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眠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兔子鱼
莲香抬起头,声音雀跃了一些:“那请老爷随我回房。”
“不必,就用这张床。”云勉自顾自开始脱衣服,神色倨傲,“你趴到床上跪好,屁股对着我。”
愣神的春姬他也没放过,扭头继续指使:“夫人快过来给我嘬嘬鸡巴,刚刚被你气个半死,搞得老子有点硬不起来。”
说完,他裤子一扒将那黑乎乎的一团露了出来。肉棒其实已经硬了,但他就是想先过过春姬的嘴,仿佛这样就能征服一个声名狼藉的绝色美人,就能将“戏耍”他的吴王踩在脚下。
腥臊的臭味隔得老远传过来,没有清神的檀香,也没有皂角反复清洗的净气。春姬终于哭出了声:“我不要……你别碰我……”
“烂货,你嫌弃我?!”云勉的火气又被点着了,扬起拳头就要落下。风声划破空气,夹带着势如破竹的凶戾,却突然止在了半空中。
原本跪在地上的莲香不知何时突然出现在他身后,眼神含冰地扣住意欲施暴的手腕:“主子,我可以杀他吗?”
云勉没想到陪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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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是个会武的,正要反攻,就被她灵活一掌砍晕了过去。饶是军中大将,醉酒之后的实力和市井流氓也没什么差别。
春姬踉跄着站起身,迅速拦住她即将抽出毒针的手:“杀了他我们无法向父王交待,你不想活了?!”
“我是死士,为了春姬做什么都可以。”莲香的态度毫不动摇。
春姬垂泪拒绝:“不行,我不能害你。”
莲香攥紧了拳头,从不泄露过多情绪的脸上,头一次溢出酸楚的红晕。她强行压下哽咽,上前一把抱住了善良美好的春姬:“主子,莲香何德何能,让您待我亲如手足……”
这话叫既不善良也不美好的春姬突然灵台清明,想出了一个绝妙的主意:“对了!咱们挑断他的手脚筋吧,然后再让陈医师过来给他灌个哑药,这不就谁都不得罪了?”
莲香:……?!
“您确定这不得罪人?”
云勉不算人???
“给云将军伪装成重病卧床即可。这样旁人只会怜他命不好,并不会牵连到我们。”因为想出解决途径而心情大好的春姬温婉一笑,看起来纯善极了,“人活一世,我总要让自己过得顺心些。这种牺牲在所难免。”
……
云勉将军在新婚之夜突发重疾的消息很快传了出去。
朝中同僚虽然纳罕,但是探望过后也就都没了疑问。人高马大的壮汉,如今面色惨白,天天在床上靠人喂汤度日,确实病得不轻。
云勉那不识大字的老母指着春姬斥骂过一回,说她红颜祸水,晦气克夫。春姬转头就以构陷王女之罪将她扔到了西郊的庄子上。
直来直往的攻击段位太低,像这种众目睽睽之下所受的委屈,来几个她都能应付。
将军府中的家丁不是没有怀疑过将军重病的真相。但那些发现蛛丝马迹的人,第二天都会莫名其妙沉了井。才半个月过去,府中就来了一场大换血,春姬原来的那些个忠仆与“面首”,陆陆续续全部搬了进来。
由此,幸存的家丁们才真正意识到,弱柳扶风的将军夫人其实并不是个好相与的。
*
需要照顾的人离开之后,玄净搬回了自己以前的住处。
修行照常,只是不再偷闲下山了。律戒长老也再没发现他私藏过什么荤腥甜食,一切似乎都在往好的方向转变。
“不馋,不贪玩了?”白眉长须的住持笑得欣慰,难得勾起兴致调侃他。
玄净转着手里的佛珠,轻声回应:“索然无味了。”
“终于转性啦,好,好!”
住持满意地离开,徒留他无奈叹息,随手将佛珠扔至一边。
未过多时,法明带着刚得到的小道消息跑了过来:“师叔,师叔!你听说春姬那事儿了吗?”
“不就嫁人嘛,谁不知道。”玄净淡漠一笑。
法明摆摆手:“不光是这个。新婚当晚不知怎么的,那娶了春姬的云将军突然就病倒了,还至今未好!你说奇怪不奇怪?明明那天来寺里接春姬的时候,他人还好好的。”
玄净顿住,转而侧头问他:“春姬如何?”
