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徒
作者:刀见笑
文案一:“姐姐有我就够了。”——沈炼“撕碎她的伪装,打破她的羞耻心,把她的心脏解刨出来看是红是白。”——龚彻作者有话说:不出意外的话,就是虐俩男的。人物介绍:迷人而不自知的温暖如玉小姐姐s天才钢琴少年沈炼(家里领养的弟弟)?s隐藏富二代兼高中同学龚彻阅读提示:1.内含字母圈调教(以情感为前提的性爱方式,drty talk肯定有)?2.弟弟前期对姐姐病态占有欲,但非情爱。**首*m [p]
囚徒 1.两年
窗外不断有汽车从路边过去,于是黄色的光线透过玻璃窗从左到右的滑过去。
这是一间二十来平方的卧室,卧室边缘是不规则的几何形状,大概看去是个狭长的规格。
正对窗户对面的墙壁下没有床铺,就一张陈旧的大号席梦思堆在地上,上面铺着一条墨绿色的床单。
床单上的人深陷睡眠,她侧着身子,闭上的眼睛不安的转动两下,额前的头发因为汗水粘在皮肤上,这让她看起来既潮湿又脆弱。
佳明紧抓着身下的床单,那个梦再次席卷而来。
其实这是一个相当美好的梦境,只是太过美好,她希望再逗留一会儿,多一分钟都好,千万不要醒过来。
这个梦在她整个少年时期出现过很多次,她对它非常熟悉,熟悉那种昏天彻底靛蓝色,蓝色中又像油一般泼上了紫粉色。
泳池水面原本很平静,忽然哗啦一声钻出 一道身影下来。
少年颀长漂亮的躯干冒出水面来,他在下面朝她招手,叫她下去。
他说你不要怕,我可以接着你。
画面一转,她已然已经泡在水里,水流温暖地吞噬着她的身体。
一具有力的躯体抱住了她,把她拽到水底下下,他在笑,愉快而幸福的笑容。
其实他很少笑,是个别扭阴暗谁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的少年。
两人的身体纠缠在一起,海草似的扭动盘绕,长久地在下面悬浮游弋。
接着她被他挤压到槽壁上,他抓起她的一条腿深深的推进。
再用力一点,她吻住他的耳垂,继而跟他接吻。
两条柔软的舌头灵活的缠绕、含食,佳明被过身去,被他卡住腰肢激烈的撞进来。
水花溅得到处都是,佳明放生叫起来,胸口剧烈的起伏,可是被男人紧掐着腰部,哪里都去不了。
其实真正的梦境在她跳下去后就终止了,后面半段,来自于她的怨念和渴望,这时她已然趋向醒来,可是佳明不愿意。梦都是来自于本心所想所念啊,我这样念着,就让这个梦继续下去吧。
早上准时被生物钟唤醒,佳明睁开眼睛,枕着手臂看前面的墙壁。
她离开沉炼,已经有两年了。
这套房子是她从朋友手里以友情价租过来的,既然是友情价,就别指望条件有多好。
墙上一大块地方斑驳发灰,只要手指轻轻一碰,就会落下一大片石灰。
六点起床、洗澡,匆匆地喝一大杯速溶咖啡,再拿上一片来不及烤的面包咬到嘴上,快速地披上宽松休闲的运动外套,脚步一刻不停地往下快跑。
旋转楼梯让人不论是上还是下,都非常劲。
好在她已经习惯了,大部分时间也很喜欢这样的快节奏。
她在叁个街区外的二十小时咖啡店做兼职,从六点半到九点,拿小时工的薪资。
咖啡店的同事都很友善,再她冲进玻璃门的一瞬间,前台银的金色卷发妹子就给惊险地帮她打上卡。
佳明快步过去,跟她挨了挨脸蛋:“谢谢你,奎斯丁。”
“喔,明,你总是这么客气。”
佳明去更衣室换上黑色t恤,一边系着绿色围裙一边疾步朝外走。
柜台内通宵的店员个个脸色萎靡难看,佳明接替了其中一位的工作,开始准备早高峰时期的用料。
上午十点抵达校区,学校里到处都是石灰岩的古典建筑,佳明从后面溜进去,坐在倒数第二排的位置。
中午时有同学邀请她一起去吃午饭,佳明拒绝了,她的书包里有叁明治。
这样她可以一边吃东西一边看书整理笔记。
下午就叁节课,佳明马不停蹄地骑上自行车,朝伯德街一家花园餐厅赶去。
她在这家餐厅做洗碗工,后厨经理跟她谈过,如果前厅的侍应生凯丽辞职,他会推荐她去前面干活。
侍应生有小拿,根据客人的满意程度,小金额也会有变动,当然比洗碗工好很多。
佳明抬起胳膊擦了擦额边的汗,微笑着感谢经理。
经理的目光一直放在她的身上,但不算冒犯,神情也很诚恳:“明,不用谢我,机会只给有准备的人。何况你这样美,气质也相当吸引人。”
佳明向来不怎么把这类夸奖放在心上,铭心自问,她不算长得漂亮,顶多也就是周正清秀。
一天的忙碌下来,佳明回到自己的公寓,摊在沙发上不想动弹,晚饭也不想吃。
座机忽然响了起来,她不是很想过去接,可是听筒不断在底座上震动着。
佳明还是接了,听筒那边默了两秒,随即响起一道好听的男声:“佳明,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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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徒 2.他们
听到龚彻的声音,佳明心里荡过一层暖流,当然还有不为人知的压力。
龚彻喂了一声:“你还在吗?”
