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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卖萌成为狐傲天/我靠卖萌夺回主角光环[穿书]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醉又何妨
他正要出言拒绝,便听见自己面前的人又开口道:记得刚见你的时候,你全身都被雨水打湿了,我把你从草丛中捡起来,你就缩在我手中不停发抖,我还以为多半是养不活了,没想到回去照料了两天,你又开始活蹦乱跳了起来,好养的很
这一段也是舒令嘉极为深刻的记忆,虽然中间发生了许多事情,但任是谁在凄风冷雨快要冻死的境地下,被人带回到了一处温暖的家中,睡着软软的被窝,喝着温热的米汤,被告知从此再也不用四处漂泊,都是很难忘记的。
甚至有的时候,你认清了那个人的真面目,看到了背后的阴谋和欺骗,都还是会将那种温情的感觉珍惜在心底最深处的某个角落。
我一直担心纵无心的祸事重演,又怕他当年对于凌霄的诅咒成为现实,这才会在情急之下做出了一些过激的举动。但当时看见你师兄和你从山谷上掉下去,我却又觉得十分心疼后悔。
对方说道:一个门派存在的意义,是庇护它的弟子,如果连人都一个个为此而牺牲,那么即便是倾力守护住门派的存在,又有何意义呢?
他的话情理皆俱,非常诚恳,且动听,也说出了舒令嘉一直以来的想法。
他忍不住抬头看了何子濯一眼,又想到自己当时离开风雨之后,窝在他的袖子里,鼻端嗅到的那淡淡冷香。
等等,何子濯?
刚才跟他说话的不是佛圣吗?
虽然两个都是师父,而且还都是狠狠坑了他一把的师父,但那也是完全不一样的吧!
周围的八十一盏佛灯正在逐渐熄灭,四下越来越暗,人的面目模糊不清,正逐渐变成轮廓暧昧的影子,舒令嘉突然有点错乱了。
这时,他正好听见对方在询问自己:令嘉,我已经想明白了,现在魔魇才是我们共同的敌人,我也需要你回来。
我从小将你带大,虽无血缘牵系,犹胜亲生骨肉,这份情感你我谁都无法轻易斩断,我知道你一直渴盼能够拥有一个归处,如果师父向你道歉,你愿意重新回到我身边吗?
舒令嘉深吸一口气,说道:师尊,其实我等你这句话等了很长时间。
对方将手伸过来,似要拽他。
但现在已经晚了。
手掌再次落下,忽然被舒令嘉在半空中架住。
他身体微侧,冷冷一抬眼,目光锐利如刀,同时,另一只手拇指已经顶开剑柄,出鞘!
剑气乍然一爆,似有破天之威,朝着面前直斩而下!
脚下的地面剧烈震荡起来,空气中仿佛传来了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轰然巨响声中,佛灯尽灭,空间崩毁,面前属于佛圣的身影飞退,手结印伽,金光迸出,与舒令嘉的剑气相撞。





我靠卖萌成为狐傲天/我靠卖萌夺回主角光环[穿书] 分卷(118)
舒令嘉待要再摧剑气,倒是魔皇下在他身上的那道护身法诀先帮他挡了一下。
赫然间幻境已破,四下依旧是山壁碎石,而出现在舒令嘉面前的人,果然是何子濯。
没等舒令嘉说什么,何子濯的反应甚至比他更为惊讶:当真是你?你果然没死。
他此时眼中的惊讶与冰冷敌意同刚才那幅循循诱导的样子相对比,给人一种十分诡异的错乱感。
舒令嘉眉头一皱,说道:你玩什么把戏,难道方才的话不是你说的?
何子濯似是怔愣了一下。
他伸手按了按额角,而后冷笑一声,说道:不错,我是劝你回到凌霄,希望能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但你不是也已经拒绝了吗?果然是天生的魔种,冥顽不灵,死不悔改,枉费为师一番悉心教导,你又让我如何宽纵于你?
舒令嘉方才就已经在胸中蓄积的怒火一下子被他这句话给点燃了。
他现在打心眼里实实在在地觉得何子濯是个神经病,心理扭曲,喜怒无常,而且有戏弄他人感情的癖好。
若是为敌,那就痛痛快快地打,是生是死只看各自本事如何,也无怨尤了,若是当真有着回头悔改的心思,那就诚心诚意一些,虽然为时已晚,也多少能让人感到心中宽慰。
可他这样笃定地认为舒令嘉被他养大,便会此生都视他如父,摆脱不了感情牵系,态度忽冷忽热,出尔反尔,一会要杀一会要留的,实在令人恼火不已。
舒令嘉冷笑道:我有亲爹,用你宽纵?
