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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圣灵石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玲珑盏
李天启抬眼打量了四周,并没有发现其他有人潜伏的可疑地方,便说道:“我所说的就是那雷炎蟾母。她就是与那嗜血圣姑同伙之人。”
周若琳在一旁说道:“这些人像是中了迷魂之术,丢了性命还觉得开心。你说的雷炎蟾母可真是一美艳之人?”
李天启点头道:“假若她不是妖,我认为她的确雍容华贵,美艳不可方物。”
周若琳一听,脸色变得有些难看,冷冷道:“你还真会形容?不知道与我相比,她美还是不美?”
李天启还未从过去的回忆中回过神来,并未听出她的声音已充满了酸溜的味道,他说道:“当初一见的确让人惊若天人,弹的一曲高山流水,让人感慨不已。可惜……”
周若琳努嘴道:“可惜她是妖对吗?不然我看你现在恨不得娶了她去。”
“嗯。”李天启居然点头应道,“你不知道那种感觉……我当年还是十来岁的少年郎,孤苦伶仃,流落在外,根本不知道何去何从……”他忽然瞧到了周若琳一脸怒意瞧着自己的样子,登时一愣,瞬间回过神来苦笑道:“不不不,你误会我的意思了。”
“哼!”周若琳忿然道:“我可没有误会你的意思。你喜欢她也好,讨厌她也罢,与我并不相关。这次只是我闲来无事,陪你走这一遭罢了,懒得理你。我现在出去了,你自己在这里想个够吧!”
未等李天启再发话,她早已迅速转身,飘然而出三丈余,居然真的离开了。
“喂,你去哪?小心点!”李天启急忙喊道,他知道他拦阻也是多余的,这周若琳脾气本就如此,而且也难以琢磨,虽然担心雷炎蟾母还在附近潜伏,不过此时也难以追及周若琳了,也只好由她。
“要你管!”周若琳已没入树林里。
李天启摇摇头,再次回过头来张望了一会便道:“雷炎蟾母,还认得我吗?如你还在附近,就快出来!”
他连番喊话,但对方却没有回应。
“居然跑了。这么快?”李天启无奈地自言自语道。
这些是什么人呢?李天启看到地面上有些衣物旁掉落了一块鱼形状的腰牌,腰牌雕刻着虎纹,另一面也许有字。
想到此处他伸手就想捡起来,但却停住了,由于前些天才遇到嗜血圣姑,他担心这东西有毒,便在一旁拣了一根树枝,小心翼翼地将其中一块随身腰牌反转了过来,赫然看到上面有三字:纥干卫。
“纥干”两字与“卫”字之间有条纹相隔。
“纥干卫?”李天启轻轻念了起来,不明所以,他又尝试着寻找第二块腰牌,想到了那为首的汉子,便走到了他的身旁,挑起了一下地面的衣裳,果然,又发现了一块鱼状腰牌,上面依然是那三个字。
难道他们是官兵?想到这里,李天启逐个看了一下他们的虎口和手掌,果然发现很多老茧,必定是长年持兵器而留下的。
他又将他们的兵器佩刀取出来看了一眼,果然是官府的制刀。
这么看来,这伙人必定是往益州方向而去的官兵,也许还是那叫什么纥干的卫兵。对于朝廷的事情李天启并不了解,此刻调查到这个结果也只能告一段落。
他并不想破坏这里的现场,以防被这些人的同伙误以为自己出手谋划这一切,想到了这里,他便匆匆离开此地。
走回那数匹马匹所在的地方后,却发现周若琳坐在一旁的草地上正手撕着野草,看到他走了过来,却装作忿然的样子,故意转到一边去。
“咦?”李天启虽然瞧到了周若琳一脸的怒色,但他却有些奇怪那些马匹所载之物像是与方才有些不同,而且有些包裹都被扯开,部分碎银都掉落了地面。
“怎么啊?”周若琳站了起来,看着他,“我回来这里的时候,已经是这个样子了,看起来还有人在我们身后。不过,我已问过那些鸟兽了,并没有发现是谁。”
“若是这样的话,看来此事并非简单的勾魂啊。”李天启微蹙眉头,叹了口气。
“跟在我们身后的人看来是要找什么东西,不过他很小心,就连我都无法找到他。”周若琳问道:“你在那边发现了什么?”
