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徒 16.咒语
酒店套房里暖气充足,新风系统不断地抽出混沌的空气,送进新鲜的流风。
佳明虽然只穿一件轻薄的丝绸吊带裙,也不会感觉到冷。
可是当她站到卧室门口时,当她以为爬过去只是一个很简单的动作时,竟然浑身开始隐隐的颤抖起来。
爬过去,四肢着地,跟狗或者别的动物一样爬过去,原来一个简单的动作能让人产生强烈的屈辱感。
龚彻的视线有如实质地落在她的身上,仿佛在问,后悔了?这么简单的要求都做不到?
他不出声,没有逼她,其实还是把选择权交还到她手里。
她可以选择现在就走,也可以选择留下来。
留下来,就要按他的要求做。
佳明听见自己喉咙里滚下唾液,她的手开始发抖,腿心也是。
按他说的做吧。
做吧,跪下去吧。
她终于四肢着地,额头已经沁出热汗,朝着床铺的方向小小的挪动了一步。
那种屈辱、奇妙又激烈的感觉控制着她,当她爬到一半时,眼泪已经掉了下来。
“如果你难受的话——就起来吧。”
男人折身掐灭了烟头,手臂搭在耸起的膝盖上,漫不经心地睨着她。
佳明不想放弃,可是嗓子里滚出低泣的声音:“龚彻”
龚彻呵地笑了一声:“现在我不是龚彻,你也不是沉佳明。”
“从这一刻起,我是你的主人。”
他说完,拿着循循善诱的口吻道:“现在,你该叫我什么?”
“主人。”
“乖,好女孩儿。”
龚彻挪到床边,两腿自然岔开,指心上再度燃起橘红色的火光。
“过来吧。”他道,每一个字都说得很慢。
佳明好不容易爬到了他的腿边,她刚要起身,男人却道:“我让你起来了吗?”
“没有。”
“加上称呼回答我。”
“主人你没有让我起来。”
她跪趴在地上,脆弱地扬起脖子,男人的手掌熨帖地落到她的脖颈上,流连着抚摸。
“主人现在要惩罚你,可以吗?”
手指已经落到她的唇边,佳明主动伸出舌头舔过去,表示臣服。
“乖女孩,亲吻我的鞋子,展示你的虔诚。”
佳明后背发出桀骜的酸腐咯吱声,“乖女孩”叁个字带着可怕魔力,像是巫师嘴里吐露的咒语。
她的脊梁艰难地再次弓下去,她匍匐在地上,亲吻了他光滑的皮鞋鞋面。
龚彻捏起她的下巴,视线里是她那双脆弱闪动的眸子。
“刚才你在做什么?”
“我在”
“跟着我说——我在向主人表示虔诚,感谢主人的赐予。”
佳明说了,肺腑中有什么东西骤然变得不一样了。
她不再感到感到过分的难受,取而代之的颤栗的渴求。
龚彻当着她的面解开腰带,抽掉丢到地毯上,裤链徐徐的拉下来,接着是内裤,随之一根粗壮狰狞的阳具从茂密的毛发中悚然跳了出来。
他握住自己的肉棒上下撸了两下。
佳明看着,头脑已经混沌起来,越混沌越纯粹,越纯粹越是赤裸裸。
“你想要这个吗?”
佳明哑着声音回复:“主人,我想要。”
“你是谁?你现在已经不是沉佳明。”
她隐隐有了答案,可是难以启齿,一颗泪珠从左侧脸颊滑了下来。
“好女孩儿,”龚彻弯下腰来,奖赏似的亲了她的唇,蜻蜓点水地掠过去:“你是主人的母狗,对不对?”
