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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老婆少年时(GL)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南和禾一
根本就没有人
没人教过你,未经允许,擅自动别人的东西,是件很不礼貌的事吗?
少女清凌凌的声音由远及近,响在她的耳畔。
米书云瞳孔微缩,抬头看去,却见她的同桌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上来了。
麻烦大家让让。
江晚的声音不高,却自带一种震慑力,让围在讲台处的学生们都自发地散开。
跟你有关系吗?你在这儿装什么装?男生垮下脸,眼神不耐地盯着江晚。
好巧不巧,这个男生之前就和江晚发生过不愉快,因为在背后说北槐坏话,被她当众怼过。
纵使一开始男生对江晚很有好感,但一次两次被弄得下不了台,他心里也很有怨气。
江晚左手还绑着石膏,但面对足足高她半个脑袋的男生,气场一点儿都不弱,甚至还要强势许多。
她弯了弯唇,眼底却没有丝毫笑意:是和我没关系,那别人考多少分和你有关系吗?怎么,六班是你开的吗,你有什么权利决定别人能不能留在六班?





回到老婆少年时(GL) 分卷(15)
你以为当众嘲笑别人的弱项很酷,实际上,在其他人的眼里,你也不过就是个笑话。
你!
没理会男生的无能狂怒,江晚冷下脸,直接抽走他手里的卷子。
给。她走到米书云面前,把卷子递给她。
谢谢谢。米书云接过自己的卷子,看着女生温润的眼,鼻子一酸,差点掉了眼泪。
这是她头一次,感受到这么真切的善意。
其实勇敢说不,没那么难的。下次自己试试吧。江晚轻声说道。
她刚来六班时,就看出来了。米书云身上其实有着很深的自卑感,甚至于在遭遇这种事,都不敢出言辩驳。
这种性格不可能一夕之间就能转化,只能米书云自己去慢慢改变。
除非她自己能立起来,不然谁都帮不了她。
嚯,还以为你有多厉害,结果也就六十几分。你得意什么啊你,我告诉你,像你们这样的废物,本来就不该呆在六班!
身后那聒噪的声音又响起了。
江晚忍下躁意,回过头去,就看见男生站在讲台上,手里扬着她的卷子,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脸上的笑容恶意满满。
原来在江晚和米书云说话的时候,男生翻到了她的卷子。
把卷子给我。江晚不着痕迹地蹙了下眉,上前淡淡说道。
求我啊!也难怪你俩会坐在一起,原来都一样菜,哈哈哈。
江晚没说话,只静静地看着男生,眼神淡漠,眉眼间没有一点儿恼怒,反倒是像在看他耍猴。
这种目空一切的眼神令男生越发愤恨。
行了,差不多就行了,还嫌闹得不够吗?一旁有人出声道。
是啊,差不多得了。卢波你好歹也是个男的,跟女生计较干嘛?
快把卷子还给人家吧,一会儿把老师引来了,我们都要挨批。
同学们你一言我一语,有帮着江晚说话,也有平息的意思。
好歹跟卢波做了一年的同学,他们也都知道这人的性子,爱翻别人东西,爱争,嘴巴毒,好面子。
其实只要不涉及到自身利益上的事情,他们也不屑跟他发生争执。
因为那样着实太掉价。
见所有人都站在江晚那里,卢波气得脸都有些扭曲了。
你们算什么东西,也配教我做事?
这样不经大脑的一句话,让在场所有人的脸色都沉了下来。
还没等有人驳斥,就听到咚的一声闷响。
众人循声望去。
却见最后一排,原本趴在桌上睡觉的女生,不知何时醒了,直起身子,面无表情地踹了自己桌子一脚。
吵什么吵?