他说罢之后,再不留余地,当胸就是一剑。
第107章 黑霓落手
何子濯猝不及防, 顺着剑风向后退出,借着这个动作,他手中长剑也已经出鞘, 足尖在地上一点, 转眼折返回来, 剑刃横划向舒令嘉的咽喉。
舒令嘉腰身后仰, 架住何子濯的剑, 喝问道:你来这里到底想做什么?!
你知道这片山谷是怎么出现的吗?
何子濯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反而冷声说道:当初天道为了惩罚应劫之子,降下天雷,以至于西天崩毁,砸入地府之下的万丈深渊中,圣地染尘。你本不该存于世上,此地便是最好的证明!连佛门圣地都容不下你,我应该留你在世间吗?
他的剑逼着舒令嘉向后接连退了数步,脚下终于定住, 手腕一转,借势卸力。
两人的剑刃摩擦之间,发出刺耳的声音,何子濯的剑总算被舒令嘉震开,擦着他的面颊划了过去。
何子濯抬腿当胸一脚, 舒令嘉反应更快,旋身闪过,连人带剑攻击他左侧空门, 这一刻思维却无比清晰。
在何子濯心里,所有的罪名都在别人身上,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要消除罪恶而逼不得已, 因而一边假惺惺地不舍,一边利用围杀毫不留情。
但所有的是非对错,只不过是他利用自己制定的标准,而进行傲慢的审判。
以前,舒令嘉将那种不舍当成温情,而现在,他已经不会再被何子濯蒙蔽。
舒令嘉冷笑道:你说是我就是我?难道你是天道不成?如果当真苍天有眼,意欲为人间除去祸端,那么该除掉的是纵无心,而非听从他的意思降下天劫!你才是真正惧怕纵无心到走火入魔了吧!
他实在不明白何子濯的这一套逻辑,纵无心当年闹出那么大的阵仗,对他感到忌惮是肯定的,就连性格不羁如同迦玄和明绮,当初都因为那七大劫而犹豫了良久。
但就舒令嘉所看到的种种表现,何子濯实在是对这件事有些在意的过分了,他为了躲避所谓的劫难,费尽心机,将整个门派都折腾了个够呛,几位弟子全部离心,到底是为什么?
舒令嘉想起了之前景非桐所说的,纵无心并没有真正被封印起来之事,难道这件事当真跟何子濯有关吗?不然根本没办法解释。
两人擦身而过,何子濯手疾眼快,屈指在舒令嘉的剑面上铮地一弹,使得他的剑锋偏了三寸。
他冷冷地说道:天道如何我确实无法置喙,但为人间除魔,却是我辈当为之事。之前我仍是对你有几分心软,但你冥顽不灵,不思自省,就也别怪为师不会再手下留情了。
何子濯挥剑在空中虚劈一下,四下无数碎石悬浮而起,在半空中组成了一个太极的图样,向着舒令嘉轰然撞了过去。
同时,何子濯仗剑紧随其后,他的剑气轰然汇入了太极石阵当中,顿时化作铺天盖地的剑雨,将舒令嘉整个人笼罩在了里面。
舒令嘉瞬身急闪,在剑网当中穿插来去,倒是也没见到惊慌之色,反而大声说道:你别帮忙啊!用不着!
他明显不是在跟何子濯说话,这一声倒是令何子濯一惊,随即豁然警觉,目光向着旁边一扫。
这一看下,他才发现就在靠近外侧最角落的位置,已不知何时悄悄多了一人,正抱着手臂观战,头发与衣袍在剑风中狂舞,他倒是一动不动的,一派从容之态,正是景非桐。
何子濯竟不知道此人是何时来的。
景非桐却并没有多看何子濯一眼,只是笑着答了舒令嘉一句:好,我不动,你莫分神。
景非桐没出手,显然是认为现在没有必要,但是他既然也出现在了这里,何子濯绝对不可能再有半分胜算。
何子濯心中一凛。
他本来已经下了狠心,要在此地将舒令嘉这个应劫之子彻底除掉,这样也不会被外人察觉,如此却是形势倒转,命数垂危的成了他自己。
他心念电转,脚下一顿,转身扑向景非桐,景非桐略一侧身,挥掌击向何子濯面门。
两人的招式都出到一半,何子濯的身影竟然生生凭空扭转,一跃而起!
