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圣灵石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玲珑盏
但不愧是多年经营的地方长官,他旋即指着那捕头怒道:“你这厮干得好事!还不赶紧搀扶他俩起来,后面歇息,好生伺候。”
“是。”那捕快睁大了狗眼,一脸茫然的样子,但他也是浸在官场多年,什么世面什么风浪没有见过,当下知道了背了黑锅,也只能默默忍住,赶紧招呼几个衙役将那老妇人和那小童扶起来。
那老妇人由于跪的时间太久,有些恍惚,微微瞧了一眼李天启和周若琳,眼神中露出感谢的样子微微点了一下头,然后就被他们扶回后面歇息去了。
“散了!”那刺史挥了挥手,那班衙役感觉有些莫名其妙,怎么一会像是要打雷下雨,转眼却又云消雾散了。
不过他们都没有说什么,此刻肚子早饿了,赶紧放好物什,散班了。
那刺史满面堆笑,从座位上下来,拱手道:“二位,二位,二位,对不住,对不住啦。方才只是试一试二位,请见谅啊。”
李天启和周若琳也感觉有些莫名其妙,这益州之长,一会黑脸一会红脸的,真让人有些适应不了,不过他俩都看到此人还是马上改正,而且将那老妇人和小童扶回了后面歇息,便也没有了怒意。
两人也拱手回礼。
那刺史见状,心里更是有些忐忑,便伸手往后引,说道:“二位请随本官后院看茶,方才之事请听本官详细说说。”
李天启本就觉得事情蹊跷,这偶然遇到的事情怎么突然又联系起来,而且还牵扯到了官银,他曾阅读过律法的书籍,这盗取官银可与一般偷窃普通银两的刑法有天壤之别,说重了可能会引来杀身之祸,因此这并非小案件。
所以方才看那老妇人和那小童无意之中被牵扯进来,他是一定要想方设法解救他俩脱困的。不过既然他俩现在已另行安置,暂不会受苦了,那接下来的确是应该详细了解案情了,这样才好对事情有个研判。
“好,那就有劳刺史大人了。”李天启伸手一展道:“请。”既然对方也已如此有礼,他也不能有失礼数。
那刺史看到李天启也是熟谙朝廷礼数之人,举止之间行云流水并不像临时抱佛脚之人,便更加肯定了心里的揣测。
益州本就地域广阔,作为一州的父母官,他的庭院住所按体制也是颇大的,里面不仅有亭楼阁宇,也有锦鲤水池花园。
往后院走了一会,来到了一个安静的楼宇,陪着两人坐下,那刺史便吩咐下人去沏一壶香茗,又准备一些四时瓜果和宵夜上来。
闲聊了一会,那些一应食品和香茗便一一端了上来。
那刺史支开了下人,然后关闭房门指着桌上的东西说道:“二位请便。”
李天启和周若琳齐道:“大人请。”
三人用了些香茗,那刺史便问道:“二位可是从皇城来?”
李天启不解其意,待要细思的时候,周若琳便浅浅一笑道:“果然是刺史大人,眼光如炬,慧眼识人呐。”
其实周若琳的这句话本有暗讽他办案糊涂之意,可那刺史听了却认为那是她对自己的一番赏识,不禁有些暗中沾沾自喜,也等于是默认他们便是从皇城来的人。他忽然心中一动,又有些忐忑起来。
“那下官见过钦差大人!”那刺史赶紧起身,就要下拜,有些诚惶诚恐的样子,连自称都改变了。
李天启心里好笑,没想到周若琳此番回答得如此巧妙,并没有明说,但居然吓得这刺史向自己叩拜。他当下也起身拉起了那刺史道:“大人这要做什么,不要声张。”
李天启当然会意,说出这句话又更加圆了周若琳的话,此时那刺史早已深信不疑。他道谢后又跟着李天启坐回了座位,然后侃侃道来:“二位能来此地想必已经有些了解,下官这州府可闹了一件大案。”
周若琳说道:“可是丢失了许多官银?”
那刺史微微一怔,没有说话,只是狠狠地点了点头,然后锤了一桌子道:“可恨下官现在还没有线索。所以方才……”
李天启说道:“原来是这样,难怪你一发现这官银的线索便急急将我们带来了。”
那刺史闻言,额头冒汗,当下起身拱手道:“下官知道莽撞,还望上差体谅。”
李天启说道:“不碍事不碍事。但那老妇人和那小童,你可好生对待,明日便将人放了,安顿好,另外,她们的银两有多少被你们没收了的,可要如数归还!”
