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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进虐文后渣受为我着迷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易山明
精神转移法治疗伤痛有奇效。
卧槽!方武惊呼,晏和你这嘴角有血啊!你以为不开口就看不到了吗!卧槽卧槽卧槽!
他连发几声卧槽以表示他无以伦比的惊讶。
黎斯手指碰了碰唇角,果然有一丝血迹,啧,他皱眉,没包住。
伪装技术还需要锻炼,有待提高。
池濂这会也没捂着脑袋了,眨巴着一双桃花眼凑近黎斯,顺道扒拉了一下黎斯捂住嘴的手,说道:让我看看。
怎么,你还要回味一下光荣战绩?
池濂:你他妈舌头都伤了还呛人呢??
他直接把黎斯的手扯了下来,然后皱着眉头冷声道:张嘴。
不好吧。黎斯舌头伤了不好说话,含含糊糊道。





穿进虐文后渣受为我着迷 分卷(51)
叫你张嘴你就张嘴,废话多!池濂瞪了他一眼,刚刚被撞的脑仁儿还在隐隐作痛,但他这会也顾不上了,一个劲地要看视黎斯的伤。
我怕吓到你。黎斯无奈道。
平时怎么没见你这么多废话?池濂不高兴地冷着脸,手指抵在黎斯的下巴处,考虑着如果这人再不开口,他就要自己强上了。
没有掰不开的嘴,只有不努力的人。
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行吧。黎斯也皱了下眉,似乎是后知后觉地感受到了痛,他握住池濂的手腕移开没让他触碰自己的下颌。
手中的那截手腕白皙瘦削却蕴有一种勃发的力量感。
黎斯垂下眼,微微张开了口。
你他妈张大点,看不见。池濂皱眉。
黎斯:
方武:
李修:
行了,你别说话了。黎斯哭笑不得,其实他也不想说话,也不是他不愿意,是他舌头不愿意。
池濂就这么面无表情地坐在黎斯对面,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等着他张嘴。
黎斯看着池濂倔强不肯罢休的眼神,生平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叫无法躲避的无奈。
黎斯默默地在心里叹了口气,然后依照池濂的指示张开嘴。
操。才刚刚看见池濂就低骂了一声。
他皱着眉,唇角紧抿,搁放在桌上的手紧紧攥起,握成了拳头。
怎么这么严重?池濂声音有些低,他表情看起来有些难受。
不知道是藏了什么情绪在里面。
力的作用不是相互的么,我也没这么严重啊。池濂嘀咕道,有些委屈地垂下脑袋。
黎斯勾了勾唇角,打趣道:可能你头铁吧。
黎斯的伤确实很严重,舌头被咬了一个大伤口,正往外不间断地冒着血。
真他妈是一场神奇的意外事故。
池濂冷脸冷声:起来,去医务室。
黎斯:要上课了。
池濂:起来,去医务室。
黎斯:下午去吧。
池濂:我不说第三遍。
黎斯笑了笑,偏头看向方武,眨了眨眼。
方武秒懂:池哥,我陪晏和去!
池濂皱眉。
黎斯叹了口气:我是叫你帮我请个假。
他是真的不想开口说话,痛。
谁知方武压根懂不起,谁要他陪着去?那有什么意思。
方武:
知道了。他梗红了脸,吐出来一声。
话说晏和你这舌头是咋啦?方武接着问道,刚才没看见,转过头你就成这样了。
黎斯尽量简短回答,节省词儿:被咬的。
方武皱眉,凝目,看看黎斯,复又看看池濂,最后在二人同时发出的呼痛声中摸出了个大胆的猜测,他惊叹道:卧槽,牛逼啊池哥,咬这么狠!
池濂:???
黎斯:
李修: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三更,爽歪歪~
第54章
李修的表情一变再变,最后忍无可忍,他使了狠劲抽了方武大腿一巴掌,无语道:你他妈脑子是用豆腐渣做的吧??
一天就不会想点正常的东西。
方武撇撇嘴,不满地小声嘟囔道:再怎么的也得是混凝土做的吧。
陈翠花在旁边听了个半截,这会啥也没听明白,就瞧见了池濂捂着脑袋苦着一张脸喊痛和黎斯闭着嘴装无事发生。
他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摸了摸他池哥的脑袋,然后像被烫似的收回手,大呼:卧槽,好大一个包!
