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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炮友转正时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半杯茶
韩司抚上她的脸颊,轻轻擦拭她的眼泪:“你就这么喜欢他。”
他擦不干她的眼泪,手指停留在她的眼角不住摩挲,裴珈忽然踮脚咬住了他的嘴唇。
韩司惊异过后是惊喜,他用舌头撬开她的齿关,缠着她的舌头又吸又吮,不断加深这个吻。
路边不断有人看过来,他不管,他只想确认自己是有机会的。只要裴珈愿意给他机会,什么样的眼光他都不在乎。
一直到他们的嘴唇终于分开,裴珈在他的怀里轻喘着气。
韩司抱紧她,一手轻轻抚上她的后背,心里满是激动。
只要她愿意走向他,一步就行,他会向她承诺,绝对不会让她哭得那么惨。
他对她会比言桢对她还要好,言桢会放弃他们的感情,他不会。
韩司斟酌着用词,思考着如何才能让她快速领会他对她的感情。
“裴珈,”他想了一会儿依然不知道怎么开口,但他急于表达对她的喜欢:“跟我在一起好不好?”
裴珈神智好似恢复了一瞬间的清明,她从他的怀里抬起头:“不如我直接陪你上床好不好,你只要告诉我言桢在哪里。”
他不是说喜欢她么,她愿意跟他上床,换取有关于言桢的信息,一点都行。
明明他们刚刚还在热烈地拥吻,转眼她就说出这样伤他的话。
她不止是在作践自己,也是在作践他对她的感情。
韩司忽然为他的言行感到可笑,原来一个人的心碎也是会传染的。
他不知道该为自己的心碎向谁发起控诉,如果裴珈此刻的心碎是言桢带来的,那么他呢,算不算是自找的。
他是如此后悔,情愿自己没有找过她。
但这样也好,她用一句话打碎他的梦,好过他再这么自欺欺人下去。
“你不想跟我做?”裴珈吃吃笑:“因为你也嫌弃我?”
韩司艰难问出口:“你把我当什么了?”
他在面对她的时候有过很多阴暗的想法,也的的确确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做了一晚上言桢的替身。
在那一夜过去后,韩司无数次梦见她,就连清醒的时候也常常想起她,想起她软到能化成一滩水的身体,想起她动情时从喉腔发出的声音……裴珈从此不再是一个简单的名字,不再只是他的心上人,她还成为了他邪恶的欲望的化身。
“装什么装啊,”裴珈笑中带着泪:“对你们男的来讲不都这样啊,不上白不上哎。”
她无心的话却令他脸色煞白。
这件事始终是不光彩的,让他成为了一个卑怯的小人。他不能光明正大地爱她,只能在阴暗的夜里反复回忆着那天晚上和她合二为一的欢愉。
他无法正视自己对裴珈的欲望,更无法坦然面对她,他想弥补,更想好好和她在一起。但这并不代表着,他要选择舍去自己的自尊。
“我没有办法了……”裴珈哭着看他:“你就当可怜我……”
并不是,每个人都把自尊心看得比爱情重要的,好比此时此刻的裴珈。
他们是如此相似,裴珈把爱情看得无比崇高,韩司对爱情一样是诚挚的。
那个韩司始终沉默的夜晚成了裴珈的心病,同样也成为他自己的。
韩司被欲望捕获做出了令他不齿的事情,连带着也让他产生了对自己的厌恶。但他竭力想争取和她在一起的机会,只要他们在一起了,他就可以加倍弥补她。
但裴珈不会给他机会,他在面对裴珈的时候注定是一个不光彩的角色,年轻稚嫩的韩司接受不了这一点。
“我不能,裴珈……”
韩司反复摇头,红着眼睛拒绝她:“我不能。”
裴珈听他叙说着过往发生的事情,全然不记得还有这一出。
她确实有过一段昏天暗地的日子,但很快被校方通知了父母,慢慢也调整过来了。
她那时候心里没有他,现在才觉得自己说出口的话对他有多残忍。
“我以为,是最近一年的事。”
他明白她说的是什么:“裴珈,我喜欢你喜欢了很多年。”
也许中间喜欢的程度淡去过,但从未真正放下过,才会在重逢的时候明知道她讨厌自己,还是忍不住一再靠近她。
他们是那么相似的两个人,在感情上一样的迟钝慢热,却又一样的坚定不移,他们的爱情实在来得慢吞吞,但好在他终于等到了。
裴珈强忍着内心的酸涩:“有件事你恐怕一直不知道……”
“什么?”
