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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色森林的传说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亦承
我不能拖累他。
或许我真的不够爱他。不足以让我奋不顾身去追随。
“你喜欢张宇吧。”他莫名其妙的说出这句话。
“没有。”
“我有哪一点不好?”
“你哪一点都好。就是因为你太好了。好的让我不敢接近你。”
其实我想说,如果他不是林木节该有多好。平凡一点,普通一点。
他苦涩的笑了笑。
“我们算是把事情挑明了吧。”
“我们早晚都要面对这一天。与其暧昧不清的纠缠下去,还不如早一点说明白,也好死心。”
他将我的双手紧紧握住,然后一点点松开。或许会有一点舍不得。
他放手的速度很慢很慢。
“我以后不想见到你了。”他说。
“难道你不回工厂了吗?”
“今天是我的生日,还有七个小时这一天就结束了,我想你哪怕演戏也好,将剩下的时光愉快的过完。那张六年合约算是我对你的酬劳。等明天天亮,我们的合约就算结束了。”
我突然怔住了。没想到他会这样决绝。
“我对你的好,你不用有愧疚感。是我心甘情愿的,与你无关。明天回去后,你就去人事部递交辞职报告吧。你不是喜欢画画吗?如果你向我开口,或许我会帮你申请国内最好的学校,让你完成学业。”
我彻底激怒他了。
他转过身来。漆黑的眸子深不见底。眼睛里有一丝让我畏惧的凉意。





蓝色森林的传说 71
我不会向他开口乞求任何东西。我有自己的自尊。
不知道在杂物室里我们待了多久。我一点也不喜欢他郁郁寡欢的样子。眉宇间的凝重就像窗外的风雪冰冷的让人难过。
说了那么多不该说的话。
我们像两只刺猬,将身上的刺一根根立起来,然后毫不留情的刺向对方。
我们都努力的在寻求自保。可是那些说过的话,已经深深印在脑海里,将那片柔软的心脏□□的面目全非。
终于找到了投影仪。
他欢喜的拂去上面的灰尘。然后将它搬下楼去。
我站在一边看他倒腾这些东西。我从来没用过投影仪看视频。有点好奇。
他安装这些东西的时候特别专注,仿佛整个世界就只有他一个人。心无旁骛。
试了很多次。
还是没能放出影像。
我劝慰他,看电视在手机上看一样的。
他很固执。
“一会儿就好。”忙的满头大汗。
“我还是小时候,妈妈带我放过几回。那时候这里没有网络,妈妈心血来潮就会将投影仪拿出来观看。我还记得和外婆,妈妈挤在沙发上看电视剧的情景。那时候我那样小,整个人都陷在沙发里,被妈妈外婆几乎挡住了整个身影。”说起这些陈年往事,他的嘴角浮起好看的笑容。
回忆总是美好的。
“哦,哦。”我垂下眼睑。
不去看他忙碌的身影。真害怕自己会控制不住。
调试了很多次,终于成功了。
本地视频里都是些陈年老片。那些回忆突然涌上他的心头。
“想看什么?”他强装镇定。
刚想说随便这个词。突然想起他最讨厌别人说随便,便忙改口。
“只要不是悲伤的家庭伦理剧都可以。”
一长串的电影名从屏幕上滑过。音响里传出乱七八糟的杂音。刺啦刺啦,就像数万只虫子在心口上爬过。又痛又痒。
我将在超市里买的零食拿出来。
“看电视的时候,我就喜欢吃东西。不吃东西,会觉得内心空落落的。你要不要吃一点。”
我拿出一包薯片充满诚意的递给他。
他连看一眼都没有看。
“我不是小孩子。”他冷漠的拒绝了我。
投影仪很久没用过了,画面刚刚投放出来,就开始消极怠工了。他连续修了很多次,最终还是放弃了。
他无奈的耸耸肩。
其实我早就想阻止他不要浪费时间去修理那台投影仪。只不过看他情绪高涨,不好意思泼他冷水。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伴随着强烈的电闪雷鸣。
将漆黑的天幕晕染的忽明忽暗。
客厅里的灯也一闪一闪的。
我有点害怕。也有点担忧明天的天气会不会像今天一样恶劣?