惊呼完又心疼地摸摸池濂的脸:苦了你了池哥。
然后扭过头看着黎斯,盯着他看了半晌,缓缓道:两败俱伤,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杀敌一千自损八百!阁下真是好一招空城计!
池濂:?
你他妈闭嘴。他瞪了陈翠花一眼,要练成语回你位置上练,别来这儿烦我。
陈翠花小家碧玉地扯了扯手里攥着的卷子,那张卷子在刚才方武对他施的暴行中已经变成了一坨饱经风霜的废纸。
他点了点头,稍微认了些真:池哥你快带晏和去医务室吧,你俩一个头上起包,一个嘴里豁口,情况都不乐观啊,都别强撑了。
下一句就又不太认真了,格外热血澎湃:不要放弃治疗,我们等着你们回来继续爱的征途,共赴高考。
神经病。池濂低骂了一句,垂在身侧的手指动了动,拉起黎斯就往教室外面走。
黎斯走到门口的时候回了下头,望了方武一眼。
这次方武倒是机灵了,冲黎斯挤眉弄眼一番,贱兮兮地无声开口道:明白,帮你俩请假。
嘴型在你俩二字上变得尤其夸张,像个催房租的包租婆,一脸的不可描述。
黎斯轻笑了下,撇过了头,由着池濂将他拉去了医务室。
八月的天气充盈了一种纯粹的燥热,校园里的树木高大葱葱郁郁,阳光拐着弯绕过层层繁叶打在地上。石板被阳光舔舐得极烫,还有不绝耳的知了声一声一声响在去医务室的路上。
池濂拉着黎斯闷头只顾走,一言不发走得飞快。
黎斯觉得池濂这人性子里藏了点不为人知的执拗,比如现在。
他戳了戳池濂的后颈,结果池校霸压根没理他,依旧闷头紧攥着他的手往前走。
医务室还有段距离,黎斯眨了下眼睛,眸里染了些笑意,他又戳了池濂一下。
你很闲?
这次池濂回头了,拧着眉,冷着脸沉声道。
黎斯挑挑眉,用空闲的另一只手指了指自己的嘴:你走太快了,风吹着疼。
池濂眯起眼:疼你还说话?!
刚才在教室里怎么不喊疼了,不是还说下午再去医务室?
我还以为你挺能忍的呢。
一句接一句,黎斯沉默地听着,喉咙里闷出一声低笑。
池濂听见了他的笑声,眉头拧得更紧,有些气急败坏。
别说了,走快点!
他嘴上这么说,心里却仿佛顾及到了黎斯刚才说的风吹着疼,脚步轻悄悄地放慢了几分。
黎斯跟着他走,盯着脚下随着他们向前走而快速往后移的石砖,垂下的眼睫掩去了眼中的复杂情绪。
你们俩咋整的?
医务室的校医姐姐用手电照着仔细查看了一番两人的伤势,无奈笑问道。
撞一起了。池濂抿唇答道。
校医姐姐看着他又笑道:别是你欺负人同学吧,池濂你得听话点,别老是受伤,都成我这儿熟客了。
池濂仰起脸正要反驳,却被校医姐姐一巴掌按着耳朵摁了下去,并且收到了一句笑骂:别乱动,刚要收拾你伤口呢。
这话刚落下,池濂便握住校医姐姐的手,从自己的头上移开,皱眉道:先给他看。
校医姐姐愣了一下,随即说道:不急啊,两个都看。
池濂执拗地盯着她,没有要松开她手的意思。
校医姐姐也许跟他确实熟,这会也知道池濂听不进去她的话,于是只得点点头:好吧好吧,先看你小伙伴的。
语气温柔,带了点女性特有的娇软。
池濂偏过头闷声道:不是小伙伴。
校医姐姐看了他一眼,笑得更温和了,她走到黎斯身边,低下身道:伤到舌头了呀
她戴着医用手套,撑开黎斯的嘴查看了一下伤势,然后说道:你跟池濂还真是难兄难弟呀,都伤得不轻。
他叫什么名字?她扭过头问池濂,可能考虑到黎斯这会舌头有伤不好说话。
晏和。池濂的嗓音很低。
晏和,校医姐姐重复了一声,笑道:真是个很好听的名字。
黎斯弯了弯嘴角:谢谢。
诶诶诶,别说话。校医姐姐急忙地惊呼了声,随即温柔责骂道:不疼么你,哎,真是,和池濂一个样。
谁知黎斯确实不太听话,不肯乖乖闭嘴,他抬眼道:他也不怕疼?