李天启说道:“我发现了鱼状腰牌,上面标明纥干卫三个字,那伙人应该是吃朝廷俸禄之人。”
“别管他们了。又不关我们的事。”周若琳冷冷道:“我们走吧,虽说只有数十里了,但不抓紧点,我们可又要露宿野外了。”
虽然江湖儿女偶尔露宿野外并不少见,但她毕竟是姑娘,衣食住行在野外都不甚方便。
李天启说道:“好。我们赶路,这些人一定也不会是孤军奋战,益州的人发现他们未到,自然会寻他们。我们快快离去。”
“嗯。”周若琳点点头。
走出了那处林子,他俩又回到了道路上,两三个路人正在他们前方走着,并未发现他们从林中出来。
傍晚时分,他们已到达益州城下,益州城果然是城高墙后,那些身披甲胄在城墙上的守城卫兵手握长枪,表情严肃,铠甲在夕阳照耀之下熠熠生辉。
“终于到了。”周若琳露出了笑脸,“这益州城果然是一座关隘城市,而且易守难攻,威风八面。”
“看来你对中原也挺了解的。”李天启终于看到她又露出笑容,心中一宽,放在这路上的压抑之感顿时消散无影。
周若琳说道:“许多地方我也只是有所听闻,并未实际来过,现在到处看看,方知天下之大。”
两人边说边往里走,忽然看到几个百姓围着一衣裳褴褛的老妇人,他俩走近一看,却发现那老妇人正抱着一个三岁多的男孩流涕痛苦。
那穿着满是补丁衣裳的小男孩长得甚是机灵,圆脸大眼,但他的双手掌不知被什么蹭破了大片,而双膝盖也是鲜血染红了破烂的裤腿,脑袋上更是鼻青脸肿,看模样甚是可怜。
周若琳于心不忍,半蹲着在那老妇人面前问道:“大娘,你们这是怎么了?”
那老妇人依然哭着,摇摇头。
旁边站着的一位老伯说道:“一个时辰前,七八个骑着健马的汉子耀武扬威地在大街上狂奔,这小子却没来得及避让,就撞上了,性命无碍,但这伤势可得费些银两了。这两人长年在此讨饭,哪有银两看病啊。”
周若琳取出了一锭二十两的银子,放在了老妇人的手上,说道:“大娘,拿去给孩子看病吧。”
那老妇人知道这银两的份量,赶紧双手晃动,说道:“不,不,不。我不能要。”
那老伯眼睛一亮,对着周若琳说道:“姑娘,这可是二十两银子啊。”
“大娘,你就收下吧。”周若琳缓缓站了起来。
“收下吧。”
“女菩萨给的,你还不赶紧叩头感谢?”
“赶紧去给娃儿看病。”
旁边的人纷纷说着。
“谢谢女菩萨。”那老妇人赶紧将那小男孩放在一旁,连连对着周若琳磕头。
李天启也从怀里摸出了半片金叶子,递给老妇人说道:“老人家,这金叶子拿去,以后不要再在这街头讨生活了,去买块地,置间屋子,有条件也给这小娃儿念个书什么的。”
那老妇人忽然一怔,似乎幸福来得太突然。
“拿着吧。”李天启将那半片金叶子塞到了她的手里。
“谢谢。”老妇人的脸上还挂着泪花。
“谢谢大哥哥大姐姐。”那小男孩颤声说道,似乎从声音中还能听出他心中的恐惧。
李天启摸了摸他的脑袋说道:“以后可要努力,保护家人。”
“嗯。”小男孩使劲地点点头。
“赶紧去吧。看病要紧。”那老伯说道。
“哎。”那老妇人缓缓起来,抱着小男孩走开了。
那些人逐渐散去,李天启忽然叫住了老伯。
他拱手问道:“请问老伯,方才您说撞这小男孩的是七八个人?他们是什么样子?”
那老伯如实描述了一番,他描述那些人的样貌居然与那些树林中遇害的大汉相似。
“老夫一辈子在这益州城中,还未看到如此飞扬拨扈之人,而且从他们的打扮来看,必定是外面来的人。不知二位可认得?”那老伯有些义愤填膺。
李天启摇头道:“我们也是外乡过来的,赶巧遇到过一批与这些人类似的。不知他们是否一党。”
“哼,这些人准没有好下场!二位,若没有其他事情,老夫就告辞了。”那老伯说着有些激动。
“谢谢您老人家。”李天启抱拳道。
待那老伯离开后,周若琳便问道:“这真奇怪,难道那伙人……他们并没有被杀?”