不大不小的一句话,却愣是让所有人都闭了嘴。
教室霎时安静下来。
北槐双手环胸,起身,漫不经心地迈着步子上前。
她走到卢波面前,睨着男生,冷声命令,语气不容置喙:把我卷子翻出来。
男生一米八的大高个,在北槐面前却乖顺得像只小猫,连一句反驳都没有,直接埋头翻找起来。
找找到了。
多少分。
这卢波看着卷子,有些迟疑。
北槐加重了语气:念出来。
男生咬牙,说的艰难:十十二分。
四分一个的选择题,就对了三道。
其他人面面相觑,有些不懂北槐这是在干什么。
女生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好整以暇地说:来,对着我说,像我这样的废物,不该呆在六班。
说啊。
卢波此刻额头已经开始冒冷汗了。哪怕是女生近乎命令的口吻,他也不敢张口。
笑话,他要真这么说了,以后还不得被北槐这群人给整死。
事情发展成现在这幅局面,他早就后悔了。
如果知道北槐这么护着江晚,他说什么也不会招惹江晚。
不过这次,他觉得自己也很委屈,明明就是江晚主动招惹他的。
呵,还以为有多厉害,原来就是个怂包啊。北槐语气轻蔑,连眼角余光也吝啬得不肯扫一下。
道歉去。她颐指气使着。
卢波反应极快地跑到江晚面前,态度好得和之前那个仿佛是两个人。
江晚,对不起,是我不对,是我嘴贱,请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原谅我这一回。哦,这是你的卷子,是我的错,你刚来十三中,教学方式肯定都还没适应,我觉得考六十多分已经很厉害了,下次肯定会考得更好!
卢波恭恭敬敬的双手奉上试卷,反差极大的嘴脸让围观的人都忍不住笑出声来。
江晚脸上从始至终都没露出什么情绪,只是淡定地拿过卷子,好心提醒:你该道歉的不止是我。
男生脸色一僵,他下意识地回头,刚好就对上北槐那双深邃冷漠的眼眸,冷不丁打了个激灵,迅速扭头,不敢再朝后望一眼。
在做了几秒激烈的思想斗争后,他一咬牙,硬着头皮看向站在一旁,表情局促不安的女生。
对不起,米书云,是我的错,我不该嘲笑你成绩差,请你原谅我!
米书云搅着手指,有些不知所措,但内心深处又有一丝快意。
她咬了咬唇,在江晚鼓励的眼神下,鼓起勇气,小声说:请你以后不要再随便翻我的东西了。
好好好,绝对不会了。卢波连连保证。
事情到这里,其他人也不好再说什么,正好上课铃打响。
大家都纷纷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江晚,谢谢你。米书云小声道谢,脸蛋红扑扑的,但总算眼底不再那么死气沉沉,添了一缕亮光。
江晚也很乐于看到同桌的改变。
小北,谢谢你哦。她回头笑着道。
你们吵到我睡觉了而已。北槐哼哼两声,死鸭子嘴硬。
女生显然已经习惯了她的口不对心,偷偷笑了几声,转回去听课了。
北槐却还注视着前面女生的背影,眼神若有所思。
所以,物理是她的弱项吗?
她垂下漆黑的眼睫,手上无意识的转着笔。
还以为是什么完美无缺的好学生,可原来她身上也会有弱点啊。
有那么一瞬间,北槐觉得女生的距离和她一下子拉进了不少。
舌尖抵了抵尖牙,细微的刺痛让她的思绪越发清明。
甚至于,她都忽视不了,藏在内心深处的窃喜。
第19章 遇见老婆第十九天
刚打开门,看见客厅里的灯光,北槐就愣了一下。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男人坐在沙发上,手里正拿着一份报纸看,听到动静,侧目望了过来。
表情严肃,不苟言笑,就连普普通通一句问话都像是带着质疑的口吻。
谁让你到这儿来的,出去!北槐丢下背包,攥紧手指,眼底一瞬间涌起可怖的风暴,眉眼间戾气横生。
这一刻,她彻底没了在江晚面前的傲娇,就像是遇到了生死仇敌一般,浑身竖起了尖锐的刺,不让人靠近半步。
北槐,你怎么说话的!他是你爸爸,他怎么就不能来了?我以前教你的礼貌,你都忘到哪儿去了!听到争吵声,云曼珠匆匆从厨房跑出来,身上还系着围裙,表情微愠地瞪着北槐。
爸爸?北槐冷笑一声,语气满是嘲讽。
我没有爸爸。
北槐!云曼珠厉声呵斥。
好了。男人皱着眉,出言打断。
阿荣,你听我说,这孩子是叛逆期到了,她以前不是这样的。一听男人开口,云曼珠连忙转过头去,慌慌张张地解释。
北荣理都没理云曼珠的话,只是目光沉沉地望着面无表情的女生。
你妈昨天还跟我说,你最近这段时间变好了,不怎么逃课了,每天都去学校上课。本来还想着来看看你,没想到你就是这种态度,太让我失望了。
果然,为了能见北荣一面,云女士什么都做得出来啊。
北槐耸了耸肩,皮笑肉不笑:我没什么态度,只是想让你快点滚而已。
北槐!怎么跟你爸爸说话的!
