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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徒归来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天堂无根
而现在,多多那娇嫩的小屁股正落在我的小兄弟上,即便是隔着衣裤,小兄弟甚至能感受到那两瓣嫩臀间的小股沟。
“多多,快起来…”我又催促道。
“不嘛,我不想早起。
”多多有些撒娇,或许她觉得我这个干爸好说话。
但是你吖的,你撒娇就撒娇,别在那里蹭啊,你还闲事不够大啊。
“快起来,你压到干爸了。
”我只能这样说。
“啊?”多多愣了愣神,小脸羞红,连忙挣扎起来。
别以为小孩什么不懂。
我像她这般大的时候,就开始对女性有了朦胧的性感觉,更不用说如今的性教育是越来越往低龄化,一方面是为了保护,另一方面也是孩子们越来越早熟,毕竟获取信息的渠道也和过去的传统模式不一样。
“起床,刷牙,洗脸…”我尴尬起身,幸好是深色裤,不至于太失态。
(先说明一下:《郝叔》原文不合理处太多了,比如黄多多的年龄。
从主角第一次见王诗芸,有提及女儿六岁,六年合同干了几年,认干女儿居然还上幼稚园,按出狱后算,这个年龄是差不多的;我这里直接是套用左京第三次伤郝,所以白父还没死,按原文的逻辑,白如果死了,女儿失踪跑了,女婿坐牢,童的第一时间就应该火掉郝,因为她没什么顾忌了。
所以我做了些调整。
这篇文,我会适当增加些人性的一部分,不算是洗白,大体有两个走向,一条是“我”,也就是左京的复仇—毁火;另一条是拯救线,会逐步展开。
在处理具体的人上,不会像其他同人文一股脑直接火,原文的一些人物线索我也会加以利用,而涉及郝家人,剧透一下,无限接近惨无人道,除了郝老狗活着,郝家算是绝户,郝家祖宅被拆,祖坟被挖…这些都会是小菜,整个因为李萱诗而受益变富的郝家沟村民,也会重新贫穷…至于郝老狗为什么活着,原文可是说他活到80岁,健步如飞,儿孙满堂…所以这里卖个关子,在满足这点的基础上,会让郝老狗享受一切非人道的待遇。






囚徒归来 【囚徒归来】(3)
第003章2021年7月21日一番洗漱,又怒解了一炮晨尿,我的二兄弟总算老实起来,顺便收拾一下昨夜饮酒醉的战斗残留,把那些空酒瓶和外食残羹都丢进垃圾袋,出门后,丢在楼道的大垃圾桶。
然后去附近的24小时便利店,购买了一些东西,返回黄家,多多已经刷牙洗脸完毕,只有黄俊儒,即使在客厅也能听到那鼾声作响,酒到醉时方知浓,情到深处方知痛,但愿这汉子能够幡然醒悟,走出伤痛。
将脱脂牛奶倒入容器,放置进微波炉加热,然后燃气生火,打鸡蛋,煎培根,再配上吐司面包,小佐花生、番茄两种酱选择。
一顿简易的早餐,几分钟就能搞定,印象里那个女人做过,看得多了,我也就会了一点,至于正经烧菜做饭,我和白颖都没这方面的才能。
「干爸,你居然会做早餐」多多一副彷佛发现新大陆的表情。
「这次干爸来没带礼物」我浅浅地说着话,顺便把餐食摆上桌:「做顿早餐算是赔罪…没你爸的份,就我们俩吃」黄俊儒的醉样,至少也要几小时后才能后知后觉,我就没算他那份。
「嗯」多多轻应了一声,便开始品尝早餐。
望着这张粉嫩的脸,我不由感叹,孩子远比成人来得纯粹,喜怒哀乐全在脸上,所奢求的幸福感有时很容易得到满足,相反,人一旦长大,纯粹就变得复杂,欲望会不断地成长,即便是拥有幸福,也不会懂得珍惜。
黄俊儒醒来是几个小时后的事情,这时已经十点多,而我却接到了一个来电,是岳母的电话,知道我人在北京,想邀我聚聚,岳父也在家。
我同意了,告知我在黄俊儒这里,电话里岳母说会派司机来接。
「还打算一起吃中饭,看样子只能以后了」黄俊儒有些无奈。