佳明垂下头来:“是,我是主人的母狗。”
这句话实质性地打破了她的底线,后面就顺利多了。
“母狗想要什么。”
“母狗想要主人的阴茎。”
“阴茎太文雅,换一个词。”
“想要主人的肉棒。”
龚彻张开大腿,抚摸着她的头,暗示意味浓烈而缱绻:“想怎么要。”
“想舔,想吃下去。”
他鼓励着,徐徐道:“继续,说具体点。”
“母狗想要舔主人的大肉棒,让主人插进我的嘴里,肏我的小嘴。”
当她终于在对方的允许下动作时,佳明趴到他的腿间,手指轻握住男人的肉根,不太灵活地撸动两下。
她张开唇,朝下含去,吃力又陌生的含进男人的滚圆肿胀的龟头。
龚彻身上的味道很好闻,应该刚洗过澡,还带着沐浴露的清香,只是下体仍旧布满荷尔蒙的味道。
起先动作生疏,在对方不断的纠正下,这才把握住对方要的节奏。
她用手掌配合着,先是吮了一遍龟头,然后从上面那道细口子往下舔,直舔到腿根下。
“下面也要。”他说。
佳明噎下口水,开始揉弄一边的阴囊,柔柔的吃着另外一边。
“好了,回来,我要肏你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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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徒 17.c到哪里
龚彻把住她的后脑勺,顺着自己的动作朝下腹那边压过去。
粗壮的东西在她嘴里来回的插入,摩擦中不断地发出吸吮声和啵唧声。
男人的气息变得气促起来,发出一声低喘:“我要加快速度了,忍住。”
佳明猛地抓紧了他的大腿,上半身不断地朝男人的鸡巴撞过去,喉咙里发出难受的干呕声。
难熬的几分钟终于过去,龚彻蓦地抽出鸡巴,浓稠的白灼噗嗤噗嗤地射到她的胸口上。
有些来不及的,飞溅到她的唇角。
佳明剧烈地喘着气,半晌平息下来,下意识地舔去唇边湿哒哒的东西。
男人拿手背滑过她的脸颊,喟叹道:“乖女孩儿,你该看看自己现在下流的样子。”
佳明听到耳里,除了一阵强烈的虚空感,还有簌簌的屈辱和难堪,她浑然无力的委顿下来。
这些话语刺激着她的神经,蒙蔽着她的理智。
龚彻跟她算是同龄人,在他嘴里却是一句又一句的乖女孩,仿佛她真的变回少年,变成那个需要被关爱被掌控的女孩儿。
他把她瘫软的身子捞到大腿上,让她侧身坐着,而他的手已然从裙摆边滑了进去。
修长的手指撩开内裤,搅了进去。
“今天表现很好,已经很湿了。”
佳明下面不知觉已经流出了大量滑腻的液体。
他的手指在里面大肆的搅动着,发出难堪下流的叽咕声:“小母狗这里感觉如何?”
她夹紧了双腿,胸脯高低起伏,手指紧抓住男人的衬衫,不时的低吟一声。
每一声都像是世上最凶猛的唇角,让龚彻的肉棒再次充盈起来。
“我..母狗..很难受,像是要被...弄坏了。”
男人低笑一声,吻住她微张的唇:“乖女孩,想要被弄坏吗?”
佳明缠绵地跟他接吻,双手搂住他的脖子,请求他进入她。
“要怎么样,清楚说出来。”
“母狗、母狗要主人插进来。”
“插到哪里。”
他不厌其烦地掌控着文字游戏,而佳明的欲望已经几乎抵达顶点,她难捱地在他怀里扭动着身体。
“插进...母狗的...小逼,这里需要主人的大鸡巴。”
“好吧。”
龚彻骤然提起她的腰肢,快速分开她的双腿,让她正面一寸寸地吞下他的鸡巴。
两人同时闷哼一声。
佳明扑过去,紧紧地抱住他。
“这次算了,下次乖女孩要自己扭动屁股,知道吗?”