林木节问我,晚上想吃什么?
看这样子是不能出门吃饭了,只能看冰箱里还剩下什么食材。
反正我也不饿,毕竟我的嘴巴一直就没有停过。
但还是随着他走到厨房,看看冰箱里的存货。
刚把冰箱的门打开,突然停电了。房间里一片漆黑。
我恐惧的大叫了一声。
连忙抓住了他的衣袖。
“应该是线路老化。又加上下了那么大的雨。”
我紧紧抓住他的手不放开。
“我去找点蜡烛。”他说。
这里怎么像百宝箱,竟然什么都有。不会又要到杂物室翻箱倒柜的寻找吧。
他用手机上的亮光照明。
没想到他却拿出了一个蛋糕。
看到蛋糕,我两眼放光。
“林总,你哪里弄来的?”
“没有人给我买蛋糕,我只能自己去买了。下午我出去了一会儿。”
是在说我小气吗?知道了今天是他的生日,却什么也没有送给他。结果说了一堆让他难过的话。
“地窖里还有一瓶红酒,刚好可以拿出来喝。”他说着,便起身去地窖里拿酒。我可不敢一个人待在黑乎乎的客厅里。如果我说不让他去拿,估计他都不一定会听我的。我只得识趣的跟在他身后。生怕他丢下我,一个人逃走。
“林总,你外婆家外表看起来其貌不扬,家里是什么都有。虽然放在现在,是有点落伍了,但放在她那个年代,这种造型的房子也是有钱人的代表。”
他听到嘿嘿一笑。
“也许吧。我妈妈喜欢喝红酒,带了很多放在这里。我有时候也会喝。我舅舅在妈妈去世后移民去了国外,所以在这个世界上,我好像只剩下这栋没有生命的房子了。”说的有点伤感。
我听着也很悲伤。好歹,我们很快就拿到了酒。
本来应该插在蛋糕上的蜡烛被我们用来照明了,也算就地取材,完全发挥了这些蜡烛的价值。
他刚把蜡烛点燃。
我就怂恿他快点许愿。
他倒是没有反驳我,配合着闭上眼睛默默许愿。
点点烛光像天上淡淡的星辰,上窜下跳着,烟雾在空中升腾消散。
林木节的脸沉浸在柔和的烛光里,墙壁上投射着他的黑色影子。
他的表情很安静。
我痴痴的望着他。
想起王思语曾说过的话,林木节的笑点特别低。当他心情不好的时候,讲一些冷笑话都能让他笑的前俯后仰。
今天是他的生日。他没有告诉我。如果我知道的话,肯定不会惹他生气。他什么也没有做错。做错事的人是我,如果我不闯入他的订婚现场,一切会不会不同。
我拼命在脑海里想着曾看到的笑话。我要讲给他听。和他在一起,我很开心,一点也没有伪装。
他终于许完愿。睁开眼睛发现我在看他,竟微微脸红。
“你许了什么愿?”我问。
“不告诉你,告诉你的话,就不显灵了。”
我们坐在沙发上,开始吃蛋糕。可是因为停电,没办法做饭。我们只能一边吃蛋糕,一边喝红酒。真是特别。窗外还在电闪雷鸣,风从关不紧的窗户吹进来,蜡烛的火苗也上窜下跳的,真害怕它会熄灭。
他以为我喜欢吃巧克力,弄了好大一块巧克力给我。
我说我要吃上面的草莓。他也没有反驳我,让我随便吃。我便一点也不客气了。将一块美丽的蛋糕切的七零八落。专挑上面的草莓吃。
吃完草莓,才开始吃蛋糕。
“这么喜欢吃草莓,早知道在超市买几斤回来了。”他说。
“我只喜欢吃蛋糕上的草莓。”
“有什么不一样吗?”
“很多年前,我看过一部日剧。叫(蛋糕上的草莓),看过之后,我就特别喜欢吃蛋糕上的草莓了。”
他可能没看过。便没有发表言论。
其实那是一部单恋剧。
见他不说话。我又接着说道。
“林总,这块蛋糕,你最喜欢吃哪一部分?”