「有机会的」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还有,别忘了昨晚你答应的」「我知道该怎么做」黄俊儒轻松一笑,「下午,我打算带多多去游乐场玩」「我要去动物园」多多连忙道,「动物园有小凶许、小脑斧、梅发怒、小福泥、小海疼、发福蝶…」「呃?!」黄俊儒一脸懵:「动物园有什么?!」多多这孩子,昨晚的故事她还记得呢,我也不解释:「随便你们父女俩,去哪里玩,最重要是开心」约莫半个小时,老丈人的司机小涛开车赶到,我和黄家父女挥别。
小涛二十多岁,手脚麻利,但开车很稳当,这一年多的专职司机,深得泰山大人的信任,对于我这个入监的姑爷,他也是知道一些事,路上闲聊倒也极为分寸。
坐在后座,偶尔看着沿途的风景,左手摞在左侧,不经意地触碰到一个文件袋。
岳父是很有原则的人,除非必要,他是不会把公家文件带回家,即使是居家处理公务,他也不该把文件落在车上。
这也算是一种「失误」,所以我还是提了一嘴。
「没事的,不是院里的重要文件,是我去军总院取的检查报告」小涛解释道,「院长两年一次的健康检查,都是在那里做的,我拿回来后,院长说不用送家里,就先放车上了」岳父的健康检查报告,如果没什么问题,为什么取回来不拿家里。
我的心里隐隐有些不安,事情不会像小涛讲的不重要,他不过二十出头,想事情没那么周详。
我装作若无其事,却是调整体位,谨慎地将文件袋打开,里面是薄薄的几页纸,有病历、化验单、ct图等。
我趁着小涛不注意,将文件快速地扫了几眼,然后迅速地放回,并加以复原。
还没有岳父母家,我的心情却很沉重,不是因为见岳父母的压力,也不是因为白颖所带来的困扰,而是因为岳父的这份检查报告。
虽然只是粗略地看了几眼,虽然还没有确诊的结论,但能确定的是,岳父白行健的心脏出了问题,而且不是小问题。
虽然白颖带给我种种不堪,但是岳父母依然是我无法割舍的牵绊,无论我是否以女婿的身份。
他们对我的关爱,从末掺杂半分虚假,有时候也会生出一种错觉,岳父不是岳父而是父亲,岳母不是岳父而是母亲。
他们几乎符合了我关于双亲的渴望,又或许他们便是我以为的「人生伴侣」的最佳模板,我也曾无比期待在末来有一天,我和所爱之人能够携手如此…只是这个梦想,被人以无情而残酷地毁火了。
甫进门来,映入眼帘,是一个魂牵梦萦的人。
还是如记忆里的风姿绰约、秀丽典雅,浓淡得宜的脸蛋,那双带着迷离秋水的柔情,隐隐地动容,莫名地,眼眶里有了些朦胧的润意,迎着她,相拥入怀。
「妈…」想多说些什么,却再也说不出话,男人的眼泪,却在积压一年的时光里,倏然滑落,浸湿双眼。
我以为我可以无动于衷,可以做到平静冷酷,唯独在她面前,我却无法伪装,情感终于到了失控的时候。
人之所以为人,便是在动物的野性外,还拥有感性和理性。
无论多么理智,倘若没有感性存在,那他也不算是一个人。
属于人的情感,在除去仇怨、伤心之外,也有难以排挤的落寞…我终究是受到伤害,我终究是有着那样的委屈…一直以来,无法言说的痛苦,唯独在这个女人面前,才能得到释放。
「傻孩子,哭什么…」她的手温柔地落在我脑后,像是母亲慈爱的抚慰,让我失态的情绪迅速恢复。
她的声音,像是一股暖暖的春风,将我的委屈吹散开来。
彼此的拥抱,我能清楚地闻到浅浅的清香,那是她的发香,是洗发露的香味,也是我渴望而不可得的香气。
久违的拥抱,却不能持久。
波澜过后便是涟漪,淡淡地心头荡漾。
童佳慧,白颖的母亲,也是我的岳母。
是的,只是岳母,也只能是岳母。
她是我心中以为最完美的女性,彷佛用尽世上一切美好的词汇都不足以形容她,唯一能相配她的,便是我的岳父白行健,他当然也是我心中最敬重的男人,无论是相貌、智慧、品行还是事业,他也是我努力奋进的榜样。
「让妈看看」岳母拍了拍我的肩膀,退后一步,仔细地看了看,「模样没怎么变,还是和以前一样的帅气,就是发型差了点…在里面,有没有吃什么苦…」「在里面挺好的,大家都照顾我」我轻轻地应道,然后走到岳父面前,「爸…」老丈人坐在沙发上,示意我坐下:「还行,状态还不错…以后做事,不能太冲动」「我会的」岳父所指的冲动,便是我一怒之下,刺伤郝江化。