他们相爱得太过波折,裴珈伸手圈上他的脖子,又哭又笑:“在很久很久以前,我也暗恋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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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炮友转正时 第三十四章
早上裴珈睁开眼,韩司还在她的身边熟睡。
她伸出手指,从他的额头,到他深邃的眉眼,再到他高挺的鼻梁,最后停在他的嘴唇上。
她一直都知道韩司的相貌是极好的,要不也不会在这么冷的性子下还能有这么多女生喜欢他。
韩司睡着的时候却是脾气很好的样子,他的嘴唇微微有点翘,莫名有点像在撒娇。
裴珈细细看着他的脸,他们之间错过了太久太久,以后的每一分每一秒,她要加倍爱他。
“韩司……”她轻到几乎只用了口型:“我爱你……”
“我也爱你。”
早在她伸手碰到他额头的时候他便已经醒了,他一直等着她的下一步动作,原以为是恶作剧的可能性大一些,没成想等来了她的告白。
居然给她装睡,裴珈抬高一条腿搭在他的腰上,上手抚摸他的后背。
她一边蓄意勾引,一边提醒他:“怎么办,你昨天把最后一个套用完了。”
韩司看穿她的把戏,一手推高她的睡裙至胸上,手指探入她的底裤。
他低头吃一会儿她的乳:“那有什么,不戴有不戴的做法。”
韩司对她的身体太了解,他的手指在她的花心上时轻时重,裴珈忍不住叫出声:“啊……”
她很快不满足,双腿分得更开,渴望他的填满:“你进来……”
韩司假装惋惜:“可惜没有套了。”
裴珈难耐地用腿蹭着他,声音也跟着哼哼唧唧:“不戴就不戴……你快进来啊……”
韩司挺臀抵着她的花心:“什么时候领证?你拿走了我的第一次,总得给我个交代吧。”
裴珈咬着唇,脸上媚态尽显:“你来定。”
韩司对这个回答心满意足,他挤进去一个头动了动,见她完全湿润了,快速插到底,按着一定的节奏动起来。
裴珈被他把着腰弄得快要小死过去,她没来由地,脑中忽然浮现出他们之间的初次。
最初是她主动勾着他做了两次,他的技术还很生涩,只会在她的体内横冲直撞,偏偏力气又大,磨得她那里又红又肿。
她疼得受不了,他却越来越有兴致。
在一片漆黑中,他们的气息不断混合着,情欲接连交织着,在彼此的体内做了一次又一次。
裴珈的脑中闪过一丝念头,她似乎有过一丝怀疑,言桢从来不会不顾她的感受,她对他的幻想是温柔的缠绵的充满情人间的呢喃,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几乎有一丝蛮横的。但那丝怀疑在快速的啪啪啪声中消失得无影无踪。
“又走神?”
韩司一挺到底,在她的胸上加重揉捏的力度。
裴珈上下都已经汁水横流,她的视线集中在他们相交的地方,他的粗硬不断进出她的体内,翻出她的嫩肉:“韩司……韩司……”
她不断叫着他的名字,眼神逐渐有些涣散。
韩司含住她的嘴唇,最后再重重抽插几下,裴珈浑身颤栗起来,很快身下的床单湿了一大片。
几乎在同一时间,她的内壁感受到一阵灼热,他们同步到了。
裴珈洗完澡出来,韩司正跟路海语音交代着什么。
她在旁边静静等到他们结束:“你今天不去公司了?”