他长剑刺出,生生穿进了头顶的一道石缝之中,瞬间震出了一个窟窿,整个人便顺势而出。
舒令嘉二话不说,随后一跃而上,景非桐倒是不急,看舒令嘉追还哎了一声,结果面前的两个人都已经没影了,他只得摇了摇头,随后跟上。
舒令嘉心里那一口气不上不下地吊着,还未等完全落地,便已经一掌朝着何子濯袭去!
何子濯转身便走,同时头也不回挺剑后刺,剑锋对准了舒令嘉的掌心。
那个刹那间,舒令嘉竟然感到一股邪魔之气迎面扑来,仿佛有鬼魅之声阵阵哭嚎,在他的耳畔响起,令他愕然不已。
还未待变招,舒令嘉的肩膀忽然被人提了一下,将他整个人拎上地面,同时,一道身影顺势接过了他手中的剑,剑身横空一划,杀气向着何子濯席卷而至。
舒令嘉转过头来,脸上的表情分明非常惊讶,说道:爹?
他叫了这一声,已经被后面的明绮拉了过去,连声道:让娘看看,没事吧?有没有伤着?
迦玄在舒令嘉身上下了护身的法诀,舒令嘉跟何子濯一动手他就感觉到了,这时迦玄与明绮和洛宵也恰好处理完了手上的事来到附近,当下立刻赶到了这里。
他远远便看见居然有人敢欺负自己的宝贝儿子,顿时怒上心头,根本不管青红皂白,上去便出了招。
何子濯感到身后仿若轰雷鼎沸,万水奔腾,立刻意识到不可小觑,回头迎击之间,和迦玄一照面,两人同感愕然。
何子濯尚且不知道这个消息,脱口道:你出来了?
竟然是你?迦玄先是一怔,随即含怒冷笑道,好啊,孤尚未找你算账,你倒是送上门来了!
这样短短的一句交谈间,两人的剑也撞到了一起。
迦玄手腕翻转,魔息轰然一爆,何子濯顿时不敌,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接连退后数步。
他剑锋点地,这才站稳,目光一抬,方才发现,面前的人竟然还不少。
闭关数百年的魔皇迦玄非但重新现世了,而且似乎依旧没有失去对于魔族的掌控,他的身后不远处,一队队的魔族兵将列队整齐,蓄势待发,洛宵就好端端地站在那些兵将的旁边。
除此之外,明绮手下的一些狐族族人簇拥着舒令嘉站在另一头,景非桐从下面跃上,抬一抬手,碧落宫的人原来也在,可谓声势十分浩大。
在不久之前,何子濯虽然已经知道了舒令嘉是迦玄和明绮之子,但他并没有把这身份代表的意义十分放在心上。
毕竟舒令嘉很显然并未同他的父母相认,迦玄一直下落不明,不足为虑,何子濯只关注舒令嘉这个应劫之子很可能成为纵无心重新出现的契机,却并没有真正意识到他不再是那只无依无靠,对自己满眼仰慕依恋的小狐狸了。
在他心目中,舒令嘉是他一手带大,生死由他,如果胆敢反抗,那就是舒令嘉桀骜不驯,不听管教,活该被惩处责罚。
他却从来没有想到,有朝一日,舒令嘉的身边会多出了这么多的人来。
他们一起站在自己的对立面,竟显得何子濯势单力孤了一般。
转眼间,事情似乎变得十分棘手起来。
好在就在这时,他安排在附近等待自己的凌霄弟子以及其他门派的一些修士们也纷纷赶到了,见到这阵势都是一惊,连忙问道:何掌门,这是怎么了?发生了什么?
何子濯擦了下唇边的血迹,冲着迦玄说道:当年天劫降下的时候我也在场亲眼目睹,这些年一直在猜测将天劫挡下的人是不是你,没想到有朝一日,竟然还能见到你重新现世。
迦玄尚未说话,明绮却已经在舒令嘉的胳膊上发现了一道擦痕,竟然还出血了。
她心疼不已,立刻便恼怒起来,骂道:好啊,我还说你是哪来的胆子这样作践我儿子,原来是打量着他爹娘不在没人给他撑腰是吧?我就知道你是个踩低拜高,落井下石的虚伪小人,在这里装什么假清高!对外除不了魔,对内振兴不起门派,就知道欺负自己的弟子,我要是你这么个废物东西,早一头撞死了!
大家好歹也都是场面上的人,明绮骂的半点顾忌都没有,有人听她说的实在难听,便劝道:明族长,你冷静点
明绮瞟他一眼,问道:你谁啊?死了娘闲的没事做,跑到这里劝我充大方?