云曼珠,这就是你教的好女儿,看看这是什么教养!
常年混迹于上层圈子里,很久都没听过这么粗鄙的话了,如今却被女儿骂滚,北荣的脸色很难看。他沉着脸,毫不留情地数落了云曼珠一顿。
随后看也不看北槐一眼,起身就走。
阿荣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阿荣云曼珠跟在男人身后追了出去,一路不停地解释。
态度卑微,极其讨好,与在北槐面前刻薄冷淡的形象大相庭径。
北槐冷眼看着纠缠的两人,表情不屑。
男人很显然要绝情许多,坐在车子里,摇上车窗,对云曼珠的哀求充耳不闻。
车子飞驰而去,徒留女人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原地。
北槐,你今天又是发的什么疯!云曼珠怒气冲冲的回屋,歇斯底里地咆哮。
她好不容易才让北荣来一趟,她甚至亲自下厨做了好几个菜,就剩一个汤没上了。
她就想和阿荣坐在一起好好吃个饭,可现在,一切都被北槐给毁了!都给毁了!
面对云曼珠的怒火,女生反而很淡定地坐在沙发上,还给自己倒了杯茶,语气平和,但透着绝不退步的坚决。
你想见他是你的事,别拿我当借口,更别让他到这儿来。不然,我见他一次骂他一次。
啪的一声脆响。
女人扬着手,声音气到颤抖:他是你爸!
北槐被扇得偏过了头,白皙的脸上很快浮现出了鲜红的指印。
这一巴掌打得很重,完全没有留一点儿情面。
脸上火辣辣的疼。
舌尖抵了抵腮帮,心底的黑洞越来越大,像是即将要将她吞噬掉。
她抬头凝视着女人,突然笑了下。
你觉得,他配吗?
在外人来看,北荣似乎是个很完美的男人,成功的企业家,对妻子百依百顺,对儿子宠爱有加,但却不失严厉。
真好啊,他是个好丈夫,是个好父亲。
可那又怎样?
对北槐而言,他只是个让她厌恶不已的渣男。
白月光一回来,就迫不及待地抛妻弃女,上赶着去讨好白月光。
只有云曼珠还像个傻子似的,觉得自己的阿荣哥全天下第一好。
北槐知道,云曼珠爱北荣,爱到了骨子里,爱到了失去理智,甚至于连她,也只不过是云曼珠用来讨好北荣的工具。
比起北荣,北槐更厌恶云曼珠的恋爱脑。
太恶心了,都太恶心了。
北荣只爱他的白月光和儿子,云曼珠只爱北荣。
至于她?呵,或许诞生在这个世界上,就是她最大的错。
原本因为冲动打了女儿一巴掌,心生内疚的女人,一听这话,火气又起来了,几乎是指着北槐鼻子骂。
他怎么就不配了?!北槐,妈妈从小怎么教你的,对爸爸要尊敬,要有礼貌!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什么鬼,我告诉你,以后出门别说你是我女儿,我嫌丢人!
也就你还把那个男人当个宝贝!在我眼里,他连跟草都比不上。你也不用担心,因为,我也不想让别人知道,我有个恋爱脑的妈。北槐扯了扯嘴角,眼神冷得瘆人,语调讥诮。
大人的事,你个十几岁的孩子懂什么!云曼珠有些恼羞成怒。
是啊,我确实不懂,你那种疯魔的爱,只会让我感到恶心而已。
闭嘴!我对阿荣哥的爱,轮不到你在这儿说三道四!