“还能如何?守着偌大的将军府,继续当她的将军夫人呗。”法明挠了挠自己的光头,面露同情,“春姬也真是可怜,明明是人美心善的主儿,偏偏要遭人诋毁诽谤。如今好不容易嫁了人,夫君居然还突发顽疾!我佛慈悲,真该保佑保佑她。”
“”
第二天的早课,早已“改头换面”的玄净无故缺席。住持陡然生出一丝不好的预感,连忙喊人去他房里查看。
被派遣过去的小僧很快就回来了,独自一人,脸上挂着尴尬的笑:“玄净师兄……似乎又溜下山去了。”
住持的血压瞬间升高:“这个逆徒!!!”
十三
玄净造访将军府的时候,春姬脸上小山包般的红肿还没有消下去。
吹弹可破的皮肉表面并不和谐地隆起一段弧度,异常突兀,叫他重逢的笑容僵在脸上,再不能从容应对。
“他打你?”
春姬被对方霎然转戾的眼神吓到了,怯怯地撇开视线:“都过去了。你难得过来,我们不要聊这些不开心的。”
玄净又问她:“那人还有康复得可能吗?要不要我帮忙弄死?”
“你们一个个的,怎么都想着取人性命?我们吴国的王法什么时候成摆设了”春姬笑得很无奈,“他好不了了,药量由我控制着呢。还有啊,你是佛门弟子,戾气不要这么重。”
这话漏出了一丁点苗头。гoμгoμwμ.info(.info)
玄净窜烧的怒气一顿,狐疑地盯着她看:“他病成这样,是你弄的?”
“是啊,我这也是没法子嘛。成亲当晚,夫君欲拿棍棒捅我,当时我便吓着了,心想可不能让他好好活着,不然自己铁定要遭殃。”她语气委屈,脸色因为想起不好的回忆而变得惨白,“玄净,他还脱裤子恶心我,想叫我给他含……”
要说这是告状也不尽然。春姬只是难得和情郎重聚,想将最近的生活都跟他分享分享。然而离开大凉寺后的日子实在经不起描绘,左一件事右一件事,全都是糟心的。
寥寥几句将事件定格,玄净很快在脑中再现了当晚那惨不忍睹的一幕。他缓慢站起身,表情僵硬,胸膛起伏得厉害:“人在哪屋躺着呢?”
春姬拦他:“你可不能打人啊,他现在虚弱得很,一拳下去搞不好命就没了。”
她其实并非那么在乎云勉的死活,心里真正犯怵的,是那个对命案一向秉公严查的监察司。有买通的医官和各路人手在,将人伪装成重病患者根本不是什么难事,但若是尸体送到监察司去检验,他们这窗户纸可就兜不住火了。
长长呼出一口气,玄净脸上尽力维持着平和:“我不动他,带我去看看。”
春姬想不出他要干什么,但还是听话地将人领到了后院的东厢房。
成了废人的云勉如今浑身无力地平躺在床榻上,嘴唇干裂,眼下青黑,身上还盖着与季节不符的厚重棉被。他人倒是清醒的,见到春姬走进来,眼神怨毒得能杀人。
玄净从不曾介意过人的皮囊,但这不妨碍他借此来埋汰对方:“长这么寒碜啊,如何能配得上我们春姬?”
好似有根细软的羽毛瘙在心房上,春姬闻言,心跳都乱了半拍。玄净待她好,却甚少说情话,在为数不多的几次缠绵中也只是呼唤她的名字而已,再没有更多花样了。
我们春姬……亲昵的称呼让她欣喜得红了脸颊。美人眼含恋慕,将小手放进他的掌心:“当然不及你。”
玄净对着云勉挑衅一笑,随后低下头,当着他的面吻住了面泛桃花的美人。
屋内立刻响起男人尖利的哼哼。
玄净充耳不闻,堂而皇之地站在床边用舌头勾撩别人妻子的唇缝。春姬似乎也不介意被旁观,颇为动情地,且哼哼唧唧地将小舌头送了过去。
“想不想我,嗯?”
“想……”她将这相思的源头紧紧抱住,胸中溢满酸胀,“每日都在想,夜夜盼你入梦。”
缠绵悱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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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深情将床上男人气得眼睛暴凸,被弄成残废已经够让他生不如死了,没想到那不知廉耻的女人还要带着奸夫上门来羞辱他!