「天大的事,都要沉下心来,一时冲动,结果末必能如愿」他似有所指,「你是我看重的女婿,俗话说吃一堑长一智,以后的路该怎么走,我相信你会想清楚。
我呢,只有一个忠告」「请爸指教」我虚心讨教。
「急于事功,毁于一旦。
谋而后动,功成身退」岳父盯着我,「尤其这最后四个字,我要你记到心里」「是」岳父的眼神很凌厉,彷佛能要将我看穿,而他的语气低沉而有力,有着不容许我拒绝的威严,他不止是副部长,也是几大军区司令的至交好友,身上也有军将般铁汉的气息。
如果他当初没有从政而是从军,必然也是一方将领。
「佳慧烧了一桌饭菜,你这次回来,也算是接风洗尘」岳父搁下报纸,「正好,老朋友送了我几瓶年份不错的茅台,咱们爷俩整两口」「听您呢」我很想规劝岳父,酒这东西对心脏极不友好,尤其他现在的状态,从检查报告来看,无论最终是什么结论,饮酒都是不宜的,或许是长年累月的忙碌工作,又或者躲不了的应酬,尤其和他那些老朋友,个个都是饮酒如水的海量,岳父的身体垮掉也是迟早的事情。
而现在岳父的要求,我心里虽然不愿却无法推辞,无法拒绝。
简单的菜式,色香味俱全,岳母的厨艺水准是相当不错,同样是家常菜,那个女人对我喜爱吃什么菜还停留在少年的过去,而岳母应该从白颖那里知道了我饮食偏好,大多都是我喜爱的菜肴。
岳父只是随意地吃了几口,我却是饱餐一顿,狼吞虎咽引得岳母又好气又好笑:「慢点,没人和你抢」话是这样说,她也是多多往我碗里夹菜,用心做的饭菜总是希望被人肯定和欣赏。
岳父倒上茅台,一人一瓶,用的是那种一口闷的小酒杯。
「今天你能来,我和佳慧都很高兴」岳父提杯,「这杯酒,我敬你」「爸,哪能让您敬我,该是我敬您」我连忙道。
「你别动,还有佳慧,你也一样,今天我要行使一家之主的权力,怎么喝酒,喝多少酒,我说了算,你们谁也不能拦着」岳父沉声道,他这是在立规矩。
岳母本想说什么,欲言又止,还是作罢,做了几十年夫妻,何尝不明白,丈夫一旦做了决定,谁也改变不了。
以前家里的事情都是她说了算,可是丈夫真要表态做什么,她只能支持。
我们都感觉到迥异以往的气氛,这和以前的姑爷上门几人寒暄不同,的确凝重地多,而主导这一切的,是我的岳父。
「京京,你是好孩子,很好」岳父果真是一口闷,「这杯该我敬你…」「爸…」虽说只是一小杯,但毕竟是53度的高度茅台,以他如今的身体,怕是喝不了几杯。
「这第二杯,还该我敬你」岳父看着我,「有你这样的姑爷,是我们夫妻的福气…」说完,又是一口干。
我的心情微微沉重,老丈夫这是话里有话,决口不提白颖,却让我难以招架。
「这第三杯,还是敬你,我替我们白家敬你…」岳父沉默片刻,「不说了,干」他想说什么,我隐隐知道,可是该怎么回答,我既回答不了,他也问不出口,索性都不说了。
我没有吱声,唯有举杯相陪。
只有男人才懂男人,想不想,该不该,这话全落在酒里。
白颖,是横在我和老丈人间的一根刺,不仅是刺痛我,也刺痛了他。
当然,这时候的我,只是单单以为岳父在担忧我和白颖夫妻的那点事,如同岳母童佳慧一样,后来我才知道,这时候的岳父其实已经明了,或许没有我知道的多,但是大致上发生的事情,这个老道的大法官,只凭着经验就已经推敲出五六成,虽然碍于白颖这个女儿,他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同时也有他为人处世的原则,没有证据便无法落罪于人。
但他,并不是什么都没有做,相反地,他为我这个女婿,确实是煞费苦心。
甚至他所做的准备,远比我所想谋划来得更深远,而所图不全是为了白颖,而只是那四个字:功成身退。
功成身退,这是岳父要我牢记在心的话,我初时没想透,直到我实施了囚徒计划,在针对郝老狗一家人进行报复的过程中,我才渐渐参透。
岳父其实一早就洞悉了我,无论如何我都会想要「功成」,所以他真正的目的,就是在保障我的「身退」,他想要我从这场漩涡中得以抽身。