李天启说道:“不可能。已经确认过了。”
“那这么说,一定是有人假冒他们了。”周若琳若有所思道。
“有道理。”李天启深吸了口气,“不过也有可能是同伙。只是前后脚到来而已。”他望了一下更远的街道,继续说道:“看来这益州城也并不简单啊。”
“既然我们来了,如遇上便要将水搅浑。”周若琳冷笑道。





轩辕圣灵石 第二百八十八章 官差办案
益州城管辖的范围很大,其中峨眉山也在其辖区内。
益州既属关隘,也是与周边列国通商的之地,此时**、吐番、吐谷浑等在边境虽然时有冲突摩擦,但并没有演变成战争,因此这里还是依然开放城市,偶尔还能看到奇装异服打扮的异国人冒着战争的风险到此做生意。
李天启此前遇到杨都尉等人,从他们口中得知富林商行已衰败,因此在小镇也曾留意过富林商行,但并没有发现,此刻来到了益州,便也想籍此看看到底还有没有富林商行的存在,毕竟这里看上去不仅繁华,而且地域也广阔了许多,假若富林商行并非杨都尉等人所言的情况,那么在这大城市中应该会有它的分号。
但一路上,李天启向行走的路人和街铺的商人打听了一番,均摇头不知,最后还是在一布行打听到了富林商行的消息,原来这布行以前也是一直与富林商行有生意往来的,但后来却突然接到富林商行的通知,之后便断了生意往来,而店主后来才听闻富林商行突然就销声匿迹了,至于具体原因却不得而知了。
看来事实的确如杨都尉等人所言的了。李天启本想如果富林商行还存在的话,还可以联系一下林逸仙,让她帮忙打听些消息。可这条路算是断了。
李天启又想了刺客联盟,但这却不是可以随便打听的,当年也是因为偶然之下帮到了长孙伯仲,因此才得到了他相助,可现在自己虽然糊里糊涂成为了鳄雀堂堂主,按理说自己手下应该有些帮手才是,但却实在不知道该如何主动与盟内之人联系,也后悔当初没有仔细去了解,以至于现在想用之时却束手无策,显得异常被动。
可当时他只是懵懂少年,且又被线索牵得到处走,根本无法想得太全面,又怎么会知道太多事情呢?
此时天色渐暗,两人便找了一家客栈投宿。
客栈在街区中心,不远处还有个偌大的广场,许多孩童还在那追逐打闹,一伙衙役大概二十个人左右行色匆匆地正从西北街快步走入了广场。
李天启和周若琳点了两碗番茄牛肉油泼面,和一些凉拌菜,正在慢嚼细咽地品尝着美食。他俩吃了一半,还未够味,正想再来些什么菜的时候,那伙衙役一窝蜂地从门外闯了进来,那店小二赶紧迎上前去,点头哈腰,陪笑连声问话,想了解众官差为何会突然来此。
然而为首的是个五大三粗的捕快,他面色黝黑,眉毛浓黑,看起来甚是威严,此人一把推开店小二,扫视着食客们,突然眼光停在了李天启和周若琳的身上。
那捕快身边的一个衙役赶紧摊开了手中的画像,众人齐道:“是他俩。”|
那捕快一挥手,那些衙役一拥而上将李天启和周若琳围得水泄不通。
周若琳冷冷一笑并不言语,她那捏着拳头的手被李天启按住了。
李天启抬眼瞧着这伙如狼似虎的衙役道:“你们这是要做什么?”
一衙役冷冷道:“少废话!跟我们走一趟,去了你们就知道了。”
“快走!”
“正是饭点,还让老子出来办差,你们真是不知好歹。”
衙役七嘴八舌的声音。
李天启说道:“就算我们犯了法,也应该知道吧?难不成你们乱抓人,怕被人张扬出去不成?”
“张扬?”那捕快哈哈大笑,声若洪钟,“谁敢阻差办公?形同罪犯!”
