想着见父亲一面,便用家族秘术招魂,招回了父亲的灵魂,可即便如此,父亲也一直蒙着面,只让他呈上家族秘术,其余的一律不说。
后来他实在忍不住了,暗地偷窥父亲的魂魄,终于有一日,他见到了父亲的脸
和他一模一样。宋珂指着叶诀道。
叶诀也赶紧上前讲:我可是先声明一句,本人如今未有道侣,更没有孩子。
众人正疑惑不解之时,萧鸣泓却敏锐地捕获到了一个关键节点:你说,你父亲令你呈上家族秘法?
宋珂迷茫着点点头:对啊,怎么了?
据我所知,你父亲闭关多年一直在熟读家族秘法,到底是何种秘法,他竟一无所知叫你呈上?萧鸣泓问。
宋珂垂头细想,神情最从最开始的疑惑、迷茫渐渐到诧异吃惊,最后竟是恐惧。
秘法为传灵术。宋珂道:可将一人的修为功法传给另一人。
一瞬间,孤鹤峰的四位仙尊弟子齐齐对视一眼,一个想法呼之欲出,但谁都未讲出口。
祁泊枫走上前,对宋珂道:你父亲是何时告知他被人杀害的?
宋珂如实道:昨天,还特地讲明了叶诀手上有一块疤痕。
昨天,正是他们逼着槐丰子交出罪证的那一日,真是好巧不巧,偏偏在昨日讲出来此事。
宋珂讲实情说出,自己也觉得不对劲儿了,犹豫着道:这人莫非不是我父亲?
祁泊枫问:你父亲在何处?
宋家地宫内。
好。萧鸣泓扬声道:我同你父亲颇有些交情,今日咱们便去地宫问一问,看那只魂魄到底是不是你父亲!
而后萧鸣泓说要去寻一件法器,暂时离开了议事厅,叶诀和祁泊枫一同走到殿外的梨花树下。
阿枫周身仍萦绕着一股淡淡的梨花味,据说因重塑灵脉是用的梨火,故而灵脉含着一股梨花香,灵力运转越快,花香便越盛。
叶诀手掐着一瓣皎洁的梨花,犹豫了半晌才道:阿枫,其实我有事想同你说。
这事很关键,可能同今日的局面有着莫大的联系。
师兄尽管说。祁泊枫道。
叶诀深吸一口气却不知道此事该从何时讲起,闷声半天却只挤出一句:这具身体是我夺舍来的。
而后他慌慌张张地补充道:我并非故意夺舍,只是睁眼,便已到了这句体内。
他不敢抬头去看少年的神情,心中敲着小鼓惴惴不安,哪料耳边竟传来一句短促的笑声。
知道啦。祁泊枫一步上前环住他,仿佛之前所讲只是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叶诀挣扎着抬起眼,少年阳光明媚,露出了两个小小的梨涡,看起来似乎心情极好。
你不惊讶?
惊讶什么?师兄,我开心还来不及呢。
*
不多时,一众人来到了北溪宋家的地宫入口。
北溪宋家果然神秘,连家族都建在深山迷雾中,众人也是跟随着宋珂的脚步才进入山庄内,山庄内亦是机关重重,好不容易才寻到了地宫。
随行的人除了孤鹤峰四人,另有其他修真世家二十余人,因宋珂所讲的事与槐丰子有牵连,此事便瞒着他,只说事情明日再议。
其余修真世家的人最开始对此不满,只是当宋珂说出秘法时,众人都惊变了脸色,毕竟槐景横空出世着实怪异,他们心中也不是没有过疑问。
宋珂小友,这地宫不会有机关吧?一人边走边问道。
地宫阴暗干燥,皆由青黑色的石板建出一条通道来,两边皆有凹槽,凹槽里放着明灯,沿着石阶向下走,周围的空气变得愈发寒冷了。
没事,这可是我自家的地宫,多年来我走了不知多少遍。宋珂道。
哪料话刚说完,便被打了脸,眼前一块青石板松动,猛然从头顶掉落,差点砸到众人。
宋珂正疑惑着,地宫深处传来一道苍老的声音:是谁?