“我不喜欢吃蛋糕。”
“那你还特意跑出去买?”
“过生日总得有仪式感。往年过生日,都是在家里举办派对,狂欢什么呢。但每年总少不了蛋糕。”
每年过生日总少不了蛋糕,我失神的想着这句话。其实我没有告诉他,今天也是我的生日。没想到我和他同年同月同日生。
小时候,每年过生日,我最期待的便是等妈妈下班回来。无论多晚,她都会买蛋糕给我吃。有一次,刚交完房租,手里没有多余的钱。即使这样,她还是将身上仅有的钱拿来给我买蛋糕。
她说,过生日要有仪式感。
后来我长大了。不在像幼时那样对生日充满欢喜。那一天只不过是最普通的一天。是妈妈的受难日。
想起妈妈,我的眼睛干涩。
这么多年,我从来不记得她的生日。而每年我的生日,无论相隔多远,她都会发来祝福我生日快乐的话语。
我喜欢吃草莓,喜欢酸酸甜甜的味道。妈妈知道我的口味,也总是买草莓味的蛋糕给我吃。
以前我总喜欢先吃蛋糕,后吃草莓。
因为我想把自己最喜欢的东西放在最后。可是我每次都把肚子吃的太饱,导致去吃草莓时,再也吃不下去了。
后来我就慢慢的学会先吃草莓了。某一天,在一本书上看到关于这种选择的心理学。
先享用最好的,这看起来是一种乐观的心态,其实这种选择,是对回忆的眷恋。
把最好的留在最后,看起来特别悲观,其实这种选择是对希望的期待。
原来我是那种抓住回忆不放的人。我总是把最好的先享用完,把最坏的结果留给明天。不知道他在面对自己喜欢的东西时是怎样的选择?
我出神的想着。嘴巴里塞满蛋糕。
“你在想什么?”他问。
我回过神来。
“林总,今天是你的生日,我没什么可送的,就送你一幅画吧。”我猛然想起自己已经完成的一幅画。
“画?”他微微皱眉。可能不相信我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画出一幅画。
我连忙站起身,从我的背包里将准备很久的画拿出来。
来的时候我就想好要把这副画送给他了。
那是我和他一起去日本北海道的富良野看薰衣草。
凭着想象我画了那幅画。画了很久,很久。我以为自己再也没有勇气拿出来了。今天总算有理由送给他。
他展开画纸。
美丽的花海,紫色的海洋,绚烂的阳光,羊肠小道上两个人的身影。
他看着,看着就笑了。或许他想起来了。九个月前的那次日本之行。
“虽然不好看,但我还是收了。”
“嫌弃不好看,那就还给我。”我装作生气了。
“没看到这副画,我都忘了某人曾在日本向我诉苦,说自己上有八十岁的老奶奶,下有两岁嗷嗷待哺的侄子,让我千万要对她网开一面。说的我差点就信了。”
没想到他的记性这么好。嘲讽的语气让我尴尬的想找个地洞钻进去。我端起桌上的红酒一饮而尽,忘了自己的酒量很差。口腔里顿时又苦又涩。
他没有吃蛋糕,只是喝酒,一杯接一杯。喝得脸色通红。
“你从一开始就把我骗得团团转。黄珈蓝,你到底有什么好?”他突然变得一本正经。
脸上带着深深得绝望。就像严冬天气被霜打过的枯黄树叶那样没有朝气。
不是约定好要快乐的度过剩下的七个小时吗。
他的心情总是时好时坏,让人捉摸不透。




蓝色森林的传说 72
我想讲些笑话给他听。缓和压抑的气氛。
于是我清了清嗓子,想着在网上看到的幽默笑话。
“林总,我给你讲个笑话吧。”
他没有回应我,算是默认了我的做法。
不知道为什么我特别紧张,话也说的颠三倒四,前言不搭后语。
他静静的听我说下去,可是却一点也没有笑。连我也觉得我不是在讲笑话,而是在表演一场滑稽的喜剧。他是我的观众,冷眼旁观我拙劣的表演。我犹豫着还要不要说下去。
他突然用手扳过我的头。让我直视他的目光。
他的目光让我害怕。他从来没有用那样绝望的眼神看过我。
他浑身布满酒气。
男性的荷尔蒙气息在我周围不断蔓延渗透。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将脸凑过来,轻轻吻了吻我的额头,鼻尖,脸颊。他的唇是那样冰冷。让我忍不住打了寒颤。
我没有反抗,只是呆呆的看着他。
他的眼底闪现一丝温柔的光晕。黑色瞳孔里闪现着我模糊的影子,那样弱小。薄薄的像一片脆弱的叶子。貌似酒劲上来,他借着醉酒吻上了我的唇。那样霸道和用力,仿佛用尽了半生的力气。把我当做发泄情绪的工具了吗?