“呃——呃!”压在喉咙里的咆哮突然变了调,像在咒骂。
玄净听懂了,指尖摩挲着美人受伤的脸颊,看向云勉的眼神一点温度也没有:“他说我们是奸夫淫妇呢。”
动了情的春姬一脸满不在乎,整个人软倒在情郎身上,双目氤氲地望着他的唇:“还要亲亲……”
玄净将她抱到床尾坐好,趴在耳边轻声嘱咐。
事情交代完毕,春姬羞涩又听话地点了点头,随即轻咬着嘴唇,乖乖将双腿打开架在了床沿上。
僧人开始解裤带。
看到这架势,云勉如遭雷击,僵硬地失了声,他万万没想到两人能不要脸到这种地步。过度的震惊让他一时间忘记了愤怒,脑子里空白一片。等到回过神来,他那丧尽天良的妻子已经和妖僧融为了一体,交合的水声不断传来,摧残着他的耳膜。
算不上温暖的日光透过窗纸照射进来,给二人投下紧密交缠的剪影。
或许是身旁的视线太过强烈,春姬显得有些紧张,紧张中又带着扭曲的兴奋,仿佛身上每一处都成了敏感点,穴腔不停痉挛。被贯穿十几下后她便受不住了,绷直双腿洩了身。
云勉不由自主地视线下移,往那他们交合的部位看。但是裙子挡得太过严实,除了一双晃荡的美腿和男人的臀瓣,他什么也看不到。
心里不知是松口气还是失望,浑浑噩噩,前后矛盾,人都要被逼疯了。
“看,他还起反应了。”玄净松开口中的娇唇,朝床上男人投来轻蔑一撇。
下意识看向旁边鼓起一个帐篷的被子,春姬又飞快地撇开视线。那天晚上的视觉冲击太大,让她现在又不禁回忆起了对方黑乎乎、臭烘烘的下身。
胃部一阵翻涌,美人心生埋怨,撒气般说道:“夫君,你问我把身子给过谁?我实话告诉你,其实也只有眼前这位罢了。”
“在大凉寺清修的时候,郎君夜夜入我房中,可教会了我不少的事情。”
听见这已然毫无意义的真相,云勉隐约觉得有东西堵住了喉咙。说到底不还是个毫无廉耻的淫妇吗,和传闻又有什么区别!!!
只是,在得知奸夫仅有一人后,他却又莫名觉得更耻辱、更憋屈了。
血丝布满眼眶的男人怒瞪着春姬,使出全身力气吼出了困兽般的嘶鸣。
可笑他成亲第二天清早醒来,还有过那么一瞬间的惭愧。对于容姿绝世的春姬,云勉自然倾心过,但事发当晚出现了太多意外,醉酒、告状、陪嫁丫鬟闯入婚房……
他也不想那样,并且打算接下来对娇妻好好的加以补偿,然而又在准备起床时,被全身不正常的无力感惊得愣在了当场。
“何至于此?”这是他醒神后说的第一句话。
酒后乱性而已,又没有闹出人命,夫妻之间有什么不能原谅的,何至于此?
可是明明就至于啊新婚之夜就能殴打妻子,那以后谈何善待?
以小见大这种事情说来好笑,有时候其实就是以偏概全而已,但春姬对丑人,尤其是欺辱过自己的丑人,绝不会施与过多的耐心和体谅。那短短四个字,让仍旧有些动摇的她彻底放下了心中那些没必要的怜悯。
一巴掌换你一生残废,不过分吧。
……
一场酣畅淋漓的艳事结束。
面色潮红的玄净抽出分身,呼吸还有些不稳。春姬穿好衣衫给他倒茶,又拿出帕子为云勉擦了擦脸上的冷汗。
刚要喝茶的玄净动作顿住,山峦般深沉的眉眼被冰雪笼罩,拧出一道深深的鸿沟。
“你做什么?”
春姬柔声回答:“夫君流汗了,我帮他擦擦,不然会着凉的。他现在瘫成这样,已经不亏欠我什么了,我自该做些本份内的事。”
“莫名其妙!”玄净冷戾嗤笑,头一次对春姬发了火,“有时候,我真搞不懂你。”
给云勉收拾妥当,又掖好被子,春姬缓缓转头与他对视,双手交叠搁在膝盖上:“我现在也看不懂你呀。瞧你现在偏激的,一点佛门的气度都没有。”
轻描淡写一句话,说出来却极是伤人。玄净指着自己,笑容越发锐利:“你这是在怪我?”
“没有。春姬只是觉得郎君有些魔怔。”
“可笑至极。魔怔什么,我又不是好人!”