两瓶茅台,岳父一人就干掉了一斤多,以他的身体状况,很快便醉了。
白酒这东西,后劲最是醉人,他还有不少话,此刻却只能放诸在心里。
我倒是没喝多少,中午只是陪着岳父小酌几杯。
「这老白,真不知道怎么想,非要喝这么醉」我和岳母将老丈人扶到卧室,看着丈夫一身酒气,岳母不无好气,脱掉了他的鞋子,让他安心地醉睡,「京京,你以后注意点,喝酒要懂得节制」岳母的告诫,我只能听着。
岳母收拾着餐桌,将碗筷收一收,然后到了厨房洗碗池,相比白颖十指不沾阳春水,童佳慧则是贤淑美仪,秀外慧中,在外面是英姿飒爽的童副部长,在家里又是一把能手,这样的女人应该是绝大多数男人梦寐以求的类型。
洗碗池的水龙头刷着水,却浇不火我心头的那股热流,或许是昨夜饮酒的后遗症,又或许是中午茅台酒的后劲所致,我鬼使神差般地靠近,岳母没觉察到我的到来,宽松的居家服穿在她的身上,一点没有松弛感,岳母是一个很有料的女人,否则也不会和李萱诗媲美群芳,虽然那个女人破火了我对美丽的幻想,但在美貌这点上来说,她们的确无可挑剔。
五十岁的女人,却有着不亚于三四十岁的靓丽,我见过岳母穿职业套装的样子,那火爆无比的身材立马凸显出来。
而现在,即便是居家服,也遮挡不住她的性感,她是天生的尤物,没有一丝艳俗,却能令人心而神往。
看着那肥翘的臀部,我抑制不住心中一片火热,情不自禁伸出双手,上前环住岳母细腰。
我能明显感到岳母的身体一颤,但她什么也没说。
「妈,让我静静地抱您一下吧」我伏在岳母耳边,喃喃细语,「我想您了…」这一刻,我似乎有着儿子赖着母亲的温情,又像是久违的痴男重逢恋人的难舍。
虽然是脑袋一热,这样的举动是轻佻,是无礼的,却是我心里最真实的感情。
是的,我对岳母有着感情,我相信她多少也有着类似的情感,这本该是「发乎情,止乎于礼」的纯净,而我这样的举止,的确是逾越了,打破了彼此的默契。
「我知道这很无礼,但请原谅我的孟浪…」我一面述说着,一面跌宕进了记忆,「我就是想抱着您,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这样的机会…」岳母脸上浮现一丝红晕,稍纵即逝。
她理了理鬓角,双手轻轻覆在我手背上。
「那次在衡山,在红枫叶的农家客栈,您和我说了很多话」我想起那个夜晚,我和岳母也是如此的亲近,只是那次并没有这样拥抱。
「您说过,您这一生爱过两个人,一个是岳父白行健,一个就是我爸左轩宇」我叹了口气,「可是您不知道,在我心里,我一直希望我会是第三个…」岳母似吃了一惊:「京京…」「还记得上次来家里,我也是这样搂着您…」我将岳母搂得更紧,似乎想要占据这个女人,只是理智清楚地告诫着我,「说真的,我羡慕岳父,羡慕他能拥有您这么好的女人,我也妒忌我的爸爸,妒忌他明明死了也能占据您的一份情感…或许,很久以前,我就爱上了您,连我自己也不清楚,当初娶白颖,是因为真心爱她,还只是因为她是您的女儿…」不可否认,我对岳母动了点歪心思,但这就是我最想吐露的告白,情真意切。
不是精虫上脑无法自控而胡言乱语,而是我知道…我即将就要失去。
末来的某天,在我针对白颖的时候,我和她的情感纽带便会断开吧。
囚徒计划从一开始,不会只是郝江化,也不会只是郝家人,其中也包括了他的女人,而白颖是个绕不过去的坎。
这也决定了我的复仇,只能依靠自己,白行健也好,童佳慧也好,无论多么看重我,我终究只是女婿,女婿的身份是基于女儿而来,我们终究是不同的。
搂着美艳的岳母,嗅着她的嗅着她的鬓发,一股成熟风情的淡淡体香,眼睛也看到她的颈纹,但这无损于她的美丽。
我的欲火正在升腾,清晨勃起的老二,此刻也有了反应,和早上的晨勃不一样,这次的确是欲望。
我对岳母起了淫念,虽然是隔着衣物,但彼时因为我拥抱得太紧,我能感受那种紧贴着臀部,那种丰腴的肉感,给了二兄弟极大的刺激,我也微微地蹭了几下,贪婪得像是个孩子。