啊。宋珂急忙回道:父亲大人,是萧
话还未出口,萧鸣泓捂住了他的嘴,冲他摇了摇头。
宋珂瞪大了眼睛,在这一瞬间他已知晓了萧的意思,单凭声音来看,地宫中的那个灵魂,不是他父亲。
他眼睛瞪得圆圆的,眼尾流出一点泪。
我抓到了叶诀。宋珂颤着声音回道:想当着您的面杀了他,好为您出气。
话说完,地宫深处变陷入一片寂静,过了没多久,传来声音:好。





白兔仙君养崽翻车了(穿越 修真) 分卷(57)
如此,一行人便不能继续向下走了,叶诀必须入地宫深处,而随行的人
祁泊枫二话没说便脱掉了自己的衣服,扯过随从的衣服换上。
一行人继续向下走,只是队伍已变成了宋珂、祁泊枫和手假装被捆住的叶诀。
叶诀越向下走越紧张,他有一种预感,地宫下定隐藏着个秘密,于是走着走着手脚便开始发颤。
哪料身后押着他的祁泊枫突然探过头来,在他脖颈上啃了一口。
叶诀当即脸色爆红,慌慌张张地看了一眼走在前面丝毫没有察觉的宋珂,而后转头怒视罪魁祸首。
罪魁祸首耸了耸肩,嘴角扬起一抹得意的笑。
老实点!叶诀责备着。
不久后,地宫深处便浮现一点亮光,叶诀刚刚放松下的心又紧张起来,一步一步向前走,到了亮光入口,他探头向屋中一瞧,忽然眉心刺痛,眼前一黑没了意识。
祁、泊、枫。
叶诀缓缓站起,面向祁泊枫,话语中含着的怒意,几乎要将人撕裂。
祁泊枫淡淡地看了眼前人一眼,后方祭台上的魂魄已然消失不见,想必已入了叶诀的体内。
他看到叶诀的脖颈上被他啃出来微红的肌肤,内心掀起了一股滔天巨浪的恨意,让他忍不住咬紧了牙关。
别来无恙啊。祁泊枫强忍着心中的情绪,淡淡道:当年没得到我的神玉,你很失望吧?
听到此话,叶诀的脸顿时变得狰狞可怖,眼眸血红,张大了嘴怒吼道:要不是这个废物,你早就死了八百回了!
一模一样的面庞,焱火秘境中,就是这副神情的人,夺了他的神玉,将他打入深不见底的暗渊。
祁泊枫垂下眼眸。
几道线索一串联,他早早就预测了其中的因由,唯独没有料到一点的是,自家师兄的魂魄竟如此虚弱,一来便被赶出来体内。
也是,正主归位,不小心霸占原身的孤魂野鬼自然没什么招架能力。
祁泊枫稳了稳心神,撇了一眼身旁已经傻掉的宋珂,问眼前人:是槐丰子助你魂魄稳固,伪装宋家家主?
当然。
叶诀毫不掩饰,不屑道:他儿子废物一个,为了得到宋家秘法,这些年可是费了不少心机。
修真界的诸多罪行也是你做下的?
呵,魂魄受损,本仙君自然要用些灵丹妙药弥补。
好。祁泊枫扭过头,见宋珂的神情已彻底呆滞了。
他又正视叶诀,问:之前你身体的那具魂魄呢?
叶诀明显有些烦躁,哼了一声道:死了。
他没死,你知道他在哪里。祁泊枫笃定,不忘加了一句:你可能不知道一件事,我,喜欢他。
叶诀一脸诧异,来来回回打量了一眼祁泊枫,忽然放声大笑:哈哈,我说你面对我这个仇人,竟无动于衷,原来有把柄在我身上。
对,之前的那个魂魄还在,只不过现在已经虚弱至极了。他抱着肩膀谈判:祁泊枫?你拿什么来换啊。
祁泊枫缓缓吐出二字:神玉。
神玉被梨火融化,重塑了我的灵脉,若我将灵脉中的灵力全数渡给你,你也会获得神玉的力量,而我要你发誓,永远不伤害他的魂魄。
叶诀听完这一席话,谨慎地看了少年一眼。
这祁泊枫所说的话句句属实,提出的解决办法也正合他心意,若能获得神玉的力量,他的修为可立刻跃至元婴小圆满,未来莫说孤鹤峰,整个修真界他都唾手可得。
只是他心中尚有疑虑,传灵术是一类双方都可操纵的阵法,而因每个人修为不同的差异,修为略高的人便可操纵修为低的人。
他打量了一眼少年,发现祁泊枫尚未突破元婴期。而他自己魂魄多年修炼,加之宋家秘术,上两天刚刚突破元婴期,无论如何,他也能压制过祁泊枫。
好。他痛快利落地答应了,而后去找秘法准备传灵术,末了还不忘讽刺一句:祁泊枫,你当真是用情至深呀。
祁泊枫微微一笑:过奖。
此时宋珂已被一道法术扇晕过去。
叶诀绘制好了阴阳符阵,站在一侧,而祁泊枫按照他所说,站在另一侧,随即阴阳转动,阵法缓缓启动。
一道灵力瞬间传入叶诀的身体,他惊喜至极,发现灵力中蕴含着神玉之力,这股精纯的灵力足以治愈体内的旧疾,令他修为迅速提升。
而就在他惊喜之时,他忽然感到有一只手,紧紧扼住了他的喉咙,一瞬间,魂魄不稳,竟要将他击出这具身体。
你!他惊讶抬首,竟发现这股力气越来越大,他身为元婴期的大能,竟无法抵抗。
半晌后他才回过神来,嘶哑着声音怒骂道:祁泊枫,你有病吧,明明实力已达到元婴期,为何不突破!