我不安的拍打着他的肩膀,想让他停下来。他根本没有理会我。
他吻的很急,吻的快要窒息。就像身处无边无际的海潮中,我们在浪水中不断下沉,下沉,却找不到任何能拯救对方的方法。只能紧紧的抱着对方,相互取暖,相互偎依。
有液体从我脸上滑过。他感应到了。伸出手擦去我脸上的泪水。
他静静的看了我几秒,眼神里的光渐渐暗淡下去。
“对不起。”他说。慌张的站起身,想要逃离。
蜡烛的光忽明忽暗。照耀着他黑色的影子也是模糊不清的。
我喉咙哽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喝了那么多酒,晚上什么都没有吃。空荡荡的肚子里装着对我的不满和愤怒。
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
可是我终究什么也没有说。
他转身上楼。脚踩在木质楼梯上振振有声。那声音渐渐远了,我才有勇气哭出声来。
我看着桌子上蜡烛跳动的火苗,轻轻对自己说了一声“生日快乐。”有种麻木的疼痛感。
其实他不知道在他许愿的时候,我也曾许过愿。
我的愿望里有他。我希望他幸福。最起码要比我幸福。
过去的22年里,我吃够了贫穷的苦。他没有经历过一锅面条吃两顿的窘迫,没有经历过因为交不起房租被房东一次次赶出家门。
于是我努力的挣钱,拼了命的想要摆脱穷的宿命。
或许依附着他,我就能从过去浑浊不堪的生活中解放出来。
但是我不能拖累他。
真的不想拖累他。
我不能拉着他坠入这样的深渊里。我们之间的爱情没有光明,我不想让这份爱成为他的顾虑和人生路上的绊脚石。也不想让他这样辛苦。世上比我好的女孩有很多很多,也许不经意间的回眸,他就能找到比我更能带给他幸福的人。
我在沙发上傻坐了一夜,竟然不惧怕夜的漆黑和冰冷。呆呆的望着那几颗蜡烛慢慢燃成灰烬。
窗外的风停了,雨止了。
他下楼来,貌似也一夜没睡,眼圈乌黑。但表情还算平静。
“我送你去机场。”
他知道我在网上订好了票。但他不知道我订的是火车票。
“我要坐火车。”我说。
“与其坐火车,不如在这里多待几天?”
“我喜欢做火车。”
他没在反驳。眼神流露出凄楚。我收拾着自己的物品。
其实我带的东西并不多。连行李箱都没有。只有一些零碎物品。
他站在旁边看我整理物品。
“我特别喜欢看你刷碗的样子。”冷不丁的冒出这句话,让我怔了怔。
“像个家庭主妇。”他笑。
“如果你缺保姆的话,可以应聘我。”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那个意思?”
