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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卖萌成为狐傲天/我靠卖萌夺回主角光环[穿书]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醉又何妨
诱导、蛊惑、谩骂,攻击心中最脆弱的地方。
他也有恨,有不甘心,也有自己想要的东西。
何子濯曾经是他在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人,要很多很多次的失望才能下定决心放弃他,放弃之后,又需要很多很多的克制才能不去恨他。
剑觉伴随他而生,剑几乎是他生命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灵脉被废,修为尽失的时候又怎么会没有不甘?
想要变得强大,不再会那样无能无力地被人打倒在地,很合理不是吗?
可是很奇怪的,舒令嘉觉得自己身体外围好像被什么东西包裹住了,这些恶念围着他,却无法接近他。
明明应该迷茫挣扎,心中却有一股暖流涌入。
舒令嘉一晃神,发现这种感觉分外熟悉,就像他之前两次受伤时那样,好像总有什么无形的东西陪伴在身侧,平时默默无闻,但是每当他感到痛苦迷惘时,就会出现。
这十分微妙,就好像魔魇挑拨的是人内心的黑暗,而这种感觉所带来的,则是希望与热爱。
那些嘈杂的声音逐渐淡去,段瑟的声音又清楚起来:总而言之,你当初信任我,不但没有让碧落宫的人把我销毁,还让我成为你随身携带的佩剑,但我却担不起这份信任,想离开又不够果断,如今这样的下场,也是报应你,你自己小心吧,魔魇确实非常可怕。
舒令嘉换了个姿势,盘膝而坐,一手托着脸,歪头打量他片刻,说道:所以你现在是在向我忏悔吗?忏悔自己心中的恶?
段瑟还没有说话,他又问:所以你错了?段浩延不该杀,自己的身体被人抢走了,也不该夺回去?
段瑟立刻道:我没错!
舒令嘉道:那你说这么多做什么?
段瑟愣了愣,说道:我还要杀你啊。
舒令嘉道:你不是没杀么。
段瑟一顿,用一种怀疑他有毛病的眼神看着舒令嘉:你真的不在意?你不是眼睛里最容不得沙子了吗?
舒令嘉凝视了他一会,忽然摇头笑起来,感慨道:段瑟啊段瑟,你当真想清楚了吗?是你自己先认定了自己的恶,所以就把自己的所以行为先归结到邪恶当中去了。就像我一开始遇见你的时候,你明明没有害过其他人的性命,但人人都说你会害人取命,你就觉得自己真的是一把令人唾弃恐惧的邪剑。
段瑟神情默默。
所以他无论做出什么来,都不会觉得自己对不起世人,但无论是被挑拨还是因为自身的偏激,他只要生出对舒令嘉的半点不满加害之意,就完全无法原谅自己。
段瑟想解释,但这样的话又怎么说出口,说得清?
更何况,他剑魂将散,本来也没有必要了。
段瑟苦笑道:什么是善?什么是恶?这种东西有用处吗?当全天下大部分的人都觉得你就是恶,那你凭什么说自己是个好人?人生在世,谁又能不活在别人的口中?
舒令嘉还想说什么,却见段瑟的身形忽然如同风中的烛苗般晃动起来,整个人开始变得透明。
他盯着舒令嘉,张了张嘴,极小声地吐出三个字:对不起。
只听铮的一声响。
段瑟的声音戛然而止,身形没有散开,而是转眼消失。
舒令嘉抿了抿唇,将手指松开,一截断剑呛啷一声落在了地上。
这是舒令嘉方才就想好了的办法,段瑟跟阎禹交易,想要改变命数,重获新生,但他最终没有这样做,就等于毁约,自己则要付出魂飞魄散的代价,这柄剑也会同剑魂一起消失。
舒令嘉目前困在这里,无法阻止,只能在段瑟彻底消失之前自己将剑折断。
这样,剑和剑魂都会暂时将最后一线生机保留住,还可以拖延时间,出去再想办法,
亲手将自己的剑折断,想起段瑟方才说过的话,舒令嘉心中滋味难述。
他静静地盯着地上的两截断剑,剑刃上的光芒在漆黑中闪动,锐利的让人喘不过起来。
洛宵脸色苍白地靠在他身边,闭目沉睡,同样不知道他日能够恢复到什么程度。
周围的黑暗中,恶念失去了声音,便有着一种好似没有了生命的安静。
舒令嘉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他知道自己这个时候应该把地上的碎剑收起来,叫醒洛宵,一起寻找出去的办法,但四面总算都安静了下来,他却觉得非常疲惫,什么事都不想做。
他已经经历过很多次的背叛和离散了,从当初和父母分离一直到如今,命运兜兜转转,仿佛一直没有走出这个怪圈。
每一次他都想,咬着牙撑过这一回,会不一样的,可是好像每一回都没什么不同。
舒令嘉将捡起来一般的剑重新放下了,也学着身边洛宵的样子,全身放松,靠在身后的石壁上,闭上眼睛。
这个时刻,他什么都不愿意去想,甚至有些想要放任自己就此沉沦,周围那股若有若无的引力仿佛也坠的人筋骨发沉,但身周的暖流却不曾消失,脉脉地围着他流动着,仿佛一个温暖的拥抱。
恶念再一次隔绝开来,舒令嘉睁开眼睛,抬手时,发现他的身体周围有一层非常浅淡的流光在浮动,淡的甚至只有在这种绝对黑暗的情况下才能看见。
若不是掉进了这深谷中,陷入恶念的包围,他可能根本就无法发现。
舒令嘉不由摊开手掌,将那些浮光一点点全部逼到了手心中,形成了一个橘色的光团,在他手中一扩一缩,就仿佛在呼吸一样,这样托在手里,甚至可以感觉到如同人类体温一般的温度。
这是
舒令嘉脱口惊道:这是人的天魂?