对面的祁泊枫轻轻一笑,歪头道:我乐意呀。
作者有话要说:
祁泊枫:没想到吧,我攒经验卡级了。[狗头]
下章完结~
第八十一章
随即,叶诀便感到体内有一股力量紧紧拽着他的魂魄,对方再一用力,他整个人的魂魄竟飞出了身体。
祁泊枫!他的灵魂飘在上空中嘶吼着,尖啸着要向祁泊枫扑过去。
此时一众人也赶到了门口,萧鸣泓猛然见到扑过来的魂魄,面容一凛,拿出法器便要收服,哪知祁泊枫长臂一挥,二指钳住魂魄的脖颈。
一个用力,虚弱的魂魄经受不住元婴大能的冲击,尖啸一声,很快在虚空中化作点点碎片,魂消魄散了。
萧鸣泓怔怔地看着这一幕,颓人似的放下法器,没在说些什么。
此时叶诀因魂魄的几番抽离已瘫软在地,祁泊枫将他抱在怀中,欲离开。
萧鸣泓无意一撇,发现祁泊枫的唇角竟溢出一股鲜血。
你怎么吐血了?萧鸣泓问。
吐血了?祁泊枫一脸茫然,直到血滴从唇角滑落,滴在衣上,他才恍然发觉。
一瞬间,他仿佛被抽空了所有的力气,闭上双眼,直直向后倒去。
*
晨光熹微。
叶诀手中端着汤药,推门而入,这里是祁泊枫的小院,而床榻上躺着一人,眉眼凌然,正是祁泊枫。
可少年双眼紧闭,仿佛睡着了。
他手持湿润的方巾,擦了擦少年的面庞,祁泊枫已昏睡了大半个月,至今未有醒来的迹象。
半个月来,槐丰子的计谋已被拆穿,真相公之于天下,众人怀着对孤鹤峰的误会,没人再追究他叶诀邪妖的事,可他仍开心不起来。
祁泊枫,一直没有醒。
我之前同你说过,他神魂受损,冲击元婴期有难度,故境界一直停留在元婴之下。萧鸣泓解释道:
他为了驱走那道魂魄,不得已动用了全部修为,因此神魂受损愈发严重了。
这病只能慢慢养。
慢慢养?养到何时?叶诀也不敢多问,毕竟萧鸣泓明白了前因后果,又眼睁睁看着之前相处多年的师弟魂飞魄散,一时痛心失落,伤神了许多日。
萧鸣泓嘴里说着死不足惜,可毕竟是从小到大的师弟,估计心中也埋怨自己未能好好引他向善吧。
叶诀喂了药,走到院中,静静地看着眼前的古树,一时怔然。
不知何时,在房中打扫的弟子突然大喊一声:祁小师叔醒了!
什么?
叶诀冲向卧房,见祁泊枫面色苍白,正艰难的支起身体,他忙上前扶着。
你怎么样?可有哪里不舒服?叶诀急急问道。
而祁泊枫的嘴角勉强扯出一个笑来,摇摇头:没事。
怎么可能没事,身体虚弱成这个样子!叶诀心里着急,却也不敢大声讲,只是手腕顺着少年的肩头,一直探到手臂,想知道阿枫的身体到底如何了。
师兄别探了。祁泊枫语气发虚,却一直阻止着:我是神识受损。
果然是神识受损。叶诀心里一沉,神识是最难将养的,修为越高越难将养,阿枫已过元婴修为,这可如何是好。
祁泊枫抬眼,偷偷看了叶诀一眼,轻声道:其实有一法子可以将养,只是要劳烦师兄了。
叶诀眼睛一亮:什么法子?