“这当然,不仅如数归还,下官还会为他俩置间房子。”那刺史不禁擦拭了一下额头的汗水。
“好。那这样最好。”周若琳笑道。
李天启说道:“你现在可以将事情的始末原原本本地说出来了。”
“是,是。”那刺史连连点头,微微颤抖地捧起了一杯茶水,喝下去后缓了缓神,便说道:“那是一个月前的事了。当时府库共有黄金一百万两,白银三千万两。下官亲自验收后封库,准备择日运往长安,当时太子殿下还亲自过问了此事,可偏偏在紧要关头,府库内的所有黄金白银在一夜之间竟然不翼而飞,这让下官如何是好?太子殿下听说后勃然大怒,限令下官在一个月内勘破此案,可现在已过去十数天了,并没有找到一丝线索。唉……”
那刺史说罢,一副愁眉苦脸却又无计可施的样子,看来他也实在是被这件案子压得没有办法了。
如此多的金银之物,怎么就这样凭空消失了呢?
轩辕圣灵石 第二百九十章 盗银始末
“一夜之间如此多的黄金白银居然不翼而飞,就算搬也费许多气力吧?”周若琳问道。
那刺史说道:“姑娘说的是,这确实是怪事一件。就算用木箱子来装,也必须装个数百只,然后还得雇数百人搬搬抬抬吧,车马也必不可少,可是我们已征用管辖内所有知名捕快办案高手前来,可都没有发现什么线索,里面可是空空如也,毫无异常。”
李天启听得兴起,虽然事情与自己并不相关,但由于牵扯到太子,他倒有些想了解下去,便问道:“难道你那府库中的守卫都是摆设吗?”
那刺史以为李天启是要问责,有些慌张道:“请上差息怒,由于府库内银甚多,下官也加派了人手,总共一百零八人,但他们那夜并未听到任何响动,而且下官也的确查验过,连几道门锁都没有被撬过的痕迹。这些捕快们也都一一询问过了,的确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周若琳微微一笑道:“你这些金银之物看来是得罪神灵了。难道是它们的来源有问题?”
李天启心中一动,又想起了那茶铺老板说的话,虽然他并非从政之人,但也知道河水属自然之物,取之并不用缴税,可在益州城附近却连下河取水都要打税,这税负似乎有些过了。
那刺史一脸尴尬,他本不欲说,但却看到李天启望着他的眼神似乎也有询问的意思便轻声道:“姑娘说笑了,下官这辈子还没见过什么神灵呢。那些银两筹措之中虽然的确有些来之不易,不过话说回来,这……这还不是为了充实国库嘛。”
那刺史说着,拱手向北,继续说道:“为天子筹措军饷可不能马虎啊。况且……”说到此处,他瞥了一眼周若琳,然后稍微停顿了一会,一副欲言即止的表情。
李天启何其聪明,知道这刺史有些避讳,于是便说道:“这姑娘是郡主李璇凝的贴身侍卫笑修罗,这次随本人前来的,你想说什么,但说无妨。”
“哦——原来是郡主的……”那刺史当然知道郡主李璇凝是谁,而且能做到贴身侍卫的,必然不是什么普通的打手,必定关系密切,当下不敢怠慢,再次从座椅上起来,向周若琳作揖道:“笑侍卫,方才下官失礼了,只是这事关紧要机密,非太子所遣之人下官实在难以说出,下官有眼不识泰山,得罪,得罪。”
周若琳起身道:“客气了,大人有什么尽管说便是。”
那刺史点点头,干咳了几声,对着李天启道:“对了,方才心急,忘记问了,恕下官冒昧唐突,不知道太子殿下可有文书传达给下官?”
李天启不知道他此话是什么意思,便摇摇头道:“并没有。”
“哦——”那刺史点点头说道:“这样啊……”
周若琳似乎瞧出了那刺史的盘算,这刺史一定是方才想吐露出什么信息的时候一时想起了并未真正验过李天启的身份,而一直自以为是的认为他就是钦差,只不过这么一问一答之下,倒让这多年沉浸于官场的刺史不得不踌躇起来。
因为他现在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说了,假如这人是假钦差,而且两人的武功据那捕快说可是世外高人啊,但如若不说,万一眼前的青年汉子的确是钦差呢,那可又再次得罪了,一时之间他并没有拿定主意。
周若琳说道:“刺史大人,看来你现在不仅怀疑我,连这位上差你都不相信了吧?难道要我们将印信官凭拿出来?”