人有三魂七魄,其中的三魂分别是天魂、地魂、命魂,其中命魂乃是支撑肉身行动之根本,地魂是接引灵魂进入地府之寄托,唯有天魂,上接无极,不生不灭,且具有百邪不侵之力。
一个人的天魂守着他,怪不得他每次九死一生之际总能转危为安。
可任是谁失去了这一天魂,便等于是永失飞升的机会不提,本人也容易被邪祟所侵,心神不稳。再加上魂魄不完整,本身也容易脱离身体消散。
这等于是把前途和命都搭进去了,付出的代价不可谓不大。
能做这件事的会是谁?还能有谁?
与此同时,正向着黑暗深处行去的景非桐突然驻足,猛然回身。
舒令嘉的心脏忽然狂跳起来。
两只手掌合拢,将那一团天魂捂在手心中,霎时间,往昔回溯,情思万千。
当年被埋葬的记忆翻江倒海,终于又一点一滴从脑海中回映出来,虽然封存许久,但依旧如此鲜活。
是那个只要叩一叩窗子,就会笑着走出来,陪他舞剑饮酒到天明的人;
是那个被师父责罚的时候永远先一步站出来给他顶锅,得到任何的宝贝又恨不得统统都塞给他,讨他高兴的人;
是那个和他头挨着头、肩并着肩躺在榻上,无话不谈的人
师兄。
他年少气盛,又生性潇洒,从来兴之所至,无事不可做得,无处不可去得,师兄虽然来到西天,却依旧担着碧落宫少主的身份,比起他来,杂务和拘束都多了不少。
每每他兴之所至,四处游历,景非桐总是一副不放心的样子,反复叮咛,但每当他有什么需要,回过头来,明明没有跟来的师兄却总能及时出现。
舒令嘉曾经很不理解他在担心什么,而此时他忽然明白,那是因为景非桐永远都在这里,对于师兄的好,他也太习惯。
他几乎要以为,这世上的相互信任不过是一句空话,所有的不离不弃,死生相依,更是宛若痴人说梦的奇迹。
直到什么都想起来的此刻。
原来一切他早已拥有,而且从未失去。
这一魂原来是散的,这样才能守在舒令嘉身边,并在他极为危急的时候才会出现,这次舒令嘉发现后,将其凝聚起来,天魂立刻本能地被本体所吸引。
舒令嘉感到天魂在自己的手中挣动,急忙松开手,站起身来,便见它在半空中晃了两圈,忽然朝着一个方向飞去。
舒令嘉心有所感,匆匆在洛宵和断剑之外设下结界,快步追上。
另一头,景非桐也迅速折返,朝着舒令嘉这边跑了过来。
在想起前事之前,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缺失的天魂去了什么地方,可是在西天的时候他便记起来了一切。
当时佛圣陷入癫狂,想杀舒令嘉,他偷袭佛圣致其重伤之后,尚未来得及同舒令嘉说上一句话,天劫便已来到,西天崩毁,魔界震颤,声势浩大的简直如同末日降临。
景非桐想问问他的伤,想紧紧抱他一下,想跟他说别难过,但事实上,他眼前唯见碎石如雨落,看不见他想看的人,也听不见他的声音。
仓促之间,景非桐只能剥离出自己的天魂,以血为誓,随在舒令嘉的身边。
从那以后,他知道自己缺了一魂,却感应不到自己与那一魂的联系,直到方才,这种感觉忽然出现了!