“嗯,”韩司身上已经换好衣服,正式得不得了:“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裴珈一手撑着门框:“你听到我咽口水的声音了吗?”
韩司:“怎么了?”
反应怎么这么迟钝!
裴珈兀自感叹:“你怎么这么帅啊。”
这五官,这腰臀,这长腿……帅到她直流口水。
她的视线从上扫到下,啧啧,不叫一声老公真的是对不起他这副长相。
“那老公我们今天做点什么啊?”
她叫的自然极了,韩司挑眉:“你叫我什么?”
“老公啊!不能叫的?”
韩司想起什么,他走近她:“该走的流程还是要走一下。”
他单膝下跪,牵起她的手指亲一下,上面早已套上了他的戒指。
“裴珈,我爱你。”
他是肉眼可见的紧张:“这么多年都只爱你。”
裴珈被他严肃的语气逗乐,但又不能表现出来,只好先听他继续说:“你能不能考虑考虑,今天就嫁给我?”
他好像一直不知道她也很喜欢很喜欢他。
韩司咽咽口水,再补充一句:“以后家里大大小小的事情,交给我做,但你永远有一票否决权。”
他恨不得把心掏出来给她看,但这说的什么玩意儿……
裴珈姑且理解一下,语言虽然质朴,感情还是动人的。文理不能双全,他读书的时候只做到了理科方面的天之骄子,文科方面确实只是个白丁。
她看看他,再看看自己,头发乱糟糟的,穿着舒服的居家服,连个内衣都没穿。
“好啊,但你能不能等我一会儿?”
虽然是走走形式,但这个打扮是不是有点不尊重这个场景?
韩司意味深长:“不能再等了。”
他的手拉住她不给跑:“在我这里,做最舒服的你自己就好。”
这话不比他的求婚誓词动人的多嘛!
裴珈埋首在他的怀里,小猫一样抓抓他的胸口:“有点点肉麻。”
韩司换个想法:“裴珈,等领完证我们去给女儿买衣服吧。”
裴珈一愣:“你认真的?”
韩司搂上她的腰,接着逗她:“我看着不够认真?”
裴珈忽然恶趣味上来:“其实你是不是渴望我在床上叫你爸爸很久了啊?”
他还真没发散到那里去:“韩太太,你思想不是很端正啊。”
裴珈很是喜欢他给她的这个称谓,但只许州官放火,不许他叫老婆:“哪个韩太太啊,国家还没认可好吧。”
“你做人怎么能这么恶劣!”
呵,这熟悉的语调!敢学她是吧。
裴珈用手指勾起他的下巴:“还有更恶劣的你要不要听?”
韩司爱极了她眼角眉梢的恣意:“请讲。”
裴珈一脸认真:“不如请张晶晶做我们的证婚人。”
韩司:“……”
(正文完)




当炮友转正时 番外 ()
言桢看着婚礼上的裴珈,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幻想过属于他们的婚礼,最后却互相出席了对方的婚礼,谁能说这不是一种缘分,不过就是一种残忍的缘分。
在野心和爱情之间,言桢选择了前者,这是他近叁十年的人生里,做过最后悔的决定。
她给过他很多次机会,是他没有珍惜。
回忆在言桢的眼前轮番上演,他看到那天的机场,不知道她坐在那里有多久。
“你看什么呢?”
董舒然几次跟他讨论问题,得不到及时的回应,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认识的?”
即使远远望过去,也能看出来是个美女。
言桢不是会盯着美女看的人,除非是有渊源的故人。
董舒然不是爱八卦的性子,但对言桢和那个女人的关系又实在是好奇:“怎么不去打个招呼?”
他收回视线:“不方便。”
懂了,董舒然合上文件:“她看着像在等人。”
“该不会就是在等你吧?”