校医姐姐愣了下,隔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黎斯问的是她那句和池濂一个样。
于是,她没好气地点点头:当然了,你们这些小高中生,还都是些脾气硬的主。
黎斯垂下眼:常客?
校医姐姐又愣了下,过了会才明白过来这句话还是针对池濂说的,她笑了笑:对啊,池濂常受伤,我经常见他,真希望少在这地方见他两面,一见面准是伤。
坐在医务室椅子上的池濂和他们隔了好几米,这会见话题绕到了他身上,便捂着嘴低咳了一声:你们医生给人看病还带和病人闲聊的?
校医姐姐被他呛了一下,没好气地扭过头瞪了他一样,然后又低头接着给黎斯舌头上的伤口止血。
倒是没再说话了。
镊子夹着棉纱团揉进嘴里抵在舌头的伤口处,黎斯暂时开不了口。他的目光越过校医姐姐的肩膀落在池濂身上,池濂偏过头躲开了他的目光。
好不容易收拾好了黎斯的伤,校医姐姐直起身又走向池濂,边走还边叮嘱黎斯道:别吃辣别吃冰,硬的别吃冷的别吃,太烫的也不行,最好吃流食,要格外注意舌头。
黎斯点点头,慢悠悠地走向池濂,然后坐在了他的旁边椅子上。
你过来做什么?池濂皱着眉开口。
他俩这会的距离瞬间拉近了不少。
黎斯笑道:医生给人看病不好跟病人闲聊,所以我过来陪校医姐姐聊聊天。
他挑了挑眉:我现在看完病了,不是病人,你才是。
所以你不要开口哦。他轻飘飘地丢下一句。
池濂:
校医姐姐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她点了点池濂的额头,边笑边说道:难得啊,头一次见你吃瘪。
池濂被自己说的话使了个绊子,心里闷了气,这会脸色冷得跟冰块一样。
黎斯接着刚才没聊完的话题:他是和人打架?
校医姐姐还没开口,池濂皱眉冷声道:不是。
黎斯凉凉地瞥了他一眼:我没问你吧?
池濂瞪着他咬了咬牙。
校医姐姐笑得停不下来,她锤了锤自己笑得发酸的腰,说:你们俩咋这么可爱呢。
有些时候是打架,有些时候是翻墙受伤,再有些时候就不清楚了,校医姐姐顿了顿,像是开玩笑地接着说道:伤仿佛是从家里带出来似的。
黎斯听完了这番话,不知道在想什么,皱了下眉,没吭声。
池濂烦闷地撇过头选择不看黎斯,也没出声。
良久,等校医姐姐都快要将池濂头顶的伤处理好了之后,黎斯才又接下话头:翻墙受过伤,看来池校霸技术还不太行啊。
池濂没忍住,气极反驳道:那次是因为老贺躲在墙下。
刚翻过墙还没跳下去就看到了老贺早早等候的身影,伴随着他抓贼成功似的大嗓门,把池濂乍一下惊得小腿一颤,没站稳,从围墙上摔了下来。
校医姐姐弹了下池濂的脑门,笑骂道:还说呢,以后可不能这样了,别老翻围墙。
人晏和就不翻围墙,对吧?
黎斯认肯地朝她点点头。
池濂无语地啧了声,这人当然不翻围墙,他都是直接大摇大摆请假,光明正大迟到。
两人在医务室待了接近一节课的时间才伴随着校医姐姐一声声的叮嘱出了门。
出来的时候碰见了一个也许算是熟人的人,毕竟前两天才见过。
池濂往前走的脚步在看到这位熟人时悄然顿住,他本来想跟黎斯说说话,解释一下关于他是医务室常客这件事。
这下子话也卡在了喉咙里,没能说出口。
季青林,你没上课?池濂问了句。
对面的季青林冲他俩挥了挥手,说:正逃课呢,池濂你们这是从哪里回来?也逃课了?