是吗?呵,那你口中的爱给我带来的是什么?北槐嗤笑一声,唰的一下撩开衣袖。
冷白的灯光下,女生右手胳膊的刺青栩栩如生。
那是一轮黑色的弯月。
没有月亮的温暖,也没有月亮的柔和,只是一望无际的冰凉、冷清和绝望。
当看到女生胳膊上刺青的那刻,女人一下子就失了声。
她怔愣在原地,对上北槐冷漠的眼,瞬间破防。
对不起,对不起,是妈妈的错,你不要怨妈妈好不好。我也不想的,我只是控制不了自己。
我只是太爱阿荣了,你体谅体谅妈妈好不好,不要生你爸爸的气好不好?
女人哽咽着,泪流满面,还试图去拉北槐的手。看起来真的是又脆弱又可怜。
然而北槐只是很平静地躲开,轻轻地说:不会的,永远都不会原谅的。
镜子一旦碎了,就再也不能复原。而有些错误一旦犯下,是永远也弥补不了的。
等你以后有喜欢的人,就能明白妈妈的感受了。云曼珠还在试图给自己辩解。
不,不会的。
北槐在心里对自己说。
她不会喜欢上别人的,永远不会。
***
一个国庆节过完,江晚觉得北槐变得很不对劲。
整个人又冷又生硬,浑身散发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息。
小北,前几天你怎么不回我消息啊?江晚试图搭话。
怎么,你很闲吗?女生冷冰冰地看她一眼,一副别来烦我的表情。
这不是北槐在口是心非,她是真的不想和她说话。
江晚能感觉得出来。
北槐好像又恢复成了她最初见到的样子,冷漠,扎人,逃课逃学,混迹在一群小混混样的学生中。
见到她就像是见到陌生人一样,擦肩而过,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
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短短几天,变化怎么这么大。
江晚心里又失落又担心。
关关见不得她一天失魂落魄的样子,特地去跟岑今打听了一下。




回到老婆少年时(GL) 分卷(16)
岑今说了,北槐那样子,估计又是跟家里面闹矛盾了,让我们别管,这段时间离北槐远一点,小心被伤及无辜。关关一边嚼着口香糖,一边汇报情况。
家里?具体是什么事,岑今有跟你说吗?江晚追问道。
这就没说了,毕竟是人家家事,我也不好多问。关关摇摇脑袋。
更重要的一点原因,还是她不想在岑今那里落下一个八卦的坏印象。
关于北槐的家庭,江晚知道的不多,唯一的信息来源都是从论坛上得来的。
父母离异,母亲是公司高层管理人员,父亲是宁市上市公司的老总。
简简单单一句话,根本得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岑今那边也不能强逼着人家说。
不过还有一个人或许知道些什么。
江晚脑海中渐渐浮现出一个男生的身影。
只可惜当时没有问名字。
不过也算是她幸运,北祁在初中部还挺有名气,被一票小女生暗恋,稍稍一打听,就打听出来了。
北祁,初二八班。
一有空,江晚就去了初中部,跟北祁见了一面。
至于谈了什么,没人知道。关关只知道,江晚回来的时候,表情闷闷不乐,很不开心的样子。
怎么了,是没问到吗?关关好奇问道。
江晚摇了摇头,眼神有些疲惫,连一贯的浅笑也没有了:没事,关关谢谢你帮我打听,之后就不用再去问了。
害,咱们谁跟谁啊,用得着说谢谢吗?知道江晚不想提,关关善解人意地转移了话题。
课间。
江晚坐在位子上做题。
卷子上的题目明明很简单,平时她用不到几分钟的时间就可以做出来。但现实情况是,她已经看了题目不下五遍了,但依旧下不了笔。
脑子昏昏沉沉的,没有力气,也不想动。
整个人就是一种很颓很丧的感觉。
就连一旁的米书云都有所察觉,关切问道:江晚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不然去医务室看看吧?