那人气的脸都红了,又做不到跟她对骂,拂袖道:与你这女子说不通。
明绮眉峰一挑,正要再开口,那人却吓得忙不迭便走了。
这样一打岔,半晌都没人敢再说话。
连迦玄都顿了顿,想起当年养伤时每天挨骂的惨痛岁月,片刻之后,他才面无表情地看着何子濯说道:何掌门,一炷香的时辰,你自废经脉,退位让贤,并向孤的两个儿子叩首请罪,孤便可饶过凌霄派。否则,便等着承受灭门之祸吧。
这时,前来接应父兄的越韬和潮机也都已经找到了这里,除此之外,还有其他来到魔族的各派修士,场面一时十分热闹。
有几个门派根本就没打算来魔族的地盘上寻找阎禹,是收到同道的求助,方知仙门与魔族发生了大规模的冲突,这才匆匆赶来的。
这些新到场的一些人甚至不知道目前这场面是究竟发生了什么,连忙匆匆拉住旁边的人询问。
何子濯一抬眼。
人与魔,就算不发生战争,也是天生就对立的两个种族,多年来的冲突与积怨都是刻在骨子里的。
凌霄派在修真界又颇有地位,若是之前,看到魔皇对何子濯放出了这样的狠话,其他门派多少也要声援几句,这回却因为与魔族达成的和解条件,很多人都不好开口了。
何子濯身侧的几名凌霄弟子同其他门派的修士们低声交谈了一会,总算拼凑出了在他们不知道的情况下到底都发生了什么事。
此时见冷了场,其中一人便站出来说道:魔皇陛下,虽然这一回我们为了除掉魔魇心切,确实有所冒犯。但方才你们以两位王子被害为由全力攻击,伤了不少修士,现在他们已经安然无恙地回来了,阁下依旧不依不饶,是否有些欺人太甚了?
迦玄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回头道:宵儿,嘉儿,认识他吗?
舒令嘉看着眼熟,却不知道他叫什么,摇了摇头,洛宵说道:外门弟子,名叫申孟群,与我素有嫌隙。
素有嫌隙,很好。
迦玄一手伸出,虚虚抬起,申孟群便不由控制地双脚离地,整个人悬在了半空中。
他顿时感到一股难以抑制的寒意,舞动着双手双脚挣扎了几下,却根本无法脱离对方的控制。
好几个人异口同声地喝问你要做什么,迦玄丝毫不予理会,眼望着天空,漫不经心地说道:如今我想杀你,你若是靠自己命硬能侥幸不死,是否这杀身之仇便能一笔勾销?
申孟群骇然,方才一心想着立功扬名,此时才真切意识到自己面对的是什么人,战战兢兢道:我
话音未落,迦玄蓦地将手掌紧握成拳。
申孟群立刻觉得全身胀痛,经脉如烧,仿佛整个人马上就要炸开了,惊恐痛苦之极,大声惨叫起来。
眼看他马上就要丧命,何子濯觑准了这一瞬,手中一道法印结成,撞在了申孟群身上。
他的灵力和迦玄的魔气一撞,申孟群没有当场炸开,但反而更加痛苦,落到地上辗转惨嚎片刻,还是毙命而亡。
迦玄负手看着何子濯,眼中带着轻蔑,漫不经心地问道:孤给你的选择,你这是打算好了?
何子濯抬一抬手,他身后的气宗弟子们立刻挪动脚步,结成了相互护持的法阵,站在何子濯身后,这样便可以防止有人再次对他们进行突然的袭击。
但即便如此,众人脸上还是弥漫着迷茫和恐惧,他们突然觉得掌门十分陌生,但不遵守他的命令,又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些什么。
何子濯整了整袖子,低低嗤笑了一声,说道:迦玄,明绮。
迦玄眯起眼睛,没有答话。
何子濯道:咱们的交情虽然算不上太深,但当年共抗纵无心,也算是并肩经历过生死的战友。你们儿子自从被我收入门下教养以来,亦未曾亏待,有的话,我本来不想当众说明白了,眼下,是你逼人太甚。
不管何子濯之前的那些举动带来了多少麻烦,比起终年的死对头魔族,修士那边自然还是更加倾向自己人的。
有刚刚赶到的人简单了解了事情经过,听何子濯这样说,便道:何掌门向来持重,不是做事没分寸的人,若是有什么道理或者苦衷,还是请你明白地说出来吧。
何子濯道:洛宵与阎禹勾结,意欲夺取掌门之位,舒令嘉是迦玄和明绮违逆情劫生下的应劫之子,也很可能成为纵无心转生的契机。他们都是我的徒弟,我要除掉他们,也是为了清理门户的无奈之举。




我靠卖萌成为狐傲天/我靠卖萌夺回主角光环[穿书] 分卷(119)
应劫之子这个说法,很多人都第一次听闻,听何子濯描述的严重,都不由将信将疑起来。
明绮冷笑道:放屁,你说是应劫之子就是了?但凡你回去多照照镜子也不会这么自以为是。还清理门户?当初纵无心还咒你说凌霄派要毁在你手里呢,那么大公无私,审判别人之前怎么先不把你自己除了?是个爷们直说自个怕死,少将事都推别人头上。呸!