佳明迫不及待地堵住他的嘴,舌头疯狂的蹿进去,跟他肆意地交缠起来。
龚彻掐着她的腰,臂力惊人地轻易把握她上下的动作,腰部次次沉重地往上撞击到深处。
在他刚进来时,佳明几乎快要高潮了。
这会儿只能像菟丝花一样扒住他的肩背,不住地低吟喘息。
她在男人腿上高潮了两次。
交合处跟水漫金山没有区别,淙淙的热流不断地在抽插顶弄的动作下大片流下来。
这一轮过去,她已经是出气比进气多。
后面的游戏暂时取消,毕竟她已经没了经历,龚彻反压过来,将她的腿打到最开,再度冲撞进来。
这一觉她睡得格外沉,什么都听不见。
等她醒来时,床头柜上的电子钟显示着凌晨两点。
外面的客厅里亮着灯,那边传来键盘的敲击声。
她头疼地将自己埋进被子里,脑子里转出几个小时前的画面,简直让她没脸从被子里出来。
脚步声越来越近,身边的位置微微下限,龚彻连着被子将她搂到怀里,把她的脸捞出来。
佳明眼神躲闪,对方凑过来,轻柔地撬开她的唇。
拥吻片刻,他拍拍她的屁股,低笑着道:“是不是饿醒了?”
不等她回答,这人将菜单送到她的眼下:“这个点没什么好吃的,来份意大利面和奶油蘑菇汤怎么样?”
佳明说可以,嗓子哑得吓人。
龚彻端来柠檬水,喂给她喝。
等她洗完澡出来,男人叫她出去吃东西。
佳明套上浴袍走到餐桌边,龚彻也是穿着洁白的浴袍,他还在用电脑,手指快速地滚动鼠标的滑轮。
她拿勺子舀起蘑菇汤喝了几口:“是不是耽误你很多时间?”
男人抬头看她一眼,又垂下眼帘:“还好。”
他在威尔士那边结束课业已经几个月了,如今似乎在一个研究航空材料的合资企业上班。
龚彻将电脑旁的一只新手机推了过来:“以后你用这个,方便我联系你。”
佳明捏了过去,这个手机跟他用的是同款,说是有卫星定位。
她没拒绝,事到如今,也没什么好拒绝的。
男人点开一份文档,抬头问道:“你这学期还有多久的课程?”
“不到一个月。一月前结束。”
他端起手边的茶杯,抿了一口,注视着她:“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佳明咬了咬唇,坦然道:“跟去年一样。”
龚彻在文档上标注完,合上电脑,半是征询半是命令式的说道:“过年前别去兼职了,到我这边来。”
“如果你无聊想找点事打发时间,可以在威尔士那里...”说到这里,他忽而改了扣:“想兼职那边也可以,你人过来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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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徒 18.憋住(加更)
佳明没有立刻答应,她说我再想想。
龚彻也没把话说死,嗯了一声,起身去换衣服。
佳明惊讶地跟过去:“现在就走?这个时间?”
男人脱下浴袍,似笑非笑地头来一瞥:“你那里不是买了新床,我想去试试。”
佳明微肿的唇嗫喏着,龚彻递来她的衣服:“我们动作快点,我还能多睡一会儿。”
龚彻拎上一只小号行李箱,搂着佳明上了他的车,一刻钟后就到了公寓楼下。
他停好车,空手下来,搂住她的腰上楼。
当他看到卧室那张实木双人床时,唇边掠过冷笑。
不过今天到这个程度已经可以了,他也不会再说什么。
看着男人脱掉外套,里面还穿着规整的衣服躺下,佳明换上睡衣靠过去:“就这么睡?”
龚彻合上眼睛:“就这样吧,六点就要出发。”
他的双手搭在被面上,右手骨节上还有痂痕。
她的手指从上面抚过去:“还疼不疼?”
“疼什么。”龚彻反手握住她的,侧过身来,将她圈进怀里:“现在才知道关心我,是不是晚了点?”
“嗳....”佳明尴尬地扭动一下,男人低笑着把脑袋顶过来:“好了,不刺激你了,睡吧。”
“那个、明天你是坐飞机还是开车?要不别开车了吧,神不好开车很危险。”
“不开车也行。”他也有好说话的时候:“那车就停在下面,钥匙我留给你,你想开就拿去开。”
元旦假日过后,佳明恢复了以往叁点一线的生活。
教授在讲台前结束了今日的重点,让学生们讲一讲自己的论文思路。
压在课本下的手机震了一下,佳明偷偷的拿出来,当她看到“乖女孩”叁个字时,下腹诡异的抽搐一下。
“乖女孩,你今天有个任务。”
对方笃定她会及时看到,很快发来第二条:“午饭时少吃点,喝下八百毫升的水或者饮料。”
“知道吗?”