佳明点头,嗯了一声:“只是有点困。”
龚彻向来懂得分寸,很明白哪些话可以说哪些话最好不要说。
他是她的高中同学,高中叁年,佳明在最后一年才注意到他。
那天她来大姨妈,身子非常不舒服,腹部的下坠感让她不住地去捂。中午同学们都去吃饭了,她还趴在桌子上。
那时作为班里小众的体育生,龚彻穿一件干净的白衬衣,衣角没有完全扎进裤腰里。可这没有让他看起来像流氓,而是一个比较潇洒不顾小节的人。
龚彻抓了一把头发,他的头发本来就乱,是那种阳光的乱,半靠在对面的桌子上:“是不是不舒服?”
佳明下腹一阵涨涨的坠痛,只得佝偻着缓解,嘴里却是:“还好啦。”
她对龚彻的印象还不错,那种很肤浅的印象。
虽然老师对体育生的作业总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是龚彻基本上交作业很准时。
佳明总会看到他跟别人借作业拿去抄,可就算是抄,对于后面两排“不务正业”的人来说也是好态度了。尽管后来才知道,龚彻根本就不需要抄她的作业,原本就是尖子生,非要武装成废柴一个。
龚彻这家伙,很少像别的体育生那样打闹,他总是坐得很稳,话也不算多,打球也很稳,佳明看到过,他这人比同龄人要沉稳很多。
“怎么会还好?你该去照照镜子,脸白得吓人。”
佳明被他唬住,摸摸自己的脸:“真的吗?看起来很吓人?”
龚彻将水杯推过来,这是一只致的宝蓝色保温杯,杯口冒着吞吞热气。
那时她还不知道这种水杯即使是那个年头,也要上千块一个。
“这杯子我没用过,你放心吧。”
佳明实在是太难受,她把杯子抓过来,便闻到一股姜红糖的味道。
龚彻抓上外套准备离开,离开前道:“我妈是医生,所以懂一点。”
佳明说谢谢,他就送她一个后脑勺,点了一点走了。
后来他们之间发生了一些大大小小的事,中间还掺杂着沉炼,画面一度尴尬而混乱。
但这不妨碍佳明越发地了解龚彻,她越看他,越是了解他,就越觉得他既英俊又沉稳,跟那些四肢简单头脑发达的体育生很不一样。
很难得的是,龚彻的沉稳里还有年轻的人阳光,非常纯粹的阳光和包容之心。
高叁上学期还没结束,佳明家里发成了惊天动地的变故。
母亲陈玉先是发现了父亲沉长明的出轨,而且出轨时间跨度很长,奸情被捅穿时,私生子已经叁岁有余。
沉长明跟外面的年轻女人生了儿子,陈玉发疯了,质问他你把我们的儿子放哪里?你怎么跟他交代?