“是是是。”那刺史很干脆,但瞬即又连连摆手急道:“不是,不是,不是。”
李天启此刻也已明白了他为何吞吞吐吐。
“是或不是?”周若琳轻轻拍了下桌子装作愠怒的样子道:“你这糊涂刺史,看来也是做官做腻了,回去我们便会禀明太子殿下,你自己承担后果吧。”
那刺史赶紧站起来说道:“下官只是一时犹豫了,请笑侍卫息怒,也请上差大人见谅。”
“好了。不与你一般见识。坐下说说,你方才况且后面到底要说什么?”李天启也不与他客气,装作无所谓的样子。
那刺史看到两人气定神闲,并无假冒的迹象,便把声音压低,神秘地说道:“下官是太子殿下之人,想必钦差大人也已得到太子殿下的授意,其实这批银两是太子所要的,只是名义上假借充实国库的名头,不然下官也不好向这辖下的郡、县、乡镇摊派国税啊。”
原来如此,听到这里,李天启和周若琳已经明白了,那么这些几千万两的金银可都是被搜刮而来的民脂民膏啊。
这太子到底要做什么?他有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又有享用不尽的荣华富贵,为何还要暗地里搜集资金呢?
“难怪你们敢私吞了。”周若琳冷冷道。
那刺史额头冒汗,赶紧摆手道:“笑侍卫,这……这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啊。这搞不好可要……”他做了个咔嚓的动作。
周若琳道:“不然这几千万两金银又怎么会落到外人手里?”
那刺史看了两人道:“那正是下官要查的线索啊。否则又怎么会误会两位大人?”
“哼!”周若琳轻哼一声,没再说话。
那刺史忽然想到了什么,便再次说道:“对了,现在已从那老妇人手里取到这块银锭,既然上差已经着手追查,而且还追回一锭,想必上差一定是有重大发现?”他旋即从袖袋中将那银子取了出来,放在桌面上。
李天启将那银锭翻看了一下,果然银锭下方有“益州府制”四个字。他看了看周若琳,周若琳也刚好望向他,两人的眼神一接触,便各自领会了对方的意思——打听那伙人的出处。
李天启假作沉思了一番,然后说道:“刺史大人,不知道你可有听到纥干卫这些称谓?”
“纥干卫?”那刺史想了一会,“听名称,像是某个人的侍卫?纥干二字应该是复姓。”他拱手问道:“不知上差何故问起这些称谓来?”
李天启说道:“那些金银的出处也许就只能着落在他们身上,只是我却不知道他们是何来头。”
“光是凭称谓的话,他们应该是朝廷中人。”那刺史略微思考了一会说道:“难不成这银锭是从他们身上得来的?”
李天启点点头,算是默认。
那刺史冥想了一会,便说道:“看来那是太子殿下的政敌所为了,难怪下官总是觉得事情有所蹊跷,也只有政敌才有这样大的本事。”
那刺史突然站起,再次作揖道:“既然上差已查得线索,下官愿意效犬马之劳,赶紧派人去将那些金银抢回来。”
李天启淡然说道:“不可,我们是在明处,事情真相并未完全知晓,而且这银锭……也许笑侍卫会比较清楚。”他瞧了瞧周若琳。
关于这银锭的来历,他此刻已完全清楚,可因为当时他离开那处林子时比较匆忙,根本无暇细看,当然也说不出个详细情况,他只能将这问题交给周若琳来解释了。
周若琳说道:“有这样字样的银锭只有一枚,混在他们随身携带的银两中,我也是匆匆一瞥,不及详查,而且那伙人已被人灭口了。”
“啊!”那刺史闻言,全身一震,感觉到了失望。
“对了!”李天启忽然想到了什么,他从座椅上站了起来,对着那刺史道:“刺史大人需赶紧布置人手,在客栈中搜索一些人,也许那些人就是我们所见到的那伙纥干卫的同党。”
当下便将那些骑着快马的汉子大概的装扮描绘了一遍。
那刺史听到这里,顿时精神大振,“好啊,这伙人居然偷了金银还敢回来,下官这就亲自走一趟,非得将这些人捉到不可。”
他顿时站了起来,大声对着门外嚷道:“来人啊!备轿!”