佳明手抖着打开输入栏,好半天才发出一个知道了。
“谁知道?”
“...主人的小母狗,知道了。”
这句打完,她忍不住合拢双腿,不自在地摩擦两下。
对方很快回复,仿佛已经料到她的动作:“小母狗不许夹腿,不然需要接受惩罚。”
“...好的,主人。”
佳明午餐是找到一处行人最少的楼道,从饮水机里接了一杯又一杯的清水。
喝到一半时,已经觉得胃部有了饱的感觉,剩下的喝得很慢。
等她终于再喝不进哪怕是一滴水,佳明坐在走廊的横木椅子上,拿出手机给男人回复。
“主人,母狗喝完了。”
她看着由自己打出的那两个字,所有的情绪都集中在手机的对话框中。
过了两分钟,龚彻回复过来:“很好,从现在开始不准上厕所,瘪尿到晚上八点。”
这是一段可怕的时间标尺。
佳明六点半已经开始了餐厅的工作,这种工作其实不算累,只需做事的人保持平和的心态、稳定的情绪、发自内心对人友好的态度,其实时间很容易渡过去。这些对于她手到擒来的东西,在今夜被打破了。
腹部开始坠坠地,膀胱处会因为她加快的步伐而受到惊人的刺激。
她对着客人保持着微笑,可是没人看得到她的后背因为时刻内着阴道,已然沁出一层又一层的热汗。
每一分钟都成了难熬的关卡,这涉及到一旦没忍住,她将遭受前所未有的羞耻——在人前失禁出来。
大堂前两米高的意大利摇摆钟上,天籁一般撞击起来。
八点一到,佳明脚步不稳地,跌跌撞撞地冲进厕所。
当她手忙脚乱地脱下内裤,尿液噗嗤一声哗啦释放出来时,竟然有种在高潮的错觉。
围裙上口袋了的手机震动起来,佳明虚弱地接了起来,那边是龚彻富有质地的低吟声:“尿出来了?”
佳明用喘气声回答:“是的,主人。”
龚彻继续进行着私密的话题:“下面擦干了吗?”
佳明对着电话点头,她用过的纸巾上不仅有水珠,还有大量滑腻的液体。
“刚才感觉如何?”
佳明的手落到自己的脖颈上,逡巡抚摸:“释放出来那那一刹,像是高潮了。”
“现在呢?”
“现在....”她忍不住夹紧了双腿,哦一声:“现在还在回想,还有点空虚。”
龚彻用力抽了一口香烟,烟丝在快速的燃烧下发出滋滋的声音。
佳明听见了,她闭上眼睛,试图唤起两人交迭在一起的场景。
也许游戏还在继续,也许没有。
佳明眼角微微的湿了一下,道:“我想你了。”
她不再使用规范而下流的词语,龚彻默了两秒,低声道:“我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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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朋友不太理解佳明为啥接受sm,因为她从小到大都是一个从根本上压抑自己需要的人。
她信任龚彻,是最基本的条件。她需要通过这种方式来释放自己。
囚徒 19.旋转
年末的课程已经不多,大部门都是教授在进行一对多的讨论和指导,然后在最后两天进行学期末的考试。
佳明安排好了日程,减少了去兼职的时间,大部分时间就窝在公寓了复习和写论文。
考完试的这天下午,一位华裔教授将她叫到办公室,说很欣赏她认真勤恳的态度,虽然不是班里最出的那一拨,但是她愿意给她写推荐信,且提供一个实习的机会。
“你知道,天分当然值得称赞,但是坚持不懈也是高贵的品质。”
教授身材早已走形,卷曲的棕黑色头发随意扎起一小撮,泛黄的皮肤上晒出了很多雀斑。
“你有很多优点,谦逊、尊重他人、性情温和,当然,唯独少了竞争意识。”
佳明听着她的形容,心中暖洋洋,只是话题一旦扯上天分这东西,脑海里立刻出现沉炼的身影。
然而他从未因为这个上天赏赐的东西洋洋得意,他是她见到的人中,最努力的人。