“我能想到的只是这个意思。”
他被我怼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送我去火车站的路上,我们都沉默着。他阴沉着一张脸,让我不敢靠近。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车速很快,真害怕他会刹车不及时而撞上前方的车辆。
到了火车站,直到我下车,他都没有回头看我一眼。
如果他说了挽留我的话,我会不会心软。
但是他沉默着,连道别的话都没有说。
我不知道他还要在这座城市呆多久。我想问他,可还是觉得没有必要。我深吸一口气,转身离开。
火车站依旧热闹非凡,来自四面八方的人说着不同的方言。空气浑浊不堪,混合着各种小吃的味道。
在候车室里找不到位置坐下来,只能站着。我便走到窗前,想打开窗户透透气。
费了很久的力气还是打不开窗户,我只得作罢。依靠着墙壁,心痛的发酸。
候车室里回荡着播音员甜美的声音。
某某列车即将到站。某某列车即将发车。
那声音在我耳边却如云烟一样虚空。
我伤害了他,也伤害了我自己。
不知道需要多久才会忘记他,而他又会记住我多久。
他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搭乘火车回去。因为我不想这样狼狈的回家。我需要时间去平复糟糕的心情。我不想让别人看到我脆弱的模样。
我要乘坐的列车来了。我麻木的跟随人群走到站台。
周围是陌生的景色,陌生的人群。
没有一样是我熟悉的,只有我自己,像一个行尸走肉。
我和林木节并没有开始,却觉得已经走过了半生。那些一起度过的时光,一起走过的路,一起说过的话,一起做过的事,都记忆犹新。
火车慢慢启动,在渐渐驶离这座城市。我知道当我回到家,一切都结束了。关于我和林木节,没有以后了,我依旧是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黄珈蓝,依旧是天塌下来仍笑的一脸灿烂的黄珈蓝。
但我的心是不是从此就缺失了一部分。它还有没有位置去装其他人。
我不敢想,只傻傻的看着车窗外。
车窗外的风景一点点在改变。
有无边无际的大海,绿油油的麦田,还有一栋栋高楼大厦,它们在我的眼睛里交换着变。火车行进的速度缓慢而流长。各种嘈杂的声音争先恐后的涌上来。大人的训斥声,小孩的哭泣声,邻座的人手机里传来视频播放的声音,情侣间的轻声慢语,熟人间的谈笑风生,女人间的家长里短…有乘务员推着卖零食的小推车走过来,大声叫卖着这些食品。
不知道过了多久,车厢里渐渐安静下来。静的能听见火车行进的声音。
我的心变的很空,很空。被膨胀的空气占满。不留一点让我缓和的余地。
到达所在的城市时已经是第二天的晚上了。我在火车站门口拦了一辆出租车。本想搭乘地铁,但因为一路上都没有吃东西,胃饿得特别难受,头也晕晕然。四肢无力。
提前向妈妈报备了回家的时间。
果然我刚下出租车,就看到妈妈站在小区门口等我。
妈妈看到我连忙走过来,我差点激动的热泪盈眶了。
我和妈妈一起上楼。客厅的餐桌上放着我喜欢吃的菜。
妈妈说,两天前是你的生日,可惜你不在家。
所以今天特意做了美味的饭菜等着我。
尽管没有食欲,我还是吃了一大碗饭。
感觉特别的疲累。洗完澡躺在床上,很快我就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醒来,想着林木节说的话。
他说我和他之间的合约已经结束,我可以向人事部递交辞职报告去做喜欢做的事情。内心突然空落落的。莫名的伤感。这不是我一直盼望的事情吗。可是我真的舍不得离开。
我闷闷不乐的去上班。刚走进工厂,就听见有熟悉的声音在背后喊我。
我回头,才发现是张静。以为她会兴奋的向我说起在我离开后发生在工厂里的趣事。没想到她却忧心忡忡的告诉我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
在那一刻我才知道,林木节目前究竟面临怎样的困境。
他在大年三十那一天将父亲气的住进医院后,他爸爸就一直没有醒。而林氏集团因为群龙无首早乱成了一锅粥。
这个时候就需要一个有实力的人来主持大局。林木节虽然是林董事长唯一的儿子,可是他因为外放在林氏没有实权,也没有足够的事实证明他能胜任这个位置。聚集在林氏内部的各方势力便闻风而动,都想成为那个能主持大局的人。
万般无奈之下,林木节只能通过联姻来稳固人心。
但是没想到和王家千金的订婚被人破坏。
张静一股脑的向我说起这件大事。说的抑扬顿挫。
“你知道吗。现在工厂里传的沸沸扬扬,也不知道是谁有这么大魅力竟然能让林总取消订婚,放弃能掌控林氏集团的机会?毕竟是爸爸辛苦打下的江山,就这样为了爱情拱手让人?林总这么聪明,没想到对爱情却这么专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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