沉长明也是被逼急了,冷笑嘲讽:“你说沉炼?他本来就是我们领养的,从他七八岁养到现在,为他付出大把金钱和时间,这已经很对得起他了。我不欠他什么。”
沉炼,那个孩子,那个天才少年,省城里的少年明星、钢琴天才手,因为因为他们夫妻生不出儿子领养的,然后就这么被沉长明给抹杀了。
之后陈玉对沉炼的态度发生骤变,要么是极度的关怀,要么就是极度的埋怨。
一个月后,陈玉跟沉长明一起消失了。
市里的丰泰银行行长突然被撤职,新闻传得沸沸扬扬,说他被沉家夫妻贿赂,且参与沉家夫妻的非法集资。
陈玉和沉长明席卷巨款从天水市彻底消失了。
那段难堪的岁月了,佳明已经淡化了当时的困窘记忆,留下的是她和沉炼一起渡过的日日夜夜。
电器行和两套房子被银行了回去,还有追债的人来学校找这对姐弟。
佳明手里存了一点钱,熬过了高考后,她带着沉炼离开了天水市。
她离开可以,沉炼的离开对他造成了很大的影响,以前的钢琴名师他们没条件再请,课业外的提升班也没钱上,他失去了以前所有的人脉资源,于是电视上再也看不到他的身影。
佳明本来不想再上大学,她自觉平庸,不想埋没沉炼。
她想直接去找班上,可是沉炼爆发了前所未有的抗议,他像疯子一样暴跳如雷,告诉她如果她不去上大学,他宁肯立刻从她眼前消失,让她永远都找不到他。
佳明妥协了,她怎么舍得让他难过,怎么舍得再也看不到他。
看他痛苦得眼眶里满是红血丝,胡乱地扯自己的头发,她后悔极了,很多时候,过度的牺牲只会造成对方的压力,反而让对方渐行渐远。
为了两个人挤在同一间出租房里,沉炼自己却放弃了顶尖的名校,进入了佳明学校附近的大学。
他说是自己没发挥好。
那怎么可能呢,一个初叁时就能辅导她高二几何课程的沉炼,卷子在他的眼里就是无物。
寻常的教育连他的开胃小菜都算不上。
他在刻意放慢自己的脚步,来屈从于她的普通和平庸。
某天他们路过一个崭新洁净的站牌,上面展示着全国性某类钢琴大赛的冠军,佳明对这个人很眼熟,以前沉炼还在圈内时,这个冠军一直都是第叁或者第四。
如果不是家中巨变,沉炼早已走上了国际的舞台。
展示架上标注着,年底会举行一向新赛事,夺取冠军的人可以直接送到国际柴可夫斯基钢琴比赛的舞台上。
沉炼直接从站台边走了过去,连余光都没留下。
佳明那时就下了决心,大叁时申请了国外的研究生,并且拿出一张银行卡留给沉炼,告诉他这是爷爷在去世前留给他们的。
爷爷是留了钱,杯水车薪。
剩下的,其实是从龚彻那里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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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徒 3.接吻
除了尽量争取每学年的奖学金,就算加上她不停地兼职,在国外的生活成本还是很高,好在她的人缘不错,身边的人总会提供一些帮助。
其实她账户里钱不需要她这样折腾自己,那是龚彻打进来的。
但既然是别人的钱,总有一天是要还的,所以能不用就不用。
他说你不需要把时间和力消耗在那些不重要的事情里,好好念书,放松心情,或者去找个跟专业相关的实习工作。
高中时大家还不怎么有贫富差距的概念,佳明以为他作为体育生,家里估计也就是小康,或者中产。但是出国后才明白,他家里条件很好。高中毕业后直接出国念航天相关专业。
“是不是又去做兼职了?”
对方声音里含着一点笑意,仿佛她在做些孩童式的无谓挣扎。
佳明懒洋洋的哼了一声,在沙发上翻滚着去摸茶几上的香烟,然后抓着听筒点燃了。
她深吸一口,讲着说了无数遍的谎话:“没有啦,今天学校有活动,你知道我不喜欢参加这些,所以有点神。”
龚彻挑眉,也不拆穿她:“这个周末我有时间,你呢?”