她摇头,没说话。
不是身体上的难受,是心理上的难受。
很不舒服,很不开心。
导致做什么事都提不起劲儿来。
她吐出一口浊气,决定放过自己的脑子。
趁着这会儿是大课间,离上课还早,她选择去天台上吹吹风,放松一下心情。
自从左手骨折,她就没在学校练舞了,时隔多日,这还是她第一次上天台。
国庆节过后,天气就开始转凉了。
江晚拢了拢衣领,刚打开铁门,就迎面吹来一阵风,裹挟着尘土和细屑,差点迷了眼。
等她眨了眨眼,视野恢复清明后,就见一道身影横坐在围墙上。
姿势看起来就让人心惊肉跳。
江晚一下子就变了脸色:北槐!快下来!
虽然上次在天台上,北槐就跟她说过坐在围墙上睡觉,但听说远远比不上亲眼目睹来得刺激。
要知道,这可是楼顶,一旦掉下去,不死也得残废。
熟悉的声音响彻在天台,北槐有那么一瞬以为是自己出现了错觉,直到转头,看见面色焦急的女生,才确认自己没听错。
谁让你上来的。她蹙了下眉,沉声说。
你别管谁让我上来的,你先下来再说!江晚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北槐的动作,也不敢突然上前,就怕吓到对方,要是不慎失足了怎么办?
哪怕她知道对方已经不是第一次那么做了,可她就是怕。
两人僵持几秒,最后北槐还是拧着眉跳了下来。
几乎是北槐一下来,江晚就冲了上去,一把抓住对方的胳膊,声音又气又急: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有多危险?万一掉下去了怎么办!
哪怕是现在,她的心脏都还在狂跳。
放手。北槐试图挣脱,没成想女生看着柔弱,力气却不小,居然没挣脱掉。
不放。江晚脾气也上来了,她可以接受北槐很多无礼的行为,也能忍受她很多伤人的话语,但绝对不能接受她不拿自己的命当回事!
我让你放手!北槐猛地一挥胳膊,甩开女生的手。
但同时,衣袖也被无意间撩开。
小臂上的刺青被江晚看得一清二楚。
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见女生极快地放下衣袖,神色从所未有的冰冷,看她眼神也极为陌生。
你以为你是我的谁?
你有什么资格管我的事?
滚啊!
一字一句,宛如刀尖一般扎进江晚的心。
也是这一刻,她才发现,原来她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抗伤,对方一句话也能把她扎得体无完肤。
她咬了咬唇,眼睛都红了,却还固执地望着北槐。
我以为我们是朋友了。
呵。北槐笑了声,本想再狠毒点,直接刺得少女再也不敢靠近她。
但当看到女生一脸委屈的样子,还有强忍的眼泪,她突然就说不出口了。
她烦躁地踢了一脚墙,脚痛,心更痛。
不滚是吧,行,我滚!她冷着脸走开,把铁门摔的咚咚作响。
江晚站在原地,脸上的坚强瞬间土崩瓦解,她缓缓蹲下身,捂住眼睛,无声落泪。
从小到大,她都是被人捧在手心里的,还没这么受过气,偏偏那人还是她放在心上的。
难受,真的好难受。
哪怕知道北槐是故意的,还是很难受。
难受到她都不想再理北槐了。
北槐这个人怎么这么坏啊。
六班的人最近很明显感觉到班上的气场有些不一样,不一样的压抑。
首先是江晚的变化,平时总是给人春风拂面的甜妹,最近都不怎么爱笑了,大多时间都是在埋头做题,要么就是坐在位子上发呆。
其次就是北槐,原本一直对江晚特殊待遇的她,又开始逃课不说,最近两个人还像陌生人一样,话都没说一句。
就连米书云都悄咪咪地问:江晚,你跟北槐怎么了。
自从上次北槐帮着教训了卢波一顿,米书云就对北槐好感大增,不再是一味地觉得她就是个坏学生。
没事啊。
米书云瞄着同桌面无表情的脸,很想问一句,你确定?
额,好吧,你开心就好。
相比之下,关关就简单多了,只要是让江晚不开心的人,通通都是她的敌人。
要不是江晚拦着,她估计都能跑到北槐面前痛骂她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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