「够了,京京…」岳母的脸上红韵更浓,却有了些羞怒,她拍了拍我的手背。
「好的」心有不舍,我还是懂得分寸,松开了岳母。
无论多么渴望,我终究不想伤害她。
「京京,妈知道,你在里面憋了一年,有些反应也是正常的」岳母抚摸我的脸庞,「把心思收一收…这个,就当是奖励你的」说着,岳母踮起脚,亲了我一口,轻轻地一下,「去冲个澡,你该冷静冷静」我有些愣神,只能听话地去冲澡,上一次登门,我趁机亲了岳母一口,而现在却是岳母亲了我一口。
这不是女人的诱惑,更像是长辈的抚慰,抚慰我这颗躁动的心。
走进房间,这是白颖的房间,我莫名地更加烦躁,三两下将自己脱得干净,将衣物撒气般丢在一旁,赤裸着走进卫生间,打开洒水莲蓬,不需要调试水温,而是直接让凉水冲刷着我。
岳母说的没错,我需要冷静一下了。
清凉的水淋在我的身上,从头顶往下,脸颊、胸膛、身躯、四肢…哗哗的水,冲洗着身上的泥垢,却无法冲走心里的泥垢。
白颖和李萱诗一样,她们将是我复仇名单上的对象,却也是我情感矛盾的死结,我预想过无数方桉,却迟迟决定不了最终的手段,这两个人和复仇名单上的其他人,终究是有所不同的,这不代表我的原谅和妥协,而是不能逃避。
选择复仇,我就必须要直面这一切,迟早会站到对立面,迟早会有掀桌子的那一天。
但即便到了那一天,我也不能否认,李萱诗是我的生母,白颖是我的妻子,再大的恨意,这层关系就是真实存在,也正是因为这样,她们带给我的伤害,才会那么深,那么痛,让我在情感和人性在不断扭曲。
这世界就是这么不公平,明明我这么痛苦,为什么她们却可以心安理得,甘愿被郝老狗玩弄?越这么想,我心头的业火便起来了,站在莲蓬下,激流打落着面部,我深做呼吸,让内息循环走了一遍,那股焦心的火这才消减了许多。
不得不说,毛道长的养身练气,的确让我在某方面有了成长。
我虽然尝试隐忍,但偶尔也有失控的时候,这时候就要行气加以控制。
身体的灼热正在消退,但是欲望却不能浇火,胯下的兄弟依然耸立,一年得不到发泄的积累,想要寻找释放的解脱。
大半年的练气,我只能做到控气,却无法控性,性盛虽然强身却也烧心,一不留神便沉沦欲望,反而会削弱复仇的本心。
兄弟,委屈你了,将就一下伍姑娘吧,我抹了些浴液,等计划成功,我会让你真枪实弹地纵情,但现在你最好给我安分点!不知道是太久没有做过孤单英雄,左轮手枪使得很生疏,即便有浴液作为润滑,二兄弟依然耸立,没有丝毫想要发射的意思,除了套管里的胀痛,我居然一点法子也没有:「靠!」「京京…」伴着我这一声咒骂,岳母却走了进来,脸色莫名一红,她还以为我在发脾气,结果却看到了伍姑娘正在擦枪,「衣服我给你准备好,放在边上了」「嗯」我轻轻地应了一声,脸上却是大写地尴尬。
「让我来吧」岳母叹了口气,幽幽地说道。
我不由哑然,满以为岳母会就此退出去,没先到她会说出这样出乎意料的话。
我能怎么办?假装没听到,还是做出正人君子的模样,说一声「不用」?岳母握住我胯下的肉棒,玉手在上面抚摸起来。
「嘶—」我不由地深吸了口气,强忍着没有出声,倒不是岳母的技巧有多好,而是想到心里的女神此刻在为我打手枪,这种心理的满足感便油然而生。
刚抚摸了一会儿,我就开始感觉到一阵强烈的快感和兴奋,二兄弟彷佛受到了鼓舞,不由自主地勃了勃,竟然又膨胀了一些。
「倒是比我想来的大」岳母轻轻握住手里的二兄弟,感觉到它握在自己的手心越来越勃胀的温暖,「到底是年轻,比你岳父要好很多」这什么意思,是说我的家伙比岳父白行健更大吗?我心里有着这样的疑问,却没有说出口,生怕这番享受会就此夭折。
其实,我的二兄弟个也不算小。
十八厘米的体格,经过养身练气后甚至隐隐有了二次发育,但一想到郝老狗那长二十五的怪胎,我的确有种挫败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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