“是!”顿时门外有下人应道。
那刺史拱手道:“事不宜迟,下官先行告退,待擒拿那伙贼人之后,再来有请二位大人。二位大人可先在此享用茶点。”
“好,那就有劳大人了。”李天启两人齐道。
那刺史方打开房门,迈出了一步,却又忽然退了回来。
李天启觉得有异,便问道:“怎么了?刺史大人。”
那刺史沉思一番说道:“下官突然想到了一个人,此人姓纥干,而且……”
“别吞吞吐吐的,想到就说。别误了大事。”周若琳催促道。
那刺史点点头道:“我朝纥干姓的人并不多,下官突然想起太子殿下身边有个亲随,名叫纥干承基,但下官与他并未有太多交往,而且此人不显山不露水,但却喜好武艺,而且似乎还颇受太子殿下的器重。纥干卫会不会与他或者宗族有关呢?”
“纥干承基?”李天启突然听到这个名字,不知为何,感到有一种熟悉的感觉,但只是这一瞬间他便说道:“这好办,只要将那些汉子抓来审问便知了。”
“哦,但下官又细想了一番,太子殿下的亲随可不会乱动他主子的东西吧?只是说说,并非臆断,二位千万也别说出去啊,下官此刻便去捉拿那些人。”那刺史说罢,便转身匆匆离去。
等那刺史离去。周若琳喃喃道:“老狐狸。什么算计都被他想过了。”
李天启笑道:“但不正是因为这样,他才确信我们的身份吗?这假冒钦差可是大罪,不过我可没有承认过。”
“最厉害是你。”周若琳掩嘴一笑。
轩辕圣灵石 第二百九十一章 全城搜捕
李天启和周若琳在房中聊着话的功夫,又有些下人端来了瓜子仁、雪耳燕窝,看来那刺史倒很会溜须拍马的功夫,在调兵遣将的时候,还不望吩咐下人招呼客人。
周若琳说道:“此刻我们可以借机走了,犯不着真要为那刺史查什么案吧?”
李天启却说道:“不行,我们一声不吭就走了,必给人一种心虚的表现,这样那老妇人和那小童也许还回落入这些官府之人的手中,就算要走,也还是与那刺史打声招呼。虽然开始我也本不想参与此案,但却发现与那太子有关,又不免提起了我的兴趣,另外那什么纥干承基居然还是太子的亲随,假若那纥干卫真的是他的属下,那这其中又有什么样的联系呢?”
“嗯。也有道理。”周若琳点头说道:“那便只有等那刺史捉拿人犯回来审问便知了。”
“对了。”李天启说道:“在那林子时,你怎么发现那银锭的?”
周若琳说道:“你当时不是在调查那些人吗?我便想回到道路边等你,可谁知走到那些马匹所在的地方时却发现有些凌乱,似乎有什么人在我们过去后就悄然跑来寻找什么东西。”
她顿了顿,继续说道:“那些银两并非我弄掉落的。我之所以拣起那银锭也正是因为看到了那几个字,而其他银两并没有这样的字样。感觉奇怪所以就收入了囊中,可当我们走到益州城,遇到那老妇人的时候,我却把这茬给忘了,就将那银两给她了。这才……”
“事情的经过原来如此。”李天启轻叹一声,“没想到居然还有人会悄然尾随我们其后盗取东西?可惜不知道是什么人。不过一定不是为财的匪徒。”
周若琳说道:“会不会是那雷炎……蟾母?”
李天启说道:“有可能。不过我俩只是普通人打扮,又没有显露功夫,她既然能杀了这么多人,为何还要躲起来,趁我们不注意偷东西?这么一想又无可能。况且我还在那边大声叫嚷她的名号,她若还在,必然会现身出来见我。”
周若琳说道:“那就不知道是什么人了。但是我也施展过那追踪的本领,却未能查探到什么讯息,那人必定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
“嗯。”李天启点点头道:“光凭能躲避开你的追踪绝技,那么就可以看出此人必定功夫超绝,而且还对我们的行动一目了然,想来一定是一直在暗处观察着我们。”
“这就是现在我们所掌握的讯息了。”李天启说道:“不过还有一种可能。”
周若琳笑问道:“什么可能?”