没,池濂说道,在医务室。
哦,这样啊。季青林点点头,眼神从刚才开始就一个劲地往黎斯身上飘,谁知黎斯都没给过他一个正眼。
他也不在乎这点似的,冲黎斯笑问道:你怎么也受伤了?不是乖学生吗晏学神。
黎斯抬眼简短地回了句:意外。
哦哦,季青林摸摸下巴,伤在舌头对么,那不好吃饭了呀。
黎斯看他一眼,没接话。只是伸出手指勾了勾池濂小指,低声道:还不回教室?
池濂被他触碰到的手指轻轻蜷了下,沉声道:我们该回教室了,以后再聊。
行。季青林点点头。
池濂拉着黎斯的手往教学楼的方向走,他们走出去了一段距离,没有听到季青林离开的脚步声。
果然,是有话要说的
喂,晏和,我给你送饭怎么样?
季青林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和,只是这次还掺杂了些自信与张扬。
池濂拉住黎斯的手猛地收紧,他低下头盯着足尖两秒,然后松开了手,随意地将手揣进了兜里,接着偏过头对黎斯无所谓地笑道:怎么不回答?他和你说话呢。




穿进虐文后渣受为我着迷 分卷(52)
作者有话要说: 黎斯:强者不食嗟来之食。
池濂:不想说话,我恰柠檬●^●感谢在2020070123:22:05~2020070223:56:2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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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55章
黎斯垂眸看着自己被池濂松开的手,看了有三四秒。没抬头。
季青林仿佛是压根不需要黎斯的回答,他站在远处摸了摸耳垂上的耳钉,那枚耳钉在阳光下折射出锃亮的光,光混着他的声音传进了池濂的耳朵里。
你应该得忌口吧,很多东西都不能吃,食堂照顾不了你,我闲着也是闲着。
黎斯终于抬起眼看了他一眼,缓缓道:不用,谢谢。
季青林置若罔闻:池濂的饭我也一起送了吧。
池濂:??
不用给我送,我舌头是好的。他回了季青林一句。
黎斯不知想到了什么,在他身旁站着,抱臂轻笑了一声。
池濂扭过头皱眉瞪了他一眼。
那就这样,今天下午你们都别去食堂了,我给你们安排上了。季青林爽朗地笑了笑,朝池濂和黎斯挥了挥手,双手揣进兜里,转身向校门口走去。
池濂:
他怎么不听人话?他盯着黎斯,半天吐出来一句。
黎斯:不知道,不熟。
你们挺熟的吧。池濂斜了他一眼。
没有,点头之交。黎斯说。
不见得。池濂摸摸后颈。
啊黎斯眨眨眼,勾了下唇角,眼神里有些调笑意味,那你说是就是吧。
池濂:
他闷闷地瞥了黎斯一眼,唇角紧抿,似乎是想说什么,但最终什么都没说。
回去吧。池濂低头说了句,正好赶上化学课。
这么着急上课?黎斯感叹了一句。
池濂没好气地说道:怎么,我看着不像个读书人?
我不是这个意思。黎斯笑了笑。
池濂哼了一声,没看他,也没再说话。径直往前走。手揣在校服兜里,整个人又酷又冷。
校服是蓝白色,池濂身上的这套有些大了,略微宽松地套在他身上,拉链拉到了喉结上方,再往上是流畅分明的下颌,下方的校服裤子是运动裤版型,也是挺宽松的那款。
穿着校服的池濂整个人看着高挑而瘦削,但并不单薄,有种少年人独特的好看。
黎斯站在他身后慢悠悠地走,不紧不慢地跟着他,没落下太多步子,但也不至于跟得紧。
两人一前一后沉默地走了有好几分钟,距离教学楼也就两三百米的距离了。
池濂似乎终于忍无可忍地回过头:你他妈能走快点么。
黎斯本来是垂眸安静走着,这会抬眼看着他,目光似有若无地落在池濂揣进校服兜里的手的位置,慢条斯理地说:不是说过么,走太快风吹着会疼。
那你刚才走得也挺快,怎么不喊疼。池濂说。
这个刚才指的是没遇到季青林之前,两人勾着手指,确实走得挺快的,至少不比现在慢。
说到刚才,黎斯眉梢扬了扬,似乎就等着这句,他有些遗憾地开口道:刚才你牵着我走,不一样。
池濂的心跳因为这句话不知为何漏了两拍,他眼睫颤了颤,避开眼,遵循本能没有看黎斯的眼睛。
他怕看了,心跳会更快。
自己是不是有毛病,池濂皱眉沉思。
有什么不一样。
他听见了自己的问题,嗓音沉而低,不像是他自己的声音,也不像是他能说出的话。
这句话仿佛没加思考就从喉咙里滚了出来,问出来时池濂也是一怔,随即有些慌张、有些尴尬地补充道:我不是
有什么不一样么?黎斯打断了他欲盖弥彰的补充,挑眉重复了一下他的问题,倏尔笑道:当然不一样,你牵着我,能挡不少风。
池濂:???