他在约在她见面。
他们曾经接过吻,但是从来没有挑明关系,似乎到了国外,不说出一个正式的date,就不算互相承认的正经关系。
佳明的确需要休息,她也的确需要龚彻,这让她笃定自己是一个非常自私的人。
龚彻似乎早早察觉了她的心态,一步步的入侵她的生活,他说,你需要我,这就是我想要的。
佳明沉默了两分钟,对方也在安静地等待她的答复。
“稍等,”她从包里拿出几乎是摆件的手机,翻看日历标注:“这周也有....我可以请个假。”
既然能定下见面,其他的都不是问题。
对方邀请她去威尔士,威尔士临着海岸线,相对于英格兰更显古朴,风景优美,还有叁大着名的国家公园。
坐火车去其实很便宜,龚彻道:“我给你定机票,周五晚上你可以好好睡一觉,放心,机票有廉价航空。”
佳明说好,她没必要跟他纠结这些,搞得他请她去玩还要迁就她似的。
周五晚上,佳明睡觉时似乎听到一声座机电话响,一声而已,当她想细听时,只有街道上呼啸而去的汽车声。
次日早上十点,佳明从机场出来,一股清爽的凉风吹过来。
对面的马路上,龚彻靠在银色深灰的suv车门上,白衬衫外面套着薄款羊绒马甲,两条长腿交迭着,高抬手臂给她打了个招呼。
不可否认,佳明还是被他帅到,龚彻身上的帅气是含有分量的,肤色白皙,富有、健康、沉着的那种白,而不是单纯的一个颜色。
佳明左右看一下车辆,小跑过去,细细的喘气。
龚彻很高,领口的扣子已经随意的敞开,他从佳明肩膀上拿下背包,绕到那边去开车门。
车子朝前驶去,路上经过绿色延绵的山中公路,佳明偏过脸去,就见浓密的绿色枝丫在他的脸上印过一道又一道的暗影。
“在看我?”
他抓着方向盘,并不看她,视线直视着前方的路况,转过一道弯路。
佳明笑出来:“我发现你又变帅了。”
男人的唇勾起来:“什么帅不帅的,也只有女人老是关心这个东西,帅能当饭吃吗?”
佳明道当然了。
气氛轻松而愉悦,车窗是半敞开了,清新的空气大片的吹进来。
龚彻放缓了车速,扭过身子,伸出一只手来理理她的外套领口,然后瞥一眼她裸露的膝盖。
佳明外面套着针织衫,里头穿一件刚到膝盖的碎花裙子。
男人的手探过来,握了握她的膝盖:“会不会冷?这个天气穿裙子...”
膝盖上的热度很快离开,佳明舔了舔唇,这裙子是特意穿给他看的,她平常很少这样穿。
“还好啊,你不觉得好看吗?”
龚彻把车窗升了上来,又是折身从后面抓了他的夹克:“盖上吧,小心受凉。”
佳明有些失望,但她也知道对方是在关心她。
“佳明,你无论穿什么,在我眼里都好看。我最关心的是你的身体健康。”
哎,她真不想听啊,每多听一句,难深陷其中。
然后他搭住她的手,抓过去握住了。
中午在一座半现代半古堡式的酒店里办理登记,午餐随便用了一点,然后两人各自回房休息。
傍晚时,他们在酒店后面的海岸边散步。
离海岸不远的地方栽种了两排浓密的杉树,树下摆着休闲的木质棕色桌椅。
天色暗下来后,他们开了一瓶红酒,配着吃西点牛排。
“这里怎么样?”
龚彻注视佳明,眼神幽暗且专注。
“很好,我很喜欢。”
“会不会觉得无聊?”