一旁的其他食客赶紧纷纷扔下饭钱,夺门而出,有些一时腿软,更是跌跌撞撞,店内又跑出个小二,与先前那小二一起紧张且快速地收拾起那些饭钱,还不忘警惕地留意着这里的变化。
“好威武啊。看来我们要走一趟了?”李天启冷冷道。他本愿意配合,奈何这些人却趾高气扬,无凭无据居然就上前要捉拿他俩,而且还不说明理由。这一来他却不愿意了。
那捕快毕竟在官场混了多年,一听到李天启的声音便大喝道:“众弟兄注意些,莫要被人撂倒了。”
他此话一出,那伙衙役均后退三尺,同时抽出了佩刀。
周若琳笑靥如花,缓缓站了起来面对着那些明晃晃的刀锋说道:“姑娘一向看不惯你们这些大唐的走狗!既然不知好歹,那……”忽然欺身而出,伸手一圈,那伙衙役手里的佩刀居然全都被她收成了一堆,扔落在地上。
那伙衙役还未反应过来,“噼噼啪啪”一阵爆响,每人的脸颊上都被左右开弓甩了记耳光。那捕快瞪眼一看,却又看到那姑娘又缓缓坐下了,看上去并不像她出手的样子。
那伙衙役虽然脸上火辣,但也没有了方才那种嚣张,反倒老实了,不时望向捕快,似乎要听他的指示。
那捕快傻眼了,完全没有了方才那股傲慢,他微微对着那伙人摇摇头,然后咽了一下口水,有些紧张地对着李天启和周若琳说道:“二位,实在是兹事体大,因此才寻到此处,还请二位随我们前去,我们也好向上面交差啊。”
“现在懂得求人了?”周若琳冷冷道。
“得饶人处且饶人,他们也不过是跑腿的。”李天启对着周若琳说完,转过头来对着那捕快道:“我们去一趟也并非不可,但总要有个说法吧?你说兹事体大只是个说辞而已,我们怎么知道你们会不会设下什么圈套?屈打成招?”他不由想起了当年在谷阳县,就因为守城卫兵怀疑他暗中架走了郡主,便将他关在牢狱之中,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虽然官府办案,民众也必须佩服,但总要有个合理的说法才行,不能让人无缘无故被抓去审问。
那捕快犹豫了一会,便说道:“那假若说出来,你们可会去?”他言下之意,当然是怕万一说出来,他俩不去那他不就白搭了吗?而且还当众说出了这有些挂不住脸面的事情。
李天启瞧了一眼周若琳便对着那捕快说道:“只要与我们确实有关,那自然会陪官爷们去。”
周若琳笑道:“我们只是傍晚时分才入得这益州城,连半个人都不认识,却又怎么会犯事。”
那捕快对着那两个已收好银钱,还躲在幕帘后悄悄偷看的店小二喝道:“还不快滚!”
那两店小二吓得腿软,连滚带爬地往后方去了。
那捕快示意同伙把守住要道,确认没有其他人后才缓缓对着李天启和周若琳轻声说道:“官印。”
周若琳冷笑道:“官印?你们的刺史大人、别驾、长史还是司马的官印不见了还是怎的?难道是我们偷去了吗?”
李天启也觉得有些好笑,他与周若琳只是普通旅客打扮,既无携带刀剑也无携带巨量金银,他也想不明白为何这伙官差会有他俩的画像,而且还一路寻人问路前来捉拿他们,居然是为了什么官印?
那捕快瞧了其他衙役一眼,那伙人赶紧转过头去,留意自己负责警觉的方向,不敢再回头。那捕快再次轻声说道:“不是官印,是官银。”
此时两人都听清楚了,居然是官银,但官银又与他俩有什么关系呢?
李天启正欲说话,却看到周若琳的双目有些闪烁,好像正在想着什么。他用手肘碰了一下她,问道:“在想什么呢?”
周若琳连连摇头道:“没有什么。”
那捕快说道:“既然二位已知道事情的缘由,那可否陪我们走一趟见见刺史大人,只要确实没什么事,鄙某一定在此设宴款待二位,赔礼道歉,如何?”
李天启缓缓站了起来说道:“不需如此,你们早如此说不就没事了吗,我们也不知道官银与己有何联系,只不过也已吃饱,就陪你们走一趟也并非不能。”
那捕快闻言大喜,赶紧走到门外将手往外一伸道:“那鄙某就有劳二位了。”
“走吧。我们就去看看如何?”李天启对着周若琳轻轻一笑。
周若琳暗中叹了口气也跟着站了起来,“走吧。不过我没带钱,你可要付这里的饭钱啊。”她双指在桌面上点了几下。
李天启会意,在桌面上留下了一颗碎银。
那捕快看到了这点,眼神微微一变,又见到二人迎面走来,快速迈出了店门口,他便跟在后面,而那一众衙役也如释重负,纷纷拣起了佩刀,插回刀鞘后快步跟在其后。
一路上众人都没有说话,不过周若琳倒悄悄跟李天启传递了一句话,她居然看过有“益州府制”四个字的银锭。这倒让李天启有些奇怪,他与周若琳相处的时间里,每次吃饭住宿都是自己掏钱,她从未掏出一文,倒是今日傍晚时分,看那老妇人和那小男孩可怜,她一下就给出了二十两的银锭,着实让自己又对她有一种重新认识的感觉。她又怎么会看到过有“益州府制”字样的银锭呢?听起来像是官银。至少自己从未发觉银锭上面还印刻着官府名称。
忽然灵光一闪,难道是因为她给出的那颗银锭就是……想到这里,李天启不禁又向走在一旁的周若琳看去,正巧也再次与她的目光相接,她微微向李天启点了点头。看来她也知道李天启正在想什么。
“你是不是在那林子中拣的?”李天启再次想到树林里那些马匹跌落的银两,当时只有周若琳在场,难道是她翻动的东西吗?最后却没有向自己承认?