大学城旁那套公寓里,客厅和卧室相当整洁,唯独他的书房里,那张超大号的定制书桌上,永远铺面着数不尽的书籍、纸张。
为了缓解两人糟糕的经济状况,沉炼花了一年的时间,昼夜不分地学完四年的课程,之后他的涉猎和研习不仅仅在建筑学上,但凡做一件事,就要做到极致。
他从入学的第一天开始,就朝着这行最高峰的方向迈进。
沉炼总有那种觉悟,只要选择什么,无论有什么困难,他都会克服过去。
所以他拿出的作品,总会比别人多上什么,就是那种让人瞬间感慨——只有是这个人,才能做出这样的东西。
佳明不知道他喜不喜欢现状,他没谈过,但是他喜欢手机上银行发来的入账信息。
每到这个时候,他就会说我们来庆祝一下吧。
庆祝的形式却总会很简单,他要她按照他定制的菜谱来做一顿饭,或者抽空去看次电影,或者让她去挑选一件衣服送给他。
他们家里从来没有属于叫做“浪漫”的形式,但是这些日常至极的点点滴滴,却总是浓稠得化不开。
佳明很庆幸,庆幸自己能遇见他,庆幸他们的关系是无论如何都会存在的。
她从学校里骑车出来,背包丢在前头的车篮中,手中戴着他送的手套。
迎面而来湿冷的寒流拍打着她的面庞,但是她竟然一点都不觉得冷。
阴森的天气在她眼里,是一种宁静而神秘的美感。
佳明骑得很快,飞速地从道路旁滑翔过去,然后在一处拐弯的地方跟人撞上。
一晃眼她便砸到地上,好在衣服穿得很厚,没感到有多疼。
她还笑了起来,想着有人给了她一道出口,从过去里拔身而出。
好像是有些希望啊。
佳明赶回公寓,快速拾了换洗的衣服搭乘出租车去机场,飞机不到一个小时抵达威尔士。
她快步从里面出来,拿着男人曾经留给她的地址乘车找过去。
汽车终于在一处浅灰色花岗岩的古典公寓楼下挺住,佳明付了钱出来。
公寓门口安装着金色的旋转门,门口有两个衣装笔挺的保安,进出的人都要出示证件,常驻的人则轻点一下头就进去了。
佳明徘徊了片刻,还是选择走到马路对面,她将围巾把自己严实的围住,在路灯下翻着袖珍的小说。
其实她没怎么看进去,可总要拿点东西打发时间。
她不断地看手表,从九点到了十点,十点又到了十一点。
寂静的街道上忽然闪过车灯,一辆线条优美黑漆铮亮的汽车在门边停了下来。
男人弯腰从车内下来,穿一件黑色皮质风衣,腰间系着带子,手里拎着电脑包直接朝旋转门那边去。
佳明的心脏混乱而激烈的跳动着,她猛地站了起来,想跑过去可是两腿沉甸甸的。
她隔着马路喊了他一声,声音太低,男人已经越过了保安。
“龚彻!”
佳明提高了音调,身上的热血活络起来,她迈开步子朝对面跑去。
龚彻侧过身来,然后是完全转身,看着对面飞奔过来的女人,黑色的长发在身后飘出浪漫的弧度。
在这一刻,他们仿佛心有灵犀般,他张开了双臂,接住了佳明。
佳明搂住他的脖子,脚尖跟着悬到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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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徒 20.一滴不剩
龚彻一手搂住她的腰,朝门卫笑了笑,领着佳明进去大厅 。
大厅是叁层楼挑空的造型,一只造型奢华的水晶灯从天花板上吊下来,屋内的光线明亮又柔和。
两人都没说话,进了电梯后佳明紧张起来,呼吸愈发地急促。
龚彻透过镀金色的门板反光盯着她,佳明腰上的手用力紧了紧。
叮的一声到达楼层,男人率先出去,走到门前摁下密码。
佳明刚进去,就被他推到了门板上。
两人立刻粘在一起,靠在门板上热烈地接吻。
佳明胡乱地扯开他腰上的绳结,男人配合着丢掉外套,然后扑过来脱她的。
衣服根本来不及脱完,龚彻一把掐起她的腰,让她坐在玄关的横台上。