会不会是舒令嘉出了什么事?
景非桐快速地往回跑,地面上的吸力原本使人寸步难行,但他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步子竟然越来越快。
快到路口的时候,先是一团光骤然撞进了他的身体,景非桐看见舒令嘉便跟在那团光的后面,也大步冲他跑来。
这一刻,心脏骤缩,仿佛连呼吸都忘了,景非桐远远地就张开了手,然后一把抱住他。
第100章 雨余花外
舒令嘉撞进景非桐怀里, 紧紧抱住他的腰,将头埋在了景非桐的肩膀上。
熟悉的怀抱,熟悉的气息, 曾经陪伴了他一整段年少无忧的光阴。
那些日子中, 春日闻夜雨, 盛夏听蝉鸣, 秋来满怀西风, 冬至雪里梅香。
闲来饮酒时, 两人谈论着西海的恶龙、东山的灵鸟、某位隐士新得那柄斩金断玉的长剑;夜半烛光下,并头而卧,看灯火摇曳的影子叠在月光上,空气中暖香浮动。
一晌贪欢,梦醒前尘,直到此时,整颗空荡荡的心才仿佛终于被完全填满了。
舒令嘉默默地闭上了眼睛,其实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心无挂碍的拥抱过景非桐了。
在回想起往事之前, 其实两人的关系都已经被彼此默认,他们之间拥抱和亲吻都不缺,但关于爱与不爱的字眼却从未明言过。
主要是舒令嘉不开口,景非桐也没有逼迫他表态。
这绝对不是不爱,只是这份情感中夹杂了太多未知。
舒令嘉魂魄完整, 记忆全无,不像景非桐早已在梦境中被心魔困扰多年,感情自然没有他来的快速而浓烈。
一方寻觅百年, 一方毫无察觉,就把一切显得那样仓促,总让人觉得心里有什么地方落不到实处似的。
可是即便如此, 其实他心里一直都是知道的,师兄总是就站在背后,等着他回头。
哪怕隔过了千山万水之外,只要他回头,景非桐就会出现。
黑暗里没有光,也没有风,只能听见他们两人的心跳声,这世上仿佛什么都没有了,只剩下他和他。
这就已经足够了。
舒令嘉用全力抱着景非桐,仿佛又回到了那段肆意畅快的时光里,鼻端有着熟悉的气息,他低声道:我都想起来了。师兄,对不起,我





我靠卖萌成为狐傲天/我靠卖萌夺回主角光环[穿书] 分卷(111)
景非桐什么都没说,一只手搂着他没松开,另一只手抬起他的下巴,用力吻向他,缠绵悱恻。
恍惚间生死一轮转,时光却依旧重叠在了两人身上,隔过草木枯荣春光秋穗,再也回不去当年的人面桃花初相逢,可是曾经那场旧梦的余伤,却在一次次午夜梦回时不断滋长刻骨,铭记心间。
眼前人,依旧是旧模样,可这一吻,倒仿佛一生都尽了。
从最早在西天初见一直到如今,点滴往事滑过心间,原来有无数个不经意都被记得那样清楚,无论他是迷茫还是远行,是记得还是忘却,景非桐都早已固执地一笔一划,把他自己刻在了舒令嘉的心上。
舒令嘉觉得自己的心很软,又很疼痛,他的腰被景非桐握着,唇齿纠缠之间,不由得微微后仰。
以前大概是怕他不愿意,景非桐很少表现的这样急切,眼下两人都恢复了记忆,这感觉也好像回到了当初刚刚在一起时的日子。
舒令嘉也从未如此热烈地回应着这个亲吻,仿佛要将所有的牵挂和热情全部传达回去。
两人不知道亲吻了多久才慢慢分开,景非桐双手捧着舒令嘉的脸,用手指蹭了蹭他的面颊,低声道:你吓死我了,受伤了没有?
舒令嘉看着他,摇了摇头。
景非桐还是很歉疚,道:对不起,来晚了。
舒令嘉忍不住笑了一下,又觉得鼻子有点酸,伸手蹭了蹭鼻尖,说道:你不是一直都在吗?