忽然就没有尴尬,没有慌张了。
晏和是神经病吧,绝对。
黎斯看着池濂站在原地脸色由赧色逐渐变为冰块,他心情似乎极好,低头闷声笑了下,然后快步走向池濂。
再替我挡挡风呗。他伸出手,勾住了池濂的小指,像他们才出医务室时一样。
池濂没理他,偏过头时的耳垂泛着红,只给黎斯留下了一个侧脸。
但他没有甩开黎斯的手。
两人沉默着、勾着手指,走向教学楼。
两三百米的距离在此时此刻变得尤其短,黎斯觉得他们似乎才走两分钟就到教学楼楼下了。
池濂停了下来,他的手还被黎斯拉着。
放手,上楼。等了半分钟都没见身后的人松开手,池濂半偏过头,生硬地说了一句。
哦,好的。黎斯乖乖地松了手,擦过池濂的肩,率先上了楼。
耳边能听到身后池濂的声音,很轻的一声啧,极轻,差点听不见。
黎斯把手慢悠悠地揣进兜里,指尖还残留着池濂手指的余温,他勾了勾唇角。
回到教室的时候化学课已过半,两人向半秃顶的化学老师解释了一下在课堂的第二十四分钟才进入教室的缘由。
毕竟化学老师是个很严谨的人,但对他的科代表也有着至高无上的信任
好好好,注意点安全,晏和回到座位上吧。半秃顶的男人捏着一截粉笔说了一句,半晌才又接着说道:池濂你也坐回位置上。
这后半句就没前半句说得舒坦了。
下课铃一响,事发时在场的几人就迫不及待地溜向了黎斯和池濂的周围。
池濂的位置在黎斯的旁边,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变的,仿佛是不知不觉间两人就凑到了一起,没多少人察觉。
陈翠花伸出一阳指颤颤巍巍地戳了池濂的脑袋一下,没敢用力。戳完还紧接着补了一句:还好还好,母子平安。
池濂:你他妈再说一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卧槽,陈翠花你他妈别开口了,一开口就凸显你是多么的没文化!方武捂着肚子笑得直拍桌子。
陈翠花别号成语乱炖达人,这是说好听了去,不好听点,用池濂的话说,叫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陈翠花自知理亏,窝在一旁不敢说话,隔两秒就弱弱地瞅池濂一眼,收到池濂冰刀般的目光后又低头假意啜泣两声。
李修手肘推了推黎斯,说道:上周考试成绩下来了。
黎斯听见这话,首先看了池濂一眼,然后抬起头问李修:第一的位置是池濂的么?
那哪成啊!李修无语地瞥了黎斯一眼,声音都拔高不少,他卷子都没写完,还想拿第一?做梦呢吧。
池濂听了李修颇有几分阴阳怪气的话,难得的没有开口,或许是没将李修放在眼里,又或许是光盯黎斯去了,忘记怼人了。
比如他现在就盯着黎斯,等着黎斯的下一句。
那第一是谁?黎斯又问。
李修莫名其妙地瞅了他一眼:不就是你么,还能有谁,不过你这次第一站得稍微有点悬,没有像以前一样拉开第二名二十几分,这次只差了几分。太险了。
黎斯笑了笑,没说什么,毕竟这不是晏和晏学神做的题,他都在社会上摸爬滚打一圈了,手有点生,这次能拿第一他确实没有想到。
那不还是他的么。黎斯托着腮自言自语了一句,声音非常低,李修只听了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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