周若琳默默地点点头。
此时在李天启的脑海里已有了清晰的事情概括。
那这些官差又是如何得知的呢?难不成那伙人的确没有被杀,反而先他们一步进到了益州城报官?




轩辕圣灵石 第二百八十九章 询问详情
刺史大人一脸威严正襟危坐,由于等了许久有些困倦,正准备起身活动活动时忽然听到脚步声,回头一看原来是一个衙役跑上前来报告说嫌犯已带到,他便赶紧坐下来。
李天启和周若琳方跨入公堂,便看到跪在地上的老妇人和那小男孩,那小男孩全身伤口已敷上膏药,可此时也是跟着老妇跪在地上。
他现在已明白为何那些衙役会有他俩的画像了,想必是周若琳给那老妇人的银锭就是那所谓的官银,而她在不知道个中厉害的情况下而给了那老妇人,那老妇人便带那小男孩去找郎中看病,一定是付款是被那郎中发现了端倪,也就马上报官才引起了这段纠纷。
可他本想如实说出林子所见的,但看到这刺史身居要职,看到遍体鳞伤的小童也没有看座,反而让他也跪在一旁,心里便觉有气。
周若琳也是面色铁青,想必也是与李天启是同一个想法。
那伙衙役在两人走进公堂后,便换上了甲杖,分列两旁,而那捕快则快速向前拱手后站在了一旁。
那刺史骤一看到那李天启和周若琳,一个俊朗一个绝色,端是郎才女貌,与众不同,而且身穿绫罗也不像飞檐走壁的飞贼,不过他还是决定来个下马威。
“啪!”那刺史一拍惊堂木便道:“大胆!见本官还不下跪,太不像话了!来人!”
“大人!”那捕快叫了一声,便赶紧上前,对着那刺史耳语了一般。
那刺史有些不耐烦地挥了挥手,“算了,算了。”
那捕快便再次退在一旁。
想必是那捕快说了客栈遇到的事情,于是那刺史也就没有再追究这不跪之事,反而大声说道:“堂下之人,可知罪否?”
李天启朗声道:“小民当然知醉,而且醉得没谱。”
那刺史双目一蹬,大声说道:“既然已知罪,为何还不快快招供?”
李天启笑道:“小民只是知道大人醉了,并非说小民有罪。”
“大胆!”那刺史又一拍惊堂木,正想怒斥李天启,但想到了那捕快所说的话,便又忍住,干咳了两声说道:“本官一向廉洁奉公,此刻也是头脑清晰举止合乎礼制,你这刁民为何诽谤本官喝醉?”
李天启伸手一指堂前下跪的两人道:“就算是嫌犯,也不用这般对待吧?况且那三岁孩童并不懂事,且周身是伤,你这父母官还说头脑清晰,举止合乎礼制?就算三岁孩童真的犯案,难道也要这样对待吗?”
“你……你……你……”那刺史气得七窍生烟,却又找不出什么话来反驳他,一时气结。
周若琳昂首道:“没错。这也不是父母官应该如此处置的。案情未明何苦要为难个小孩子?”
李天启拱手向天道:“天子尚且礼贤下士,你这区区益州父母官更应以天子为表率,怎敢如此行事?”
那刺史一听天子两字,全身一抖,他本就察觉到李天启和周若琳气势不凡,此刻听到这青年郎朗说出天子两字也面不改色,一脸正气浩然的样子,心里便打起了嘀咕,难道这两人还与天子有联系不成?不说是一般的草民,就是一些富贵公子和乡绅财主见了本官也会感到胆怯啊,可他俩却有一股怒意隐含其中,是什么原因呢?难不成他们是天子派来,暗中查访官银丢失一案的?想到此处,那刺史顿时感到了坐立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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