景非桐恢复记忆之后第一次见他,又觉得仿佛很多年没看见过了一样,只是盯着舒令嘉上上下下的打量,一时移不开眼去,也没听清舒令嘉说了什么。
他们并非凡人,暗中视物不算难事,但这里一丝光线都没有,两人方才又是一见面就抱在了一起,这时稍稍分开一些,景非桐才觉得他的衣裳颜色不对。
他伸手一托,燃起一簇火光,陡然见到舒令嘉一身的血,胸口还有一道剑伤。
景非桐也是见惯了鲜血的人,这一眼看过去却觉得眼前发晕,惊道:你,你伤的这么重,还说没事?让我看看!
舒令嘉不甚在意,正要说用不着,但听景非桐声音都发颤了,一下子又让他想起过去对方每一回反复叮咛自己的模样,便心软了。
他展开手给景非桐看,说道:没有伤了,真的已经好了。我大哥把他的魔元给了我你知道吧,就是洛宵。
景非桐一想起过去的事,便隐约猜到了舒令嘉的身世以及他和洛宵的关系,听他说出大哥不觉得惊讶,一边听舒令嘉讲了他和洛宵相认的经过,一边解开他衣服,仔细看了他胸口处的伤。
有了洛宵的魔元,伤口当时就愈合了,但疤痕还在,景非桐看见了之后,眉宇间仍旧掠过一抹郁色,取出一瓶药膏,涂在了伤疤上。
舒令嘉本想说他自己来,但看了看景非桐的神情,还是由他。
他敞着衣襟袒胸坐在那里,看景非桐低着头为自己上药,手指擦过皮肤的感觉有些痒痒的,忽然很想叫他一声。
他说:师兄。
景非桐柔声道:嗯。
舒令嘉道:我把威猛折了,但是我也没办法,不然段瑟就会彻底魂飞魄散的。
景非桐的手指顿了顿,有些诧异,静静听他说了段瑟的事,想了想道:我们有我们的命,这也是他的命,段瑟有这个心结,迟早便要遇上爆发的时候。你先放宽心,阎禹已经被我的人带走了,等出去之后咱们带着剑去找他,此事因他而起,他多半也能解决。
舒令嘉道:好。
他垂下眼,又说:还有我大哥。也不知道还有没有办法把魔元取出来还给他,哪怕是我自己废了,也是我命该如此,但这样我心里总是不安。你说他不会因此有事吧?
景非桐唔了一声,道:一会我去看看洛宵,应该也有法子的。别急,我想一想。
景非桐从来说什么就是什么,这种语气那就是一定有办法。
舒令嘉很喜欢听他说话,并不是指望景非桐能为自己做多少事,帮上多少忙,而是天大的事从景非桐的口中出来,都会如同从草原上掠过的风,迟早会化雨的阴云,变得没有那么令人绝望了,令人油然感到心安。
舒令嘉笑了笑,又道:好。
两人说话间,景非桐也抹完了药,又看了舒令嘉身上的几处小伤,都一一上了药,忍不住叹了口气。
舒令嘉听他叹气,便笑着说:像咱们这种人,打打杀杀都是平常事,又怎么有不受伤的?偏你要放在心上,这还不得操心累死。师兄,行啦。
景非桐果然笑了笑,抬手摸了下他的脸,说道:话是这个理,但只操心你一个人,我倒是也应付得来。这世上再没第二个舒令嘉了。
舒令嘉心中一动,尚未来得及说什么,景非桐的拇指已在他的脸侧轻轻摩挲了一下,轻声道:其实你不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也不是这一件事。从小你在我身边,何曾吃过这样的苦头,又有哪个人敢来伤你?但这些年唉。
他深吸一口气:我在西天刚刚想起咱们当年分别的事,下来找你,却不见你的踪迹,那个时候我看他们的表情就知道不妙了。来了一看,恨不得当场就杀了何子濯。瞧你这样子,我又怎么能心平气和的起来?我早晚也得
景非桐眉头拧起,摇了摇头,没再说下去。
舒令嘉忍不住抬手按在他的眉心,硬是将那里的皱痕按平,说道:好了,这不都过去了吗?你也犯不着为他们动怒,等出去了,这个场子自然是要找回来的。我又不是干吃亏的傻子。
他扯了扯景非桐的衣袖,命令道:来,我又不是何子濯,你跟我板脸也没用,笑一个。你喜欢我,见着喜欢的人应该高兴啊。笑!
景非桐被舒令嘉晃了几下,无奈叹息,一股提起来的怒气却泄了,终归忍不住笑出声来:好罢,师弟想看我笑,敢不从命?这个程度你尽兴吗?还是再多露几颗牙出来?
舒令嘉忍俊不禁,偏过头去,推了凑过来的景非桐一下,笑道:够了够了,快停下!