祁泊枫将手探进衣中,取出张纸,轻描淡写道:这里有张契书,师兄签下即可。
叶诀想也没想便接过契书,提笔便开始写名讳,他本想着是什么药阁写的承诺条件、亦或是隐居高人给出的交换价码,哪知他落下最后一笔时,抬眼一瞧,上头正正好好写着三个字:结契书。
结契?谁和谁结契?他懵了。
虽然是师兄与我呀。祁泊枫的话也不发虚了,理所当然的收起纸张。
叶诀看着阿枫收起的动作,怔了半晌才反应过来,自己竟然被小师弟阴了!
你骗我!叶诀恼了:你分明告诉我他能治你的神识受损之症!
哪料祁泊枫瞪圆了眼睛,一本正经道:双修自然能治神识受损,师兄,你不知道吗?
叶诀:
祁泊枫凑过来,小脸扬起,一脸的天真:师兄不愿,不如我把结契书给撕了?

你敢!
*
道侣大会这天,孤鹤峰上上下下布满了红绸,一派喜气洋洋,然而最令人瞩目的是立在山门口的山规,师兄弟之间不可结为道侣这条山规被人以粗暴的方式划掉,十分引人注目。
八方来贺,连远在南海的太虚仙尊都送来了贺礼。
据说太虚仙尊得知该事后,沉默了好一会儿,只说了一句:敢情我不是给徒儿找了个师弟?而是找了个夫君?
咱师尊说的没错!祁泊枫乐呵呵的笑着,像个傻子似的。
叶诀瞪了他一眼,什么话都没说。
傍晚时分,四野寂静,人声渐歇,叶诀一身大红的衣袍,静静坐在床前,因是大喜之日,故发带也是大红,衬得他面如白玉。
嘎吱。门被打开了。
叶诀心头一跳,立刻坐正,只见祁泊枫同样身着大红的衣袍,缓缓走近,气势凌厉,乃是天才剑修之风采。
他突然感觉到一阵压迫和危险,想下意识逃,可身后是床榻,他能逃到哪里?
师兄。祁泊枫走上前,向他恭然行礼,随即开始解玉石腰带。
叶诀一时慌张无措,手指揉着红衣衣角,心都快蹦出来了。
哪料祁泊枫脱下外袍,露出大红的里衣后,竟然直接越过他,钻到最里侧,盖被睡下了。
叶诀:
他差点气笑了,扭头道:祁泊枫,你同我装傻?
我、我没有
又是这般无辜单纯的语气,又是这样一张极具迷惑性的小脸蛋,叶诀狠狠地磨了磨牙:没有个屁!祁泊枫,你不知到新婚之夜该做什么?
回应他的是一阵沉默。
而后祁泊枫缓缓起身,从背后掏出一个书册,小心翼翼送到他面前:师兄,我知道做什么,萧师兄特地给我买了书册,可是、可是我不会。
叶诀低头一看,是本单看艳丽的封面便能猜出的书册,他又一阵窒息,近乎崩溃地问:祁泊枫!这五十多年里,你只会修行吗!
哪知祁泊枫点点头:是啊,我一直修行来着,那些画册我不愿看,不是不喜欢,是看了我便总想起师兄来。
叶诀:
他心里泪流满面。
亏他今日大婚时,见眉目俊俏的小师弟向他行礼时,心中慌乱了一瞬,竟然对二人的大婚之夜有那么一点点的期许,可如今阿枫竟告诉他,他不会
你装的吧。叶诀不肯接受事实。
而阿枫嗫嚅着回道:师兄,对不起。
对、不、起!
这是说一句对不起就能原谅的事吗!
而祁泊枫蹭着大红被褥移过来,双手轻轻搭上他的肩头,附在他耳边轻轻道:不如师兄教我吧,师兄之前教我练剑、念符诀,如今也教教我这事儿吧。
这、这玩意还用教?叶诀一脸的崩溃。
那师兄不打算教师弟吗?
非也。叶诀立刻回道:不瞒师弟,我当初可看了好多话本呢。
大红发带被扯掉,扔在床榻一侧,叶诀一头墨发披散在后背上,躺在床榻上,衣襟大敞,露出白皙的锁骨。
他满头大汗,神色羞愧,脸颊浮起两道薄红,汗珠自额头滑落至唇边。
大红的床幔已垂下,只能借着灯烛的灯光,叶诀艰难地指点着。
对,再向前一点
不行不行,这样是不行的
等等,不对,你等等!
叶诀忽而闷哼一声,脸上浮起痛楚之色,又无处发.泄,重重一拳捶在床板上,暗骂一声:我日。
师兄怎么了?祁泊枫俯身上来,关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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