佳明耸肩:“我可以在这里坐上一整天都不动。”
龚彻说了一下明天的行程,然后叫来侍应生买单。
之后他们去了市区,进了一家别致的小酒馆。
佳明跟他在一起时,总想喝酒。
如果不喝酒,她很难承受住对方眼神里的东西。
这会儿换了醇正的高度小麦啤酒,身后有人在柔和地爵士乐下相拥起舞。
龚彻握住她的手掌,将她带进去,右手搭在她的腰上。
他低垂着头,气息很近:“佳明,你今天很漂亮。”
佳明同样低着头,睫毛翩跹地抖动,唇上一抹胭脂红色,宁静含蓄又姣美。
男人歪头凑过来,吻住了她的唇。
囚徒 4.要干吗
龚彻吻得很有耐心,温柔的蜘蛛一般,抛开柔软的网丝,耐心地等她微张了唇,他把舌头伸了进去。
渐渐地握住她的后颈,推进了这道吻,四片唇湿润的交迭在一起,活跃湿软的舌在佳明口腔里不断地舔弄挑逗。
酒的后坐力逐渐淹没了全身,佳明觉得自己有点醉了,可能是四五分,也可能是六七分。
她的身体不由的松软下来,腿脚也有些站不住。
曾经极度排斥过自己的身体反应,认为那是罪恶,特别是从高中就开始自慰,脑子里罪恶地幻想着沉炼。
直到离开国内,她才能坦然地面对自己的欲望。
情欲像是深渊里缓慢流动的黑水河,河面上开放这一朵又一朵,眨眼就是接连田地的腥甜大丽花。
她没法否认它的存在,还有它的影响力。
腰上的大手用力的紧了紧,他们的下腹严丝密合地贴在一起。
佳明感受到对方的反应,她主动用力吮了一下男人的舌尖。
龚彻许久才松开这个吻,脑袋埋到她的脖颈间,舌头游走在她的耳垂和脖子上,佳明忍不住抬手圈住他的脖子。
旁边有人在吹口哨,显然是看出这对年轻男女的情不自禁。
“我们回去吧。”
他对着她的耳孔说话,佳明浑身一酥,点点头,便被男人搂在怀里,抓上外套大步出去。
他们在出租车让搂在一起接吻,不顾司机透过前视镜频频后看。
龚彻压着火气,低声叫他开快点。
“年轻人,啧啧。”
司机道一声ok,立刻加快了速度。
房门刚一打开,佳明朝前走,就被男人给拽了回去撞在门板上。
捞起她的左腿放到自己的后腰上,胯下鼓涨灼热的坚挺紧贴着她的下腹。
龚彻兜头亲过来,压着喘息在她耳边,不失命令意味地说道:“脚尖踮起来。”
佳明吃力地踮起脚尖,后脑一疼,男人抓着她的头发让她扬起下巴来。
他们深入的亲密行为中,总是隐隐含着惩罚意味。
佳明不反感,她觉得自己有点变态,他再弄疼她一点,她也愿意。
不像在外面那边缱绻,龚彻叼住她的下唇用力吸吮斯磨,佳明不由低哼出一声疼。
男人的手掌沿着她的大腿往上滑,粗粝的指纹带过一串电流,直落到腿根上。
有力的手指隔着内裤拨弄阴核,慢碾片刻后开始带着几分粗暴的揉搓,佳明猛地挺起胸脯,奶子跟男人的胸膛紧贴起来。
“内裤都湿透了,”他含住她的耳垂,舌头鬼魅地伸进耳洞,右手则隔着衣服抓住她的奶子揉弄:“喜欢这样吗?”
佳明难堪地撇过头去,两手难忍地抓着他的肩膀。
“喜欢吗?”
没有废话,一定要得到答案。
佳明颤颤地颔首,胸口狠狠的疼了起来,她感觉自己快窒息了,可是窒息中又伴随着巨大的快感。
“要干吗?”
他撞过来,坚硬的一大包隔着裤子顶到她的腿心上,她甚至感觉到两片软肉已经比蹭开,正滑腻地流着汁水。
龚彻拿着冷淡的口吻逼问:“说话。”
佳明难受得鼻头发酸,答了一个要字。
刚说完,就被她猛的翻过身去,她的脸和胸部都被压在门板上,后腰被人大力地提起来,随之是腰带撞击中发出的清脆响声。
粗长茁壮的巨物隔着底裤插进她的腿间,龚彻住着她的下晗将她拧过脸去,这个姿势非常劲,她主动伸出舌头来,跟他的在半空中交接,互相勾缠挑逗。
“屁股翘高点,”大手拍到她的屁股上,臀肉跟着颤了颤。
“再夹紧一点。”
佳明配合着他,男人快速地在腿缝间抽插起来,她的舌头被他深深地吸到自己的嘴里,然后顶回来,几乎顶到了她的喉道。
龚彻在门边射了一次,休息两分钟,便扭着佳明的胳膊,把她甩到了酒店的洁白的大床上。
床很软,她摔上去不疼,就是脑子更昏了。
男人弓下腰来,握住她的腿腕把人拖到床边,然后扯掉她湿透的底裤,顺手再把裙子掀了起来。
他半跪到地毯上,两手抓着她的大腿拖拽到床边,把脸埋下去,深深地嗅了片刻,舌尖挑动着刮过她的阴核,佳明低叫着夹住他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