明绮战力非凡,就连冷漠自持如同何子濯,都不由被她气的发抖。
舒令嘉一向不信邪,所谓应劫之子这种玄乎的东西不能给他造成半点影响,只是实在懒得听何子濯说话,无端让人厌烦。
眼看老娘一马当先索性披靡,他便默默向后退了几步透个气。
这一转头,舒令嘉正好看见景非桐朝他看过来,悄悄招了招手。
舒令嘉便走了过去,问道:怎么了?
景非桐低声道:你说何子濯为什么这么害怕纵无心,虽然说人人忌惮他这是肯定的,但至于到了这个地步吗?
他虽然不知道具体内情,但以景非桐自己的经验来判断,一般来说,但凡一个人对某件事各种忌惮避讳,拼命往别人身上推脱,那个人才越可疑。
第108章 大江翻澜
听完何子濯那一同老生常谈的叨叨, 此时再听景非桐开口,舒令嘉简直有种洗了耳朵的感觉。
他精神一振道:对,我也很奇怪这一点。而且你知道吗?他身上有魔气。
这景非桐倒是第一次听说, 疑惑问道:魔气?心魔吗?
不是心魔。舒令嘉摇了摇头, 道:不一样。
他沉吟道:比如说你也有心魔, 之前你心魔发作的时候我是见识过的, 是灵力失控, 精神恍惚而已, 这不能增强你的功力,顶多会让你情绪激动,跟人动起手来更加狠辣没有顾忌。
但何子濯运招是真的有魔气,他当时的状态很清醒。
景非桐微微蹙眉,说道:以他的身份,那可奇了。
舒令嘉看了他一眼,嗤笑道:景殿主,以你思维之敏捷, 又怎会想不到我要说什么呢?我就挑明了吧。
他负着手踱了两步,又站定:当年封印纵无心之地早已空空,还是你亲自去查探的,别人都是听你传达了这个消息才紧张不已,四处缉拿阎禹, 而何子濯却像是很早就在为纵无心重新出现而各种提防了。
景非桐沉吟不语,过了片刻,忽道:你刚才在山谷中, 有没有看到地上有些衣服的碎片?
因为佛圣是景非桐杀的,虽然事急从权,但无论从道义上还是感情上, 弑师这件事都让人挺难接受的,舒令嘉怕景非桐不舒服,就故意没提衣服的事。
此时听对方主动说了,他打量了一下景非桐的神色,道:嗯。
景非桐倒是表情如常,也看不出来是介意还是不介意,在衣袖里掏了掏,将手掌摊开给舒令嘉看。
原来景非桐也捡了几片破碎的袈裟碎料出来,除此之外,还有一小截白骨。
这骨头看外形应该属于人骨,但表面光滑晶莹,看起来便如同白玉雕成的一样。舒令嘉从景非桐的手中取出来,低声说道:是佛骨,你居然找到了这个。
景非桐低头看着那截白骨,在舒令嘉看不见的角度,他的目光有些复杂,唇角却淡淡地翘着。
他说道:你跟何子濯动手的时候,我左右无事,便四下看了看,它原本在碎石底下埋着,结果被你们的剑气给掀出来了。说来是你的功劳,倒让我捡了个便宜。
舒令嘉手中摩挲着那块骨头,稍稍注入一些灵力,顿时从他的指间缝隙中透出了一些金光,舒令嘉怕引起他人注意,连忙撤了。
佛骨其实跟舍利子差不多。
但舍利子需要在高僧坐化圆寂之后,将肉身焚烧方能得到,佛骨则是本人达到了一定修为后,身体纯净而没有杂质,又受灵力滋养后,自然而然形成的,人死之后万年不朽,也是除魔辟邪的圣物。
甚至有人曾经以此制作法器,只是此物太过难得,更加不好弄到手,这种情况就少之又少了。
景非桐问道:小嘉,对于师尊当年袭击你时的情况,你还有印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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