董舒然看看手表,离登机还有一段时间。
“我们还有很多时间,你可以下去跟她说两句。”
他礼貌打断她:“舒然,不要再说了。”
董舒然细细看着言桢,他长相清隽,眉眼间依旧是不显山不露水的淡然。
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呢。
她的表妹钟晴,是很多男人梦寐以求的结婚对象,年轻漂亮在她身上是最不值得一提的,钟家独女的身份才是她最大的优点。
她看到过很多男人为钟晴痴狂,无论是真的还是扮出来的。这么多年的相处,她大概知道言桢的处境,没有一个人比他更需要钟晴,但他好像从来都不是更在意的那一方。
董舒然忽然明白了,她知道那丝不对劲出在哪里。
无论言桢对钟晴照顾得多周到,他从来不会用方才那样的眼神看着钟晴。
爱一个人的眼神应该是有温度的,他刚才看过去的眼神有多隐忍克制,就有多温柔缱绻。言桢对待每一个人都是温和有礼,但董舒然总觉得,在他面面俱到的周全下铺陈着一片荒凉的底色,就像没有一个人能真正走进他的心里。
她不能,钟晴不能,但那个女人好像可以。
“我们也认识好多年了吧,我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
他们从大学便认识,后来他和她的表妹在一起,算算时间,也将近十年了。
“你问。”
“她叫什么名字?”
言桢不解:“什么?”
董舒然对他粲然一笑:“我只是想知道,你喜欢的人叫什么名字。”
她从未向他坦露过一丝一毫的心意,既是因为钟晴,也是出于对结果的肯定。
是明知道会失败的事情,又何必花费那么多的心力。
如果她做不了他的情人和伴侣,那就做他的伙伴和战友,这种退而求其次的理智,未尝不是一个上乘的选择。
“裴珈。”
言桢再度看向那个方向,如水般静谧与温柔的目光停留在她身上:“她叫裴珈。”
“欢迎。”
韩司客气招呼他。
“恭喜。”
言桢客气回应他。
他最后还是忍不住看向新娘,如果那个晚上他选择下楼拥抱她,事情会不会变得比较不一样。
但那天晚上她没有等到他,以后都换他等不到。
裴珈看到言桢,还是忍不住眼眶泛潮:“谢谢你参加我的婚礼。”
言桢礼节性地拥抱她,比起对不起,他更想说谢谢她,谢谢她好好爱过他。
她喜欢白色的窗帘,窗台上要放两盆花,她说过他们会有一只叫肥嘟嘟的猫,和一只叫胖乎乎的狗。她怕痛,但还是想生两个孩子,男孩就叫言一,女孩就叫言一一,因为她说这样考试的时候就可以赢在开局……
小到她说喜欢的窗帘颜色,大到给孩子取什么名字。
他没有忘记过,他全都记得。
言桢难过地想,这一切都只会存活在他的记忆里,跟裴珈再无关联。
原来当一个人确定自己失去了最重要的东西以后,他便想保存下回忆中所有的点点滴滴。
裴珈红着眼睛:“过去的,就应该留在过去,你知道的哦。”
她听说言桢和钟晴已经分开,但钟晴非要让钟父把票投给言桢,奇奇怪怪的操作搞糊涂了一帮人。
不管怎么样,她跟韩司在一起很幸福,希望他也能找到自己的幸福。
“我希望你也能幸福。”
“我知道。”
韩司拉拉裴珈的手:“我们该过去了。”
裴珈跟言桢挥挥手:“你自己招呼自己啊,我们过去了。”
“裴珈。”
言桢忍不住最后再叫一次她的名字。
她身披洁白的婚纱,转身看向他:“嗯?”
言桢难忍内心的酸楚,口不对心:“没事了。”
他太后悔没有在她以前耍赖撒娇的时候多回应她的叁个字。
再想说出口,已经是那么难的事情。
我爱你。
他在心里对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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