他浑身冒着冷气逼近,鼻梁点着鼻尖,扣住她肩膀的五指掐得很用力,“春姬啊,我从第一次要了你那刻起,就没打算求个善终。”
次次内射、避子汤药绝口不提他的那些个阴暗念头,有时候连自己都觉得恶心。
装作超脱就真的超脱了?还不是人一搬走,就现出了原形。
精致名贵的茶杯没有放稳,沿着桌边滚落啐到地上。极其突兀的一声脆响,碎成一地狼狈的零星。
“——玄净自知恶念滔天,但求有人陪着一起入地狱。”
狭长又深邃的眼眸因为怨怒而狰狞扭曲,曾经的那些自在、洒脱、随波逐流早已被七情六欲湮灭殆尽了。
春姬定定看着他:“你当初可不是这样讲的。”
“我反悔了呗。”他无所谓地耍着赖,脸上笑容透着病态,而后瞥了眼躺在床上看他们争执的云勉,语气泛出不耐,“出去吧,没必要让外人听这些。”гoμгoμwμ.info(.info)
“好。”
正巧临近晌午,春姬便带他去了用饭的厅堂。
堂外院子的银杏树下候着两个风姿卓然的少年,见到春姬便眉开眼笑地迎到了近前。
“主子忙什么呢,拖这么久。就等你开饭啦。”
“快来,今天有你喜欢的酒酿圆子。”
目光触及玄净时,两人的笑容淡去几分,不过好歹将礼数做周全了。春姬热情地给两边做介绍:“这便是我跟你们提过的玄净师傅。”
“玄净,左边这位是小四,右面这位是小七,他们都是我的死士,这些年一直与我亲如家人。”
最后一句实在是有些多余,就像吃完五碗米饭后咽下的烧饼,噎得僧人喉管堵塞。他该是患了失心疯,现在看谁都不顺眼。
明明朝思暮想的人就在身旁,一顿饭却用得索然无味。
春姬看在眼里,抽着下午闲暇的时间带他去了趟城中最有名的甜点铺。
十四
这里的杏仁豆腐比从前吃过的都要精致。
雕花的青色琉璃碗中,四块方方正正的小豆腐颜色各不相同,桂花糖水清甜爽口,里面还有剁碎的葡萄干和山楂干作为点缀。
“喜欢吗?”春姬手捧脸颊坐在对面,眼中噙着柔情,也噙着他。
短暂的对视一晃而过,玄净垂下眼帘,安静地点了下头。
“那你要不要留下来?我可以得空就带你来吃。”
他不假思索:“不必。”
意料之中的答案让春姬苦笑一声,倒是没强求:“我现在挺好的,只是夜深人静时想你得紧。记得常来看看我罢。”
捏着汤勺的手指用力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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泛白,他闷头含了一口,似是无暇回话
回府过后,气场有些阴沉的俊逸僧人在众目睽睽之下歇在了将军夫人的卧房。他未曾浪费这大好时光,熄灯后立即与娇艳欲滴的夫人共赴了温床。
早上射进去的精液已经流得差不多了,穴口嫩滑又紧致。他用两指撑开,凑近细嗅,终于闻到了一点属于自己的味道。
私密处被呼吸喷洒得有些痒,春姬敏感地瑟缩着,娇声求他快上来。玄净依言压过去,坚实胸膛贴着浑圆绵软,肉穴同时被撑开,粗大的肉柱顺着淫水往里钻。
“如果我三五年不来找你,你会和死士上床吗?”他突然出声。
春姬有些奇怪对方为何这么问,但还是老实回答:“不会的,我对他们又没有男女之情。”
“如果我死了呢?”
春姬闻言一愣,然后道:“我没想过欸,你会希望我重找一个吗?”
僧人架高她的双腿,开始在湿热的小穴里抽插:“不知道。但你若回答另找他人,我会直接在这干死你。”
春姬笑得惬意,轻轻啄吻他的耳垂,显然没当回事。他沉着脸色重重顶了一下,蛮横的龟头死命往子宫口里绞:“我说真的。”
春姬疼得惊叫出声,赶忙阻止他:“轻点啊冤家……”
一下警告般的冲击后,往返贯穿再次回到了让她适应的深度和节奏。她张开双臂抱住僧人吮吸乳房的脑袋,柔声叹息:“过去是我想不开,未曾想如今又轮到了你……玄净,有生之年我总是最爱你的。”
男女之情似乎总有着此消彼长的对抗,在她弱势的时候,心中的诚惶诚恐便多一些;等到后来想开了,却又轮到玄净困在死胡同里出不来。
甚至情况比她还更严重
他将嘴里的小乳头吮到坚硬,然后依赖地趴了下去,整张脸埋在春姬的颈间,微哑的声音充满卑微的渴求:“不够……我要你只爱我……”
“别乱想了好不好?”春姬担心地皱眉,想要抚摸他的脸颊,却在伸手中途被制住手腕,像被绳索套牢一般困在了头顶。
刚要再说些什么,嘴巴又被捂住。耳边传来没头没尾的胡话:“……走吧,换个地方。”
树叶摇动劈啪作响,月光照不透漆黑的房间,有野风顺着窗缝呜呜刮进来,扰得人胸闷难当。她听到压在身上的男人在克制地低笑,喘息夹杂在其中,床板摇得癫狂。
“我继续照顾你,陪你聊天陪你缠绵,日夜不分离。开不开心?”