景非桐笑着摇头,拿他没有办法,将舒令嘉的手拉下来,攥进掌中,感觉到他手有些凉,便拽进怀里捂了捂,说道:把衣服穿好吧。然后咱们想一想办法出去我觉得这地方还有些玄机。
舒令嘉点了点头,一掸衣服站起身来,伸个懒腰,又是活力满满的一条狐狸好汉。
他理着自己的衣襟,景非桐便弯腰去帮他系腰带。
方才上药的时候只顾着心疼,这时心情放松下来,心思才有些散了。
舒令嘉皮肤极白,骨肉匀亭,胸腹间的肌肉线条极为流畅漂亮,腰却是盈盈一把,他明明垂着眼系腰带,却连着三次都不小心手滑了。
两人少年相识,早已定情,那场分别之后却数百年没有亲近过,景非桐好不容易才压下了满腔心猿意马,集中精力将舒令嘉的腰带扣好之后,直起身时亲了亲他的脸。
舒令嘉觉得这个师兄重逢之后有点黏糊,皱了皱鼻子,还是笑着没动,任他轻吻了几下。
景非桐嘴角轻抿了丝笑意,仿佛直到这时,才恢复了他平日里的模样,说道:走罢,回去看看你新认的哥哥。他救了你,我得报答他。
报答的同时也要确立好自己的地位,师兄亲还是大哥亲?这一点毋庸置疑,当然是师兄!
两人回到洛宵身边,洛宵犹自沉睡,舒令嘉解开他方才设下的结界,景非桐蹲下身来,搭了搭洛宵的脉。
舒令嘉半蹲在旁边看着,说道:他为了我的伤,将自己的魔元取出来给我,使得我自身的灵力能够凝而不散,自动疗复伤势。但是我没有吸收他的魔元,想着他既然能取出来,我应该也同样有法子取出来还给他。
景非桐搭着洛宵的脉沉吟片刻,忽然转过头,抬指在舒令嘉的眉心一戳,问道:你知道自己体内有封印吗?
舒令嘉道:原本不知道,后来大约猜出来了,这封印的应该就是我的血脉吧。自从在梦中遇到那个神秘人之后,我的外貌就稍有改变,之前我跟魔族另外几位王子的血明明不相融,这回却能和大哥融在一起了。而且我的尾巴
他想起心头大恨,磨了磨牙,愤然道:原来分明是有颜色的!
景非桐抵唇咳嗽了一声,好不容易忍住没笑,说道:是了。但是我怀疑你的封印还没有完全解开,毕竟你们是神魂相遇,修为肯定是会受到一定限制的,另外,你大哥有魔元,你自己应该也有,但你感觉不到,是不是?
舒令嘉也想过这个问题,点了点头道:没错。
他有些出神:梦里那个人,应该就是我父亲吧?大哥说他原来很宠爱我,我其实也有一些做狐狸时跟他相处的印象,但是那个时候太小了,记忆还是很模糊。
景非桐把洛宵的手放下,又拾起断成两截的威猛,仔细地包好,帮舒令嘉收起来。
断了的剑,晕倒的人,逼杀的师父他想着方才舒令嘉一个人面对这些的心情,又是一阵心疼。
景非桐温柔一笑,说道:他当然很宠爱你了,当年出事的时候,你昏倒了不知道,我却看见是魔皇以一己之力扛下了天劫,他是想保护你。还有你哥哥,显然也一直记挂着你。
他冲着舒令嘉眨了眨眼睛,眉目动人,笑若春风:有很多人都希望你健康快乐地长大,这是件很幸福的事。
听景非桐这么说,心中那些惆怅与孤寂果然淡去不少,之前的种种彷徨一下子显得不值一提起来,舒令嘉情不自禁地一笑。
他在心里想,是啊,而且还有你。
舒令嘉问道:那你现在魂魄完整了,没什么不适吧?
景非桐一怔,道:啊?
?舒令嘉在他胸口敲了敲:你的魂啊,不是刚刚归位了吗?
景非桐见了舒令嘉,又是担忧心疼,又是甜蜜喜悦,根本就没琢磨别的事,直到舒令嘉这一提,才想起刚才好像是有一个光团撞进自己的身体里了。
他一运气,发现自己的魂魄果然变得完整,三魂七魄齐全,整个魂体立刻稳定许多,也便不会那么容易被魔祟影响了。
景非桐恍然道:还有这事,我倒忘了。
他替别人表达了半天关爱,这件事却丝毫没有提起,实在是在景非桐内心深处,他根本就不需要表功,舒令嘉就是他的,他做这些才是天经地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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