李天启瞧了她一眼,笑而不语。
他此刻心里在想的就是周若琳在说谎,也许自始自终,都是她在查找些什么,只不过她没找到东西,或者找到了东西却早已藏起来了。但这仅仅是一种可能,他现在不会说出来。
周若琳微微撅嘴道:“你不说起这些事还罢,说起来我倒还忘记问了,你方才提起的那郡主李璇凝到底是何许人也?你为何提起我是她的亲随,那刺史便没再怀疑我?你们怎么认识的?”
李天启随口说道:“哦,说来话长,也是偶然的机会才认识她的,不过事情已过去多年了,不便与你说了。”
“为什么?难道你还不相信我?”周若琳提高声音,她似乎有些不解。
“你说呢?”李天启笑道:“你身上还有些秘密我并不知道。例如,你为何会想到袭击魏王?而且想必你还因为袭击魏王而埋下了伏兵,那就是细作。他是谁?我直到现在还没得到确切的信息。”
周若琳呵呵一笑,说道:“原来你耿耿于怀是为了这个呀,但你又不是朝廷之人,关心这个又有何作用呢?说与不说与你有很大关系吗?莫不是你就是魏王暗中派来的人?”
没想到周若琳果然伶牙俐齿,说出来的问题也的确让李天启不得不服气,事实的确如此,他既不是魏王的人,也不是太子的人,而只是个普通百姓,知道与否其实对他来说根本就无关紧要。
周若琳瞧着他的反应又继续说道:“其实不是我不想说,只是不想将你牵扯进来,而且你也根本不是朝廷谋差事的,说伟大些就是保护你,你可知道,知道得越多秘密,人的处境就越危险,况且那些事情此刻看来根本就与你无关。又何必自找麻烦呢,对吧?”
李天启不禁点头道:“对,你说得没错,谢谢你。这些事情的确与我无关,不知道他们这些人达官贵人却为何要明争暗斗,我也不想趟这浑水。”
“那你可以说说她是什么人?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吗?”周若琳趁热打铁。
李天启问道:“你真想知道?”
“当然。也许还有助于案情呢?”周若琳瞪大了双眼。
李天启此刻由于李璇凝的关系,使他不得不留意一切有关太子的讯息,而他偶然发现这事情居然也与太子有关,那么就有调查一番的必要。虽然他知道周若琳身上也带着秘密,但此刻正是需要帮手的时候,如果自己单枪匹马,有时遇事未免考虑不周,就如同在林子中并未检查那些马匹所载之物。
“怎么?还不愿意说?”周若琳看到李天启又开始沉思,不免催促道。
“好吧。其实真没什么好听的。”李天启便将郡主李璇凝的身份和认识的过程说了一遍。那周若琳听得入神,居然没有发现故事已讲完。
“喂,讲完了。”李天启推了推周若琳。
周若琳回过神来,连连说道:“哦,讲完了?”
“嗯。”李天启说道:“你在想什么呢?”
周若琳问道:“原来你是这么遇到她的,看来她一定很感激你吧?”
李天启说道:“这种事情换做是哪个热血汉子都会这么做的。”
“算了吧。你当年可是才十来岁的小子”周若琳淡淡道,“我想她应该很感谢你的。李璇凝,我记住了。”
李天启问道:“你记她的名字做什么?你要认识她吗?”
周若琳冷笑道:“要你管!”说罢,她又幽幽道:“不过我在想那念长风到底要做什么?居然袭击太子妃的营寨,而且那蒙面女子又是什么来头,为何会跟在那念长风后面攻击营寨呢?”
李天启说道:“这我就不得而知了。虽然我此后还多次遇到那蒙面女子,但她显然不会告诉我真相。”
“哦?多次遇到?”周若琳心中一动,不禁又问道:“你说的这蒙面女子,与上次我们在黑龙潭遇到的那个是不是同一个人?”
居然被她猜中了,没想到女人的直觉如此灵验。李天启不禁暗自佩服,当下点头道:“没错,就是她。”
“我现在有些明白了,果然那蒙面女子对你是有点意思的。从刚开始要杀,后来见面虽然说话挺狠,不过我听得出来,她对你有好感。”周若琳冷冷道。
“好了,这话你从前就说过了,现在不用复述了。”李天启摇摇头道。
周若琳说道:“她是蜀山气宗门下弟子,应不会错,找到她自然就知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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