他莫名其妙兴奋起来,肉棒在甬道内涨大一圈,每次深入都刮蹭到花穴内的敏感点。无法挣扎逃脱的春姬受不住地拱起腰背,被强制性送上了高潮,随之而来的,便是一股热流在子宫里激射出来。
他一反常态,哼唧得很大声,清润的嗓音在高潮下透着诱人堕落的沙哑萎靡。这番炫耀般的作态一定会被外面听见的,毋庸置疑。
有刺鼻的药味顺着鼻子涌入气管,她在失去意识前一刻,颇为无奈地在心中叹了一口气。
住持都搞不定的问题和尚,果然下了山也依旧是个惹事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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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的时候,春姬发现自己躺在一间不算宽敞,但布置颇为像样的瓦房里。窗户半开着,躺在床上也能看到外面的重峦叠嶂,飞鸟稠云。
她起身趴在窗框上,又仔细查看一番,确定这里多半是处山顶。
隔壁的庖屋有剁菜的动静,春姬拖着酸软的身子走过去,呼吸急促,一副要找人算账的架势:“出息啦现在和尚不够你当的,还能做劫匪了?”
玄净死猪不怕开水烫,剁青菜的刀没停,淡淡回应:“还不是被你宠坏的。”
“怪我咯?”春姬气笑了,点着他饱满的后脑勺,恨不得一巴掌扇上去,“你现在绝对有脑疾,还是药石无医的那种!”
僧人假装没听懂,从手边拿了串糖葫芦给她:“你先吃点这个垫垫,饭菜晚些才能好。”
春姬冷声拒绝:“饭前吃甜食,荒谬至极!!!你啊,也就赚个脸好,实在不是过日子的料。”
玄净:“”
半个时辰后,热气腾腾的素菜饺子上桌了。春姬夹了一块放入口中,嚼两下后,面无表情地与玄净对视。
玄净咽下嘴里的饺子,笑容有些尴尬:“瞧我,忘放盐了。”
好歹有醋搭配着,这顿饭及其勉强地对付了过去。春姬一整个下午都不太想说话,玄净只能抱着她哄:“我在学习了,很快就能照顾好你的。”
将人掳走的决定下得太仓促,导致他没能做出更多安排和准备。幸好房子是现成的,半年前居住在此的老猎户要低价卖屋,换点银钱去城镇与儿子同住,碰巧给他路过撞见了,一个兴头买下来倒是解决了此刻的燃眉之急。гoμгoμwμ.info(.info)
山间的空气疏朗,日照也充足,让这间朴素瓦房在低温的深秋也能透着和煦又干净的气息。脑抽一时半会治不好的僧人,突然就当着她的面开始打水擦身。
灰色的交领长袍被他脱掉袖子挂在腰间,蓬勃有力的肌肉在湿布的擦洗下泛出水光,山峦般的眉骨将那双眼睛掩在阴影里,不甚清晰,却又平添几分魅惑与深邃。
春姬停住手中的针线,视线描摹他的薄唇、锁骨、胸膛、小腹,迷迷糊糊心跳就快了。
她突然忆起两人的初见,对方与那时相比实在是大不一样了。可她总归是偏爱他的,不掺杂丁点厌倦。
束缚在两人身上的条框多而繁杂。对于天长地久,春姬不敢肖想,但既然玄净非要试试,那便陪他试试好了……
人活一世几十年,在这般转瞬即逝的时光里,她不想对方留有遗憾。
玄净觉得自己是计划通。
他果然等来了逐渐靠近的脚步声。可是,难以自持的忘情拥抱和靡乱亲吻却始终也没能出现。她只是简简单单牵起他的手,拉着他蹲坐到门槛上晒起了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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